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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打印本页]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18
标题: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诗歌,从来都没有过像今天这么脏

----------------枣林放牛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0
“荡妇体”诗歌命名起底【金川诗歌】

本来,作为一个坚持写纯诗的诗人,同时也写诗评,但是我基本不搭理诗坛上的破事,无论是梨花体、羊羔体、乌青体、口水诗、下半身写作、垃圾诗与废话诗等等,我一概置之不理。我相信任何事物都有自我净化的功能,越是肮脏无聊垃圾之类的东西,净化的越快,消失的越快。
在余诗人没有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之前,我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就读过她的诗歌。她的诗歌的确有自己的特点:诗艺,肆无忌惮,语句放纵;诗意阴毒,思维错乱;诗情冷漠,诗境浅薄而下涩。只要是具备一定诗歌艺术修养的,应该能看出她诗歌里的低下成分,甚至是下作、自甘低贱的成分。
其次是,我发现她在与诗友、编辑们的互相交流中,甚至卖弄风情,出语污浊不堪,起初认为是小女子家家,顽劣,也罢,后来才知道她是成家的人,而且是哺育子女的母亲,于是对她的不自重,心生忌讳,但是因为了解她的身体与出生,以及所处的环境,就不忍心去批评她。我对她只是敬而远之,不趟混浊而已。当时,第一感觉就是,邪门。这个女人邪门的很。洁身自好之人,自然离得远点。
当余诗人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我才读到她的这首“成名作”。这首“成名作”存在争议,因为有质疑她剽窃了作者叫普珉的《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普珉的这首诗歌很长,写的肆无忌惮,题目竟然用赤裸裸的“肏”,于是我在为余诗人的诗歌命名的时候,首先把这首诗命名为“淫棍体”。这首诗很长,引用时省略了一部分,现复制如下: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出租车颠簸我的心脏和想像。
可我想像不出你在怎样等待我,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一样被想像和激情捕获。
这是在夜间,很多人都上了床,
他们不会有我的慌张和梦想,
他们也不会有你的安静和期待。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出租车的喇叭在播送爱情夜话,
一个中年妇女在乞求指导,
指导她怎样在中风的丈夫外获取屌。
她的要求注定落空。
没有爱情的人一定特别多,
而我正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要是有一个人幸福,
那人就是我。
(此处…………省略十六行 )
出租车有时停顿……有时呻吟……
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平稳……有时摇晃……
出租车长驱直行……出租车缓缓启动或停下……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左面是泉城广场——这个城市的脸皮上灯火阑珊,
在黑暗中暧昧不清的事物萦绕不绝,
什么时候我能在这里,在这张脸皮上把你肏?
你的屄烂漫如花,你的腿激荡星星,
你的手像风暴撕扯我的头发,
你的腰肢摇曳如树,
你的屁股比喷泉高。
你叫喊、你的叫喊震动了月光。
(此处省略…………三十六行)
我穿过你黑暗的旧生活,
穿过你的心痛、你的喜悦、你的眼泪、你的欲望去肏你。
我肏你在椅子上、在沙发上、在床上,我肏你在音乐里……
我肏你在一个房间里、在两个房间里、在三个房间里,我肏你在天上……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我穿过你的手、你的长发、你的声音……
我穿过你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去肏你。
我穿过你,穿过你的青春、你的少年、你的童年去肏你。
你的嘴巴温柔甜蜜,你的浪荡天下第一,
你呀你,
我就是肏你一生,
也不能说你就是我的。
从西外环到东外环,
从我这到你那,我要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某网站在炒作余诗人之前,专门就此征询过一位诗歌专家,专家回答说,不算剽窃。其实,算不算剽窃无所谓,反正余诗人与普珉都是突破诗歌写作的底线了,就算两者的诗歌互相强奸、乱伦,也许更过瘾吧?他俩都是性饥渴患者似得。因为余诗人从这首“淫棍体”中获取写作素材,足以判断她的艺术趣味多么下作。她甚至模仿这个“淫棍体”的题目,定自己的诗歌题目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幸好她是个女子,否则会不会把题目定做《我要穿过一座城市去肏死你》?这不是臆断,这是余诗人这种做什么都没有底线的人的自然呈现。有人说她真实,是的,做人的差劲与诗歌差劲一样。
本来女人男人睡觉,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有文章指出余诗人睡的是别的男人,让自己男人戴绿帽子。
“余诗人的丈夫,你是谁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个农民工,是一个有着脑瘫老婆的农民工,一个有着诗人老婆的农民工,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被人唾骂的大乌龟,一个在老婆眼中甚至不如一条狗的可怜虫…… 娶个脑瘫老婆已经是你的悲剧了,何况这个老婆还那么有才,她的诗歌不仅在人民大学朗诵一时,还在网络上疯传,成为了时下最火的“脑瘫诗人”“中国的迪金森”。《我养的狗,叫小巫》 这是一首获得评论家一致好评的诗歌。很不幸,你在这首诗歌中,竟然如此的粗俗,如此的残暴,竟然不如一条狗。作为一个农民工,一个普通的农民工,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你要养活一个家,养活一个脑瘫脑婆,一定非常的辛苦。 还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惜,诗中的那个“你”,并不是你。这首诗据说是她去见了一个异性朋友写的。 可见你老婆为了给你戴绿帽,付出了多么大的决心!你老婆为了让全国人民知道你戴了绿帽子,付出了多么大的才华!“(菠萝解衣)
我读到这些评论余诗人的文字,才明白她睡的是谁。我真不敢相信,难道因为是诗人就可以不要伦理?
当一个人因急功近利而陷入急躁狂乱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典型的饥不择食的病态。
尤其是多少有一点诗歌艺术积累,认为自己有点功底,但是又不能如愿以偿的诗歌爱好者,往往会出现这种病态的艺术行为。这种行为往往因艺术根性不正,而导致走入歧途,不择手段,进入旁门邪道。
此时,我并未产生为余诗人的诗歌命名的想法,而是依然对她的诗歌敬而远之,走红后更加敬而远之。后来,读到有位叫沈睿的学者,把余诗人比作迪金森。这玩笑开大了,我忍不住写了一篇《沈睿女士,如果你不脑残,不要拿余诗人与迪金森相比》,敲了这个学者的无知一下。其实像这种无知的学者,为何捧余诗人这样的诗歌?我看还是功利性的原因,而不是出于对诗歌艺术真正的鉴赏。如果是真的欣赏,是不会出现这种基本常识的错乱的。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余诗人跟迪金森都没有相似之处。“余诗人是中国的迪金森”简直是无稽之谈。
实话实说,此时,我不知道余诗人现象是如何出笼的。但是,此时我已经发现有人在炒作,而且炒作势头已经成定局。仅就余诗人本人,我祝愿她就此,利用这个恶俗的炒作,出版诗集,获得一些经济报酬,好好跟老公孩子爸妈一起安心过好日子,别再为狗屁名望,别把做人的心性坏尽了,别把自己的生活搞的肮脏不堪,以后怎么面对子女;省的她把一门好端端的诗歌艺术,涂抹成一个恶搞现象,真是对诗歌是罪恶,对她自己身心也未必有益在哪里,甚至会折损她的健康。
当然,我这样想是多余的,因为余诗人是个肆无忌惮,破锅破摔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她几乎就是拿丑恶,拿无耻,拿作践诗歌与他人,甚至很开心的那种残忍的心性。
我说这话,似乎与余诗人有什么过节?不,丝毫没有。是余诗人自己的所作所为为自己挣得这些评价的,我真的无法像不明就里的、善意的诗歌评论者们、学者们那样赞誉余诗人。其实假如他们冷静地了解一些余诗人,不要被脑残、农民、婚姻不幸者等词汇刺激了同情心,也一定对余诗人会至少敬而远之的。
当余诗人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许多人对此质疑。余诗人的恶劣的一面就起底了。余诗人在中国诗歌流派网与编辑王法之间的纠缠过节,行为不检点,是公开的秘密。有诗友指出:“王法主管“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又掌有两份网刊发稿权。所以一开始,余诗人极力亲近王法,讨好王法。甚至,肉麻的情话和荒唐的示爱和骚扰不断。这在流派网是公开的,不是私密。然而,流派网2013年度“中国好诗歌”没有评上她,她便认定是王法搞她的鬼。这样,余诗人突然变“爱”为仇,泼妇般恶毒大骂王法,大肆进行人身攻击。且不论王法对与错,一个女人,用如此不堪入目的文字辱骂别人,是没有任理由可以原谅的。”(郑正西)
“在余秀华担任编辑不久,有一天突然在原创诗歌栏目里发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当时搞的我有点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就用栏目的内部消息给余秀华发了一个帖子,我说:余秀华诗友请您不要开这个玩笑。影响不好。她回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我说:我已经60多岁了,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趣和精力。她说,90岁的人还行呢。这个事情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把它当一个笑谈。开初,我也没太在意,但是,后来她依然没完没了不像玩笑,一些诗友也提醒我别不当回事,我就干脆发消息告诉她,我有家庭和儿女生活很幸福,请您不要再胡闹了。余可能有些恼羞成怒吧,后来,又嫁祸与人,大造我和她那个好姐妹的谣言,讲了很多难听的话,还给那个姐妹写了一首诗进行辱骂,妓女什么的,不但如此,甚至殃及流派网里的全体女编辑。在她被禁言处分以后,曾一直想为其提前解除处分,但是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励通过电话短信和博客诗歌继续对我进行百般谩骂,甚至经常在午夜12时——1时,通过电话短信骂了我近一个月,其中的语言与《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这两首诗歌里的内容差不多。她之所以对我反目成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诗歌没有进入2013年《中国好诗榜》,因为我是终审评委之一,她就认为一定我是我搞了鬼。“(王法) 她为此写下如下的诗歌:

嫖客王法

“毫无怜悯之心。”他愤愤不平
被妓女小丽赶出来的时候,下雨了
巷子里没有一朵花,风把香樟树叶子卷得忽上忽下

那么多的漩涡。总会被吸进去
他把许多对抗和妥协都往她身体里扔
她说:你多么渺小啊,在我见过的里面

他打了她一耳光,他被几个人揍了一顿
不公平
他在黑夜里摸着自己空了的口袋

秋风浩荡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叫王法
他掏出身份证,又仔细看了一遍

   中年的肉体

西宾楼。207房间。昏暗的灯光,裸体女人的挂图
他在窗口吸烟:黄鹤楼被烧了半辈子还躲在一个盒子里

她进门的时候,房间里的光晃了她一下
他的火星也晃了他一下:她已破釜沉舟要把肉体
交给另一个

拥抱的时候,他的腹部抵着了她
大腹便便的中年让她悲从心来:爱突然缩成刺猬
她无从下口

她说:真是难以置信:那些蝴蝶和花朵
你能吹气让他们飞起来

他说:这是事实,光阴和怀疑
   
狗日的王法

土狗日的王法,没屁眼的王法
断子绝孙的王法,和他妈乱伦的王法
嫖妓女的王法,搞基的王法
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
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
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王法

装腔作势的王法,虚情假意的王法
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
仗势欺人
狗说,王法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尤其是后一首,有诗友指出:“《诗刊》微信公共平台“诗刊社”1月17的一个帖子《余诗人:谁的阳光力量?谁的苦难鸡汤?》中竟然对余诗人的《狗日的王法》这种明显的人身攻击的“诗”也进行吹捧,说什么“在写作中,余诗人自由不羁,并不限于农村风景”。这是《诗刊》平台发出的点赞,令人震惊!”(郑正西)
“一是余诗人被官方诗刊的刘编发现,并邀请在人民大学朗诵,且在人民日报上报发表一篇有余文本篇幅,其中凤凰台参与这件事,试想有这样主流有名气媒体参与的事件,效果会怎样,可见期间刘编是真心要推出余,并起了绝对推动性,于是才有了各路媒体,领导不远千里放下身段前来采访这位诗人,于是余诗人成为一时轰动新闻。”(明月)

    “可以说余诗人是和走红的艺人如出一辙,了解其人的诗人们,还有坚持人品与诗品统一的纯诗人们,甚至对媒体产生了怀疑。因为余诗人的诗和人很多网络写诗的人了解的较多,所以喜欢诗的人,可能会读她的诗,而若和这种人交友,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为多。然而媒体为什么要推一个有争议的诗人?只能说与发现人才有关,还有与关注弱势人有关,还有怕是期间的商机,于是以她的身体,以脑瘫作为一吸引眼球的炒作点,再以诗为亮点。作为资深媒体人一定谙熟很多写诗的人,对诗歌怀有膜拜和向往性,也懂其找不到突破追诗人对会写诗人,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冲击力和崇拜感,由此我猜想刘编选择在人民大学,让大学生们朗读余等人诗了,可谓用心推荐,我们深知现在追星族的力量,以及在互联网产生的连锁反应,余诗人不火确实不可能了。”(明月)

   “ 加之最关键是余诗人登山人民日报,就像是焦点访谈一曝光某事件效应一样,当地做出的种种迅速反应,这就是主流媒体的力量,我想刘编是很清楚这点,所以他出手推出的人,看来不可能不火,”(明月)
此时,我才知道,《诗刊》是余诗人现象的始作俑者。“她的火,来自《诗刊》编辑刘年的发现及《诗刊》官方微信平台以带有新闻爆点“脑瘫诗人”这个称谓为方式对她的报道、力推。”(冷桐)其实余诗人的诗歌之中,自己与别人通奸被老公责打,跟嫖客要小费什么的,什么《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不堪入目的东西很随意。随便找几首看看: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脱!
没有商量!
夜深,露气沉重,身体里的疤发光
我们遇见了自己的祖国,除了掠夺,拿什么
证明我的爱戴
不介意你出神,我可以重复一次:脱!!
我相信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的矿场里
点石成金
让每一块煤都闪闪发光
只有我能在你颠覆的时候把一朵向日葵
别在你胸膛
也只有我,清楚你河流的方向,缓急
并在你留下的漩涡里
义无反顾地沉下去


◆与伽蓝谈性
首先,你是“人民”。在谈之前
我洗手洗口。人民路上灯火辉煌,秋天微温
人民的括弧里那些被阉割的词我触摸一下
也不为过
哦,我打算把今夜交给你呢,如同把人民交给人民
但是你的诗人身份出现以后
我不知该规劝还是鼓励你突然暴涨的雄性荷尔蒙
反正我受够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
我们讨论一下红衣的质地,和它滑过肌肤的颤栗
在进入下一个关键词之前
落日呈现巨大的哀痛,一岸的水草飘摇不定
我背对着你呢
我说:伽蓝,你这个孬种!你大概没听见

一句话,这是个无所顾忌的写作者。通俗点讲,是个下三滥的那种写作者,是为人不齿的写作者。正是迎合当前低俗阅读的写作者。这也正是她走红的原因。
后来看到有人把余诗人的诗歌称作“秀华体”,我忍不住了。我要为她的诗歌体重新命名。这里有一个属于我个人隐私的原因,因为我的一位亲人的名字也叫秀华。如果把余诗人的诗歌命名为“秀华体”,我感到是在玷污“秀华”这两个字。
但是起初我想把她的诗歌叫做“泼妇体”,余诗人无论写诗,还是在论坛上跟大家交流,几乎就是泼妇的样子。她在中国国诗歌流派,在诗歌报网,等好几个论坛网站,都被处罚过,封禁过。但是,她的成名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就是赤裸裸的荡妇的宣言,所以我就直接将她的诗歌命名为“荡妇体”。
其实,仅就余诗人本人的为人,以及诗歌作品的水平,是不值得我费这些口舌的。真的,我写这些东西,就是把我了解到东西,顺手写出来,不用费什么心思,如实道来。
许多朋友问我,“‘荡妇体’是怎么费心思想出来的?有才啊,精确啊!”其实说白了,是余诗人自己挣来的这个名字,名副其实。
有人说了,你这样写,是不是伤害余诗人?朋友,我告诉你,我从没有见过世上有如此满不在乎的写诗的人。有的诗友指出,余诗人具有双重人格,或者是人格缺陷。
现实中有这样的人,比如心理疾病患者。但是在诗歌领域里,也有有心理疾病的诗人,但是,如果余诗人真也有心理疾病,那么一定是一种“荡妇体”的心理疾病。
我在命名余诗人的诗歌体的时候,是用一首诗歌的格式发表的,现附上。

“荡妇体”一夜走红,惧怕,不想写诗了

记得是1990年,我到四家湾金铜矿审计
接待我们的是书记兼矿长老孟。他讲了一则真实的故事
当地的农民抢劫运送金铜矿的汽车,派出所屡禁不止
于是,老孟组织一个连的矿工,配备镐把、铁棍
到贺家庄,把那些匪民打了个稀里哗啦,一战告捷
老孟说: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老孟是那种“淫棍型”书记,但能打开工作局面
在当前低俗文化吃得开的时节,一些读者
出版商、杂志社,以及一些所谓的编辑
甚至是一些学者、教授以及文化研究者
就是这么一种贱。他们对轻贱的东西情有独钟
一首“淫棍体”《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曾经被模仿

于是,一首模仿“淫棍体”的诗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荡妇体”
今天终于一夜走红。作为一个纯诗人,有点惧怕
甚至有点不想写诗了。据说,这种“荡妇体”诗歌
已经有出版社签约。我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是通俗,什么是低俗?出版社真的搞不懂

还是真的应了“淫棍型” 书记老孟的那句话
――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我记得,1990年审计四家湾金铜矿之后
老孟很快被撤职。据说是矿工把老孟撵走的
淫棍之所以当政,就因为世上有贱民
这似乎是一种社会体的两个侧面吧

从那次审计之后,我得了一种病,恶心病
或者叫做“忧国忧民自我恐惧病”
于是,我决定辞去职务,扔掉职称
远离喧嚣,拿起笔,开始写诗
我知道,我无法用诗歌纯净整个世界
但是,我可以做到纯净我一个人

我写诗已写了十几年,没有走红,更拒绝走红
我知道,这个年代“金川体”吃不开
堂堂正正做人,就是享有一种难得的平静
这是我写诗十年写出的一个真理
越是急功近利,越会出现喧嚣,骚乱与恐惧
而安于平静不仅仅是强大,更是抵制与净化

最后,再次申明,此文不针对余诗人本人,只针对这个恶俗的环境。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0
“荡妇体”走红该引发什么样的思考【金川诗歌】

第一个思考。首先,要思考,为何不能叫“秀华体”,而必须叫“荡妇体”。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不同于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是突破了底线的东西,浅白点说,有伤大雅,污染视听。如果命名为“秀华体”,容易形成误导,似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是一首值得人们学习的诗歌。因此,命名为“荡妇体”就是划红线,判死刑,就等同于宣告,一个公民变成了嫌犯,变成了罪犯。
这就是我要把《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诗歌,拒绝使用“秀华体”的原因,这些诗歌实在有辱“秀华”二字。
同时,这也是我忍无可忍,平静地站起来,思考与反思的原因。我真的不想搭理那些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与下半身写作,等等。这不是因为我自诩高傲,自诩高雅,自诩阳春白雪而非下里巴人,是底线问题引起我忍无可忍,才平静地站起来、站出来,思考与发声。
那些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大不了是玩玩,善意的恶搞,即使如《一把好乳》之类的下半身写作,也是半遮面的,遮遮掩掩的,似乎还没有忘记底线,也是一种有意的、也算是比较清醒的尝试。而“荡妇体”是赤裸裸的。甚至是自觉的,当然是盲目而固执、类似走火入魔的自觉,这更可怕。因为这种写作带有真诚的成分。而真诚走错了路子,方向不对了,用错了地方,更具有危害性。这就跟一个人因爱的真诚而杀人,而去做灭门的事情一样,是与自己的爱、怨恨与痛苦同归于尽。
“荡妇体”的特点,就是用赤裸裸的放荡、放肆,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的自己的话说:“就是用自己的痛苦取悦世界”。这跟用人体炸弹制造恐怖事件无异,这是艺术行为的同归于尽。对于这种自暴自弃,自甘堕落的艺术行为,越真诚越可怕,越具有欺骗性性与蛊惑性,我是不敢如别人那样大肆吹捧的,我是不忍心去吹捧的,因为这关乎到我自己的生存环境。
在现实当中,有人作恶,有人受害,尚且会义无反顾去制止,在艺术世界,有人作恶,岂能袖手旁观?!
我说过,这位走红的作者,是个走火入魔,肆无忌惮的人,我不想去规劝她,也无法去规劝她,她不吃这一套。从我洞悉的理论看,无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越是真诚,越具有力量,而无非是两个方向不同的力量罢了。
尤其是诗歌,太需要真诚了。或者是,诗歌这种艺术模式,太善于激发人的真诚了。这就是诗歌的魅力。但是,真诚的方向错了,真诚的用途错了,诗歌就成了激发魔力,激发破坏力,激发消极的力,激发负能量。
因此,我必须发声,维护我的生存空间。诗人,可以把“荡妇体”当做自己恶习也好,癖好也好,自己玩,但是你不能污染环境。
因此我把她的作品命名“荡妇体”,就是一个警钟,一个红灯,一条红线。
一个警钟,是要人们清醒。
一个红灯,是告诉诗人,适可而止,心存顾忌,心存规矩。
一条红线,就是说,谁要突破,就等于犯罪,精神犯罪,就要在大众视野里诛灭之,至少不要误导青少年,不要贻害后代。至少要将这些东西关进一个特制的笼子里。

第二个思考。写诗该不该坚持一个底线?艺术创作该不该有底线?毫无疑问,该。但是我们为什么不守底线?
文如其人。作诗就是做人。这些基本的道理人人都知道,难道因为是诗人就放弃,就突破?
我记得一篇介绍爱尔兰大诗人迪兰•托马斯的文章里说,迪兰•托马斯去美国见卓别林,是卓别林仰慕迪兰•托马斯,主动约见迪兰•托马斯的。迪兰•托马斯到了卓别林的家门口,诗人喝酒喝多了(了解迪兰•托马斯的朋友应该知道,此位大诗人酗酒,而且是死于饮酒过量)突然要随地大小便,卓别林的管家制止迪兰•托马斯,迪兰•托马斯肯本不听,就在卓别林家门前毫无顾忌地尿了。为此,卓别林拒绝见迪兰•托马斯,并说:“不能因为你是诗人,就无所顾忌。”
说的直白点,这就是底线问题。如果卓别林不遵守底线,就不会有世界的大师作品问世,就不会成为世界级的大师。同样,迪兰•托马斯如果遵守底线,就不会死于酗酒。死于恶习,是对不遵守底线的惩罚;同样卓别林成为众口赞誉的大师,也是对遵守底线的赞誉。
还有一个国内诗人酗酒的故事。我记得取消曾德旷的“刘莉安诗歌奖”也是由于底线问题引发的。“刘莉安诗歌奖”颁给流浪诗人曾德旷,是为了资助他改善生活,好好写作,但是此君得到奖金,全部用于酗酒,甚至酒后闹事,得知这个情形,便取消了曾德旷的诗歌奖。据说,当时为此引发了得奖者与颁奖者的口水战。当然,时过境迁,此类不雅之事忘记也好,毕竟是诗人酗酒,说小点是个人生活习惯问题,说大点,可以忽略不计。诗人们种种丑行,被坏诗歌的形象,太多了,比起贪官腐败,肆意践踏党纪国法,又算个屁事?!
但是,这些屁事,对于诗人这个小圈子,是大事,是我们诗人自己的事情。我们诗人如果也随大流,官场腐败,我们也跟着做败类,做贱民,我们要诗歌何为?我们写诗何为?诗歌何益?写诗何益?

第三个思考。这些“荡妇体”是无法禁止的,因为有市场需求。该怎么办?
至于市场是不是合理合法的,肯定不合理不合法,这是无疑的。但是这种市场不是凭借一厢情愿可以消除的。就像有叫妓的市场需求,就有妓女这个行当一样,同样只要有“荡妇体”市场,必有“荡妇体”的出现,这也不是说铲除就铲除的。
生命就是这么一种既简单又复杂的存在,简单的时候纯粹的比白云白雪都纯,复杂的时候,说也说不清。
因此,应该考虑设立诗歌分级制度,就像影视作品有分级制度一样,什么样的作品,该什么样人的阅读,该有个固定的场所。

第四个思考。当下为何写一些优雅的优美的正经的诗歌作品,红不了?
许多理论在探讨这个问题,有人说,是审美疲劳,我说是美需要发展。但是美怎么发展?“荡妇体”美么?有人说美,有人说不美。怎么办?到底美不美?
这里关键是,美,已经不是衡量艺术品的标准,或者美这个概念被自己否定了。
现在,我们用愉悦来评价就简单了。愉悦,是精神的享有,而非肉体的享有。这个要搞清楚。肉体的享有,说简单点,就是那么几分钟的事情,能力强的技艺高的几十分钟罢了。而精神愉悦的东西,是恒久的,是当肉体的快感消失之后,依然可以使生命具有愉悦感的存在。
这就是艺术与非艺术的区别。
“荡妇体”是满足感官刺激的存在,基本上是属于肉体满足,肉体快感的东西,所以走红是理所当然的。这与“凤姐”“芙蓉姐姐”“木子美”之类的走红是一个道理的。
我们廓清这个思路之后,就会知道,这不是主流的东西。主流是什么,是被绝大多数人认可,是被普遍的公认的基本原则,以及社会国家法律认可的共同遵守的东西。
我们不要一说主流,就指的是党的宣传,政策之类的东西。理论上讲,官方宣传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好,是官方做的不好,说一套做一套引起人们反感的。
许多诗歌,包括文革时期的诗歌,能说不好么?好;能说没有真诚吗?有。但是,想一想官方的一些作为,就发现这些美好与真诚放错地方了。
而假如文革的诗人们,能够坚持做人的基本原则,探索自我生命内在高度宽度与长度,那么,真诚就放对地方,甚至,也许可以阻止文革悲剧的发生了。当然这是我的一厢情愿,理论假设。
但是有悟性的朋友,从中可以领会出我的暗示,我在暗示一个真理:坚持。艺术的魅力,就在于含蓄,就在于坚持,就在于恒久,就在于未来。
含蓄,就是艺术多样性,生存进退的方式的更新与转换要多样性。
坚持,就是对人生与艺术的真理的探索有耐心与前瞻性。
恒久,是指艺术力量的价值与影响。
未来,是指生命分享的独特的社会价值,以及对未来社会的指导与引导。
现在有许多许多的人终于回到清醒状态。包括我们的党的许多首脑。不论是迫于生存环境的恶化,还是迫于自我生命受到威胁,清醒在到来。我相信,这种到来,不是文革时期抓辫子,打棍子,戴帽子,是踏踏实实地维护与修复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为大多数着想。
实际上,为大多数着想,实质就是为生命个体着想。大多数人不好过,个人能好过?鬼话。大多数人穷,少数人富,那富裕就不是富裕,就是危卵。
但是,低俗的恶搞的东西,为何能迅速走红?这里有三个因素在作怪。走红,是不正常的社会现象。
一是需求因素作怪。大众需要新颖的轻松的有趣的东西。这是正当的,无可非议。这是一个因素。艺术欣赏的趋势,是需要引导与约束的,就像家长不能听任孩子胡闹一样,孩子喜欢吃烧烤,就一味地让吃,小小年纪就吃出癌症。
二是艺术作品与艺术创作跟不上。
三是,社会资源没有形成正确的合力,国家制度,包括文化制度,文化发展的经济资源的管理与投资制度没有科学有效地发挥作用。因此,从客观上就将艺术创作遏制了。从客观上,就会听任市场需求的盲目、盲从与紊乱,听任市场盲目膨胀,即使走了歪路都失去必要艺术制度的约束。
我说过,政治堕落,就是贪腐盛行;经济堕落,就是假货劣货盛行;文化艺术堕落,就是低俗的东西盛行。这三者不可割裂。政治经济文化是一个社会肌体的不同的侧面。五脏不好必然危机骨肉,必然危机皮毛。皮毛出现问题,就是五脏肌肉问题的反映。
我说的皮毛,在诗歌写作,在艺术上,不是人体皮毛小事,而是精神面貌,就是民族气质,就是艺术质量与指向。
社会风气,吏治,国事,积弊深重,艺术诗歌的积弊岂能少哉。
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下半身写作,都是一次次艺术与诗歌的挣扎。一方面是低俗文化,试图把诗歌拉入低俗文化的行列;一是诗歌写作者努力找到新的艺术模式,两者互相碰撞产生的结果。
我们必须清醒。无论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伤痛与伤害,不是说治愈就治愈,说恢复就恢复。
因此我们必须平静。平静不是不作为,坐等待毙,自我枯萎。平静是不得已的抵制,是首先自我净化。
我说过,写诗无法使世界净化,但是至少可以使自己净化。我们这些写诗的人,只要不做到急功近利、不择手段、趋附低俗,就是积德修善,就是中流砥柱。
我认识许多默默无闻的民间写作者,有的比《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活得还要艰辛,还要不幸,但是他们有底线,因为有底线,而把痛苦用艺术的形式化解,他们让我敬仰,让我敬重。
得病不由人,但是不能因为你是残疾,因为别人的、社会的同情心有利于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破锅破摔,来博取阅读。这样,就跟过去街面上自残者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捅一刀,表演一下,就可以得到几个小钱。
我们是不是可以提一下爱这个概念了。或者,爱,也是有不同的解释。那么,我们就提一下,如何活下去吧。
我们之所以要对一些事情与作为说不,首先是关乎到生存环境。
其次是自己的亲人的健康,后代的生存。有个室友曾经用一种方式问过那些吹捧《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人:

本人低声地问一句:
当你们这些胡吹乱捧的人的妈妈姐姐妹妹老婆闺女,
或者你自己(假如你是女人)
一如余秀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别的男人,
或也可以叫做被别人睡(也就是被别的男人操),
你们也会大加赞赏,甚至拍手叫好吗?!

他还问过一位知名的诗人兼教授:

某某诗人兼教授说
余秀华的诗写的比北岛好
言外之意就是说
北岛应该写一首诗歌
叫做《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这位诗人兼教授的老婆》

-嘻嘻,教授以后说话不要用几把说,要用心说,否则就要当乌龟王八蛋了。

这样说有点损人,有点那个下作吧。我承认。但是怎么能把一个简单道理说清楚呢?人,尤其是成为有职衔的什么教授、学者、诗人、研究者,这家那家的人,就这么乌龟王八蛋,就像那位“淫棍型”书记说的:“这帮贱民。你睡他妈,他就叫你爸。”
什么是贱民?不是普通老百姓。普通老百姓,大不了因为穷困,见了有权势的人点头哈腰,甚至感激涕淋,糊弄那些权贵几个小钱,因为老百姓无权势,自己血汗钱被剥削了,不能靠权势夺回来,只能如此。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是如此吧。而真正的贱民,就是这些有知识有头脑的家伙,为了急功近利,蝇头小利,以及个人的一点得失,就把好端端的文化,好端端的诗歌,好端端的艺术践踏的乌七八糟。
什么是贱民?就是那些小人得志,曾经是草根,一旦成为权势就为所欲为无恶不作。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他们是国家大盗。贱民,就是民族败类,社会风气的污浊者,法律与制度的践踏者。贱民,就是不懂得如何珍惜公民权的人。

第五个思考,如何说话与话语权。
在法治国家,无论从事任何职业,只有职业的不同,分工的不同,身份都一样,所有人只有一个身份,公民。
在只有专制的社会,暴君统治,人们感叹没自由,只有恐惧,就是说没有公民的言论自由权;但是在法治不健全、不成熟的社会,无法无天,法律制度形同虚设,就出现了公民不珍惜话语权的问题,滥用话语权,践踏话语权。这就是波兰诗人米沃什说的:“在集权制度,我恐惧专制与暴君;在民主制度下,我恐惧金钱与自由。”记不太准确,基本是这样的意思。
言论自由,不是为所欲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尤其是诗歌写作,艺术创作,需要自由,但是并不是需要没有任何规范的自由。艺术的规范不可逾越做人的基本底线,不能超越大自然的规律,不能逾越社会制度法律法规。艺术的规范,就是艺术家诗人,对做人的基本底线、大自然规律与社会法律制度的认知形成的艺术规则。
当然你可以逾越,也可以创作出意想不到的艺术作品,但是也会受到艺术规律的惩罚。
我们现在就是在受到惩罚。改革开放之后,我们自由了,为官的肆意盗窃国家资源;为商的官商勾结瓜分民脂民膏;为艺术的不择手段,《丰乳肥臀》《废都》之类,迎合极度膨胀的文化艺术市场。
现在好了,受到惩罚了。环境恶劣了,社会制度烂了,文化品位低下越来越低下,这三条毒蛇,让人活在危机四伏之中。
谁的错?自己呗。说到文化艺术诗歌,就是学者教授作家诗人之类的过错呗。
我就纳闷了,为何知识越多的人呢,连基本道理就搞不懂?连普通民众都一目了然的东西,他们就是要根据个人的意愿胡说八道?!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诗歌,我身边不读诗歌人,一看就说,这是个傻逼写的,太荒唐了。我说,这叫“荡妇体”,他们就说:“我操,这些诗人。缺人肏啊!”
就这么简单。可是类似沈睿这样的学者,竟然把这些诗歌的作者,拿来与迪金森比。她说她是在美国搞学问,女权主义者;到处美国如何,美国如何地胡侃。其实,她未必了解美国文化的精髓,也未必了解中国文化的精髓。
文化与艺术,只有外形的差异,没有本质的差异。这个国家的文化气氛好,那个不好,那只是外在的差异,本质上是一致的。因为文化艺术的起源,来自人性,文化艺术的指向,是更高的更完善的人性。
据说,沈睿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的推动者。这样一位不了解迪金森诗歌艺术价值的学者,竟然拿迪金森说事,她难道真了解《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的诗歌含量与价值指向吗?肯定不了解。但是,她就是利用读者的趋附名人的特点,故意或者下意识地这么推波助澜。
其实当前许多叫人不可思议的、非驴非马、指鹿为马的事情,就是他们这类人恶搞的。
冷静的想,这就是文化堕落的特征。我们在一味指责这个制度不好,官方如何如何之余,应该反思自己,因为诗歌写作,艺术创作,就是个人生命模式,是非常独立的属于个体生命拥有的特殊模式,而且不是大众化的模式。无论外在环境如何,制度如何,那都是生命个体资源的一部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个体生命如何说话。
尤其在当今,没有谁强制谁,非要炒作谁,是不是?关键是自己怎么说,权利在自己,自己怎么用。用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用不好了,也许你觉得很得手,很过瘾,但是危害别人,危害社会环境。
这就是艺术规律的复杂与艰难。当然如果诗歌都像儿歌、顺口溜、口水诗等那么简单,诗歌早就完蛋了,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此,如何说话,是一门艺术。
但是,简单地说,就是要用大脑说,用心说,用嘴说。
用大脑说话,叫哲言,叫思想。用心说,叫精气神的体现,情感抒发。用嘴说,是区别那些用屁股、用尿器、用脚说话的屁话臭话。
当然既然说话方式很多,也不要一概而论,可以建立不同说话艺术分类,对自己关心的创作活动先研究,后推广。当然一夜走红,也是研究推广。一夜走红,也没有什么不好。好着呢,谁不想一夜走红?!
问题是,不能想怎么推广就怎么推,就像这位沈睿学者,连迪金森的诗歌成就与诗歌价值都不了解,就拿迪金森说事,这就叫现代无知。
现代无知,现代愚昧,多得很。不是少数啊!朋友们。这帮人多着呢。我想,如何冲破现代无知,现代愚昧,就是当前我们要做的艺术实践。难啊,现代无知,现代愚昧,这个群体何其大也?!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才可以冲破呢?!
但是,并不可怕,因为我们只要从踏踏实实做人这个起点开始,一切高难度都可以逾越。这就是艺术的秘密。而如果,谁不知道这个秘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尝试一下吧。
当你做人,做到纯粹的极致,我相信那就是艺术的极致,那就是环境的极致,那就是社会的极致。
也许,我们无法使他人做一个纯粹的人,但是,至少我们从自己做起。当然道理都知道,就是做不到。但是谁做到了,谁就是首先到达。这就是人与人,普通人与大师的差别。
是的,说一千道一万,所有的真理只有一个指向,指向三个基点,就是环境、亲人与自我。我们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个。
因此,为了我们的生存环境,为了我们亲人的安全,为了我们自身的生命,革命尚未成功,诸君尚需努力。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1
“荡妇体”荡得谁清醒?谁疼?谁麻木不仁?【金川诗歌】
――余诗人“荡妇体”诗歌走红现象的思考随笔

余诗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命名为“荡妇体”之后,到目前为止,大致发现有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受到了震“荡”。
第一个男人是“枣林放牛”。中国诗歌流派网“芝麻”写道,《“荡妇体”荡得我耳朵疼》“ 昨天下午是我新年以来上网最长的时候。我爽约了裁缝店,坏了拉链的先生的西裤和被套放在电脑台上,周未就要到了。 我来不及关门,微寒的穿堂风吹着我的耳朵,“荡妇体”的诗歌激荡着网络,我与“流派”一起,直到四周暗谈下来。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贼亮。想到之前秀华在流派贴的“我要和你睡觉”诗句,不禁莞尔——秀华对她的“老头子”动了真情?从湖北到东北是要穿过大半个中国,从湖北穿过大半个中国也可以到外国。秀华是个写真诗的人,不可能没有原形。那么,让秀华荡起这激情的人才是让秀华红起来的冬天的一把火!让秀华正真一夜走红的不是刘年,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中的“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暗合了网络时代显露出来的国人心态!《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睡的是她意想中的情人,也睡了现代诗歌场的男人,也睡了网络时代!应该为写这样诗句的女诗人鼓掌。”
枣林放牛回复道:“荡妇体荡得诗人们心疼肝疼全身疼。
这种疼是一种直觉,具有多种成分。但主要是无奈的调侃。这些诗人,读出了余诗人诗歌的“放荡“但是又无法面对这个”荡“被当做素女贞洁来追捧。这种人不在少数。
第二个男人,是评价家、诗人鹰之,他在《余秀华比沈浩波写得好》一文中说道:“客观说,余秀华是一个经历过生活苦难淬炼的诗人,跟沈浩波、尹丽川之类下半身诗人不是一个档次的,也比之前《人民文学》、《诗刊》反复炒作过的雷平阳、江非、江一郎、轩辕轼轲、张执浩等土特产类口语诗人才气更犀利。但在其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之后,她便成了“荡妇体”的代言人,她真的是“荡妇”吗?可能她所睡的男人,还不及那些明星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她可能因此被关注到她的其他优秀代表作品吗?我想未必!因为那些一窝蜂奔着这个标题而去的读者,本就不是真正的爱诗、读诗者,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那些敏感词,你说这是她的福气呢还是灾难?“
鹰之的这段话,让我想起他曾经的箴言:“只有一流诗人才能读懂一流诗人的诗歌。”当时我给回帖说:“一流诗人,更能读懂二流三流的诗歌不会把二流三流诗歌说成是一流的。”
鹰之作为驰骋网络诗坛的批评家,无疑是一位具有独立眼光与独立视角的。他是敏锐地肯定了“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之后,她便成了“荡妇体”的代言人“的第一人。
“荡妇体”是个符号,但不是网络炒作余诗人的那些“脑瘫诗人”“农民诗人”“婚姻不幸者”等等之类的标签。“荡妇体”是对整个当前中国文化、社会风气,最主要是诗歌诗坛上的一股凶猛的东西的代言。因为这种东西浩浩荡荡,不可阻挡,但是她究竟是正能量还是负能量,还是说不清兼而有之,等等,有待一个准确的代言人。
第三个男人,是余诗人的老公。他“从北京打工回来刚一个月,看到当地报纸登出的报道,有诗提到老婆“出轨”。他一夜无眠,连日在“赶人情”(吃酒席)时喝得大醉。余秀华有些恐惧。“
当然余诗人的老公,这个被余诗人父母称作“老实巴交,有力气肯干活”“不嫌弃余的残疾”的男人,他不知道他老婆写的这首成名作被叫做“荡妇体”,但是,他隐约地知道,自己的女人做了点荡妇类型的人的事情。他平时就说余诗人:肆无忌惮,胡思乱想,不好好过日子。但是,现在她“出轨“,但是他无法抛弃她。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活在老婆的放荡与对老婆的无法割舍之中,借酒浇愁。
清醒地看到余诗人诗歌写作,以及其诗歌作品的方向存在危机的人,大有人在。他们纷纷支持这个“荡妇体”的命名,认为是非常贴切的。因为他们与余诗人的老公一样,受到危害,感受到这种趋势的可怕。他们是“做人与作诗统一”,“文如其人”“先做人后作诗“等这些基本的规则的认同者与坚守者。如同他们对社会上“学生不让教授睡,论文就通不过;演员不让导演睡,或者不陪睡,就没有角色,更别想红;下属不让上级睡,就别想提拔。”等等,深恶痛绝一样,把余诗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当做一种恶劣的炒作,而不是对诗歌真正的欣赏、鉴赏与品味。
甚至有人指出:如果有才华就是任性。那么,中国会有更多的余诗人的老公那样会被戴上帽子的。什么样色的帽子,你懂得。
我们写诗,到底该抒发什么情,这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何一面对一夜走红,就不知道了呢?而面对一首非常简单明了的诗歌,连余诗人自己说不好的诗歌,却大有人追捧,变着花样解读,越解读越荒唐。这现象更值得我们思考。又仅仅只能是思考吗?
许多人指责“荡妇体”有辱余诗人,是对余诗人喷粪。诗人重庆子衣说: “把余诗人的诗歌说成荡妇体,有点过分。”流派网的批评栏目主持张无为教授批评说:“随意以“荡妇体”概括余秀华是极不负责任的,而且有侮辱人格之嫌。有的会员近乎连篇累牍发声,是急于获得命名话语权吗?如果是,这种心理可以理解,但必须先炼到火候再说,否则妒火攻心,倒显得可怜巴巴,所以,莫如先冷静、慎独为好。况且在中国,满口正义、满腹龌龊者不仅大有人在,而如阿Q从来就没断子绝孙过,不过,阿Q的子孙不应该是流派网同仁。“
其实这些人大都是具有善意的、具有同情心的人,甚至是爱屋及乌,爱莲及污。
这不奇怪。就如中国顶尖诗歌批评家徐敬亚在谈到《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的时候,也说自己变的宽容了。他为什么宽容?如果他不宽容,又该怎么说?这个,你懂得。大家都懂得。
正如徐敬亚说,比余诗人写诗写得好的人,至少有300人。但是,他不说,这三百人之中为何没有一个人走红?而偏偏是这个写的不好的余诗人?或者他已经说了,他说:“越是被大众关注,消失的越快。”
但是真能消失吗?不!我要说,这不是宽容,是麻木不仁。我们的诗人、学者、教授等等,麻木不仁的太多了。用我说过的话说,这叫现代无知与现代愚昧。
这个现代愚昧与无知,包含着许多复杂的因素,有传统的恶的、善的、善恶不分的,等等,有现代的变种。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力量长期作用造成的。有政治经济文化等各种新生的因素媾合。而“荡妇体“是这种不断生成并强大的因素,一次盲目的冲击,一次自然而真实的宣泄。是正如徐敬亚所说的,是”凶猛的准确的“,可惜,当我们认识这个凶猛与准确的时候,却不准确了。而荡妇体是最对这种不准确的认识,或对不准确的下意识的炒作,以及恶俗的推波逐浪的抵制、警醒。是准确的回归。

是的,好在还有一个女人,对荡妇体的认识是清醒的。那就是余诗人。她有两点清醒。一是对追捧,一夜走红,是清醒的。二是对自己的作品。
余诗人自己说,她的作品“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好。”
可是她无法阻止这种“人过饰非”。当然也不必要。谁也无法阻止大众的盲目势力喧哗。
问题在于,这个现象值得思考。为什么有人就是要不断的渲染?当然也不一定是恶意,更多的是善意的。更多的是一种文化欣赏的模式的问题。我们的文化水平与欣赏能力就是这个样子。甚至是浮华过度,腐化过度,而依然沉湎其中。文化的麻木不仁。这跟政治腐败,经济腐败是一样,拒绝腐败,又不得不腐败。
而显然,听之任之,不猛喊一声,打住吧“荡妇体”!,否则王当灭国,经济崩溃,文化诗歌消失随之而来。
好在余诗人在反思,似乎真正被触痛了。我读到她最近的一首诗歌:

《雪》

对于雪,我保持着惯有的警惕
但是我有雪一样的盲目,雪一样的孤独和虚无
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呵,被自己深爱
被自己出卖
被自己钉在十字架,被自己取下来
其实,雪下不下来都阻挡不了我的白
我白不白都掩饰不了一生的荒唐
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

“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这是余诗人这一首诗的结尾。吹捧者们,这是什么意思?懂吗?

我不知道余诗人是不是读了我空间里的的那首

《雪》

外面已经下雪
楼房、街道、树木,小狗的叫声
整座城市盖上了薄薄的洁白

我想叫醒午睡的妻子
一起看雪。但是,我又打住了
我在看我体内落定的那场雪

那场淫秽的雪,那场荡妇般的雪
她下在我灵魂的旷野上
让肮脏都惊秫,让禽兽都哭三天三夜

我妻子不会写诗,甚至厌恶写诗
我曾想重找个懂诗写诗爱诗的女人
老此一生。现在,我为此懊悔不已

我不想叫醒妻子再看什么
什么也别再看。她的睡眠就像第三种雪
那种安静叫人心疼,叫人心醉,也叫人心悦

余诗人善于从别人的诗歌里激发灵感。也许有这种可能。也许她读过我关于《“荡妇体”的命名起底》的文字。如果她最近诗歌里的忏悔,对自己“一生的荒唐”的认识是真诚的,那么她兴许会找到“一生荒唐”的根源,兴许会脱胎换骨,那么,我对她的如有人说的侮辱的嫌疑,喷粪,等等,就是最好的苦口良药了。
我再次申明,我对事不对人,对诗不对人,对文不对人。如果,我真的由于情绪控制不好,措辞不当伤害了余诗人,我愿意当面向她道歉。如果是我是出于个人私欲,有违背为文之人的基本规则,我愿意接受任何批评与鄙视,甚至审查。

是啊!让我再废话几句吧。“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这是余诗人一首诗的结尾。是的,如果再不警报,说大了亡党亡国,说小了,余诗人啊,你会家破人亡。
是啊!有人说余诗人会是下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
我但愿她获得该奖的时候,颁奖词不要这样写:“余诗人,一位反抗传统的、对她的国家与制度深恶痛绝,对她的家乡与亲人充满仇恨与厌恶,善于用个人的苦难取悦这个世界。”
我但愿颁奖词这样写:“余诗人,由一位荡妇体写作者,成功走向世界诗歌大师的实践与探索者。她是将一生荒唐化作一生辉煌的奇迹的创造者,她为她的子孙后代起到了经典型的引领。”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六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3
重庆子衣,为何对“荡妇体“这三个字恐惧?【九降风】

读了重庆子衣《余秀华“荡妇体”诗歌,说明这是诗歌创作的最好时代》我赞同,这个时代,连荡妇体都可以写了,更可以走红,多么自由,多么享受。
  但是下面的话就有点让人觉得怪味了。她说:“但当我看到有人说余秀华诗作是“荡妇体”时,感觉太过了。,但要给余秀华诗作冠以“荡妇体”,这合适吗?这可以吗?这样的说法,不仅是对余秀华诗作的一种侮辱,也是对写这类诗歌的更多女诗人的一种蔑视。当然,这话肯定出自男人之口,这更是对女人自古以来的一种蔑视与偏见。中国文化中,最高贵的赞词层出不穷,最低俗的词汇也并不少见。像“荡妇”“贱男”之类,其本身就带着性别岐视,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糟粕。而现在,这些词汇仍被一些人拾起,拿来羞辱男人女人,拿来影响后代,这是一种悲哀。而现在,有人就因为余秀华写了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写了与女性身体相关的阴毛之类,就冠以荡妇体之辱,这是不恰当的。“
  请问,重庆子衣,做妓女还要立贞节牌坊?这就是你的逻辑吗?这就是你要维护的真理吗?
重庆子衣,你害怕什么?究竟是“荡妇体”这三个字肮脏,还是“荡妇体”揭开背后的肮脏更肮脏?
重庆子衣,究竟是荡妇体这个三个字肮脏,还是这个写荡妇体的诗人,做荡妇事情的女人更肮脏?还是这个惧怕荡妇体这个三个字的人的更更肮脏?

重庆子衣,您也是有历练的诗人了,其实你并不懂“荡妇体”这三个字的意义。一叶障目。
中国顶尖的批评家徐敬亚都说余秀华是凶猛的,凶猛是什么意思?什么菜凶猛?你懂得。如果你不懂,我告诉你,荡妇。野兽。一个品行良好的诗歌,大批评论家会用凶猛二字?岂不笑掉国人的大牙?

你是善良的善意的,余秀华都说自己荒唐自己掩盖不了,你掩盖游泳吗?可笑。你看看余秀华最近的诗歌”我白不白都掩饰不了一生的荒唐
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
  连余秀华都觉得自己荒唐该关进警车了,你的虚伪会抹黑她的真诚。

最后,恕在下不恭,你如果想让其他的女人们背着自己的老公睡别人,再写出一曲《穿过世界去睡你》的诗,无妨,但是,你不能让她们做了妓女再让人给她们竖立贞节牌坊。

我说的话冒犯谁的话,首先向你们道歉。赎罪,赎罪。权当玩笑。

http://blog.sina.com.cn/s/blog_8c9369b40102vawf.html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3
“荡妇体”一夜走红,惧怕,不想写诗了【金川诗歌】

记得是1990年,我到四家湾金铜矿审计
接待我们的是书记兼矿长老孟。他讲了一则真实的故事
当地的农民抢劫运送金铜矿的汽车,派出所屡禁不止
于是,老孟组织一个连的矿工,配备镐把、铁棍
到贺家庄,把那些匪民打了个稀里哗啦,一战告捷
老孟说: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老孟是那种“淫棍型”书记,但能打开工作局面
在当前低俗文化吃得开的时节,一些读者
出版商、杂志社,以及一些所谓的编辑
甚至是一些学者、教授以及文化研究者
就是这么一种贱。他们对轻贱的东西情有独钟
一首“淫棍体”《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曾经被模仿

于是,一首模仿“淫棍体”的诗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荡妇体”
今天终于一夜走红。作为一个纯诗人,有点惧怕
甚至有点不想写诗了。据说,这种“荡妇体”诗歌
已经有出版社签约。我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是通俗,什么是低俗?出版社真的搞不懂

还是真的应了“淫棍型” 书记老孟的那句话
――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我记得,1990年审计四家湾金铜矿之后
老孟很快被撤职。据说是矿工把老孟撵走的
淫棍之所以当政,就因为世上有贱民
这似乎是一种社会体的两个侧面吧

从那次审计之后,我得了一种病,恶心病
或者叫做“忧国忧民自我恐惧病”
于是,我决定辞去职务,扔掉职称
远离喧嚣,拿起笔,开始写诗
我知道,我无法用诗歌纯净整个世界
但是,我可以做到纯净我一个人

我写诗已写了十几年,没有走红,更拒绝走红
我知道,这个年代“金川体”吃不开
堂堂正正做人,就是享有一种难得的平静
这是我写诗十年写出的一个真理
越是急功近利,越会出现喧嚣,骚乱与恐惧
而安于平静不仅仅是强大,更是抵制与净化

注解:本文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无关,只是谈论当前的低俗文化现象。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一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4
这是余秀华在论坛肆意谩骂别人之后,别人模仿给她骂人的作品,写下的一个作品。

水淹余秀华
  
余秀华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后
就会像疯子一样上网发贴
余秀华的贴子有一种神奇的魔法
会把读过她贴子的人也弄得半死不活

余秀华家的祖屋本是泥砖砌的
但如今已被她的寂寞之火烧成了青砖
她家的房前屋后没有一棵大树
通向她家的泥巴路到处可见烧焦的树桩

横店是荆州一个不知名的村子
因为余秀华,我首次查看地图
看到长江居然深深插进了荆州的腹部
在她的腹部恣虐后扬长而去

长江边的蒿草经常漫延到余秀华的视线
但是她从未吃过蒿草尖炒肉丝
余秀华有摘不完的棉花
即使来到小镇的街上,手里也提着棉花杆子

石牌这个小镇,若不是余秀华
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它躺在何处深山老林
这样的小镇子,我确信除了乡邻
没有几个人与余秀华说过话

余秀华,这个女人没有优秀的屁股
也没有优秀的脖子和脸蛋
更没有男人梦魅以求的搔首弄姿
而她睡着时也在调戏那些优秀的男人

据传说,长江穿过荆州这个堤段
每百年必定会有一次决堤
我确信唯有那时长江大溃堤
那不可阻挡的洪水才可带走她的风情万种
(2013-7-10)【转】长江论坛,水淹余秀华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5
余秀华事件:王法有话说


                           -----就余秀华事件采访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原创诗歌栏目主持人王法
采访者:敬笃
受访者:王法(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论坛主编)
时间:2015年1月27日  

1.敬笃:王法老师,您好!最近“脑瘫诗人”余秀华红遍了全国,央视、诗刊等国家级的媒体、刊物都予以了很大的关注,持续助推余秀华升空。我听说你和余秀华之间还有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能谈一谈您和余秀华相识以及交往的过程吗?

王法:余秀华是2012年11月26日13:30分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的。曾担任过原创诗歌栏目的编辑。至今仍是中国诗歌流派网的注册会员。我认识余秀华是在她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以后。当时,我是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编辑部主编,原创诗歌栏目主持人。开初,交往只是通过她在原创诗歌栏目所发表的诗歌,以及来往的回帖中,感到她的诗歌作品里往往饱含人生的真切体验,富有生命的痛感,有她独特的彰显方式。是一个应当给予大力扶持的会员作者。并没有其它过多的交往。

2.敬笃:我是“中国诗歌流派网”的热心参与者和关注者,我注意到,在成名之前,余秀华在“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诗歌周刊》上曾多次发表诗歌作品,我知道您是流派网《诗歌周刊》的执行编辑之一,余在周刊上发表诗歌,和你有没有关系,能否针对具体时间和余的有关诗歌谈一下?

王法:可以说,对于余秀华中国诗歌流派网是曾经着力发掘、扶植、和培养了的。中国诗歌流派网对她的发现和宣传乃至培养,要大大的早于《诗刊》和中央电视台以及其它的媒体。她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以后,她的诗歌我就曾多次推荐给网站的电子诗刊《诗歌周刊》(中国诗歌流派网执行主编韩庆成先生独资创办,具有国内外声誉曾为中国独一家支付稿费的电子诗歌周刊。)《诗歌周刊》有几个颇具特色的栏目,其中的特荐栏目,是重点展示和推介、宣传具有一定实力和风格特点的会员和作品的一个栏目,我也曾向该栏目推荐过她的组诗。她在原创诗歌栏目发表的诗歌几乎每一首我都为其加盖【推荐】图章引读。意在引起大家广泛的关注,也为了对她给予必要的鼓励。此外,在流派网所设栏目中,还有一个分量很重的【新作诗评】栏目,该栏目也曾重点推荐过她的诗歌作品《我养的狗叫小巫》,并组织大家对其诗歌进行研讨和评论。对于余秀华极其诗歌作品,从她2012年11月26日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至今流派网一直是负责和善待的。除了在网站内大力扶植和宣传之外,网站还向《诗歌月刊》重点推荐过她的诗歌作品。(见《诗歌月刊》2014第五期)。近期,余秀华还以小妇人的网名多次来流派网发帖。余秀华的诗歌水平在中国诗歌流派网的女诗人中应属前列,但并不是最好的,综合考量,她应该排在五、六名之外。

3.敬笃:以您和余秀华的交往,您认为余秀华是一个怎样的人?据我所知,她在中国诗歌流派网曾经做过编辑,她是怎么 做上编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做编辑期间,其工作、口碑、人缘如何?您有否收集了一些具体的文字资料?

王法:以我的了解我认为她是一个深陷社会底层,贫、病、困交集,却又不甘沉沦、性格倔强、偏执、泼辣的人。颇具一点诗歌天分,但是欠缺基本素养、理性不够。流派网的编辑是她积极、主动要求当的,原因是她原来的一个好姐妹虽然比她后来流派网,但是,由于表现优异却比她先当上了原创诗歌栏目的编辑,对此她十分嫉妒和不服,就跟我提出她也要当编辑。考虑到她的身体和性格,我当时没有答应。后来她又接连多次找我,还说,如果不让当编辑她就离开中国诗歌流派网。说心里话以她的诗歌水准当个编辑还是够格的。我就向韩庆成主编发了一个推荐函。批准她当了原创栏目的编辑。可是她当上编辑以后在评贴时却经常爆粗口,与人发生争吵,甚至谩骂他人,虽屡经规劝却始终无效,在论坛影响很坏,实在没有办法,经论坛编辑部慎重研究,决定给予其禁言6个月的处分,(于2014年7月2日——2015年1月2日,禁言已经于终止日自动解除。)事后,论坛高层始终心存不忍,我亦曾经几次出面做余的工作,想尽快解除其处分,遗憾的是终为达成。她在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的资料我有一些存档。其实不必收集,她的一切言行在网站的软件中均有记录。

4.敬笃:最近长春著名先锋诗人李磊在微博上曝出余秀华的那首代表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就是给你写的,你就是那个“拟被睡者”,是这样吗?有具体的证据、证人、和有关文字证据吗?您能就这首诗歌的前因后果谈一谈吗?《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中年的肉体》等系列诗歌,无疑都和您有关?余秀华为什么这么恨你?这么骂你?您能针对具体的诗歌,谈一谈前因后果吗?

王法:这件事情不好聊,并且已经是过去时,也不想聊,不过从中到可以看出余秀华的真性情——敢爱。敢恨。爱的泼辣,恨的彻骨。只是有些太不着边际。不过整件事情既然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说清楚也好。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余秀华担任编辑不久,有一天突然在原创诗歌栏目里发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当时搞的我有点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就用栏目的内部消息给余秀华发了一个帖子,我说:余秀华诗友请您不要开这个玩笑。影响不好。她回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我说:我已经60多岁了,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趣和精力。她说,90岁的男人还行呢。这个事情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把它当一个笑谈。开初,我也没太在意,但是,后来她依然没完没了不像是玩笑,一些诗友也提醒我别不当回事,我就干脆发消息告诉她,我有家庭和儿女生活很幸福,请您不要再胡闹了。余可能有些恼羞成怒吧,后来,又嫁祸与人,大造我和她那个好姐妹的谣言,讲了很多难听的话,还给那个姐妹写了一首诗进行辱骂,妓女什么的,不但如此,甚至殃及流派网里的全体女编辑。在她被禁言处分以后,曾一直想为其提前解除处分,但是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通过电话短信和博客诗歌继续对我进行百般辱骂,甚至经常在午夜12时——1时,通过电话短信骂了我近一个月,其中的语言与《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这两首诗歌里的语言差不多。她之所以对我反目成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诗歌没有进入2013年《中国好诗榜》,因为我是终审评委之一,她就认为一定是我搞了鬼。这一点真是抬举了我,这届中国好诗榜的终审评委除了我以外,基本都是中国著名的诗歌理论家和评论家、以及著名诗人,试想,我有何德何能左右上述各位?今天,说起来不管余秀华以上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原因,可是,据于她的出身、所处的环境、苦难的经历,我都可以给予充分的理解和谅解。因为任何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爱和恨的自由。但是,尽管如此,作为曾经的诗友我还是要对余秀华奉劝一言,改正恶习,好好写诗,好好生活,善待自己,更要善待他人。不论《诗刊》和电视台们是出于什么动机和目的选中了你,结果还是值得庆幸的,上帝对你亦是公道的。在此期待并祝福余秀华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5.敬笃:据悉,她曾经是您的“学生”,初入流派网时是您一手将她推向了前台,就流派网来说,与您有某种事实上的师 徒关系,后来你们又反目,这其中有着怎样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王法:首先声明她不是我的学生,她的诗歌天赋比我高啊,在诗歌上我该称她为老师。不过在思想素养和品德修为上我曾给予过指教,可是人家不认账。也不是我一手将她推向前台,而是中国诗歌流派网上至老总、下至主持、编辑因其她的特殊境遇,几乎都对她十分呵护、关爱、推荐、帮助。余秀华在中国诗歌流派网是很得宠的,中国诗歌流派网对她有恩啊。可是,对此她却一字不提啊。

6.敬笃:作为一位长者,她写诗辱骂您,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您却一直也不予理睬,针对余秀华及其有关诗歌对您的不尊重,您是否有话要说?

