[1]卡蒙斯在澳门被译为“贾梅士”。
[2]《卢济塔尼亚人之歌》在澳门被译为《葡国魂》。
[3]爱德华多·洛伦索《从一部民族的史诗升华为世界的共有神话》,载联合国科教文组织《信使》中文版,1989年7月号,第27页。
[4]卡蒙斯《卡蒙斯诗选》,肖佳平译,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1981年,第34页。
[5]卡蒙斯《卢济塔尼亚人之歌》,张维民译,中国文联出版社,1995年,第281页。
[6]卡蒙斯《卢济塔尼亚人之歌》, 第286页。
[7]卡蒙斯《卢济塔尼亚人之歌》, 第191页。
[8]卡蒙斯《卢济塔尼亚人之歌》, 第459页。
[9]安东尼奥·萨拉查(António Salazar, 1932~1968 ),葡萄牙独裁者, 1932年他就任葡萄牙总理,开始了长达30多年的独裁统治,他对外疯狂掠夺殖民地,对内依靠秘密警察实行高压管治,使得葡萄牙成为欧洲一个落后封闭的农业国。
[10]爱德华多·洛伦索《从一部民族的史诗升华为世界的共有神话》,第27页。
[11]安田朴《中国文化西传欧洲史》,耿昇译,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第13页。
[12]萨义德《东方学》,王宇根译,三联书店,1999年,第75页。
[13]卡蒙斯《卢济塔尼亚人之歌》,第286页。
[14]卡蒙斯《卢济塔尼亚人之歌》,第342页。
[15]洛瑞罗《史学家之谜:贾梅士在澳门》,载《文化杂志》中文版,2004年秋季号,第133页。
[16]卡蒙斯《卢济塔尼亚人之歌》,第451-452页。
[17]皮莱资(Tomé Pires,1465?-1540?)原是里斯本药剂师,后来到被葡萄牙占领的马六甲,在此撰写了《东方概说》一书,内有关于中国的大量信息。他后被葡萄牙国王任命为使节派往中国,但下场悲惨,最后死于狱中。
[18]万瑟斯劳·德·莫赖斯(Venceslau de Morais,1854-1929)葡萄牙作家,曾在澳门小住,后前往日本生活,与当地人结婚,最后逝于日本。著有《日本信札》、《茶道》等。
[19]万瑟斯劳·德·莫赖斯《贾梅士洞的象征意义》,收入安文哲、何思灵编选《卡蒙斯与东方的回忆》,姚京明、宋彦斌译,纪念葡萄牙发现事业澳门地区委员会,1995年,第46页。
[20]庇山耶(Camilo Pessanha,1867-1926)葡萄牙象征主义诗人,曾在澳门任教师、法官,著有诗集《滴漏》。他热爱中国诗歌,译有《中国挽歌》。
[21]庇山耶《贾梅士洞的象征意义》,收入安文哲、何思灵编选《卡蒙斯与东方的回忆》,第46页。
[22]阿基利诺·雷贝格(Aquilino Ribeiro,1985-1963),葡萄牙作家,著有《曲折之路》、《杀鬼人》等小说。
[23]阿基利诺·雷贝格《贾梅士洞的象征意义》,收入安文哲、何思灵编选《卡蒙斯与东方的回忆》,第50页。
[24]洛瑞罗《史学家之谜:贾梅士在澳门》,第135页
[25]洛瑞罗《史学家之谜:贾梅士在澳门》,第125页。
[26]庇山耶《贾梅士石洞的象征意义》,收入安文哲、何思灵编选《贾梅士与东方的回忆》,第47页。
[27]玛丽亚·利马·克鲁兹《迪奥戈·多·科托与亚洲80年代》,转引自洛瑞罗《史学家之谜:贾梅士在澳门》,第128页。
[28]贾梅士《十四行诗》,见安文哲、何思灵编选《贾梅士与东方的回忆》,第28页。
[29]洛瑞罗《史学家之谜:贾梅士在澳门》,第135页。
[30]洛瑞罗《史学家之谜:贾梅士在澳门》,第131页。
[31] 瓦勒《遇合的空间》,载澳门《文化杂志》中文版,1997年秋季号,第181页。
[32] 澳门许多华人对卡蒙斯的称呼。
[33] 唐思《澳门风物志》,中国友谊出版社,1999年,第159页。
[34] 萨义德《文化与帝国主义》,李琨译,三联书店,2003年,第315页。
[35] 郑妙冰《澳门:殖民沧桑文化中的文化双面神》,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第2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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