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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冯永亮先生为“底色诗群”撰写的评论《底色叙写,诗意生活》 [打印本页]
作者: 陈宗华 时间: 2012-5-10 14:29
标题: 冯永亮先生为“底色诗群”撰写的评论《底色叙写,诗意生活》
本帖最后由 陈宗华 于 2012-5-17 04:12 编辑
2012年5月3日《酒城新报》诗享栏目发表副刊责任主编冯永亮先生为“底色诗群”撰写的评论《底色叙写,诗意生活》
底色叙写,诗意生活
——品读《酒城新报》底色诗歌
文/冯永亮
作为《酒城新报》文学副刊的责任编辑,自创刊以来,一直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这其中,有创业初始的责任与担当,更为重要的是,是不能放下众多文朋诗友的信任与嘱托。当一批优秀的作家诗人陆续投递来的高质量作品出现在眼前,即使已是万籁俱寂的深夜,也不由得眼前一亮,精神为之振奋。
这些优秀的诗人中就包括陈宗华、姜维彬等组成的“底色诗群”,这些高质量的作品就有“底色诗群”的一组诗歌(详见4月15日《酒城新报》)。品读过后,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得不说,不得不去写的冲动。
产生冲动的原因,其中之一是因为感动。老实说,我与“底色诗群”的作者至今都不认识,但从他们的简历和其他文化圈朋友的介绍中,得知他们的生活境遇,并非世人所想象的诗人那般风光与浪漫:陈宗华,何苗、商希恒等至今依旧在工厂打工,而乡村医生姜维彬也有打工经历,条件最好的邓晓波与程度,也无外乎就是社区工作人员与农业技术人员。
如果单从物质生活在角度来权衡,可以这样说,他们生活在这个社会的底层。在这种状态下,能保持物质生活的底色(姑且将这个底色定义为正常的日常生活所需吧)都已经是常人所追求的最高目标了,而他们却仍旧在追求精神生活色彩多姿。
骨感的物质生活条件碰撞到丰满的精神生活追求,使我们品读到的底色诗歌,就充满了分裂的质感。比如陈宗华在《底色叙事》中这样吟唱:“我诞生——兔唇天生/就是吃草的命/无遐顾及大麻、罂粟引发的最严峻的战争”。他一方面用朴实的语言,在诗歌中坦承了自己的生理缺陷,试着追求“诚实过日子,踏实做事情/按月拿到记件工资”,另一方面,却又不甘平庸,向生活发出质问:“城镇已经医保了,毒瘤/该如何下手摘除”?最后,他又冷幽默地反讽了现实:“争取在有毒有害岗位干到法定退休/再用一颗健康的心坐在阳光书店/安心地去寻找我骷髅上的砷/那时,该有多么的惬意”。
如果说读陈宗华的这首长诗让人觉得压抑和沉重,那么,程度和邓晓波的诗歌,色彩则明朗得多。但基于“底色”的生活本质,诗人挥之不去对人生、对未来的深刻思考,程度在探索“等到朝霞最早夕阳最晚之/拭去你那滴蓝媚的眼泪/还有什么什么玉什么什么王到来呢”,而邓晓波则在期盼“心在彼岸 看得很远/日日等待/海角处归航的渡船”。
抽象艺术的先驱瓦西里·康定斯基曾说,浪漫主义是一块冰,而冰里燃烧着火焰。我们可以想象,沉重的生活压力对于“底色诗群”诗人们的影响,所以在他们的诗歌文本中,不可免地出现了一些冷色调的词汇,蒙太奇了一些冷色调的镜头(陈宗华“老家的房子”、姜维彬“湾头村”、以及程度“风过柴达木”)。然而,值得评论家们关注的,应该是诗人诗歌中那些“燃烧的火焰”。它们照亮了诗人的内心,温暖了诗人现实的生活。
他们对于未来,并没有失去信心。并没有停止追求,正如姜维彬写的“空地上的一幅幅插图/想想蒲公英也是有背景的/那么高,迎着风口/我知道它们的情绪饱满/不安份的内心,此时/在向何处逃窜”,也正如邓晓波的自语“心儿是一只沙鸥/飞向无尽的天涯”。
人们常在感叹,撇去喧嚣的浮华,回归生活的底色。真正的底色生活是什么?难道不正是“底色诗群”所倡导的那样吗:应有泥土的芬芳、泉水的甘冽和波浪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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