王法:对于诗刊刘大编辑一手导演的余秀华的这场戏剧(但愿是一场喜剧),原本我是打算一言不发的,人不容易,诗人不容易,诗人余秀华更不容易,尽管在那些连篇累牍的报道中,在余秀华答记者问,以及事里事外一些人的言论中,对事实和真相以及对涉及到我的那些颇具特色的余诗多有扭曲和构建,我也没想发声。可是当论坛一位编辑推荐我看了这篇文字——【1月20日,《天天副刊》微信公号发表了黄旭生先生写的《交往七年,告诉你一个更真实的余秀华》一文,黄君从一位多年朋友的角度,向广大读者介绍一个更为丰富、立体的余秀华形象】我改变了初衷,我对黄旭生先生的遭遇十分理解和同情。与其让一些人道听途说,瞒天过海,胡说八道,还不如让我这个还算有一点发言权的人冒一点天下之大不讳站出来,为中国诗歌流派网,为蒙冤受屈的人们和她的好姐妹,为真相,也为某一天有可能成为诺贝尔诗歌奖候选人的中国天才女诗人——也为十分荣幸的涉及到我的那些余诗和余秀华留下一份证词。

                                                        2015-1-27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6
余秀华的丈夫,你知道戴绿帽子了吗?作者:菠萝解衣

余秀华的丈夫,你是谁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是个农民工,是一个有着脑瘫老婆的农民工,一个有着诗人老婆的农民工,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被人唾骂的大乌龟,一个在老婆眼中甚至不如一条狗的可怜虫……
娶个脑瘫老婆已经是你的悲剧了,何况这个老婆还那么有才,她的诗歌不仅在人民大学朗诵一时,还在网络上疯传,成为了时下最火的“脑瘫诗人”“中国的迪金森”。
其实,你不用悲哀,历史上和你一样悲剧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李清照的二婚,比如秋瑾的丈夫,都因为老婆有才而被世人鄙弃。

我本无意知道你是谁。
我本无意从你老婆的诗歌中去认识你。
在这个不读诗的年代,我不相信诗歌,更不相信那些流行诗歌。比如:地震诗歌太煽情,而大红大紫的“梨花体”“羊羔体”根本就不是诗歌,而是一堆口水话。
当QQ自动弹出“脑瘫诗人”的网页信息时,我只是一笑,不知道“脑瘫”和“诗人”有什么必要联系。我猜想真正好的作品,是不需要这些噱头。假如把《韩非子》介绍成“口吃者哲学”,把《史记》介绍成“一个没有小JJ的男人写的历史书”,恐怕一样会落人笑柄。
但是,“中国的迪金森”还是吸引了我。
于是,我读了你老婆的诗歌,顺便也知道了你。

读了你老婆的诗歌,觉得你老婆是真有才,至少,她写出来的诗歌,比那些得奖的、著名的诗人要强很多。
不过,要说她是“中国的迪金森”,我觉得还有些不妥。
广泛流传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个人觉得太哗众取宠;而且,有普珉的《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在前,“睡”比起“肏”来就弱爆了。“如何让你爱我,在我日渐衰老的时候”,并不比席慕蓉“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优美。“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显然又比海子“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的意境少了一种情调。
看着看着,终于在你老婆的诗歌中看到你的出场了。
你老婆在诗歌或随笔中,经常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唯独找不到你的。
好吧,看看你是如何存在于你老婆的诗歌中的吧!

《我养的狗,叫小巫》

我跛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
我们走过菜园,走过田埂,向北,去外婆家
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
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净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
比我好看。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
他喜欢跳舞的女人
喜欢看她们的屁股摇来摇去
他说,她们会叫床,声音好听。不像我一声不吭
还总是蒙着脸

我一声不吭地吃饭
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块丢给它
它摇着尾巴,快乐地叫着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
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
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我们走到了外婆屋后
才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

这是一首获得评论家一致好评的诗歌。
很不幸,你在这首诗歌中,竟然如此的粗俗,如此的残暴,竟然不如一条狗。
作为一个农民工,一个普通的农民工,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你要养活一个家,养活一个脑瘫老婆,一定非常的辛苦。所以你会发脾气,你会玩女人。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说你打老婆玩女人是对的,而是不懂为什么你的生理需求就是不正当的,而你老婆就可以公然地发情,公然地给你戴绿帽子呢?

不信,你看吧:
你老婆在《哈欠》中写道:“这几天有些怪怪的,明明是深秋了,心里却起了毛:想男人了!啊呀呀,想男人万岁万岁万万岁,证明俺是年轻的嘛,证明俺的生理系统是向着太阳走的嘛。好吧,为了这令人愉快的感受,咱干一杯:左手邀请右手,右手说干吧”
还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惜,诗中的那个“你”,并不是你。这首诗据说是她去见了一个异性朋友写的。
可见你老婆为了给你戴绿帽,付出了多么大的决心!
你老婆为了让全国人民知道你戴了绿帽子,付出了多么大的才华!

可见,有才就是任性。
有才就可以赤裸裸地“自慰”,睡男人。
如果,中国的诗歌长此以往,除了制造出一堆让那些评论家觉得“身体疼痛”的诗歌外(我觉得那些评论家还不如说“这些诗歌让我爽了”更让人明白),也会涌现出更多的“余秀华的丈夫”们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6
沈睿女士,如果你不脑残,别拿余秀华与迪金森相比作者:金川诗歌
沈睿女士,如果你不脑残,别拿余秀华与迪金森相比

今天中午,阅读腾讯新闻时,无意间读到一篇关于诗人的文字《作家沈睿:钟祥余秀华 中国的艾米丽·迪肯森》。当我得知余秀华已经一夜走红,再看新闻,果然:新浪《脑瘫女诗人写《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百度《脑瘫农村女诗人一夜爆红:穿过半个中国去睡你》。
在此之前,我在中国诗歌流派网读过余秀华的诗歌,并没有读到这首走红的诗歌。当时我对她只是敬而远之。为何?同是写诗的人,我理解一个身体残疾的人写诗的不易,这是我敬她之处;但是余秀华是那种不可救药的诗人一类,你看着她跳火坑,却不能救她,因为她已经接近走火入魔,这是我远之之处。
现在,余秀华一夜走红,我不但依然是敬而远之,更是加倍敬而远之。敬她,是祝愿她利用这个低俗的高潮,出几本诗集,改善一下生活处境,不要总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样会饥不择食,诗不择路,甚至会赔了亲的性命。远之,是不想因我的抗议伤害她。我的文字与她本人无关。但与诗歌有关。
诗歌作为一种高端艺术,而非大众文化读物,会令一些欲望过剩、急功近利过度者,走火入魔。

芙蓉姐姐靠出卖色相与鲜肉,凤姐靠出卖丑陋与无知,女诗人靠出卖脑残与伤痛,都可以一夜走红。在这个低俗文化盛行的时代,这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也不值得人气愤。在这个年代,气愤已经毫无可取之处。但是我以平静之心,表示抗议。
干么要把诗歌拉入低俗文化呢?!
诗歌不是小说。莫言可以凭借《丰乳丰臀》等通俗读物撬开读者的眼球,凭借辱骂自己的祖国撬开诺奖的大门;诗歌也不是小品,本山可以凭借打诨插科、低级趣味忽悠视听,而推开暴富之门。这就是堕落时代的特色。政治堕落是官商勾结,贪腐成灾;经济堕落市场混乱,全国一片假伪劣;文化堕落就是低级趣味盛行。
诗歌是当今唯一的一片圣地了。但是梨花体、羊羔体、口水诗、下半身写作,垃圾派,几起几落,蠢蠢欲动,依然没有把诗歌拉入低俗文化的行列。现在,在低俗文化正受到官方民间双重绞杀的开启阶段,我敢断定,这又是一次对诗歌图谋不轨的失败。时候不对了,风雪要来到。

而迪金森是谁?我引用一段资料:
艾米莉·狄金森(1830—1886),美国著名女诗人。1830年12月10日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当时还是个小镇的艾默斯特;在艾默斯特学校受完中等教育又入芒特霍利约克女子学院就读不足一年。从25岁开始,弃绝社交,在家务劳动之余埋头写诗;到1886年5月15日,由于肾脏疾患而在昏迷中离去时,已给人间留下了自成一格、独放异彩、数量可观的诗篇。
在她生前,她的诗只有10首公开发表过;其余的都是她死后30年内由亲友整理、结集,陆续出版的。她的诗公开发表后,得到了越来越高的评价。
除了20世纪30年代由于评论界派别之见而一度有过分歧之外,经过半个世纪反复品评、深入研究,狄金森作为对美国文学作出了重大独创性贡献的大诗人的地位已经确立。有人断言她是公元前7世纪莎弗以来西方最杰出的女诗人,有人就驾驭英语的能力而言,甚至把她和莎士比亚相提并论。几乎在任何一部美国诗文选集中,狄金森的诗都占有显著的地位;她的诗拥有众多的读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和惠特曼的诗一样,已被公认为标志着美国诗歌新纪元的里程碑。
狄金森对诗歌的传统规范表现了不驯的叛逆姿态。狄金森倾向于微观、内省,艺术气质近乎“婉约”。
她写爱的萌动,爱的燃烧,爱的丧失,有甜而不腻的喜悦,炽烈而蕴藉的吐露,苦而不酸的沉痛,绵绵难绝的长恨。爱,是她诗歌题材的重心,写来清新别致。
她写自然如家园。常有细致入微、准确生动的描绘。有些平凡的景象,在她笔下总能使人感受到一种无可置疑,确实存在,而又不曾为常人意识到的美。她爱生活和生命,试图多侧面、多层次地探索、解释和表达生的意义。
她写死亡,不同凡响,尤其和流行的感伤滥调大异其趣。她的死亡诗,很有点一死生、齐彭殇的味道,却又不完全是,因为她虽不畏死,却更眷恋生,一想到生活,就能使她“心醉神迷”。
她的思辨能力和想像力一样强,她写哲理精辟深邃,警句连篇,耐人寻味。在一般情况下,她的理念总是带有可感知的特征,总是以有尺寸、有音响、有色彩、有质感的形体出现;但是她也不避抽象。
狄金森可以说是灵魂风景画的丹青妙手,但也不排斥政治性的重大题材。她在相对意义上的内向,不是自由的选择,而是她那基本上作为家庭妇女狭窄的生活圈子强加给她的无可奈何的限制。她的语言,一洗铅华,不事雕饰,质朴清新,有一种“粗糙美”,有时又如小儿学语那样有一种幼稚的特色。在韵律方面,她基本上采用四行一节、抑扬格四音步与三音步相间,偶数行押脚韵的赞美诗体。但是这种简单的形式,她运用起来千变万化,既不完全拘泥音步,也不勉强凑韵,押韵也多押近似的“半韵”或“邻韵”,有时干脆无韵,实际上已经发展成一种具有松散格律的自由体。

当我看到《作家沈睿:钟祥余秀华 中国的艾米丽·迪肯森》的文字,第一感觉是这个沈睿要不是真正的脑残,是不会把余秀华与迪金森相比的。
或者这就是低俗文化的始作俑者的伎俩,她利用大众阅读的无知与盲目,利用大众阅读趋附名人名家的心态,故意而为之。
或者这就是真正的低俗,她不知道自己无知,甚至把自己的无知当做睿智来博取读者的眼球,一味迎合,一味乞讨,美其名曰,服务大众,服务读者。
其实,在低俗与堕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的时代,妓女出卖肉体,与文人出卖文笔,无非急功近利的态势下,下意识的轻贱而已。妓女已经不知道自己轻贱,文人不知道自己轻贱,这是普遍堕落的普遍特征。
而只要有一点诗歌常识,读过迪金森的诗歌,了解美国诗歌历史的诗人学者,读过余秀华的诗歌,根本不会把余秀华与迪金森联系起来,而这就是低俗文化始作俑者的精思之处,她懂得包装,蛊惑人心,混淆视听,那就是拉出迪金森包装另一个女诗人。
而在一个普遍堕落到罄竹难书的时代,神话终将成为笑话。
本山的低俗王国正浮出水面;一系列的姐姐们被封杀。我始终认为,中国是个终将正气压倒邪气的国家,只不过是付出代价大一点,过程也曲折一点罢了。
迪金森会《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吗?迪金森连自己半个家门都迈不出去,一个真正诗人,她用灵魂完整的修为,弥补肉体的残损。这就是美国成为世界一流强国的秘密。
前一阵子,我在选编一部《世界诗歌精读》,在选到美国诗歌的时候,我发现美国的诗歌是世上超一流的诗歌。我厌恶美国政客们急功近利,在世上播弄灾祸,但是美国文化却简单明了,却深深地为一代又一代纯粹的诗人守候着,我甚至认为美国的社会制度就是这些诗人们默默无闻地支撑着。
最后读一首美国艳诗吧。

教皇的阴茎

莎朗·奥兹(美国)

它深悬于他的长袍之中,位于吊钟核心的
一枚精致的钟锤。
他动,它则动,一尾幽灵似的鱼
游动在一片银白色海藻的光亮之中,体毛
摇曳在黑暗与灼热里--而当夜临
他的双眼睡了,它便立起
赞美上帝。
(李以亮 译)

亲爱的中国女诗人们,如果你真的渴望表达肉欲的一些鲜艳,不妨学习一下莎朗·奥兹的技艺,足够你受用一生。

        二〇一五年一月十九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7
关于余诗:十不配作者:萍踪
关于余诗:十不配

1.没有十年的诗写经验,你不配评;
2.没有十年的女性经历,你不配评;
3.没有十年的脑残生活,你不配评;
4.没有十年的性压抑,你不配评;
5.没有十年的意淫幻想,你不配评;
6.没有十年荒淡的农村生活经历,你不配评;
7.没有十年的悍妇心理,你不配评;
8.没有窝藏十年的歹毒念头,你不配评;
9.没有十年的孤独影单,你不配评;
10.没有十年向美、向善的灵魂,你不配评!


          所以,余下的就是禁言!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8
祝贺某当红诗人当选某某文联副主席【九降风】

之一

再没有什么地方
比官场更适合藏污纳垢的了

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竟会被当做一只香饽饽

有才无德
那可是一把残忍而锋利的刀呀

社会之恶,一旦与个人之恶结合
有人会自取灭亡;有人会自食其果

诸位看官不信
立此存照

之二

这个丑女人
带着一身劣迹斑斑,睡脏了许多论坛网站
睡脏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睡脏了诗歌,接着睡诗歌学会(或叫文联)

女人与睡一旦组合
即使是这么个怪怪的,可不是乖乖的丑女人
踏着睡字这个台阶,就会一夜走红

一切炒作该是寿终正寝的时候了。现在
她终于有个最适合睡的地方。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
对这个丑而劣迹斑斑的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二〇一五年一月三十一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8
余秀华,诗歌里的一把“邪火"【明月清风】
诗歌里的一把“邪火"



      最近,余秀华火了。我想与这人的身份有关,也与这个时代正抓的正能量题材有关,也与余秀华会写诗有关,且以性的大胆挑逗诗有关,看来余秀华不火都不行。这几天也看到了流派各路人马因余秀华火而引发的各种文本,从客观角度来说,对余秀华火到这样的程度没有料到,但一想到中国特色,对她的火也就不难理解,她的诗到底怎么样先不多言,单从她在流派的言行,也忍不住想说点自己的所想,只能这样想诗歌的好与坏,确实诗与人的人品无关,不觉想起邓小平说的那一句话: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不妨套用一下,不管人品是好是恶,写出好诗就可以冠以诗人的头衔,如果还可以继续不妨下去,我想我就不必再虚构一番,想必你也可不妨一番,像某些体那样。

    回头分析一下余秀华火的种种原因。一是余秀华被官方诗刊的刘编发现,并邀请在人民大学朗诵,且在人民日报上报发表一篇有余文本篇幅,其中凤凰台参与这件事,试想有这样主流有名气媒体参与的事件,效果会怎样,可见期间刘编是真心要推出余,并起了绝对推动性,我揣测这些都是刘编推出人才的方式吧,于是才有了各路媒体,领导不远千里放下身段前来采访这位诗人,于是余秀华成为一时轰动新闻。

    可以说余秀华是和走红的艺人如出一辙,余秀华横跨出世,被发掘出来,走红,然而了解其人的诗人们,还有坚持人品与诗品统一的纯诗人们,自然心里不服气,甚至对媒体产生了怀疑,我想这服气和质疑不单是对余秀华本人诗品,人品,也有对媒体的传播动机吧,有些感觉匪夷所思,就如同对最近曝光的黑龙江监狱发生的事,叫人大跌眼镜,这样的事就是叫荒诞小说家也望尘莫及,不得不佩服,天外有天,或者用世间事无奇不有来作结。因为余秀华的诗和人很多网络写诗的人了解的较多,所以喜欢诗的人,可能会读她的诗,而若和这种人交友,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为多,更何况写出好诗的人,在当下并不缺少。然而媒体为什么要推一个有争议的诗人?只能说与发现人才有关,还有与关注弱势人有关,还有怕是期间的商机,于是以她的身体,以脑瘫作为一吸引眼球的炒作点,再以诗为亮点。作为资深媒体人一定谙熟很多写诗的人,对诗歌怀有膜拜和向往性,也懂其找不到突破追诗人对会写诗人,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冲击力和崇拜感,由此我猜想刘编选择在人民大学,让大学生们朗读余等人诗了,可谓用心推荐,我们深知现在追星族的力量,以及在互联网产生的连锁反应,余秀华不火确实不可能了。

    加之最关键是余秀华登山人民日报,就像是焦点访谈一曝光某事件效应一样,当地做出的种种迅速反应,这就是主流媒体的力量,我想刘编是很清楚这点,所以他出手推出的人,看来不可能不火,但刘编一定没想到反映如此不同。

   所以聪明诗人余秀华,她以“我只是一个女人、农民、诗人”,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她的话“女人,农民身上就带有那些人品问题?就可以原谅了,理解了,包容了,看来余诗人确实聪明。但如此这般,是不是贪官们陈述自己的理由了,是不是也就无所谓了?也就不该抓了,严打了呢?正因为这种逻辑,正因这种站不住脚的自辩,正因为写诗人们把诗歌树为不可亵渎,追求人品与诗品统一,想必对余秀华人和诗还会继续一个论战讨论,看来想拔高她,并推到正能量也就难,否则涉及一个主流媒体底线问题,还有造成的影响力,是不是登山官方的人就是一个好人呢?是不是写出好文章的人,其它就无所谓了,是不是一好遮百丑?当然这里说的好人只是指人品,余秀华要继续下去,想不辜负刘编这一力推,唯有拿出更好的诗,同时要勇于剖析自身问题,诗人贵在真言,无以真,不能对世以对峙和解剖,诗人说到底就是尘世的一名主刀医生,理应有正人先正己的胸襟,前提,否则如何把脉是非真理,否则也只是会写诗而已。

    最后我想说余秀华火的,叫人不服气,而不服气的人,却不敢说这炒作手段,只好拿余的人品和诗歌里的那股邪气说事,所以这火都是一股邪火。其实间接地道出在中国出名问题,想出名,想推一个把玩文字的人出名,一定不同于炒作艺人,郭沫若,余秋雨被叫人取笑就是一个例子。

作者,明月清风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29
余秀华千里送阴毛要送给谁?作者:秀我山西
诗刊即将隆重推出余秀华的诗《千里送阴毛》!
  ”他说他不是流氓,我便信了“,这是余秀华在博客里的一句话,这句公告就在余秀华博客的最上方!非常醒目。余秀华红了,王大诗人红了,诗刊流氓编辑刘年也红了!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2013-09-19 17:27:13) 诗刊即将隆重推出余秀华的诗《千里送阴毛》!转载▼
标签:   孬种     胸膛     皮囊     阴毛     括弧         分类: 余式分行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狗日的王法

   土狗日的王法,没屁眼的王法
   断子绝孙的王法,和他妈乱伦的王法
   嫖妓女的王法,搞基的王法
   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
   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
   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王法

   装腔作势的王法,虚情假意的王法
   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
   仗势欺人
   狗说,王法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余秀华红了,诗刊社被诗刊流氓编辑砸了
   王:这件事情不好聊,并且已经是过去时了,也不想聊,不过从中可以看出余秀华的真性情——敢爱。敢恨。“爱的泼辣,恨的彻骨”,只是有些太不着边际。不过整件事情既然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说清楚也好。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余秀华担任编辑不久,有一天突然在原创诗歌栏目里发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当时搞的我有点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就用栏目的内部消息给余秀华发了一个帖子,我说:余秀华诗友请您不要开这个玩笑。影响不好。她回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我说:我已经60多岁了,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趣和精力。她说,90岁的人还行呢。这个事情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把它当一个笑谈。开初,我也没太在意,但是,后来她依然没完没了不像玩笑,一些诗友也提醒我别不当回事,我就干脆发消息告诉她,我有家庭和儿女生活很幸福,请您不要再胡闹了。余可能有些恼羞成怒吧,后来,又嫁祸与人,大造我和她那个好姐妹的谣言,讲了很多难听的话,还给那个姐妹写了一首诗进行辱骂,妓女什么的,不但如此,甚至殃及流派网里的全体女编辑。在她被禁言处分以后,曾一直想为其提前解除处分,但是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通过电话短信和博客诗歌继续对我进行百般谩骂,甚至经常在午夜12时——1时,通过电话短信骂了我近一个月,其中的语言与《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这两首诗歌里的内容差不多。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0
余秀华,我要睡就睡你的诗吧 (

【提示】有人说《……睡你》是好诗,转这首诗歌,就是说明,这首余秀华的成名作,所谓的好诗带来的效应吧。

余秀华,我要睡就睡你的诗吧
我这个人爱美,尤其是容貌美的女人
你的诗里有嫦娥的血肉
你的字里行间有让我爱的节凑
我每每吻过你的一个字就心血来潮
被你亲过的句子让我倍加感动
余秀华,你这丑妇
你是唯一一个不吝把美赋于诗歌的女人
余秀华,我憎恨你---憎恨你丑陋的容貌
我要睡就睡你的诗吧

就着今夜胸中的激情如潮
就着今夜的星光灿烂
我还须打起火把去睡你的诗
当我闻到你留在诗里的体温
我三十年憋足的劲正好
我此时的心情正好
余秀华,我今夜跟随你的诗句来到了横店
我抚摸着你没有外衣的文字
你的诗里残留着你少女时期的乳香
你的字里行间更多的是你这丑妇的幽怨

今夜,今夜没有风儿打扰我的门窗
今夜,我算是睡足了你的文字
今夜我还触摸了你脑瘫的痛处
你呢?不要抱怨我没有去直接睡你
其实睡你的诗一样能让你美
不信你脱光衣服瞧瞧,你的伤痛此时完全痊愈
这都是因为你忧郁的诗中充满了我的欢乐
这都是因为你诗的字里行间流淌着我鲜活的精血


论坛›荆楚文坛›新诗歌›余秀华,我要睡就睡你的诗吧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0
余秀华的诗是一根暴力涉黄的拐杖
http://www.zgsglp.com/forum.php? ... p;extra=#pid3734443【转】余秀华的诗是一根暴力涉黄的拐杖
艾华林

“诗是真正让我们安居的东西。”对于存在主义哲学创始人海德格尔的这个诗观,我也有类似的感悟。去年3月,我在接受《打工文学》专访时说:“诗,是我医治心灵的一剂良药。” 不久前,我又读到了《诗刊》编辑、诗人刘年给余秀华和窗户的诗歌写的编后记。在这篇编后记中,诗人刘年说:“诗,是人间的药”。可见诗人都有类似的感受。而对于最近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走红的“脑瘫诗人”余秀华来说,我想这种感受可能更加的刻骨铭心。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诗歌最好的作用是为了自己安心。”这话说的相当精准,就连徐敬亚也忍不住发出了赞叹之声。但更多的时候,对身有残疾的诗人余秀华来说,诗歌就是她在人间摇摇晃晃行走的一根拐杖。
当农村妇女和脑瘫这两个要素与诗与性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余秀华就成为了新闻热点,她的诗就像“病毒般”一样在网络上漫延开来,很多对诗人和诗歌不感兴趣的人也为这根“拐杖”点起赞来。身为草根,身为底层人员,我和余秀华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也为其感到高兴,但高兴之余,我又为其担心。在读了余秀华数百首诗歌作品后,我发现余秀华的诗歌充满了“危险性”和“负能量”。还被余秀华当成其在人间摇摇晃晃行走的拐杖,其实是很黄很暴力的。我这样讲很多人可能不服气,说我没有同情心之类的。那我们不妨来读读她的诗,看看余秀华的这根“拐杖”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加工而成的。
下面我们就先从余秀华最著名的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说起吧。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从标题看,有点“标题党”的味道,加之与性有关,所以就更夺人眼球了。但从内容来看,这首诗与性虽然有关,但一点也不黄,相反还写的轻柔、唯美,有很强的抒情性。由此,亦能见出诗人的才华和性情。“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像网友说,这几句诗确实很有诗味。诗人将性生活描写的如此美好,亦可见出一个女人对性渴求的强烈欲念。以至于我要“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以至于我要“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以至于我要让“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由此,我们也可见出这爱的热烈和奔放。对这几句冒着炽烈爱火的诗,著名作家许子东把它放到时代的背景中来考量,从使余诗的思想性和内涵上升到了时代的高度。从宏观的角度来讲,余秀华的这首诗也确实如许先生所言,反映了外来工的真情实景。但许先生忽略了余秀华的生活背景和其扭曲的心理因素。
从媒体的报道中,我们知道余秀华有一段不幸的婚姻。虽然没有离婚,但她的婚姻名存实亡,早已没有温暖可言了。对这样的人我们每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抱以同情的怜悯。更何况有着共同爱好的诗人们了。因此,因为诗歌,余秀华得到了当地诗友的同情和关爱,但获得温暖之后的余秀华把诗友之间这种纯粹的情谊转化成了男女之间的情爱。还对一些长的帅的,入其法眼的诗人、网友展开了狂轰乱炸式的爱情攻式。所以,余这种一厢情愿的暗恋是注定要冒着“枪林弹雨”去睡的。还这“枪林弹雨”正来自于世俗的道德压力和人们背后的议论。
其实,《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对爱情的憧憬和对性爱的表达还是很含蓄克制的。还余秀华大部分的诗就这一主题表现的则非常直白和露骨,有些甚至还是低俗的、下作的。
在余秀华的博客里,有篇标为《10个,我意淫的那个男人》的博文里,就有几首爱的表白和对男人意淫的诗。在余的意识里,我们也始终看见有个在她梦里醒着的人。她说:“我希望他和我有些关系:那个胡子拉杂就要老去的人/我希望他死的时候想起我,不害怕/如同我想起他,就不怕活着”。(《在我梦里醒着的人》)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这个婚姻不幸的女人,这个身体残疾的女人,这个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女人,这个靠诗歌活着的女人对爱的渴望是多么的热烈啊。热烈到让人发疯到不管不顾的地步。不论他是粗犷的,还是温柔的、慈悲的,余似乎都愿意他主动地冒犯她,占有她。所以,她放下女性的矜持,直白地说:“哦,我愿意他危险/并涉及到我”。这是多么强烈的爱的宣言和呼唤啊。如果一个正常的女人如此,人们肯定要指则她水性扬花了。可对身残志不残的女诗人余秀华而言,可能没人会理会她对爱情渴求,更没人会给以道德的禁锢了。就这样,渐渐地,余秀华追情逐爱的心理就变得扭曲了。
“好吧,这样的高傲前我愿意低头//我粗鲁地把它们想成男人的生殖器官/我把它们踢飞起来,或者把它们踩扁/没有谁阻挡我成为一个女王/我善良地时候,也会爆米花/让它们如花地观摩/--------爱情或者,寂寞”。在这首名为《一院子的玉米棒子多么性感》的诗中,我们实实在在地看到了一个女人生理的需求。
从人权主义者的角度出发,女性对性生活的需求和渴望,也是非常正常的,当然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对余这个拥有无限精力和很多空虚时光无处打发的脑瘫患者来说,这种要求也随着她与丈夫的长期分居而落空了。所以,余秀华就像山西作家曹乃谦先生的小说《到黑夜想你没办法》中的雁北农村温家窑的那帮性欲亢奋的穷光棍一样,脑袋里成天想的就是“做那个啥”了。还在女诗人余秀华的脑袋里,成天想的就是《如何让你爱我》和《我爱你》的事情。可当这种需求一旦无法获得满足的时候,她的行为就变得更加怪异和另类了。所以当她看到晾晒在阳台上的男人的内裤时就会想到和男人的纠缠了。有诗为证:

他的红色短裤在阳台上摇摆
我不相信曾经被他穿在身上
我不相信他已经逃逸
我相信他清晰的口音
和那么多纠缠过的痕迹
这感觉
依然让人幸福得
一塌糊涂

——《红色短裤》节选

在《红色短裤》一诗中,诗人又一次大胆直白地表露了她的性需求。还在《生日,礼物》一诗中,诗人则像鲁迅笔下的阿Q想和吴妈睡觉一样,直抒胸意地大声疾呼:“我要和你睡觉,我要和你睡觉。”这种表现强烈欲望的“性趣”诗在就像一座丰富的金矿一样,被余秀华源源不断地开采了出来。比如在写给章老师的两首诗中,作为女诗人的余秀华就毫无羞耻地描写起了其“在城市深处没有姓名的小族馆”与有妇之夫的老男人做爱的情景。她说:

噢,你打开的明晃晃的身体……
我不相信你的肩头藏过的匕首
不相信你的胸口弯曲的八千里路程,明月,雪天
甚至,你慢慢勃起的阴茎也是我不能相信的…

——《噢,章老师》节选

还在另一首写给章老师的诗中,作为诗人的余秀华似乎也知道这幸福是虚构的,虽然“幸福如花,一开就败”,但这幸福还是像“危险的逃逸”一样令其着迷。于是,她说:“年纪大了,钱多了没用/爱做多了也没有用”。还只有“阴茎勃起是自己的事情。”以至于在生理课上,章老师讲到了股票时,诗人就开始走神了,以及下课后看到这个姓章的老师“跑往厕所的背影”都会像阿Q看见未庄前面那棵百年老树当成自己的鸡巴,幻想着和吴妈或者小尼姑们做爱了。只不过余秀华幻想做爱的对象是这个姓章的生物老师罢了。
“而此刻他正对着后山向日葵掏出鸡鸡/一泡尿/全部尿在鞋面上”。这情景多么生动,这细节多么真实,可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是他或者是另一个他,其实只是她幻想出来的骗子而已,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置身入情网陷阱的危险。所以,她“对肉体无力的人”说请“以灵魂爱我吧”的傻话痴话了。因为她知道《中年的爱情需要距离》。
其实,像这样傻里傻气的充满“性趣”的诗,余秀华还写了很多,如《给姜子牙的一封情书》、《幻想中,一个男人的……》《想起王胡子,就有快感》《我等你来…》《那个处男诗人》等等,无不是一个痴情的妇女对爱情的憧憬和对性爱的渴望罢了。而其出奇的意象和特定情感组合的另类词语组合,在我看来,也充满了“负能量”。
我们知道余秀华是出生时因脑缺氧造成的脑瘫,但其思维意识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反比常人更加灵敏和聪慧。这是诗人的幸运,也是一个女人的不幸。还这一切,对作为诗人的余秀华来说,她的清醒就是她最痛苦的根源所在了。所以,余清醒地知道这种渴望是一种无限漫长的奢望和等待的时候,她心里的天平就失去了平衡,从而变得更加暴躁易怒了。她在村里开小卖部时经常跟人吵架就是这种心理的真实反映。这种心理造成的情绪,因此,也原生态地渲泄在其诗作之中,甚至有点不堪入目了。所以,在余秀华向诗友和暗恋对象求爱不成之后,其泼妇骂街的本性就暴露无遗了。
中国诗歌流派网的编辑王法老师曾经非常赏识余秀华的诗歌,提携其作了论坛的版主。此时,王老师对其有恩,余就写诗歌颂,比如那首令王法老师哭笑不得的《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的诗,就曾在论坛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后来,余常在论坛里常和网友吵架,并口吐脏言,就被王老师禁言了。这时的王老师,在余的眼里就是一个恶人了,于是其就写了《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中年的肉体》等不堪入目的诗,对王老师大加贬损和讨伐。
上面我大致说了余诗中涉黄的部分,这里就涉及到余诗中的暴力成分了。其骂王法老师的那些充满暴力和淫威的诗就不用说了,相信读过几年书的人都有明确的判断。还在其另一些不为大众所熟知的作品中,我们也可以找到很多充满暴力和血污的句子。而这些都是她身体饥饿后导致心理扭曲和变异的必然结果。
不可否认,余秀华身上是有天生的乐观和豁达,这从她写给父亲、母亲以及祖国、山水等诗中便可看出她对这个世界的热爱程度。从这一点来讲,她对这个人情的世俗社会的规则似乎也非常明了,她懂得立身之本和为人之道。但有时她也为自己的不幸感到不公。而每每想起这些,她都有一种悲从心来的感觉。
“这没有错。她说——他们给我的我全部掏出了/没有给我的我也掏出
//和迎接一场悲伤一样绝对/可靠/义无反顾”。|从这首名为《一些悲伤突然而至》的诗中,可见余的爱恋的决绝态度和对命运无何奈何的那种无力感。还这时,当她注意到自己身体那些交换着疼的胃,胳膊,腿、手指的时候,它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她怀疑自己在这个世界作恶多端,对花朵恶语相向,对他们爱得不够。诗人似乎也产生了一种宿命感,所以,就只能以疼痛来取悦这个人世了。但有时候诗人余秀华又心有不甘,向命运低头的时候,她天生不服输的秉性又占了上风。所以,有时候,我觉得余秀华在爱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带着恨意的。就像她《给奶奶洗澡》时,对一个91岁的女子一点也不手软,“狠狠地拨弄她的乳房“,看她垂头丧气样子,笑得很邪乎,并把《给奶奶洗澡》的裸照放到自己的博客里,没留一点尊严给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一点她倒像极了一个恶作剧的坏孙女。
从有限的几段采访视频上,我们见识了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形角。所以,有时候,余这种坏的邪乎的狠劲儿,就使用在她的爱人身上了。我们知道余和爱人关系不和,余经常被打,但倔强的余并不屈服,她说:“我不是玉,你不是石/我耻于与你玉石俱焚”。这样的无视是对于靠武力征服女人的男人来说是非常有力的。还更很恶毒的是余对爱人的诅咒。沈睿说余秀华的诗有出奇的语言和强大有力的打击力,这一点真的说的非常精准。还这正是余诗的破坏力和危险所在。
当然有时这种暴力也是呈现在余自己身上的。“他的刀架在我脖子上了,而我依旧在一个茧里/做梦/———八万里河山阳光涌动。/我的嫁妆,那些银器粼光斑斓/交出来!/他低吼。我确信有一盏灯把我渡到此刻/他的眼神击穿了我/不管一击而毙还是凌迟,我不想还击/能拿走的,我都愿意给/在这样风高月黑的夜里,只有抵当今生/只有抵当今生/才不负他为匪一劫”(《匪》)余在这首诗中描写了自己被家暴的情景,读着这些冰冷的充满血污的句子,就让人不寒而栗。对此,我们应予以同情和帮助,那怕是为其呐喊一声,也是好的。
说实话,像《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养的狗,叫小巫》《如何让你爱我》《我爱你》《打谷场的麦子》等在网络流传甚广的几首诗还是很有嚼头的。余秀华的诗虽然写法多样,可从那纷呈的意象和其对生活、对命运的特定感情另类地组合来看,余氏分行文字的风格还是显而易见的。但当余以诗的方式将语言的暴力和一些低俗下流的黄段子野蛮地施加在王法等人身上时,我们也只有保持冷静的克制和呼吁,并留下相关的证据了。
其实,这也是我写下此文的理由,但与其它无关。
                                     2015.1.31夜初稿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1
《刘年是什么样的刘年?余秀华还是那样的余秀华》很具有余秀华的风格,跟余秀华自己写《狗日的王法》的一样。

http://www.zgsglp.com/thread-350322-1-1.html

http://www.zgsglp.com/thread-350322-1-1.html
《刘年是什么样的刘年?余秀华还是那样的余秀华。》

脑瘫并不脑残为名为利不择手段不要脸皮的余秀华
发诗说要给王法生儿子的余秀华
以为这样就能登上中国好诗榜的余秀华
认定“狗日的王法”把名额给了某个“母狗编辑”的余秀华
利欲熏黑心的余秀华
满腹男盗女娼的余秀华
跨过半个中国没睡上你的余秀华
送阴毛没人敢收的余秀华
邂逅了对此假装一无所知的刘年

同情余秀华的刘年
被余秀华暂时唯一承认的伯乐刘年
不知余秀华踏过多少男人的肩膀
然后又把他们踢两脚辱骂一顿的刘年
充当余秀华《睡你》新宠的刘年
令年轻人得出“骂人有功”结论的刘年
令女诗人得出“睡你能成名能当官”结论的刘年
令知情人士怀疑其居心叵测的刘年
到底让余秀华能睡多久的刘年
实质是世人皆醒他独睡的刘年

心知肚明的余秀华
标榜自已纯真无知的余秀华
被刘年摆上台子尽情扣B的余秀华
同时可赚取很多卖B银子的余秀华
就是那个被很多论坛封B的余秀华
那个“此处不养B自有养B处”的余秀华
如今又把B晒上湖北钟祥作协副主席台上的余秀华

私下看毛片寂寞多年的某些中国男人
私下淫聊独孤难耐的某些中国男人
天天查老婆手机不能封锁其精神只好封老婆阴户的某些中国男人
对于余秀华广开淫路公开招睡大声鼓掌的某些中国男人
集体观看抻长脖子大流口水的某些中国男人
是不是鲁迅笔下观看杀中国人的中国看客中的某些男人

中国的某些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
刘年是什么样的刘年
不知道
反正
余秀华还是那个余秀华
纯真地摆弄开裆裤
纯真地叫着春
诗界某些男人掏着JB看
俗界某些男人以诗的名义看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1
“睡你”+“农妇”+“脑瘫”+“写诗”,追问诗坛怪象:余秀华一夜爆红“凭什么”











梨花体、羊羔体、忠秧体、啸天体、乌青体,再到余秀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荡妇体”,近年来,中国诗歌界的事件层出不穷,他们之一时意外走红,说到底,是不懂诗歌、无知跟风的媒体爆炒“造星”的结果。同为湖北诗人、如今客居南宁的《网络诗选》主编郑正西说,余秀华不幸患有残疾而带来的一些生活痛苦,是值得同情的;在身患残疾的情况下仍然热爱诗歌写作,其精神是值得学习的。这是从身体角度讲。如果从诗歌角度讲,她的诗,《诗刊》加上特别推荐语发表,也无可非议。事情到此为止是恰如其份和正常的。但是,进一步把余秀华捅到《人民日报》去,从而轰动了不少不懂诗歌的无聊媒体,一拨又一拨地像苍蝇似的涌向余秀华家中采访,这就超出了诗歌意义,成了一起社会炒作事件。





小编寄语: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风平浪静的诗坛就会出现一些爆炒怪招新招,这与娱乐圈几无二致,可谓“娱乐至死”。别总是关注非正常死亡的诗人、身患残疾的诗人,爆炒造星,多关注一些正常的诗人,让诗歌回归诗歌本身,如何?我们期待一个干净、澄明的诗坛!


  












原创原创2015-01-27曾昶玉林日报-微报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2
穿过大半个中国,俺也没睡到你作者:梅纾
穿过大半个中国,俺也没睡到你

文/梅纾

今夜
风和风在  交媾
云和云在  栖息

而我
内心翻涌
独饮了大半碗黄酒
也无法将对你的爱恨   浇熄

三点过后是四点
四点之后是
一声人间的    鸡啼
而我 而    我头昏眼花
下体渴望深入一朵花   密语


我曾睡过你 ?
188天
我们以爱为旗语?

穿过大半个中国,我也没睡到你
今夜,哪怕是   我清汤寡水的梦里

我口水秀华鱼
秀华鱼儿他娘的真真幸运的


“荡妇”就荡妇吧
睡得到   就   是   真  理


注:“荡妇”是指网络上有些人指称余秀华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是“荡妇体”诗歌。

附录一:                   余秀华是皇帝新装里的那个孩子

                        ——梅眼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梅纾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何以火,何以风头与姚贝娜的死别一样劲健?
   坊间颇多妙析,在俺看来——
   它道出了世人的“爱情焦虑”。

   这是一个填饱肚皮后希望能“睡得到”的时代。
   其实在当下这个有如鱼玄机的时代,“睡得到”已经不是问题,红灯区、洗头城、练歌房、桑拿,还有流莺,都可以货币化地解决下生理需求。
    2005年杜蕾斯与《现代快报》,云:中国人的性伴侣,平均19个。
    一时舆论哗然,其实那次调查是网络调查,在当时,玩网络的人还不多,都是些睡得起的人,这样的结果与广大底层民众无关。
   
    十年后再看,恐怕这一调查结果就相当真实了。
    问题是要和有感觉的人“睡”依然很难。也即我等庸众的爱情需求、渴求问题,依然没有解决。相反随着大多数人有车有房有货币后,爱情也就上升到了一个折磨人的层面。
   要寻找传说中的爱情,就免不了要四处出击去睡。而睡,在这个几百元飞机票,就可以流窜大半个中国的时代,不免就多起来。
   有的人睡到了爱情;有的人却睡出了仇恨;有的人睡到了被纪委调查;有的人,睡了狱警的家属还睡女狱警,有的人则睡出了一身花柳病。
   陈冠希睡出了艳照门、黄海波睡成了新闻。
   福分不同、层次不同、素质不同、秉性不同,“睡”这点事也就不同。
   “您睡了吗?”代替了“你吃了吗”,已经不是危言耸听。
   这农民诗人余秀华,除了自身的诗歌素养、残疾、农民、女诗人,借助微博,国刊《诗刊》等几个便于传播的质素外,最主要的恐怕是她喊出了当下时代,世人的一个普遍心理——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寻找浪漫的草原,追寻传说中的爱情这样的焦渴。
   这样说来,余秀华其实就是《皇帝新装》里的那个孩子,她喊出了当下的时代心理——爱情焦虑,说出了我们这个大时代有钱的买睡,有权的换睡,没钱没权的骗睡这样的“睡”的普泛存在的生活现状。
   20世纪80年代,我们流行“一无所有”,90年代流行对发展自己的“渴望”,21世纪初流行宫斗与打胎,当下流行什么?流行:你睡了嘛?
    当然很多人睡了,但睡的不是爱情,消费的只是身体、性,因而也就在精神洼地上留下了不尽的遗憾,在满足了猎奇、新异等生理刺激之外。
    普通的庸妇只配和白了毛的公鸡性交,而不配得到高傲的孔雀的爱情。

附录二:余秀华:


     穿过大半个中国   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2
余秀华走红,是中国现代诗坛最耻辱的事件【唐海林】 (2015-02-05 17:53:22)[编辑][删除]转载▼
标签: 军事 情感 评论 诗歌 时尚        分类: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2014年岁末,38岁的余秀华“火”了。这冬天里的一把火,“火”的不正常,让饱受争议的中国现代诗,以“脑瘫”的形式,大面积、病态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当部分群体陷入狂欢,媒体集中为一个数量不少、质量不高的农妇,以缪斯的名义吹起号角。占领我们耳朵和眼睛的文字,并不能真实代表这个时代的诗歌创作水平,这一刻:注定成为天方夜谭,成为永载中国诗歌史上最耻辱的事件之一。
      一个不打麻将,依靠父母养活农家女,用诗歌对抗现实,用精神的隐忍与物欲抗争,对此,我崇敬有嘉。从人道主义、与励志角度思考,余秀华是一个值得宣扬、身残志坚的偶像与榜样;但是,从诗歌、尤其是现代诗创作的角度去反思,余秀华享其名、得其利、居其位,这“猫腻”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文学与媒体炒作的较量?
             质疑之一:余秀华的诗歌,有代笔隐情还是自己独立创作?      
       2014年9月,余秀华在《诗刊》发表的诗歌,并未引起广泛关注;反倒是后来《诗刊》11月10日微信号推出一组《摇摇晃晃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让阅读量首次突破7万人次大关,几乎超越中国诗坛第一刊的发行量。
     《诗刊》编辑,著名诗人叶匡政认为:余秀华是网络时代诞生的诗人,她的走红应该引起诗人群体的反思,“在过去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中,诗歌在公共文化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现在诗歌与当下年代却产生了陌生感,诗人群体离公共生活越来越远了。”
      依靠博客点击互动,随着微信、微博等社交网络平台的发酵,以及多方媒体的助力,余秀华逐渐被人们熟知。《诗刊》杂志副主编李少君预感:“网络最终将带来一场深刻的诗歌变革,释放诗歌的创造性。”这种创造性既培养了诗歌写作群体和读者群体,同时在诗歌的媒介传播方式上产生变革。
      转基层、贴地气,余秀华在诗歌中表露的“睡你和被你睡差不多”,这样病毒式发癫的语句,作为诗人我对此并不感兴趣。需要指出的是:这个被称为沈睿称之“一位横空出世的天才诗人”,我不知道,是哪些人将余秀华的诗歌转这位旅美文学博士?让她惊天一叹余秀华为“中国的狄金森”?而这些海量诗歌,到底是不是出自余秀华之手?
      好运来名利到:1月31日,当余秀华在北京开出“天价”版税后,从乡村走到北京的余秀华,这个习惯用疼痛打动人(得到社会各界资助)、引人注目的农妇,我看到的不是一位诗人的蝉变,恰恰是各路媒体的炒作、读者的狂欢式的热心刷屏、各种心怀鬼胎的论调与出版商唯利是图,才使得这把火有推波助澜、锦上添花之嫌。
      透过《我以疼痛取悦这个人世》这种风格的搔首弄姿,故作姿态的煽情和呓语,余秀华的独白揭开她如何成名的面纱,中国诗歌最耻辱的日子终于来临:这把火是创作之火?抑或是人为炒作之火?
      不得不指出,那种建立在物质利益基础上的互批与互捧,有违文学精神,让诗歌沦为娱乐的笑料,使真正的诗歌创作江河日下。
          质疑之二:现代诗边缘化,诗人需要怎样的标签被大众接受?      
      汉语言自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在文学、尤其是诗歌创作领域,语言的弱化,导致当代酸腐文人的无病呻吟居多,总结一下:就是将简单的语句复杂化,东扯葫芦西扯瓜,营造所谓“气势”,语病多就说是“先锋”,语句不通说是“意境”,造成当下诗歌成为孤芳自赏,被冷落、遭遗弃的尴尬局面。
      诗人不是职业,诗坛推新人横扫萎靡之风,仅靠写诗、对字词句篇章尚不能表词达意;仅靠炒作,诗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余秀华辈能堪此大任吗?
      悲哉——从顾城、海子自杀,“乌青体”、“梨花体”到诗人梁小斌病重、农民工诗人许立志遗作出版,再到这次的脑瘫诗人余秀华被推向公众。当下,诗人群体总是以古怪现象才更容易引起社会的关注。这种关注,与其说是关注诗人本身,倒不如说是语言与诗歌在人们心中神圣、严肃样式的反差,已经过渡成必须依靠某一离奇的事件,才能进入社会大众,融入到公众生活中去,方能主动发声,迎合他们的心理诉求与精神需求。这种不正常现象“热”起来,值得反思。
      12月17日,《诗刊》杂志社内余秀华等5人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诗歌朗诵会,《人民日报》刊发了“诗里诗外余秀华”人物专题,新华社、央视等主流媒体集体报道,让余秀华拍掉身上的泥土,逐渐走向大众。官煤的定调,随后又让以“骂”著称(骂男性诗人)的沈睿,2015年1月13日以一篇《什么是诗歌?余秀华—这让我彻夜不眠的诗人》的帖子,奇迹般使余秀华火箭一样立刻窜红。
      被贴上“农民诗人”、“脑瘫诗人”等个性化标签的余秀华,被抬上轿子的余秀华,“符号”一般经铺天盖地媒体的报道,红了的余秀华迅速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诗坛的卖点,对此,我们也就不足为奇和见怪不怪了。
      草根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更多应人而议、并非正真诗歌创作本身。官煤与自媒体的炒作如一场及时雨,才让余秀华真正得以成名。需求与被需求,机遇总是来得很突然,以至于余秀华和“没有爱的丈夫”在这场惊喜面前还有点措手不及,便“非正常走红”。
            质疑之三:余秀华果真红了,但是,她还能独自走多远?     
      余秀华的出名让诗歌界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作为诗作者本身,余秀华的感情生活也让人叹为观止。她与丈夫尹世平两人“性格不合”,以及无所事事才让她终日沉醉于电脑。迷恋诗歌创作,更多还是她文化程度不高,只能借助这个,写一些分行排列的诗歌打发时间。
      造化弄人,回归到诗歌创作,这种“有心插柳柳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因果循环,让人对余秀华的诗歌质量普遍不敢恭维。
      因为,这与席慕容、汪国真等人走红不一样,前者诗人们文化底蕴深厚,朦胧、其典雅、清新、唯美、励志的诗句,滋润与影响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当下社会大环境的浮躁与喧嚣,仇官仇富等因素,加剧人们对弱势群体的怜悯与同情。余秀华属于后者,不是顶着“诗人”的光环闪亮登场,而是,借助各种媒体的“推力”,摇摇晃晃地登上诗坛巅峰。
      这种口语化诗歌,本就没有意义。加上她本人长的丑、“脑瘫”、反倒成为余秀华的宣传优势。一位农妇的“荡妇体”,半生不熟的文字,却是余秀华成名独一无二的标志。
      没有意义、没有任何正能量的创作心态,单靠生命体验,与生命的本质形态的灰色调,这种所谓“原生态”的创作,迅速蹿红后的余秀华有“伤仲永”拔苗助长、百害而无一利示范引导作用。让诗歌路上的众多追梦人,许多深入生活、厚积薄发、潜心创作埋头创作者寒心和失望之余,对中国诗坛、中国现代诗创作与走向越发失望!
      这是一个不良导向与信号:中国的现代诗,现代的中国诗,是一面永恒的旗帜,因为这一面大旗,聚集许多天才诗人们孜孜以求、勤奋创作。作为回应,一个诗歌质量不高的诗人却凭借诗歌迅速窜红,怎能不让人大跌眼镜?物极必反,此后标新立异、投机钻营者必然剧增,“冷板凳”的坚守者势必会更加无人问津。这一事件,让传统媒体为增加发行量与商业利润的同时,发掘各色“亮点”与标签化的个性作者,就成了他们的首选。
      闹腾中,余秀华出了2本诗集,当上钟祥市作协副主席,从现实与功利角度出发,余秀华要走的道路是:当专业作家(拿固定收入,摆脱生活的困境),走张海迪走过的道路,以身体坚硬的摇摇晃晃之躯,树立身残志坚的中国70后残疾人“新形象”,这才是余秀华要做到事情。
      作为人的一面,余秀华可圈可点的太少。而诗人具有的担当意识,余秀华诗歌更加没有阅读与欣赏的必要性,也没有任何收藏价值,一位完全靠炒作起家的诗人,难免最终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结束语:没有中国的狄金森,只有期待走红的余秀华们      
      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国的大诗人,其特点就是以非常简单的语言写出人类永恒的题材,比如:爱情、死亡、痛苦、渴望等,这些充满人性的话题在西方和当下就普遍盛行。沈睿把余秀华比作“中国的狄金森”,难免有点简单粗暴、牵强与狭隘,即使从语言、想象的角度看,两人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我所以极力反感“中国的XXX"称谓,因为中国特色的中国诗歌,民族属性的中国诗人,才是真正值得我们鼓与呼的对象啊!
       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借助“余秀华走红事件”,中国诗坛、尤其是现代诗创作确实到了因该反思的时代,什么才是诗歌?什么才是好诗?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诗人?
      当人们熟视无睹、视诗歌质量为可有可无的笑话,面对现实和诸多疑问,我们大不必急于回答,解开这些谜团,需要时间的洗涤和历史文化的沉淀等等,面对新媒体的介入,只是——中国诗坛,中国诗人,以及广大的中国诗读者们,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作品›诗歌评论›余秀华走红,是中国现代诗坛最耻辱的事件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3
余秀华可以励志,但绝不是诗坛旗帜——给余秀华热降降温
来源:weibo.sheng-huo.org   作者:看天流云nbsp;  更新日期:2015-02-02    标签:
写在前面:余秀华的诗在整个诗坛点燃了一把火,关于她的才情和裂变的人格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褒贬不一。有河北作家“那厮小4”写了一篇很客观的文字,超喜,于是特意转来。

余秀华一夜间火了。我对这陌生名字赶紧打开百度搜索。本来,记者出身的我是杂家,早就知道诗坛乱象丛生,鱼龙混杂,不想趟这趟浑水,为安心创作。所以,静静关注,很少发表什么言论。但对于正在热火朝天炒作的余秀华现象,还是忍不住要发表一下自己看法。
   《诗刊》推出的她的成名代表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初读,确实震惊、震撼。我从爱情角度去考虑,是怎样炽烈的感情才能叫一个人甘冒枪林弹雨,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一个人?!大脑短路,空白。《狗日的王法》,我原来以为王法是指城管治安什么的制定的不合理条约、规章制度什么的。一个人,能以村妇泼妇骂街方式,骂这些不合理的现象规则,写成诗,发布博客,甚至被诗刊选用,勇气,确实可嘉,可赞。
    但我错了,王法是一个人。是一位曾经热心辅导过残疾人余秀华的老诗人。余曾狂热的追求者。诗成作于余的追求不成,恼羞成怒。于是拿出骂人看家本事,写出《狗日的王法》一“诗”,发布博客。有鲁迅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淋漓风采。但可惜,发泄错了对象。鲁迅是站在劳苦大众立场,骂的资本家御用文人梁实秋。而余仅仅因为一次奖没有评上,骂的是她的恩师。二者人格、人品高下立见。
    我不认识王法,更不参与诗坛的任何流派、纷争。但看了王法先生和与余秀华有接触的一些人对她客观事实的叙述后,良知不能再为对弱者的同情遮蔽,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一、肯定余秀华的天分,和身残志坚自强不息的创作精神。
    二、批判余秀华的恶习。好花还要绿叶扶。一路摇摇晃晃走来,余秀华,没有这些老师的引荐,扶持,是不会有今天的。要有一颗感恩的心。至于,中间恩恩怨怨,舌头尚有碰牙齿的时候,应该学会包容,理解。
    三、抽丝剥茧,残疾余秀华其实很精明。一是标题党,剽窃别人标题,走骇世惊俗“情色路线”——《千里送阴毛》、《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题目和诗意典型剽窃山东著名诗人普珉的题目和诗意)、《中年的肉体》、《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简直一诗坛AV女优。但因为身体残疾和贫穷,被人当做精神YY,并没引起警惕,也为日后点爆埋下隐患。二是千方百计巴结男版主、男编辑、男主编 什么的,以求露脸,上位。因为贫穷、丑陋、残疾,常常不得志,落个堂吉诃德下场。于是,拿出村妇看家骂街本事。三是发挥“我是残疾我怕谁?!”“我是村妇我骂谁!”的乡野泼妇骂街本事,对一点点不合她心意的诗歌、诗坛事情 破口大骂,张口就来。用骂来自我炒作,自我制造话题,噱头,这一点令人不齿。 四是刚一出名,就 攻击曾经自己的恩师。并反咬一口造谣说恩师借她上位,出名。请问:王法作为一个60多岁生活有保障的老头子,他出名上位有甚用?!明显的一个千方百计博出位,出名后就踹恩人的小人嘴脸。
    四、余秀华的诗歌剑走偏锋,一部分可赞,生活重压下的心灵火花迸射。一部分阴暗,俗不可耐,不能登大雅之堂。对此要持审慎态度,尤其是初涉文坛的青少年,以防带坏文风。像小沈阳的“娘炮”,俗不可耐。和习近平主席的反低俗倡导,背道而驰。
    五、擦亮眼睛,警惕操作余秀华,消费余秀华的幕后推手:《诗刊》、《人民日报》(某些人)、旅美华人。这一点我不多说,见博客转载链接。杂志社、出版社、媒体借余秀华博眼球,获利。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vjtb.html
    承德本地诗坛几年前曾经刮起一股风,捐助并热炒某落魄鳏夫老诗人。结果,老诗人年老病死,幕后人沽名钓誉。
    六、有人评论余秀华是站在一堆涂脂抹粉闺秀淑女群中的荡妇,并把她的诗作称“荡妇体“。很形象,中肯,我赞成。荡妇,男人喜欢,都想上。但是,娶回家的都是闺秀淑女。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个只知道岔开两条腿卖肉的妓女母亲。曾经的影坛玉女张柏芝整天带着2个儿子游荡,无所事事,就是因为“艳照门”。如此,余秀华现象的去留,一目了然。
    国人向来喜欢跟风,一窝而上,就连送死都一起上(南京30万人日本大屠杀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不吭一声,几千年的儒家奴化教育之恶果。
    文学圈里,诗坛历来嘈嘈杂杂,纷争不止。”梨花体““羊羔体” “啸天体”,这回又横空出世一个”荡妇体“。令人啼笑皆非,匪夷所思。其实,冷静下来想想,每一种”体“的横陈,都离不开媒体的跟风热炒,背后都有相应的利益集团。
    对余秀华的埋单,大多源于对弱者的同情心态。但正如”一白不能遮百丑一样”,”一残(穷)挡路也不能万夫莫开“。经过文革洗礼的我们心态早已平和,并不推崇什么“高大上”,但也不允许自己的审美情趣和心灵走向低级庸俗。我对现实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定义是:生活可以清贫,但灵魂一定高贵,要有尊严地活着。真正的诗歌是真善美的弘扬,不是生殖器外露,更不是屎尿屁横流。余秀华可悲之处,恰恰在于缺乏一颗高贵、高尚的灵魂。从她身边人爆料可以看出:其人自私、偏狭、善于玩弄两面派手段。这些阴暗、狡黠恰恰被她的残疾身体所遮掩。警惕。
    眼瞎不能心瞎,身残不能心残。断臂维纳斯美在内涵。人品即诗品。先会做人,再来做事。最近,“大师”范增的画作半数遭流拍,价钱大跌,就是因为他背靠官僚,前靠奸商的流水化作业,欺骗无知大众,没有艺德。中国人讲究以德立身,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余秀华既然德行不怎么佳,那么,扬名天下也毕竟早晚是短命鬼了。
    那个靠炒作出名的旅美华人女作家甚至不知天高地厚地把余的诗作和美国著名女诗人迪金森相提并论,多么荒唐可笑。“仿佛金色流沙,在秋的海洋里,游来荡去。哦,那是往事的回忆......”多美啊! 她以为全国人民是白痴啊。我从中学时代就看《世界名诗300首》,普希金、迪金森、拜伦,那些隽永美好的诗篇,激励着一个少女渡过多少艰难岁月。请问:睡觉和阴毛能带给人正能量吗?只能让青少年早恋、滥性、一夜情、离家出走——堕落,淫荡,偏激~~~~
    余秀华,一个脑瘫残疾诗人,在一帮充分掌握话语权的bi杆子们的集体起哄声中,叫春了!而且还引得窗外众扒眼的看客集体狂欢,以为诗坛春天提前来临了。其实,高潮的是他们自己,无需向大众推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诗坛永远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方唱罢我登场,锣鼓歘同奏,钟磬拔齐鸣,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登场的是谁。
    当然,余秀华能引起全国人民关注也是一个好现象。她像一条鲶鱼,投放在长途运输鱼的闷罐车厢里,不停地翻滚,游动。防止其他鱼类在昏昏欲睡中死去。搅动那些沉闷的,昏昏欲睡的,自以为是的,无病呻吟的,新红颜的,院墙派的,官员体的,巫婆胡言乱语型的,神汉装神弄鬼跳大神的,走情色路线的,花钱买奖的,耍怪弄痴起哄造噱头的,等等,诗坛各路张牙舞爪“大仙们”,目瞪口呆,错愕不及。警醒并告诉这些人:草根的草根也可以点燃冬天里的一把火!收起你们那一套虚伪、矫情的鬼把戏吧!
    余秀华现象像夜空绽放的烟花,令那些诗坛“大鬼”“小鬼”“大尾巴狼”无处遁形。脑瘫的她,以赤身裸体的,鲜血淋漓的,泥沙俱下,撕心裂肺的写作手法,一夜间,让那些自以为是的,黑纱遮面,“神圣不可侵犯”的诗人、专家、学者集体脑瘫。
    从这一点上看,可以为余秀华的诗歌点一个赞。
    但纵观全局,一把火可以烧,但绝不会成为不息的火焰山,因为缺乏不熄的材质,内涵。一句话:余秀华可以励志,但绝不是诗坛旗帜!也不可以树为诗坛旗帜!
    让诗歌回归诗歌!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3
看看炒作者的嘴脸作者:网络诗选

    现在已经很明显,这场恶炒余秀华的闹剧有两个引爆点,第一个是《诗刊》将余秀华捅到了《人民日报》,而且是早已策划好了的“炒余流程”。因为,当炒作大幕开启之前,刘年便內部告诉了余秀华:“你准备好红吧”。足以证明这是一场有准备有计划的一场“运动”。这样一个简单道理有谁不知道:不炒作余秀华,去《诗刊》屁股还没坐热的刘年,他能上《人民日报》吗?在《诗刊》干了一辈子的多少编辑有谁上过《人民日报》呢?

