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朝的天空下(组章之七)
江,一首词的风流
文/戴永成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千古英雄,多少风流豪杰,笑谈春秋与是非成败。
古船。一路赤壁故事,一路悲歌笑语。周郎嫉妒之火,孔明智慧之扇,在中国历史深处,以赤壁的方式飘荡成一个感情丰满的感叹号。
谁在大江之上哭泣刀光剑影?谁在三足鼎立谈笑春风?岁月无语。历史无语。
江岸。雨岸。岁月涛音之岸。历史嶙峋之岸。
吆嗨……吆嗨……吆嗨嗨……一群匍匐的纤夫拉着沉重的古船,船工号子响自远古。
太阳沉重。月亮凝重。历史厚重。惟有一首词在大江中卷起千堆雪,风流着,豪放着,浪漫着,复活着一个诗人的胸怀、情操与灵魂。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江山如画。人生如梦。东坡以词的方式读赤壁,水做的词,平平仄仄着历史往事与宋朝的哲学。一种超然空灵,或许是庄周梦蝶劲舞?
我以诗的方式读苏轼。东坡选择了水,水给生命以血脉。东坡选择了月,月给灵魂以宁静。东坡选择了酒,酒给诗词以浪漫。苏轼,是我的风流偶像。东坡词,或许是我一生的墓铭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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