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狗,伴着绵羊,在白云里。
寂寞的鸟儿飞过,足足一段时间,看不到人影。
偶尔有一些采药的山工从这里经过,我们互望,彼此黑不溜秋的脸。
这是些沉闷的汉子,久居深山,似乎早已失去了开口的兴趣。
桃红初露,杏花弹雪,山道上会敲响骡子的脖铃声,山口渐来渐下的霞彩,像是围在赶牲口的女人,脖颈上褶皱的围巾,橙黄或是殷红,让人一时忘却,已是渗入了惨淡的黄昏。
我可以探听这方圆百里,谁家绝色的女子,是否有嫁人的动静。
不知道有那家的女子,愿意陪我数星星,跳舞,吹叶琴?
其实,我也是一个极富情趣的人,我会采来山花和野果献殷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