    实事求是地讲,第二个引爆点是旅美女作家沈睿所为,这是《诗刊》未能料到“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这位旅美女作家沈睿何许人也?查一下网络一目了然,是一位擅长制造噱头,让大众越骂越出名的女人。
    她故意说“中餐是美国下等人吃的”,引来一片骂声,她就有名了。网上这样的帖子都这样称她:
         [转载]看看炒作者的嘴脸

    因为她曾是一位诗人之妻,所以她也冠名为“诗人,诗歌评论家”之虚名。只要简单看看她这次炒作余秀华的言行,很容易看清她根本不懂诗歌。
    她在文章中说,“好诗的唯一标准是我读了感到痛”。诗歌一定要让人感到痛吗?哲理诗、风物诗、爱情诗会让人“痛”吗?而且她说了,一定要让她感到痛才行,别人感到痛还不是好诗。如此说来,诗歌是她一人开的公司?她就是诗歌老板?一个懂诗的人敢在网上说这样丢人的话吗?
    这位沈作家一方面说读来“痛”的才是好诗,可是,她言行不一。既然读来痛的是好诗,她为什么不选余秀华作品中那些有疼痛感的诗进行宣传,而偏偏要选《走遍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进行炒作呢?道理很明显,她抓住了当前中国社会的一些“死穴”,文化层次低下者大有人在,他们对精华文学作品不感兴趣,对裸,对性,对上床,对低俗十分热衷。这首《走遍半个中国去睡你》,一个“睡”轻容易举地引爆了炒作余秀华的熊焰烈火。一些性饥渴者汹涌而来。由此看出炒作者的匠心运作。
    可惜一些发烧友闭着眼睛在为之摇旗吶喊。当下这愚昧的国情、诗情,多么令人悲哀!社会上那些跟风者就不去说了,我们一些诗人也如此跟风,高烧不褪,甚至听不得不同声音。这种智商的“诗人”也能写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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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网络诗选对余秀华的态度,任何时候都坚持以下5点不变:

       1、对诗界所有患残疾的不幸者都十分同情,包括余秀华。
       2、对余秀华的诗歌一分为三:有好的,有一般的,有糟粕。
       3、对余秀华人品中的一些阴暗面不能因身体残疾而原谅或坦护。人品和诗品不应分离。
          无论引用古今中外任何事例,不讲人品的诗人不是好诗人。
       4、余秀华某些诗歌好过《诗刊》上发的某些诗歌,在《诗刊》上推荐发表,应该和正常。
          但捅到《人民日报》就超出了诗歌的意义,而余秀华并不具备这种意义。
       5、我们完全赞同湖北著名诗人张执浩的观点,他多年了解余秀华的创作进程,能客观冷
          静地评价余秀华诗歌,体现了“诗歌回到诗歌”的科学态度。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4
黄旭升致余秀华的一封信作者:网络诗选
                          黄旭升致余秀华的一封信
  

  余秀华:连日来,我非常痛心,痛心你的偏执、狭隘,痛心你对社会认知的局限性。同时,我也很纠结,纠结该不该站出来反击你面对网络记者和在你博客中对我的诋毁。好在有不少圈内的朋友通过手机短信、QQ、微信,对我支持。有的朋友要我在自己的博客里撰文,对你进行反击,至少对你的诋毁做出解释,消除你对我的误会;也有一部分朋友,劝我算了,不要与你计较,毕竟这阵媒体的炒作风不久将要过去。
  在许多朋友的规劝下,我选择了沉默。其一,你现在是全国知名的诗人,有大批粉丝,我怎么为自己辩解都会遭到你粉丝的“群殴”;其二,你现在所有的形象都是正面的,作为一名有职业操守的记者,我不能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因为我一辩解,必然要涉及到你的许多隐私(每个人都有隐私,能见人的或见不得人的),我不能拿你的隐私去博取读者的眼球;其三、你在我眼中,是一位靠网络与世界建立联系的人,对于人与人之间怎么面对面交往你很茫然,你还是一名有极大自卑心理的残疾人,我如果不放过你,对你发起反击,在你的那篇《得意之时见人性——记荆门晚报编辑黄旭升》在微博上疯转的情况下,别人更加会指责我对你的残忍;其四、在我对你的博文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的情况下,你在21日晚上8点05分给我发来了道歉短信,全文如下:“黄老师,今天对不起,采访太多,我心情不好。你大人大量,别生气。如果你愿意,我们重新建立友谊,忘记过去的一切。”不论我是否接受你的道歉,但毕竟也是我原谅你的理由。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估计也出乎你的预料,整个事情的走向是这样的——
  1月20日,你在“汉江平原诗群”里发言:“有的人特别不要脸,特别是荆门晚报黄旭升,像个跳梁小丑。”你以为我不是这个群里的文友,哪知我马上做出反应:“余秀华,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请你在这里说清楚。”我没有任何过激的言语,只是连问你三次,你不回答,群里的文友纷纷劝我“大肚量”,最后一文友说你已退出了该群。在我看来,你是怕回答我的问题,干脆不面对我,溜之大吉。
  1月21日凌晨3点04分,你好像找到了回答我“为什么要骂我”的理由,给我发来短信:“黄旭升,你为什么写那样的文章毁我?你想炒作自己就是把我毁了?好吧,明天我会把你这个人推荐给媒体,包括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没有理会你,我认为你的情绪又失控了,这阵过去就会好的。
  果然你说到做到。1月21日早晨,我还在睡觉,好多电话将我吵醒,有的说:“余秀华给我发了短信,我念你听,她好像对你有什么误会,你去与她沟通一下。”有的说:“你快去她博客里看看,她在骂你。”有的说:“她怎么是这样的人?”9点02分,我给你发了一条短信:“余秀华,请你立刻删除你博客里诋毁我的文字,否则,后果自负。”这也是我在写这封信之前,给你的唯一一条短信。你连回我三条短信:“哪里诋毁了?”“删除了”“再不要来我家,丢人现眼。”
  之后,我承认我冲动过,我想到你家里去,当着所有记者的面,问问你为什么要骂我,并回答记者的任何问题。在市文联领导的朋友们的一再劝阻下,我选择了沉默。
  1月21日晚上8点05分,你给我发来了道歉短信。我仍然保持了沉默。
  1月21日下午3点03分,张执浩转来了你和他的聊天记录。
  你对张执浩控诉我:“您为什么推荐黄旭升文章(指《北京青年报》的微博版),他明明是在利用我炒作他自己……他还让刘年不要帮助我……他对我的认识就是神经病啊……他当年不停发手机短信,让我去死……他发的这个文章是在揭露我,而且夸大其词,记者们看了很生气……只是想起他对我那么不好,非常伤心……我不明白你怎么和这样的人交往、这么好。”
  张执浩在不停地劝导你:“黄的确很早以前就向我谈过你,后来又发了你的一些诗给我看。虽然我当时没用,但一直关注你的变化。希望你们处理好关系,不要被虚名浮利所困……他有什么可炒作的啊,你现在太敏感了,要把心放平实些,不要真的飘飘然了……我看过他给刘年写的,他不想陪你去,主要是基于这些年对你的认识,嫌麻烦。但黄旭升有必要炒作他自己吗?不然,当时为什么不陪你去北京,那场合不是更好吗?……你沉下心来写作吧,路长而陡峭着呢……你要学会把灾难化为感恩,不要局限在狭隘的个人小世界里……可以理解,但要学会把人往好处想。善意是文学的本质……老黄是个好人,尽管有各种毛病,但人是好的,不要再说些无谓的东西了。”
  张执浩已经为我解释得够多了,我不想再重复。我只想说一点你不知道的事。我和张执浩有着30多年的交情,他每次回荆探亲都要和我联系,邀我到他老家吃饭。我曾开玩笑地对他说:“我每年见你老头子(父亲)的机会,比你还多,我比你还熟悉你哥嫂、侄子。”尽管我和他关系不一般,但我至今没有要求他推荐过我的任何一件作品上任何刊物,包括他主编的《汉诗》和《长江文艺》诗歌版块,除你外,我也没向他推荐过任何文友的作品上他主编的诗歌阵地。唯一的一次向他推荐的作品,就是你的作品。那次他回荆门探亲,我认真向他口头推荐了你,之后将你的诗打包发给了他。
  1月22日中午,晚上,“摇摆胖虫子”为文友“浅山”接风。“摇摆胖虫子”谈到《北京青年报》群聊里的争论,许多网友对我写的《我所认识的余秀华》(发表在2015年1月21日《北京青年报》)一文提出了一点疑问。其中有一个有趣的疑问:每年编辑还在请你们到他家吃饭?在这些网友看来,编辑与作者的关系应该是“作者有求编辑”的关系,怎么会出现编辑请作者吃饭的事呢?这里我替“摇摆胖虫子”回答网友。在我们这样一个中等城市,编辑和作者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轮流做庄请大家聚聚是司空见惯的事。编辑是我的工作,是我的饭碗,我同时也是一名业余作者,也想到处发稿子,也想挣点稿费,也想满足一下自己文学梦想的那点虚荣心。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看到农村的大人小孩在吃饭的时间端着饭碗东家转转、西家跑跑,你千万别纳闷,因为这就他们习以为常的日常生活。
  1月22日,《南方都市报》的记者在《“一生荒唐”余秀华》中是这样写的:“当地一家媒体的编辑编过余秀华的诗,此前一直贬低打击,在其爆红后却频频上门,对媒体讲述与余秀华的‘交情’。余秀华当场拆穿,父母责备她‘不懂事’,甚至要她去道歉。她忍受不了如此‘厚颜无耻的消费’,心中却仍是恐惧。”
  1月22日《东方早报》的记者在《诗人余秀华的生命姿态》中有这样一段话:“随一家电视台而来的,还有一个本地媒体编辑,10多年前就编辑过余秀华的诗歌,但后来一直在贬低和谩骂她。余秀华1月初开始红起来,编辑连夜写了文章,并来到此前从未来过的余秀华家。这次,编辑带着那份出炉不久的报纸上门,对媒体讲述她对余秀华的熟悉,如何‘发现’和‘推出’余秀华。电视台记者不明就里,安排他们对话,没想到余秀华当场直斥编辑的谎言。事后,余秀华哭了。她打开QQ,找到刘年。她不能忍受如此‘厚颜’,更不能忍受别人掠刘年之美。父母了解后,充满担忧,要她道歉。余秀华虽然气愤,但也担心‘地头蛇’的影响力。”
  以上两篇报道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我知道并愿意去对号入座。对于这些针对我的报道,我是这样认为的:一是这些记者同行大老远跑来,总要挖出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来,我也是吃这碗饭的,我理解;二是报道中提到了“当地媒体的编辑”很巧妙,在媒体、媒体人竞争激烈的情况下,显得外地媒体的记者就是比你当地媒体的记者有道义;三是你21日晚给我发来的道歉短信,是在你父母的责备之下,迫于压力,违心地发给我的?虽然你过去总是在“骂人——道歉——再骂人——再道歉”中循环往复,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对我的道歉是真诚的,不会在“循环往复”中“以至无穷”了。
  最令我哭笑不得的是称我“地头蛇”,朋友们开玩笑似地说我“牛逼”,你还别说,我还真的找到了一点江湖上黑社会老大的感觉了呢。谢谢《东方早报》记者和那位叫徐萧的诗人记者对我的抬举!
  1月22日下午,我打开自己的博客,发现有许多不明就里的“马甲”们对我进行了围攻,其恶毒的谩骂不堪入耳。但我仍然不去解释,克制自己保持沉默。
  1月22日晚上,文友们在掇刀聚会,话题还是你的爆红。当然,大家也夸奖我好修养,没有与你正面发生口舌。
  1月23日上午,远在浙江宁波的女儿,从网上到这些文字后,在QQ中问我:“她为什么要诋毁你,真如她写的吗?”并为我担心,因为她是搞网络的,知道网络的影响,知道会给我带来什么不良后果。
  可是1月23日上午,我发觉我被你的真诚道歉彻底欺骗了。你虽给我发短信说“删除了”,可你并没有删除,在微博中只是加了密。可你在微信中也发表了同样的、诋毁我的内容,当那些网友在你的微信中给我开“批斗会”的时候,“摇摆胖虫子”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为我辩解,连续跟帖三次,并与你沟通,希望你能彻底删除微博、微信中对我的诋毁。
  其实,在我的看来,你删不删已经不重要了,大批网友、记者已经保存了那段文字,对我的不实报道、辱骂、攻击已经形成事实,已经对我的生活、工作、交往造成了影响。可是你在跟“摇摆胖虫子”对话中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我对你残存的一点愿望。你对她说:“我写的黄大师那个都是真实的,你不要回帖了。”
  我真是无语了!你现在是名人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应该对媒体负责,对你身边的人负责,怎么能干出如此出尔反尔、阳奉阴为、欺瞒曾经帮助过你的人的事来呢?这里我能对你说两个字吗?“卑鄙!”
  好吧,既然你还不知悔改,认定你写的“都是真实的”,就让我来捅破那一整张窗户纸中的一个小点,聊聊那些你要我忘记的“过去的一切”中的冰山一角吧。为了保护你的隐私,不致于别人说我是狗仔队,我就循着你诋毁我的线索,逐条给你一个解释,也算是与你沟通。第一,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决不说假话、套话、标榜自己的话;第二,与你沟通,是想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如果你仍一意孤行,仍在媒体面前继续诋毁我,仍在你的粉丝面前损坏我的名声,别怪我诉诸法律。
  一、“突然看见荆门晚报黄旭升的一篇文章,突然心碎,突然觉得人心险恶,觉得我是被利用被伤害的,这个时候,我是被他当成工具炒作他自己的。其实这无所谓,他想借助我炒作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我的文章一篇是1月8日刊发于《荆门晚报》的《余秀华——以诗歌为拐杖的独行侠》,另一篇是1月21日刊发于《北京青年报》的《我所认识的余秀华》。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我写的哪句话与事实不符,哪一段文字伤害了你?至于我想借你炒作我自己,这个我不必回答,因为张执浩已经替我回答了。
  二、“我和他认识了许多年,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有交往,更没有联系,我给他qq消息和短信他从来不理我,他是歧视我的,甚至打压我的。我一直想和他搞好关系,他从来不理我。而且他对周围的网友说让大家都疏远我,这是不是真的,几乎荆门,钟祥,荆州的所有网友可以证明。我不过想多认识一些朋友,但是他居然这样,我无法理解,更非常难过。”
  2007年的某天,你第一次来晚报编辑部找我,大致经过我在两篇稿件中提到过,但我没提到几个细节,我觉得提了,有标榜自己之嫌,显得矫情。既然你谈到了,我不妨拿出来说说。那次你来6楼找我(没电梯),我拿了把椅子,让你坐在我旁边,与你交谈,认真读你的诗,你离开的时候,我还送了你很多书籍。我帮你把书提到一楼,还为你拍了照,打算配发在采访你的文章里。我还从口袋里掏出10元钱,说是给你回去的车费,你没要。之后,我在《荆门晚报》上编发了你的很多诗歌、散文,并配发编者按,好让读者关注你。按规定,我们没有义务给市内的作者寄报样,只寄稿费,可我每次都给你寄报样,在填写稿费单的时候,多多少少对你进行倾斜。
  2008年春节期间,我请文友们来我家作客,特地邀请你参加,你来的时候还提了两瓶酒,席间,文友们对你照顾备至的同时,还怕挫伤你的自尊心,这种微妙的心理,大家心照不宣。
  2010年7月,我邀请你参加我们采风活动。在漂流时,文友们几乎是把你抬上皮艇的,我安排钱修海(对不起,我在见报文章中误记成了罗本华)和你同船,照顾你。那次我们是AA制,我对大家说,不要余秀华摊钱了。
  可是,你之后的行为给很多人造成了伤害。文友们纷纷向我“投诉”,说你不停地用手机骚扰他们,不管人家上了夜班后在休息,还是正在山路上开车。其实,我理解你,你长期偏安一隅,渴望友情,甚至渴望“爱情”,这都无可厚非,但你的炽烈灼伤了别人。(我这样说,够婉转了吧?)我在QQ里提醒你注意与文友们的交往方式,你就开始记恨起我来了。你对文友们(特别是漂亮女文友)对我们信任、告了你的状表示不满,对我“阻止”你与文友们的正常交往产生了不满,在你的心中,只有一个答案:黄旭升之所以对我这样,都是因为我的残疾,我长得没人家好看。我不是心理专家,也不能从理论上分析你当时的行为,只是感觉你有点个性。
  之后,发生的事情有关你的隐私,我大致说说。钟祥的阿乐(这个名字不需隐去,因为地球人都知道)是我的朋友,求助于我,说你把他缠得东躲西藏,在手机上对你的号码屏蔽后,你又用新的号码骚扰他,严重影响了别人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我作为阿乐的好朋友,作为诗友,我当然要出面制止你这样的行为。在你的心中,我黄旭升就是你的恶魔,你的感情世界,我总是插手。至于你打的那个纯属诬陷别人的报警电话,我就不说了。我的手机里至今还有你的三个电话号码:余秀华1、余秀华2、余秀华3,现在看到那三个号码,我就想起了几年前你是怎么折磨别人的。
  真是巧了,你每一个追求对象,都是我的好朋友。一次,你穿越大半个荆门去找一个你从未谋面的Z诗友,可Z已经回荆门度假了。我非常着急,给你短信,要你先找地方住下,明天回荆门,我帮你找到Z。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则手机短信,大意是:我是一个路人,一位女士在某某地方晕到了,吐血,因为你的号码在她手机上是排在前面的,所以请你快来看看她……我立即给浅山打电话,赶到了短信中所说的地方,在一条小径旁发现了你。你头发纷乱,不说话,地上有你吐的一丝血迹。我和浅山吓坏了,给你买了面包和矿泉水。我告诉你,Z现在正和老婆、孩子一起逛街,没时间见你。我掏出50元钱,要你赶快打车回去,你没有要。这次,我又一次充当了你追求友谊或者说“爱情”的绊脚石。可以想见,你对我的积怨该是多么深啊。
  每次当你在论坛中扬言要自杀的时候,网友们都心急如焚。有一次,浅山听说你要自杀,赶紧要离你最近的同学的爸爸骑摩托车奔向你家去救你,结果“狼还是没来”,你在河边洗衣服。
  三、“这几年一直没有交往,更没有联系,我给他qq消息和短信他从来不理我。”
  这几句话是事实,我承认。我之所以冷淡你,是不想再理会你诸如在论坛上吵架、在群里骂人的那些事。因为写诗、为诗吵架是你生活的全部,而对于我,写诗或者说玩论坛,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我没有时间掺和你的“情事”。
  “他是歧视我的,甚至打压我的。”说得多么催人泪下啊!我歧视你吗?从我之前的表现来看,明白人都知道我不会歧视你。我打压你吗?我一个小小的、地市报的编辑,就算我打压你,在网络发达的今天,也太自不量力了。就在我不理你的这几年里,我仍然发你的诗歌、读你的诗歌、向张执浩推荐你的诗歌。请问:我打压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有这么大能耐吗?
  “他对周围的网友说让大家都疏远我,这是不是真的,几乎荆门,钟祥,荆州的所有网友可以证明。”哈,我这么登高一呼,荆门乃至钟祥、荆州的网友都听我的?都和你疏远?你这话既抬举了我,也抬高了你自己。一是我没有在任何荆门文友面前说要别人疏远你,二是在荆州文友面前,我连提都没提到你,谈何要别人疏远你?再说,我又不是文坛领袖,我的诗又不比别人写的好,别人为什么要听我的?说句大实话,当初你哪有现在这么重要啊!
  四、“但是非常感谢诗刊,没有听信他的谗言。如果按照法律,我有足够的证据告他侮辱诽谤罪,但是我没有,我忍了。”
  谢谢你没告我对你的“侮辱诽谤罪”!我的手机里,至今还保留着我给刘年的短信。想必短信内容刘年也转给你看过。
  现在我把给刘年的短信内容摘抄后半段(前半段,我对刘年谈了对你的看法,与诗无关,是想他对你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便于他与你相处,方便接待你):她这次能到北京,我作为张执浩的朋友,想提醒你:一是她不能单独出门,因为她走路都不稳;二是她说话含糊不清,且说的是方言,要人“翻译”。我在当地干记者十多年,曾采访过她,我也是写诗的,知道她诗的价值。谢谢你们通知我们本地的媒体,如果要报道这次的朗诵会,传资料我就行了。
  你认为我在“侮辱诽谤”你,这是你的事。如果我在短信中“侮辱诽谤”你,刘年应该立即提出来,与我交涉。
  本来,张执浩给我电话,是希望我把你送到北京,一是我是写诗的,知道那个场合我怎么应付,二是我是媒体记者,可以顺道写一些报道。我那段时间上班、兼职、写稿,非常忙,就要刘浪(喜欢你诗的文友)送你到北京,刘浪爽快地答应下来。我默默地为你的北京之行到处打电话,安排文友护送你,是你不知道的,你只看到了我给刘年的短信。
  在给刘年的短信中,我谈到我也喜欢你的诗,对你很了解,并谈到了你生理上或心理上的残疾,提醒他两点,一是必须要专人护送你到北京,二是要护送你的人充当“翻译”,确保你在北京的沟通是畅通的。你对我的气愤,是说我在没有医生出据证明的前提下,判定你有心理疾病。这点,我向你道歉!不过,我只是在与刘年的私人短信里说的,并没有在大众场合说你。再者,人人都有心理疾病,或重或轻、或隐或现,你也不例外,不必大惊小怪。
  五、“他又来我家,他对我的报道已经出来,够快的。他说他写稿到凌晨四点,但是其实都是根据我的那篇随笔和刘年的编辑手稿和曾园的采访改装的。这也无所谓,网上都是这么干的,但是前天他来我家,把荆门晚报放在镜头前说他自己多大多大功劳,而且给我家那么多记者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让记者们看透了笑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给我荆门人丢脸?写作30年的老诗人,他这样称呼自己,大家可以去看看他的作品,是不是诗歌。”
  你说我的报道是根据你的随笔、刘年的编辑手稿、曾园的采访改装的。你可真会“改装”啊!你从北京回来写的随笔,我看过,我在文章最后引用了你的一句话,这是新闻报道的需要;刘年的编辑手稿我是有的,但2014年9月号《诗刊》之前就被周桦借跑了,我在写报道的时候,手头上根本没看到;还有一个基本事实,在我的第一篇报道出来后,曾园才到你家,并给我打电话要我去陪他,因为我们是老朋友,那晚,罗本华安排我和曾园吃饭,我和罗本华将曾园送上火车。在我的第二篇报道经《北京青年报》发出后,曾园的报道才出在《南都周刊》上刊发(刊物周期长一些)。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你争论,我是不是改装的,让读者去判断。
  六、“给我家那么多记者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这句话是大实话。面对这么多外地媒体记者要我谈谈,我首先谈的是诗歌。我说一些媒体总拿《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来吸引眼球,其实是不对的、偏颇的。并谈了我对你诗的看法,你放心,我说的都是赞扬你的话。如果我贬损你,岂不是打我自己的脸。
  七、“但是他说我是他推出来的,还要我和他在镜头前做秀,我非常生气,他凭什么和刘年抢功,我实在不能接受,当场戳破了他,我的意思是哪怕我再一次被他整死,我也不允许他侮辱刘年,更不允许他侮辱诗刊。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是被他没有整死的人,我不怕。但是谁侮辱刘年,我会杀了他。”
  听听,多么大义凛然,慷慨陈辞。媒体有媒体的需求,配合媒体采访是你的责任。我在与上海卫视刘记者的交谈中,为了镜头的需要,我确实拿着《荆门晚报》补拍过一个画面,但我确实没说过是我推出的你。我如果想说这样的话,我早就写在我的报道中了,早就抢了功,用不着让别的媒体来报道我这个功。
  你可能不知道,这之前我曾与刘年通过电话,我对刘年谈了我的困惑,想征求他的意见。我说我写的文章见报后,很多媒体记者通过查阅《荆门晚报》的电子版,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纷纷与我联系,要我带路、询问住宿情况、希望和我见面……可是我有我的工作。我和刘年有一个共识,通过我们的努力,改善你的生活环境。
  你别敏感嘛,没有谁要与刘年抢功,也没人要整死你,你说要杀人,权且算你表表忠心,你并没这个能力。
  八、“上次荆门荆州宜昌笔会,我想去。当然因为其中有毛子,陵少等等一些诗人会去,我觉得这是诗歌交流的一次好机会,我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求他让我去,他一句话没有说,删除我的qq,我发短信骂他了一句,这么多年,这是唯一的一句,为了我想见的诗人,我骂他了,而他说我骂了许多网友,不知道有没有证据。”
  你前半部分表述的是事实。你不仅跟我请求参加笔会,而且请文联主席李诗德跟我说。我为什么没同意呢?主要是为你的安全着想。马河是荆门的山区,采风要跋山涉水,而你出行,我需要安排一个专人来服侍你,而我又没有这样的人选。我给李诗德讲了我不要你去的理由,他也认同了我的意见。我的错,就是我没对你讲只言片语,怕你不停地吵闹,就干脆删了你的QQ。紧接着你发手机短信骂了我,我也没还嘴,因为我觉得,骂人是你的常态,不与你计较。你骂的人不计其数,不需要什么证据,这是好多网友都经历的事。当然,你现在出名了,网友们不会提及你的这些劣迹。
  九、“但是从北京回来以后,他主动加了我qq,说如果记者想采访我,要先通过他,还说是李诗德这样说的。我没有同意,因为记者根本不知道他,我也不敢要他这样的‘经纪人’。”
  正如你所说,你从北京回来后,我主动加了你的QQ,我加你QQ,是想告诉你我即将到你家采访,你礼貌地回应我:“黄老师,欢迎你来我家作客。”老实说,我很欣喜,感觉你从北京回来后,心态好多了,阳光一些了。“他主动加了我qq,说如果记者想采访我,要先通过他……”这句不对,因果关系错位了,我加你QQ,可不是为了告诉你“如果记者想采访你,要通过我……”至于你说的“经纪人”的事,我都不好意思提这三个字,既然你要抬高自己,我也就顺着你的意思说说原委。
  1月16日,我把市政协、文联、民政、残联领导带到你家里去慰问你,在回来的路上,我和市文联党组书记李诗德、副主席程兴国坐一个车,在车上,我们一直谈论,怎么能通过大家的努力,改善你的创作环境,为你争取更多的生活保障。在车上,我同样发了牢骚,我说太累,不想再耽误时间带其他领导包括记者到你家了,当然,牢骚归牢骚,一个记者的社会责任还是要尽到的。
  大家都是好心,合计了一个方案,要我草拟一条短信,发给每一位要通过我采访你的记者,短信大意是:如果媒体记者要采访你,建议、只是建议媒体记者能不能在献爱心的基础上来采访你。我们还讨论过,这样做妥不妥?为了找到依据,李诗德还专门打电话问了省媒的负责人,询问是否有无这样的惯例。后来,我草拟好了这条短信,同时发给了程主席和你,程主席回复说“这样为好”,你的态度让我敬佩,也是我能想到的,你不赞成这样做。我把这个故事讲出来,不作过多地解释,因为我们三个都很尴尬。特别是我,给你留下了我想当你“经纪人”的口实。
  十、“他让我在我博客里转载他的文章,我也没有。”你说的是事实,我确实对你这样说过。表面上看,我是多么贪图虚荣的人啊。可你不能脱离当时的语境,断章取义。我当时在QQ聊天中要你把我文章转到你博客里去,是想为你减轻负担,应付那些重复的提问。我希望我的稿子就像新闻中的“通稿”,相同的问题,由我的稿子统一回答就得了。可是你始终不懂我的良苦用心,认为我想靠你出名。
  十一、“交往7年,不过见面2次,他就了解的如此清楚。是,我希望爱情,那时候我喜欢一个现在已经死去的文友,我去找他,是经过他同意的。但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我那么远去了,他不见我。好啊,我忍了,谁让我是残疾,谁让我不漂亮呢?但是这些无良之人把这个当成了笑话,黄旭升这网上发了5000多字的文章,说我是神经病,这篇文章让我在这个地方再也抬不起头来,那些人当我的面说我是神经病,问为什么侮辱我,就说是黄旭升说的。他就是医生,就是权威!而且不仅仅如此,他不停发短信侮辱我,让我去死,说我长的丑,不配活着。后来我真的自杀过,他怕落责,才删除那篇文章。”
  真是字字血、声声泪啊!我和你见过几次面?我前面已经说了,这里不重复。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见你,我当然知道原因,但决不是你所说的“残疾”“不漂亮”。你的最大问题,就是把别人对你的种种“不好”,通通归结为“谁让我是残疾,谁让我不漂亮呢”?我真是为你悲哀,你至今仍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文友在喜欢、赞赏你的诗歌的前提下,尽量疏远你这个人?
  我不否认,为你的那些破事,我曾写过5000多字的文章,可我的出发点是规劝你适可而止,不要伤害了喜欢你诗歌、对你同情、对你帮助的文友,千万不要把诗友之间的友谊误读为其他的情感。我也不否认,我曾对你说过“你去死吧”类似的话,但还是不能脱离当时的对话环境。当时,你在“钟祥论坛”里扬言要自杀不止一次两次吧?可每次都是“狼来了”,你把在“钟祥论坛”里用的花招用来对付我,威胁说:“我以后不写诗了,我自杀算了。”我当然会顺着你的话随口说出:你写不写诗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你要自杀,那你去死吧。
  十二、“在记者面前他说:余秀华能够写自传吗?她敢吗?那意思就是我见不得人了。我想,我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爱,但是我光明磊落,从来不伤害别人。”
  1月19日下午,我到你家,是去看望上海卫视的刘记者一行三人,因为他们最先联系的是我。到了你家,才发现有很多媒体的记者在你家采访。因为那时湖北经视正在对你电视采访,好多记者都闲在那里,我的到来,他们认为找到了一点线索,纷纷围了上来,这时,我才给他们“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你在给我朋友的短信中说“黄旭升出尽了风头”,认为我抢了你的风头,你感觉不爽。
  这时,一名男子挡在我面前,约我写一部类似“余秀华传记”的稿子,给我的版税是12%,这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对那位男子表达了如下观点:一是“传记”,对于我一个小记者来说,哪敢触碰,我没这个能力;二是类似传记的稿子,要写的非常真实,而我说的真实,应该是文学上的真实,对于写你余秀华,我不知道怎么去取舍,我不接受这个任务。
  “我爱,但是我光明磊落,从来不伤害别人。”这只是你的自说自话,真的从不伤害别人吗?那你就继续说谎吧。
  十三、“我家的书柜和电脑桌是他联系一个老板送给我的,很感谢,虽然他每次对记者都说是他自己送的。”
  你为了诋毁我,竟说出这种诬蔑我的话,让我恶心!
  我写的关于你的报道在《荆门晚报》刊发后,我联系了一位企业家,也就是我的朋友。在短信中,我谈了你的情况,朋友的回复很简单:“听你安排。”于是,为了账务公开,我特指派文友范青枝上街采购,范青枝当时还准备自己花钱为你买一套内衣,当然这是插曲,不提了。范青枝把货看好后,两组书柜和一张桌子共计约1800元,我到了家具商场后,觉得稍便宜了,就给你选购了尺寸更大的、更贵的两组书柜和一套电脑桌椅,共计2400元。
  1月11日这天是星期日,我召集了5台私家车共15位文友,买了260元的菜,浩浩荡荡来到你家吃中饭。在召集文友的短信中,我明确告诉朋友们,送你书柜、电脑桌椅的老板叫什么,是哪个企业的。并且在新闻追踪中对此次捐赠进行了报道。这天,你的父母亲和你非常高兴,像过节一样。这里插一句,我至今都认为你妈妈是一位非常能干、善良、热情、知礼、识大体的农村妇女。
  我还对朋友们说,下次我再要企业家朋友来看你,为你做两件事,一是给你配两盏台灯,二是带上电工将你房间里像蜘蛛网一样电线规整一下……我现在说这样的话显得有些自我吹嘘,但我觉得这些实实在在的事,凭我的能力不难办到。
  我没有当着任何一位记者说过你房间里现在的书柜和电脑桌椅是我买的。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就算我说过,又有多大的错呢?人家企业家当时知道你是谁吗?人家为什么要给你送家具?真的是你诗写得好,打动了别人吗?哈哈,稍微有点社会知识和感恩之心的人,都不会说出你这样的话来。
  在你的博客文章里,你还谈到对我诗的看法,觉得我写的诗不行。哈,不论你说的是否正确,我肯定接受,一是我认为你写的诗绝对比我好;二是你说我写的诗不好,没有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完全能接受。正如沈浩波说你写的诗没那么好一样,也是见仁见智的一家之言。这里谢谢你对我的激励!
  好了,不想说了。现在的你,形象多么正能量,脑瘫诗人、婚姻不幸,在你写诗的过程中,还有一位当地媒体的编辑打压你……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你竟然能大红大紫。如果我的“恶人”形象能给你的形象加分,我愿意背这样的黑锅,并且愿意继续充当外地媒体所需要的“反面角色”或者说“新闻料子”。
  可是,就算天下人和你站在一起骂我,我也不能失去我在我女儿面前的形象。所以,我除了把这封信发给你外,还拷贝了一份给我女儿,以此回答她对我的疑问。
  
                                   黄旭升于2015年1月23日上午——25日凌晨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fb4899d0102vald.html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4
:余秀华连恩人也攻击作者:网络诗选
  《荆门晚报》副刊编辑黄旭升,是余秀华同乡,交往7年,最了解真实的余秀华。7年前,余秀华上报社找黄旭升,出自对余秀华的同情和照顾,先后多次编发了她的作品(如下,据不完全统计)。按理说,这样一个恩人应当永远铭记并感恩。恰恰相反,余秀华这次曝红之后,却发文辱骂和诋毁黄旭升,接而引起众多的“余粉”和发烧友对黄旭升进行围攻和批斗。忍无可忍之下,黄旭升发了披露真相文章。见: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vjmi.html
原来,余秀华曾多起多次追求和骚扰一些男性诗朋文友,均受到黄旭升劝止,从而对黄不滿。先看黄旭升亲手编发过的余秀华作品:

  

  2008年12月19日(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3版“文学副刊第196期”
  余秀华……………………《十月的村庄》(外二首)(钟祥市石碑镇横店村八组)
  
  2009年04月05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5版“文苑连载”
  余秀华……………………《上弦月•下弦月》(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09年04月24日(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3版“美文书香”
  余秀华……………………《我的象棋,我的江湖》(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09年05月01日(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7版“文学副刊第205期”
  余秀华……………………《逆光劳作》(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4月16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04版“文学副刊第235期”
  余秀华……………………《截一段春色给我的村庄》(心灵物语)(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5月28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0版“文学副刊第240期”
  余秀华……………………《撞》(现代诗三叶草)(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8月20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0版“文学副刊第248期”
  余秀华……………………《阳光盛大,光阴静好(外一篇)》(心灵物语)(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9月03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3版“文学副刊第249期”
  余秀华……………………《初秋情诗(组诗)》(诗词歌赋)(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10月29日(星期五)《荆门晚报》B10版“美文书香”
  余秀华……………………《点点碎语(选11)》(心灵物语)(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07月24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9版“人文•文苑“第024期
  余秀华……………………《在钟祥明显陵(二首)》(诗歌)(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10月02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9版“人文•文苑“第034期
  余秀华……………………《身体里的事物》(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25版“人文•文苑“第037期
  余秀华……………………《以一棵草的姿势贴近生活》(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05月15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20版“人文•文苑“第014期
  余秀华……………………《风吹来的诗(组诗)》(诗歌)(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2年02月12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2版“人文•读书”第050期
  余秀华……………………《“我与书”问答(36)》(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11月20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25版“人文•文苑”第041期
  余秀华……………………《信奉秋天(三首)》(诗歌)(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5
《一剑封喉:余秀华的炒作原来是一场闹剧》


                                                                徐乡愁


1.脑瘫大于诗歌。媒体利用了人们喜欢猎奇的心里,把“脑瘫”和“农妇”,尤其是“脑瘫”当做炒作的噱头。人们犯嘀咕,一个农妇而且还是脑瘫,怎么会写诗呢?于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看稀奇,就像街上那些围观的群众看杂耍表演的一样。如果我们去掉“脑瘫”和“农妇”这两个关键性的定语,余秀华只算个业余得不能再业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作者。

2.诗歌模仿秀。很多人指出余秀华的作品明显在模仿诗人普珉的诗,我信。其实她也有模仿“下半身”和“垃圾派”尤其是“下半身”诗歌的痕迹(比如尹丽川和小蝶)。伊蕾,唐亚平,翟永明等更是在上个世纪末就玩过了,而且玩得很经典。所以她顶多算个模仿秀,就像贾玲去模仿林志玲,朱之文去模仿朱亚文一样,如果弄起好耍也算是一种搞笑,大家开开心,但如果要上升到文学的高度就有点恶心了。余秀华的确有模仿的技巧,但没有原创的才气。

3.诗歌水平很一般。即使抛开模仿秀不算,就诗论诗,她的作品艺术水平也不高,语言不到位,前后不搭,虽然她将近40岁了,这个年龄的诗人其创作风格应该定型了,可她还像一个初学者,只有靠骂脏话博取眼球,而骂人的水平也不怎么新颖和精彩。只能说余秀华是脑瘫病人中诗写得最好的,因为网上就她一个脑瘫诗人。

4.同情大于诗歌。一个作者被《诗刊》,《人民日报》和央视看重或者正面报道,这本身就很可疑。复杂的问题是,这几家最大的官媒历来反三俗,会紧跟上面的指示走,主要发表和报道学院派和主旋律的作品,是绝对不会关注所谓性意识的作品的,《诗刊》和《人民日报》和央视不可能自己日自己的屁眼。所以这次炒作余秀华的性诗赝品完全是为了同情和励志,同情残疾人,鼓励残疾人。这跟诗歌没有半毛钱关系。

5.外行胡乱吹捧。那个炒作余秀华的旅美作家沈睿何德何能,她懂多少诗歌?新时期中国诗歌40年的迅猛发展,她几乎都不在场,她没有什么话语权,也没有什么艺术的眼光,她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余某是中国的迪金森,我看是诗坛的帕金森还差不多。

6.余秀华人品丑陋。余秀华人长得有点丑,这没有什么,但内心丑陋就有问题了。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著名诗人王法(60多岁)原来是余秀华的诗歌恩师,也算她的父辈,据敬笃采访王法的文章:《余秀华事件,王法有话要说》,余秀华因个人问题,以及作品没有上《好诗榜》,就像泼妇一样大骂自己的恩师并殃及其他的编辑。王法居然被电话和短信骚扰和谩骂长达一个月。余还把骂人的话写成所谓的诗,比如《狗日的王法》,人们还误以为是余秀华在骂这个世道不公。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诗中的王法是一个人,就是王法老师。才情横溢的王老师心底善良,为人厚道,人品端正。考虑到她是个残疾人,对她一忍再忍,没有跟她一般见识,始终没有还击她。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5
“余秀华”不是正能量作者:草根年华3
       余秀华一夜走红。当余秀华声名鹊起的时候,我还相当淡定地读了她的诗《穿过大半个中囯去睡你》和《我爱你》,那时还当场发作了职业病,满诗歌里找亮点,我找到了“摁”的妙处。我隆重地向同仁做了推荐,同仁对余秀华的褒贬丝毫没有影响我对余秀华的看法。后来陆续见有人把余秀华捧上了天,接着陆陆续续看到有人将她摁翻在地,恨不能将她一棍子打死。终于有人将余诗鉴定为“荡妇体”,和“乌青体”并列成为人们谈笑的话题,似乎一场闹剧应该渐近尾声,我希望这场闹剧很快落下帷幕。
        我始终觉得,自己一个肢体与头脑以及心灵还算健全的人,应该有几分涵养,不应该随波逐流地去对一个身心都有点缺陷的人说短论长,但毕竟自己的修养还不到火候,还不能自觉恪守“隐恶扬善”的圣人法则,面对余秀华及其诗歌还有媒体,做不到装聋卖哑。我还有一些朋友和学生需要提醒,免得面对余秀华乱了方寸。我觉得自己有责任站出来说几句话:余秀华不是正能量,余秀华是一种现象,余秀华是一种非正常非理性非完美的错乱现象。
        诗歌领域文学界频频出过一些引发人们精神地震的作品。譬如当年舒婷的《致橡树》,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还有贾平凹的《废都》,还有必要提一提莫言的《十三步》。这些作品都曾因颠覆了人们的传统思想,打开了人性的大门而引发巨大争议。但是赤裸裸地“穿过大半个中国”去办那点事的人,余秀华可谓“亘古第一人”,错乱的认知才有错乱的表达。我想对余秀华说,虽说“睡谁”是自己的心意,但有道德和法理横在那里,公然背弃社会公德大声呼吁自己的需求,三个字:不合适。
        奉劝余秀华还是从诗歌里分一点温情给自己的丈夫,毕竟一个身体健全的人忽略妻子的身体缺陷,放低尊严穿过世俗入赘是需要勇气的。虽说这种勇气是生活刺激了人的本能,但牵手定是想缘定终生,余秀华还是给他三分尊重吧。
         从某种意义上讲,诗歌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海子写诗,写到卧轨自杀;顾城写诗,写到砍人上吊!中国宋代的苏轼写诗写出了“乌台诗案”进了牢狱;外国的诗人普希金写诗写到挥剑与人生死决斗!更有那竹林七贤之一的阮咸写诗写到和猪对酌,另有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写诗写到醉酒裸奔,还有那唐代大诗人李白写诗写到酗酒戏皇娘差点脑袋搬家,清朝的翰林官徐骏写诗写到人头落地,竟然全是因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破诗“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写诗的人貌似绝大多数喜欢放浪形骸,搜心挖胆挤出几句人家看不懂的句子就觉得怀才不遇!其实,一个诗人的诗情不理智地泛滥绝非好事,如果因为写几句别人没想到或者想到了不敢说或者不好意思说的,于是就沾沾自喜起来,大有傲视天下人的架势:“姑奶奶就写自己的诗”,然后又不顾清高了,左一本《摇摇晃晃的人间》,又一本《月光照在左手上》,招徕不长脑子的人前来哄抢或围观,谁去推波助澜谁就和余诗人是一样的!
        话题再回到余秀华睡谁上。睡谁那是她的权力和自由,只要不是随随便便,不惹出事就行。潘金莲睡了大户,又睡了武大郎,再睡了西门庆,终于睡出了“血溅鸳鸯楼”。余秀华如果知道这一点,就知道自己的愿望“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很美好”,但是“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会很糟糕!一大群体格健全的男男女女,放下手里的正事不干,围观余秀华,围观余秀华写着诗”去睡谁“。就有点不正常。大批丧德的各级官员,到”天上人间“睡小姐”,包什么养什么的,败坏了党纪国法,逮一个办一个,中央有纪律。那么,无所事事或者放下正事热衷于余秀华睡谁的人,是不是也应该“约谈”或者采取一些必要手段以示警喻?
        我看到有段文字提到余秀华在中国人民大学礼堂当众颂诗,还有余秀华自己披露的:“记者来了,兔子死了”,终于知道了中国诗歌的苍白和媒体的无聊和记者的水准。吃完兔子肉抹抹嘴然后来点带着兔子味道的评论,这样的推举可信吗?居然有人就信了,就跟风了。现在“ 巴巴地活着”的,还有许多时间把自己放进阳光里“像放一块陈皮”,也算幸福;倒是那些没有电脑,没有兔子,没有诗歌,没有任何文化气息,甚至还没有起码的温饱的角落,才应该是记者关注的焦点和众人目光云集的所在。
          我记得有个小故事说的是秀才、官员、商人、农人一人一句咏雪。第一个触景生情说“大雪纷纷坠地”,第二个开始溜须拍马说“本是皇家的瑞气”,第三个有恃无恐说“下它三年何妨”,第四个火冒三丈说“放你妈的狗屁‘!诗歌如果堕落到”放狗屁“的地步,诗歌应该死了,这样的诗人也应该活埋了,否则流毒于世,成为盲从者的精神的”海洛因“,轻则荒芜心灵,重则麻痹灵魂,所以诗歌是讲究品位的。诗歌无品就无味。
        小草无名,一样绿了春天;大雪无痕。一样遮蔽污垢;正如我一贯默默无闻,一样有自己高贵的精神家园!余秀华也一样,她写诗,她出书,她出名,她受尊重都是一件正常的事。但是如果把她生生炒作成另类的“凤姐”,让“乌青体”与“荡妇体”旋转着中国人的心智,那就会“贼俗”、“贼恶”、“贼差”,起码暴露出国人的弱智,媒体的无良,诗歌的堕落,道德的滑坡。
         在这个卖诗不如卖身来钱快的时代,诗歌的处境本是已经相当尴尬,若是诗歌再以“媚俗”的姿态出现是相当可怜的,诗歌的未来也是很危险的,折射的世风也是骇人听闻的,国人的精神世界也是堪忧的。文艺的方向,历来是以鞭挞丑恶,呼唤正义,讴歌美好为主旋律,诗歌的使命不应局限在张扬个性,更应该定位在引领精神的深度完善和荡涤心灵的澄澈度的层面上。“诗刊”隆重推介余秀华,将其从民间引入官方,有点蚊子咬大炮,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就是为了嗅一阵烟味。中国的诗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吗?到了靠几个草根撑乎门面的地步!我有时就不以君子之腹做出如此猜度:是不是借一些噱头招引众人对诗歌的热衷,借余秀华的悲欢谋自己的经济卖点?正如大街上有人殴斗众人也要围观一样,凑热闹看闲点是本能。余秀华的微信被刷屏以及博客粉丝剧增,与上述现象同出一撤。每一个事件都会有始作俑者,为了达到某种效果,拿一个草根诗人“开涮”,对余秀华来说本身就不公平。
       对余秀华的诗,某些人千万不要再一味片面强调“大众的”“流行的”“就是好的”之类。须知,感冒也是流行的,曾经的非典、禽流感还是世界的,那令全世界至今谈之色变的“登革热”|
“埃博拉”不让它流行它也拼命要流行!所以面对流行的东西也要有起码的辨别意识和智慧。
       文艺不是同情人的阵地,文艺也不是解救贫困的工具,恻隐之心与挖掘美感历来是两码事。余秀华写诗自娱本是一件高雅的事,用诗赚取生活来源也无可厚非,但是不辨是非盲目吹捧就很可笑,良莠不分盲目追随就很无聊,要是照抄照搬极力效仿就很危险。毕竟“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要“一路在枪口”!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6
女人,请不要亵玩文学作者:冷香

按语:余秀华火了,这让我想起几年前很火的赵丽华,想起那首已经选入小学语文教材的“鹬蚌相争”,往前推,我又想起十年前的用下半身写作的女作家群。
女人,你可以热爱文学,但请你不要亵玩文学好吗?文学是高贵的淑女,是精神世界的珍馐,不是妓院的卖春女,不是瘾君子的摇头丸,也不是某个摆弄文字的人完全凭借原初的动物性冲动而抟成的男人与女人。
  女人,你可以爱文学,也可以想出名,也可以追逐利益,但请你不要亵玩文学!
  针对“女湿人”现象,我本想写一篇文章,但看到了《人民日报》围绕余秀华诗歌的标题终于写了一篇人民爱看的文章,所以,暂时就不写了。
  这里,转载《人民日报》的这篇力作。
  

【转载】人民日报:标题《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为赚点击率

  网络语言的丰富和活力赋予个人以更大的表达自由,但我们不应付出语言粗鄙化和趣味衰退的代价。
  最近,诗人余秀华在微信朋友圈中爆红。一篇原名《诗里诗外余秀华》的评论,对某刊采用《晃晃悠悠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为题、以诗人残疾身体为卖点表达了不满。但在此帖转入微信后,它的标题却被改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想而知,无论煽情的“脑瘫诗人”,还是低俗的“睡你”,都意在刺激读者感官,赚取点击率。
  在网络信息的海洋中,措辞平淡就会无人问津,于是“标题党”盛行。他们不惜用煽情、惊悚、污秽和侮辱性的词句赚取眼球,甚至连许多内容严肃的文章,也采用了恶俗的标题。比如《梵高的“破鞋”引发撕逼大战》,实际说的是海德格尔、夏皮罗、德里达等人对油画《鞋》的不同阐释;而《这帮姑娘不穿衣服怎么也不害羞》说的是一种新的艺术探索形式。
  种种类似的表达已经在互联网这个公共语境中形成了语言暴力。最典型的网络语言暴力使用的是隐喻身体器官的脏话及其变体,如已为人们司空见惯的“屌丝”“TMD”“装B”等。它们原本出自口语,仅在个体之间传播,不仅公共场合很少听到,稍微正式的私人谈话也不会使用。但如今它们却悄然变成文字,传播到每一部手机、每一台电脑中,甚至结合符号、英文,成为特色屏幕语言或“网络书面语”。只要读屏,就免不了被迫读到这些字眼儿。随着刺激程度越来越强,人们也提高了容忍度,有时还带着几分捉弄人的快感参与到转发行列中,把粗鄙当成魅力。
  网络语言虽是文字形式,却有一大部分来自口语,难免带有日常生活用语的特征,某种意义上,这正是其生命力所在。书面语和口语的区分源自印刷文化,口语生动鲜活,但却难免意义含混和风格粗糙,书面语则经过重重校改,遵循固定语法,借助文字传达明确的意义。印刷文化通过信息源管控和多重审校程序,形成了一个高度清洁的书面语环境,书面表达和口头表达一度泾渭分明。如今,印刷媒介对信息传播的垄断受到了网络的挑战,信息发布者逐渐多元,传播途径也五花八门,书面语和口语的界限被打破,互联网将原先私人的口头表达以文字形式保留下来并公之于众,形成了口语、书面语之外的第三种语言——网络语言。
  网络语言可以说是书面化的口语,在传达私人情感方面,相较于规范的书面语无疑更有冲击力。近年来,越来越多网络词汇变成流行语,部分还登上了印刷媒体,甚至被收入词典,成为社会认可的新词,以往印刷文化中建立的语法规则和语用习惯也得到了扩充。从印刷文化到网络文化,并不是简单的线性更替,网络语言不代表“先进”,印刷语言也不代表“落后”,网络语言“入侵”印刷品,印刷品也主动吸纳网络语言,媒体因此变得多样,内容更加丰富。
  口语中,粗话脏话的意义随语境、语气转移,褒贬也不尽相同,有时甚至不过是口头禅,没有任何特殊意味,但当这种有意无意的口语变成文字固定下来,进入书面语或“屏幕语言”,就会快速进行传播,同时也引起部分受众的强烈不适。
  诚然,网络语言的活力赋予人们以更大的表达自由,但我们不应付出语言粗鄙化和趣味衰退的代价。大众媒体必须考虑受众,遵守文明道德规范,提高分辨力和抵抗力,肩负起严格区分、审慎选择的责任。而自我约束也依然是公民成熟的标志,网民只有保持理性、维护道德、秉持文明,才能使语言使用走向真正的健康和自由。

                                      《 人民日报 》( 2015年01月23日 24 版)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7
请教评论家徐敬亚,你说“凶猛的余秀华”就是因为她穿过大半个国家“睡你”吗? (2015-01-25 21:17:19)[编辑][删除]转载▼
标签: 情感 文化 评论 诗歌 教育        分类: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请教评论家徐敬亚,你说“凶猛的余秀华”就是因为她穿过大半个国家“睡你”吗?

关于余秀华与当代诗歌的话题,凤凰网这一次又特邀诗歌评论家徐敬亚发表他的见解。徐敬亚认为余秀华的抒情诗,情感准确甚至凶猛。
请问,这准确凶猛的情感也包括这首“成名作”“睡你”吗?
一首给自己男人带绿帽子的诗歌,让自己的男人苦不堪言的诗歌,她的情感“准确”在哪里?“凶猛”可能是真的,但是她的凶猛对“你”是有益的,却伤害着一个踏踏实实打工的养家糊口,养活她余秀华的老公、孩子的爸爸。没有这个男人,谁养家糊口?余秀华能坚持写诗吗?能火吗?
也许,你在凤凰台的讲话,滴水不漏,但是恰恰漏洞百出。为什么?因为你违背了说话的基本规则,真实。你说的都是圆滑的话,虚伪的话,欺人之谈。而没有一句良心话、真实话。
或者,你在用教授的模式,说这是荡妇般凶猛。

附:
       据凤凰网文化2015年01月23日讯 导语:关于余秀华与当代诗歌的话题,凤凰网文化已邀请过当代诗人西川、韩东、杨黎、赵野、巫昂、俞心樵同题问答。这一次又特邀诗歌评论家徐敬亚就相同问题发表他的见解。
       徐敬亚认为余秀华的抒情诗,情感准确甚至凶猛、感悟精致而微妙,但尚需修剪芜杂,将诗意模式更加完善。因此不仅与狄金森有着巨大差距,连成熟的经典诗人们的程度也还达不到。今天的诗已经变为写作者的自救,超越时代的最优秀诗歌注定成为悲哀的潜伏者。大众意义上的诗,将会有一首接一首的热点,没有比公众关注更短命的。所以就让精英们玩精英的,大众们玩大众的。对于精英,我们尽量挑剔与刻薄;而对民间写作者,要越来越宽容。

    凤凰文化:怎么看待余秀华的诗歌?

       徐敬亚:这些年,诗在公众领域的身份,多数是被嘲弄对象,比如“梨花体”、“羊羔体”、“忠秧体”……偶尔引起讨论也是负面与否定,比如韩寒谈新诗引起的一阵热闹。前几年我说过,在今天,诗引起大众关注已经到了只能依靠偶发事件,甚至恶性事件的地步了,比如一位位诗人的死亡或自杀。从这一点看,这次余秀华的诗引起热议倒是有点不同,却是所谓正式刊物发表,署名评价。我觉得在这个不正常的年代,余秀华的诗歌事件倒是算得那种狗屁式的正常。几位学者的评论,说了几句过头话,都是出于对她诗歌阅读的喜悦,并无恶意。而媒体,除了“脑瘫”的新闻重心失误之外,追捧与炒作也并没有超过消费时代的一般化意义上的恶俗。媒体就是媒体,一个命里注定的饶舌妇不可能一夜之间成为惜字如金的大师。今后这样的事情必定多得是,没什么大惊小怪。理想国早已破灭。

       凤凰文化:能不能从生命意识和语言实验这两个角度具体理解余秀华?

       徐敬亚:在很多人眼里,诗是完整的一坨。报刊上的诗、网络上的诗、写诗的、编诗的、诗歌圈子等等好像都是一回事,而在我的内心,只有一个极少数人的诗人名单,他们是真正的优秀诗人。其它写诗的人也可以称为诗人,但都属于大众写作的范畴。因此我个人一直心怀广义诗与狭义诗两个标准。对于中国一线的诗人们,我希望尽量拿出我的挑剔与刻薄。而对民间众多的诗歌写作者,我希望对他们越来越宽容。真正的诗是高贵的、稀有的,常人不可企及的。最高意义上的诗歌发展轨迹,只能依靠少数的天才诗人们推进。当下,大众的诗歌写作越来越成为自我救赎的一种词语方式,不必苛求。对余秀华的诗,我阅读后感觉不错。她是抒情性的,这在女诗人中并不多见。她对个人情感的表述非常准确,甚至凶猛。同时她对周遭万物的感悟也相当精致,常有微妙。因此,无论从主体的内感与主客关系上,余秀华诗歌的生命体验深度,超过其语言意义。就我个人少量阅读来看,在诗歌操作的层面上,她还相当草率与凌乱。她刚刚(1月20号)在博客上贴了一首诗《你说抱着我,如抱着一朵白云》写得也不错。里面有“空气里晃动着小粒蝴蝶”的句子。证明她不但有如揭皮肉的强烈抒写能力,也具有相当水准的诗歌才华。但是她显然还达不到成熟的经典诗人们的程度。就目前所看到的,我认为余秀华的诗歌写作水平,应该可以进入到大众诗歌写作的前列。她的诗不娇揉不造作,情感真挚,冲击性很强。我一贯推崇此种诗风。得知余秀华曾代表荆门参加第14届湖北省运动会并拿到了湖北省的女子象棋季军,我更注以期待。

       凤凰文化:沈浩波的一个评论是对余秀华的两首诗做了文本分析,指出她的某些句子很好,但某些句子或者全篇并不高妙甚至庸常。您是否觉得余秀华的诗有这种“偶有妙句,鲜有佳篇”的问题?

