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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四两拨千斤》——细读文本之李以亮诗《逆行》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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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肉    时间: 2013-8-13 18:04
标题: 《四两拨千斤》——细读文本之李以亮诗《逆行》


《四两拨千斤》
                         ——细读文本之李以亮诗《逆行》
文/囚肉

一、前言  
  诗一出手，便有了自己的生命和命运。至于其生命、命运如何，已经自然参与到诗作为诗的生态循环。一切事物都要经由时间的淘洗和检验。诗当然概莫能外。即使有强大的“外力”或褒或贬，或炒或煮都是一时之象，终会尘埃落定。我读诗喜欢就诗论诗，作者我请他（她）一边凉快凉快（中性词）。创作时间也通常隐去，好诗（所谓经典）能被时空限制住吗？！这正与艾略特的“新批评”有谋而合。那么现在进入正文——现代诗歌《逆行》的解读。
二、读诗
1、语言  
  这首诗就是一条柳宗元《小石潭记》里的小石潭，清澈、透明。语言本真、质朴，平易近人，平白如话，简直“口语”得很，不见一丝斧凿的痕迹。严格来说，通篇只有一个镜子，算是用了一下修辞手法，拟了一次人。（本诗还有一处，后文将提到。）正如照镜子本身一样，一看便知其义。有人会由此反诘：这是诗吗？散文分行还差不多。（更遑论经典了！）关于这点，一直聚讼纷纷。在此权且放过。我想说的是，两相比较，由繁入简比由简入繁难。就像一个人，一惯奢华，一旦落魄，过起简朴日子就难以承受了。同理，这首诗的语言难就难在“易”上。有的诗或辞藻华丽，或炫技耀人，或玄奥晦涩，其实空洞无物，徒剩语言之躯壳耳。如果要这类诗人返朴归真，“把话说清楚”，他们却语无伦次，不知所以了。我也曾做过这方面诸多练习，想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抒发诗情，表达诗想，结果大多沦为“口水”。其中偶得（功到自然成？）一首，聊能自慰，抄录如下，以供方家与《逆行》对比、批评：
《一个人死在柏油路上》
一个人骑着摩托车
被汽车撞死在马路上
头已分开两半
脑浆很像我们吃的猪脑
在一辆汽车的旁边还热乎着呢
马一退再退
已退回到了它们的草原
这条路其实应该叫柏油路
黑漆漆的柏油路宽阔而平整
每天有许多汽车急驰而过
  当然，语言本质上就是一个庞大的象征系统。修辞可以说作为一种“劝说”的艺术也是普遍存在于我们的日常语言中，而不是文学艺术的特权。那么诗作为语言的艺术更是如此。这涉及到现代哲学的语言学转向等等，在此勿须多言。我只想强调一点，凡事都有个度。无论怎样的诗歌风格、流派都有“好诗”存在且不断地生产出来。言归正传，回到本诗。
2、结构   
  《逆行》结构也简单，从开头到倒数第三行，在结构上有层层递进关系。“我”说“我是一个面善的人。”有镜子为证（以我观我）；有一再向“我”问路的女士为证（以他者观我），看来说服力还是挺强的呵。但面善一定心善吗？“我”接着“说”，我没有歹毒的想法，“我遵循所有的规则”，甚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够老实、本分、善良了吧！“我”独善一身也就罢了，“我”还期望女儿能成为一个“迎接任何不公正和不幸的人”，太过分了吧！这三个层次由外而内，由内而外。最后两行来个陡转，来个以“少”抗多。抗得住吗？
3、题旨
  为什么“我”要循规蹈矩到这般无以复加的程度？我们不禁要为文中的“我”担心：这样会得如抑郁症等精神疾病的。这无疑暗讽了世道的艰难，人类社会也难脱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我”只是一个缩影，这是对社会弱势群体的残酷写实。不同的是，“我”似乎达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一种殉道精神的“自觉”：“我遵循所有的规则/我活了三十余年/遭遇不计其数拳头和语言的打击/鲜有还击。”而这种自觉又是多么苟且偷生的无奈。“瓜农之死”之类的事件还少吗？！在强大的“外力”作用下，人扭曲了，异化了。这需要多么顽强的意志来扼制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意志。“我”苟且偷安地做到了，并作为一种过来人的人生阅历教诲不喑世事的女儿。但是，“我活了三十余年”的生存之重，却被“我”自己的一次违章驾驶给轻轻推翻了，而且“仅仅是出于，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的一点反抗”。“仅仅”、“一点”，这些词显示出“我”多么随意，多么轻巧。功亏一篑啊！“我”前后的表现多么悖谬。而这正是作者的着力点所在。既然我们不能改变世道艰难的环境，那我们就自珍自爱，猫伤自舔。但是我们却“非正常行驶”，拿自己的生命当作侥幸心理的实验品。“我”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我”终于“反抗”了。前面的铺垫的越多，忍得越厉害，“惯性”越大，就越能显示“逆行”的不易和强力，就越能显示出“我”的生命意识、人文关怀的强烈和热切。  
  更令人反思的是我们在怨天尤人，控诉世道不公的时侯，原来我们也是“规则”的破坏者。是的，不是所有的“规则”都是公正、公平的。但总有大量的“规则”是合理的，是我们必须人人遵守的。无疑这儿的“非正常行驶”是一种象喻，具有更广泛的社会内涵。所谓的“规则”是一个社会构建合谐、秩序的最基本要求。“我”就是这样一个“破坏者”，“我”出其不意地用“我”错误的行为——“今天我驾车逆行”来反抗错误的行为——“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这是多么荒唐。这荒唐里又隐藏着“我”内心怎样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
  正是“逆行”的这种多重性，使本诗显得特异，别具一格。
三、后语
   这首诗无论从语言的经济、朴素，到结构的简洁、明了都彰显出作者沉着而不虚浮的话语风格，“简洁、有力而不失锋芒”，很好地达到了形式与内容的高度统一。简洁、精准、亲和的叙述使人如亲耳聆听，感受到作者对“生命、情感、人的生存境况”的强烈现实关照。作者是内敛的，既使在“强压”下，也“自觉保持必要的节制”。在对“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也只是用“逆行”来轻轻反抗一下，但我们读来却有重重的情感冲击，可谓四两拨千斤。
                                                                                                                                                                       2013、8、13
附：《逆行》
李以亮
我是一个面善的人。这一点
镜子和一再向我问路的女士
可以证明。我没有投毒或纵火的想法
我遵循所有的规则
我活了三十余年
遭遇不计其数拳头和语言的打击
鲜有还击。我期望我的女儿
未来是一个有心理承受力
迎接任何不公正和不幸的人
但今天我驾车逆行了
仅仅是出于，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的一点反抗

