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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疏星冷风吹,瘦马西行晓光追。
一生落寞坎坷尽,炊烟生处梓树归。
我在前,月光在后。
就那样伸出柔嫩的臂,揽我入怀,丰满的乳将我融化。
冬风不再冷,斑斓的夜摇曳生辉。
生命澎湃,一如潮起的海。波浪的尽头还是波浪,唯有几只海鸥扑打着翅膀,冲向云霄。
还是那几点星光啊!依然挂在东方,清冷的夜里,排成怪异的三角形。
其实不在于多少,在意的是没有落幕。
正如残缺的人生。
乡愁,挂在嘴边,和炊烟一同升起,凝结在门前痴侯的那道身影上。
白发苍苍,母亲用她无所不在的思念结成巨大的网。
于是,新年就在鞭炮里姗姗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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