       徐敬亚:余秀华和沈浩波两个人的诗风有相近之处,都追求一种带有质感的生命真实,可能因此她引起了沈浩波的关注。排除掉对媒体炒作的不满外,沈浩波对她的诗其实不乏欣赏,并不禁地细读了两首,这很罕见。我对沈挑毛病的地方并不在意,而很在乎他对余秀华的夸赞。一点毛病也没有的诗,普天下没有。我看一位诗人,并不看他的败笔,而看他的高明之处。只有诗歌的最高点才能代表一位诗人的最高精神指数。这好比跳高运动员,也好比鹰与鸡高飞低飞的名言。余秀华需要做的,是修剪自己的芜杂,把自己的诗意模式更加完善,找到一个人独有的生命发现渠道与语感体系,形成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诗意世界。她离这些要求还有距离。

       余秀华与狄金森之间还有很多台阶

       凤凰文化:有媒体把她称作中国的狄金森,是否是对狄金森的误解或者对余秀华的过誉?

       徐敬亚:真的,不知什么时候我变得宽容了。不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媒体。这话是沈睿说的。中国的狄金森,并不是沈睿的观点,而只是她在读诗时一个意在夸赞的小型结论性感觉,也包含了向狄金森致敬的意味。沈睿的阅读很认真也非常坦诚。我相信对余秀华的诗歌语言、诗歌建筑、诗歌语感等方面,沈睿不可能没有自己更加苛刻的标准,她只是来不及细说,她几乎是不加修饰地一口气写出了自己的全部感觉。从评论的角度看,这种动情的诗歌评论现在也很罕见。所以我认为二沈(沈浩波、沈睿)都是真性真情与诗为善的诗人。

       凤凰文化:能否说说您对狄金森的评价?

       徐敬亚:余秀华和狄金森相似的地方也不少。一都是诗人,二都是女人,三都是病人,四都是不出门的人,五是曾经发表不多,后来突然成名。但“成名”两个字的差异太巨大。狄金森是惠特曼级的、世界级的诗人。她对美国诗歌特别是口语诗的开拓无人能比。狄金森的诗歌世界不仅是丰富的,也是清澄的。很难想象,在近一个半世纪前,一个足不出户的美国女人写出了超越她时代的诗。可以说身在十九世纪的狄金森,是用20世纪的一只手来写诗的。虽然余秀华也是优秀的,但在诗歌的道路上,我不知道她的前面还有多少级台阶。

       诗已变为写作者的自救术 没什么比公众关注更短命

       凤凰文化:诗歌和诗人本身应该是什么热度?

       徐敬亚:诗与诗人在公众面前应有的热度,与诗歌的社会功能与地位紧密相连。在古代,在各民族历史上,诗都古老而崇高。诗是曾经阔过的老爷。诗最早一定起源于种族的祭祀与巫术。而诗人是最早与神灵相伴相通的人,甚至有部落首领相似的地位与尊严。在之后几千年的文明过程中,诗曾经成为启蒙者的英雄旗帜,也充当过贵族把玩的手绢儿,甚至担当过社会雄辩的家庭教师。在灾难与战乱中,诗曾经是号角、匕首和灵魂的启示录。但是,在科技文明发疯加速的今天,神有多么落寞诗就有多么落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诗在中国有一个蜜月期,之后它和民众的关系就越来越隔绝,这种隔绝不是在缓和而是在加速。不可战胜的商业战车,像忽略林中的风与路边的呻吟一样忽略着诗。在诗歌社会地位江河日下的历史进程中,诗本身也在一点点蜕变。我曾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诗,现代人的自我拯救术》。今天的诗不是呐喊与抗争,它真的成为了林中之风、路边之呻吟,成为了一种毫无意义的灵魂的深呼吸。从哲学的意义上,诗的最本质诉求已经变为写作者的自救。在这个大背景下,你说诗歌应该有什么热度呢?我看可以不用细致回答了。

       凤凰文化:余秀华是否很快会被公众遗忘?

       徐敬亚:不但她,还有我们,即便其它主宰各领域沉浮的人们,都将遭到遗忘。在当代,没有什么比公众的关注更加短命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消费关注像一阵盖过一阵的波浪,总去追逐新的消费兴趣。对于写作的人,只有文本默默地留了下来。我看过余的访谈,说得不咸不淡,挺清醒也挺安然。她说:“幸亏诗歌最好的作用是为了自己安心。”她是说最好的作用,很准。我想,只有不怕被遗忘的人才可能很快遗忘公众的无聊关注。

       超越时代的优秀诗歌不可避免要成为悲哀的潜伏者

       凤凰文化:如何判定一首诗或者一个诗人是好诗、好诗人?

       徐敬亚:按公众的要求,只要人们觉得比自己写得好,就算好诗。而总写出好诗的就是好诗人呗。在专业的诗歌评论这里,问题就变得非常复杂。要让一位诗歌评论家对一首诗五体投地,那首诗的内部各个细节,必须完整,甚至完美。我是说技术方面,包括内部的逻辑线索与情感线索、内部的节奏、语感、意象等。同时这首诗必须是独特的,前人没有表述发现的,一句话,在诗意方式上,在生命体味上,在语言建筑上必须战胜同时代人的最高智慧。所以诗歌评论家如果无耻地赞美一首臭诗,他一定应该心怀羞愧。因为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后面站着一位又一位伟大诗人的作品与眼睛。余秀华写的多是10-30行的短诗,这个长短范围内的短诗,其实很难写,它必须要完成几次情感与诗意的转换。

       凤凰文化:这次余秀华的火热跟大众对她的诗歌的喜爱也有很大关系,很重要的原因是大众能够读懂和体会,相反以往很多被业界称赞的诗歌和诗人却不被大众接受。大众对诗歌的理解停留在什么层面?诗歌应该是“精英”的吗?

       徐敬亚:关于诗与读者的问题,中国从八十年代就开始争论。我认为我前面说的“两类诗”的办法很好。精英们玩精英的,大众们玩大众的。像沈浩波说的井水不犯河水。这两部分差异太大,不必也不能调解,差岐永存。

       凤凰文化:诗歌在公众层面的传播会出现什么问题?

       徐敬亚:前些日子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聊起诗在古代的传播。我们都惊讶于在信息落后的王朝里中国的古诗却跑得那样快那样神。大众意义上的诗,网络上的诗,将会有一首接一首的热度诗被人们关注。而最优秀的超越时代的诗,将不可避免地成为悲哀的潜伏者,像故意隐藏起来一样,埋伏着等待后世的发现。历史上的诗歌教师判卷,很多时候都是等待着考生死掉之后才公布答案,对于总想活着的人们来说,这太可怕了。

       凤凰文化:怎么定义诗人--有人说写诗的就是诗人,所以余秀华虽然是农民、脑瘫也不妨碍。

       徐敬亚:我现在的标准答案是:在公众的意义上,写诗的人都可以称为诗人。但如同我完全同意把一半人类称为女人一样,让我承认她们个个全是美女,打死我也不成。

       凤凰文化:中国目前的诗人在“玩”什么?

       徐敬亚:在全球化的时代,诗人们都将玩一个共同的游戏:潜伏。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38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作者:余秀华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脱!
没有商量!
夜深,露气沉重,身体里的疤发光
我们遇见了自己的祖国,除了掠夺,拿什么
证明我的爱戴
不介意你出神,我可以重复一次:脱!!
我相信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的矿场里
点石成金
让每一块煤都闪闪发光
只有我能在你颠覆的时候把一朵向日葵
别在你胸膛
也只有我,清楚你河流的方向,缓急
并在你留下的漩涡里
义无反顾地沉下去


◆与伽蓝谈性
首先,你是“人民”。在谈之前
我洗手洗口。人民路上灯火辉煌,秋天微温
人民的括弧里那些被阉割的词我触摸一下
也不为过
哦,我打算把今夜交给你呢,如同把人民交给人民
但是你的诗人身份出现以后
我不知该规劝还是鼓励你突然暴涨的雄性荷尔蒙
反正我受够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
我们讨论一下红衣的质地,和它滑过肌肤的颤栗
在进入下一个关键词之前
落日呈现巨大的哀痛,一岸的水草飘摇不定
我背对着你呢
我说:伽蓝,你这个孬种!你大概没听见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40
究竟是“荡妇体”这三个字肮脏,还是“荡妇体”揭开背后的肮脏更肮脏? (2015-01-27 11:05:49)[编辑][删除]转载▼
标签: 评论 诗歌 文化 教育       
究竟是“荡妇体”这三个字肮脏,还是“荡妇体”揭开背后的肮脏更肮脏?

看到木鱼-苑希磊博客的文字《“荡妇体”碍你眼了,还是影响了你的生活》
木鱼-苑希磊说:“自余秀华一夜成名之后,就一直备受媒体及诗坛诸家的争论。甚至有人恶语相击,喧嚣到现在居然升级到了“荡妇体”的程度。无所不能的中国人,在造字的背后,居然连“体”都能造出,更何况还冠名“荡妇”。不禁让人唏嘘,文学背后的污浊与肮脏。“
请问,余秀华敢于睡人,敢于公告全世界,自己睡的如此诗意话,都不觉得自己荡妇行为肮脏,你为何觉得肮脏?只能说你,心里有问题,认知有问题。
荡妇体,是对她的诗歌的准确命名。

木鱼-苑希磊说:“我想问,在余秀华的诗成为“荡妇体”之前,有多少“荡妇体”的出现却是备受好评。怎么那个时候就没人想到给他们冠称“荡妇体”呢?余秀华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了,你们就应运而生了一个如此侮辱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究竟意欲何为?“
这个问题,诗人批评家鹰之做出了回答。他说:““客观说,余秀华是一个经历过生活苦难淬炼的诗人,跟沈浩波、尹丽川之类下半身诗人不是一个档次的,也比之前《人民文学》、《诗刊》反复炒作过的雷平阳、江非、江一郎、轩辕轼轲、张执浩等土特产类口语诗人才气更犀利。但在其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之后,她便成了“荡妇体”的代言人,“
批评家徐敬亚说:“余秀华是准确的凶猛的。”什么叫凶猛?大家都懂,难道你不懂?那么我告诉,就是荡妇般凶猛。如果正常的话,他会说,强大。

木鱼-苑希磊说:“人家写自己的诗,你写你自己的文,既然不喜欢,你就少看两眼。何必如此恶语伤人,扣人莫须有污名。“

哈哈!!“荡妇体“就是揭开了余秀华被追捧者掩饰的真是一面,真是的品行的一面。是啊,用你的话说:“人家写自己的观点,既然不喜欢,你就少看两眼。何必如此恶语伤人,扣人莫须有污名。““荡妇体”碍你眼了,还是影响了你的生活》

我说,木鱼-苑希磊,你们这些伪君子,另类伪君子,残忍的围观者,跟屁虫,真叫人感到可怜。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2 16:41
原来余秀华《睡你》的原型在这里? (2015-01-27 18:23:30)[编辑][删除]转载▼
标签: 情感 评论 诗歌 文化        分类: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第一首:

《写给东海乌石子,哪怕就此匿去》

这痛,就要捂不住,这爱亦然。
一个人只能沉默再沉默,隐姓埋名爱你
而风一直吹,草一直动,有多少潜伏的危险
想此截去一个春天。
哥哥,这个论坛我不会在了,这人世的日子也不多了
那些委屈如泥,埋我那么深啊,那么深
你骂我吧,心怀雷霆的人依旧有温柔的部分
不舍你,不舍那些被疼的过去
(写到这里,我泪流满面。我是这世界的孤儿
除非,你收留我)
你我都是被诗歌收容的流浪者,也是想背叛诗歌的人
我们的爱
不过是诗歌的形式主义
我不想说孤独,说离殇。说黑夜落下的恐惧
说背叛的伤害
我已经用这苍白的人生
遇见让我牵挂的你
    2014-10-23 21:28

第二首:

《秋日暖阳,让爱缓慢一些,(给东海2)》

包括吻你,也要缓慢一些,从你额头至唇部
再到你胸口。
我是慢慢儿瘦的,从夏天到秋天,一天瘦一点
爱我的时候,你也要轻一点
这纸人儿,一戳就破
哦,这一览无遗的人生,无处生花的废墟
如果你看不到我身体里的火焰
我也不好告诉你,一只苹果依旧饱满
没有被秋风打扰
爱的诤言沉默如海,只有你的肉体
只有你的肉体
让我有了理由对一切挫败不放手
    2014-10-24 13:42


第三首:

《这样的喧哗是一种沉静(给东海3)》

人世的路,越走越窄了。而风,越吹越紧
一只蝴蝶颤抖着,误信了承诺,秋天里的花是水浮在岸上的倒影
那么多的爱啊,没有一种能止渴
这些给你的,也是给尘世的礼物,直到它放开我的手
一只蝴蝶颤抖着,说出了腹腔全部的谎言
如果爱
爱就是无法吐出的火焰,爱就是已经吐出的灰烬
一个人开始了疼痛,将义无反顾地疼下去
总有一个疼痛的层面上就会遇见你
一只蝴蝶颤抖着。没有春天可以穿过
总是薄于纸张的春天,总是短于流言的情感
我喜欢的纸张不是白色的
是黑色的,比前途黑。
而这些文字的闪电画出的一只雪鹿
一闪。
黎明还是遥遥无期

    2014-10-24 13:42

第四首:

《无题》

东海,我已经黔驴技穷了,就想和你睡觉
睡觉,睡觉,睡觉.......
为了避免我强奸你的嫌疑,我在下面
如果你累了,我就翻上去

哦,窗外杏花儿开了,花瓣纷纷扬扬
人世被我们揉来揉去,危险的很那
我是被一个竹篮飘来的
此刻,半只脚还在水里

然后我们写诗歌:
床前明月光,等等

    2014-10-30 20:17

第五首:

《给东海5----------蝴蝶》

一只蝴蝶是一个谜团。继而是玫瑰,然后是春天
一只蝴蝶飞舞,是借了另外一只的力
不明白的是:我潜伏于水底之时,你的左手
就叩响了木门

一只有性别的蝴蝶是一个深渊。它不停歌唱
才能不自己倾覆
总是有一些温暖的日子,从你的肩头
汩汩而来

人间私语稠。飞翔是一种姿态,落下是一种悲悯
因为互相对照,而无惧怕
因为彼此轻盈
才爱得沉稳庄重

    2014-10-31 20:56

第六首:

《东海,我想和你说说死亡》

这一年,死了许多人。东海,我不悲伤
如果你死了,我想我会悲伤,不明所以地悲伤

东海,我自杀过两次还是三次
如今还是咬牙切齿地活着

想起终其一生也不能见你一面
对于生,我还是没有多大的眷恋

但是死之前,我唯一能做到的人
正直地生活,不同流合污,不阿谀奉承,不乞讨怜悯

包括乞讨
任何一个人的爱

      2014-11-2 20:54


注:这六首诗是余秀华以马甲“小妇人”之名发于中国诗歌流派网探索诗栏目

http://www.zgsglp.com/thread-345862-1-1.html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6:47
《道德、人格与诗歌》——王法

道德与人格重要,还是诗歌重要?这其实是一个常识的问题,并不难回答。世间芸芸众生、无论长幼尊卑皆该了然。然而,有些人却往往在此脑残。

道德塑国,人格立世,即使一个泱泱强国,如果丧失了道德这一根本,也会国灭族亡。当年的大唐帝国雄视东方,何其辉煌,鼎盛时期国之版图是当今版图的两倍,300余藩国争先恐后赴国都长安朝圣,其时,唐代2000多名诗人共同创造了一个举世无双的文化(诗歌)盛世。可是好景不长,大唐帝国临近衰亡的100年间,征伐不断,战事连绵,黄河流域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千里无鸡鸣,万里绝犬吠,最后,终于导致灭国的悲惨结局。翻开史册细究其亡国的原因,道德沦丧、纸醉金迷乃是一大主因。子不见“脏唐”的恶名至今仍遗臭史册。可见,即使有煌煌数百首璀璨如珠,流芳千古的诗篇,亦终难挽救大唐帝国的灭亡。“道德衰亡,诚亡国灭种之根基。”(——章炳麟)。由此可鉴道德与诗歌孰重。

国如斯,人亦是。一个人如果丧失了道德,泯灭了良知,何以立世?尤其是一个诗人。一个著书立言者,其道德、人格的修为尤其重要。“因为道德是做人的根本。根本一坏,纵然使你有一些学问和本领,也无甚用处。”——陶行知。

假公济私,自我标榜,阿谀献媚、曲意奉承,攀附结贵、巴结专营、撒泼骂街,造谣生事,嫉贤妒能,谎话连篇等等,均是道德沦丧、人格泯灭的体现。

道德常常能填补智慧的缺陷,而智慧却永远填补不了道德的缺陷。——但丁。一个人如果靠着耍一点小聪明、玩一点小伎俩是难以立世的,即使得计于一时,也总难长久,因为一个人的品行就像狐狸的尾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是早晚要露出马脚的。要想堂堂正正的于世为人还是要靠刚正、坦诚、良知与人格和一点真本事。

道德的损害是良心的完全麻痹。——芥川龙之介。道德普遍地被认为是人类的最高目的。。。。。——赫尔巴特。窃以为天地之所以不息,国之所以立,贤人之德业之所以可大可久,皆诚为之也。——清·曾国藩《复贺耦庚中丞》。道德之于人,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这一点古今中外的大师和先贤们多有论述和警示。诚实是诗人必备的美德修为。道德这一课,诗人是必补的,否则,不配为诗,也妄称诗人。

  
如果道德败坏了,趣味也必然会堕落。——狄德罗。一个没有道德的诗人,他的诗品必然底下,诗品的低下亦是其道德低下,也是趣味低下的必然结果。 

一个人如果能在心中充满对人类的博爱,行为遵循崇高的道德,永远围绕着真理的枢轴而转动,那么他虽在人间也就等于生活在天堂中了。——弗兰西斯·培根。一个诗人必须敬畏真理,常怀道德正义之心。对人、对事绝不可因个人的喜好和私欲而施以偏袒。偏袒是毫无是非观念也是极端自私的一种表现,它的终极就是偏执,而偏执就是心理和良知的疾病了。一个人如果陷入偏执的泥淖,恐怕就无药可救了。这种人绝对不可以赋予“权利”,哪怕一丁点也不可,否则就一定要坏大事。尤其不可为诗,否则必然贻害读者、贻害国人。

求批。待改。
2015-2-1---2-12日草稿于长春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6:51
余秀华红了关我屁事
                        文、心雨

余诗人出名的那些天
我左手缝爱心、右手绣善愿
从早晨到黄昏都一直在念心经
好心情从未被坏天气控制
诗歌与诗人与我无关

开始认识她的时候
心酸着一个灵魂的血泪
脑瘫、智慧、才华 、逆向
是谁把她举上天空,让一群
男人和女人扒开人性的瑕疵
让文坛骚客们激动不已

2月4日那天恰逢立春
窗外飘飞着白雪,我看见
余诗人摇摇晃晃地走向人间
雪花就铺在她的脚下。而我
依然坐在无法修补的破轮椅上,思考
如何翻新明年的岁月 


                           2015年2月9号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6:57
“卡西莫多”之花【金川诗歌】

每一天,都有生与死的惊秫
每一夜,都有真与幻的交织

每一个醒来,一旦放眼生命内外
都是失去与获得,再次抵达一致

而不远处,是脑残界的泥潭,脑残者的喧哗
一支“卡西莫多”之花,在脑残界飘飘摇摇

那个外在畸形,而心灵纯美的男人,雨果的儿子
依然活在文学的世界里,就像传说,偶尔被说起

一个现实世界的“卡西莫多”走来,性别:女
她内外的畸形,如双胞胎,手挽手,跳亲密的摇摆舞

就像一只笼子里的表演者的状貌
就像锣鼓声响起,马戏团开演,正火爆

隔着这道无形的栅栏,看着那个沸腾的脑残界
也许还会有更多,甚至是长着翅膀的“卡西莫多”粉墨登场

每一天,都有日出日落,如一枚珠子捏在手里
每一夜,都有一个落幕,脱掉喧嚣,便裸露静谧

   二〇一五年一月三十一日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6:59
送给王法老师:丑陋会一夜走红,伟大只能默默无闻。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00
我不认为名人就值得效仿,也许大多数名人是人类发展的最大的误导,至少是对人性的下意识的扭曲的主要力量与造恶者。-----------------引自《金川诗话》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15
《我用半个身体爱你》   
     大卫
我用半个身体爱你,用左边或者右边
上边或者下边,不敢用心脏
爱你,因为那是一堆火焰
哪怕用了半个心脏爱你那也是
死灰的一次复燃,我爱你
不用鸟鸣阵阵,也不用流水潺潺
我爱你的时候,大海无边天空蓝得
野蛮。隔了一千五百个省
我爱你,我用一半爱你,因为另一半
可以用来哭泣,我用一半爱你,因为人间
还有恨这个词,我用一半爱你,还因为
身体一用就旧了,而另一半可以把
旧的替换了去……
我用一半爱你,其实因为我们
互相是对方的一半,对于我的身体
我只有一半的产权,我爱你
是两个身体的股份制,我爱你是
从生到生或者从死到死
是甜得不能再甜的
闪电,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颤栗……
一颗心遇上了另一颗心,不是灰烬
爱上灰烬就是狼群
爱上狼群,爱你的时候
连孤独都后退三尺
我爱你,其实我是把自己
置身于更大的孤独里
用一半爱你
其实是我怕从身体里
冲出另一个完整而疯狂的自己
而你是静美的,灿烂的,芬芳的
我爱你。还因为你是
疯了一半的糖,我爱你
其实是很轻的,不知不觉的
像蜜蜂落在花蕊上
花蕊有了偏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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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
比较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17
余秀华成“仙”记:公众舆论的再生产

第122期 作者:马小盐

导语:爆红网络的余秀华最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诗集,并且来北京进行宣传,各路媒体继续蜂拥而至、抢夺话题。“余秀华”这个名字已经占领大众视线很久了,估计还会再持续一段时间。评论人马小盐认为这一连串的评论、访谈、进作协、出版等等,都是公众舆论的再生产,作协、女权主义者、媒体与大众分别充当了生产力。这种再生产所制造出来的不过是虚幻的神话,是对诗歌的一场“错爱”,最多部分地改善了余秀华的现实生活。而今后的余秀华会怎样,不得而知。

余秀华诗歌事件持续至今,已经成为了一个事件,一个公众舆论无休无止的再生产事件。如果说“脑瘫诗人”的称谓,仅仅出于媒介为了吸引公众,而特意制造出来的眼球词汇,之后一连串的评论、访谈、进作协、出版等等,则属于公众舆论的再生产。
鲍德里亚早就说过,后现代社会是一个超真实的社会。这个社会里,符号与真实早已离异,能指与所指早已丧失了合法的辩证关系。符号只与符号交换,就如同性只与同性相爱。这种符号的自我生产、自我增值、自我膨胀,便是公众舆论的再生产。当公众舆论进入了再生产,便会制造出一种神话、一种仙境、一种魔幻。
这么多年,我们看到,公众舆论的仙境之中,曾经生产出来过各种各样的神仙。譬如所谓的国学大师文怀沙,如果没有学者李辉的冲冠一怒为偶像,这位国学大师估计会在大众面前一直舌灿莲花、金身完美;再譬如“文学大师”木心,懂文学的都知道木心算不上大师,最多是一位具有民国韵味的丰神俊朗的男作家,但大众认可舆论推销给他们的大师饼干。再譬如被誉为“中国的迪金森”的余秀华,熟悉中西诗歌史的人明白,迪金森与余秀华有着极大的区别。前者是二十世纪现代主义诗歌的先驱之一(原创型诗人),后者则在学习现代主义诗歌,且尚未摆脱模仿期(模仿型诗人)。但仙境就是仙境,仙境需要夸张、魔幻、仙女棒,更需要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宏伟气魄。这让我深度怀疑,这么多年,诗歌之所以没有在大众处获得热爱,是因为中国公众舆论大跃进式的诗意语言,篡夺了诗人们的光荣职业。
这场公众舆论的再生产之中,湖北钟祥市作协是马克思所言的第一生产力。众所周知,我国作协是一个奇怪的名利吸纳器。当一位作家,在作协外获得了巨大的名声,作协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收编。抄袭犯郭敬明被收编进作协便是有趣的一例。这说明作协不是一个庇护作家合法创作权的团体,而是一个依靠名声来判定作家身份的官僚机制。
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各地方作协宛若患了名声癫痫症,开始成立各种各样的“文学军团”。我们只要在互联网上搜索一下,便会搜到只有作协才能产生出来的诸如此类的官方用语:“湖北文学军团”、“温州文学军团”、“长春文学军团”等等“XX文学军团”。“军团”是一个军事化用语,而真正具有独立人格的作家明白,文学偏偏是一个人的事业。我们姑且不谈“文学军团”的集体性与“文学作品”的孤独性之间的荒谬的背离,只探究一下这些所谓的“文学军团”的敌人是谁、他们将向谁而战的问题:周边的省份?诺贝尔文学奖?或者二者皆有?“军团”两个字,让我们看到,各省会作协的作家们,正组成方阵,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国家、国际文学奖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发。吸收余秀华这样一位在舆论上已有名气的作家进入作协,对湖北钟祥市作协而言,既可算本地区一大文学收获,又可为想象中的各种文学奖战役添加了一员干将。
余秀华诗歌事件公众舆论再生产的第二生产力是女权主义者。为余秀华辩护的女权主义者认为,一位男性诗人探讨“脑瘫诗人”的诗歌美学,是男权话语在作梗。女权主义者自诞生以来,大抵分化为两种类型:一种是温和女权主义者,一种是激进女权主义者。温和女权主义者是不咬人的女权主义,激进女权主义者则是咬人的女权主义,这种主义专以咬人为职业。你谈论广场舞扰民,她们说这是男权话语。你谈论公民素质,她们说这是男权话语。你谈论诗歌美学,她们说这也是男权话语。与咬人的女权主义,你根本无法进入理性的逻辑对话。因为她们在谈论一切话题之前,早已迫害狂一般竖立了一个无处不在的敌人:男人。也早已预设了所有的逻辑前提:男权话语。
余秀华诗歌事件公众舆论再生产的第三生产力,则是与媒体一直互动的大众。大众声调铿锵地宣称,这一次他们是真的在热爱诗歌,而非“脑瘫”、“农妇”、“性话语”吸引了他们。据我所知,2014年10月1日坠楼身亡、疑为自杀的诗人许立志,便没有受到大众如此持续强烈的关注度。许立志的诗作,比余秀华一点也不逊色,为何没有引起大众如此强烈的关注度,是不是因为他既没有高呼性话语“睡你”,更非“脑瘫诗人”?现实生活里,我曾遇到过这样的一位。在余秀华最火的那两天,他推荐我读一读余秀华:一个女的,脑残还写诗,真厉害!我相信,这样的受众不少,对他们而言,“脑瘫”就是“脑残”,就是脑死亡。三十年来,中国文坛最美的收获,是诗歌,而非小说,这是文学界的共识。然而,大众追捧最为热烈的,则多是小说。北岛、舒婷、海子这些所谓的大众诗人,是上世纪八十年昙花一现的文艺复兴,馈赠给尚有文学情结的大众的礼物。之后的诗歌,诸如张枣,诸如多多,诸如蓝蓝,写得再美,亦无法从消费社会中的大众那里获得更多的青睐。消费社会的大众,若要消费诗歌,那也酷爱的是汪国真、席慕蓉。这次消费余秀华,无非是一场错爱,一场由“脑瘫”符号引发至诗歌的错爱。
公众舆论再生产之后的余秀华,还是余秀华吗?余秀华还会再写出未曾出名前具有生命冲击力的诗歌吗?一位优秀的诗人,最终在公众舆论中羽化成蝶,还是因捧杀毁掉所有的上升空间?我们无法预知未来。我们只知道,现在余秀华已经成为一个符号,一个戴着“脑瘫”、“农妇”、“婚姻不幸”、“女权”等等标签的诗人。且这所有的标签,都珍珠一般的排列在诗歌之名的前沿。但这又有什么呢?欢迎来到公共舆论的大仙境,来看各位大神仙。至少这场舆论打造的仙境,部分地改善了余秀华的现实生活。在我看来,这是这场诗歌与大众鱼水一家亲的虚幻神话,唯一的馈赠,也可能是最后的馈赠。
马小盐,小说家,文化批评家,现在《延河》杂志任职。
《洞见》为凤凰文化原创,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22
《诗刊》不能不顾一切 / 郑正西





    这次史无前例地炒作佘秀华,社会效果已经明显,据消息,余秀华今年的稿费和其他收入可以过10万。方方说即将发她一组诗,稿费会给好几千。好景还在后头。从人性和同情心来讲,我们为余秀华高兴。

    我要说的与余秀华无关,与《诗刊》有关。你们不能为了炒余秀华而不讲诗歌原则。从《诗刊》微信公共平台“诗刊社”1月17的一个帖子《余秀华:谁的阳光力量?谁的苦难鸡汤?》中的一段话来看,竟然对余秀华的《狗日的王法》这种明显的人身攻击的“诗”也进行吹捧,说什么“在写作中,余秀华自由不羁,并不限于农村风景”。这是《诗刊》平台发出的点赞,令人震惊!



   


    附余秀华的“诗”:

   狗日的王法

   土狗日的王法,没屁眼的王法
   断子绝孙的王法,和他妈乱伦的王法
   嫖妓女的王法,搞基的王法
   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
   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
   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王法

   装腔作势的王法,虚情假意的王法
   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
   仗势欺人
   狗说,王法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事情发生在当时的“中国诗歌流派网”,余秀华当时也是他们一份网刊编辑之一,一次,因为另一位编辑选发了一位诗人的诗,余秀华不满那作品(其实作品并不差),便大骂那位选稿编辑,而且骂个不止。之后,作为“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负责人之一王法,只好拉黑(禁言)了余秀华。这就让余秀华火上加油,她换个马甲再在论坛留言,先是对王法公开示爱,后又说是玩儿王法,并公开发了《狗日的王法》这首“诗”。
    他们个人之间的纠结就不去研究了,作为国刊《诗刊》竟然点赞这种“诗”,不可思议。这么说,《诗刊》下一次也会推荐余秀华那首《千里送阴毛》吗?
    还是诗人张执浩敬畏诗歌,他客观地说, 余秀华的诗歌是“良莠不齐”。让我们为诗人张执浩点赞!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26
本帖最后由 夏花 于 2015-2-12 17:27 编辑
追风,张文沛 发表于 2015-2-12 16:34
黄旭升致余秀华的一封信作者:网络诗选
                          黄旭升致余秀华的一封信
  


《人性的丑恶~记荆门晚报某编辑》余秀华 / 文2015年1月22日 14:22 新浪博客 .得意之时见人性-记荆门晚报编辑黄旭升                                 文 / 余秀华
2015年1月21日 05:24 新浪博客 1.这些天,我很累,身体累,心也累。突然走红让我不知所措。这样的关注超过了对诗歌本身的关注,很不应该。但是我深深谢谢大家的好意,谢谢那么多朋友从远方来看我,我把他们当朋友了,他们离开,我总是舍不得,哭了好几次。
2.
突然看见荆门晚报黄旭升的一篇文章,突然心碎,突然觉得人心险恶,觉得我是被利用被伤害的,这个时候,我是被他当成工具炒作他自己的。其实这无所谓,他想借助我炒作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3.
我和他认识了许多年,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有交往,更没有联系,我给他qq消息和短信他从来不理我,他是歧视我的,甚至打压我的。我一直想和他搞好关系,他从来不理我。而且他对周围的网友说让大家都疏远我,这是不是真的,几乎荆门,钟祥,荆州的所有网友可以证明。我不过想多认识一些朋友,但是他居然这样,我无法理解,更非常难过。
4.
从北京回来以后,。钟祥宣传部来了,送电脑送钱,钟祥作协和市委都来过了,但是黄一直没有来。我想他是不会来的,我也不希望他来,多年疏远再如何面对?但是他有一天突然来了,和两个文友一起。他来的第一句话是:本来诗刊让我和你一起去北京,但是我实在没时间。但是诗刊给我的说法是:他对诗刊说我是神经病,不值得帮助,会坏事。
我是不是神经病,医院没有给出任何证明,他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更是对诗刊编辑的不信任。
而且对一个爱好诗歌的农民来说,这是多么沉重的打击,那段时间,我几乎夜夜不眠。
但是非常感谢诗刊,没有听信他的谗言。
如果按照法律,我有足够的证据告他侮辱诽谤罪,但是我没有,我忍了。
5.
过了一天,他又来我家,他对我的报告已经出来,够快的。他说他写稿到凌晨四点,但是其实都是根据我的那篇随笔和刘年的编辑手稿和曾园的采访改装的。这也无所谓,网上都是这么干的,但是前天他来我家,把荆门晚报放在镜头前说他自己多大多大功劳,而且给我家那么多记者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让记者们看透了笑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给我荆门人丢脸?写作30年的老诗人,他这样称呼自己,大家可以去看看他的作品,是不是诗歌。
6.
这我都不生气,他想借助我炒作他自己,我是允许的,但是他说我是他推出来的,还要我和他在镜头前做秀,我非常生气,他凭什么和刘年抢功,我实在不能接受,当场戳破了他,我的意思是哪怕我再一次被他整死,我也不允许他侮辱刘年,更不允许他侮辱诗刊。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是被他没有整死的人,我不怕。但是谁侮辱刘年,我会杀了他。
7.
上次荆门荆州宜昌笔会,我想去。当然因为其中有毛子,陵少等等一些诗人会去,我觉得这是诗歌交流的一次好机会,我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求他让我去,。他一句话没有说,删除我的qq,我发短信骂他了一句,这么多年,这是唯一的一句,为了我想见的诗人,我骂他了,而他说我骂了许多网友,不知道有没有证据。但是从北京回来以后,他主动加了我qq,说如果记者想采访我,要先通过他,还说是李诗德这样说的。我没有同意,因为记者根本不知道他,我也不敢要他这样的“经纪人”。
他让我在我博客里转载他的文章,我也没有。
8.
在今天的文章里,他“还原了一个真实的余秀华”,嗯,“交往7年”不过见面2次,他就了解的如此清楚。是,我希望爱情,那时候我喜欢一个现在已经死去的文友,我去找他,是经过他同意的。但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我那么远去了,他不见我。好啊,我忍了,谁让我是残疾,谁让我不漂亮呢?但是这些无良之人把这个当成了笑话,黄旭升这网上发了5000多字的文章,说我是神经病,这篇文章让我在这个地方再也抬不起头来,那些人当我的面说我是神经病,问为什么侮辱我,就说是黄旭升说的。他就是医生,就是权威!而且不仅仅如此,他不停发短信侮辱我,让我去死,说我长的丑,不配活着。后来我真的自杀过,他怕落责,才删除那篇文章。
在记者面前他说:余秀华能够写自传吗?她敢吗?那意思就是我见不得人了。我想,我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爱,但是我光明磊落,从来不伤害别人。
我不感兴趣,他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9
可笑的是他发给中青社的这篇文章里,说许多记者是看了他的报道才模仿写出来的,人家是全国媒体好不好,荆门晚报能发什么地方,谁都知道。牛逼吹大了有什么好呢。我允许人家借助我互相炒炒,我觉得我是有娱乐精神的,但是我怎么受到了一个置我于死地的人如此狂妄?但是我能够怎么办?谁会保护我呢。
10.
我家的书柜和电脑桌是他联系一个老板送给我的,很感谢,虽然他每次对记者都说是他自己送的。写完这些,我觉得我又死了一次。

--本文来源于《余秀华微博》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32
一个人好好看看这场雪【金川诗歌】

女人出门了
就像时间的手术刀
从家的肌体切割下来的一块肉
抛到雪中。在雪中洗,在雪中煮
直至成为雪的一部分

家,一个安谧的高台
一个人,就像时间的手术刀
从历史,从现代,从未来,切割出来
一个独立体,与一切无关,构成与一切有关
一个人好好看看这场落定的雪

这场雪途径青藏高原;覆盖了
内蒙古高原、黄土高原。这场雪
猛扑华北平原,倾泻在江淮,横扫大河南北
就像从内心切割下来的咆哮
现在,看洁白之中的亿万万生灵
宛如从一轮红日中刚刚诞生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九日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35
谁动了我的“诗歌”【金川诗歌】

我真的愤怒了
哦,确切说是我的灵魂愤怒了
那个诗的守护者与受益者,此刻如熊熊火焰

此刻,愤怒充盈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如此平静,就像一片行将荒废的旷野
现在,因灵魂的燃烧,而充满生机

像一场短兵相接,白刃战
我的体内,尸横遍野,食腐者群飞
他们的身后,是旷野里漫天雪花纷飞

此刻,恰好是一场大雪到来
如灵魂的子弹,将那些盗窃者与践踏者
一扫而光。残忍与爽朗就这样紧紧地咬合

哦,看窗外的满地洁白
尽管你,一如诗魂,是如此短促的存在
也足够我的灵与肉,再次欢聚,并迷醉一次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36
雪【金川诗歌】

外面已经下雪
楼房、街道、树木,小狗的叫声
整座城市盖上了薄薄的洁白

我想叫醒午睡的妻子
一起看雪。但是,我又打住了
我在看我体内落定的那场雪

那场淫秽的雪,那场荡妇般的雪
她下在我灵魂的旷野上
让肮脏都惊秫,让禽兽都哭三天三夜

我妻子不会写诗,甚至厌恶写诗
我曾想重找个懂诗写诗爱诗的女人
老此一生。现在,我为此懊悔不已

我不想叫醒妻子再看什么
什么也别再看。她的睡眠就像第三种雪
那种安静叫人心疼,叫人心醉,也叫人心悦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四日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36
我必须尽快穿过眼前的泥沼【金川诗歌】

现在,冬季天空的心情真是大好
在这座城,我已居住了几十年
从没有见过如此透彻的晴朗,如此灿烂的视线

现在,我坐在冬天第七层的阳台上
我想说出某种美好,但那美好尚未命名
静心等待,身体安泰。有一种隐忍的愉悦升上来

仿佛一场暴雪已经在我的体内提前到来
我站起来,迎候,或者想将思绪廓清。不,我坐着
站起来,如雪一样呼唤跳跃、并不打扰我肉体安静的,是我的灵魂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2 17:37
金川诗话:狗之死与诗人之死

从2008年至2012年,我在家闭门写诗整五年,过足了写诗瘾,诗歌发表不少,不过没有一分稿费收入。当然,我也没有自费出版诗集,也没有依靠缴纳任何捐款与赞助费,发表我的诗歌。
实话实说。虽然没有穷困潦倒,但是却陷入亲人的不解与怨恨的困境之中,我赖以生存感情世界出现危机。人的生存环境,有三个板块,一是经济物质板块;二是家庭婚姻情感板块,三是身体状况板块。这三个板块,有一个发生裂变,就会影响到整个生存环境的改变,而一旦生存环境改变,就会感到越来越没有可写的,或者写诗会变得毫无意义,似乎已经临近写作与活着的双重绝境。
我意识到,该是调整模式的时候了,不调整模式,我就会成为自杀诗人。我一直具有这个调整的清醒,这是我与那些圈子里的诗人不同的地方。大多数进入诗歌圈子的诗人,往往会失去这个清醒。而失去这个清醒,就会不知不觉失去调整生活态势与模式的能力。由于一直保持着这个清醒,所以,我的调整模式的能力一直在不断增强。
于是,我选择一家建筑公司做管库、兼看门人。
这是位于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土岗上的大院。公司大院有三棵一簇的杨树,一簇簇,布满院子。大院东是个菜园,与一道高大的围墙;大院南是一道长满灌木的斜坡,人无法通行,狗可以上下穿越;大院西是一片刺槐林,与一道陡峭的断崖;大院北,就是大门,一条拐三个弯的土坡路,通向市区郊区。每当早上七点,工人出工后,大院大门关闭,只有我一个人,与大院里的七条狗。这里安静、空气好,非常适合诗情画意的我。与这七条狗一起生活,成了我的一大分享。
不久,圈养在栅栏里的藏獒,由于无人喂养,饿死了。大院里就剩下六条狗。这六条狗散养,是家狗,苏联红,由一个母狗生下的两窝狗构成的狗群。令我惊奇的是,这六条狗体格高大,但非常柔弱,不看门,不咬人。出大门,就是老冯师傅炒瓜子的作坊,有三条体型不大的杂种狗,却比大院里的六条狗凶猛。
后来,我发现,由于食物不足,这六条狗经常偷吃老冯家的狗食,老冯经常殴打这六条狗,所以狗仗人势,老冯家的狗显得很强势。大院里的狗似乎不被主人关照,只是靠工人吃剩的饭菜为生。这些工人都是外地的农民工,老板给提供的伙食很一般,甚至没有富裕人家的狗食好,所以这些狗几乎就是饥一顿半饥饿一顿,根本没有吃饱的时候,如果不是依靠偷吃老冯家的狗食,或者捡拾刺槐林或菜园里工人的便便,这些狗就会长期处于饥饿中。
老板虚荣,养狗不是因为他爱好,是为了装门面,上万元的藏獒,装点了几个月的门面就饿死了;这些苏联红幸好是散养着,据说,这里的狗最多繁殖到三十多条,在自生自灭中,生存下来的只有这六条。工人们经常嘲笑这些狗,说这些狗真不幸,投错了主人。
我渐渐发现,这种散养着,自生自灭的环境里的狗,既无法离开这个大院,又不会主动冲出这个大院,到外面去觅食,它们甚至对自己环境很安逸,只要饥饿尚能忍耐,就在菜园里、刺槐林里玩耍打闹嬉戏游戏。不了解内情的人,以为这些狗活得诗情画意似的。
当然,大院周边到处是狗,也可能这些狗就没有培养出冲破层层狗的势力范围的能力,所以只能在这里圈子里,苟且偷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难道这些家狗,真的没有野狗那样顽强的生存能力吗?我经常看着这些狗,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躺在工人的宿舍门前,晒着太阳,等待着残汤剩饭,即使大院进来生人,都懒得看一眼,甚至就像不敢看,连吼叫几声的胆气都没有。于是,我试着把它们驱赶出大院,迫使它们去大院以外觅食,但是它们跑出大门,还会悄悄地潜回到菜园,或刺槐林里,继续过看似诗情画意的日子。
我始终在想,这些狗难道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吗?其实,离这个大院不远,有饭店,有居民区,到处都是抛弃的食物,这些狗完全可以找到丰足的饮食啊!
国庆节到来,一条母狗生下小狗。焊工老梁对我说:“老张,这条母狗很可爱,你的面子大,多打点饭,喂喂它,不要饿死那些小狗狗。”
其实,不用老梁叮嘱我,老板就经常吩咐我,让我喂狗。老板也长着眼睛,或者老板可以假装看不见他的狗,一个个像丧家犬似得,但是老板身边的生意伙伴们经常会拿这些狗取笑老板,老板处于虚荣心受到挫伤,也会安排我喂养这些狗,但是却从不安排我拿什么喂养这些狗。
我在这里工作几个月,渐渐吃腻了这里的伙食,恰好我的孩子放暑假回来,我想在家里吃饭,分享一下全家在一起吃饭的幸福,所以我把食堂打的晚饭喂了母狗,下班后再回家吃自己家的饭。半个多月后,七条小狗就从窝里跑出来。小狗吃得很胖,工人们都说是沾了我的光。小狗满月以后,母狗的奶水显然是供不应求了。我只好把我的晚饭给小狗吃,母狗就只好自己觅食去了。
过了不到三个月,一条小狗不慎被压死,可是我一个人的晚饭根本不够六条小狗吃,于是我私自做主,把两条小狗送人,大院只剩下四条小狗。我真不忍心这些小狗饿死。
这些小狗在后院里面的仓库里长大,由于害怕其他大狗,甚至很少到前院,就连刺槐林与菜园都不去。我觉得这样下去,这些狗会完全丧失对周边环境的适应能力,于是经常有计划地把这些小狗向大院以外引导,但是,只要受到一次被外面的狗的反扑,它们就会吓得要死,战战兢兢地蜷缩回仓库,再不出来。
数九以后,一条小狗连冻带饿死去了。我发现少了一只小狗,以为被人偷走了。过了一段时间,无意中在仓库的一个犄角,发现小狗的四只爪子,才知道,死去的小狗,被同类吃得只剩下这四只爪子。
不久,母狗也失踪了。我们判断,是数九以后,这一带偷吃狗肉的人们,把母狗偷走杀吃了。可是在春节放假的时候,我们整理刺槐林里面堆放的废旧材料,才发现,有一张母狗的皮与连在皮子上的四只狗爪子,原来母狗饿死在那里,尸体被它的儿子们吃得只剩下那张皮与四只爪子。
春节放假时,还有三条小狗活着。过节后,我没有再回到建筑公司,又开始闭门写诗的生活。但是我始终想念那些狗。我不是自作多情,悲悯那些狗狗,而是一直在想,那些狗们的生存场景,以及那些死去的狗。它们为什么死去?
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自然就想到了那些自杀的诗人,他们的死,与这些死去的狗何其相似,甚至一模一样。
这些狗,不由地使我想到当前诗人的生存现状,每想到在自生自灭的状态之中挣扎的诗人,又觉得人兽之间,并没有因为人具有精神享有的高贵与特权,而有别于狗,而高于狗。而生命的状态,在人狗之间又是何等地互为参照啊!
而这些联想一点都不牵强,不是刻意的附会。因为我就是一个诗人,我太熟悉诗人圈子里的现状了。但是,好在我不在诗人的圈子里,所以我也不被圈子所束缚,也不会在圈子里陷入困境,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前不久,我又结束我在家写诗的生活,又换了一个新的工作,下夜工。做下夜工非常省心,晚八点到岗,交接班后,就可以睡觉;睡不着,可以思考写作;早八点下班。下班之后,整个白天,可以继续过纯写诗生活。
我的一位老同事问我:“伙计,你大会计不做,干么要做下夜工?”
我就给他讲这个诗人之死与狗之死的亲身经历。
我说:“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不想被困在圈子里,我就是想不断冲出圈子,活在圈子外。至少,我能分享到游走自如的快意。”

    二〇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2-12 17:39
平庸的人要饱受三种折磨:金钱,美色,权欲。而平庸的诗人还要受第四种折磨,诗歌。-----金川诗歌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0:43
2015年中国诗歌第一大丑闻

李磊

      独家爆料,一位不幸脑瘫的诗歌爱好者,写了几首不断追求他的诗歌恩师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 @法大公 未遂的网淫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中年的肉体》、《嫖客王法》等诗歌,今天,北方长春的寒冬腊月初八与老友诗人王法叙旧。没想到他辅导发掘出来的诗人余秀华红变了全中国。继续听临近古稀之年的王法诉苦,说还有二首诗人余秀华写给他的情诗是《千里送阴毛》和《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

       另据调查了解,众所周知,余秀华的成名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题目和诗意系典型套用山东著名诗人普珉的题目和诗意,不知道为何诗刊、央视等众多媒体竟然对此置若罔闻?所谓的脑瘫诗人余秀华被恶炒,成为2015年中国诗歌第一大丑闻。长春民间老诗人王法 @法大公,老骥伏枥。2015年,不情愿地被卷入了这场中国官民诗歌丑闻。

      余秀华的诗歌,客气点说,套用其他诗人原创诗歌的痕迹贯穿她的诗歌结构,其中翻译诗歌的语言复制现象特别明显。昨天凌晨,央视新闻13频道,竟然播出不幸患有脑瘫的诗歌爱好者余秀华及其脑残诗歌?央视真的没事闲的,也不调查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就敢全球播出?一位脑瘫的诗歌爱好者,很不老实、很不诚实和很不真实地的套用了其他诗人和外国翻译诗歌的诗意,东拼西凑改头换面的抄袭剽窃,配合诗刊、央视和政府的脑残宣传,欺骗了全中国,乃至全世界,这样的造假、造势和造事,谁之过?

      厕所里破报纸有一条脑瘫患者余秀华的诗歌报道,余秀华类似汪国真的红火,这样的比喻没错,因为二者都是非艺术诗人,他们的共同点是非原创前提下的媚俗、恶俗和低俗,虚情假意乔装打扮,严格说他们不是艺术诗人,一个是男娘们装逼,一个是女疯子意淫,赶超垃圾电影票房纪录,赵本山没影了,余秀华现眼了。诗刊、央视等媒体,借用脑瘫诗人和脑残诗歌,丑化当代汉语诗人,抹黑当代艺术诗歌。“婶”可忍,“叔”不可忍。如果客观、真实和全面的评价中国当代诗歌,能够经受艺术推敲的诗歌群体、现象和潮流,目前只有“朦胧诗”、“第三代”和“垃圾派”。

      倪萍的眼泪和朱军的煽情。过度了就是贬值。赵本山丑化残疾人,过份了就是歧视。诗歌是艺术不是技术。

      既然央视等媒体热捧诗人余秀华及其诗歌,我感觉未免少见多怪了,中国诗人中的脑瘫患者不乏其人,北京著名诗人殷龙龙就是一名不幸的脑瘫患者,疾患程度甚至比余秀华更严重,不过他的诗歌却比余秀华高级许多。还有中国诗人腿脚残疾者不记其数,身体好坏与诗歌艺术创作没有任何关系。煽情过度就是伪崇高。诗歌艺术如这样搞,也就被世俗搞臭了。

      体制《诗刊》已经堕落为文艺腐败的重灾区,相信他们吹捧的只能是越捧越臭。余秀华的诗歌艺术水平,没有官方媒体吹捧者说的那么高大全真善美,艺术创作自由人人平等,比她身心健康的诗人诗歌有很多很多,只是有人瞎了狗眼,视而不见,真正的好诗人好诗歌,中国民间有许多许多。不过她见的世面可不小,她读了很多书有文化。

      美国有位女诗人狄金森也是常年瘫痪足不出户,她的诗歌艺术创作水平却堪称世界一流。而脑瘫诗人余秀华及其脑残诗歌,不过是在网络上面虚拟的意淫、叫春和邪念,诗意的东拼西凑、思想的虚情假意和语言的乔装打扮,因为诗人独立自主创作的自由世界,不需要名利的干扰、打扰和骚扰,更不需要媒体的同情、虚情和煽情。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0:46
“当诗歌遇到脑瘫”也谈余秀华诗歌现象

记得当年“神性写作”的诗人们,是指望能摊上脑瘫的,因为那样才能精神不正常,写出有非常人的意象。他们崇拜上帝,想象能像上帝一样虚幻,成为诗歌的“谜”现象。可惜这种谜现象,被“伊沙体”的白开水,冲得七零八落,淹没在找不到的文字海洋里!时间会冲淡一切流行现象,流行不代表好,要不然流感也是一首极具感染力的诗。就如同伊沙当年得意的白开水,也被时光吐成唾沫,赃在废纸篓里。
余秀华又能怎样?余秀华的诗,读起来的确比伊沙的口水有味多了,但没走出伊沙日记式的流水帐,若谈到“解构”说,那就得分析瘤压在诗歌的那根神经上,以至错乱得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牛头不对马嘴是神性写作的拿手好戏,可惜余秀华又病得没那么深度,只会一味的唠叨。当然唠叨是女性的本能,这个可以原谅,如同社会都愿意同情弱者,余秀华的病态写作处境,确也值得同情!我曾经也大张旗鼓口号式:站在弱者一边。但我这次要站在强者一边,因为诗歌是最强悍的文字现象,以“精、准、快”为生命;若因同情弱者就要跟风将唠叨说成诗,那是对诗歌的极大不尊重。一个弃诗而去的人重谈诗歌,是因为这一脑瘫现象泛滥得不得不捍卫诗歌尊严了。
跟一个脑瘫的人,去搬诗歌理论,这是不公平的。言简意骇就诗论诗,我也不去搜刮无厘头来针对,要拿就以她最得意的二首代表作来手术刀:
《我爱你》作者/余秋华
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
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放一块陈皮
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
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
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
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情事
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
而光阴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漂泊客改:(按时吃药的活着,阳光好的时候把自已放进去像块陈皮,泡一壶黄橙橙的日子,这些美好仿佛把我带往春天的路,所以一次次内心的雪过于洁白接近春天。而你诗中的情事恍惚飞过的麻雀,撞得光阴肝肠寸断,我不宜寄给你诗歌只想谈有关庄稼的,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水域)
为什么这样改?因为诗中唠叨的成份太多,每天打水煮饭家庭妇女都这样,你不写人家也能想象到,为什么不留白让读者展开想象空间呢?诗歌最忌讳的是写满!我不想套无病呻吟的帽子,也许她的确火候未到。但一首能删去很多文字的诗,那就不是一首诗了,诗是严谨的刀斧进不得。有些意象很不科学,有点滥用春天,一般水稻种植在立夏以后,摘除稗子跟春天无关。现在很多人吹捧这首诗,也许是诗沉默了太久!而当一个弱者的歌声呈现,博一捧眼泪是社会的进步。当然和伊沙的《车过黄河》相比,也是诗歌的进步!但切不要盲从,这绝没有进化成一首诗。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余秋华/诗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首诗就不改了,因为连改的价值都没有。这首诗能流行,足以证明中国社会的精神状态真的得了脑瘫。如果《诗刊》选用了这首诗,诗刊想干吗?想鼓动中国妇女性解放吗?让人类社会回到动物时代,抛弃一夫一妻制?中国社会的性泛滥,某些媒体脱不了干系,以至”东莞剿黄”,有些人却叫挺住。我只想挺住诗歌的贞操,我不是大男子主义,但我有权反对这些病态现象:女孩堕落卖身做小三,有夫之妻约炮见网友。这些毒瘤祸害了社会的纯洁,同样祸害了诗歌的圣洁!还是就诗论诗,这一首纯是出轨感情的流水帐,简直瞎用意象!枪林弹雨?放心国家不会向通奸犯开枪,但社会的唇枪舌箭是有的,也贴切些。而火山、河流、麋鹿、丹顶鹤,这些跟你个人的肉欲没有关系,知道丹顶鹤的爱情吗?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这算什么?事实是鸟儿崇高你乱情,那最后睡你的理由除了肉欲还有什么?应该有:家庭、社会责任和良心。这一切余秋华诗里全不见,全是字里行间透出的肉欲横行,她的大脑真的有问题,以至体现诗歌现象也是脑瘫现象。
这两首所谓代表作品,就不用“解构”了,因为较深入一点会看到海子的影子,骨架都是海子的,只是春暖花开缩成春天、麦子换成稗子,卖的肉不同罢了!海子是“神性写作”的鼻祖,大量的模仿者中余秀华算一个,因为没有突破更谈不上出色,是依然在“第三代诗歌”屋檐下的哀泣,如果不是村妇加脑瘫患者的身份,她会埋没在刘诚的“第三极”山脚下。至于中国的“迪金森”一说纯是笑料,是有人急于想充当伯乐;而媒体跟风是因为标题党的作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正迎合国人低级趣味的心态,除了新闻报料现在媒体就剩下了:绯闻、约炮、养小三了!传媒肯定不会放过大众的同情心,何况又是借高雅诗歌的名义去性刺激一把。
又为什么诗歌的脑瘫现象能流行?是因为这不仅是中国诗歌的畸形,也是中国畸形社会的缩影,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足以说明。当然,这种坏现象跟“抓眼球效应、拚点击率”的传媒有关,传媒和看客都脑瘫了,对于一个诗者:我宁可接受诗歌死去,也不能看到诗歌丢人现眼的受辱!对一个脑瘫诗者是不能要求太高,但对时下诗歌保持一颗清醒的心态是必须的!脑瘫诗歌受关注,并不能证明诗歌的春天已经到来,从“馅儿饼”到“尿黄河”再来一个“脑瘫秀”,悲哀的中国诗歌又进入新的一轮可耻现象中……

漂泊客/临屏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0:51
余秀华的媚俗抑或沈浩波的欺世【楚梦泽西】
沈浩波先生对于余秀华是不屑的,正如其对于余秀华的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评判一样,仅肯定了全诗开头一节,而其余部分都是俗不可奈的文字堆砌了。沈对余诗的唯一朵颐也是难得的,勉强可以打打牙祭,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这一段中,“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是很本质的诗歌描写,我喜欢这样的诗句。“这力催开的花朵”,也还可算精彩的比喻。“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是非常个人化的体验和洞察,具备本质的诗意。与后面两行的精彩诗句相比,第一句“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在这首诗中显得很无聊,甚至给我一种哗众取宠的感觉,不干净。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不能写性爱,我还不至于这么无知。我是觉得,这句诗里有一种强调,对“睡你”和“被你睡”的强调,这种强调里有股子庸俗的劲儿。如果没有这一句,这第一段,确实写得不错。
但后面两段的表述,直接把“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的高级表达状态,拉低到大而无当的空洞与生硬的滥情: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一首本来可以往生命深处写的诗歌,就这样被莫名其妙上扬的宏大抒情消解了,诗歌的情感变得如流行歌曲般空洞。第二段是庸俗的社会话题罗列,第三段又是传统的套路化抒情,她的诗歌中还真是什么都有。“去睡你”这三个字,在这样得语境下,显得格外媚俗。一个诗人是怎么在诗歌中取消了真诚,抵达媚俗的,这首诗足以构成案例。
         经历了前面几段的空洞后,这结尾显得格外乏力和虚伪。一场性爱,其背景竟宏大到囊括了火山、枯河、政治犯、流民、麋鹿、丹顶鹤……
读到这里,你基本可以概括出沈对余诗的评价了,就是三个词:余秀华的诗在艺术上是
庸俗的,在内容上很媚俗,在题材上落入了俗套。说白了,俗成了余诗的格调,也是余诗没有写好的理由,不过,一个“写”字却露骨地反映了沈先生对诗的拿捏。
不知沈先生是怎么读出余诗“写”出的“大而无当的空洞与生硬的滥情”来的。是因为诗里出现了大自然、环境、政治及民生等等吗?有了就“大”了,而且不当了?这里我先丢开话题请教沈先生,这个大而无当是在说诗人身份地位与之不对等的不当关系还是在说诗人主题表现与素材之间的不对应关系?前一个关系好像是伦理关系,与诗无关吧,而后一个关系和前一个关系有关联,这个关联不管是在诗中还是在生活中,都是现实的,因为生命是具体而现实的,其要义在于其价值,生存是实现其价值的过程,也正像沈先生所期望的,余诗在第一节后本来可以往生命深处写。可惜,沈先生没有指出生命的深处是什么,但余诗却在写生命的什么呢?你看:“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这是在呈现自然和人为两因素的对照呀,一个无生命,一个有生命中;“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这是现实与理想的矛盾,政治家成了犯人,难道政治家脱离民众,民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被“流”呢。政治家和民众不是分别代表人生价值取向的两个极端吗?自然和人如此,那动物怎样呢,下一句就是答案了,“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这段分明是诗人在强调生命对于价值追求的无可奈何,是对上节诗的升华,是对上节诗中意像的睡你与被睡(主动与被动)争取到新生命的自然延续,却被沈先生解读成了孤立的,片面的,空洞的反映社会问题和现实的例句。上节诗人写得很明白,新生命被催开,新世界(春天)到来,第二节是在接着上节述说,有了新生命,未必有新世界,一切是虚拟的,是自己被骗的结果,生命并不因此而自由,生命还是生存的重复,这里有游离于诗意像外的空洞滥情吗?如果说对现实有所折射,也只是指出了现实是在变本加厉,变得人不顾,物不管,除此外,我看不到还有沈先生所说的那种虚假,诗人无非是在表达生命的空间不是在扩大,而是求生的范围在扩大,在反衬生命。其取材是在整体意像上的得当选择,是对诗人生命主题表达的完整烘托。哪里有于诗意背离的滥觞。
在第三节,是诗人续第二节对生命的自觉,展示着生命的顽强和美丽,是生命的执着于人生的抒情,当你读到这里,你还在认为睡你是在写情爱,写性爱或各种欲望吗?睡你已为喻体,是诗人价值追求的载体,抒发着诗人对自由追求过程中能够被欺骗,但不能被被欺负;能够被死亡,但不能屈服的意志和气魄。只要有生命,哪怕是黎明,诗人也会摁下黑夜去找寻生命的光亮;只要意识清醒,诗人就狂热的去追求。可是沈先生却说这是传统化的抒情,格外媚俗,而且在他认为的语境下,“去睡你”三个字简直就是低俗。总之,一切都是余秀华了解大众心理,深谙世故人心,懂得大众情感,对社会需求充分把控的语言游戏,所以余诗没有真情实意。这儿我不得不提醒沈先生,这些可是一个写手的生存现状哟。
说到这儿,沈先生作为写手的高大形像就站出来了,由于站得太高,以致于认为像余秀华这样的俗人怎么会有像样的诗呢,哪怕是生命发内心的激荡,在他看来,不是媚俗就是低俗,用他的话来说余秀华“对诗歌本身的浸淫还不深,对诗歌的理解也还比较浅。”我国古人早就说过,诗无定法,也说过艺无止境。艺术的创作和评判有统一的标准吗?有统一标准的,那是对写手的技术评价。这也很符合沈先生,谁让他是吃这种生态饭的。不过余诗在最后也对沈先生有了答复,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诗人被谁引入歧途,又是谁让诗人把他乡作故乡?在这里诗人除了发现自己被欺骗、被外界弄得目眩神迷,偏离自己正确方向而及时自省和否定,执着于生命意义外,就是对沈先生坚决的宣布:沈浩波是在欺世!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1:00
泼妇骂街是诗吗
泼妇骂街是诗吗