                  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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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子青悠然    时间: 2013-8-13 20:51
先亮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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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子青悠然    时间: 2013-8-13 20:55
小标题，颇见匠心：）

由繁入简比由简入繁难。就像一个人，一惯奢华，一旦落魄，过起简朴日子就难以承受了。同理，这首诗的语言难就难在“易”上。

非常赞成{:soso_e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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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肉    时间: 2013-8-14 12:23

子青悠然 发表于 2013-8-13 20:55
小标题，颇见匠心：）

由繁入简比由简入繁难。就像一个人，一惯奢华，一旦落魄，过起简朴日子就难以承受 ...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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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年人    时间: 2013-8-14 22:01
逆行是以生命做赌本的抗法之行，非四两千斤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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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肉    时间: 2013-8-15 12:28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14 22:01
逆行是以生命做赌本的抗法之行，非四两千斤之关系。

很高兴中年人来批评指教。看似四量（语调），实有千斤之重。你的说法与我的说法并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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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年人    时间: 2013-8-15 22:51

囚肉 发表于 2013-8-15 12:28
很高兴中年人来批评指教。看似四量（语调），实有千斤之重。你的说法与我的说法并不矛盾。

真的不矛盾吗？
诗贵立意，意不高不为上乘。
以自己的生命和其他无辜者的生命为赌注，
1、逆行违法
2、漠视生命
3、殃及无辜
4、破坏秩序
仅从诗的表层意念上就已经跌入下界了。何赞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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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肉    时间: 2013-8-16 16:17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15 22:51
真的不矛盾吗？
诗贵立意，意不高不为上乘。
以自己的生命和其他无辜者的生命为赌注，

“逆行”是很荒唐的。面对同样荒唐的现实，“我”除了“荒唐一下”还能做什么，这里面有多少纠结在作者平静的叙说里！
至于“赞”是你的误解吧，我文中有对以生命为赌注的行为的“赞”吗。谢谢。{: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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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年人    时间: 2013-8-16 23:02

囚肉 发表于 2013-8-16 16:17
“逆行”是很荒唐的。面对同样荒唐的现实，“我”除了“荒唐一下”还能做什么，这里面有多少纠结在作者 ...

