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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b]尘埃十二行(组诗)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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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炜
时间:
2014-4-3 08:38
标题:
[b]尘埃十二行(组诗) [/b]
尘埃十二行(组诗)
刘炜
这个世界,早已没了禁果
深圳的雨季来了
哗哗的雨声,闹了一夜
早晨,上班的人
像程序里的鸟,挤向公交站台
一边吃早餐,一边等车
昨天在东莞,听说下水道通了天堂
蝴蝶花与蝴蝶,还有许多的美好的事物
都在消失,没有人想把它们留住
想留也留不住
亚当与夏娃,裸露在雨水里
这个世界
早已没了禁果
我在树下等一场雨
一只鸟飞了
又一只鸟飞了
我站在树下,看见许多鸟都飞了
天空的蓝,褪了点色
云,也褪了点色
人间灰蒙蒙的
我在树下等一场雨
等鸟儿飞走时,落下的鸟鸣
人的善良,就像树叶
到了秋天,就会一片片落下
再换一树新的
换不上,就得死
只有疾驰的火车,被远方吃了
枕木与石子都完好,铁轨也完好
被刚刚驰过的火车,摸了两下
好像比黄昏,要亮那么一点
风掸着野花头上的灰土,一个穿着花布褂子的女娃
伏在草地上,吹一朵朵的蒲公英花
吹着,吹着,那些白色的小花在空中飞了一会
又都落到她的花褂子上,好在风不大
不然,我真担心那个小女孩会扑着翅膀
乘着风飞走,枕木与石子都完好
铁轨也完好,女孩早回家了
蒲公英花还在开,只有疾驰的火车被远方吃了
一根骨头,也没吐
许多花开了
许多花开了,熟悉的,陌生的花都开得像亲姐妹
蝴蝶,并不是飞累了才停在花上。欲擒故纵过于艰深,我蹑足走近蝴蝶
大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捏就捏住了蝴蝶的翅膀,可只要手一松,春天就会飞走
当然,手不松春天也会飞走。草地与天空蝴蝶越飞越多
然后,又越飞越少。只有庄子,不喜不怒,独自坐在草地上放风筝
梦是一条方程,有解无解都要做
夕阳西下,无限好。村头的大树下,两头奶牛在恋爱
一白,一黑,就像白天与黑夜有点依依不舍。
一群绵羊依偎在将要被黄昏卷走的树荫下,睡得真香
溪水,弯曲着流过草地,一条羊鞭,被贪玩的放羊娃随手扔在地上。
天黑了亮着灯的家,就像是村庄温暖的心脏,采花的女孩与放牛娃还没长大
许多花就开了,许多花开了,就会结许多果
一场大雪,将会换走母亲地里的棉花糖
我不想叫你,怕影响春天,叫花儿的名字。有时我的心,被梦魇压着,再撕心裂肺,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想说公主,油菜花的龙袍年年会晾上大江南北,你的失忆症,让多少朝代,褪了色。
再过些日子,淡紫色的苦楝花将被蝉声惊动
淡雅的香似你怀春的长发缠绵着,它们会在五月关心飞鸟的旅途,关心天空,和藏在云里的雨。
它们的爱情只有一次,它们知道幸福只是五月的一瞬。那些打谷场的麻雀在五月之后,不再成群结队。
就像快乐被拆散的孤独。会在新城市广场,大剧院,或者门诊部高大的芒果树上暗自啁啾。
像一件暗器,软伤人。月亮,就挂在河边的树上,那水里的一轮,是月亮的魂将被黎明掳走。
