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勒律治还是一位出色的文学评论家。他在评析他人作品时,十分注重语言的品质,于是他不可避免地与华兹华斯产生了严重冲突,尽管他在自己的文学评论著作《文学传记》(Biographia Literaria)中盛赞了华兹华斯的诗作具有“纯净的语言(purity of language)、深邃的思想(deep and subtle thoughts)、对自然完美真实的描述(perfect truth to nature)、非凡的想象力(imaginative power)等优点。
华兹华斯则追求简朴的诗风,他主张以朴素的生活语言入诗,主张诗人应当心魂安宁地沉浸于优美的大自然中去写诗。他反对诗人矫情地过分粉饰词藻来装点诗语,他热爱大自然,他关心民间疾苦,因而他的诗作使得受众获得了一种或空灵澹然、或悲欢与共的心理体验。他对于诗歌创作有一句影响至深的名言:诗歌语言与普通百姓的生活语言没什么两样(There is no essentia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language of poetry and the language spoken by common people)。然而正是他的这个终身孜孜追求的观点招致了克勒律治的强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