所谓赞，并非对你。是对一片。论坛提出一个讨论（或评论）课题，发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一片赞美之声。其实是应该有逆向思维之考量的。遗憾的是老中眼花，没有看见。
肉肉是老朋友了。我只选你的帖子说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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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肉    时间: 2013-8-17 12:56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16 23:02
所谓赞，并非对你。是对一片。论坛提出一个讨论（或评论）课题，发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一片赞美之声。其实是 ...

老朋友说的基本是事实。你们编辑可以和论坛管理者们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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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法    时间: 2013-8-17 17:17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15 22:51
真的不矛盾吗？
诗贵立意，意不高不为上乘。
以自己的生命和其他无辜者的生命为赌注，

【逆行】是一个借代——就像【杀了他】一样，是一次思想的悖逆。这一点很清楚。诗贵隐，读诗，要去其表象达其内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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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年人    时间: 2013-8-17 21:14

王法 发表于 2013-8-17 17:17
【逆行】是一个借代——就像【杀了他】一样，是一次思想的悖逆。这一点很清楚。诗贵隐，读诗，要去其表象 ...

刚才看了置顶帖：赵卫峰《诗歌隐态的终结》一文。其中有这样一段话：
隐态诗歌文本最集中的倾向是意识形态主题，这让我联想的是如果一个写作者只关注政治倾向，他是纸上谈兵的政客还是一个合格的诗人？类似的文本时常会导致误读，诸如血性的热情掩饰了（语言的）的极端暴力、个人的委曲或类似境遇导致了神经质的疯癫言行、以正义和道德的华丽而常用词汇透露出一鸣惊人的虚荣、自私和泛英魂主义妄想……做作的姿态取代了对生活、生命的认真观察及其真情实感，这些矫枉过正且做作的口号标语式的东西是什么性质的启蒙？启蒙了谁，它拥有多大面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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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修身齐家却终不能治国安天下者，虽学富五车然仕途无望者，虽满怀雄才与正义却终落得个贩运红暑者，即算在野，即为隐逸者——他的表达，必属在野路径，或谓反其道而行之，反弹、反问、反驳、反抗、反思、反语……但最缺的是自己反自己，精神道路上的自我“自省”。过度的“反”实则也是对“正”的潜在期望的一种自慰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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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法    时间: 2013-8-17 22:47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17 21:14
刚才看了置顶帖：赵卫峰《诗歌隐态的终结》一文。其中有这样一段话：
隐态诗歌文本最集中的倾向是意识 ...

在朝者的口吻和嘴脸。1921年我党既如是。1911年中山先生既如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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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3-8-21 06:19
在对“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也只是用“逆行”来轻轻反抗一下，但我们读来却有重重的情感冲击，可谓两量拨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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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花解语    时间: 2013-8-21 08:45
我”就是这样一个“破坏者”，我出其不意地用“我”错误的行为——“今天我驾车逆行”来反抗错误的行为——“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这是多么荒唐。这荒唐里又隐藏着“我”内心怎样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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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肉    时间: 2013-8-21 12:23

张无为 发表于 2013-8-21 06:19
在对“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也只是用“逆行”来轻轻反抗一下，但我们读来却有重重的情感冲击，可谓两量拨千 ...

谢谢张主持来读。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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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肉    时间: 2013-8-21 12:24

花解语 发表于 2013-8-21 08:45
我”就是这样一个“破坏者”，我出其不意地用“我”错误的行为——“今天我驾车逆行”来反抗错误的行为—— ...

谢谢诗友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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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年人    时间: 2013-8-22 00:37

张无为 发表于 2013-8-21 06:19
在对“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也只是用“逆行”来轻轻反抗一下，但我们读来却有重重的情感冲击，可谓两量拨千 ...

问好教授。我想，等这期讨论结束后再单独写一篇与之不同的评。
“重重的情感冲击”是准确的，试想一下，一个父亲，一个孩子的榜样，一群弱势的后代，如果都来模仿他的父辈，都在“重重的情感冲击”下来“轻轻反抗一下”，会是如何后果？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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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3-8-22 12:46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22 00:37
问好教授。我想，等这期讨论结束后再单独写一篇与之不同的评。
“重重的情感冲击”是准确的，试想一下， ...