■ 睢 父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狗日的……土狗日的……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别以为这是淫秽读物或流氓骂街的恶俗脏话,这是中国作家出版社主办、以发表当代诗歌为主的大型国家级诗歌刊物——《诗刊》2014年9月重点推荐的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和《狗日的王法》中的诗句。作者是新年伊始一夜红遍全国的女诗人余秀华。
  如果说《诗刊》去年的“重点推荐”还不足以让余秀华家喻户晓,那么,3个多月后一位叫沈睿的人,凭“学者、旅美作家”身份再为她贴上一枚“中国艾米丽·迪金森”(艾米丽·迪金森,美国传奇女诗人,被称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诗歌的先驱之一)的标签,顿时使这位写了16年诗歌的诗人一夜爆红,“舆”满天下。随即,当地作家协会为她戴上“副主席”帽子,领导看望、赠送电脑及慰问金,众多媒体采访……
  荣誉缠身后,她居然也能说:“诗歌应该干净一些为好。”不过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她承认不会拒绝大家以诗歌名义的帮助,“只要合情合理,我愿意接受。”
  “我是脑瘫,也是一个撒泼骂街的农妇。”诗人非常清楚“副主席只是一个虚名,没有什么实质的编制。”
  媒体介绍到这里,我强烈感受到,这位“脑瘫”患者,比我们大家更聪明得多,完全称得上“天才诗人”这称谓,当然,也与她自称的“粗俗农妇”名副其实,这一点,从《狗日的王法》一看便知。
  王法是一个人,一个老诗人。据说他曾经热心辅导余秀华写诗,使之从纯粹农妇逐渐成为“女诗人”,因而被余秀华迷恋且狂热追求。结果是王法的拒绝促成了中国顶级诗歌刊物“重点推荐”的这首“伟大诗作”。加标题才20行的诗,没有一行不是力图用最恶毒(也恶心)的字眼进行辱骂——难道这就是诗人情怀?不知道《诗刊》编辑刘年是否了解这段过往情事,如果此前不知,后来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是恐惧?还是欣慰?
  个人的恩爱情仇不好置评。且看诗人的另一腔“情怀”——
  作为一名农村残疾人,在漫长的苦难岁月中,曾得到过来自各方各色人等的关爱和援助,我们无法得知她内心是否也萌生过感恩的念头,2013年雅安地震后,她那首《雅安,与我有什么关系》的诗,也许算是她“诗人情怀”的自然流露——我知道雅安地震了,地震就地震吧/与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不会用诗歌来哭,哭不出粮食庄稼/反正我也去不了雅安/一穷二白的我玩不起这个奢侈/死人就死人吧,谁到最后不是个死……
  人们可以宽容地理解,曾经的苦难也许让她的心理变得畸形,但用这种“情怀”对待社会、对待“恩师”,就绝非一个简单的“心理变态”所能解释,其种种表现集中指向一种心源性病灶——卑鄙和无耻!
  前几天读到一则满篇生造词汇的文章堵了一肚皮气,拜读余主席大作后,什么气都消得干干净净的了。笔者眼界有限,见过低俗无聊的文字,却真没见过如此烂俗粗鄙的诗歌!
  笔者认为,余秀华事件不能简单了结,因为这关系到文艺的方向、文艺的功能、文艺为谁服务的问题,是大是大非问题,决不能听之任之,让其肆意蔓延并侵蚀社会正气。
责任编辑:zyrbp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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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1:05
鹰之:余秀华的诗,应该接近三流了作者:
[转载]鹰之:余秀华的诗,应该接近三流了

    最近来咨询我余秀华诗歌怎么样的诗友越来越多,似乎我就应该是一个诗歌判官,不回答又显得我这个无名诗人像名诗人那样摆架子,一一回答吧,我又实在不愿意把同样的话说了又说,只好写篇东西在此集中回答一下。
   说实话,对于这样一个境遇的女诗人,我不愿意板起面孔鸡蛋里挑骨头,因为她并不是那种整天出席研讨会在官方刊物频繁获大奖的既得利益者,但也不愿意加入到摇旗呐喊的炒作队伍中,因为这些诗歌也并非就是出类拔萃的重量级,因此无论批评与赞扬,都不如心底的一句默默祝福,祝福她灾难从此过去,好日子接踵而来,然后静心写作越写越好。但若仅仅如此回答,好像是对支持信赖我的诗友的一种敷衍,这不符合我的为人,那就连那些官方红专家、红诗人提出的傻问题也一并回答吧:

傻命题1号,余秀华是大众诗人还是精英诗人。

   提出这问题的专家教授红诗人,可能比余秀华还要脑瘫,人家好歹是脑子没问题的假脑瘫,他们反而是脑袋有毛病的真脑瘫。为何这样说?因为自从有了地球,有了人类,有了诗歌,你见过小众化的所谓精英诗歌被大众炒作出名的吗?不属于大众文化领域的东西,大众又怎么能趋之若鹜呢?因为你炒作了,燕窝、鱼翅就能取代大白菜、豆腐风靡大众餐桌吗?至于提出这个问题的那个沈浩波诗人就更可笑了,他大概以为他自己写的那种就属于精英文化吧。
   客观说,就当前中国诗歌的现状而言,也许把诗歌分成大众和小众两种更可靠一些,因为中国坚持小众化写作的那帮诗人正在成为精英的路上,但又缺少作为精英文化存在的客观性和普遍性,把他们当作可进入文学史的文化精英为时尚早。比如,洛夫、欧阳江河、柏桦、余怒、陈先发、车前子等诗人,到目前为止仍处在玄学思考的“朦胧诗”阶段,距离更具普遍性的哲学尚有距离。他们为什么要朦胧?因为他们的思想高度还远未抵达可以突破前人玄学见解并有确定性创见的程度,所谓“朦胧”,更确切说是用自己的“公案语言”来复述、互文前人的“公案”罢了。
   那么,这个傻命题就到此为止吧,余秀华的诗是大众文化不假,但徐志摩、戴望舒、艾青、牛汉、北岛、舒婷、海子、汪国真等等也全是大众文化,垃圾、下半身、梨花、羊羔、废话等等也属于大众文化。所有被大众热烈追捧过、痛恨谩骂过的诗歌统统属于大众文化领域内,但大众文化并不丢人,丢人的是大众文化中那些下流、龌龊、肮脏的下三滥诗。

傻命题2号,余秀华的诗歌存在技术问题。

   这个问题本来不傻,但因为出这个问题的是那些有嗅觉没味觉的砖家叫兽,使它也变成了傻命题,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中国所有被这些砖家叫兽捧红的诗人,技术问题都比她严重得多!余秀华写诗本就属于不自觉宣泄自身灾难和不幸的“本能写作”,和那些妄图靠诗歌来拉帮结派混饭吃,靠诗歌来换取名利社会地位的家伙本就不是一回事,她的诗歌有机体构成是以自身感受为主体的,语象都是原生态的,她想犯那种故作高深、故弄玄虚的技术错误也没机会犯,因此技术问题对于她并不是个问题。比如这些傻专家质疑的这两句: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他们说这两句老套、陈旧不时髦,是因为他们把“枪林弹雨”、“ 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当成了以往“歌德体”传统诗歌中的正面修辞,其实在此属于略带揶揄、反讽成分的隐喻用法,“枪林弹雨”替代的是世俗的压力,因为这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爱情,甚至可以说是“偷情”,那么世人背后的议论不形同“风刀霜剑严相逼”吗?也正因为如此,作者只有在经历无数个不眠之夜的折磨后,才在一个早晨下定了决心,当然了,如此说也不能证明这首诗就是好,恰恰相反,是很不好。

傻命题3号,余秀华与狄金森、诺贝尔奖

   这三个词语连在一起形同“风”“马”“牛”,提出这个命题的炒作者是有多傻有多傻。只不过我所说的“傻”和砖家叫兽们认为的“傻”还不是一回事,砖家叫兽认为的“傻”仅仅是二者在诗坛地位的相差悬殊,以及由此所引发出的诗歌重量级差距的猜想。但我认为的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诗歌理念之间的差别,无论是诺奖诗人,还是艾米莉·狄金森,总体都隶属于现代主义的元诗写作,而余秀华则应属于后现代风格的抒情诗,若前者关注的是普世价值、终极真理,她所关心的只是自身的喜怒而乐,比较类似于海子的“我不关心人类,只关心你”。但我如此说,也并非就是贬低余秀华,抬高迪金森,恰恰相反,如果余秀华就是换一种写作模式,文本就肯定比迪金森差吗,我想也未必。迪金森虽然和惠特曼、里尔克等等大诗人都属于元诗写作,但她大部分作品仍然是清汤寡水的,放在今天诗坛已不值一提,虽然历史地位放在那,但和辛波斯卡这样的诺奖女诗人相比,诗歌肌质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傻命题4号,荡妇情节

   把一个残疾人在破罐子破摔的极端情绪下写的一首临屏诗和一个荡妇联系起来,也是大脑缺弦的里格楞想法,就凭她的自身条件和所处生存环境,她想放荡放荡起来吗?想妖娆妖娆给谁看?我建议有此想法的人去参观一下她的个人影集,如果还不够,再去参观下她住的那个小村庄。即便从伤风败俗破坏诗坛生态的角度来责难她,恐怕也很难把这个帽子扣在她头上,因为,她是躺着中枪的,要怪也只能怪借她炒作发行量的《诗刊》,因为若没有《诗刊》搞这么个炒作活动,她写的诗有几个人看?她想伤风败俗也没那个机会啊。因此,必须把余秀华和沈浩波、尹丽川等人的诗彻底区分开来,因为余秀华虽然也写过几首低俗的诗,但也只是本人极端情绪下的率性之作罢了,并未向沈、尹那样把这种诗当做一种文体去炒作,拿此来诋毁她未免以偏概全。至于拿她与xx人的隐私来炒作,更是属于践踏道德底线之举了,在此不讨论。

她的诗究竟算几流?

   若按我的“立体标准”来评价她,她的诗仍旧属于缺少高度和厚度的“平面诗歌”,首先,她的诗不存在观照普世价值、追问永恒真理的终极关怀,她不关心宇宙、地球、人类,祖国,真理等等大命题,仅仅立足于自身喜怒哀乐的本能宣泄,甚至即便往爱情上靠,也是欲多于爱,因此“高度”是缺失的。其次,她的诗虽然可令读者感受到一种汪洋恣肆的美,诗力场的营造(宽度)可圈可点,想象力飞扬跋扈又语出自然,但也只是一过性的,因为缺少了沉淀其中的理性思考,读者短暂的陶醉过后,便成为过眼云烟。当然,这些缺点与其说是她的,倒不如说当前是当前女诗人写作的一种“共同缺陷”更合适。
那么如何给她的诗歌定位呢?尽管我不愿意把诗人之间分出品级,但若不具体又像在和稀泥,也只好姑且守俗一次:首先,她的诗歌肯定达不到路也诗歌中的理性思辨高度,跟娜夜、叶丽隽等人诗歌语言的高度自觉性相比,她也有点泥沙俱下,西娃、郑皖豫等女诗人靠玄学思维建构的文气,她也欠缺了几分,但要比施施然、李成恩、余幼幼等刚习诗不久的女诗人要成熟一些,比金铃子、宋晓杰等女诗人因为炫技造成的伪叙述成分要少一些,总体跟钟硕、玉上烟、夜渔、青蓝格格、灯灯、小西、霜扣儿、依米一等女诗人差不多,应该在女诗人中接近三流了。为了避免被我的一家之言误导,还是选几首她们的诗读者自己鉴定吧:


《你我在纸上》
【余秀华】
单薄。一戳就破。一点就碎
我没有决定什么,却这样被安排了
但是秋天风大

路越走越危险,到深夜还不肯停下来
中年的隐喻错综盘结
却一说就错

热衷画图的人,有落叶,有秋果
我都给他看了
他看不到的是:一篮橘子下埋的另外

他粗矿,他温柔,他慈悲
哦,我愿意他危险
并涉及到我



《山间事》
【钟硕】
  
我读史,收敛坐姿,远山有大美
替我活过的人们都去了
我读到黄昏,寂寥的红
替我死去的人们都来了
  
我开始承认命运,并体会到轻松
离风更近的事物自然是我
一只快乐过的胃
一副形状完整的性器
一个无人记得住的黄昏
什么都会消逝,包括安祥和从容
或者一切未曾有过来或去?
我知道每一种事物自有周期

本来就该如此艰深和隐秘
包括你甩开膀子吃酒
与一棵老树共用一副经络
后来起身扛柴禾,枯草,它们的黄
夕照从不停止,跟随一切事物
那样的轻盈而透明
远山果然青翠,仿佛那是画
我以为我们不如回到一幅画


《西风口》
【霜扣儿】

马卸雕鞍,必有锈铃下辍,冷气拂面
我提心而来时
可对坐平原,大山

讨几杯老酒,敬一下迟睡昏鸦,它等了我几年
如今我带一条土路归来
花开的披头散发

偶有星起,亮起东屋顶
大片野地撒欢,跑风的跑风
追水的追水
可无垠,可无人,可黑白不分

偶有乌云包住高枝,睡好的窗帘被惊起
偶有门槛溜进一支老歌
在墙角折损

抿嘴无意,滋味唯一,掉漆的箱子在掉漆
左右没有你


《卒年》
【青蓝格格】

我梦到过。我再也穿不上
长筒靴子的脚
挡住了许多许多像鸟儿的纸钱
恍若的香烛
恍若,倒置的虚空容器
它听任,我的肺腑之言在异处重生
它听任,我最后一次
咬紧牙关


以后啊,失效或不失效的
橡皮擦
再也寻不到
我的笔。哦,栀子花繁
我梦到,我张开毛孔的皮肤正为
为我送行的
一缕一缕烟岚,勾勒坦然
我梦到


泡影无数。我蜕变为它虚浮的
弃婴
那些受制于泥土的
阻力,熏灼了我的体香
似有碎骨声,命令我僵直的躯壳裹胁我
枯萎的神经,依次
返程——


那一年,我终于
国色天香


《一包麦子》
【余秀华】

第二次,他把它举到了齐腰的高度
滑了下去
他骂骂咧咧,说去年都能举到肩上
过了一年就不行了?

第三次,我和他一起把一包麦子放到他肩上
我说:爸,你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举不起一包小麦
是骗人呢

其实我知道,父亲到90岁也不会有白发
他有残疾的女儿,要高考的孙子
他有白头发
也不敢生出来啊

《与父书》
【玉上烟】

爸爸,见你之前
我在半山坡的槐树林走了很久
人生至此
一草一木,都让我珍惜。这些年
我不比一株植物更富有

现在,我是平常的妇人,值得信赖的母亲
我的言行使人放心。爸爸
再过几十年,我也会这样静静地躺下来
命运所赐的,都将一一归还

那时,除了几只起起落落的麻雀
或许
还有三两朵野花
在墓碑旁,淡淡地开


《胭脂血》
     
【郑皖豫】
太阳和月亮
这两样与地球无关的事物
带来它的光明和深暗。时来
万物在运转
一座生命
我像地球轴心那样
身不由己,生长
富于幻想、现实、水
从三十岁,我这个经营诗歌的寡妇
风雨不会因为写作放过我的窗户
野草是荒原的人间
情爱是炼狱。星星是我和天堂

在我空洞的面具背后
是我胭脂一样的血经年在流动
撞击心脏的时候,使我双目含情
巡视这人间。只有在你面前
它忘记了敲钟

《我们的生活》
【郑皖豫】

光是美好的,
作用于生命,它轻轻一摸,
使黑暗破碎,它使阴影成为
美好的一部分。美好是
父亲般的事物。

流水是美好的,
痴缠着地球,不嫌弃大地的
平坦或者狰狞,它自身创造世界,
又成为世界一部分。美好是
女人般的事物。

鸟是美好的,穿梭于天地之间,
它使大地与天空消除敌意,亲密得
像爱人不可分。美好是
孩子般的事物

《明月或无眠之夜》
  【叶丽隽】

丑时,明月覆窗
白色家具散发出淡淡光芒
在我无垠的旷野上
被逐散的
记忆的灰雀们
此刻,脱了险,蹦跳着
一个唤醒着另一个
鸣叫成波光粼粼的一片。月色中
女儿赤着脚
摸黑来到我的房间
她几乎闭着眼
悄无声息地穿过狭长的木地板走廊
如同穿过辽阔深远的梦境
当她紧挨着我,躺下
婴儿般蜷起
与我合而为一,我那颗
波光粼粼的心啊——
午夜多么从容,万物
归于诞生前的寂静

《盛夏夜忆旧》
  【叶丽隽】

对岸的磷火
又开始微微闪烁。院落里
凉风习习,竹床,已经用湖水仔细地擦洗

穿棉布衫的孩子
慢慢地阖上了眼。只是,决明子枕头下
我那双孩提时的手
还在暗暗摸索:

苍耳、覆盆子,这是白天在野地里
沾染的气息……接着,是蝴蝶和蝉蜕
是树荫下的坟茔、羽翼
以及一场突降的暴雨

……鳞片在抖动。河边,当晒烫的石头被掀起
一窝蛇卵,簇拥着,多么宁静
其上斑点,仿佛神谕。再往前
炫目的彩虹
团聚着水面和天空……

唉,没有什么,是她摸索不到的

也没有人知道
这个孩子睡梦中的身体
和这个盛夏夜的星空一样,如此悄然
而又波澜壮丽


《画面》
   【西娃】

中山公园里,一张旧晨报
被缓缓展开,阳光下
独裁者,和平日,皮条客,监狱,
乞丐,公务员,破折号,情侣
星空,灾区,和尚,播音员
安宁地栖息在同一平面上

年轻的母亲,把熟睡的
婴儿,放在报纸的中央

《另一个秘密》
    【西娃】

在暗处,在任何人的目光都无法
看到的地方:她绝望的看着他
——这个坐在原木堆中的雕刻师
他正一点点的雕刻她。鼻子,眼睛,唇……
她从暗物质中分离出来,被迫拥有身形

她多么恨他。宛如一首诗,她游荡
以任何形体。却被一个诗人逮住
被造物与造物之间的敌对关系
悄然形成——这是另一个

秘密:“不要以为,你给了我形体,就给了我
生命。”孩子这样告诫他的母亲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1:07
谁玷污了诗歌的灵魂
——余秀华我为你感到羞耻

苏美晴

最近余秀华火了,我也跟着转载去看她的诗,就其写作诗歌的水平和艺术性我不想妄加评论,但就余秀华现象我愤懑,我流泪,并且感到了绝望。作为残疾人我们有着与余秀华的生存状态相同的处境,但是全国千千万万的残疾人,也只有余秀华拿自己的残疾去写作,身体的残疾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上的残疾。那些默默写作的残疾人,那些志强不惜的坚韧者,他们面对一张白纸的时候,写下的还是激励人心的好诗篇,但是新闻媒体对这一现象却熟视无睹,更愿意炒作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低俗得让人作呕。
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主席刚刚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强调 ,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广大文艺工作者要从这样的高度认识文艺的地位和作用,认识自己所担负的历史使命和责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努力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 我们满怀希望和虔诚的心学习了,抵制媚俗文化,现在刚刚澎湃起来的心又低落回去,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谁在玷污诗歌和我们的文学。2012年我曾参加过我们这一地区的残疾人文艺座谈会,会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说:也许我站起来没有你高,但是我要把我的作品垫在脚下不比你矮,这是何等的志气。
余秀华怎么写是她个人的问题,但是媒体的作用是应该发现那些能引领时代精神的好作品,而不是就这一诗歌现象铺天盖地炒作起来,且不论她的诗歌真的值得大家学习吗?而是媒体要我们学习什么,这与习主席文艺工作座谈会主旨背道而驰的,你们的头脑是不是该冷静下来了!当我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说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这有海子的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更让人感动,更引领时代吗?
我们的诗歌怎么了?我们的诗人曾经说过:我相信诗歌不仅是对内心的坚守与重构,她还占据着这个世界的外在一切,直至把其变为心灵事件。我们的诗人怎么了?当你落下笔的时候,白纸黑字,那就是你的心灵向外坦露的时候,卑鄙龌龊的心灵绝对不会出现好的作品。我们的媒体怎么了?这就是你们认为的“努力创作生产更多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体现中华文化精神、反映中国人审美追求,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有机统一的优秀作品”?我痛哉,悲哉。想起多年前的梨花体诗歌事件,媒体当时的表现更为冷静,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你们是跟习主席的讲话唱反调。我不知道在这个诗歌事件里你们要我们学习什么?
我希望诗人亮起你们的眼睛,要记住诗是人性在语言中的隐喻,是美在现实生活中的文字呈现。我们要努力写出好的诗歌,别再让媒体作践我们自己!

2015.1.25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1:18
哪怕她写的诗歌差一点,再差一点;哪怕她的诗歌获鲁迅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文字与文学没有半毛钱关系,只要她写的是正常诗歌,即使质量次一点,“以次充好”发表获奖者比比皆是,(那是潜规则与利益链相互利用)我也不会质疑、更不会批评,这样一位残疾文学草根。
    狗咬人早已经不是新闻,权且让我以“人咬狗”掀起新闻热线咆哮一回吧!
    当余秀华以马甲形式在博客里与各论坛我诡辩,甚至抬出莫言写《丰乳肥臀》以及《诗经》文学水准也是如此来为自己辩护;并且在“中国诗歌流派”网首发以“一览众山小”的姿态,对老夫这般壮汉们发飙,引发网友围观。千言万言,不如莫言:借用网友的神回复,逗君一笑——
    1,真不明白余的文字好在哪里?把阴毛、睾丸、狗日这些不雅字眼掺杂在诗歌里,果真好吗?处于好奇,近日搜来余秀华的文字来看,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不曾想这时候放假在家的孩子们围了过来,孩子小却都认得字啊。小点的孩子问我:阴毛是什么?大点的孩子说:写这个的人是个流氓不要脸。不管始作俑者是如何把余秀华的文字吹得天花乱坠,可孩子的语言才是最纯真无邪,不掺杂任何功利的目的!低级趣味者你们喜欢余的阴毛、睾丸、快感、狗日的文字,你们尽管拿去糊了裱了后悬挂你家客厅也好,床头也罢,日日夜夜、独自欣赏、暗自揣摩都与我们无关。但请不要这样铺天盖地宣传,以免污染孩子们幼小纯真的心灵。,
    2,男诗人也好,女诗人也罢,首先是做人,其次才是作诗!人都做不好,还谈什么作诗?请问赞美余的那些男人们,你们愿意自己的女人心里整天惦记着这个男的那个男的吗?你们愿意自己的老婆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别的男人吗?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请你们闭上赞美余的嘴巴!狗日的和睡诗,大众都是拿它上厕所当擦屁股纸的。
    3,实话实说,余秀华除了《睡你》与《狗日的》博眼球,其余你或其他评家推崇的诗作,仅流派网《诗歌周刊》比比皆是,只是没有记者来发现而已——记者都是冲着脑残、农妇加写诗而来,其他人不是写的不好,而是没有新闻价值而已。
网友的诗歌——
如果,那么
——写诗坛怪象

文/爱落红尘随风去

如果,YM(阴毛)、GW(睾丸)、GR(狗日)都可以入诗
那么,诗歌的高雅又在哪里?
如果,LS(拉屎)、SN(撒尿)、FP(放屁)都算得上美文
[size=+0]那么,文学的魅力将如何延续?

如果,诗歌也崇尚荡妇体
那么,文学还分什么雅俗?
如果,人类被撕去文明的外衣
那么,人和畜生还有什么差异?

如果,尿能成为饮料
那么,哪个会开怀畅饮?
如果,屎能端上餐桌
那么,谁又会当做美味?

如果,心灵不想被污流侵袭
那么,请把低俗和丑恶统统抛弃
如果,眼神依然清如许
那么,请不要再对荡妇体沉迷

强国社区>时尚生活
我为什么坚决反对“余秀华”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3 11:26
[转载]余秀华字字血泪的好诗无人问津,她的“荡妇体”却名扬天下,说明了什么? (2015-02-08 20:28:21)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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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余秀华字字血泪的好诗无人问津,她的“荡妇体”却名扬天下,说明了什么?作者:现代诗选粹
这些口语编辑、评委,是当今诗坛的一大祸害
                    诗人鹰之

      余秀华字字血泪的好诗无人问津,她的“荡妇体”却名扬天下,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些炒作者品味下流、鉴赏力低下,是败坏当今诗坛文风的一大祸害!
    这些口语编辑、评委,是当今诗坛的一大祸害

    《口语诗泛滥,现代汉诗面临“转基因”之忧》
  
  众所周知,中国一直是一个缺少宗教信仰的国度,但却并未因此令我们这个民族变得粗俗野蛮,因为诗歌一直承载着对人们心灵的教化、净化功能,弘扬天地之气,弘扬真善美,在某种程度上讲,诗歌便是我们的“诗教”。古人对诗歌的这种教化、净化功能也曾不止一次提到,如孔子就曾说过,“不学诗,无以言”,《毛诗-大序》中也曾言:“诗者,志之所在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因此,诗歌在世人眼中已成为高贵、典雅、美好的象征,同小说、散文、杂文等相比,更接近于他们心目中的“贵族文化”。但遗憾的是,自上世纪8、90年代以来,受时代商品经济大潮的影响,诗歌的这种“贵族血统”正一点点异化、退化掉,转而向“小品文化”、“乞丐文化”、“流氓文化”大踏步迈进,因为现代白话新诗中诞生了一种“新诗体”——口语诗。客观说,诗歌不分什么口语书面语,任何一种语言风格都能成就好诗,甚至《诗经》、李白、白居易、苏轼、辛弃疾等人的成名诗词中也不乏口语风格的,但新诗中的这种“口语诗”在脱离格律约束之后,如果再放弃意象的含蓄之美,和文章基本已经消弭了界限,如果这种失去控制的“文体”,再和投机化、功利化写作动机相结合,那么它将变成一个诗歌的反面东西——媚俗化口水。我们回顾一下近三十年来的诗坛里程,不难发现,中国诗歌在世人眼中的负面形象,基本全是这种“口水诗”带来的:
  
  下半身——口语诗
  垃圾派——口语诗
  梨花体——口语诗
  羊羔体——口语诗
  废话体——口语诗
  脑残派——口语诗
  啸天体——口语诗(顺口溜)
  
  而今,随着残疾诗人余秀华《狗日的王法》、《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两首口语诗的意外爆红,又将这一向下趋势推向极致——官刊也加速向低俗化坠落!这不得不令人担忧,除了大多数默默无闻的无名诗人要顶着这顶莫须有的帽子(因为,好诗当代读者没听说,凡是听说的都是下流诗)写作外,余秀华本人也成了第一受害者,她大多数字字血泪凝结成的优秀作品无人问津,“荡妇体”反而成了她的代表作,这是件多么悲哀的事!
  
  受西方后现代思潮影响,邯郸学步者走向歧途
  
  我在《给“后现代”一次合法性命名》中曾经论述过,所谓“后现代诗歌”实际就是一次全球化泛智性诗的崛起,从内容决定形式的角度来说,是一场倒退,因为诗人追寻终极真理的脚步停止了,现代主义的理性被无主题、无方向的非理性嘘头写作所取代。从形式反作用内容的角度而言,谈不上进步和后退,而比较接近于股票市场的“行业轮动”,那些把后现代凌驾于现代主义之上者等于说智性诗比理性和情志类更伟大,是一种认识误区,即便当代智性诗当真达到了王维的程度,也不能因此说王维就是比屈原更伟大。但由于中国诗歌理论界对此一直处于失语和茫然状态,而一些蹩脚翻译家又趁机把一些诸如布考斯基之类的垃圾口语诗人引入中国,这导致了诸多诗歌爱好者的茫然失措,很多激进者便不分青红皂白盲目模仿效仿之,结果不言而喻,泥沙俱下,良莠不齐便成了当今诗坛的现状。这些打着后现代旗号的粗俗口语诗至少对汉语诗歌造成了四种伤害:
  
  1,批判意识缺失。
  
  西方后现代主义总体与他们的多元化社会现实是亦步亦趋的,但在中国却不实用,因为当前中国的社会主要矛盾是尖锐的,总体还处在是与非的二元对立时期,比如强拆、被精神病、癌症村、地沟油、转基因等等问题,要么是,要么非,不回答便是逃避。因此,用西方后现代那种嬉皮士、无厘头的轻佻语调来应对中国的社会现实,到头来全是不痛不痒的风凉话、小品文,这不但不是什么进步,跟当初坚持地下写作的朦胧诗人相比,反而是一种诗人人格上的倒退,还不如鲁迅的杂文来得痛快。
  
  2,审美能力丧失。
  
  针对生殖器、屎尿屁满天飞的现象,我们可怜的评论家们竟提出了“审丑说”,并越过后现代把现代主义代表诗人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抬出来狡辩,实际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审丑说”,西方现代主义运用这些词汇时是用来批判当代工业文明对古典主义精神文明以及自然生态的破坏,他们担心上帝被科学这头怪兽杀死,后现代主义运用这些词汇是基于“妓女有妓女的世界观”、“小偷有小偷的世界观”、“同性恋有同性恋者的世界观”解构主义理论前提下,二者本就风马牛不相及。试问,人家批判假丑恶难道不能用些丑恶词汇吗?而且,在中国存在“妓女有妓女的世界观”之类问题吗?这和你的抒情诗、言志诗、哲理诗、生活诗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自我轻贱、自我丑化自身也是一种时尚吗?
  
  3,普遍性丧失。
  
  亚里斯多德在《诗学》中曾经说过,诗歌是关于普遍性的艺术,而当下的后现代风潮因为背离了普遍性的哲学和宗教,因而属于一个“草根”化的东西,每个民族、种族、群体都有自己的草根文化,我们盲目引进这种怪模怪样的狭隘东西,等于“狗尾续貂”,对我们的文化并未有实质性的帮助和促进。首先,西方的后现代诗歌同样也没得到西方民众的认可,仍然属于小圈子化的自娱自乐,这从某些国际性诗歌交流活动中诗人的发言稿可轻易找到答案,我们盲目引进这些“滞销货”等于搬石头砸自己脚。其次,作为国际最高奖项的诺贝奖文学奖,至今未接受一个所谓的后现代口语诗人,我们去盲目效仿也同样离国际性越来越远。
  
  4,意味缺失。
  
  中国古代的智性诗之所以能深受读者青睐,是因为文字背后有个道教、禅宗理论的玄学积淀,针对当时的社会环境而言,具备一种普遍性对应,受过老子、庄子、达摩、慧能等多年玄学熏陶的读者都能剥丝抽茧寻觅诗核的存在,如陶渊明、李白、王维、苏轼等人的智性诗,不但深受读者喜爱,甚至还变成对联、春联走遍了千家万户。但这种舶来品的所谓后现代智性诗基本是个“飘飘摇摇影无踪”的个人化东西,无法将其安置在一个普遍性理论支撑的文化背景中,让读者在迷茫困惑中“嚼蜡”,谁又有那个耐心和闲心呢?
  
  我们看看如下这首获五万元大奖的诗:
  
  关乎身份
  (给独身主义者)
  憩园
  
  如果我不是诗人,我也会失眠
  不过不会有这首诗。当然我不是
  诗人可能是其他的什么,数学家
  AV摄影师,牙医,小贩子,男妓等。而实际上
  以上是不成立的,因为,我即使是男妓
  也可能是诗人。举这个例子在于,否定
  诗人是一份职业,极力地。现在我。
  
  你不信,打个比方。
  我是诗人,你不是,你是
  心灵医生。我去看心理疾病,
  我也没打算告诉你。你穿白大褂
  手感上像邻村张鞋匠家的豁牙小芳。
  我略有迟疑,你伸出一个手指
  问我是几。我说一,你又伸出一个,我还说一。
  (应该是二)然后你不高兴,你不说我看得出来。
  你肯定觉得我的思维不该像处女一样单纯
  而该像怀孕的鲶鱼一样灵活。
  
  (你肯定这是心理测试嘛)问题一,你没问我
  它们的关系,即便我理清了它们的关系,答案
  也没针对性,一个病人遇见一个具有针对性的医生
  是危险的。像两个一那么单纯,即便有关系
  依然会出现“0”、“2”
  或其他情况。两种以上可能性还是“1”。
  
  (我以为你也该是这么想的)问题二,我必须
  澄清,我是写现代诗的诗人。不过,我真心不懂狗屁现代性。
  考虑到读这首诗的人身份不太明朗,所以我,决定
  杀死这首诗。以一个盲刺客的身份出现在另一首诗里:
  在黑乎乎的阳台上,幻想两条腿
  有两根弹簧将我的身体弹出窗外。
  当然这些是瞎诌乱造的,因为读我诗的你可能也是
  一个无厘头的诗人。假如还是刚涂过唇膏并来了例假的女性呢
  
  
  很显然,这种单纯玩智力游戏,没有情感投注的所谓“后现代诗”在中国是不可能有市场的,因为你无法从中找到一星半点的汉诗基因,思想的幼稚、结构的粗糙、用语的低俗、品相的邋遢,带给读者的不是享受而是忍受。
  
  那么,为什么类似布考斯基之类的垃圾口语诗人在美国没市场,在中国诗人中却趋之若鹜呢?原因很简单,中国现代诗总体比美国的现代诗水准要低一个档次,那么在他们国家最差的诗人,理论上也应该比中国的垃圾派下半身要高一格,这些口语诗人不具备模仿美国深度意象派诗歌的能力,而对布考斯基之类正好跳跳脚够得着,在一种急于求新求异出风头的功力目的驱使下,便一拥而上大快朵颐了。
  
  网络流行语成了口语诗人的香饽饽
  
  安迪·沃霍尔曾经对网络作出过两个相互关联的预言:“每个人都可能在15分钟内出名”;“每个人都能出名15分钟”。加起来耗时半个小时,就能搞出一个名人,然后再搞死一个名人。而今,近三十年过去,没想到他的预言这么快变成了现实。网络本就是各种信息和流言蜚语交织而成的大垃圾场,那么最容易产生的当然是嗡嗡叫着的苍蝇、蚊子,真金白银这种比重比较大的东西自然就沉到了谷底。因此,最近三十年通过网络成名的诗人含金量都不大,基本都是急于显山露水的口语、类口语诗人,如前面提到的下半身、垃圾、梨花、羊羔体等等,其实,这些投机者的成名路线跟苍蝇蚊子的产生方式差不多,就是四个字:追腥逐臭。哪里有花边新闻、有俏皮话引起了骚动,他们便风风火火寻踪而去,诸如“车震”,“野合”,“很傻,很天真”,“你懂的”,“萌哒哒”,“任性”,“熊孩子”,“睡你”等等网络流行语都是他们上好的“诗歌佐料”。
  
  如以下这首所谓千万人转载的网络爆红诗:
  
  《大雨》
  
  作者:曹臻一
  
  那天大雨,你走后
  我站在芳园南街上
  像落难的孙悟空
  对每辆开过的出租车
  都大喊:师傅
  
  
  这种所谓分行文字的爆红让人感到莫名其妙,若这也叫诗那当真全民皆诗人了,其实这就是前不久网络流行的一个小段子改装:“雨天,某人一边追着一辆公交车,一边喊:师傅——师傅——等一等——,这时公交车探出一个人头,对着追赶的的人,喊了一声:悟空——你就别追了”。那也只好用赵本山的一句小品台词做评语,“小样,你穿上个马甲,我就不认得你了”。
  
  如果感觉这个改装版本还没有原版本更“口语”,那就再看看比其更红的“废话体”:《对白云的赞美》“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一种梨》:我吃了一种梨/然后在超市看到这种梨/我看见它就想说/这种梨很好吃/过了几天/超市里的这种梨打折了/我又看见它,我想说/这种梨很便宜。
  
  按理,写各种体属于诗人的自由,不应该受到责难,但是当你作为诗人(或诗歌爱好者)中的一员,应该自觉维护诗人群体的尊严,不应因你的一时之快,败坏整个诗人群体在民众中的形象,世人对诗人诸如“说你是诗人,你愿意啊”的调侃,全是因这类诗歌而起。
  
  
  口语诗人当编辑、评委,正加速诗坛“恶之花”的泛滥。
  
  受国情限制,世人对《人民文学》、《诗刊》等老牌刊物早已形成诗坛的“泰山”、“北斗”、“权威”、“专家”等固有印象,但遗憾的是,由于近些年这些刊物要急于提高下滑的发行量,编辑基本都换成了好热闹、爱炒作的口语诗人,因此所谓“国刊”正不知不觉向“口语刊”演变。当然了,口语诗人当编辑也不是不可以,任何一种风格的诗人当编辑都应该得到尊重,但当一个群体集中体现为一种风格时,由于失去了矛盾对立面的制约,难免都会迅速向一种极端化发展,这显然有悖于主席所倡导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
  我们从近几年这些刊物的获奖名单中不难发现这个趋势:
  
  《人民文学》诗歌奖:
  
  2012:轩辕轼轲(类口语),羽微微(分行随笔或散文诗)。
  2013,刘年的组诗(类口语)、荣荣的组诗(类口语)。
  2014,吉狄马加(墙像睡眠之类语病诗制造者),马新朝(浪漫主义意识流)。
  2015,雷平阳(口语)、江一郎(口语)。
  
  《诗刊》诗人、诗歌奖:
  
  2012,张作梗(有句无篇的感觉体)、汤养宗(类口语)、张曙光(类口语)
  2013,雷平阳、离离、沈浩波(全部口语)
  2014,胡弦、王单单(口语)、余秀华(类口语)
  
  从这份名单不难看出,除了一两个名家或其他刊物官刊编辑外基本都是口语诗人,这不免让读者产生疑问,难道口语诗就是当代优秀汉语诗歌的法定代表?为何两大国刊都不约而同齐推口语诗人?为何类似雷平阳、沈浩波、轩辕轼轲等诗人能今年在《人民文学》获奖,明年获《诗刊》奖,隔一两年(人家还知道避嫌)再回到《人民文学》获奖?难道说这些口语诗人就当真到了技压群雄鳌里夺尊的地步?难道中国诗人不会运用老祖宗千古流传下来的深度意象了?还是说,订阅《人民文学》、《诗刊》的读者群全都是口语诗爱好者?强推口语诗就能增加他们的发行量?还是用他们的获奖文本来回答这些问题吧:
  
  
  《雪夜上梁山》
  
  江一郎
  
  操他娘,老子已经一无所有了
  二十年前,老子丢了工作
  十年前,爱妻做了野鸡
  如今,这肮脏的贼婆娘
  竟跟一个嫖客飞了
  操他娘,飞得还真干净
  鸡毛都没落下
  怯懦的父母,抹着泪搬回乡下
  可乡下哪有什么土地
  偌大一座城镇,空荡荡
  不见一个亲人
  拉板车,我没有力气
  想做鸭,又找不到富婆
  人一样站着
  狗一样活着
  罢罢罢,不如落草为寇吧
  今夜天降大雪
  今夜,这黑暗无边的天空
  落下白花花的银两
  喝酒吧,痛痛快快醉一场
  然后,提一杆纸做的长枪
  骑一匹西风瘦马
  天亮前,我上梁山
  梁山若不收我
  我砍了这伙山贼的鸟头
  挑在枪尖当酒壶
  操他娘
  
  面对这种《人民文学》赏识的获奖诗,读者当真能够喜欢吗?这种把花边新闻改编成的段子外加几句“猴七闹八”的调侃,当真比花边新闻的原文更精彩吗?当然了,这倒并不是说这些粗话、俚语不能入诗,恰恰相反,他前面的几句粗话总体和内容是相得益彰的,但到后面的时候写飞了,如以下这段:
  
  然后,提一杆纸做的长枪
  骑一匹西风瘦马
  天亮前,我上梁山
  梁山若不收我
  我砍了这伙山贼的鸟头
  挑在枪尖当酒壶
  
  作者写作的基本功实在太差了,他尚在浪漫主义的夸张和超现实的荒诞分不清阶段,他无法给一首诗提供一个完整且统一的情绪,这首诗的前半部分属于典型的现实主义语境,但到了“然后,提一杆纸做的长枪,骑一匹西风瘦马”变成了浪漫主义夸张语境,而再往后“梁山若不收我,我砍了这伙山贼的鸟头”又变成了超现实主义的荒诞派,作者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表达目呲俱裂的愤怒,还是眉飞色舞的调侃了。试问,你既然如此愤怒怎么还有心情讲笑话呢?你既然在演一出悲剧,怎么又变成了肥皂剧?其实也不止他,诸如江非、轩辕轼轲、沈浩波等类口语获奖诗人也跟他同样不入门,这种写着写着就“飞起来”导致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杂交的错误很常见。
  
  面对这种诗歌,可能有读者会产生疑问,是否笔者特意选取了《人民文学》最差的获奖诗做例子,其实绝非如此,比之更差的比比皆是,诸如中年妇女洗澡不关门,少女洗澡摸到了私处之类的“萌哒哒诗”等等,在此我就不引用了。
  那么,《人民文学》、《诗刊》为什么专挑这样的不入门口语诗获大奖呢?除了口语诗编辑就好这一口(他们自己就是写的那种类型)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提高发行量,他们所关注的并非这首诗本身有何价值,而是这首诗中提到的那件事、那句话是否有新闻性、娱乐性,他们专挑余秀华《狗日的王法》、《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来炒作就是最好的明证。但因为片面增加一本刊物的发行量,就以牺牲现代汉诗的品相为代价,总体看还是得不偿失之举,甚至说由此带来了现代汉诗的一场劫难。
  
  到了对“转基因”说“不”的时候了!
  
  我曾说过,一个诗人的觉醒,是从意识到文学史开始的,但一个诗人的成熟,是从怀疑文学史开始的,作为一个当代诗人必须清醒地意识到以下两点:
  
  所谓文学史,就是“反时者”写成的。
  
  文学史从来就不是赶时髦的弄潮儿写成的,而是那些反世尚、反潮流的真艺术家写成的,因为每个时代的潮流都是由那些随波逐流者、庸庸碌碌者组成的,比如李白、杜甫因为和那个时代“休闲体”划清了界限,怀着一种“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的霸气和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执着精神,方才有了“李杜诗篇万古传”的辉煌未来。同样,苏东坡正因为和其当代吟风弄月的“娘娘腔”划清了界限,方才有了“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放派”,区区一个“苏辛体”埋葬了多少代“英雄豪杰”?作为一个有良知的诗人,应该有勇气、有魄力对当前的媚俗化口语潮说“不”!那就让那些“追腥逐臭者”去争夺点击率吧,让那些急功近利者去经营眼球经济吧,不妨安静下来,沉潜到灵魂深处,去悉心完成自己的“诗歌天命”,毕竟诗歌的历史是后人写成的。
  
  做一个官刊、教材、文学奖的怀疑者。
  
  “世有伯乐,然后才有千里马”,这世上的每一个天才都不是凡人发现的,都是下一个时代的天才感知到的,因此,作为一个清醒的诗人必须明白,当前的《人民文学》、《诗刊》,“鲁奖”、“矛奖”,已经于“国家”、“权威”等概念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的组织者与“天才”没任何关联,只是一个由庸人、俗人所组成的小圈子、小帮派,他们强制安排的“中国诗等于口语诗”的假象是靠不住的。不要让一种“官比民高”的陈旧思想再左右你的意识,试问,类似《人民文学》、《十月》这样的刊物,一个编辑部就那么一个不入流口语诗人坐庄,他们的眼光可能比一个民间优秀诗人群体更高?它们的分量可能比一本诗歌民刊的档次和分量更高吗?试问,一个民间举办的诗歌奖,可能把周啸天那样的打油诗纳入其中吗?多个不同风格的民间诗人群体,可能让雷平阳这样的诗歌土豪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获奖吗?难道就因为这些刊物有个国家刊号,就能证明获奖者的身份和地位是国家级吗?有这想法的民间诗人不叫盲从,而是典型地自轻自贱!
  
  请你们记住,这段时期的文学史必然由民间来完成,“深度意象”也是中国文学史不可或缺的一个链条,这是中国诗歌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所决定的,不是哪个掌握话语权的机构、组织所能左右的,这些把低俗诗、下流诗抬到风口浪尖者,也必将受到历史的审判,因为没有对立面制约的文学史是不存在的,没有苏东坡和没有李清照都不是完整的文学史。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8037f80102v8ke.html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4 09:01
(, 下载次数: 3) (, 下载次数: 3) 这社会残忍的围观者多,真正有良心的少,良心都被睡去了。
作者: 追风,张文沛    时间: 2015-2-14 09:18
《看山望水的道德是一支阳萎的鸡巴,举之无力,已无鄙视之功能。》【不信邪了我就】

看山望水在王法老师《道德、人格与诗歌》的帖子下说: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几乎是个通例,一般道德是对其没什么效力的。读过文学史艺术史你就知道了。

他意思是写文章不能计较道德。

然后他在未满老师《我真的又蘸来了人血,新鲜的》帖子下留言,表示赞成鲁迅。

(我的回复是:)

你可别糟践鲁迅了。
你说“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几乎是个通例,一般道德是对其没什么效力的。读过文学史艺术史你就知道了。”
鲁迅会说:滚,你妈逼地跟余秀华一样胡说。

(他又回复:)

呵呵,鲁迅没你那么无知和粗俗,有道理可以讲,不懂可以去读书思考。自己无德骂人还来谈批评余秀华?

(我的回复)

骂别人,你说是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
骂你,你说是粗俗。无德。
其实你心里有更大的厌烦,只是考虑,不能日自已的屁眼,你忍了。
所以,道德必须有。必须坚持。人人才能得到应有的尊重。

(他的回复)

你这种小杂碎不要跟我来显眼了,论文艺你无能,论骂你也是个泼妇水准,我历经网络论战,见到最鄙视的就是你这类无能无德之辈。滚远点吧,如果以真名来见,我还让你知道点为人自知之明。隐身谩骂,无能无耻,鄙视

(下面是我的终极回复,为了不弄脏了鲁迅,也为了不弄水了未满先生的帖子,单开帖。)

操你妈地,没长鸡巴的太监,没长骨头的败类,骂人也这么萎缩。
你妈逼地不能自圆其说,忍着得了。再次出来干自已屁眼,和诗刊一样滑天下之大稽,造古今之第一笑话。
路是自已走的,不承认道德,还想拿起道德武器干别人。你的道德是一支阳萎的鸡巴,举之无力,已无鄙视之功能。
说什么鲁迅,说什么艺术,鲁迅会为下流的狗日类艺术服务吗?
突破道德底线就等于把自已亲妈亲姐妹的逼交出来让人干,就等于自已扬起脸来迎接屎的浇灌。
我不是来骂仗的,我是以余秀华的手法来日你,余秀华日你比这狠,没有承担能力,别轻易为余秀华叫好。你以为你的鸡巴和刘年的鸡巴能比吗?刘年的鸡巴是被干折过千万次,再折一次何惧?
说你两句受不了了,又吐又恶心地,自欺欺人,幼稚不彻底,骑墙的狗。
你为狗日叫好,为淫诗叫好,为阴毛叫好,说什么那是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一般道德是对其没什么效力的。好,为你这理论叫好,让我再次抛开道德,练习艺术家的惊世骇俗。你他妈地别无选择,无论请出何种牲畜来日你,都该当作艺术来欣赏。别鸡巴关键时记刻叶公好龙,给诗刊丢脸。挺住,咬紧牙关,经过这一劫,你就是真的走狗与汉奸。
不行,有事,我得走了。还是让余秀华干你吧。

《狗日的看山望水》

土狗日的看山望水,没屁眼的看山望水,断子绝孙的看山望水,和他妈乱伦的看山望水,嫖妓女的看山望水,搞基的看山望水,流派的看山望水,连母狗都不跟他的看山望水,驴日的,狗捣的看山望水,王八戳的,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看山望水。装腔作势的看山望水,虚情假意的看山望水,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仗势欺人,狗说,看山望水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2-14 22:13
睡,睡疯大半个中国!
劳拉•米西尔

对于正常人以及非正常人
性饥渴与非性饥渴者
近乎疯狂地吆喝
睡你或被你睡
我一直咬住心头的恶心
不屑参与评判
直至看到: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我终于忍不住唾出这口痰
满目中蛊转基因的公鸭和母鸡
都在摇摇晃晃打着摆子去睡
睡得李、杜瞠目
屈原犯傻、海子发呆
一大堆诗人也其痒难耐
脱?不如直接扒!扒掉五千年的文明
扒掉祖宗的裤子
睡吧!睡疯大半个中国!
瘟鸡以至鸡瘟!
文坛启耻,话在裆下!

草籽大诗界:读余秀华的诗《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2015-02-09 18:40)

跟随诗友点的喜欢,去读了余秀华的诗。诚实地说还是吓到我了。她的诗很有张力,且很狂放。但语言的美感我不能恭维。她的儿子若是读她这样的诗“雄性荷尔蒙”一定“暴涨”!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作者 余秀华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脱!
没有商量!
夜深,露气沉重,身体里的疤发光
我们遇见了自己的祖国,除了掠夺,拿什么
证明我的爱戴
不介意你出神,我可以重复一次:脱!!
我相信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的矿场里
点石成金
让每一块煤都闪闪发光
只有我能在你颠覆的时候把一朵向日葵
别在你胸膛
也只有我,清楚你河流的方向,缓急
并在你留下的漩涡里
义无反顾地沉下去


◆与伽蓝谈性
首先,你是“人民”。在谈之前
我洗手洗口。人民路上灯火辉煌,秋天微温
人民的括弧里那些被阉割的词我触摸一下
也不为过
哦,我打算把今夜交给你呢,如同把人民交给人民
但是你的诗人身份出现以后
我不知该规劝还是鼓励你突然暴涨的雄性荷尔蒙
反正我受够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
我们讨论一下红衣的质地,和它滑过肌肤的颤栗
在进入下一个关键词之前
落日呈现巨大的哀痛,一岸的水草飘摇不定
我背对着你呢
我说:伽蓝,你这个孬种!你大概没听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a51eb0102v8x6.html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2-15 11:11
《荡妇体》疏桐

有这样一个女人
她的男人在北京打工
她在老家务农  滥情  
约会网友
她把出轨的经历记录成诗
贩卖猪仔兜售性爱
收获光环
把如山的侮辱
抛给丈夫


她一生可能仅有的
两个男人
她欺骗了一个
另一个只作了素材

【注解】这是一篇评论。疏桐 对你的博文《“荡妇体”荡得谁清醒?谁疼?谁麻木不仁?》发表评论
2015-02-15 10:06:07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6 16:39
《余秀华现象:一种从自恋到互虐的结果》

文/烟火

    余秀华火了,对此事件我曾经说过“针对于流派网很正常”。我进流派网算算也近有一年的时间,余秀华在流派网的知名度平日里我倒没什么印象,“小妇人”的大名倒是如雷贯耳。“小妇人”的泼辣、极端的形象也是记忆尤深。正如我曾在该网批评过的“下半身体”“屎派”“垃圾派”等偏离诗界正统“美学”的异端派类一样,都是流派网藏纳百汇、自轻自恋而派生的结果。余秀华的“睡派”再次异峰突起,流派网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余秀华火了,流派网功不可没;忧的是余秀华火了,她并不领情。不同的是:余的命运终于“应时逆转,苦尽甘来”。可惜余秀华并不知道感恩图报。

    就文坛来说,这只是一个事件。事件的重点不在于余秀华与某个人的是是非非,而在于当前文坛存在的一种怪异现象:因自恋带来的牢骚,因自恋带来的不服,以至自恋带来的互虐情感;其具象体现于口语诗、下体诗、段子诗等诗体的相继出现。妒世愤俗之言,自怨自艾之词、粗俗下流之语盛行,大有泛滥成灾的趋势。
    对中国文人而言,自古都有“文人相轻”之说,意思就是文人互相看不起对方,自以为是,自视其高。如今国泰民安,加之时代文明的更大进步,网络社会交流的风行,文人之间的交流更趋直接而白热化。相对文人间的蜃枪舌战、廷争面折比比皆是。余秀华现象可谓一个现代版的范例,这个范例是学者与业者无意而后意的俑作而成。
    余秀华是不是一个文人,我个人觉得不具备,因为她做不到“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学、为万世开太平”。余秀华是不是一个诗人,看其诗也就可窥一斑。但是作为一个诗人的品性与公德,是有瑕疵的。泼妇骂街,能否被社会良知所认同与宽容,这应该不为仁信所允。这样的人被无意间推到风口浪尖,不能不说是中国新文坛畸形发展的一朵奇葩。

    但是,余秀华之事件,也有其代表意义。它的代表性在于我们普众人群的精神危机与信仰危机。当今社会存在着自然家园的困境、人文家园的困境和社会家园的困境;具体表现为:对生存的焦虑与自我认知的危机、个体精神生活物化与情感迷乱。余秀华从出生、成长到家庭生活,她的个体生活环境是破裂支碎的、是绝望的,根本不知道前途命运将何去何从,也不知道生活的目标与价值如何来肯定。西方物欲的渗透与盛行,同样让余秀华这个村妇有“望洋兴叹”的积怨与愤怒,尤其对感情的奢望与最后情感的破灭,加剧了她对社会的“不平衡”认知与迷乱。不管怎样,余秀华作为一个有残疾的农家村妇,先不管她诗写的好不好,单在诗歌写作中的那种不服气、不放弃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前面我说“余秀华现象可谓一个现代版的范例,这个范例是学者与业者无意而后意的俑作而成”。整个事件中,有学者、有诗人、有媒体业者的职业行为,这些行为原本是职业的、无意的,偏偏“无心插柳柳成荫”。对余秀华个人来说这是一种“社会宽容度”,可对整体社会普众接受来说就是一种文人自恋到互虐的结果。

2015.2.12
来自群组: 【纯诗印象诗派】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2-16 16:43
诗歌都是“射精”射出来的吗? [复制链接]
姬安宁


发表于 2015-2-15 22:5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那天在一篇诗论后面,汤胜林先生说诗歌都是激情之作,要不然就不是诗。我当时开玩笑道:就像射精一样对吗?汤胜林回答,是的。

过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最终的结果是,写诗不仅仅是“射精”的产物,因为这种说法似乎还不够全面。

第一,首先我们必须承认,在有些情况下,看到或者听到某些事情,诗人会产生某种强烈的写诗冲动,它是如此得不可抑制,如果不写出来,就不痛快,这种感觉和“射精”时的感觉一样,决不能憋着!

男人们都知道,即便是“射精”,也有随机的——完全不能控制的,强忍着的——最后一射的,这两种情况刚好对应两种形式的诗歌。

比如我的“男人的孕育”:

我怀孕了
从泥土之中攫取卵子
贫血  不再是我的意识
痉挛  只属于我的灵魂
一泻千里  融化空虚
逆流而上由痛苦牵引
面对尘嚣的纷扰
我决心  生下孤独

这首诗当时我记得写时只有几分钟,并且现在看来,里面的句子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而在另外一首“宿命”中,

捧起一把泥土,
如捧起我的忧伤。

我生于斯,
也必将死于斯。

我生于偶然,
死于必然。

我以喜剧肇始,
我以悲剧终结。

我与你的关系,
是天与地之间的关系。

你给我的语言,
犹如夜莺至于杜鹃。

我不会甘于落寞,我要向
茫茫宇宙发出最深沉的呐喊。

哪怕我的精神只是昙花一现,
哪怕我的运命只不过是流星一闪。

即使这样,
我也会辜负你的青眼。

或者,我会无奈地死去,
或者,我只能泪水涟涟。


写的时候用了半个小时,因为里面的感觉是强压着的,最后来了一次释放。

第二种情况,是定向制作的,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做“人生就像是发射一次巡航导弹”,有些诗歌也是如此,比如我那首“红色的恶毒”,写的是文革,我很早就要求自己必须写一首反映文革的诗,后来看了许多书,证实了我的猜测,文革是一个伟人对一代年轻人可耻忽悠的过程,我写这首诗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还有一首长诗“糜烂”,我写了十七天,找了很多资料,已经没有那种“射精”的感觉了。

巡航导弹主要有弹体、制导系统、动力装置和战斗部组成,它首先要确定目标,然后它会自动到达目标,最后爆炸。

第三种情况,属于应景之作,比如在古代的考场上,必须让你做一首诗,还比如朋友之间用诗歌应和,还有一些情况下强迫一个人作诗。就比如我们的伟大领袖吧,至少有三首诗歌都是这样“被迫”写出来的,邓颖超在一旁说:“主席,你就写一首吧!”于是那首诗就写出来了。

大家可以看到,上述三种情况,对于诗人来说,是主动性一次次降低、被动性一次次升高的过程,所以“射精”之作,还应该多一点。

去年,云南诗人雷平阳说过这么一句话,现在的中国诗坛充满着虚假的情感和呻吟。可见,他说的情况涉及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一个人在写诗的时候,要不要说真话?

我分析,一个诗人为什么不敢说真话呢?原因可能是背后隐藏着一种巨大的恐惧,因为一旦说出来,就有一个道德问题,就有一个法律问题,就有一个很丢人的问题,就有一个巨大的不确定性的问题!

而实际上,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写诗的人,只要把真实的东西写出来,完全是一种精神释放,即便是写某一种痛苦,也是对那段痛苦的一种安慰性解脱。一句话,诗人就是要有一种不要脸的革命精神,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前面为什么举我自己的例子呢?因为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写出诗来的,但我估计,大约也是这样写出来的。

有人该说了,你说男人写诗是“射精”,那女人写诗该怎么办呢?

