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画蝶》 画/多索多西 配诗/胡有琪 你正在给蝶画龙点睛 神在后面已偷走你的春天 唯一偷不走的是你的画笔 嘘 神也不想偷 怕你一转身 梦就会醒 会折断羞涩的灵感 伤蝶 这场景有点滑稽 神后面的花捂住嘴 想装正经 却忍不住哗哗大笑 一解禁 一只只蝶先后飞出了画框 注:这是一幅人神共处的寓意画:画中描绘一位画家在大自然景色中描画飞蝶。神使赫耳墨斯带着花神降临,画家没有发现神来到身边,仍聚精会神地作画,赫耳墨斯用手势让花神轻一点,别打扰画家。 赫耳墨斯生下不久就偷吃了阿波罗放牧的牛,所以他被世间小偷尊为贼王;由于他能说会道,宙斯令他作商业流通神,兼神界传令和通讯神,因此成为当今欧洲邮政主神。他的形象总是头戴有隐身功能的双翼飞帽,脚蹬双翼靴手执缠有双蛇的和平之杖。 画家将这一组神、人置于美丽而神秘的自然风景中,画面人物在强光映照下充满生命活力,画家用光造型已相当高明。 二、 《田园合奏》 画/乔尔乔内 配诗/胡有琪 田野是大家的舞台 美妙的音乐是我们最好的衣裳 我们已一致决定 用神的音乐和心灵进行直接的对话 然后 穿上最透明的衣裳 展示灵魂的舞蹈 灵魂的芬芳 开始吧 田野的合奏 树 草 云 蚂蚁的乐器已加入合唱 我们合奏大自然的天籁之音 一曲未终 风清云扬 注:充满阳光的乡村风景中,两位衣着华丽的年轻音乐家和两位体态丰艳的健美女神在乐器伴奏中欢乐,将人们引入恬静的诗意境界,宛如一首人生颂歌,赞扬世俗生活中人性人情和爱之美。画面将富有生机的自然风光与充满生命和谐的人体结合起来,体现了乔尔乔内人文主义的精神。乔尔乔内擅长用清新、晶莹的各种浓淡色彩塑造人物,他的轻快细腻的笔触具有充分的造型表现力。 画中色调运用均衡的冷暖色,配置得恰如其分;色阶的交替变化,华丽而流畅,柔和而有层次感;光线的布置,明暗交错,呈现温暖的金色调,给人们以感官的审美享受。 三、 《万名基督徒的殉教》 画/阿尔布雷希特?丢勒 配诗/胡有琪 罗马帝国的酒杯里斟满殉教徒的血浆 被杀戮者仍在为信仰而抬头 肉体可以化为灰烬 精神却在屠刀的血迹中绽开自由之花 倒下的 是血腥的记录 不会倒坍的是宗教的殿堂 它的建筑材料叫真 善 美 你看 神的儿女都已回家 天堂里 一朵莲花坐一朵纯洁的微笑 地狱的血海里 作恶的幽灵在嚎叫 注:基督教的兴起和发展引起罗马帝国的严厉镇压,凡被残害的基督徒统称为殉教者。丢勒描绘的这个集体大屠杀场面是人间最残酷的悲剧场面。画家将众多人物依不同施刑情节分成若干组合,刽子手与基督徒交织在一起,多以裸体表现教徒。画家描绘了各种酷刑场面令人发指。从教徒们的动作看,他们都默默的为信仰而献身,既不屈服也不反抗,听从命运的安排。画家将这残酷的刑场置于美丽的大自然中,使圣洁和宁静的美丽世界充满杀戮和罪恶。 四、 《拿着俄耳浦斯头颅的色雷斯姑娘》 画/居斯塔夫 莫罗 配诗/胡有琪 这是世上生与死最精典的仪式 已死的俄耳浦斯 在色雷斯姑娘的心中复活 他的头颅依旧眯着双眼 灵魂却又弹起了震撼人心的七弦琴 爱的火不灭 爱人就不会随风而去 拿着俄耳浦斯头颅的色雷斯姑娘 立地成佛 变成了一座不朽的雕塑 诗人和歌手 刽子手是杀不死的 注:希腊神话中的俄耳浦斯,原是色雷斯地方的诗人和歌手。画中的俄耳浦斯是被杀死之后,由一位爱恋他的姑娘找到了他的头颅和遗物。画家以悲怆的调子,强调了人民对美好琴声与歌声创造者的怀念,具有某种现实意义。据说是对早逝的画家夏塞里奥的情感寄托。画面上的色雷斯姑娘被描绘得十分动人,衣饰颇具东方色彩,她站在海边礁石间,手捧俄耳浦斯头颅与七弦琴,流露出无限哀思。这是一幅悲剧性很强的象征主义作品。 五、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 画/高更 配诗/胡有琪 子宫只能带来我们的躯壳 带不来我们的灵魂 我们是有灵魂的人啊 只是地球的过客 不是行尸走肉 碑文带走的只是我们的名字 带不走我们的问号和神秘 打开圣经 我们听到了主的声音 你们是上帝的儿女 有信仰的人 天堂才是回归的家 注:这是高更第二次来到塔希提岛的作品,画家贫病交加又丧爱女,决定在自杀前绘制这幅绝命之作。为此他曾说过:“希望能在临死之前完成一幅巨作。在整整一个月内,我几乎不分昼夜地以我前所未有的热情从事创作。我完全不用模特儿,在粗糙的麻袋布上直接作画,以至于看来十分粗糙,笔触相当草率,恐怕会被认为是未完成的作品。确实,我自己也无法十分明确地断定。可是我认为这幅画比我以前的任何作品都要优秀。今后也许再也画不出比它更好的或同样好的作品了。我在死之前把我全部精力都倾注在这幅作品中了。在恶劣的环境中,以痛苦的热情和清晰的幻觉来描绘,因此画面看起来毫无急躁的迹象,反而洋溢着生气。没有模特儿,没有画技,没有一般所谓的绘画规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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