现在写更好哦。从社会教育价值考虑，中兄有道理；从社会问题考虑，我的看法是：长期的委曲求全，反抗也是极不情愿的，而且或许是偶一为之，方式也常常是顺势而为，就地行动。但谁说在这偶然中没有必然？谁能预料，在这自发的行为之后，又将出现怎样的境遇？也是见仁见智哦。祝出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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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7:46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14 22:01
逆行是以生命做赌本的抗法之行，非四两千斤之关系。

对。里面很多概念都模糊，似是而非。混淆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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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8:06

囚肉 发表于 2013-8-16 16:17
“逆行”是很荒唐的。面对同样荒唐的现实，“我”除了“荒唐一下”还能做什么，这里面有多少纠结在作者 ...

我历来都赞成凡事都应该有逆向思维。但你逆是否应该逆的有情有理。让人能接受？

本文我认为不是什么逆向思维。而是左点右点之乱章思维。有的是点对了；有的是浑水摸鱼；有的根本就说不通。个见，莫怪。

那首《逆行》更觉的令人不可理喻。“镜子和一再向我问路的女士/ 可以证明。我没有投毒或纵火的想法”

镜子和一再向我问路的女士（凭什么）可以证明。我没有投毒或纵火的想法（简直是强词夺理）这首到处都存在着莫名其妙。好像跟你说过，以“怪”取宠终不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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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8:12

囚肉 发表于 2013-8-15 12:28
很高兴中年人来批评指教。看似四量（语调），实有千斤之重。你的说法与我的说法并不矛盾。

你说而已。但我读出是，四两之乱象，加千斤之牵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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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8:29

囚肉 发表于 2013-8-16 16:17
“逆行”是很荒唐的。面对同样荒唐的现实，“我”除了“荒唐一下”还能做什么，这里面有多少纠结在作者 ...

当今现实是荒唐。没错。我也不敢反对你的荒唐。但诗却不能荒唐，正义情理也不能荒唐。所以，你一定要荒唐，那么你这首诗的荒唐对你来说因此而名正言顺。是不是？但是你要想想，你认为荒唐就是好诗是你个人一厢情愿而已，或许还有几个不懂诗的人和一些人云亦云的人莫名其妙的拍拍手掌。但对于智者，你永远都是一个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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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8:35

王法 发表于 2013-8-17 17:17
【逆行】是一个借代——就像【杀了他】一样，是一次思想的悖逆。这一点很清楚。诗贵隐，读诗，要去其表象 ...

呵呵。他这里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指向。你也要跟着指鹿为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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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8:43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17 21:14
刚才看了置顶帖：赵卫峰《诗歌隐态的终结》一文。其中有这样一段话：
隐态诗歌文本最集中的倾向是意识 ...

我刚学会上网不久发出一组《春天之歌》就想到过这个问题。诗不能以暴易暴。

要激愤。我的经历比任何人都具备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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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8:55

张无为 发表于 2013-8-21 06:19
在对“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也只是用“逆行”来轻轻反抗一下，但我们读来却有重重的情感冲击，可谓两量拨千 ...

这不在于逆行本身的问题。是他把自己邪恶的意志强加在正义之上的问题。在思维上反映出一种歇斯底里自我毁灭的自慰式的精神亢奋。而在诗意上根本无理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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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9:02

中年人 发表于 2013-8-22 00:37
问好教授。我想，等这期讨论结束后再单独写一篇与之不同的评。
“重重的情感冲击”是准确的，试想一下， ...

远远未到这个结论。你用邪恶对抗邪恶就不是对抗，连发泄都不是。是与邪恶并行并列。其本身就跟邪恶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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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19:12

张无为 发表于 2013-8-22 12:46
现在写更好哦。从社会教育价值考虑，中兄有道理；从社会问题考虑，我的看法是：长期的委曲求全，反抗也是 ...

根本不是仁者见仁的问题。你用邪恶对抗邪恶就不是对抗，连发泄都不是。是与邪恶并行并列。其本身就跟邪恶没有什么两样。

杀人暴动我都不反对。别人伤害你你却用伤害无辜来泄气，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支持你。这叫反抗么？

难道真的这么明显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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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3-8-26 20:20

放牛娃 发表于 2013-8-26 19:12
根本不是仁者见仁的问题。你用邪恶对抗邪恶就不是对抗，连发泄都不是。是与邪恶并行并列。其本身就跟邪恶 ...