让我说真话,就是“射液”了,余秀华 就是一个“射液”的高手!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2-22 17:37
女诗人•妓女•睡•荡妇体

古代的妓女诗人不少,名声很大,走红当下。这些睡男人的女人,也就是被男人睡的女人,她们的诗词其实很干净,甚至就没有一个脏字脏词。
所谓的脏,就是那些敏感词汇、少儿不宜吧。古人的境界如此高,连妓女都如此。令人叹服。
但说她们是妓女诗人,不是侮辱她们,身份使然。她们似乎也不在乎,因为她们睡那些高雅的人,也被无数高雅的人睡,甚至连天下至尊的皇帝都可以睡,也就是把天下至尊都睡了。

晚唐薛涛才貌双全,十四五岁就能书善辩,机警敏捷。唐代四大女诗人之首席代表人物,著有《薛涛李治诗集》二卷。她身为歌妓,雅致不凡。唐朝诗人很崇拜这位青楼白衣诗人,元稹、白居易、牛僧儒、令孤楚、裴度、严绶、杜牧、刘禹锡、吴武陵、张祜等一批名流人士,常是她的上门客人,也是她的知已。
西汉苏若兰,丈夫爱泡青楼女子。苏若兰气愤之下,写诗抒情,竟然由玩诗到编了一张《璇玑图》,她坐在织布机前,用红、黄、蓝、黑、紫五色丝线,织成一块八寸见方的手帕,将七千九百五十八首诗词,首尾镶嵌织在一起,只用了八百四十一个字。这一张手帕就是一本诗集,从各种读法中可得古诗词39827首,是中国诗集中编诗最多的诗集。可谓世界第一、历史第一、文学历史上第一。这织锦回文璇玑图在社会中流传后,便有无数的风流文人向苏若兰求爱,据民间传说,苏若兰也放开自身,以诗会情人,曾发生了许多悲欢离合的才子爱佳人的故事。
晚唐妓女杜秋娘作了《金缕衣》,《望夫歌》等一百二十多首,明人胡应麟评价说在唐诗中“真是神品”。
北宋妓女倩桃诗名很大,她进三朝元老寇准宰相府,见歌妓每唱一曲,寇准就高兴得奖给一匹上好绫缎,于是她写了《呈寇准》两首诗:“一曲清歌一束绫,美人犹自意嫌轻。不知织女萤窗下,几度抛梭织得成!”“夜冷衣单手屡呵,幽窗轧轧度寒梭,腊天日短不盈尺,何似妖姬一曲歌。”
北宋名妓李师师是中国十大名妓第一位,她能和皇帝睡觉,也能和街上一个登门的百姓共眠,当时一流的诗人一流的富商大臣都求她三陪。她有艺术才能却沦落风尘,人品高洁却身体并不干净,写了三百多首情诗,在慈云观出家时有二卷诗作《杏花集》写得清丽有新意。
北宋妓女梁红玉,不仅武艺超众,诗也写得棒,曾写有《红玉诗稿》五卷百首。
明代妓女徐媛,是著名的女诗人,她在风尘中闯荡一生,被人传诵的是她的诗集《络纬吟》十二卷,内容虽写色情,被认为“猥杂”,但诗清丽,富有生活气息。她与另一位苏州妓女陆卿子唱和,被称为“吴门二大家”。
宋代的吴淑臣为当时“正人君子”视为荡妇的“淫娃”,却写诗心境纯真,成为宋词“珍品”。她著有《阳春白雪》诗集五卷,是中国诗歌 “清丽婉转”的代表人物之一。
南宋妓女严蕊说:“若我长得不美,男人们怎么能来爱呢?若我没有涵养,怎么能和社会高层人接触上呢?”卖身又卖文,这是古代妓女的特征。
南宋名妓苏小小和她姐姐苏盼奴都是当时名妓,姐妹两朵花,妓名诗名一样大。
中国是诗的大国,也是妓女诗人的大国。秦淮八艳又称金陵八艳,是明末清初在南京秦淮河畔八位色艺才气俱佳名妓的合称。此八人为马湘兰、卞玉京、李香君、柳如是、董青莲(小宛)、顾横波、寇白门和陈圆圆。亦是妓女诗人八大家。
明未杭州董小婉,能诗会画,善琴善书,尤爱歌舞,她人长得体态轻盈,姿容艳丽,十五岁开始接客,名噪秦淮。
秦淮八艳另一妓女诗人李香君,十二岁进媚香楼,十三岁唱戏弹琵琶,十五、六岁成为明星,被称作“香扇坠”。”李香君和方域,阮大铖的爱情纠葛,被孔尚任写进《桃花扇》中。
明未陈圆圆十四岁以色妓名冠苏州梨园,她和崇祯皇帝,名士冒僻疆、吴三桂、田弘遇、李自成等人发生复杂情感纠葛,这和石崇与宠妓绿珠,越公与红拂相似,而导致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战事。作为诗人,陈圆圆在情场失意后,居昆明三圣庵,吟诗填词作有《舞余词》一卷,使她最后留个诗人名声。
清未小凤仙,有文章称这位妓女诗人为“革命家”,并整理出她写的两卷《云吉诗集》。她自谈:“十八载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已,桃花颜色亦千秋。”
柳如是是明未名妓,初为人妻后被遗弃入青楼,先后与云间孝廉,张溥、陈子龙、钱谦益、汪汝谦等五位上流社会的士大夫发生爱情纠葛,将诗词绘画特别是书法写得“篇篇蕴藉更风流”,被称为“女侠名姝”书法还比赵孟、管道日升好,她的主要作品有《戌寅草》诗一百零五首,词三十二篇,赋三篇,还有《湖上草》、《尺牍》,另有《柳如是尺牍》一卷三十一篇,她还编有《古今名媛》诗词选。
清未民国初期的赛金花既是妓院老板,本人又是名妓,也是一个有才学的大诗人。赛金花原名赵彩云,年十四岁的赛金花被带往德国,学得一口流利的德语,也读了一些德语诗歌,并用德语写了许多诗歌,翻译成汉文就成了白话文的现代诗了,写诗八十多首,这些诗作留在德国。这位胆大的女诗人还创办了一份《金花》刊物,她写了大量反映妓女生活的诗歌,并编辑了一本自已的诗集《梦兰诗集》,她还和北京一些上流女性倡议“女权”和“婚姻自由”,这些举动,在五四运动前夕受到了进步人士的称赞。赛金花说:“皇帝需要的,老百姓姓也需要,我是取掉虚伪直面真实。”“中国士大夫既虚伪又真实,一部中国文学史半部是妓女史”(本段资料大部分引自《中国妓女诗人》姚学礼)

赛金花的话应该这样说:“中国的女人既可悲又可爱,一部女子文学史半步是妓女史。”
“一部中国文学史半部是妓女史”这个结论过分夸大妓女诗人的文学价值了。
从上述资料不难看出,古代妓女诗人的可悲在于肉体的脏,可爱在于灵魂的洁。这就是诗歌的魅力,能将肉体的脏化作灵魂的洁,所谓化腐朽为神奇。古代妓女诗人,不写睡。睡,这个字,在妓女诗人看来是脏的;无论士大夫老百姓看,也是脏的。因为这个睡字,是对个人私密的代称。另外在婚外情里,睡字的意义也是如此,是违法的,不道德的。古代妓女诗人,甚至不会将生殖器、第二性特征的词汇直接入诗,而是选择美好的代名词入诗。这就是文学艺术。艺术不是露阴癖。这就是艺术创作的底线。
古代妓女诗人为何会获得尊重,乃至敬仰?因为她们有底线。她们用文字的高洁,诗意的高洁,为自己肮脏的肉体、被人睡脏的肉体赎身,或者叫塑身。当肉体无可奈何地坠落于红尘,她们可以用诗歌在另一个世界将自己重塑。因此,文学史并没有把她们的诗词命名为“妓女体”,因为她们的诗词从字词句到诗意意境都是圣洁的。她们的某些诗词,可以进入男诗人们的“香艳体”但不会成为“妓女体”。

当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我把余××的诗歌命名为“荡妇体”,有人说有侮辱之嫌,有人干脆说是往作者身上泼粪。
当我们称古代妓女诗人为妓女诗人的时候,是在侮辱她们吗?是在往她们身上泼粪?显然不是,是恰如其分的称谓。
同样“荡妇体”也是如此。余××把自己婚外情赤裸裸滴写成《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正是荡妇所为。她写《意淫,10个男人》把上至春秋战国的名人,下至今天的老师都意淫了,不正是荡妇所为?至于什么《我要跟王某生个儿子》、《千里送阴毛》、《狗日的王某》、《东某,就想和你睡觉》(原题为无题)、《一院子的玉米棒子多么性感》等等,就是真实的“荡妇体”诗作。
余××许多诗歌,都充斥着性的幻想、渴望、需求、乃至直白的描写体验,等等,正因为有这些元素的存在,她的作品才有兴奋点,有抓眼球乃至抓生理反应的点,更容易被大众低俗的阅读所接受;实际上就是在满足个人的肉体感官需求的时候,也在客观上作为作品迎合了大众。也就是说,她的诗歌代表作《睡你》等许多作品,反应的是她主题创作的低俗倾向,已经不是高洁的艺术作品,而是撕破艺术底线与道德底线与法律界限的低俗文字游戏。
至于余××现实之中,也有见编辑就睡之嫌,至少在她的诗作、以及关于她与别的编辑的个人恩怨的是是非非的文章里,可以看到她到那里都有睡别人的行为之嫌。也就是说,她在现实中的行为,已经进入一个荡妇的行列,至于她是否真的被人荣幸地睡了?据媒体报道,有一次,一个诗友去见她,老远看见她,还没有看到其真容,就转身跑了。一则笑谈而已,不必在意。
关键是余××如此肆无忌惮已经达到放荡无忌的地步,对她老公、那个养活她、养活全家的农民工的感受丝毫不在意;甚至她的这些诗作对子女会产生什么感受,也都无所顾忌;至于对她谩骂诋毁的编辑诗友,更是放荡无余,只是一味地肆意妄为,与民间荡妇有什么区别。在民间,只有荡妇人家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前几天,看到一则报道,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在洗浴店接客,她父亲是老板,她母亲放风。国人的人性堕落如此。而诗人都堕落如余××,而文风都堕落如吹捧余××的《人民日报》、《诗刊》、《央视》、《凤凰台》等各级报刊,老百姓这样做,可想而知,还不是被整个堕落的社会风气所驱使?!
连古代妓女诗人都不愿意入诗词的字眼,余××毫无顾忌地大用特用,普遍用,而且本人现实生活所为,与文字表达如此一致,“荡妇体”是再确切不过的命名。
是的,文字本身并不脏。我们说某些字眼脏,是相对的,是有艺术底线、道德底线、法律界限规定的。尤其是艺术创作,追求的就是心灵、灵魂、心性、精神境界的高洁,这种高洁与文字使用有关。作者必须依赖自身驾驭文字表达的艺术水准,来抵达心灵、灵魂、心性、精神境界的高洁,来影响读者;而不能依赖读者的阅读抗病体免疫力。因为读者绝大部分是免疫力低下的,这是大众的特点。越是大众的,越是免疫力低下的。因此,越是大众需要的,越是需要审慎的。艺术创作是对大众的引领,而不是迎合。如果,艺术是一味迎合,必然会把私下谈论,个人私密,进入大众阅读的视野,从而使社会风气日趋衰落。
从社会属性看,大众就是乌合之众。一旦没有领导核心,大众就是一种盲目的力量,受到负能量的引导,社会风气就会呈现消极浮华腐化堕落,军队会不战自溃,制度会不击自垮,国家民族会不攻自灭。
最近春晚选节目,有污点的艺人一概不用。看来文艺之风的整顿为期不远。诗坛不是屎坛,也不是春坛;当然,现在有变成屎坛春坛的迹象,但是那不是主流。即使一夜走红,也是过眼云烟。
“荡妇体”就是一种抵制,就是一种惊醒。许多诗人看到这三个字就不舒服,甚至恐惧,胆战心惊。许多人无端地恶语相加这个命名。真是无端的,他们甚至写不出一句有力气的文字,写不出一篇完整的篇幅来批驳这个命名。当然,这些编辑学者教授,是可怜的,因为他们胸无点墨,无非在诗坛上混出身混名望,无非一个披着诗歌外衣的混混儿罢了,不论也罢。
还有一些人害怕“荡妇体”这三个字,因为她们也写过这类诗歌,所以也被躺枪。
这就是“荡妇体”命名的目的,就是要树立一个警示牌。这个警示牌的作用,不是束缚写作,而是提醒诗人如何写作,如何更加艺术地写作。

春节了。送各位诗友一副对联:《诗人》。
上联:写诗读诗评诗,诗是人;
下联:做人看人论人,人是诗;
横批:这就是诗人。

       二〇一五年二月十七日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2-26 09:27
余秀华是中国诗坛的赵本山吗
                                    文/木虫
   湖北钟祥石碑镇横店村诗人余秀华,一夜爆红,这既是中国诗坛的一件大事,又是中国诗人的一件幸事,更是中国诗坛的一件怪事。我相信许多中国诗人都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当然也包括木虫本人在内)。面对余秀华一夜成名,诗人们有三种态度,一种是沉默,对余秀华的诗歌和其本人不置可否;一种是赞美,认为余秀华是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是横空出世的大诗人,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的你目瞪口呆;一种是批评,认为余秀华的诗歌与她的声望不相匹配,甚至对余秀华的人格产生怀疑。
    为此,木虫认真阅读了余秀华的具有代表性的部分诗歌作品,又经认真审慎地思考,最终认为,余秀华是当今中国千千万万个无名诗人中的一位普普通通的女诗人。她既没有优秀到那里去,也没有坏到那里去,唯一的评价就是平凡。那么,为什么一位极为平凡的女诗人能够一夜成名,红遍中国大江南北呢?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余秀华依靠网络炒作成名。
    每一个成名的诗人都有其成名的关键点,比如海子是因为自杀成名,顾城是因为杀人成名,北岛是因为反思成名。那么,余秀华是依靠什么成名的呢?是依靠网络炒作成名的。那么,余秀华是从那几个方面被网络炒作的?
     一是脑瘫+女诗人+农民是余秀华成名的的爆发点。正是这三个吸引眼球的关键点,吸引了大量的网民,而这些网民中的绝大多数人只是一些普通的文化人,并没有专业欣赏能力。木虫本人就是因为看见脑残这两个字,才被吸引来看余秀华诗歌的。吸引的人多了自然知名度就高,这与诗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二是女性荷尔蒙是余秀华被网络炒作的又一个触点。余秀华诗歌中的赤裸裸的性爱表述,大胆的肉体描述吸引了大量年轻的网民。尤其是女诗人对男性的大胆追求,对性爱的压抑不住的呼唤,使许许多多的中国人发疯一般。
     三是没有信仰是余秀华诗歌的阅读基础。一群人在吃饱、穿暖之后干什么呢?一群人在腰包鼓胀之后干什么呢?一群人在茶余饭后干什么呢?搞肉体享受呗。有权力的,有金钱的,就可这劲儿包养二奶、三奶、四奶,甚至什么群B,交换。没有权力的,没有大把金钱的就嫖娼,擦一把女人的油,再不济的就看看三级片,抹几口唾沫,狠狠地骂几声他妈的。
      这些同志在看了《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真是就像注入一剂强心剂,哇啦啦大叫,好得不得了哇!过瘾,过瘾,过瘾,过了一把透瘾!如果改成《穿越地球去夹你》或者《穿越空间去同奸》也许会更为过瘾!
     不过,过瘾归过瘾,《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除了这一句,剩下的还是这一句,没有其它。也许,在余秀华所有的诗歌中,中国人能够真正记住的只有这一句!除了这一句诗歌,我们还能够在余秀华的诗歌看见什么呢?灵魂的救赎、生命的反思、真爱的痛苦、未来的无奈、黑暗的反抗、心灵的呐喊、不屈的脊梁、正义的声音、光明的追求、公正的深思,木虫一样都看不到,甚至连和自己一样命运的怜悯和同情也没有。当然,这不是余秀华的错。余秀华也不必那样高大。余秀华只要写出自己、尽情宣泄就可以了。但是,这是社会的错,是一些专家的错,是大众的错,是一群灵魂的错。
     我的耳边又一次响起对赵本山的欢呼!那欢呼雷霆万钧,震耳欲聋。
   如果我们要问,余秀华靠什么点燃大众热情,吸引大众眼球呢?赵本山依靠模仿、挖苦落后农民,讽刺残疾人,愚弄单身汉,奚落肥胖者吸引中国人的眼球。赵本山依靠其惟妙惟肖的表演,让一群尚未完全开化的人在哈哈大笑中,把自己推上了一个伟大的艺术家的神坛。而余秀华血琳琳的肉欲,直截了当的肉欲,除了肉欲几乎什么也没有的诗歌,吸引了一大批饱暖思淫欲的人,他们则在大惊小怪中,把余秀华推上了诗歌的神坛。
     在中国成名几乎不需要什么艺术,不需要什么灵魂的高度,不需要什么良知,不需要什么进步的思想,只要有热点,有乖点,有笑点,有点不要脸,有点意思,有点埋汰别人,或者埋汰自己,就能够一举成名,比如,小沈阳、凤姐、芙蓉姐姐,郭美美,还有东邪西毒,巫师法师,和尚道士,尼姑小姐,甚至贪官污吏、嫖娼吸毒都能够一举成名。其实,文艺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当文艺通过影响人,进而影响了社会才具有意义。因此,一部小品也好,一副绘画也好,一首诗歌也好,最终是看他是不是影响了人,是怎样影响了人,有没有对人类的进步文明起到一定的引导意义。有的文艺作品,一开始很喧嚣,最终只是一个气泡,而有的文艺作品迟迟没有得到大众的认可,但最终流传下来,比如,毕加索的绘画,直到其临终都没有被社会认可,但随后价值连城。
     但是,对于余秀华我们几乎没有责怪她的理由和勇气,因为她是躺着中枪的,因为她能够写到今天已经相当不容易,因为她不是资源和权力的受益者,因为她的率真和艰辛已经感动了许多人。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余秀华的处境就拒绝说实话和真话,就盲目地无限拔高的欢呼!
     写下这样一个题目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尤其是一位诗人面对另一位诗人时,因为这要冒着极大的风险,要被许许多多的人侮辱谩骂,甚至人格受辱,早在八年前木虫批评赵本山的小品艺术时就曾经有过类似的极大的犹豫。因为,这既有血琳琳的灵魂,又有沉甸甸的思想,更有世俗的名利是非,尤其是还要承担巨大的人格风险。但无论如何,真实客观的评价一个诗人是诗人们的权利和义务,也是责任和使命。只要公正而诚实就一定要说出来,而不是盲从和诽谤。
                                         木虫原创作品,禁止抄袭。2015.2.12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 17:20
本帖最后由 枣林放牛 于 2015-3-1 17:27 编辑

余秀华为什么喜欢疯狂睡男人?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精神病专家的研究显示,一个男人每52秒就会想到性一次,而一个女人一天至少想到性一次,这充分说明——性这个玩意,对我们人类有多么的重要。

荣格对诗人的评价是,那是一群特殊的精神病患者。

弗洛伊德称所有的艺术都是性幻想的产物,当然也包括诗歌了。

接下来我们要探讨一下余秀华,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追男人呢?要知道,她是一个已经结婚的人,在中国流派网追了两个男人,在他们钟祥当地的诗人圈里也追了一个,当然她的做法都是穷追猛打,让男人们难以承受,最后也没有成功,弄得鸡飞蛋打满锅腥!

我们知道,余秀华有脑瘫,但她的智力正常,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还可以说非常聪明,她20岁在当地嫁给了一个四川男人,正像那个四川男人不满意她的外表一样,她也不喜欢这个老公,为什么?因为她骨子里认为,这个四川男人是一个没文化的人,是配不上自己的。

从她的诗中可以看到,两个人最近这些年做爱次数非常少,并且每次做爱,余秀华同志还很不配合,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样子,那个男人于是就用言语刺激她,我在外面总是嫖女人,屁股比你大,奶子比你大,而这更让余秀华怒火中烧!

那么余秀华就没有自己的性要求吗?她有,并且还十分强烈,她和许多中国女人一样,要把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地献给她所爱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哪怕这个男人在另外半个中国!

余秀华这几年的诗是越做越好了,所以她的自信心逐年增强,也就是说,她首先是个性冷淡,不让自己的老公在自己身上享受快感,而另外一方面,她自己还要到别的男人身上去追逐这种快感。

然而我们看到,余秀华外表比较丑陋,而且说话还不利索,当别人看到她的诗时,就会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但是一见到本人,就会退避三舍,因为模样太难看了,这给余秀华造成的打击是,她在内心深处又有深深的自卑感。

现在问题出来了,第一,余秀华有自信心,第二,她有深重的自卑感,这就成了一对矛盾,而这种矛盾就造就了她的双重人格,当她看中一个男人时,先是温柔地“示爱”,但当对方拒绝时,她就会把对方骂一个狗血淋头!前者来源于自卑感,后者来源于自信心!

前些天,一位新疆诗人可能是在电视上看到了余秀华的外表,写了这么两句:

我宁愿把自己的下体插到老母猪身上
也不会插到你余秀华身上

这两句当然是非常粗俗了,但问题是,他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余秀华的长相,而这也是余秀华有深深自卑感的重要原因。

在一档凤凰卫视的《锵锵三人行》节目中,余秀华这样说,我这个人也有毛病,就是看中一个男人,我就喜欢得不得了,我也知道对方会拒绝我,但我就是追,对方一拒绝,我就骂他,跟他纠缠不清,这样得罪了好多人。请注意,她追的决不是我们知道的这三个人,而是许多男人!因为在她看来,这些男人都比自己那个四川老公强!

余秀华的这种特殊性格,一方面来源于自身分裂的人格,另一方面可能来源于她脑瘫留下的后遗症。

我们一般人在婚外追求异性,对方不愿意也就算了,而她不,她认为你就是我的菜,你跑不了!所以总是闹得动静很大,这不,歪打正着,还为她自己获得了名声——哪怕是一种坏名声!

传播学上有一种观点,即便是坏名声也比没有名声强一百倍!

余秀华身上还有鲁迅说过的那种“农民式的狡猾”,她在《锵锵三人行》节目中说,现在出诗集恰逢其时,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热乎劲热不了多长时间,要不赶紧搂一把是会后悔的。

有一个记者打她的电话,她说漫游费很贵的,把电话挂了,对方赶紧给她充了一百元话费。接着又有一个记者对余秀华说,你现在出名了,住在农村不行,你不想住在县城吗?

余秀华的回答很有艺术性,“是呀,你给我想想办法,呼吁一下,怎么才能让我尽快住在县城里?”

所以诗人们,余秀华的出名,绝非偶然,她是非常高明的,我们应该向她学习,当然了,死追异性这种办法——很值得商榷。

作者:姬安宁

转自流派网评论。题目改了一个字。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3 19:20
诗评不是用来施舍的慈善面具
――兼向王法老师致以由衷的敬意
  
女人写诗,比男人有优势。
女人天性敏锐、灵动、以享乐为生命的第一存在状态,由于具有如此三种特性,对诗歌技巧与意境的驾驭,男人不可企及。
女人是天生的享乐主义者。女人是天赐的享乐者,更善于以被人享乐为享乐。女人一旦投身社会,加入享乐大军,就会有驾驭享乐的自由。
而男人要成为享乐自由者,必须由不自由开始,必须具有不同的社会媒介,名望地位金钱权势等等,才进入自由享乐王国。因此,有的男人直至累死,把自己聚集到的享乐资本扔在人世,自己却到了另世,成为另世的享乐者。
男人把享有女人为享乐的极致目标之一,也就注定了女人是男人人生悲剧的根源。
尼采看到这一点,看到男人的这个悲剧结局,于是他说:“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这是尼采在其成名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章里的一句话。
确切说,男人不是到所有的女人那里必须带上鞭子,但是至少要在那种恃才戏男,行为举止放荡不拘的女人那里,必须带上鞭子。

在中国诗歌流派网浸淫,对王法老师与某作者之间的遭遇,以及由此受到的憋屈、乃至污浊加身,我看在眼里。一位年过花甲的诗人、诗界元老、大论坛的编辑,受乌合之众、群小之摧折,而王法老师依然超然处之、安泰不改,令我叹服。
我虽然与王法老师没有交往,但却能洞悉王法老师艺术人生之巍峨状貌。不由不由衷敬慕。
做编辑之难,不是难在鉴别诗歌好坏,是难在与人相处。
今人不同古人。如果尼采活在这个时代,他绝对不会说“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因为在这个时代带什么都不可能,带什么都无用。或者尼采已经意识到自己说的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所以尼采终身未娶,远离女人。
今人,尤其活在今天的网络时代,言论自由,发表自由。人,反而不知道珍惜话语权,不知道珍惜做人权。甚至以争取话语权,来践踏做人权。这就是今人的难处之难。
你劝他珍惜身边的亲人,珍惜与你相依为命的人,他觉得你是老生常谈。
你劝他做人要讲究点规矩,他嘲笑你落后,奥特。仿佛肆无忌惮就是自由,就是人生的快意。可是,当肆无忌惮有一天受到惩罚,他又喊,世界待我不公。

《论语•阳货》有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王法老师在中国诗歌流派网的那个遭遇,正好诠释了这句话。
但是无论国外的哲人尼采,还是古代的圣人孔子,说话有些以偏概全之嫌。
《论语•阳货》这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应该改为“唯小人之类的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而尼采的这句话“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应该改作“到小人之类的女人那里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
当然小人这个词,不是特指某个人、某种人,而是一种人性的反映,特指某种人的属性。比如我们常说,先君子后小人。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君子气也有小人气。君子小人,应当当做人性的属性来对待。既有相对性,又有互相转化的可能性。
因此,有些小人被称作泼妇、荡妇、淫棍、色鬼,等等,我们应该把这些词汇当做文学评论时鉴定艺术品品质的属性的称谓。或者就是个符号,代指;或者,这也是尼采所说的鞭子,是工具,是与小人,以及小人之类的女人交往的工具。
在今天这个网络时代,诗歌写作自由已经抵达一个巅峰;而肆无忌惮地践踏话语权,也抵达了一个巅峰。这就是自由的两面性。自由往往是沿着被践踏与被束缚的两条线路,最终抵达其极致。自由在被解放后,被解放的力量践踏。
解放与践踏来自同一群体。
君子把自由当做智性的享有来分享,小人把自由当做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一时之快来挥霍。
君子享有自由,珍惜自由,利己利人;小人挥霍自由,践踏自由,损人利己。
君子如果固步自封,则沦为小人;小人,不加以雕琢,则无法成为君子。

我比王法老师小,但也年过半百。王法老师的遭遇,让我想起几年前打工的三次遭遇。那是为了追寻诗歌艺术的自由,我四十岁辞职离开国企,过上半打工半写诗的自由艺术生活。
第一次,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库管。每天农民工收工,经常是晚上八九点,看到他们饥饿疲劳样子,于心不忍,我主动帮助他们从车上卸工具。那是重型机械。日子久了,他们认为我是个老实人,甚至到库房领材料时,就开始偷懒,把我当装卸工使用。有一次,大中午,让我一个人去装一车沙。我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找老板让老板自己去装。
这次遭遇,有身陷小人包围,犹如身陷狼群的危机感。君子不临险境,这种情况下只能远离狼群。到年底,我就辞职离开建筑公司了。
第二次,我学乖了。在一家菜市场做下夜工,兼接菜。送蔬菜的司机觉得我是个老头,跟他爸爸同龄,为人和善,免不了要我帮助他卸菜。这次,我没有主动帮助他。
超市送菜一般在凌晨,正是困睡的时候,那司机跟我孩子岁数一般大,出于当自己孩子那样的心疼,我也就帮助他卸菜了。尽管是他求我,但时间长了,他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不心存感激,反而拿老年人取笑,嘲讽我,甚至呵斥我辱骂我。又一次,他骂我很难听,我说:“我跟你爸妈岁数差不多,你跟你爸妈也是这样说话吗?”就这么一句话,他就受不了、抓住我打我,试图用武力让我屈服,好让我今后对他百依百顺。当时我忍无可忍,找了一把菜刀,当然是用刀背,狠狠滴砍了他一顿,直到他向我道歉。
这次遭遇,我学到了一个技巧,跟小人相处,必须带刀。这个刀,不是杀人刀,是威慑力。
第三次,我在一家老年公寓做义工,有位半自理的工程师,几乎所有的护工都无法与他相处,后来院长觉得我的工作风格好,把他交给我。院长说,用你的风格起个示范作用吧!我们果然相处的很好。不过,有一天,我们要开会,他拉屎。我说:“我们开会,你多拉一会吧。”老年人便秘,尤其是不能自理的老人更是如此,多拉一会很正常。
我开完会,大概开了20分到半个小时,才给他处理拉屎现场,他说我故意整治他刁难他欺负他。我很生气,骂他“混蛋,王八蛋,心术不正。”我说要换个护理对象,不护理他了。他赶忙承认自己是“混蛋,王八蛋,心术不正。”他是个工程师,悟性高,认错是诚恳的。他说:“老张,你给我上了一课。我醒悟了。”
我记得在离开老年公寓的时候,他听别人说我要走,眼泪就流下来。我走的时候,不想看到他悲伤的样子,甚至不敢跟他告别,只是在他睡着了的时候,去悄悄看了看他。
这次遭遇,让我懂得,与小人相处,要以强大的正能量的威力感召他,掌握主动,才不至于被小人的负能量压制,这样才能使小人变君子。
其实,当这个工程师错解我的时候,他就是小人。当我骂他时,我也是小人。当我们互相理解,经过反省自己,并感动对方的时候,又双双变成君子。
做人,经常在君子与小人之间徘徊。

其实,人的身上,小人气很重,尤其是底层的人,落魄的人,落难的人,由于生存空间狭小,生存资源与优势在制度失衡的社会,被伪君子们霸占,底层的人只好在小人们之间互相压榨、互相剥削,小人变得更小。这看起来很残忍,但是这就是现实的生存景象。
我以前一直在机关,做管理工作,尽管也与基层打交道,但是只有在自己成为底层的一员以后,才明白小人之所以成为小人的根源。

诗歌写作是个庞大复杂的群体。鱼龙混杂。谁是丑小鸭,谁是天鹅,需要诗歌批评来催现,丑小鸭可以是大天鹅,小人才可以变君子。但这需要“心狠手辣”。
诗歌批评不是用来施舍的慈善面具。
诗歌批评,不是闲谈。但是可以用闲谈的模式做批评。诗歌批评不是愤青,但是可以用愤青的模式做“当头棒喝”。
当我们把诗歌评论当做善意的施舍,当做廉价的社交工具来使用,那么最后获得的只有别人对你的不尊重,甚至是你宠爱过的蛇会反咬你一口。
当诗歌评论不被当做低廉的工具使用,那么批评者必将获得受人敬重的福报。因为受到你威慑的小人一旦成为君子,会因你的威慑做更多有益于自己、有益于自己的亲人、有益于环境的养生之事,而不再会做损人利己之事。
因此,对待小人之类的作者,在使用诗歌批评的时候,必须有威慑力。此时的严厉是一种成熟的慈悲。
小人不难辩。文如其人。尽管我们无法看到一个人做人的缺陷,但是从其文章之中,完全可以看出来。诗歌说到底,于个人是修身养性,于世界是陶冶修缮社会风气。这个标准,永远不会改变,除非人类被自己的自我作践,自取灭亡了。
生命的个体存在,很简单。只有进入群体,个体才出现复杂。因此,鉴别一个人,主要看他在进入群体的把持能力。在群体中,当生命个体的简单,也就是个体的纯真,成为真善美,成为利己利人的品质,这就是君子。
真,必须有善美做方向,真才具有积极的正能量的方向感;真,如果失去善美的指向,就会成为真正的自私自利的恶行,丑恶。真,就会成为损人利己的利器。
而善美,必须有真做支撑。善美失去真,就是虚伪,伪善,伪美,就是伪君子的气场,也是小人的气场。伪君子是君子中的小人。
真善美是一个体系,个体进入群体必须到达的一个存在状态,一个生命存在状态的气场,说的简单点,是一种利己利人的生存态势。但是,必须伴随着与损人利己做斗争。
仅仅有真,没有善美,诗歌写的好,也是口舌之快,迎合讨好之语句,甚至是生理现象的低级迎合,在一些浮华的人浮躁的人眼里绚烂一时三刻,最终也毫无意义了。

而在群小作恶,低俗流行的时代,伪君子与小人,有时更容易获得气场。
这是一种社会表面的大众失真。在这种情形中,君子之言甚至会惹小人厌恶。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小人之言,阿谀奉承,反而讨人喜欢。
而人之所以失真,往往是感情过于简单,言说成为感情的肤浅用事。情绪把持不好所致。所以,在复杂的社会群体活动之中,好人善人一旦感情肤浅,往往会自取其辱;往往会被小人利用,被小人玷污。
而好人善人,之所以受到屈辱,依然不更改其为人处世的原则,那是因为他已经洞悉到生命存在的秘密与要旨,洞悉到生命之所以长久远大的指向。然而这与个人修为,以及个人对生命内在、外在属性的探寻、体验与分享,以及由此获得含金量有关。
君子在遭遇小人之辱的时候,也是走向真君子的又一个上升台阶。
至大而无微,至微而无大。
殊路同归。生命看似在两条不同的方向的路上,交替前进,但实则是同一条道路不断变化的分叉,或弯曲。

本人虽然已达知名之年,知人论世之时,不免有情绪偏颇之嫌,为此,由衷敬重王法老师宽宏大度之状貌,不由不仰慕。
至此,王法老师,请接受一位远方的陌生的诗友的由衷敬意!

           二〇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
本主题由 风之子 于 2015-3-2 20:26 设置高亮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49
《中国诗歌的“小,丑”化》

(此篇文字对诗不对人,虽有所指出。但请站在诗歌的角度考虑。我所写的有些过激。但是在这里征集各位诗人的意见,希望让此篇文字完善。感谢各位)



    我所认为的诗歌,应该是“大,美”的。大是哲思和意境的深度,美是语言和精神的美。纵看中国新诗百年,“小,丑”化变的严重,小是思想表达的猥琐,丑是语言直接的裸露。口水诗,废话体,段子体将小演绎的淋漓尽致,下半身,垃圾派等将诗歌趋于下流化。

    我不是文人,所以也不想所谓的理论, 我觉得有时候用枪炮的方式解决问题直接有力。

    对于诗歌的“大。美”我想,有点文化的人都知道。所以不必多说了,现在专门挑一下中国现代诗歌的“小。丑”初始写诗的时候看过伊沙等人主持的《新诗典》,以口语,口水,废话为主。当然还是有一些比较好的诗歌影子在里边。但是有次和一个年轻诗人讨论诗歌的时候,说到伊沙的《车过黄河》,这是伊沙的经典之作,但我为什么不喜欢它呢?先看原诗吧:



    列车正经过黄河
  我正在厕所小便
  我深知这不该
  我应该坐在窗前
  或站在车门旁边
  左手叉腰
  右手作眉檐
  眺望象个伟人
  至少象个诗人
  想点河上的事情
  或历史的陈帐
  那时人们都在眺望
  我在厕所里
  时间很长
  现在这时间属于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
  只一泡尿功夫
  黄河已经流远

        横竖去看这首诗,都不觉得它有诗的影子,你撒尿还有不该的??或者说你写一首诗就是为了记录你撒尿的过程??这首诗的内质是什么?时间匆匆还是你的膀胱大呢??一泡尿就让黄河流远了??那你坐火箭的时候是不是一泡尿地球都远了,宇宙飞船太阳系也远了。时间流逝,人间遗憾,这么低俗吗??诗意呢??在哪?文中所写动作像个伟人,至少像个诗人,我只想说,这只是人都会做事,你来玩一点技巧就是诗了?更值得炮轰的就是把这种没有一点美学,艺术性,内质的分行口语文字冠以诗。诗就应该是诗,而不是什么口语诗,废话诗,口水诗。

       第二个要批斗的,当然是下半身和垃圾派。这类文字,暂且尊称为文字,毕竟也是中国汉字的产物,这里边就说说诗人蝌蚪,六月底发在她博客的两首诗让我更是恶心,《我不说强奸》《我不说嫖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蝌蚪是一个女人,对,你写这些的时候你父母知道吗??你孩子知道吗??看“诗”吧:



《我不说强奸》

夜幕低垂
看不到一丁点黎明的曙光
一个破厂
是我误入的窑子
一张破床
是我的岗位
我在这里
被自己囚禁
外国人睡过我
国企管理者也睡过我
相比之下
欧美人的阳具长且粗
国人的阴器里水浑浊
现在,我麻木了
不管谁来和我睡
我都默默的
不反抗
假装高潮
在他们完事后
默默用刻刀
记下仇恨



看这东西,(哦,不文字,最起码我是尊重文字的。)我就在想,蝌蚪是有多饥渴?多强悍,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她尝试了多少?你让读者怎么看??你把诗歌的丑演绎的不能更上一层楼了,你作为女人,女儿,母亲,你不觉得羞耻?社会压力谁都会有,你以为你这样写出来就会得到别人的同情和体会?错了,更多人是意淫。是看笑。这样的东西称为诗,中国人的脸都被丢尽了。怪不得中国诗歌这么尴尬,自甘堕落的人太多。很多人在讲诗歌理论,我也问问,理论呢??所谓的理论何在?就是感觉你这里的性和现实的一个跳跃性结合吗?



下来在看看近期中国诗歌流派网推行的段子体。说实话,段字体就是“小”的代言。段子,后边加个体,在冠名以诗,就又是一个新诗种了。神奇。其实我感叹的不是它的出现,而是更多人的跟风。会写诗就说明你有鉴赏能力,有主观和客观意识,别人说好你也跟着好,中国五千年的奴性还没有改变。这便是身为民主共和时代的耻辱。在这里我就对不住我的兄弟蓝毒了,虽然这首诗被推荐《诗日历》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他很坦然的承认我写的只不过的废话体,而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变为了段子体。唉。说多了都是泪,看“诗”吧:



世事多变幻

蓝毒

在天水
加一个美女微信
她的签名是
找工作
一个月后变成
求包养
然后又改为
回家收麦
到今天
删她的第十一天
我在老家盖房
也不知道
她家的麦子
收完了没

       其实看这类诗,和伊沙所写的《车过黄河》并无两样,那为什么非要冠名段子体呢?那这么说伊沙的诗也是段子体了?你可以不问蓝毒。毕竟他是一个九零后文字爱好者,他是无辜的。但是你问过伊沙没?他会怎么想?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商业炒作。但是这对中国文化的发展有什么意义?中国有多了一种人群?“段人”而不是诗人。(这名字别说还挺好听,不知道谁受用)。



       更为可悲的是,这三种形式的诗歌在中国现代诗里居然逐渐演变为主体,我甚是为此担忧,是不是在我儿孙时代都要学习这些?这样的教育有意义吗?那我宁愿我的儿孙都为文盲。大字不识,至少他们是纯洁的,是美的。当然,没事我会给他们说说海子,说说泰戈尔,至于二十一世纪出现的这些伪诗歌,我一定不会告诉他们,我怕被他们鄙视我生活的年代,人们是多么丑陋,以至于污染文字。





                                                       J.K

                                                  2014.8.22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49
《浅论诗歌创作的审美与审丑》

  
                                          作者:黄丹丹
  
  
  摘要: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担当精神。
  
  关键词:审美取向;审美;审丑;担当精神
  
  消费时代的到来,使原本高雅的文学被边缘化,文坛也因此也沉寂了下来。前些年一些另类的、不甘寂寞的、以“垃圾派”和“下半身”为噱头的诗人们引发了诗坛的一阵骚动。看似繁荣的网络诗坛也着实热闹了一下。以沈浩波、徐乡愁等为代表的另类诗人们喧哗着“肉体”和“垃圾”的噪音,放纵地污染诗坛。他们以丑为美、以美为丑的错位的审美价值将诗歌引向误区,混淆了美丑的性质和界限。审丑作为一种特殊的审美体验,早在波德莱尔德的诗作里面就有成功的体现,而在徐乡愁他们这群暂且称为“垃圾诗人”这里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与改写,制造了一系列的“垃圾诗歌”,毒害着社会和集体人格。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审美姿态与担当精神。
  
  在《垃圾派宣言》里,他们高喊着“美国有个垮掉派,代表人物是艾伦*金丝伯格,跨了以后掉到哪里去呢?当然是垃圾。所以垮掉派再往前跨一步就成了垃圾派。现代主义诗歌理顺成章发展的话,应该有个垃圾派”。宣言喊得理直气壮,给他们自己制造垃圾披上了理论上合法的外衣,肆无忌惮地玷污中国的诗坛。“垃圾派”的代表诗人徐乡愁如是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为了宣扬他的理论,徐乡愁写了诸如《屎的奉献》《拉》《拉屎是一种享受》《解手》《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人是造粪的机器》《拉出生命》等一系列“屎诗”。在他的带领下,一批屎诗人前赴后继,争先恐后地写出了一系列主题、意象相似的肮脏诗作。如皮旦的《屙屎》《擦屁股的》《吃屎节》等诗作。小月亮的《断章》《我要把诗写在屎上》等恶心之作。他们打着解构崇高的反叛旗帜,来制造一些丑恶到极致的垃圾。在人们的眼里,现实世界固然有着黑暗的一面,人性当中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肮脏的成分,需要有人大胆地描写袒露人类的龌龊心理。但是在袒露之前首先要明确的是,因为生活中有黑暗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要看到光明,而不是无聊地制造一些消解不了的垃圾。
  
  与“垃圾派”相比,“下半身”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流氓诗人代表沈浩波的宣言《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所谓下半身写作,追求的是一种肉体的在场感……而回到肉体,追求肉体的在场感,意味着让我们的体验返回到本质的、原初的、动物性的肉体实验中去。让所谓的头脑见鬼去吧,我们将回到肉体本身的颤动。我们是一具在场的肉体,肉体在进行,所以诗歌在进行,肉体在场,所以诗歌在场,仅此而已。”为了与“垃圾派”分庭抗礼,为了比“垃圾派”在垃圾的领域里有更多的话语权,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人们也写作了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诗篇。如沈浩波的《一把好乳》《作爱与失语症》《38条阳具》《强奸犯》《不是爱,是搞》等极品下流之作。南人的《我们怎么就搞到了一起》《压死在床上》《干和搞》等诗作。尹丽川的《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爱情故事》等等。这些诗作实践着他们的黄色主张,充斥着性和赤裸裸的色情。其中甚至还描写了令人恶心的嫖娼细节。在常人眼里,这些作品既违背了现实的伦理道德和做人的起码规范,又践踏了女性的人格和尊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反人性反道德的东西,玷污了诗歌的高雅和神圣。
  
  “垃圾派”的垃圾并不是因为他们展现了丑恶,而在于当作者面对丑恶的现象时,在暴露其丑恶阴暗的一面时,即使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也应在审丑的同时给人以启迪和希望。而不是通过一些肮脏的字眼的组合,用单一“屎”的意象的描绘制造一些挥之不去的垃圾。当然“下半身”的下流也不是因为他们不厌其烦地描写了性,文学创作并非排斥性,而是在于如何写性。作者可以通过性和肉体的描绘,揭示人性的正常需要和男女欢娱的美好,而不是丝毫没有美感单纯地罗列“乳房”“阳具”等意象讲述下流的段子。
  
  同样是描写丑恶,同样是写性,在波德莱尔这里却是另一种审美体验。波德莱尔认为,恶习是诱人的,应该把它描写得诱人。然而它拖着特别的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应该描写这些疾病和痛苦。像在医院里工作的医生一样研究一切创伤吧。他的《恶之花》揭露讽刺了工业时代道德沦丧的社会所产生的种种丑恶现象,体现的是救治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的担当,其道德评判效果更加强烈和集中。因此善于从审丑中发现美、体现诗歌道德精神的波德莱尔受到了诗坛的肯定。在他的诗作里,我们可以看到“生活在邪恶中,却热爱着善良”,运用高超的技巧、巧妙的构思、象征的手法,选择了特有的意象,表达着时代的抑郁和求爱不得的苦闷,体现出新的审美典范。在《我爱回忆那些毫无遮掩的岁月》中“无私慷慨肥沃丰盛的大地女神/不把自己的子女看成负担/仿佛满怀温情的母狼/敞开褐色的乳房把天地万物供养”《漂泊的吉普赛人》中“下垂的乳房含在孩子口中/常备的营养宝库”《地狱中的唐璜》中“女人在漆黑的苍穹下弯曲/垂露的双乳敞开的衣裙/仿佛供奉的动物/在他身后发出凄厉的哀求”《理想》中“你坦然露出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双乳/以奇异的姿态温顺的将泰坦哺护”。从以上这些对双乳的描绘中,作者给读者呈现的是双乳的美丽以及对生命的哺育。作为一种生命延续的源泉,我们丝毫没有看出肮脏、亵渎、玩弄的意图,而是呈现出一道美丽的风景以及对女性延续生命的赞美。相比波德莱尔对女性的描写,就可以看出“下半身”诗作的下流来。在沈浩波他们那里,女性的双乳以另一种丑恶的意象和下流的面目出现。以沈浩波为例,在他的《怀念一只鸡》中,“她握着我柔软的阳具/我抱着她膨松的乳房”《一把好乳》中“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强奸犯》中“他猛扑上去/一把撕开/这可怜女人/的衣衫/天哪/他惨叫一声/又是一个/平胸”等等。同样是描写这一意象,他呈现给读者的是赤裸裸的色情,毫无美感的女性特征的描写,丝毫看不出对女性的尊重,更为恶劣的是还侮辱了被害女性的形象。那些诗句暴露的已不是审美审丑的问题,而是良知的问题。
  
  刘城言先生认为“波德莱尔的一生充满了矛盾、痛苦、反抗和颓废。但他又不是一个颓废的诗人,而只是一个颓废时代的诗人。他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并向往和追求光明。他的苦闷和忧郁正是“世纪病”的反映,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他的作品是对资产阶级传统美学观点的冲击”[1]在波德莱尔看来现实本质是丑恶的,那么艺术就该真实地表现丑恶。描写丑恶并没有违背道德,相反地,对丑恶的描写恰恰有助于人们进行谴责。在审丑的同时,启发人们思考美的真谛,带着读者向美飞翔,正如他在《飞翔》中所呼吁的“飞奔吧远离这瘟疫横生的污泥浊水/在高空的风中荡涤你的丑恶/激情享受宇宙间明朗灿烂的光辉/犹如痛饮清纯圣洁的美酒。”尽管在他的作品中也充斥着诸如“虱子”“蠕虫”“腐尸”“驱虫”“骷髅”“乞丐”“老妓”等一些意象,在他对这些丑恶的东西进行描写时,读者可以在这些特殊意象和含义解读中,感受到作者在丑恶中发掘出来的美的“花”来,体会到“精神在恶中的骚动”。这也是真正文学的魅力所在。以骷髅为例,诚然,我们认为骷髅是最没有美感的东西,是与生命相背的另一个腐朽的极端,是死亡的象征。而波德莱尔却赋予骷髅以生命。如《骷髅舞》中,作者描写的是一群有着生命的女骷髅们,他们像所有的女性那样爱美、爱打扮、在舞会上疯狂起舞的情态。在《怪物或一位骷髅美女的傧相》中,则描绘了一个完美的老怪物,已化为骷髅的老女人,极尽自己的妩媚和妖娆。弥漫着浮华和欲望的气味。用她那淫荡干枯的嘴唇引诱着男人。通过阅读诗歌中对骷髅的描写,读者在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完成了惊恐的审美体验,明白了作者要营造的审美意蕴。生与死、美与丑、腐朽与活力,两种极端构成了独特的审美关照。而在当今中国诗坛的“垃圾派”诗人那里,他们低俗的审美趣味,只会让原本恶心的意象更加的恶心和垃圾。像徐乡愁的“屎诗”系列”,在《屎的奉献》中“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在《拉屎是一种享受》中“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在《在荒郊野岭》中“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如此对屎不厌其烦地不亦乐乎地描写,呈现出来的是恶心和更恶心,剩下的就是一阵骂声。
  
  通过以上《恶之花》和“垃圾”诗、“下半身”诗歌的对比分析,我们不难看出,审丑的价值在于作者在对冷酷世界、丑陋人性的大胆披露和批判的同时,给读者以反抗的力量和对美好生活的希望。而不是制造社会“垃圾”和精神“梅毒”。在带着肮脏痰液的口水中湮没苟延残喘的灵魂和一丝心灵的美好。这也是诗歌的价值所在,同时也是诗人应具备的精神担当。正如干天全先生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一文中所提出的,“作为我国当下的诗歌,既应以审美的姿态反映时代的进步和文明,也不回避社会的种种丑恶现象抱以必要的审丑姿态。但应明确的是,审丑与审美的立场是一致的,两者都应具有鲜明的道德精神。道德精神体现着诗人的人格,诗人具有道德精神的操守,才能写出品位高尚符合民族伦理和道德规范的作品……在理想坍塌、丧失信仰的时代,诗人应更具有担当精神,在个人关怀的同时顾及人类关怀,在人类关怀中丰富自己的生命体验和开阔自己的创造视野。让自己的创造适应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的心灵需要。作为体现民族精神、民族审美和诗人人格的诗歌,理应在这个大时代对反文化、反理性、解构崇高、取消意义的思潮,承担起自己的历史使命,创造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诗歌”[2]诗人应具有担当精神,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美丑,要用良知、良心来审视。这种审视其本质都是审美。无论是面对美还是面对丑,诗人都需要面对是非,从而去创造具有“美感”的诗歌作品。
  
  注释:
  [1]刘诚言《恶之花*序》【法】波德莱尔《恶之花》四川人民出版社2007版第2页。
  [2]干天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第6辑巴蜀书社2009年版第1—6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本文发表于《青年作家》(下半月)2010年第9期头条)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50
《从诗歌谈思想之一二语》


                                        作者:柴释之


      思想于无形,容易受所接触事物之影响,更别说我辈年轻之人。
  就拿小可来说,思想就很容易被其他事物所影响。小可年二十二,一路来一直酷爱和文字打交道,但一直碍于中华之教育培养模式影响,先前基本无暇用手中的陋笔去写“陈词滥调”,只顾及所谓的正派绝学,当然,不是没有写过,如果算上语文试卷上的一篇篇八百多字的框形文。虽然酷爱文字,但爱上写诗基本算是一个偶然,但是这一写不打紧,写着写着便上了瘾,说也奇怪,这类东西一不能暖身,二不能填腹,三还浪费时间,小可却还是一如偏袒于斯,说也遗憾,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找到一个能打百分的答案。
  在写诗的道路上,小可也在不断的探寻,读诗当然是少不了的,而在读诗的过程中,小可常常会受到所读之人的诗风影响,这也正是小可想说的重点。
  记得前段时间见好友纳兰编辑了一些“垃圾派”诗歌天王徐乡愁的诗歌在空间发出,小可读了一遍,顿觉大开眼界,‘屎’那恶心之物,竟然赤裸裸的直奔诗歌这高雅之堂,确实让人叹为观止,于是,小可如饥似渴的搜索关于垃圾派的诗歌经典,读了很多,后来发现,自己写诗的时候时不时也放上了粗话,虽然于‘屎’无关。我们不妨来看看徐乡愁的一些代表作:

  《屎的奉献》

     ⊙徐乡愁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在院墙的里面》
 
      ⊙徐乡愁
 
  院墙的里面是单位 
  单位的里面是房子 
  房子的里面是房间 
  房间的里面是人 
  每一个人都穿着衣服 
  衣服的里面是肚皮 
  肚皮的里面是肠子 
  肠子的里面是屎 

  再说说后来接触到的“下半身”派诗歌,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在中国这片土壤之上,保守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之事,但“下半身派”的诗歌却把诸如男女‘性’等平时人们不搭在嘴边之事一个劲的往诗里堆,让人目不暇接,在我的诗歌天空上如一声惊雷,惊得我两眼发直,说到这里,后来有趣的事便是,平时小练诗歌时还不觉间带上了一些赤裸之词,读罢自己之诗,顿觉惊乎,当然,不敢发出来与大家共享之,一怕被攻击,二是那确实不是我之风格。我们再不妨来看看下半身派代表诗人的几首代表作:

 《的士司机和老婆的对话》
 
    ⊙丁小琪 

  车被交警罚款了 
  还扣了驾照 
  老婆宽慰说: 
  亲爱的 
  别生气 
  等咱有了儿子 
  取名就叫“交警” 
  白天他叫你爹 
  晚上你日他妈
  
  《棉花厂》

      ⊙沈浩波

  姑娘站在小旅店的庭院深处
  一棵大树底下
  小马说:姑娘,把头抬起来
  他用手托起姑娘的下巴
  又摸了摸她的胸
  然后说:就是她了

  小马在里面打炮,我和小张
  在外面等
  老板娘对小张说:今天得收60块
  “这是棉花厂的小姑娘
  才17岁”
  我说:棉花厂的?
  老板娘说:我这里不光有棉花厂的
  还有服装厂,和酱油厂的

  再后来接触的有感触的当属“口水派”(梨花体)诗歌了,这一派的诗歌让我对诗歌的神圣感觉大打折扣,梨花体的写作思路仿佛是随便找来一篇文章,随便抽取其中一句话,拆开来,分成几行,就成了诗。照这种说法,记录一个4岁小孩的一句话,按照他说话时的断句罗列,也是一首梨花诗。当然,如果一个有口吃的人,他的话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诗;一个说汉语不流利的外国人,也是一个天生的梨花体大诗人,虽然本人特别反感这个派别的诗歌,但是自己的诗风也不少被之影响,口水话也大有地方!我们不妨来看看梨花体代表诗人赵丽华(“梨花”即“丽华”的谐音,网友习惯称之为“口水诗”。)的几首的诗歌: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赵丽华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赵丽华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我爱你的寂寞如同你爱我的孤独》

   ⊙赵丽华

  赵又霖和刘又源
  一个是我侄子
  七岁半
  一个是我外甥
  五岁
  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

  在诗歌的道路上,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没有权利说谁谁谁的诗歌怎么怎么,我只是想说,一个人的思想很容易受别人的影响,尤其是我辈,如果我们,能在这纷繁世界找到自己的风格,坚持,不随波逐流,定活得精彩。
  我的诗作接受的是正派诗写作的熏陶和影响,我也只会按照正派诗歌的道路走下去,至于这些先锋派的东西,还是由它去吧……当然,我并不是一棒子把先锋派诗歌打死,每一个派别的东西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探索的道路是孤独的,也是幸福的,我相信,行者无疆,大道无痕,我相信有一天我能找到自己,坚持我之坚持,爱我之所爱,行我之所行,畅然快意,无怨无悔……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51
是谁?正在以诗的名义强奸诗!
               ——华商报新青年春天诗歌朗诵会评委点评之我见


                                                文□孙亚军


        世界上最不能容忍的垃圾——文字垃圾
                          ——余杰《心灵独白》


       对于1月16日的那场诗歌朗诵会,做为主办方之一的《华商报》在1月17日做出了这样的报道:“‘长安诗歌节’的几位嘉宾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的问题,得到专业的指点,让每位高校小诗人兴奋不已。”注意这里面用了“一针见血”这个词,我不知道这一针扎进去的是肮脏的经血还是支撑生命的鲜血?我不知道这是在故意扰乱草民的试听呢?还是在故作姿态以证明那些“头顶桂冠”的诗砖们的“砖”呢?到底专还是不专,我们姑且不说,我只想以诗坛领袖自居的伊莎老师的点评来说明这个问题。当天有一个青年大学生,朗诵了他为纪念“5.12”地震而作的一首名为《请不要拒绝我》的诗,当时诗人伊莎先生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拿起话筒开始点评。做为权威人士的专业点评不得不让人重视,何况他又是伊莎呢!他先放声大笑,然后给那位青年说:“以后像这样的诗不要再写了,诗歌不应该展现大我,而是要写小我,写出自我!”。我真的为老师的点评而感到无限的脸红,我想真诚的问一下伊莎先生:“何谓大我?何谓小我?一个诗人如果不关怀人类的生死攸关,能以诗人而自居吗?一个诗人假如把诗只当做‘充气娃娃’来自慰的话,诗人眼中的小我、自我才方能展现出来吗?”。

       “5.12”是全中国人的国殇,是永远挥之不去的伤痛,诗人伊莎有何好笑?难道您的所谓的小我真的就是项链上的珍珠吗?我看未必!

       诸多诗坛“大腕”眼中的现代诗,的却是超出银河系之外的河外星系了,只有拿出胡思乱想的功夫来对付,否则我们无从知晓评委老师给出的“留白”、 “一定要经营语言”等此类评语的真实含义。诗歌走到今天这个境地,我们已经无法追究错在谁的身上?我们只能承认诗——的的却却的死了,而且只剩下被时代风干的一具干尸,而拿着这具干尸在得意洋洋、一本正经的企图在干尸中找出点水分的所谓的时下的诗人,无疑正在盗取诗——这个曾经高贵、富有民族情感的文学体裁——的名义在强奸、在手淫,最后又试图将自己变成一个虚伪的、冷漠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面世!可悲的诗、可怜的诗,在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时代正在被一群厚颜无耻的人来玷污。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宁可让已经死了的诗以干尸的形式在风中飘摇,好让我们不要忘却我们这个民族曾经的屈辱与诗歌的不幸,绝不会让这些伪诗人整天将诗的躯体撕成碎片放进炼丹炉里,获取“壮阳”的资本!

       是的!我再也读不到好的诗了,诗的尊严已经随着历史飘向了虚无。

       面对今天诗坛的阳痿不振,面对只知小我自私变态的心理,我想说我的伟大的诗人们,你们可曾听见岳飞《满江红》的声音;可曾感受到苏子瞻“大江东去的”豪迈;可曾听见“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悲戚之声;没有,你们是听不见的。因为历史已经在你们的心里成了发酵起来的粪便。你们只是在无边的时空当中无聊的寻找着自己曾经丢掉的魂!

       面对今天诗坛自弄风月,玩着手淫式的诗歌的时候,我想说我的伟大的诗人们,你们可曾回望过徐志摩、林徽因、艾青、卞之琳、何其芳……如果说他们还是如你们所说的“大我”的话,请问今天的我们有谁能和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相媲美,有谁能和余光中的《乡愁》相争高下,假如还如你们所说“抒情时需要适当控制”,又有谁能说郭老的《女神》是情绪过剩呢?

       是的!只知玩小我的诗人们,永远只能在形式和语言的深渊中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么,我今天所能读到的是什么呢?——毕竟还有自诩为先锋等诸多派别的诗人的存在的年代。我只能承认我的不幸,我读到的只能是:

      “昨夜/惟一的纪念活动/是做爱/与往常没啥不同/“左手摸右手”(她说的)/(我)一炮(她)四响/夜里/两人各朝一边/身心俱空睡去/我一头栽进梦里——”

                                 ——伊莎《梦99》

       “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我喜欢她演的《青衣》/剧中的她迷上了戏/剧外的我迷上戏里的筱燕秋/听她用棉花糖的声音一遍遍喊面瓜/就想,男人有时是可以被女人塑造的”

                                ——鲁迅文学奖得主“羊羔体”诗人车延高《徐帆》

       “我的骨头开始腐烂/腐烂深入骨髓腐烂开始长蛆/我的鸡芭也开始腐烂了/我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你们不必给我治疗/也不必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你们干脆把我干掉算了”

                                ——垃圾派领军人物和集大成者徐乡愁《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 ”

                                ——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我坚决不能容忍》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下半身写作的沈浩波《一把好乳》

       以上的都是一具具还活着正在吸食人血的僵尸,他们在守着诗歌的墓地,企图在用僵尸的躯体让那已经死去的诗的尊严活过来。不幸的我及我们,活着!却被僵尸的幽灵般的淫唱干扰视听。

       万能的上帝,请你救救我们!让那些僵尸远我而去,让诗的尊严活在她已经逝去的历史中去吧!

