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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翻译是痛苦的“表演”(组图) [打印本页]

作者: 李明利    时间: 2013-4-2 10:28
标题: 翻译是痛苦的“表演”(组图)
翻译是痛苦的“表演”(组图)
2013-04-02 来源:汉网-长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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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我像只抓钩在世界底部拖滑
  抓住的都不是我要的。
  疲惫的愤怒,炙热的退让。
  刽子手抓起石头,上帝在沙上书写。
  宁寂的房间。
  月光下家具站立欲飞。
  穿过一座没装备的森林
  我慢慢地走入我自己。
  《特朗斯特罗姆诗全集》

  李笠 译

  因为翻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诗全集,李笠遭到瑞典汉学家、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之一马悦然的强烈抨击。除了书中的“136个错误”,李笠本人也被指责“没有资格翻译”。
  李笠立刻做出激烈回应。在他看来,自己首先是一个用中文和瑞典语写诗的作者,然后才是翻译者。他的翻译,是以一个诗人的身份,尝试着阐释另一个诗人的诗意,“比自己写诗更难”。
  上世纪80年代,还在北京外语学院瑞典语系学习的李笠就开始翻译特朗斯特罗姆的作品。特朗斯特罗姆诗作共163首,耗时最长的一首,他前后改了三十几稿。
  如《活泼的快板》:“我在黑色的日子走后弹奏海顿……”按中文语法,译文本该是“在黑色的日子走后,我弹奏海顿”。但李笠最终选择了另一版本。“它的瑞典文原文就是这样,有一种连绵感。”
  在与马悦然的论战中,诗歌翻译后在中文语境中的表现力是对峙的焦点之一。马悦然认为译文不能被天马行空地篡改,而这一点恰恰是李笠和特朗斯特罗姆曾经讨论过的话题。特朗斯特罗姆有一首诗写到“花楸树成熟的季节”。在中国,花楸树并不多见,李笠问:“能否换一种大家熟悉的树,比如橘子树?”托马斯回答“可以”。
  这鼓励了李笠。他觉得,除了意象,音节和韵律也是影响诗歌表现力的重要因素。李笠认为,一个真正负责任的译者,会按照他自己的审美观点,对译文做一些调整。“各种版本出来以后,大家见仁见智。”
  同一句诗,别人翻译成“降落在冷的光彩中”,而李笠的翻译则是“沉入冰冷的月光”。看似在本意上有所冲突,但李笠认为,这样的演绎可以在中文中传达出原诗的意境,也更具有空间感和神秘感。“很多词汇是我站在诗人的角度,灵机一动想到的。但这种情况也很少,基本上我还是逐字逐句翻译的。”
  翻译时,李笠总是反复用瑞典语朗诵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接着念自己翻译的中文。特朗斯特罗姆的声音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他觉得自己是个“演员”。翻译特朗斯特罗姆的时候,他表演的就是这个老人:“我尽量接近他,把不同的声音、面貌表演出来。尽管肯定会有很多瑕疵,但这就是他了,李笠斯特罗姆,没法再超越。”
  李 笠 翻译家,诗人。1988年至1992年在斯德哥尔摩大学读瑞典现代文学,现供职于瑞典作家协会。从20世纪80年代起,李笠将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诗人特朗斯特罗姆的作品翻译成中文引进中国,对国内诗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同时也写诗,出版有瑞典文诗集《水中的目光》、《时间的重量》、《逃》、《归》、《栖居地是你》等,另有中文诗集《金发下的黑眼睛》。

作者: 肖振中    时间: 2013-4-2 15:56
“沉入冰冷的月光‘

这样翻译而有视觉效果。
作者: 李明利    时间: 2013-4-2 22:31
肖振中 发表于 2013-4-2 15:56
“沉入冰冷的月光‘

这样翻译而有视觉效果。

上面的《尾声》翻译得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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