四卯酉河与串场河,两条苏北平原的好嗓子扯直了喊
也喊不下一只南飞的大雁。这之后,我想说公主一场大雪,将会换走母亲地里的棉花糖。
如果在唐朝,我想我的诗,也许能为你换点稻米,碎银点灯的香油,寒冷的冬天我们依偎着取暖
孵小鸡似的孵出一群儿女。我想说公主,就让他们在田野里疯着。
天黑了也不叫,让他们自己回家,不骂也不打。
我像一只键盘被敲出了声
雨在屋外,没有什么好听的
远不及鸟鸣,至于花开的声音
我没听过,或者是因为它的声音太小
而我恰恰耳背。我喜欢坐在夏天的树荫下
看蚂蚁搬运粮食,也喜欢看它们的葬礼
只是它们的脚步,欢笑与哭泣
我都听不到,它们的唢呐
肯定是棉花做的,吹出的音符
一定比纤维还细。楼下停车场的车
受了雷电的惊吓,像疯狗似地拚命乱叫
屋里有些闷,我走到雨中
上帝在天上,我像一只键盘被敲出了声
我轻抚着肠胃,捎带着也想抚顺疼痛的心
我最近总是肠胃不好
老是觉得身体里有好多东西消化不了
城镇化的轰鸣声中,群乐村不再有我的家
不再有母亲期盼的目光,不再有湿滑的水码头
不再有鱼儿戏水的池塘,黄昏的鸟们早已不知去向
这儿早已没有鸟们栖息的榆树
杨树,柳树,楝树,槐树,枣树,桃树,泡桐树……
天空那么高远,鸟们飞累了,得息会再飞
后园的小竹园也早没了,虽然前两年还有挣扎
还有零星的竹笋,像记忆一样钻出地面
可现在却被钢筋水泥压着,连一声难受也说不出
我轻抚着肠胃,捎带着也想抚顺疼痛的心
请容许善意的抵赖
一月是间房子,二月就是挨着一月的另一间房子
在乡下,一个儿子都得盖三间瓦房
一年十二个月,十二间房子,正好够给春夏秋冬四兄弟
我站在二月的窗口,看见一只鸟飞走了
接着另一只鸟也飞走了,比鸟鸣飞得更快
它们落在了另外十间房子的房顶上
听起来,好像不止两只鸟在叫,更像十二只鸟在一起叫
我想换个窗口,看看那些飞在未来的鸟
可惜没有角度,只看见服装厂堆放在墙角的模特
它们被肢解的白,像一堆融化不掉的残雪——透着石膏的白,失血的白,惨白
还有一只蝴蝶的白。蝴蝶,一张借据的碎纸,请容许善意的抵赖
就像“凡是血腥的东西,都得习惯掩盖”
我一定要像桃花似地喊一声
如果我在树林里迷了路
一定会请求一棵树,悄悄地把我收留
倘若春天,我还有足够的力气
爬上树稍,我一定要像桃花似地喊一声
蝴蝶的名字。不管它姓梁,还是姓祝
一直到嗓子喊不出声音为止
就像一片绿叶,停留树上
一小片天堂的光影,或者,一声鸟鸣,一条小船
在时光的码头,心脏般被疼痛的相思占领
抓一把星星,金色的胶囊
然后,用一场雨水冲服,让它不再像堵在嗓子眼的异物
或者一轮弯月,永远停在天边
只要再耐心等一会,那些鸟就会安静下来
我想说的都已说完,这棵秋天的树上再也找不一片树叶
它们不想留下太多的遗言,怕冬天的大雪不够抒写零碎的细节
傍晚空虚的树枝上飞来飞去的鸟总是越数越乱,与数得认不认真无关
只要再耐心等一会,那些鸟就会安静下来
安静得你根本不想把它们与黑夜剥离
死亡只有一个反义词,就像生存一样没有多余的选择
明天谁也不知道怎样把我们迎接,或者抛弃
提前到站的人,已经习惯听车上的人抱怨晚点
他们轻蔑地一笑,像单身公寓阳台上警惕的仙人球
而我一个听天由命的人,喜欢独自坐着沉默无言
从不去想会在哪一站结束旅行。其实提前下车与晚点
都是一个人的终点,爱和恨,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无力改变
只要愿意,每个人都可以爱上一个死去的人
只要愿意,每个人都可以爱上一个死去的人
爱上她向日葵般灿烂的笑脸,爱上她的年轻美丽