       万能的上帝,请你裁决一下他们,判处时下某些现代诗人的死刑吧!我们国人将全体起立吧!脱帽!为中国现代诗的彻底死亡而歌默哀三分钟吧!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51
昏评现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诗歌》


                                                      作者:混蛋



       还有个口水诗派,据说鼻祖好像是作协里的人物,叫做赵丽华,也俗称梨花体,就不评这个诗派了,具体为什么看完俺拉的这篇文就知道。

       咱浑人一个,自己诗拉的还不对路呢,就瞎谈论别人的,就更离谱了,本来在俺眼里,做诗人就很难了,做评论就更加的难,因为诗人写诗只要感觉好,随性拉出来扔在那,自己能回味当时的感觉就足够了,不会管写的好坏。可是诗评就不一样,别人拉的东西,评论者要能首先理解并能体会到诗人写的时候的感觉才行,并且还要体会出不同人不同状态的味道,那可是够难为人的。不过还好,看到网上争议比较大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咱还算能看懂,就乱点一通试试。

       咱直接找这两派的掌门人评评,一个徐乡愁,一个沈浩波,这两个人物争议比较大,被正统的诗人瞧不起,看成专门恶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坏蛋。哎,这两条都和俺沾边,可怜我这个浑人又是屎人又是混蛋,如果他们都有被人骂的资格,那咱更是跑不脱。咱可没有因为他们把这些头衔往自己身上带,在不知道他们之前,咱就这么觉着自己来的。在俺看来,管他一个人怎么称呼自己,看他是不是屎人,是不是混蛋,还是要看他现实中做没做过很恶心又很流氓的事才行,人家如果没做过,就因为在网上撒点野,写了那么几个歪诗就这么认定,那就很弱智了,如果这样,那管他怎样可恶的人,在网上起个好名,说点好话,那就都成好人了。

       咱不扯别的,还是说说人家的诗,如果没有网络,这两个人物估计也不会闹得这么哄扬的在诗人的圈子皆知,估计首先就会被很多把自己看成大法官并且觉得自己也是诗人的那些出版、编辑等给杀掉。就冲这一点,咱就看看他们拉的是不是真的不成诗,是不是真的就比不上很多所谓的诗人拉的东西。很多诗人,就是见不得诗里面有屎尿屁之类的,如果有这些就变成了垃圾派,就是不愿意正视人就是个造粪机器的这样一个赤裸裸的事实,很多诗人就是觉得自己会写诗了,把所有光灿的美好的东西往诗里罗列罗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仙人一般。徐乡愁的诗咱不多扯,就提一首,那个领导干部为了百姓春耕造粪忙的那首,咱初看简直是绝了,真是说出了咱这些草民的心里话,那讽的水平真高!很多自称诗人的那些,扪心问问,有几个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还有沈浩波的一把好乳,写的够直露,真是发出了一个流氓的心声,可惜阿,流氓看到了都觉得嗑嗔,意淫一个小女孩可够变态的。不知道沈浩波本人是不是这么想的,真这样的话,他自己看到了就赶紧找个地缝钻钻,不过好像还没听说他做过那些猥亵幼女的事。在正人君子眼里,他够流氓,这样觉着就好了,至少还能从这类下半身的诗里分辨出丑恶,不要像某些老流氓一样,做着灵魂的工程师,还借工作之变猥亵幼女就好。

       对于很多人,自己肚子里包着屎,流着淫水还爽着,这样的东西就是不能写进诗。咱就纳闷了,小说里文章里能写,为什么诗里就不能写?诗这个名号虽然是好东西,好像自古以来还没谁定规矩说不能描绘肮脏的东西。真搞不懂那14位鸟人哪根葱蒜。不过如果就为写屎写屌而写,那就甘于堕落了,不过至少徐乡愁的还能看出影射了什么,沈的还没看几首,不过人家拉的至少读着顺溜并痛快,总比那些肠子里就好像长刺的人憋出来的伤痕累累的东西读着感觉要好多了。

       如果没网络,这俩人没名没分,有网络了,给了人家机会跑进诗人圈子去搅和;可惜阿,文坛里有些有名分的就不一样了,比如赵丽华,自己随便拉的玩意都称诗搞出来恶心人,弄出个口水派。不说她了,总之网络,让海平面上升,诗人岛上自己堕落,不过这样的好事,让很多草根能爬上岸,也感受感受诗人的头衔贴在脸上的风光,很好很强大!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51
《徐乡愁的粪便和赵丽华的经血》


                                           文/涂国文

  
     2006年9月,女诗人赵丽华正常来了一次例假,可能忘了使用护舒宝,秽物渗透了裙子,经血洒在网络上,一夜蹿红,风头盖过当年的芙蓉教主,被尊为“诗坛芙蓉”。一时间,“梨花教”崛起于神州,诗歌的义旗遍地招展,诗坛又迎来了一个恶搞新王朝:
  
   “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 “我说到做到/再不反悔” (《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不搭理你了》)……
  
    女诗人赵丽华继续说,《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我则从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中,发现诗歌被恶搞早已是一个优良传统:
  
  对中国诗歌进行的首次大规模恶搞发生在二十世纪上叶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以胡适、郭沫若、冯至为代表的一大批新诗人向中国的传统诗歌开刀,彻底改变了中国诗歌的形式。这是一次伟大而成功的“恶搞”,它完成了中国诗歌由古体诗向自由诗的嬗变。
  
  对中国诗歌进行的第二次大规模恶搞发生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大跃进”时期, “稻米赶黄豆,黄豆像地瓜;芝麻赛玉米,玉米有人大;花生像山芋,山芋超冬瓜;蚕长猫样大,猪长像大象;一棵白菜五百斤,上面能站个胖妹妹……”这一时期的中国大地上,“诗人”遍地开花,诗歌在民间落草。
  
  对中国诗歌进行的第三次大规模恶搞发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发起人为汪国真。他所写的大量小学水平的诗歌,受到了亿万少男少女的追捧。 “只要春天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只要生命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陷身茫茫沙漠/还有希望的绿洲存在//只要明天还在/我就不会悲哀/冬雪终会悄悄融化/春雷定将滚滚而来”(《只要明天还在》)。一色的这类意象简单、思想空洞、哲理肤浅的伪诗,竟能独步于时代,中国诗歌艺术遭受到了亘古未有的无情戏謔和嘲弄。
  
    1993年是中国文学更是中国诗歌的最后一个美丽的黄昏。随着市场经济的甚嚣尘上,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就此永远一去不复返。被边缘化了的“诗人”们,变得更加抓狂和阴暗。为了发泄对时代的怨气,吸引世人的眼球,他们又开始了对中国诗歌的恶搞。一些“诗人”丢下了手中的水笔,捧起胯下那根丑陋的阳具,开始“下半身写作”,对着皇天后土,喷射他们那恶臭的精液:
  
  “晚上十一点后我又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她一双雪白的大腿间/我一直眯着眼睛瞧那处微微闪光的地方/摸了又亲/终于狗一样爬上去/又终于尸体一样滚下来/早上醒来时艳子说我爱你了列/声音湿湿的仿佛带着昨夜的露水/我没有说话/我转过身抱她/可我转身的时候弄折了几枚早春的阳光/当我抱她的手就更用一点力时/她伸手下去/要拔我一根毛/又拔她自己一根毛/接着一根绑了另一根/绑好了给我看/像个卷卷曲曲的十字架/我说艳子这是干嘛呢/她说你猪呀今天不是情人节吗/我就做个情人结呀/说完她把它夹在书中/有刀歹的诗的那一页”(沈浩波《情人结》)
  
  洁白的诗歌床单上,由此布满大块大块的精斑,不堪入目。也有一些“诗人”,狗一样翘起一条腿,对着时代的洞穴排水;或者脱下裤子,蹲在时代的马路上随地大便——他们一边排泄,一边这样高唱着“造粪之歌”——
  
  “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徐乡愁《屎的奉献》)
  
  或者这样高唱着“垃圾之歌”——
  
  “我的理想就是考不上大学/即使考上了也拿不到毕业证/即使拿到了也找不到工作/即使找到了也会得罪领导/我的理想就是被单位开除//我的理想就是到街上去流浪/且不洗脸不刷牙不理发/精神猥琐目光呆滞/招干的来了不去应聘/招兵的来了不去应征/我一无所有家徒四壁/过了而立还讨不上老婆/我的理想就是不给祖国繁衍后代//我的理想就是把自己的腿整瘸/一颠一拐地走过时代广场/我的理想就是天生一副对眼/看问题总向鼻梁的中央集中/我的理想就是能患上癫痫/你们把我送去救护/我却向你们口吐泡沫” (徐乡愁《我的垃圾人生》)
  
  无论是沈浩波的“下半身”,还是徐乡愁的“垃圾派”,尽管他们排泄得通体舒泰,却并没能引起多少人注意。大家都忙着赚钱,即使他们偶尔嗅到了几丝微风飘来的恶臭,只会猜想可能是哪家四条腿的动物在拉稀,绝对不会想到原来是几个两条腿的诗“人”在排泄。因而这第四次恶搞,只能是小范围里的一出闹剧。
  
    这次赵诗人的不慎“见红”,竟引发了中国现当代史上的第五次诗歌恶搞狂潮,这实属中国当代诗坛的一个奇迹。诗坛幸甚!诗人幸甚!谁说诗歌已经日薄西山,气数殆尽?难道你们不见赵诗人经血渲染的裙裾,飘扬在中国诗歌的天空中,已经蔚然成一场瑰丽的晚霞??赶快拜倒在赵诗人的石榴裙之下吧,让我们山呼:“梨花教主!英明神武!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然而,我还是为“垃圾派”诗人徐乡愁感到惋惜。按照他与赵诗人两人对中国诗坛和中国社会的贡献来说,显然徐诗人的贡献是赵诗人无法相比的。粪便再臭,毕竟可作肥料;垃圾再烂,也许可以回收。更何况,牛粪之上,常常可以开出绚丽的鲜花;而经血纯属废物,哪怕这经血来自于赵诗人这样一个著名的美女、诗人和作家。因此我认为,这一代诗坛教主的宝座,本应由徐诗人来坐才对,无论如何是不应该轮到赵诗人的。莫非在这个女色时代,女士一切优先,男士只能退避三舍?
  
  当中国诗坛的天幕上,布满了粪便、精斑和经血,我不知道诗歌的真、善、美,匿身在何处?我不知道海子们的殉身,价值在哪里!
  
     呜呼,诗歌!

                                                    2006-9-26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52
《中国谁来为诗歌收尸》


                                 作者:木虫


       当下中国,诗歌做为一种文学现象已死去多时!即使有汶川大地震那样的强刺激,也只能是回光返照,苟延残喘而已!

       一、诗歌的五具尸体

       1、徐乡愁的“垃圾派”诗歌——“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屎的奉献》)

       2、沈浩波的“下半身”诗歌——“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一把好乳》)

       3、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 ”(《我坚决不能容忍》)、“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一只蚂蚁》)

     (注:以上三具尸体参阅涂国文先生文章)

       4、象牙宝塔里的谜语朦胧诗歌————在此不一一列举。但其特点是:凡人都看不懂,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也看不懂,写了二十年诗歌的诗人也看不懂,诗歌评论家也看不懂!只有诗人自己一个人能看懂,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并且声称我只要一解释就没意思了!要有吃了饭,没事干的人不断的拆解!

       5、歌功颂德的大白话大口号诗歌———主要在一些官方诗歌刊物报纸刊发。被一些人称之为奠定诗人地位的诗歌!这类诗歌就是说大白话的,有的是分段的散文,有的是表决心的决心书,有的是分段的回忆文章!

       二、杀死诗歌的五把利刃

       1、网络、多媒体,以及各种娱乐服务是杀死诗歌的第一把刀。它们毫不客气地挖去了诗歌身上的娱乐功能!人们再也不想在诗歌身上寻找一点点的娱乐。忧愁也罢,欢乐也罢,痛苦也罢,胜利也罢,失败也罢,人们不再寄希望于诗歌。宁可上网聊天,打游戏,唱歌,也不看诗歌小说之类。那些希望诗歌通过压韵、节奏来找回顾客、读者的人是天真而不识时务的,是一厢情愿的,是办不到的。

       2、社会公共道德的整体缺失是杀死诗歌的第二把刀。无庸讳言,当今社会,金钱、权力、美女已经成为社会奋斗的方向,成为人们追求的最高目标。而这些东西和诗歌恰好是背道而驰的,是相反的两极!诗歌说到底是美的结晶,但他需要和读者心灵的碰撞。而如今怎么也碰不到一起了!(汶川大地震碰了一下)你想想,一位嫖客是不可能拿上一本爱情诗去嫖娼的!而一位大诗人的稿费基本上是零!如果用当今社会的经济尺度去衡量诗歌,她一分不值!

       3、大批诗人的自暴自弃是杀死诗歌的第三把刀。诗人面对疯狂或者说已经理智的社会,愤怒诅丧,最后自暴自弃。导致大批的垃圾诗歌充斥社会,更增加了社会对诗歌的厌恶!他们认为那是一些纯粹的流氓。这正如一大群人偷偷的嫖娼,而默不做声。相反,诗人们大喊着:走啊!嫖去喽!社会历来就是大流氓不能容忍小流氓!如今你这个诗人心甘情愿做了小流氓!自然被大家瞧不起!

       4、信仰理想的全面迷失是杀死诗歌的第四把刀。我历来认为诗歌有两个最基本的功能。一是娱乐功能,那可以说是诗歌的肉。二是思想功能,那是诗歌的骨。信仰在那里?理想在那里?好多人找不到了!迷失了!怎么办?不需要了!吃好,玩好就是大好,没人需要思想,没人喜欢思想,诗人也懒得思想!诗歌没了思想!没了骨头!能不死吗?

       5、诗歌本身内在的局限性是杀死诗歌的第五把刀。诗歌的内在、外在的形式决定了她的信息包容量小,与当今社会的复杂性相比,显得的确是单调。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诗歌的确是死了!可部分诗人还活着!他们还包有幻想,妄图永生。其结果是为诗歌在唱挽歌!

       三、为诗歌唱挽歌的四种人

       为诗歌唱挽歌的人也正在履行着为诗歌收尸的义务,而这种收尸是没有任何报酬的!

       1、老诗人是为诗歌唱挽歌的首选。他们因诗成名。诗歌决定了他们的人生之路。他们放不下诗歌,他们从骨子里爱诗歌。诗歌是他们的生命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但他们无论再努力,也不能赢得观众,也找不回昔日的辉煌!于是,他们有的人开始说,诗歌不是让人读的,不是让人读懂的,是写给自己看的,是写给人研究的,是写给未来的,诗歌就是寻找陌生的。有的依然坚持说,诗歌就是韵文,要有音律感,要朗朗上口。有的开始编写歌词。他们越努力,诗歌越面目全非!真的在收尸啊!

       2、垮掉的一代是为诗歌收尸的次选。首先他们的理想,他们的美好观念,被商品社会玷污了。他们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他们暴跳如雷!可他们能怎么呢?他们没有方向,没有办法,没有出路。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写诗歌。写什么呢?写最下流的!你这个社会不是侮辱我吗?好!我也侮辱你!我把最最下流的字词拿出来!大有一种,时代侮辱了我,我要侮辱时代的气魄!但他们忘了,他们在侮辱社会的同时,也是在自取其辱!

       3、诗歌评论家是为诗歌收尸的三选。当今的诗歌评论家和诗人不同的是:诗人是因为爱诗歌才写诗歌,而诗歌评论家则完全不同,他们是为了写评论,或者是为了刊发一篇文章,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学术论文,或者是为了稿费,或者是为名利。因此,他们的评论是既定的!是有功利性和目的的。他们的话大多是假话瞎话,让人看了不知所云,越看越蒙!他们进一步的帮助诗人们,把诗歌搞成一个时代的怪物!

       4、闲客是为诗歌收尸的四选。这类同志主要是没事干,又想搞点清高的事,以便适时炫耀自己。他们大多有一个清闲的工作,又比较懒,写小说吧,太累!就弄诗歌,弄几句,一发,也成了什么会员(比如我)!

       诗歌死了!全体起立吧!让我们脱帽为中国诗歌默哀三分钟吧!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6:52
“裸奔”的诗歌——中国低诗潮之我见》



                        作者:张妮(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摘 要:网络诗歌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兴起以来,诗坛呈现一派繁荣景象。中国低诗潮在诗歌的网络时代中应运而生,并产生了巨大影响。低诗潮将诗歌纳入公众视野,为诗歌赢得了广泛关注,但同时其带来的问题与消极影响也值得警惕。本文以分析低诗潮“崇低”的表象着手,进一步探析“崇低”的深层内涵,对其所引发的诸多问题进行讨论。

  关键词:中国低诗潮 崇低 问题


  步入新世纪以来,以互联网为载体的诗歌显得格外亲民,参与诗坛的人越来越多。海纳百川虽好,但也面临泥沙俱下的困境。“各种崇低、解构、审丑、批判等类型的诗歌纷纷登陆网络,前沿诗歌思潮轮番表演”[1],中国低诗潮应运而生。遵循着“崇低”这一共同原则,“下半身”、“垃圾派”、“低诗歌”等圈子,以你方唱罢我登场之势成为诗坛的弄潮儿,引领诗歌裸奔向前。

   一、歇斯底里的狂欢与嚎叫

  “崇低”的诗学主张与假、大、空、虚饰、崇高等针锋相对,高举审假、审丑的旗号,诗人们纷纷引体向下,诗坛已然成为狂欢派对,嚎叫之声喧嚣不绝。由之而生的诗歌由内而外,从内容到形式全方位迈向脱光状态。

  就内容而言,低诗潮诗歌呈现出贬低化、世俗化与肉体化的特征。贬低化意味着诗人认为一切崇高都是虚饰的,他们专意以低姿态去解构崇高,将人们避而不谈的东西呈现在世人面前,撕破崇高的假面具。以徐乡愁的诗歌为例,“屎”这一独特意象可以说是他的创造,“屎”在他的诗歌中是最崇高的东西。“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屎是他对祖国的贡献;人的本质就是肠子里面的屎,诗人的安全感来自于“一炮热气腾腾的鲜屎”;诗人的快乐“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在臭气熏天的诗坛,诗歌的神性悄悄剥落,任由“屎”狂欢,那么在世俗化的道路上诗歌又脱掉了什么呢?网络使诗歌走进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与“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的局面不同,当今诗坛是诗人的盛世,而不是读者的狂欢。只要有电脑和网线,人人都能参与诗歌创作成为诗人,诗坛就是最好的宣泄场所。鸡毛蒜皮可以吟诵,私语呢喃可以歌咏,愤懑不平可以嚎叫,我是诗人我怕谁。例如赵丽华的伟大发现,“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蚂蚁”。毫无疑问,她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但她的发现绝对是全世界最无聊的。诗人为何呈现出鹦鹉学舌般的愚蠢?诗人的睿智那里去了?我想诗歌之所以愚蠢无聊,大概是因为诗人仅用下半身思考。与世俗一起,媚俗彻底将诗歌打入十八层地狱。肉体化便是下半身思考的结果,是媚俗的表现。如果人人都是诗人,作诗就像说一句不必负责任的话一样,那诗歌的价值何在?当诗坛沦为下半身的狂欢派对,诗歌沦为黄段子,诗人何以自持?

  与内容的相应,低诗潮诗人追求“低性写作”,他们拒绝玲珑的诗意与模棱两可的语言,而以口语为宗,追求明朗易懂的效果。低诗潮诗歌的语言形式是毫无创造的歇斯底里,充斥着私人化的呻吟与流行化的嚎叫。私人化的诗歌多数内容浅薄,不外乎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经不起推敲。诗人或倾向于追求那喀索斯式的感伤,惯用描述性的语言描述私人体验,沉浸其中顾影自怜;或借由语言的外壳将内心的愤懑发泄的淋漓尽致。诗歌沦为一股怨气,私人化的诗歌不是吟咏,而是一声声呻吟不绝于耳,只能令人感到羞耻。诗歌发展至今,早已不再是“作”,而是“描”,描述使诗歌失去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使诗坛像一汪绝望的死水,而这些所谓的诗人只能无返顾的裸奔,借由噱头来挑起观众的猎奇心理。低诗潮诗歌由于产生于网络,具有较强的时效性和互动性,因此它的语言呈现出流行化的特点。口语化是流行化的内核,是哗众取宠的砝码。低诗潮诗歌在语言上放浪形骸,表现出决绝的姿态,与种种粉饰现实、精雕细琢的做派决裂。相对于欲说还休的矜持,明朗易懂固然自是一种风格。但是,用明朗易懂的口语随意进行酣畅淋漓的痛斥针砭,尤其在实际的诗歌创作上,痞子气十足、尺度无底线、在两性之间大做文章,不由的让人想到泼妇骂街这个词语,这何尝不是诗人的堕落呢?

   二、“崇低”的深层意涵

  中国低诗潮引起一场不拘一格的言语狂欢,在文坛激起轩然大波。低诗人以“破坏即重建”为口号,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力图冲刷诗坛病象,以“崇低”来反对伪文艺、伪文化、伪道德。“崇低”一词被赋予极具崇高色彩的深层意涵,究竟“崇低”从何而来?是否经得起质疑呢?

  (一)对文化传统的以暴制暴

  中国低诗潮的破坏力量是毋庸置疑的,从这个角度来看,低诗潮的确使诗人阳刚起来,为诗歌博得了广泛关注。但是他的成功是通过以暴制暴的手段来完成的,鲁迅先生所批判的国民略根性正是低诗潮赢得成功的助推器。首先,落后的封建制度已经被推翻很多年了,但是封建观念依然顽强的存在于日常生活之中。“性”在封建社会是“人欲”的代名词,是一种禁忌。统治阶层通过存天理、灭人欲来完成奴役,导致被奴役者谈性色变。当这种压抑一旦释放,便可能成为一股积极力量,中国低诗潮的诗人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并以此为突破口,将笔尖触到了人们难以启齿的领域,在其中大做文章。然而,这一颇具反叛色彩的释放并没有触动权力阶层的实质。权力不是一种单一的结构,也不会让人一目了然,通过“性”的书写来反抗奴役压迫是极其幼稚的以暴制暴。根据福柯的观点,权力是无处不在的微观结构,它甚至可以表现为个人的某一惯性动作。性是一种微观权力的幻象,其本身已经给反叛预留了空间。当诗人认为自己已经通过下半身书写挑战了权威的时候,他们很可能已经落入了被奴役的圈套之中。那么进行身体写作的诗人是否意识到了这种情况呢?他们进行身体写作是否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反叛姿态呢?显然没有,诗人们只是觅着诗歌的潮流闻风而动。历史早已向我们证明了这种反叛的无力,自明清以来,《金瓶梅》、《肉蒲团》等作品相继问世,在文学长廊中为市民文学树立了里程碑,但并没有成为反叛权威或是话语革命的利器。其次,我们应当冷静的反思一下,肆意的言语狂欢之所以造成影响,是不是来自于对国民“看客”心理的迎合?中国古代温柔敦厚的文化传统成就了人们对于庸俗、残忍等行为的看客心态。鲁迅先生对“看客”的麻木不仁痛斥针砭,然而这种劣根性根深蒂固至今犹存。“崇低”的潜台词便是迎合,迎合就意味着妥协。从这个角度思考,“低性书写”便成了以暴制暴的表演,是充满俚俗色彩的一场闹剧。诗歌论落到迎合大众引围观的地步,这种妥协可以说是对五四启蒙传统的反拨,让知识分子的颜面荡然无存。

       (二)对民间的粗糙理解

  根据陈思和先生的观点,“民间”概念主要包含三层意思。第一,它是在国家权力相对薄弱的领域产生,保存相对自由活泼的形式;第二,自由自在是民间最基本的审美风格;第三,民间包纳了五花八门的小传统,它是菁华与糟粕的综合,因此必须拒绝单一的价值判断。民间文化不是粗糙谩骂的垃圾场,草根和痞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存在。中国低诗潮很显然对误解了民间内涵,对“民间”一词进行了粗糙概念化的利用。首先,“民间”不等于“低”。民间文化具有多样化的价值判断,粗鄙与低不能与民间文化划上等号。民间艺术有其精致的结构,自成一体。自《诗经》始,民众情感的诗性表达有其自身的形式,具有极高审美价值。低诗潮冠以“民间”的名号,对于民间文化并无任何继承发扬,也没有创造任何新颖的形式,甚至语气也是千篇一律的冷嘲热讽。其次,民间文化具有极大的包容性与丰富性,脏、乱、差并不是民间文化的表征。徐乡愁在《中国出了个垃圾派》中高吼,“在这个装逼的世界,堕落真好,崇高真累,我们宁愿去捡那掉在地上的脏兮兮的垃圾,宁愿蹲下身来甚至贴在地面上思考世界和人生”,这是一种颓废的价值观。恰恰相反,民间文化的内核是活力与韧性。无论是思想还是语言,民间文化总是以一种蓬勃的状态呈现。最后,民间文化最感人的是真、善、美。陶渊明诗中的桃花源、沈从文笔下的湘西世界将民间的真、善、美描述的淋漓尽致,感人至深。而低诗潮诗歌中处处呈现的假、丑、恶,将世界勾勒成一派混乱的垃圾场,乌烟瘴气。低诗潮诗人的诗歌除了俚俗之气外,其愤世嫉俗的批判与谩骂恰恰表现出与民间极不相容的精英意识。

  (三)全球化语境中的东施效颦

  若将中国低诗潮置于全球化的语境之中,这无疑只是一次拙劣的模仿。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中,社会底层穷人、盲人、妓女,甚至尸体成为诗歌的核心意象,通过审丑来完成对资本主义工业文明的批判,审丑传统由此建立。艾略特的《荒原》,以荒原意象反思战后的欧洲文明,由绝望的丑恶提醒人们对美的感知,审丑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美国涌现垮掉的一代。垮掉派诗人以极具争议性的形象出现,藐视社会秩序,反对一切世俗陈规,厌恶文明机器,追求绝对自由,吸毒、纵欲、沉沦,以此向体面的传统价值标准进行挑战。真、善、美在他们的世界里无迹可寻,充斥着的只有无尽的假、丑、恶。从诗学主张到创作实践,中国低诗潮与此表面上如出一辙。艾伦•金斯堡的深情嚎叫唤醒了中产阶级的美国梦,他怀着深沉的感情颠覆了文明乌托邦,在继承惠特曼的基础上开创了独特的诗歌表现形式。但中国低诗潮在造成诗坛虚假繁荣的同时也使诗歌面临崩盘的困境,是一种毁灭式的建构。中国低诗潮究竟是考察到诗坛现状之后的深思熟虑,还是对西方思潮的拙劣模仿?“崇低”是与人民并肩作战的宣言,还是无聊的哗众取宠?

   三、“裸奔”之后

  中国低诗潮是诗歌成功的走上了“崇低”之路,拿掉了诗人的遮羞布,将诗歌从内而外脱光。归根结底,中国低诗潮究竟反叛了什么,创造了什么?中国诗歌面临怎样的未来?“裸奔”如何谢幕,诗人又该以怎样的姿态向前?

       中国低诗潮从兴起至今约有十年光景,低诗潮诗人将创作的激情、个性、真诚发挥的淋漓尽致,同时,低诗潮引发的问题也渐渐的呈现出来。中国低诗潮在网络上一石激起千层浪,诗歌走向大众生活,人们参与诗歌的积极性得到了极大提高。面对网络媒介,人们表现出极大的创作激情,诗歌的产量急剧提高,但与此同时,网络诗歌论坛上的创作探讨不再以严肃的形式进行,而是喧嚣嘲弄叫骂之声不绝。言语的放浪形骸,内容的肆无忌惮,“裸奔”的诗歌又像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针对诗歌面临的诸种问题,学人纷纷作出了自己的思考。张嘉谚认为在中国低诗潮运动中,诗人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争取话语的权力,推动话语换场。“崇低”的内核在他看来正是诗人崇高品质的体现。这一看法显然过于乐观,鱼目混珠的现状已经说明事实并非如此。在低诗潮运动中,究竟有多少诗人保持着清醒的态度严肃的创作,又有多少人随风而动谋功求利,我们有必要对此进行深刻反思。诗人丁友星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错误的把审丑当成美学的全部使命,把审丑推向了极端,唯丑为美,嗜丑成性,”[2]诗歌创作很可能沦为假丑恶的展览馆,成为宣泄快感的工具。他指出的这一点也是诸多论争的症结所在,既然认识到了问题,那么低诗潮很有可能在修正中获得进一步发展。也有学人激进的提出像传统诗歌学习,随着2010年首届古体诗词创作学术讨论会的召开,向传统回归的声音甚嚣尘上,古体诗词创作蔚然成风。然而,我们也必须警惕,时代永远是向前发展的,一时代当有一时代之创造。与中国低诗潮同时,诗坛涌现出与之截然相反的诗歌流派,即第三极神性写作。第三极诗人倡导诗歌的神性,指出神性不是对人性的否定,而是人性中最高尚、最接近神性并放射光辉的那个部分。他们与低诗潮诗人构成了正面冲突和全面随礼,强调写作的道德背景,认为写作为时代负责,应当挖掘生活中所有的正面力量。第三极神性写作作为独立的诗歌立派有其存在的价值,但是与中国低诗潮针锋相对,这何尝不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呢?

  笔者认为,中国低诗潮运动将诗歌推向了危险的边缘。下半身、垃圾派、梨花体引起的论争确使诗歌在时代语境中重新得到重视,但这种重视饱含焦虑与鄙夷,诗歌死了的质疑不绝于耳。由此产生的某些诗歌,不仅玷污了诗坛,也是对读者侮辱。福克纳认为,诗是一种超越,它可以是一根支柱,一根栋梁,使人永垂不朽,流芳百世。然而,低诗潮诗人既没有超越,也没有创造,甘心匍匐于大地,奴役于现实,他们的诗恐怕只会遗臭百年。网络时代的诗坛是充满生命力的,对低诗潮批判绝不是一个人的战役,新的诗歌范式也在批判中逐渐建立起来。为了诗歌的明天,诗人们,停下你们的笔,等等你们的灵魂!

  参考文献:

  [1]丁友星《中国新诗的发展与走向——<低诗歌论•前沿>》,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
  [2]陈仲义《“崇低”与“祛魅”——中国“低诗潮”分析》,南方文坛,2008年第2期。

                   ———本文发表于《北方文学·中旬刊》2012年第8期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12
二十世纪的中国的性爱诗歌,在新文化运动时期昙花一现(即民歌整理)后,便在民族救亡的历史背景下消隐、潜流了。1949年后,占中国主体的大陆,刚赶走豺狼,就引来了老虎,完全陷入了绵绵无绝期的政治斗争漩涡。导致除了充满所谓的阶级斗争和表忠心的文艺作品外,其他的一切稍具思想性的文艺作品,一律被指为异端和反革命加以批斗揭露,逼迫所有与伟大无产阶级革命无关的自由思想作品走入地下,形成潜流,更遑论历来都是敏感话题的性爱诗歌?因此,这一段时间的性爱诗歌,流传下来的作品简直是凤毛麟角。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这次稚夫编选的《中国性爱诗选》,让我得以窥见一条八九十年代,波涛汹涌的性爱诗写大河。

海上在《寻找一个世纪的末页》里,清楚地写到:“受稚夫怂恿,他一定鼓动我写一首性爱诗,这回我也带来了,五百多行(一个灾难年代奇异的性爱史)。我第一次把典故融入现代故事,把灾年和人性之原欲建构成一种传奇。也许我对性爱另有体验,我希望他能编出一部本世纪末最值得收藏的‘性爱诗大全’。稚夫介绍给我听,他已经将众多诗人的诗稿汇编成册,转山东向隽后已经着手操作了。”[1]看海上文章后面的落款日期,是1999年9月至10月7日于长沙新河完成。因此,就海上的这篇文章来看,我们知道,稚夫至少在99年以前,收集中国性爱诗的行动就开始了。能有这么早收集意识的人,其自身的性爱诗写,虽不敢说是最早的,但我必然敢说稚夫是80年代以来最早具自觉进行性爱诗写的诗人之一。

从《中国性爱诗选》的编选来看,其时间最早的也就是稚夫的《卖淫女情歌》,此诗有落款的写作时间是1986年10月12日。该诗收入林莽主编的“诗探索之友丛书”,新华出版社出版发行(1994年10月第一版,第40-44页)的《稚夫、三原诗歌集》。说实话,这也是我今天所能看到的写作最早的、自觉的、自性的性爱诗写。那么,时间越过“伟大的八十年代”(发星语),到达九十年代后,我们发现,除年轻一辈的稚夫、欧阳昱[2]等关心性爱诗歌的人一直在进行新的书写和收集性爱诗歌外,老一辈的昌耀、黄翔等大诗人,我们发现他们都在开始自觉的、大胆的性爱诗写尝试。在稚夫收集的性爱诗歌中,更引起我惊讶的是,九十年代一些活跃的女诗人,如伊蕾、扶桑、李轻松、宇向等同时尝试了性爱诗写。在本诗选里,除了以上诗人外,海上、楚子、韩东、伊沙、何路的诗歌亦创作于九十年代。

在国内的第一家中文诗歌网站“界限”创办以后,大陆的新诗写作获得了无穷创生的空间。2000年以后,由于网络的开放、便捷、直观、自由和独立等特点,让诗歌这个具有无穷摧毁力的思想武器,在网络上开辟了规模宏大的第一战场。无数的诗歌“良民”、“流民”、“贱民”,开始喧嚣于网络论坛。由于人天生对性爱的欲望,使得直指性爱的诗歌灿然登坛,在网络上掀起了新世纪诗歌话语的革命狂潮。

最先在网络上掀起性爱诗歌狂潮的,当首推“下半身”写作群体[3]。“下半身”,顾名思义,就是指人的下半身。中国文化心理惯性思维告诉我们:下半身,就是指的生殖器。那么,对于下半身写作而言,其专注于性和性爱体验的表达,则是无可厚非的事了。毋庸置疑,“下半身”之所以能在网络上引起巨大的关注,无疑便是其关于“性”的体验描述。在“下半身”那里,我们看到,下半身写作的意义,就是在于对上半身的因素清除。因此,其“下半身”的诗学品质,被它的先锋主将沈浩波解释为“贴肉的”、“在场的”身体写作,她“真实、具体、可把握、有意思、性感、野蛮、无遮拦。”紧随其后的“垃圾写作”诗群在确立“垃圾写作”的方针后,就曾数度发起了对他们的前辈“下半身”的激烈的论战冲击,从而导致了《北京评论》这个垃圾阵地多次遭遇网络黑客的攻击。从文本上来看,率先引体向下的“下半身写作”,只不过是冲破了上半身的禁区封锁,直接把下半身的性话语入诗,但他们的思想还有形而上的崇高作祟。而“垃圾诗群”呢?则直接形而下,为了不断地呈现“人”的元状态:低贱、卑微、卑鄙、虚假、虚荣等原初人性,以低的方式不断进行人性的探底,换取诗歌写作上的祛魅、祛伪,远离诗歌的精神阳痿,抵达诗歌开放、独立、自由的创造心境。为此,垃圾诗人们对各方面的题材都做出了尝试,尤其是一直被当代人视为禁区的性爱上,更是采取了滥垦、滥伐性的掠夺,使得性爱这一题材只要一入“垃圾诗群”的手里,其禁忌便瞬间化为乌有。

除了以上两个诗歌“群体”以抱团的方式出现在网络之上外,21世纪零年代还需要特别提到的有:“朦胧诗人”杨炼创作了一本700余行的《艳诗》集;欧阳昱持续他的疯狂写性;郭力家、邵春光、杨黎等“第三代诗人”,涉足性爱诗歌领域;网络诗人老德、杨瑾、墓草等写出了有质量的网络性爱诗歌;政治诗人杨春光倡导“后政治写作”,以性爱诗歌反讽消解极权体制;杨的朋友农民诗人狂虻与其遥相呼应。

网络时代,催生了大规模的性爱诗歌,是时代的产物。有人认为,大量的性爱诗歌在网络上出现,让诗歌百花齐放,是中国新诗繁荣的季节来临;有人认为,网络上大量的性爱诗歌冲破伦理底线,没有普适价值,而且杂乱无章,其极端的破坏性,不但难成大器,而且流毒至深;有人认为,网络上大量的性爱诗歌滥觞,不过是对社会压抑和诗人自身苦闷的一种宣泄,是无聊诗人们自娱自乐的工具而已,根本无须谈论。尤其是后两种看法,在深受礼教文化浸润的中国人心中,更是占着思想主流。因此,性爱题材的诗歌与其他题材的诗歌一样,虽然因网络时代的来临,一度喧嚣尘上,但是她们热闹的背后,却充满着更多的落寞,看似灯红酒绿,夜夜笙歌,时时狂欢的背后,诗人们酸楚和尴尬的暗潮阵阵汹涌,撞击着中国诗歌的脆弱神经。2010年至今,伴随网络诗人们对性爱诗写继续澎湃,农夫、阿坚、董辑、梁雪波、心地荒凉及性别存疑的大腿、砖妹er、以及已逝的小招,薪火相传。

《中国性爱诗选》的一个贡献就是在其“全”。作为性爱诗歌来说,历来其表达都是较为含蓄和委婉的,可是,在经历了世纪初网络性爱诗歌的再掀狂澜后,性爱诗歌的写作相对地进入了大胆、直露的描写方式。但是从入选在本书中诗歌文本看来,其不但收录了《淘空》式的含蓄作品,也编选了垃圾诗人们那种直露式的作品;不但收录了大量的映射政治性作品,也收录了像《此物最相思》式的纯情作品;不光有大陆诗人的作品,还有台湾诗人的作品。而且就入选诗人的年龄来讲,就我所知,从昌耀出生的三十年代开始,到浅予们出生的九十年代,每一个年代都有诗人入选。由于入选诗人的年龄、学识、社会背景、诗学方向等的不同,让我们得以一窥中国性爱诗歌的发展全貌,尤其是1949年以后中国性爱诗在中国大陆诗人中发展的全貌。这次《中国性爱诗选》的编选,80、90后诗人们借了网络的东风,占得天时地利人和,选入了他们大量的作品的同时,无疑是给世人展示中国新诗在性爱诗歌诗写方面,我们是人才辈出的。正是有了这些80、90后的新一代思想者,中国性爱诗歌未来的路,才不会太至于冷淡。

《中国性爱诗选》集中体现了诗歌之“先锋”。何谓先锋?张嘉谚先生在他的《中国低诗歌系列论之——“个体先锋”》就有了直接的概述:“先锋是一切禁令、禁条的蔑视者,是一切禁地与禁区的闯入者。先锋就是要敢于在禁地与禁区活动的人,一句话,先锋必然犯禁。”稚夫选编的《中国性爱诗选》,就其内容来说,在中国大陆一直是被视为“黄毒”加以封杀的,而稚夫在中国大陆这样的思想体制下编成、出版《中国性爱诗选》,这能不说是先锋?这里不得不说的一个事实:由于该书选入了杨炼先生的诗歌《我们做爱的小屋》和《艳诗三》,稚夫老哥电话告知我杨炼先生2009年在台湾出版《艳诗——杨炼色情诗集》,我特地在网上查询,在豆瓣上发现了关于这部诗集的简介,现照录如下:杨炼的这部诗集写于2003至2004年,据说他接洽了大陆、港澳台多家出版社,都因为“色情元素太浓”而遭拒,始终无法正式出版。但是,海外的地下出版商却从杨炼个人网站盗来大部分内容,大肆印刷发行,在海内外风靡一时。2009年3月,杨炼的艳诗终于由台湾民间的“倾向文学社”印刷出版,全名是《艳诗——杨炼色情诗集》。但是发行不足一周,就被台湾新闻局“出版品分级评议委员会”紧急叫停,并于3月27日以违反“出版品及录像节目带分级办法”召开听证会,审查其“是否可能荼毒未满18岁之良善青少年”。比较开明的台湾尚且如此,一向大棒的大陆就可想而知了。更何况就我在网上下载的杨炼先生的这部情诗而言,其色情度除了选入《中国性爱诗选》的两首之外,其他读起来都是比较隐晦、朦胧的,根本谈不上荼毒这个大帽子,如果硬要给《艳诗——杨炼色情文学诗集》戴上荼毒的大帽,那么,我只能说给《中国性爱诗选》戴上“屠杀”也不为过。另外,在今天的任何诗歌选本里,入选的人编者不但知道是谁,是男是女,甚至可能连其祖宗十八代都会搞得清清楚楚(其个中的潜规则,不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在《中国性爱诗选》中,网络诗人砖妹er、大腿两位诗人,至今我们仍然不知其性别、年龄。虽说笔者在2008年就在网络上与砖妹er认识,但至今仍然不知其实何方神圣,是男怪还是女妖,是老是少,是虚是实。因此,笔者认为,稚夫选入砖妹er和大腿的诗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又是稚夫开创的一个诗歌选法的先锋之举。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的中国性爱诗歌,何以会得到这样好的发展?其原因有二:(一)由于八十年代初期,大陆确定改革开放的方针后,西方自由思想的春风,又再一次吹醒了疲于“高大全”的大陆中国人;(二)现代新诗的形式与古代诗歌的形式相比较来说,现代诗歌自由、失范[4]的形式,造就了诗人们得以滥用这一失范的形式,自由表达自己的诗性精神。新诗自由、失范性的表达方式,虽说造就了大规模的自由诗歌诗写,但是我们却发现它也是一种更富有侵略性、更容易传染的RNA。因此,在这个长期处于极权高压下,无情地贬低人类道德水准,犬儒主义盛行的地域里,对权财的贪婪和对感官的无限满足,对味觉的追求和膜拜,特别是性淫乱追求,其性爱的RNA大行其道,便不足为怪了!

翻开《中国性爱诗选》,我们发现,从诗人们性爱的对象来看,里面充斥着不少的同性恋、恋物癖、恋童癖等;从满足性欲方式上来看,其中就有异装癖、露阴癖、窥淫癖、施虐淫、受虐淫,以及排粪淫和排尿淫等,这些在医学上来说,无疑是性歪曲、性精神病态!是病态,就应该进行修正。我们认为性爱是美丽的,性爱诗歌的诗写,更应该是纯情的,就算是政治性的反叛诗,也不应该脱离“爱”的真谛。在讲究性爱诗歌诗写神圣时,我们只有将性爱的美丽加以修饰而使之闪光,使其言性而不落恶俗、落恶欲,方为性爱诗歌佳作。故《毛诗序》里面说:“《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



断断续续地说到这里,我似乎看见了稚夫这些年来辛苦收集遴选诗歌的场景。这个无邪的诗歌赤子,经过了漫长而艰辛的孕育,遴选了60个诗人,共128首优秀的诗歌(组诗算一首),但正如前面所说,由于我自身浅薄的阅历和水平,实在无法用我笨拙的思想对这些诗歌和诗人进行细微的点击、欣赏。但是,纵观《中国性爱诗选》,她为中国性爱诗歌走向国人、走向世界迈开了坚实而重要的一步,也为中国诗歌多元化的发展涂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中国诗歌的国度里,在最隐秘的性爱诗歌圣地里,有着网络上或网络下这众多的性爱诗歌赤子们,有着稚夫这样的热衷于公益和诗歌整理者,这无疑是中国性爱诗歌的大幸,中国新诗的大幸





                                           孙守红  2013年8月初至10月于听雨楼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19
本帖最后由 金川诗歌 于 2015-3-8 17:20 编辑

《情色,或许性诗》(组诗)(12)

1:
用独筷把苞(包)子剁(拨)开
满溢的油水就流淌出来

2:
车震空间太小
你坐上去,我骑下来
拥抱欲望

不要鸣笛
借用一下你干瘪乳房
堵住他的嘴

3:
梅雨季节,窗外已经飘过三场雨
残存啜饮的痕迹
等你拉开床灯
默默凝视,我的眼里唯有你

4:
想你的时候
贪吃香蕉的唇齿忍不住
停了下来

5:
这样的时候,为你抽一支烟
漫不经心的你继续品茶,而我来
默默吃你

6:
你悄悄的蒙上我的眼睛
要我猜猜你是谁

对这样顽皮的你不理不睬
做自己的事
继续坐在你的大腿上弹琴,谱曲

7:
抛弃你的虚伪,羞色
我要你
来使力推磨,或狂顶

8:
躺下来
缩进被窝
我们完全可以赤身露体
背对背相爱

诗人博友他说:“你昨天这组诗歌真的好美!”
              “你的性詩真的非常美!這樣的性,只有美感,沒有任何其它不美的感覺!真的讓人神往呢!”
“很好!支持你!希望你將來能單獨出版一本詩集!這樣的性詩,應該載入史詩。”
“你這樣的詩句真的好美呢!紫影呀,真的沒有想到你這麼行!”
“確實優秀!原來沒有發現你這麼優秀呀!哈哈!了不起的美女。”

后记:

河北作家兆辉:“这么好的作品拷问人性真正的思考人生”
             “性爱本来就是生活的构成元素  每个人都经历性爱  停止于肉体那是色情  如果像您一样上升到精神  这就是艺术”

---2012年选《悟空》诗歌发表.
---《2012年自便诗年选》发表.

诗歌:《性爱,或许做爱》(组诗)(1-12组)

《性爱,或许做爱》(组诗)

1:
把身体散开
为你射入精血

2:
搞、日、操你……
这些让女人羞色的中国汉字
在爱的海洋里荡漾,让你欲罢不能

巫.山云雨
逼进幽门的感觉,爽.快

3:
爱是高高低低的呻吟

性爱,或许做爱
诠释延续生命的过程,奢侈
美而高贵

4:
在苍凉的丛林穿越、挺进
你的桃花就顺其自然的开放(绽放)了

5:
水性杨花,红杏出墙
温柔的月色若水
平静的湖面也散落一地爱情

关于爱,我完全可以做到不言不语
让往事随时光坠落记忆,或许疯
狂在你的风韵(腴)里……

          ----听身边的朋友戏言说,他们想去泸沽湖走婚,其实对于泸沽湖摩梭人的走婚风俗,并不是若他们想象的那样。
     走婚也是一种羞色的爱情。你情我愿,也是一对一的爱与爱情,不是平常人想象的一个女子可以和多个男人相爱。只是她们没有结婚证而已。当一对爱情消失,双方在有权威的祖母及族人的协调下解约,而生下的孩子由母亲及舅舅供养。
     在爱的过程中,男方会在夜黑后潜入女方的闺楼,一梦过后在天亮以前悄然离开。倘若爱在房间里,摩梭男人会把毡帽挂在门沿旁边警示。
     在泸沽湖的水底,因纯洁、纯净的水质生长着一种植物,晨曦里在有阳光照射湖面上会盛开一朵朵灵性的白色小花,这是有缘之人才可以遇见的,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水性杨花”。

     做一个优秀的诗人,尝试不同的诗歌写作也是我近来的探索。还是说,用高贵的精神写作,我的写作状态就是这样的。这个诗歌题目很性感,或许诱惑,但感觉很好。
     此诗羞色,特别关闭评论,倘若赞成这样的笔力写作,就请顶文分享。2012.6.10.5:20.此时,我的窗外在下雨,安静的雨滴若我的情感。是为记。

后续:

1:博友他说:“紫,你真豪放,那样美丽的女子写得如此泼辣,令我难以想象,愿有爱相随,愿你夏梦香甜!”
紫影回复:“尝试不同的诗歌写作,晨曦里我考虑了很久才发表的。我想通过此篇文章看看我的朋友们是否在意我这样的诗歌,还有做为优秀的诗人是应该习惯这样的写作的。因为毕竟在中国表面还是很传统的国家,所以我需要勇气写作。”

2:对于诗人千山暮雪的转载此文,紫留言道:“谢谢你的喜欢及转载,对于这样的诗歌写作做为女性诗人,是需要勇气的。或许有的人会赞赏,而有的人在背地里偷骂。对于这些对于紫影都不重要,尝试不同的诗歌写作为紫影本意,不为哗众取宠。”
诗人千山暮雪回复:“路,是胆量和毅力走出来的。”
3:诗人“敬平敬平”留言:“写这题材还要什么勇气,紫影胆小,也写得不怎么样,性爱,或许做爱(组诗)我直说,不会生气吧!”
紫影回复:“谢谢不同的声音,紫影需要这样的支持与鼓励!”

4:诗人静静的远山说:“题材广阔,文笔张扬,很好,看出你心无芥蒂,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子,敬佩,紫影笔健文祺!”

5:文锁勤说:“送纸条给你,也把愕然送给你。看了你的诗,心里好比汶川又地震一次。地震时间,2012年6月10日。震级,超过8.0。地震地点,世界诗坛。震源:四川成都,地震祸首:紫影。”

6:有诗人平微博留言:“如此大胆率真之诗之人,必天下奇女孑也。希有机会辜面!”

           ---谢谢大家的厚爱与欣赏,做为四川诗人,对于诗歌紫影一直爱在路上,当用半生的时光渲染生命,用人生之水修养诗歌。诗歌的唯美,没有心界。给自己些许孤独的时光,把所有的柔情融进“紫影诗歌”里。

---2012年选《悟空》诗歌发表.

《性爱,或许造爱》(组诗)

1:
用你的枪
对准她的下体(迷地)扣响鸣笛

2:
踹息与呻吟
犹如男人与女人的脾气
你们完全可以相互相融,一夜做爱三次
也完全可以夜夜夜夜,吹箫不熄(息)

3:
被两粒葡萄吸引,含吸的味道
宝贝,为你造爱。潮湿了我们的阵地
翻云覆雨,天上人间,点火共欲

4:
你我的距离是爱的距离
完全可以从16厘米距离接近0距离

5:
抽.插
爱,需要这样的深呼吸与加速度

6:
倘若  你爱我
就随我的影子去远方流浪去吧!
倘若  我爱你
就悄然转身拥抱你,用腰肢应(迎)合你的爱意

7:
造爱后,释然芳草地

爱情的世界爱后一片狼藉
请抱紧我,躺你怀里听你怀里的气息
我习惯有你的压力,也偏爱在你的身体里恬静泄息

《性爱,或许性诗》(组诗)

1:
今夜,做一尾自由自在在玻璃缸游动的鱼
让透明的躯体,盛满馥媚

他似游鱼,游在你的水草里。小金鱼,睁着眼睛吻过你
追尾。你零乱的美,让人窒息

2:
她(他)的内裤沾满精液
他(她)说这透明乳状的液体不是他(她)的

        注:此小诗中的他与她可以随时互换,读来的感觉及感受是不同的效果。

3:
小蛮腰,亲亲
这神秘园的葡萄粒粒诱惑
你满口落牙,透风。亲亲,你咬不动,嚼不烂
欲滴的紫水让你特别彷徨及为难

4:
岁月流失,我给时光穿上忧伤的衣裳
今夜,月光撒下丝线
把我的爱捆绑,我就把灵魂散在你的床上

5:
把性与诗放开
半夜三更为你写性、润诗
人生路上,湿也疯狂,性也风尚

小亲亲,我们拥抱、亲吻、旋转
跳一曲舞后
你轻哼黄色调调,歇后
语:“萝卜拔迟了,生命的种子就播种了。”

6:
要么死在酒上
要么就死在你腹上
这个男人,确实像精神病人一样

---2012.7.5.10:38润改。

          ----著名诗人及小学老师华读紫影情感与性感诗歌,关于对诗歌写作的探讨,他说:“紫,你怎么有那样多的爱哟!做一个优秀的诗人,不要控制自己的写作。还有你的爱情诗歌比性诗写得更好,因为你的性感诗歌还没有放开。”
     今夜,听一些经典的老歌,写一组性感的诗歌来装饰你的梦。亲们,晚安了!

后续:

有诗人某**说:“这样写,真够恶心的。你这哪里叫性诗?这叫性事。”
紫影回复:“要你管,我怎么写是我的事,又没有要你看。那那样露骨写性的人,怎么也为诗歌???那有的人比紫更恶心。”
      “接受不同的声音,接受不同的环境,接受不同的心境。博海虚拟,但也真实。做一尾自由自在的游鱼,做自己。”

《性爱。或许性诗》(组诗)

1:
透明的玻璃
已经被热水管流过的迷雾覆盖

默默注目她赤身露体的身躯
看不清她隐约的脸庞
半弦的月亮两片挂在她的嘴唇上

只见她丰腴圆润的乳房
长着他的两只眼睛

2:
一年四季
她洗澡从来不用自来水

但她的身体每一天都是干净的
包括他隐秘的芳草地

水,一滴一滴

一滴……
一滴的洗……

           ---我知道写这样的诗歌又会被人偷骂的,但我还是又写了。因为“性”也是唯美的。写“性诗”也是做为女性诗人的一种练笔。就如我曾经给挚友说写唯美的爱情诗歌也不是无病呻吟,那只是诗歌的一种表达方式。
      好与不好,留予后人说吧!

《性诗。或许隐爱》(5)

1:
宝贝。
你习惯的白馒头。
嫩,滑
午时已过,你饿了吗?

2:
一条峡谷的美,不在于草木茂盛
幽,深。泛滥灼热的焰火
才是最重要的

3:
一朵隐秘的桃花
不留痕迹的美丽,总是让他
向往

4:
她的身体,若青花瓷一样
青,而且使人惆怅

5:
蛇一样的女人
她更习惯把一条条小蛇倦养
慢慢生长
在她的身体上,雨花飘荡。或许是血液
融化过爱的远方

      **说: 紫影博主您好!来向君学习写诗歌!   敬佩您的才情与胆略!   尤为喜爱《性爱》组诗。不是说低俗 ,而是自然,纯真!高攀别人望而生畏的高峰,是天下稀有好诗人!!!  祝好一(声)生!!
      
      关于性诗写作,自然褒贬不一,空的时候会另文发表博文探讨写作。做一个优秀的诗人,我一直在探索什么是诗?什么是极致的诗歌?还是那样的话,我写了。用我纯洁与纯粹的诗心写作。
      顺其自然。随缘,天定。我会写好每一首性爱诗歌,因为我为大众而爱及生。
      今天就这样。不写了,留一些想象,更为你留一丝惆怅,这个世界的性感与感性美丽那么让凡人向往。

---2012年选《悟空》诗歌发表.
  
《性诗。或许乱红》(6)

1:
她流淌的弦音,为你吹箫,弹琴
他颤动的身躯,仿佛蠕动的虫子在雪地苏醒
膨胀的欲望。触摸的痕迹,流水滑过芳草地,完美。
为你窒息

2:
记忆,是你伟岸的身躯
在崇山峻岭中穿越
伸展,挺进。深入,而后抵达你……

3:
从发丝处着手
为你身体每一寸肌肤匍匐含吸
五指尖轻滑落红记。安逸
他深咬一口你的桃花,你就坠落他命里

4:
做一次就抵达
我居然在秋天的梦里念你

一日做爱三次,做你的妓女。我曾经
偷笑过野女人想,要你
“想做……”,
爱过你。此刻,你如此得意

5:
把睾丸挂起,打开身体,把全身的卵子捐出去
关于性爱,请继续做爱,做(造)人
那管性事,坚持到底。写作性诗,继续进行下去

---草就。     

《性爱。或许性诗》(7)

1:
上半夜,吻你的上弦月
下半夜,把桂花酒水含在口里
添吃你下弦月影

2:
一阵轻风细雨潮湿大地
拨开云雾
一朵蘑菇云就窜出丛林,生长在
你的桃花诗里

3:
爱太深。只怕洞房太浅。
用诗装。

4:
一直在震中,
爱你的时候,一直在震中。

5:
午时饥饿的感觉
唯有吃掉一根火腿肠
这是你不在网络,我要偷偷告诉你的隐密

         ---谢谢“中国当代诗歌奖(2011—2012)组委会”对紫影昨夜所致一封信的回复。做为一位与众不同的创作性诗人,没有任何原因可以阻止我的创作。

《性,或许性诗》(8)

1:
把指甲涂红
从你脚指尖捞起
痒酥酥的安逸,像一把木梳把情感疏理

2:
那样多的万花筒
长短不齐,大小不一
红黄棕蓝黑白
我只偏爱你,恰好。这黄色人种的性(情)欲

3:
赤橙黄绿青蓝紫
我只一见钟情紫色情欲。吃你葡萄两粒
妖艳后,欲滴

4:
像白棉花一样蓬松,把身体散开
等你来抚琴,或许
弹腴

游荡山水人间,这水墨丹青
中国画(花)
(女人花)

5:
初冬黄昏
起夜。我是小雪
天空黑压压的压过来
床上尤物,她的长发隐隐约约飘落下来

附:昨天关于诗歌写作的纸条互动:

博友##说:“照片上的你静神凝眸,若有所思。那份温柔、那份美感、那份妩媚,朴实无华 ,使我久久难以忘怀。我非常喜欢你!你是我今生遇到的最好的女人,我爱你!”

