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石子咬疼了梦魇》
\青葵
被子凌乱,睡着还是梦魇?不知道,别问我。
翻身固定一个姿势,对清一色灰白的墙吐泡泡。
不要闭眼,心跳慌乱,一定一定要抓点什么。
或是白天走了太多路,踢到的石子,割破脚板。
石子搁浅在两个梦,伸缩着无法逾越距离。
别怕,牙齿只是苍白的语言,松动是另一场误会。
一根稻草,静默地漂动在水面,像是在摇头。
我的身子着陆在柔软的河床,却对海底的淤泥问好。
努力张开嘴,一道闪电击中了刚探出头的舌头。
不是咬紧的牙关在和僵硬的床较劲。
我饿了,连舌头的疼痛都已经饥肠辘辘。
肚子开始欢呼,麻木,却激进地为饥饿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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