不会再像我们似地慢慢老去。只要有爱就行无需更多苛求
她的眼睛,有着天空的蔚蓝与大海的激情
她停留的春天微风会掠过她的长发,就像抚摸灵魂的羽毛
她就在一棵树下等待,不再望穿秋水
我们与她必须是第一次见面,然后,才可以拍着胸口说一见钟情
那个死去的人或者就是那个下车时,对我们回眸一笑的人
她更愿意像一朵花一般凋零
等待我们变成一截枯枝,再次把她深情的捡起
或许,我们都曾经历过等待的疼痛与幸福
只是都没执着到像她一样,可以提前死去换个地方等待爱情
身份
昨晚,我模仿了一朵悬崖上的花
我不想说它是白色的,还是黄色的
我只想说它落下的叶子
就是我家的池塘
它的叶柄,就是我家门前的一条小河
我只想说这么多。即使你发现它有更多的叶子
我也只想说这么多
就像有许多的日子,我把它概括为寂寞
有许多的日子,我把它概括为幸福
我从不奢望,用一个词概括全部的生活
当我一觉睡醒,总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一只蝴蝶,还是一只蜜蜂
真象
真象,在揭开之前
越看,越像一堆乱麻
说不清,理还乱
接近真象,就像剥洋葱
剥到最后,真象就是没有真象
真象就是一堆剥下的洋葱
坦白的内心,可以是一个人的独白
也可以是许多人的呻吟,切片,切丝请随意
可以,加上惊骇,慌言,与欺骗
也可以加上善良,爱情,与祝福
甚至,可以淋点泪水凉拌
最重要的是这盘菜,总得让大家热闹一会
住建部的官员说:房价暴跌只是一种妄想
住建部的官员说:房价暴跌只是一种妄想
这话听得让人心里不舒服
当然,有钱人与贪官的心里或者真高兴
可你是人民的公仆呵,不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说点人民喜欢听的总可以吧
我知道我穷,买不起房,买不起车
如果没人爱我,老婆也娶不上
可是,在中国这样的人太多
所以,我就愿意房价暴跌
就算是画饼充饥也愿意
可谁非得要你跳出来说妄想的呵
是被老婆说无能,气出病了
事物的内部
一颗蓝宝石,碎了
像天空瞬间崩裂的伤口
海,与河流都渗着血
谁走进去,都会是一滴巨大的蓝
就像快乐与疼痛,被截然分开
春天的许多花瓣
都是上帝打开的一扇扇
旋转门,跟着涂抹着水银的玻璃
转来转去,事物的内部
不是天堂,我们总是会轻易地被拒之门外
在尘世,守着最后一点善良
只是不想被邪恶过早熄灭
没有什么故事
能提前把黑暗变成一张白纸
天空,灵魂的蓝
易碎。夜色的草稿要加进
多少阴谋,才能把生命
最初的清流盖掉
星星,是沾了油的海星
白鸽的翅膀,刷出了梦的痕迹
没有什么故事
能提前把黑夜变成一张白纸
上帝每年都赐一场雪
给我们,擦去脚下的尘埃
只要愿意,每个清晨与黄昏
都可以忏悔
合影
一只茧,椭圆形的未及融化的积雪
56位同学,像酱红色的蛹
整齐地蹲在茧中,循规蹈矩的时代翻了个身
或者,向后退了几步
给明天,一个热烈的拥抱
天地在茧之外,蝴蝶在茧之外
丝绸之路在茧之外
茧不会融化,一个梦先要长好翅膀
然后,才敢把自己咬破
许多年过后,再回到茧中
看着茧中的蛹,怎么数好像也数不够数
不是数漏了别人,就是数漏了自己
两朵花
一朵花先开了
挺直了腰,香气茵蕴
另一朵,含着苞
因为妒嫉
以及即将到来的
雨季
低下了沉重的头
地球与月亮
都在转
它们的脚
踩在泥里,让埋葬的时光
有了明显的缝隙
周公解梦,也只是一盒失效的药丸
天色已晚
城市睁开,五颜六色的眼睛
我拉来窗帘,睡一会儿
不想被人发现,老了
这阵子,总是梦见
天堂的人
他们活得很好,有点沉默