1、诗即人性的发现，至少是人性表达。这与善恶判断、是非判断是两码事。《逆行》从行车视角最终揭示的是人性及其底线的存在事实与可能，它可以使人举一反三，感受社会生态与现状，反思生存困境。这才是其诗意所在。
2、见仁见智对于诗性文本是很平常的。即便从你说的社会性层面，你以为“用邪恶对抗邪恶就不是对抗，连发泄都不是……”；而我以为，作者是在警告世人，现状必须改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还可以认为，就像每次出现民众维权，就有一车车的武警赶来镇压。那么，民众还能怎么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看，与你的观点都不同，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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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6 23:23
《逆行》
我是一个面善的人。这一点【很自然。很直接的切入。把自己展现给别人】
镜子和一再向我问路的女士【镜子是最真实的反照。如果我不面善的女士是不敢向我问路。两个都是很好的证明。这两句不错。（整首诗只有这两句可取）】
可以证明。我没有投毒或纵火的想法【这样切句，即使你用了句号，在诗的格式里一行就是一句，一句话必须前后有关联。那么这里的“可以证明”是有承前启后的作用的。第一。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证明你的想法的。特别是叛逆的行为，所以这里是违反事物情理的。第二，虽然，投毒和纵火都是“逆行”范畴，但你这首诗很明显“逆行”是驾车逆行。驾车逆行只是违反交通规则，未出大事故不构成犯罪；但投毒和纵火却是严重的不可饶恕的犯罪行为（你没有这个想法你会写出来么？自己掌自己嘴巴，一点逻辑思维都没有）。那么，你这里出现三种“逆行”。而驾车逆行是最小的“逆行”，你却用它来做亮点（主题）。那就有以小遮大的现象了。请问，小能遮大么？而且你一小遮两大，违反诗理（主次颠倒），违反事物发展规律。这么大的毛病都没有人看出来。还呱呱叫。】
我遵循所有的规则 【又交代自己是个守规则的人。】
我活了三十余年【还介绍自己的年纪。这两句平庸之极了。】
遭遇不计其数拳头和语言的打击【表示你的懦弱而已。这样直白也是平庸的根本不符合诗的语言。】
鲜有还击。我期望我的女儿
未来是一个有心理承受力
迎接任何不公正和不幸的人【自己懦弱还希望把它延续给下一代。可悲的可笑可怜。】
但今天我驾车逆行了【鉴于你上面的种种懦弱胆小怕事的。你一点都不交代就突然的逆行。谁信你呢？】
仅仅是出于，对那么多非正常行驶的一点反抗【几十年来打你你都不敢反抗，还希望下一代都不反抗。忽然看见一些非正常行驶你就反抗。是真是假啊？站在客观的立场。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总评：这首诗不但语言平庸。而且违反诗理情理、违反客观事物逻辑。是一堆罔顾事实胡说八道的垃圾之中的垃圾文字。根本不成诗。】【不服的，请驳斥我上面的评语。这首诗所有的评语，我都看过。写评的这班人没有一个具备评诗的能力。老实说，你们这些评语，恐怕全中国的诗人都没有几个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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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法    时间: 2013-8-27 07:51

放牛娃 发表于 2013-8-26 23:23
《逆行》
我是一个面善的人。这一点【很自然。很直接的切入。把自己展现给别人】
镜子和一再向我问路的女 ...

角度、立场、思想感情、意识形态的问题，这个问题，将随着地球毁灭而消亡。一些人要启蒙，一些人要保皇，直到地球毁灭当天的早晨，还会在那里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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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放牛娃    时间: 2013-8-27 09:21

王法 发表于 2013-8-27 07:51
角度、立场、思想感情、意识形态的问题，这个问题，将随着地球毁灭而消亡。一些人要启蒙，一些人要保皇， ...

不是观点的问题。你看过我的作品应该知道，推翻对抗当今的“逆行”，我是第一个赞成的。
这里谈的是写诗的问题。这样的文字那有惊醒的作用？几句废话而已。所有你们所说的所谓角度、立场、思想感情、和意识形态的问题，都是你们意淫出来的。
不要说了。不要坑害新学写作的网友了。我已经解的这么明白，说话要有根据。写诗要有规范。
你的思想怎么样我没权批评。玷污了诗，我就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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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西沈    时间: 2013-9-8 22:14
再读，感慨良多，违规与守规的问题，体现一个民族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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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董克勤    时间: 2013-9-9 20:59
喜欢《一个人死在柏油路上》这类深入浅出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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