像我一样,不爱说话
被梦惊醒,独自坐在床上
梦中的人,早已死了
周公解梦
也只是一盒失效的药丸
比一场春天的雨还要细小
雨润物细无声,在窗外的水泥地,铁皮棚,汽车顶上
泛着一层水色。不像眺望那么深邃,更像是月光浮在水面
肌肤上转凉的汗水,只会由于羞涩
才让内心的感激,像草尖的露珠被风吹落
红色的木棉花,正在盛开
细雨,燃烧后的化解不是惯常的误会
我们将看到春天的骨头被绿荫掩盖
就像这个城市初恋的秘密
城市越长越高,汗水在墙脚生出绿色的苔意
城市里奔跑的人们,就像是摇晃的盐水瓶挂在云里
高楼之上的秋天藏在翅鞘,这个城市的候鸟
似乎,比一场春天的雨还要细小
亲爱的,雨季将要来临
亲爱的,雨季将要来临
要不了多久,花儿就会结出果实
青春,只是个词语
相当于春天,这之后还有夏天,秋天和冬天
等着我们。亲爱的,如果爱情是片麦子
那么,一定要抢在雨季之前
颗粒归仓,这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寒冷的冬天,有一生中最漫长的日子
我们要把麦子,磨成雪白的白面存到胃里
再加一点发过酵的回忆,一起晒晒太阳
那过程就像蒸馒头,所有的美好都会被无限放大
亲爱的,雨季将要来临。那些白云将像积雪一样融化
春天,瞌睡虫像看不见的尘埃
这是黄贝岭午后的时光
春天,瞌睡虫像看不见的尘埃
在呼吸里,扇着翅膀
电视机在唱歌
迷糊中听见鸟鸣,细听还是鸟鸣
可以断定,不止一只鸟在叫
最起码,有两种鸟声
窗外的山坡,半坡枯草
半坡绿树,像一个偏瘫患者
讲述着曾经的山体滑坡
没有鸟飞过,或者
只是天意,在无意中被我听到
如果没有欲望,人们将死得比一场雪还干净
窗台上,一只鸽子飞走了
就像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
春天,越长越高
我抚摸着麦子的手
一拔节,就会咔地一响
坐在村头的土圩子上
从不指望逝去的流水会回头
只是跟着四季往前走
相信起点与终点
也就是一次普通的汇合
存进时光的青春,利息就是额角的皱纹
如果没有欲望,人们将死得比一场雪还干净
除了白,什么都不要留下
雪下着,继续下着
世界变得斑白,更白,很白
只剩下白。就像创可贴把这个尘世
包扎了一遍。房屋,河流,树木,柴草垛,芦苇滩
以及通往天堂与地狱的伤口,都扎着堆白成一片
只有黑色的麦鸟还像裏不住的病灶,蹦来跳去
或者,一块橡皮把村庄擦成了白纸
春天撕下创可贴,村庄还在,尘世还在,万物安好无羔
就好像把人间重画了一遍,一万遍
仔细想想走失的亲人,他们已到达终点绝不会再次走失
所以我死了,孩子呵,就用一场大雪把我裏走
除了白,什么都不要留下
如果意念能杀人
如果意念能杀人
我想,我杀掉的人早已不计其数
我不说,杀了谁
你们也能大致知道,我杀了的人
姓甚,名谁。如果意念能杀人
我想那些人,绝对不止被杀一次
因为,他们也是你们想杀的人
好在,上帝只允许对那些人咬牙切齿
却不让我们杀了他们,是因为上帝不想
让我们分担他们的罪恶
上帝,得让他们自己背着自己的罪恶
亲手将自己杀死
莲,就像是故乡托给我的梦
我在横岭五区的围墙下
看见一棵野生的油菜,开着花
这是你吗,莲,就像是故乡托给我的梦
让我抑制不住想念你栽种的油菜,围绕在家园
那棵野生的油菜花
就像是我见着的,春天的第一个波浪
正在北上。莲,它就像是积蓄了一个冬季的爱
速度越来越快,浪花越来越大
就要扑上苏北平原的胸口
从一朵浪花到一片汪洋
莲,那也是我热爱你的一朵菜花
只有在你的怀里,才不会凋零,得到永生
麦子就像是遍地金色的麦克风
这是春天的最后一天,莲,蜻蜓大眼睛的孩子
站在去年的枯苇桩上,产卵。
更多的新苇子,往天空窜动
风一吹,就有眺望落满池塘的涟漪
紫苜蓿地里,每一只蜜蜂都裏着花香
莲,比你的嗓门还大的蛙鸣
就要被一场暴雨叫醒,就像记忆中的彩虹
我们亲爱的麦子,正在拔节抽穗
粮仓的期待,比五月的阳光还要辽阔
接近爱情的温暖。在收割之前
麦子就像是遍地金色的麦克风,让风声,水声,鸟鸣
瞬间变得安静,麦粒一样清晰
我也喜欢装着荞麦的枕芯
有时,在等待一场雨
雨来了,就等待下一个晴天
在深圳,我更愿意等待一场雪
知道等不来,就换个地方等
这不是没有耐心,只是人偶尔也需要认命
星期六,我会把被子抱到窗台上吹吹
希望睡着了,也能嗅到阳光的味道
甚至,我想自己最好就是一床藏着阳光的被子
亲自盖到妻子,儿子的身上
当然,我也喜欢装着荞麦的枕芯
最好再加点绿茶,会更加清新
往窗台上一放,就能俘虏一个师的阳光
反正星期六完了,还有星期天
明天,星期六
不上班,晚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累也不怕。反正星期六完了
还有星期天。“乡愁是姐姐用池塘边的枣树
槐树,榆树,楝树的棒针织的线衣
线头一扯开,就是漫漫的乡路
心,是另一团红色的毛线
与爱情有关,可以织成贴身的内衣”
诗写到这里,觉得无聊
反正明天是星期六
可以找些比写诗,更无聊的事做
譬如睡觉,被恶梦惊醒
一位年轻母亲正解开衣衫
昨天,睡得有点晚
在横岭上车后,没有座位
想眯一会也眯不成,车到梅林关
刚坐下,就听见幼儿的哭声
循声望去,一位年轻母亲正解开衣衫
露出乳房给孩子喂奶
那白白的乳房,结实而又丰满
我只是凭眼角的余光,扫描了一下
不敢留下高清的画面。不是我心存邪念
而是怕被人误会。我把眼睛闭上
转向窗外,看见绿树丛中
圣母玛利亚怀抱耶稣,一闪而过
姓名:刘炜 邮编:518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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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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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炜,江苏省大丰市人,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在《诗刊》、《诗选刊》、《诗林》、<<星星>>、《绿风》、《扬子江》诗刊、《雨花》、<<上海诗人>>等发表诗作。作品入选<<2008年网络诗歌年选>>、诗刊社《2000年度最佳诗歌》、人民文学《2004文学精品诗歌卷》、央视《中外抒情诗歌欣赏》、《触动大学生心灵的101首诗》等。多次在诗刊社组织的诗赛中获奖。
作者:
筷子
时间:
2014-4-3 17:22
提读 问好。
作者:
刘炜
时间:
2014-4-3 18:20
筷子 发表于 2014-4-3 17:22
提读 问好。
谢谢筷子老师提读。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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