诗人博友@@说:“说实话,我非常喜欢你创作的这组性爱诗,写得很机智,含蓄,现场感很强。读后令人遐思,回味无穷。”
“你向“中国当代诗歌年选(2011-2012)”写的一封信很有个性。”
紫影回复:“祝贺诗人@@,今天点击超过1700人次。所以我的作品及为人还是有影响力的。而且年轻诗人刘旭锋看了我的诗歌,居然写了一组。让我都不敢顶文,现在的孩子们,后生可畏。”
“做一个优秀的诗人,那管人言可畏。今夜与夫谈诗,他应该是坚决不同意我写性诗的。所以现在他还不知道。但为了我的写作,我还是会坚持下去。今天也有隐身人又来乱说话了,我想应该是嫉妒我的男诗人。”

诗人博友@@说:“你有这样高的点击率,兄弟我应该为你高兴啥。有人为你写诗,而且一写就是一大堆,这更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啊。祝福你,姐姐。”
“你丈夫也是写诗的?如果他真懂得诗,我想他应该是赞同你的写作技巧的。你坚持你的写作风格是正确的。不要去管其他人咋个说。正如我在我的诗集的自序中所言,不要人云亦云,走自己的路,拿出创作风格来,才是真正成功的诗人,流芳百世的诗人。恭喜你成为优秀的诗人!”
紫影回复:“是的。近来有几位诗人都在隐谕写诗歌给紫影,我们是共同进步的挚友。呵呵!但感觉某些诗人还是没有那样大胆,点名是写给我的。呵呵,你知道我不习惯经常写赠诗的哈。紫家夫君不写诗歌,是商人。”

博友**说:“支持你。我在看你的性诗 很大胆 但是很美。”
紫影回复:“写唯美的性诗是我对诗歌创作的创新。做优秀的诗人一定要抛弃一些偏见。思想可以穿越时空,照彻世俗。”

诗人博友他说:“问好紫影。这世道,结果并不重要,经历才是财富,特别是对安心写作者而言,淡泊眼前,宁静致远。天冷了,多保重。”
紫影回复:“谢谢!紫影没有事的。”

博友七斗半说:“创作奖:支持紫影,她不仅创作了许多优秀作品,同时在编造优秀诗作,传播诗歌之美方面付出了大量心血!     以上是为你投票评语。期待更多佳作!一路热切关注你、支持你!”
“高度赞同与支持你的想法!但过去当版主也是优秀而有益的,我可能在近两个月里就阅读过你写作与编辑的几百首诗!非常感谢你的辛勤工作!”
紫影回复:“谢谢七斤半。那个名单里紫影没有去拉票,所以也没有进入前八名的。但我感觉我的作品应该值15-20分,所以感觉那个投票已经像游戏。已经释然与不在意。做优秀的诗人与为大众写好诗歌,才是最重要的。谢谢您一直以来对紫影诗歌的关注及赞赏。远握!”
“为了更安静的从事工作,生活及旅行,还有写作。从今天起我已经辞去《新锐诗刊》与《未央文学》及一个论坛的诗歌版主工作。我想我应该静下来写作,为世间写出更多优秀的作品,这才是最重要的。”   

诗人《》他说:“你的性诗写得很好!问候!”
紫影回复:“谢谢诗人。在尝试写作唯美性诗,因为这个社会性太乱,也太遭。才写。”

《醉红尘。或许性诗》(9)

1:
山谷,溪流,山林地带
云烟吐白
伊,入画来

2:
把你的纸船翻转
摇桨的柄,流出精血来

3:
凝视两张展开白纸
风,吹落墙上的时光
朵朵梅花荡漾开来,红妆湿地

4:
在半山腰的水纹上写字
用你沉醉千年的笔

那燃烧过黏糊的锅盖
越扣越紧

5:
写你。一朵朵雪融化丘陵
穷山挺拔。高低的山坡,凹凸不平
由你来腹部种植10万朵玉兰花

他短信来隐喻。啊!啊!啊!
我爱你。

6:
醉红尘,穿越岁月。
醉红颜,穿透你身体的隐秘。

他的荒原,石头就要开花了。
紫絮飞落你臂弯,如此。
谁?诱惑过你

7:
夜,我睡在你怀里
那一轮弦月,挂在你丛林的树枝上
声声呼唤,又叹息

8:
落在红尘
紫禁城。她瘫痪过高山,落日
而他,更爱恋她的紫月
像一尾鱼游走
水云间

附:读者留评


诗歌:《醉红尘。或许性诗》(组诗)热雪天:“我看了你写的公开信,我说一下我的感受,如有不妥,希望海涵。你自己举荐和列举的很多诗,其风格根本不具有你如今所写诗的特质,你想向那种不属于自己的风格靠近,所以会处于负累的境地,这样的诗立刻就缺乏了灵性,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也许这种风格在主流严肃批判式的选拔中不能占据优势,但是却别有风味,与众不同,自成一派,相反我看到的现在你写的很多东西却非常有特点,有一种真正的灵性,你的诗歌有种音乐的律动,文字跳脱,轻灵,韵律和谐,但是又不拘泥,而且能传达出你的感受。我觉得诗歌最高境界传达的不是思想,而是感受,是记忆,是情绪,因为这些都是逻辑其他文学形式无法表达的。当然了当代很多人硬要把很多诗歌上升到一个整齐划一的严肃层面甚至哲学层面我是不赞成的,诗歌首先必须是美的,无论是山水写意的美,还是风景油画般的美,无论是花之美还是顽石之美,诗歌第一属性就是美,你的诗歌就很美,否则那些本身就万分丑陋的作品无论他思想多么追求深奥,只能让人不敢亲近,诗歌的第二属性就是表意,表达我们通常很难表达的意境,所以诗歌和很多其他艺术形式也是共通的。当然诗歌肯定要一方面探索,创造自己的风格,也要坚持自己的一些特点,让诗歌和自己的灵魂形式也就是自身特点天人合一,从而创造属于自己的也能影响受众的作品。”

“这是另一种灵性,很轻灵,甚至有些轻飘。没有一丝的悲伤的悲伤,没有一丝孤独的孤独,没有一点喜悦的喜悦,喜欢这种空灵,这种略微恬淡的风格。”


诗歌:《醉红尘。或许性诗》(组诗) 626978806 “你的诗好难,好难,异异的,怪怪的,可以意,不能思,可以玩,不能味。”

《爱,或许性诗》(组诗)

1:
日,月相融
一天一夜,天就亮了

2:
两小儿辩日
“日,粗壮,成长。”
“曰,侧躺。散开的玉兰花泛白了 。”

3:
日月山上
朵朵冬雪飘临
融化后的美丽,倒淌河水涨(溢)了

4:
绿的山川,红的河谷
白云朵朵灿烂
他与她含情脉脉,那么安静

或许地球上的爱暗藏欢娱。彷徨
或者忧伤

5:
你的穷山苍茫,我的河谷丰满
来我这里,或怀里
不要说话
春风里的那五朵桃花,红了

6:
蜀绣
文殊院墙外的梨花白
抚摸红墙绿瓦,琉璃的情感
他姓中华

7:
他目送过她的影子
那转身后背对背的拥抱
禅吟知了。

她的暗香,她的迷宫让他向往

8:
她是我的无底洞,无影无踪
而我是他的漩涡中心
“娇娘。”
为他,黎明后醒来。受他牵引,梦寻芳踪

9:
想日,无月

倘若爱你,不言他
倘若恨你。就离开她

日月同辉,与自己的影子相爱
让心开花

博友纸条评论:“性本来就是很美好很诗意的东西,在你的笔下又被写的如此之美,难得!”

《欲,与你有关。或许情色之诗》(组诗)(11)

1:
从初夜开始挑拨一朵梅花
妹妹,月牙泉边
向阳低下头,瓣瓣雪来扎染锦旗
落红香,且梦
依然

2:
她的王宫
有周有圆有顶,更有草丛隐藏深潭
雨天,埂旁的田水让身体打滑
摇橹的桨似离弓之剑入弦
水花散地,鸟儿翘角鸣,一只麻雀雀飞了起来

3:
学老牛犁田
进一步
又退一步
步步紧跟,踩着的泥土也舒服

4:
水田边的土是泥褐色的
你身体里流淌的血是红色的

这个冬天,他为你下过一场场白雪

5:
一直都懂你
给你暖巢,借我谷粒
明年春天,你为我翻地插秧
静诉微汗湿衣后
磨刀锋利

6:
靠近你,你是我与众不同的土地
100年后你看不见我,我也摸不着你影子

九月墓碑来盖印,坟头上飘曳朵朵菊
石头开出紫花
来我怀里,吟蝶衣

         ---可以在当今诗坛乱像的时候,用真诚与真心坚持我与众不同的唯美性诗写作,或许某些作品是需要时间来验证她的生命的。
     写唯美性诗也犹如在水面上绘画。分享诗歌的快乐,请来读的人顶文让更多人感受到性诗歌的唯美意像。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b420090102ecbs.html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23
性爱诗歌:下半身的销魂? (转自天涯社区)
  
  
  作者:司花谢
  
  
  
  一
  在那可以确认的一晚,
  两根贪婪的神经,彼此吸附。
  不可救赎。
    
  脆弱地屈服,欲望与忏悔,
  这让人无比地忧伤。
  纯洁的梦想,
  原也是对自己的一场误会,
  这让人无比地忧伤。
    
  二
  这是个还算陌生的地方
  这样的生气勃勃,美妙异常。
  女人跪着吻向欲望。
    
  一身的感触与渴望,都在唇上。
  男人叹息:
  “怎么你好像很熟练似的”
  女人抬头妖媚的一笑,
  “我在梦里已对你做过千百次”
    
  三
  潮水,在一挺一落的部位溢出。
  男人的手摸向泛滥处:
  你居然是这样的……
    
  初初的扭捏与虚伪,
  在欲望的烧烤中,无影踪。
  男人问:你还要?
  女人使劲点点头
  全忘记了身体之外的残存。
    
  四
  女人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呻吟
  男人喘息着呢喃:
  你哭什么,你哭什么呢
    
  以阳性的坚刚,
  拼力刺进阴性的湿润
  肉与肉的交战。一种激情的穿梭。
  环抱的双手,交缠的双腿,
  死死的,不要松开。
    
  一次高频率的震动。
  液体在包裹中散落。潮起,潮又落。
    
  五
  尾声。
  男人说:真想将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
  圣经上说: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26
李荣古今中外描写性爱的诗歌


诗人大多为情种,且不分男女,而情与性又如堤坝与河流,总是唇齿相依的,性入诗也就不足为奇了。
    性作为一种题材以诗载之,我觉得也并无不可,但是要有分寸,要点到为止、恰到好处,也就是说,要艳而不俗、美而不淫。

    写性的诗最早可以追溯到南朝的乐府时代。如《碧玉歌》:“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这是一首典型的“破处”诗。写“破处”的古诗还有一首很值一读,但具体是哪个朝代哪位诗人写的我就没有考究了:“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这首诗可谓色、香、味俱全,而且还有声音,生动、形象至极。乐府诗中另有一首《子夜四时歌》也是专为性爱而作的:“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一个秋天明月高悬的夜晚,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在烛灯被吹灭后解下了罗裙,她娇羞的笑在帷幌中荡漾,她横陈的玉体散发出兰蕙之香,这是一个多么美好让人迷醉的夜晚啊!乐府诗之后,历朝历代均有写性之诗流传,尤以唐朝为盛。唐朝是一个高度开放的社会,性文化十分发达,是一个谈性说诗无法回避的时代,流传下来很多脍炙人口的性诗。如元稹的《会真诗》:“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这首诗无疑是一幅勾人魂魄的春宫图,读这首诗除了性爱的美好憧憬你还会想什么呢?唐朝的大诗人李白、白居易等均有描写性爱的诗句流传。如“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里奈君何”(李白),“芙蓉帐暖度春宵”(白居易),“楚腰纤细掌中怜”(杜牧)等。当然,最能代表唐朝性文化的作品则非张文成的诗体小说《游仙窟》和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这两部作品莫属。因这两部作品不属于诗歌范围,在这里不作赘述。宋朝也有不少很有名的性诗,比如苏东坡的《戏赠张先》:“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再如叶绍翁的《游园不值》:“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成语“红杏出墙”即出于此诗。

    再来说一说国外的性诗。国外的很多大诗人都写过性,如智利大诗人聂鲁达,他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及《十四行情诗一百首》中就有很多关于女人身体及性爱的描写。他还写过一首以《淫水》为标题的诗,他在诗中写道:“黄色的大腿谷穗般地扭在一起。/我倾听着射击似的亲吻声,/我倾听着,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撼动。”英国大诗人艾略特的代表作《荒原》中也有描写性的诗句:“他试着动手动脚上去温存,/虽然没受欢迎,也没有被责备。/兴奋而坚定,他立刻进攻”。在墨西哥最伟大的诗人帕斯的笔下,性爱则是“两个面对面的身体/有时是根/在夜间盘在一起。”性爱之后,“这是最宁静的天空,/这是最纯洁的裸体。/在我血液的大树下,你,已经死去。”法国当代诗人艾吕雅是位一生都在做着“自由肉欲的酣梦”的诗人,女人和性爱是他创作永恒的主题和永不枯竭的源泉。在他的笔下,性爱是“形同两火之间的雨滴/形同两笑之间的珠泪”。不过,国外写性爱方面的诗歌,美国当代诗人雷克斯罗斯无疑是最大胆的一个:“你弄醒我,/分开我的腿,吻我。/我送给你/世界第一个早晨的露水……你的舌敲打,/进入我,我变得/空洞,闪耀着/旋转的光,像一个/巨大膨胀的珍珠……我把你的头紧紧抱在/我的腿间,压着你的/嘴,永远地/漂走,在一朵兰花中/在天堂河上划船。”诗歌写的是什么,读者一看便知,却并不让人觉得淫荡和粗俗。

    现在,让我们把目光收回来看看我们当代写性的诗歌。当代性诗中陈东东的《形式主义者爱箫》是一首不可不提的诗。这首诗的成功在于隐晦和隐喻,将男欢女爱的另类方式写得如此巧妙、自然,可以说是“艳而不俗、美而不淫”了。

    不过,时下更多的性诗可以说是粗俗甚至下流的,与淫秽物品没有什么两样。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一类所谓的作品为什么就没有被列入扫黄之列?难道就因为披上了诗歌这一马甲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毒害青少年了吗?诗歌说到底是一门审美的文学艺术,审丑终究是无法取而代之的。诸如“打炮”、“手淫”、“乱伦”、“口交”、“阳具”、“阴蒂”等等词语还是不宜入诗的,而且,性诗也不能为性而写性。我相信,在诗坛吵得沸沸扬扬的所谓的“下半身”写作也只会是过眼烟云,不过是一场闹剧,终将被真正的诗歌所抛弃!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29
性爱诗歌:不宜轻率
黄土层

今天竟然意外看到三位女诗人写的性爱诗歌。一边惊讶于她们的大胆勇敢,一边又惋惜于她们的轻率随意。性爱诗是诗歌的禁区吗?当然不是。时代发展到当下,已经空前开放了,只要性爱不是禁区,具有人类普遍经验的性爱就不应该排斥在诗歌之外。问题是性爱诗可以随意写吗?诗歌作为人类文学世界里最精粹的文体之一,它的精神指向是向上的,而不是向下的。如果你能在形而下的领域构建出形而上的诗歌作品来,性爱诗就是可以的。因为你没有沉溺于动物世界的本能反应,而将一种人类行为引向了广阔的空灵的精神世界。今天阅读的几首诗歌,实话说不甘恭维。
性爱诗歌要写好是很难的。因为它的难度敏感度不宜轻率,更不宜模仿。如果只是看到别人在写,自己也盲目诗写,不仅不好玩,还会造成大家对你一贯写作好印象的彻底收回。比如一位女诗人是这样写性爱的:

1
用独筷把苞(包)子剁(拨)开
满溢的油水就流淌出来

2
车震空间太小
你坐上去,我骑下来
拥抱欲望
不要鸣笛
借用一下你干瘪乳房
堵住他的嘴

这种只有暗示性,而没有提升性的诗句和段落,读来内容是太空乏了。诗歌作为一个阅读文本,读者期望的是什么?是电视电影光碟娱乐场所不能获得的纯精神产品,而不是粗糙画面和粗暴行为的简单描述。一块柔软有质感的丝绸和一把稻草覆盖在身体上,遮体取暖功效一致,但感觉能一样吗?尤其,空洞的文本内容完全不能满足读者的阅读诉求,反而产生肉麻和反感。还有一位女诗人据说也是一时兴起,写了如下性爱诗,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我所热爱的阳具,你在用全部的美
引领我走向春天。也让我在疼痛与欢娱中
拨开草丛,发现一个
深藏的美好世界
亲爱的,当你以坚挺的爱物
直入我体内来,爱情诞生的美,竟然如此宽远
难道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所谓的当下女诗人的诗歌水平吗?这样的分行文字究竟要把读者的审美趣味引到哪里去?唯一的“好处”是点击率高,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吸引眼球这样低级的商业目的,裸体特写照片就足够了,还要用性爱诗歌的方式达成吗?

我的意思是性爱诗歌不是不可以写,但最好不要跟风,模仿,为了写而写,为了“好玩”而写,而是出于不得不写的感情冲动和创作冲动。性爱诗的难度不可忽视,正如“画鬼容易画人难”一样,性爱这个具有最普遍体验的行为,除非你获得了超出常人经验的绝妙体验和语言表达方式,否则,还是不要轻易动笔。尤其,不要把写性爱诗当成一种时尚,那就更是不适当了。性爱诗,不宜轻率,只宜诚恳创造。今天只看见诗人青蓝格格写的两首性爱诗,还不错,虽然也有瑕疵,却有可贵的东西。推荐如下:

推荐理由:
写的是感官世界的轻抚与深钻,却超越了肉身能够拦截的性灵限度,腾然而起,以一种最锐利的亮度和高度,作为性爱诗歌所要抵达的深远和辽阔。诗歌里出现了“命悬一线的生活”和“为灵魂脱衣”这样的诗句,它们不仅仅是一个比喻,还是一种极致体验的精确摹写,富有高亢尖利的音调和纯正宽厚的音色,也具有向上飞升的发射力,阅读这样的诗歌,我们不仅能感受到黑沉沉大地上泥泞的雨水,也能感受到瓦蓝天幕上亮晶晶的星光和春风里夜莺低飞的啼叫。

(字数1251)

青蓝格格两首
《做爱记》

每次与他做完爱,
房间里的白天就变成了夜晚,
房间里的夜晚就变成了白天。
我不是想说晨昏颠倒。
我是想说,
我们做爱的过程总有一轮月亮,
或者一枚太阳……
它们在看着我们爱。
它们在看着我们做。
它们在看着我们把骨头里的
尘埃变成
灵魂里的花朵。做爱多美呀!
甚至比爱还要美。有时候我们可以爱,
可有时候,我们却做不到……
爱。他轻轻地
叮咛我:“我们要慢慢地
做,我们要慢慢地爱……”
我们
要为一个转瞬即逝的入口,
创造一个永恒的
理由。我们要爱,我们要做到
爱。这仿佛面对一颗新生的
果实,
我们同时摘下来……
呵,在那个无比迷狂而决绝的时刻,
他喜欢叫我草莓我就做
草莓吧……
哦,我怎么能不爱这柔软而又
命悬一线的
生活。

    2013、6、3
《阴茎记》
按:《阴茎记》比《做爱记》的诞生还要早一天。那二日我心生调皮劲,觉得写这类题材挺好玩的,所以就“玩”了二首。虽然是玩的心态,但创作理念非常严肃。试图将这类题材也写出美和境界,是我的初衷。所谓的“粗话”谁都会说,但写诗却是细活……诗写的过程仿佛骨髓里的行走,一次行走就可能剥掉一个人的皮。

事实上是这样的:
一个男人的身体还没有离开
一个女人的身体,
他的阴茎就已经先于他离开了。
这个离开的阴茎像一条鲸鱼,
他的身体仿佛一盏灯……
他们在不同的世界完成了
奇遇的经历。
哦,这个被叫成阴茎的家伙,
它从不为它的罪孽或者功德流泪。
它……
有时候是爱器,
有时候是武器,
有时候是凶器。
它能够任意冲撞的地方,也并非
仅限于一片狭长的地带……
他还经常出现在她的双乳之间。
呵,她献出了起伏,它回应了坚硬。
倾泻也是属于它的。
它倾泻的状态,仿佛灵魂在
脱衣……
不是一个灵魂,而是一群灵魂——
不是在淼淼烟波,而是在莽莽原野。
哦,这冲破道德的隐喻,
它的底线
能否使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化敌为友?
如果能,谁还会为灵魂
脱衣?
如果不能,谁还会为灵魂
脱衣?
——还是蒙上面吧!只是这个
蒙面的动作,发生在一群人身上与
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有没有分别?
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
“先于离开身体的阴茎已经先于身体
消失了……”
而一直存在的,也已经
疲惫无力。
像刚刚睡醒,又像与另一个身体开始了崭新的
轮回。

      2013、6、2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32
诗歌与性爱手牵着手——读雪马诗歌
  文/无忌神猪
    雪马的名气并不太大。
   看过雪马的诗歌吗?看过也许会明白。我刚看过,仔细地阅读。
   雪马诗歌给我的想象空间很大,第一感觉是对人,我想他该是个狂傲的人,不拘小节。
   对于诗歌大家衣冠楚楚,粉墨登场。雪马呢?他赤裸着身体,也许会穿,上身套着女人的内衣。我生长在这个世界,难以免俗。说到这里应该有些掌声,是的,很多朋友和我的意见相同。
   世界上这样的人有三种。一是神经病,二是天才,三是天才的神经病。在俗气后我用梳子整理脑细胞,我更相信雪马是第三种人。
   雪马的名气并不太大,需要仔细的阅读,心灵的共颤,需要时间接纳他,锥子就要浮出水面。
   看诗歌之前,我先看了网友对他的评论。
   我不得不承认,这么做是很愚蠢的行为,我几乎被不解和漫骂误导。
   看看他写了什么,爱情,性,手淫,同性恋。这些不能为衣冠楚楚的人接受。
  其实不对,雪马的诗歌里有对生活的无奈和感叹,他甚至会飞跑到你的面前,一把撕掉生活的面具,一脸坏笑地说“你是一匹母马,我要和你做爱”。
   还有他的妈妈,写给妈妈的诗歌。我从没读过感情这样刺骨的诗歌。简洁的文字有最直接的力量。他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刨开黑夜的腹部,流下的鲜血却是自己的。
   雪马的诗歌缺少正经的韵味,这是不能为老学究们接受的,甚至会发出鄙视的尖叫。他的文字没有什么花招,通往的路径也与我们不同,他从山崖边的荆棘丛中爬行,含在嘴里那朵娇艳的野花却也芬芳异常。
   读雪马的诗仿佛骑高头大马从山坡飞驰而下,咯哒,咯哒,就这样一口气读下去,却意犹未尽。
   下面说说雪马诗歌里面的性。
   终于谈到这个话题,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性,一直以来都是隐蔽的物体,仿佛我们行走于街头总要穿条内裤,即使只穿内裤恐怕也难免被乱拳打死。
   雪马一张嘴就是,舌头,乳房,做爱。对,做爱的时候没有披挂棉被。
   于是我们脸红了,谁家的孩子,怎么乱说话呀。事实是,性啊不过是那么回事,性并不龌龊,完全可以放到眼光下展示。性是美丽的,我们该对性高歌或者哼点小曲。
   我们又是虚弱的,我们又一次脸红了。
   之后我们看到雪马赤裸着身体,一脸坏笑地走来,他带走了他心爱的女人。
   而我们,至今一无所有。
   理解和接受需要一个时间的磨合,雪马却并不在乎,他抢走了我们的高头大马,一直在山坡上向下俯冲:
    我的一生有许多传奇 品尝稻谷 享受性爱 阅读文字  
   我的一生也和你一样 呼吸空气 诅咒空气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34
转贴二首诗歌,这二首诗歌都是"同性恋诗歌",
    
    从写作方式和达到的审美效果来看,颠覆了以往所有的"同性恋诗歌"和"性爱诗歌"的模式,打破了中国文学几千年对"性爱"的固有观点,重新塑造了"中国性爱文学观"---"浪漫性爱美学"
    
    注意:这里的"性爱",不是"爱情"的命题,而是,"性爱"的命题.
    
    作者:迪拜,是"加拿大北美华人文学社中国区理事".
    
    
    
    
    1.《成都的男孩》
    
    **迪拜**
    
    
    
    他睡了
    被角踢开了一部分
    露出了他的小腿和脚
    
    我把被子给他盖好
    但他又踢开了
    两条腿交叠起来
    
    我想偷偷地吻他
    然而我坐在床边稍稍犹豫了一下
    离开了床
    
    我搬了一张椅子
    坐在床边
    灯光幽暗,我能静静地看他
    
    我的男孩,他的头发睡乱了
    均匀的呼吸声已经能听见了
    歙动着他的鼻翼
    
    他的三角内裤被棉被盖住了
    刚才,我的嘴唇与它包裹着的肉体进行了交锋
    那销魂的体液不知道我能回味到什么时候
    
    现在,我能非常清楚地看清和仔细看的是他的脚
    两条小腿上的汗毛无序地排列着
    肌肤富有弹性
    
    他把成都的水色也带来了
    凝聚在他排列整齐的脚趾上
    骨节闪烁着如泉
    
    他伸手擦了擦脸
    离天亮的时间短了
    我起身吻了他的小腿
    
    第二吻
    在他另一只脚上
    他的两只脚收缩了一下
    
    
    2.<一个男孩的黎明>
    
    **迪拜**
    
    
    
    他还没有醒, 鼻翼奏出都市的韵律
    昨夜, 我们在一起, 遍街的灯光
    
    他的盛放是浓烈而赤裸的
    我是一叶面临凋谢的花瓣
    
    我闻着他的香味
    是他的体味调和着液体的香精
    
    他看了我裸露的身体
    然后他叉开腿, 示意我们可以的开始
    
    他所有的一切, 对我都是致命的
    我找到了他的脚, 我等待的美丽的初刻
    
    他的躯体, 不仅仅是我想做的场所
    盛放的春光是我膜拜的伊甸
    
    我用我的唇液表达我的顶礼
    他的脚, 他的腹下
    
    我愿意感受他年少青春一点一点的颤动
    他用手指给我吮着
    
    烟味, 体味, 香精的味道
    胸口的项链, 我用心跳掠过
    
    他的嘴唇, 他的微微的青须
    在我脸颊留下一刻的印记
    
    高潮等待诱发
    他男孩的专属已进入我舌苔的红色通道
    
    终于迸射, 含羞草
    见证了骑士的荣耀
    
    男孩醒来, 点燃一根香烟
    我给他套上了洁色的三角内裤
    
    男孩说, 他将回一次成都
    再鲜亮的身躯也得走一趟厚实的门
    
    他问我:两个月后是我的生日, 满22岁
    你能来吗, 来一趟成都
    
    我答应着, 做了一次长长的停顿
    心中却暗自欣喜
    
    我帮他穿戴整齐, 他的跑鞋
    我也收拾停当
    
    男孩反手将门关上
    白色的被褥是那样刺眼
    
    
    注:这二首诗歌发表于"2006年第二期加拿大北美华人文学社<北美枫>诗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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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城子[老头儿]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5-04-08
    帖子: 1294
    来自: 贵州平坝
     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25, 2007 8:15 pm 发表主题: 山城子聊中国现代诗[10]《技艺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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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城子聊中国现代诗[10]《技艺和技巧》
    文/ 山城子
    
    这两个双音合成词,词义相近。适用范畴很广。其相同在“技”上。技者一般指技术,很专业的东西;不同在于“艺”与“巧”的区别。艺指艺术,巧是巧妙。因此,技艺当指某种技术升华后运用自如所呈现出来的艺术性,技巧则是指技术实施过程中处理问题的巧妙性。含意迥然相异。
    
    单就诗或文学范畴而言,技艺是指作家驾驭文学体裁、手法、方式等的审美选择和实施的能力;而技巧则是行文中处理语言表达效果的智慧。技艺关乎整体设计(构思)水准,技巧关乎局部处理(表达)功夫;具体说我们可以从写作手法和表达方式上谈作家的技艺,而从遣词造句的功夫上论他的技巧。
    
    审美选择及其实施,在于作家对社会生活观察体悟的深度与广度,以及对文学体裁、手法、方式的谙熟。这两方面的结合斟酌恰到好处的选择和实施,就是符合审美标准的选择和实施。这样构思创作出的文学作品,必然能表现出作家技艺的高超或高迈。
    
    处理语言表达的智慧,则基于作家对语法修辞规则的全面把握及有效运用,和对语言表达内在规律的深刻认识及合理创新。特别是诗歌作品,由于它本来就是一种语言的艺术,因此特别强调遣词造句出新出美出强的功夫。一首诗作有了这样的功夫,可称之为诗人行文技巧熟捻、新奇或超凡了。
    
    《成都的男孩》一诗(迪拜——见《北美枫》2006年第2期18页),就是一首读后觉得诗人技艺高超、技巧熟捻的作品。请细细品味:
    
    从选择的体裁看,可归于叙事体,是一首高雅的文化的性爱叙事诗;从手法看是白描,是连续的平静的细腻的文字白描;从表达方式看,是诗性叙事,是直观的明白的熟捻的慢板的诗性叙事。
    这样的设计,也许是为了与所反映的敏感的突破性的性爱内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从而产生震撼的力量;也许是为了创造一个静谧、舒缓、情深意长的意境,从而提升性爱审美的质量。
    我是宁愿相信两者魅力的结合。所以我说这首诗让我感觉到了诗人技艺的高超。
    
    从处理语言的智慧看,无疑要服从他的设计。高雅的性爱故事需要干净的语言,细腻的白描特别要求语言的准确,慢板的叙事最宜加上一些叠词和规范内的助词。
    语言的干净,就是在行文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35
性爱诗歌,颠覆之美
——为稚夫主编的《中国性爱诗歌选》作序
方刚
我沐浴在一种颠覆的大美之中。
性爱是一种美,但性爱却经常被污名化。
诗歌是公认的美,以诗歌诵咏性爱,便是一种颠覆的美。
甚至当稚夫在邮件中告诉我,要出版这样一本诗集,我便已经因这颠覆的美所激动。
本书中的一些诗,本身又是对传统诗歌美学的颠覆。性的颠覆之美,与诗歌的颠覆之美合力,美仑美奂。
我的青少年时代,梦想成为一名诗人。这个梦想虽然破灭了,但直到今天,我对与诗歌有关的一切,仍然充满崇敬。
在我心中,诗歌远不止风花雪月,而可以是一面大旗,昭彰地传播一种理想;可以是一面战鼓,唤醒夺人心魄的力量;可以是一阵无声的风,以高傲的姿态席卷心灵天空的层层雾霭。
对性爱的污名,便是人类心灵天空难散的雾霭之一。
性不是活塞运动,性不是造人游戏,性不仅仅是爱的结合,也不仅仅是身心的高潮体验。正因为性长期以来被附加了太多的负面含义,在如今,性已经成为一个符号,可以用来颠覆所有的既定陈规,可以挑战一切权威。所以,我经常说:性的身心解放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解放!
很高兴,在这场最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中,有诗歌在推波助澜。
这本诗集中的许多诗作,都可以视为身心解放、性爱解放的号角。我对这些诗歌,以及背后的诗人,心怀深深的崇敬。他们或与社会最底层站在一起,或与人类普适的人权价值观站在一起,或与最真实赤裸的内心站在一起。他们是传播颠覆大美的天使。
热爱世界,热爱人生,就热爱性吧!
热爱性,就热爱这些具有颠覆之美的诗吧!
2013年9月20日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38
做爱
枫叶纷飞


有时阳萎
有时早泄
有时顶天  立于大地之上

有时渴望
有时难受
有时嚎叫
有时痛哭流涕

这就是做爱

是机械运动么
缸筒与活塞
精美的瓷器
远山  云

在靓女面前
我有无数个性幻想
我会双手托腮  欣赏
倾城倾国
一颦一笑  举手
投足  她在前边跑
我在后边追
那美人胎儿
回头一笑百媚生

在做爱之前
我们要看电影
我们要喝咖啡
我们要谈论艺术与哲学
我们要双手托腮
我们要无数个  深情
对视

枫叶纷飞 于 20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3-8 17:59
90后女诗人的诗歌与好诗榜对比!!!!!!!!
风流不是风



前言

看了好诗榜我有些失望,虽然里面有些生活诗也还生动,但远未写到现实本质。如前年冲动的钻石写的《纸上还乡》,一个少年竟游戏一样数着楼梯台阶上楼顶去自杀,超人一样飞啊飞,多美好呀?简直荒唐!只是写自杀,写穷苦写眼泪写母亲白发有什么意思?这与时代的症结有什么关系?如果让我来选,这样的诗歌是零分。玉上烟写过两首情感动人的诗歌,但没写过一首有思想份量的诗歌,后面就玩空说了,那首乳房诗也只是几个女人命运的空洞罗列,最后写到自己摸着乳房哭了也很不真实,结尾希望遇到一个男人,这只是传统的依附男人的观念的心理折射,与其他家庭妇女写的或唠叨的东西不是一个层次吗?龚学敏玩修辞,却只有点陈旧的浮光掠影的古典意像,与时代与心灵都没什么关系,灵感全无,只有做作的雕虫小技。而汤养宗,连诗意都找不着北,就拿点小儿科人生哲理唠叨,那首《光阴谣》也只是对竹蓝打水的虚伪说明,没有血肉也没有呼吸,“打水,到欣然领命地打上空气。从无中生有的有,到装得满满的无。从打死也不信,到现在,不服不行”,诗人欣然领命去打上空气,真搞笑了,不知道他那么高兴是领了谁的命令了?写出如此僵硬直白的句子,还不如初学者的语感,老了就是老了,不服不行啊。

去年诗歌月刊8期90后女诗人24人展是我策划编选,我就从90后女诗人的作品里选12首与好诗榜对比下下,给诗坛一点警醒。《在田野上读资本论》,是诗坛难得的大诗。50年代我们远离《资本论》,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搞共产风,饿死两千万百姓。改革开放后我们引进西方资本与技术,经济是大大发展了,但体制的问题仍根深蒂固。这首诗歌就是对现实社会最典型最生动的概括与揭示,让人思考60多年来的是非曲直。而陈先发也写过一首《再读资本论》,却将文革与文革前的悲剧归咎于马克思的《资本论》,说现在这本书死了,所以我们的经济与生活好了,真是大错特错!他连资本与共产主义这两个概念都没分清楚。《她已经没有可以隐藏的时光》,朱零说这首把中年女人写绝了,让自己都不敢面对老婆,作者对中年女人的身体与心理有着独特微妙的把握。《风流过后》是对中国女人一生的概括,隐含对传统男权文化的批判,我们听不到女人自己的声音。其他诗歌我就不一一赘述,读者可感受与认知。

没有先进文化与前卫思想,没有对世界文明发展的认知,没有对现实本质深入,没有丰富的生命体验,没有对汉语的尊重与探索,想写好诗歌那是做梦,读者与诗人可将我选的90后女诗人的诗歌与任何年选与好诗榜对比,高下立判。






她已经没有可以隐藏的时光



她是个中年女人
镜子面前的裸体,失去了水分和颜色
也一并失去了羞耻
丈夫买回半透明的吊带内衣
遮掩山水,欲盖弥彰
她却宁愿脱掉,不给生活任何想象

她在卫生间淋浴,门就敞开着
丈夫不在家,女儿却叫起来
“真丢丑,洗澡也不关门”
为什么女人和女人相见
也需要躲避
她所剩下的美,已经不多
她已经没有可以隐藏的时光

飞走的汉字

我曾在一首诗中写道
“铅字蜜蜂一样飞走,书本变成了白纸”
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看见一些汉字从桂冠里飞出来
一些汉字从垃圾箱里飞出来
还有一些汉字从坟墓里飞出来
我惊诧不已
我在后面紧紧追赶,翻山越岭
被荆棘划出道道伤口
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有树叶遮身的人在劳动,还有怪异的精灵
这些汉字就降落在他们中间

我看到那些落在地上的汉字就长出了稻谷
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朵
那些飞到云上的汉字就降下雨滴
唱着天籁之歌
还有一些汉字手拉着手在跳舞

我恍然大悟
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汉字蠢蠢欲动
身在曹营心在汉
不属于你的文字迟早会逃走


风流过后


有很多男人在我面前经过
我无法抱拳
有追求者昏厥在我面前
我想尖叫一声
可是风套住了我的舌头

我记起了
父亲骑在母亲身上时,叫我安静
哥哥将手伸进梅姑的围裙里,叫我安静
第一个趴在我身上抖动的男人,叫我安静

将来,轮流陪护我的子孙
希望我的病痛也能安静
亲手埋葬我的人,不会听到我的呻吟




作者: 人和人    时间: 2015-3-12 09:34
中国诗歌的败类!一个男流氓捧红的荡妇,还是个低级荡妇
作者: 瑟瑟鲑    时间: 2015-3-12 22:06
余秀华是诗人吗? (2015/1/25 12:17:18)分类:默认分类
最天看《锵锵三人行》,湖北一个叫余秀华的农妇,脑瘫,写的诗被追捧。三人行的嘉宾是不是叫徐子东?激动了,说余秀华的诗好,你看《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个中国,一个性,是两大热门话题——胡喷一气。窦文涛是不敢苟同徐子东的奇谈的,但又不好直接反对,于是调侃:要是我写,只会写成我穿过大半个石家庄去睡你。又引用某人的话,说大家一激动我就恶心。窦文涛自称不懂文学,他真不懂嘛?以前在谈现代诗的时候,窦文涛能谈到崔健的《一块红布》,说让人激动,是真正的现代诗,而徐子东只会谈装逼的顾城。

听徐子东读余秀华的诗,这是一个不幸的村妇,老公是臭民工里的人渣,嫌她不会叫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等等。但不幸归不幸,文学归文学,不能因为你不幸,我就得承认你的诗。辛苦归辛苦,素质归素质,也不能因为臭民工辛苦,我就得说臭民工的素质高,一些傻逼老是混淆概念。以前我在扬子晚报论坛写字的时候,有个镇江女孩,得绝症死了,爱写“诗”,死之前被扬子晚报捧了一把,说作品如何,如何,就不是诗,我就批,我是不管别人的感受的(当时八成那女孩也不在了)。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摧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


头一句不能入诗,什么睡你,这也能入诗。整篇意象不鲜明,意境不唯美,文字不节简,没有诗的特征。要做到意象鲜明,文字必然要节简,这是技术上,然后就是个人能力了,不是你随便写个短句就意象鲜明的,或鲜明了,但鲜明得没意义,不美,普通句子而已。

诗唯美,诗唯简,诗唯短,诗是天堂里的东西,不食人间烟火,是不能附加上太具体的事物的,什么政治犯,河流在污染,民工受苦,太具体了。批判类诗怎么写我可以教教作者:《疯子》

诗人走着
笑着
经过人们
因为他已经完成自已
所有的诗行

—— 这样批判,把什么政治犯,河流在枯这样太具体的玩意弄上去,那是散文,不值钱。诗说长安,不说西安,更不说电视机消防车这些具体而又现代的诗物。名词不能弄得太专有化,什么叫专有名词,三位四通换向阀就是专有名词,能入诗嘛?词的名词要符号化,象征化,长安就是一例,而西安能象征个屁。这是名词,句子也不能就事论事,也要象征化,比喻化,不能说我对世风痛心疾首,那是你的”诗“,我说我已经完成自已所有诗行,就是不再写了,绝望了,并自称疯子。余秀华对诗没入门,是《诗刊》捧上来的,《诗刊》又名《臭散文刊》。

《墓场》

那些
喧嚣的人们
假扮着深沉
墓碑站立着
庸俗的灵魂

我不要与他们为邻
请把我放回火里

直到
不留
一丝
灰烬

——这是我骂人的方式,要是换个方式,《墓场》的意思就是我操臭民工小市民祖宗八辈。

《曾经》

曾经

满天的星光
满天的醉
我想捡起
女孩的泪

曾经
飘零着白雪
飘零着碎
那里有我
轻轻地愧

——诗是这样的。我看过无数”诗“,但可能称之为诗的,看了几年只找到两首半,诗这个东西,没有传奇,没有期待,脑瘫也罢,绝症也罢,不幸的村妇也好,赵丽华那种的也好,诗不由他们流淌。


http://www.yzw.cc/space/blog/288988.html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30 16:54
原标题:评论:“梨花体”“荡妇体”是对汉语品质的亵渎
2015-03-12 14:130
来源:东方网        T | T 字号: 打印
  诗,是最难写的,难在它是文学的高级形式。思想性和艺术性的高度统一远非别的文学艺术形式所能比。硬写,是写不出好诗的;下功夫精雕细刻也未必能写出什么像样的诗。
  所谓灵感,其实就是思想的火花,灵魂的闪电。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强调的其实就是诗艺的天成;所谓“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刻意避免的是那种无病呻吟的无聊和为写诗而写诗的机械制作。
  我国是举世公认的诗国,具有优秀的诗传统。与传统社会在唐朝达到鼎盛一样,唐诗至今仍是令人敬仰的无法超越的高峰。
  近百年来,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同步,诗也面临纵的继承和横的移植的难题。港澳台新诗较早摒弃了所谓的“战歌”而回归诗的本质,大陆则经过宗教式的“颂歌”和“语录体”的长期煎熬后近二三十年才趋向理性的回归和张扬。
  在高度信息化的当今,田园牧歌式的诗,虽也能让处于激烈竞争中的当代人获得某种心灵的宁静和安慰,但若不与时俱进,就谈不上有什么创新。所以,诗也要现代化。不然的话,就会被时代完全抛弃。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朦胧诗人的代表人物在回答“看不懂”的疑问时,曾经傲气十足地说:自己如果看不懂,儿子孙子会看懂!
  其实,如果把诗写到不少人阅读都有困难,至少说明诗本身不够完美。意象叠加的混乱,语言生僻的艰涩,并非什么高深,而是典型的诗艺低劣。
  唐诗宋词只要认字就能看懂,谁敢说其思想性艺术性不强呢?大诗人白居易的代表作《长恨歌》《琵琶行》连目不识丁的老太太都能听懂,谁敢说其诗肤浅?即使“洋诗人”,传统的像歌德、拜伦、雪莱、普希金、聂鲁达、泰戈尔、惠特曼的诗,也无不通俗易懂,就连所谓的现代派波德莱尔、艾略特、金斯堡等的诗也都是可读的。
  诗是浓缩的文学的精品,从来以篇幅短小为特征。千古流传的脍炙人口的名篇佳作大多都只是只有四句的绝句和只有八句的律诗,白居易的《长恨歌》是少见的长诗。
  如果诗动辄洋洋千言万语,把话都说白了,把道理都说透了,那还是诗吗?
  汉语是人类最古老的语言,但它不是毫无生机的化石,它的生命力创造性远非别的语言所能比。古典诗是语言的典范,白话诗也不乏语言的奇观。
  白话诗不等于白话,白话是散文不是诗。如果说,诗是长期精心酿造的美酒的话,那白话只能算是寡味的瓶装水而已,岂能和真正的美味佳肴相比?
  那种大白话式的“梨花体”及极其任性的“荡妇体”,其实是对汉语特性和品质的一种恶意破坏和亵渎。
  纯粹抒发个人的情怀,也是一种表达,但如果不能引起读者共鸣,那就是孤芳自赏;如果一味只诠释宏伟的使命和责任,那与政论文又有何异?
  毕竟诗的本质是艺术,本末倒置只能失去自身。
  作品和人一样,都是有品格和生命的。诗的生命比人的生命要长很多,几百年、几千年前的古人所写的诗至今还在流传,并不在于诗人的地位和身份,而在于其诗作本身的价值。
  但有的写诗的人,人在写的诗在;人不在,写的诗就不在。人与写的诗同在,说明他的诗还是有些价值的;有的写诗的人,人在,所写的诗就已不在;或写完就束之高阁,或发表后就无人问津,或收藏着自我欣赏,或犹如昙花一现很快就无声无息,生命之短超出人的想象。为什么呢?不只为文者需要思考,读者心中也自有判断和把握。所谓“文章千古事”,岂能人人轻易为之?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4-16 16:36
“恶心诗歌”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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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网 2006-12-30 15:16:54




新诗90周年华诞路在何方?中国诗歌论坛痛陈

□唐不遇


对于中国诗歌来说,1917年2月值得铭记。当年出版的《新青年》上发表了胡适创作的几首白话诗,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批新诗,从此,辉煌了数千年的古体诗被置于中国文学边缘和次要位置。在中国新诗即将迎来90周年华诞的日子


,中国诗歌学会、广东省作家协会、珠海市文联共同举办了“中国(珠海)诗歌论坛”,这是中国诗歌学会今年举办的第三次诗歌论坛。来自全国的诗人、评论家围绕着“诗歌与人”的主题畅所欲言———在新世纪,中国诗歌向何处去?
上世纪90年代以来,诗歌的边缘化一直是中国诗坛所担忧的问题,甚至有人悲观地认为诗歌将要消亡。当年胡适在实践自己创作的同时,主张作诗如作文,追求口语化、散文化。从中国诗歌所取得的成绩来看,口语化的确为中国新诗带来了旺盛的生命力。但是近年来,随着网络诗歌的勃发,很多口语诗出现了口水化的倾向,终于在几个月前演化成全国哗然的赵丽华恶搞事件。网民把赵丽华所写的口水诗冠名为“梨花体”,进行嘲讽、批判,如赵丽华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这样的“诗”受到大众质疑。此外,还出现一个“垃圾派”,写诗提倡“崇低”,诗中常出现“屎”、“操”等字眼,更是把诗写到了令人恶心的程度。在北京的一次诗歌朗诵会上,更有朗诵者台上脱衣裸体朗诵,被保安人员带走。这一年可谓诗歌的灾难年。它给冷落的诗坛雪上加霜。

这种极端的写作为绝大多数诗人不齿,论坛上诗人们纷纷发言,严厉批评了这种荒唐的行为。

著名老诗人、翻译家、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屠岸激昂地表示,诗歌是灵魂的声音,只要人类不死,诗歌就不会灭亡!他认为,在新诗诞生以来的90年间,出现了很多优秀的诗人,对此新诗毫无愧色。现在我们更不应该悲观,很多青年诗人都写出了优秀的作品,这给中国诗歌带来了希望。屠岸满怀希望地说:“现在中国诗歌正处于火山静止期,地底的熔岩燃烧着,在这个世纪注定要爆发,大诗人将会出现,中国新诗必将复兴!”少数青年诗人的颠覆传统、颠覆崇高、颠覆英雄,是一种短视,诗歌的确要创新,但不能离开基本的东西———真善美,也就是崇高,否则会走向反面。中国从《诗经》以来的创新,西方各种诗歌流派的创新,都证明了这一点。“崇低”是没有生命力的,是低俗、低劣甚至下流的。

呼唤“绿色诗歌”

广东教育学院教授、评论家、诗人熊国华在会上提出了“绿色诗歌”的概念,他提倡“绿色诗歌”,首先是希望诗歌要关注现代人的生存状态,关注人类的生态环境,除了抒写个人的经验之外,同时也要把视野投向广阔的社会,探寻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维护人类的现实家园和精神家园。90年代以来“群体写作”开始向“个人写作”转变,使诗歌从集体返回到个人,从外部走向内心,从统一走向多样,从禁欲走向人性,对于纠正长期以来把文学作为政治附庸工具的极端做法,应当说是一种进步。但是当“个人写作”成为一种时尚,并且以极端的排他的形式发展成为“个人化写作”的时候,其结果是使诗歌拒绝承担任何崇高的使命,也拒绝承载美好的思想感情。诗坛上出现了大量庸俗琐碎、不知所云的个人呓语,诗歌成了少数人私秘话语的游戏,远离了时代和读者,格局也越来越狭窄。

“绿色诗歌”维护诗歌文体的崇高性和纯正性,与“崇低”、“媚俗”的诗歌划清界线,尤其拒绝对诗歌的“污染”,使中国诗歌能够健康地发展。现在,诗歌的崇高性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不少诗歌不是往高处走,而是往低处走。身体的“重新发现”是商业资本最大的秘密武器。身体的各个部位、各个器官成为文学描写的重点、热点和卖点。文坛上出现了“美女作家”、“身体写作”、“胸口写作”、“下半身写作”、“肛门写作”以及木子美网上的《性爱日记》,一路低下去,用肉体的狂欢和欲望的宣泄去吸引读者的眼球和文化消费市场。

“媚俗”是当下诗歌的另一大弊端。80年代以来,中国大量翻译和引进了西方的各种著作,部分诗人痴迷于西方的文艺思潮,写了很多背离本土现实、盲目模仿西方的“殖民化”诗歌,句式佶屈聱牙如蹩脚的翻译,内容虚幻,晦涩难懂。于是,另一部分诗人反其道而行之:用口语写作,写日常生活,把诗歌写得很通俗易懂。应当说,“口语化”写作对“殖民化”是一种反拨,对诗歌贴近现实生活有一定意义。但是当口语写作被标榜为“先锋”,被认为是写作的圭臬和评价标准,又走上了“物极必反”道路。“口语化”发展到“口水化”,完全混淆了文学语言与生活语言的区别,消解了诗歌文体的精致、优美和凝练,抛弃了诗歌最根本的节奏、韵律和意象,粗鄙猥琐,鸡零狗碎,制造了大量的语言垃圾,泛滥成灾,使中国诗歌艺术至少倒退了几十年。

中国诗歌要健康发展,必须与“崇低”、“媚俗”的诗歌划清界线。每一个有良知的诗人都应该自觉维护诗歌的尊严,承担诗歌的历史使命和美学使命,拒绝对诗歌的污染。

三股潮流的风云际会

《诗刊》主编、著名诗人叶延滨对中国当代诗歌创作进行了一次宏观梳理。他认为,近30年来,中国诗歌走向有三个:

一,改革开放后向外的姿态。这是中国现代主义诗歌思潮之一,发端于朦胧诗,终止于“知识分子写作”。它向西方主流文化、文学靠拢,寻求文化认同。由于中西文化有巨大的差异性,知识分子虽然传播了西方文化,推动了中国诗歌的发展,但也出现了“邯郸学步”的问题,不仅导致许多文本艰涩难读,而且使中国诗歌有被西方殖民的危险。这在广东的成果之一就是《中西诗歌》,我很重视这本诗刊,这是可以向《诗刊》叫板的诗歌刊物。

二,民间向下的姿态。这种写作继承了中国诗歌的现实主义传统,关注当下,关注底层的情感、疾苦和呐喊,语言注意口语化,使中国诗坛不至于被西方殖民化。这里面有写得好的,掌握得有分寸的,如新乡土诗,以珠海诗人卢卫平和深圳诗人谢湘南为代表的广东新城市底层写作等。但是到了下半身、垃圾派,这种写作就走了极端,产生了负面影响。

三,坚守古典和五四新诗传统不变的姿态。他们被骂保守、极左,都不怕,坚守得很苦。这种写作的弱点是创作上确实不太与时俱进,特点是批判得很严肃、很认真,例如广东的《华夏诗报》。

叶延滨说:“艺术需要生态平衡,只讲现代就忽略了现实,只讲当下就没有根,只讲坚守就没有发展。正是这三股力量的平衡,才使中国诗歌的发展成为现代的、现实的、有根的。总而言之,现代主义虽然传播西方文化,但有被文化殖民的危险;口语和当下必须讲品位,否则就丧失艺术价值;坚守的,要与时俱进。三十年来中国诗坛的风风雨雨、反反复复、起起伏伏,就是这三股潮流在当下轮流坐庄、不断纠结的结果。”诗歌与人的关系是什么?原花城出版社副总编辑、评论家杨光治用一句话总结:诗歌源于生活,表现人生。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4-16 16:45
丑陋的身体,邪恶的心灵,被诗歌包装-----诗歌怪物!!当今贱民们就喜欢这种恶俗之至的玩意!!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5-21 17:09
上海某淫荡女诗人(笔名“大腿”)的诗歌
★里哏儿愣小姐 2010-06-28 13:28:24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刑场上我要求法警对着我的下体开枪因为那是我的大脑☆《相信大腿》相信电视机。相信洗衣机。相信肯德鸡。相信110。相信电脑。相信超级女声。相信饶颖。相信爱情。相信香烟。相信A片。相信小广告。相信处女。相信避孕套。相信谎言。相信朋友。相信痔疮膏。相信咖啡。相信牛仔裤。相信青春痘。相信骗子。相信警察。相信艾滋病。相信监狱。相信性高潮。相信鸡巴。相信妓女。相信网恋。相信120。相信QQ。相信失业。相信手淫。相信五四运动。相信一夜情。相信阴茎增长术。相信抢银行。相信牛逼。相信好男儿。相信一炮成名。相信手枪。相信婚外情。相信方便面。相信8分钟约会。相信伟哥。相信强奸犯。想信赵丽华。相信丁字裤。相信人造美女。相信二锅头。相信龟头。相信去皱。相信海洛因。相信毓婷。相信成人用品商店。相信这一切都是骗人的。相信大腿。☆《手机已经放逼里了》我把手机调成振动我给你发去消息说我把手机放逼里了你疯狂地打我手机一次次的振动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操我吧,如果你有钱》操我吧如果你有钱没钱毛泽东也不行☆《避孕北京》来到北京天安门看见人民英雄纪念碑耸立在那我总觉得那是鸡巴北京的鸡巴国家的鸡巴很高很粗很雄伟耸立在那我摸着口袋里的避孕套我总想把它套在纪念碑上那样国家就安全了☆《火化工》戴上皮手套我一边高唱"明天多美好"一边把一个又一个人推进火炉明天多美好,明天多美好,是啊我要自己坚信明天多美好明天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统统进了火炉化为灰烬这就是他妈的明天多美好我推,推,推发会呆,再接着推一直推下去推到别人把我推进去为止谁都不要在我面前装逼因为你他妈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堆灰烬☆《奢侈品》你的包包是LV的你的皮鞋是香奈儿的你的手表是劳力士的你的外衣是范思哲的你在炫耀你的这身行头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你一翻说道你的逼是什么牌子的 ☆《吮枪》百无聊赖的午后我取出床底的枪它是把好枪永远保持着勃起的姿态(即便在射了之后)把枪管伸进嘴里  反复吮吸它的尺寸太大了我有些吃力黑色的枪管让我想起了黑人的鸡巴从根部往上舔一下再舔一下舔至枪口舌尖在枪口打转由此数百个回合我感到它就要射了于是含住枪管扣动了扳机☆《造枪》  我一直在造一把手枪一把可以把任何人打死的手枪一把可以把整个国家打死的手枪☆《人群》  人群。就在我不远处  我掏出书包里的手榴弹扔进了狂欢的人群  关我屁事!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5-21 17:11
中国第四代女诗人淫荡诡异而尖锐

按照米沃什的说法,人类一直被分为两个物种:“那些知道而不说的人;那些说而不知道的人”。诗人将这两个物种集于一身,好似雌雄同体,又像天真无邪的孩子和返老还童的老人的枝丫嫁接。  诗人不同于其他人,他的童年从未结束,他终生都在自己身上保留清澈的目光、干净的心脏、敏感的皮肤和童鞋尺寸的双脚。按理,女诗人应该强于其他诗人,因为女人天生带孩子气,而且大多数会一直保持到白发苍苍时,故而她们应该比其他诗人更具天分。遗憾的是,我们很难拿出实际证据来支撑这个判断,尤其对中国大陆当代女诗人来说(1980年以后),她们干得虽然不算太坏,但也说不上太好。不论是第一代的舒婷,第二代的翟永明,第三代的赵丽华,还是第四代的“大腿”(我自己划的代际,毫无科学依据),谁都未能在自己身上成功保有童年。  舒婷是个良莠不齐的女诗人,在她崛起之初,人们还不习惯真情流露,她本人也是如此。旧时代的后遗症,是不会说也不敢说人话,就像舍斯托夫说的那样,“我们每个人都产生一种倾向,只有那些对我们整个生命来说似乎都是虚假的东西才被当成真理来接受。”   但诗歌的本质毕竟是人话,而且是最直指人心的人话。舒婷也写过《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一类的烂诗,并被选入教材,但她没有让自己在旧时代的鬼话里沉迷太久。《致橡树》、《神女峰》等都是不错的作品,尤其是后者,“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现在读来,也还不坏。  舒婷的问题是太浅,太直白,语言能力只能算一个优秀中学生的水平。很奇怪评论家将她归为朦胧诗派。在我看来,“朦胧诗”是相当垃圾的一个术语。舒婷和她那代诗人,写作意图太过明显,措辞造句太过暴露,跟“朦胧”毫无关系,反而是一览无遗的冰面,缺少幽深回折,经不起反复观看。  翟永明只比舒婷小两三岁,但她的诗歌,比舒婷新鲜得多。翟永明阅历丰富如倾倒伯里克利的阿斯比西亚,心灵敏锐如最早为春天鸣叫的鸟儿,语感相当不错,也有一定学养,更可怕的是,她还有精致漂亮的脸孔和丰腴迷人的身姿。数十年来,她是众多文学青年、中年和老年的女神,不过很少人用“美女诗人”一类的词来形容她,似乎生怕这样会掩盖她真实的才华。  翟永明的诗,是纯粹的女人的诗,是小小的孤独练习。她说:“我更热衷于扩张我心灵中那些最朴素、最细微的感觉,亦即我认为的‘女性气质’,某些偏执使我过分关注内心。”她说的是实话,她的诗歌充满诡异的偏执和沉迷的絮叨,我个人不是特别喜欢,也许因为我和大多数庸俗者一样,不愿意深入到那种特别敏感而略带神经质的女人的内心中去。那反而会让我们无法认识女人,无法把她们当成简单、明亮而美好的生物来把握,来爱慕。  在当代诗史上,翟永明是座不大不小的山峰,这既得益于她的才华,也得益于她的时代。翟永明写出自己最好诗歌的年份,是整个八十年代和少许九十年代——这也是诗的时代。自那以后,诗歌开始呼啸着向后奔跑,远离黄金时代,小说、社会新闻和时评则次第兴起。  赵丽华是诗歌的非黄金时代中一个莫名其妙成名的女诗人。“梨花体”甚至被收入了新版《新华词典》。她的诗其实没有通常认为的那么好笑和垃圾,“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那样的句子,是有一些诗趣和风趣的。然而,她的出现,只是让不理解诗歌的人更加不理解诗歌,让对诗歌怀有偏见的人越发加深偏见。诗歌成为可笑的东西,像赵丽华一样可笑的东西。可是,赵丽华和她的诗歌,原本没那么可笑,尽管有些做作;也没那么糟糕,尽管不够优秀。  更吊诡的是,被作为当代诗人倒霉样本的赵丽华,却渐渐成为抨击时政的网络女公知,这个新身份给了她此前未曾享受的大众欢呼。不过,在她愤世嫉俗的言论背后,却藏着一些小秘密:她老公是县委书记;她本人是市作协副主席;她跟老公辖区内的房产集团有合作关系;她标榜自己生活朴素,却经常朴素地购买“最新版LV”、“经典的Burberry格子衫”、“据说贵得不得了的骆驼男包”以及“爱马仕的帽子”。  如果说写诗的赵丽华是个文艺小资,还有些许真诚和可爱的话,那么作为网络女公知的赵丽华,可能只是个不太高明的演员。她不大可能再写出馅饼那样小清新的诗,就像阔太太不大可能在苍蝇馆子吃饭。  赵丽华之后,女诗人更加边缘。一些以另类方式写作的非著名女诗人悄悄闯入人们视野,比如上海的“大腿”,她的诗歌,**、诡异而意象尖锐。聊举两段:  “刑场上  我要求法警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  因为  那是我的大脑。”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  “我摸着口袋里的  避孕套  我总想  把它套在纪念碑上  那样  国家就  安全了”   ——《避孕北京》  大腿的诗,带点无政府主义的冷嘲,带点后现代的绝望,也带点以女性身份炫示两性器官的哗众取宠。她的诗歌不深刻,但吸引屌丝;不精致,粗糙得就像这个时代。  这个时代,正如西蒙娜·薇依说的那样,全面放纵的迷狂控制了心灵,让人一头栽进直观性,拒绝所有的伦理考虑。人们以无方向为导航,又以没有价值为最高价值。人们的心灵,和历史上被洗劫焚毁的城市一样,除了瓦砾废墟外空空荡荡,而诗人则为这种状况拍手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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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爱宁宁
武林盟主14  多年来,人们坚持认为,诗人按其天职,应是对现已失去或即将失去的宝物的守望者。而现在,“大腿”等一些继续写诗的人,却只是为失去宝物而感到骄傲。  这是不是意味着,憔悴的诗歌只是人们耗尽和衰老时的傻话?这是不是表明,诗人已经告别澄澈童年,进入混乱世俗的成人期?  一个告别婴儿期的孩子,慢慢发现,用脑袋撞墙会造成血肿瘀青,拨弄好看的火焰会烧伤手指。面对冰冷的因果律,再没有神明护佑,向我们保证光芒就在前方。于是我们不再在乎穿什么样的衣服,说什么样的话,走什么样的路,至于写什么样的诗,则压根儿就没进入“不在乎”的议事序列。  也许因为,今日之社会,正位于火山口。在这个地方,对同胞展示简单的人类善意,其重要性远胜于任何心灵的精致。人们对语言的态度变了,因而对诗歌的态度也变了;语言恢复其最原始功能,不过是服务某种实际目标的工具。人们急不可待地发言,像情绪激动时的哑巴,从嗓眼里挤出大块大块的声音,既不准确,也不清晰,更不优雅;诗歌则被视为脆弱者的游戏,无伤大雅也了无益处。  这三十年来,诗歌如被扔出的球,划出一道抛物线:开初,人们对诗歌十分珍视;后来,人们渐渐对诗歌敌视;现在,人们对诗歌只是无视。  但我仍认为,诗人还不会死光,女诗人尤其不会死光。只要还有时间,还有美,诗人和诗就都不会灭绝。法国那个迷人的神秘的女哲学家的话值得我们再次倾听:“有两种东西不能被简化为理性主义:时间和美。我们应从这两者入手。”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5-21 17:14
女诗人的性爱诗(2007-12-26 12:33:59)转载▼标签: 我记录财富人生杂谈 分类: 诗歌  
《一个词》



        翟永明 

 

  一个男孩教给我一个词

  他把它分为:床上用语

  生活用语书面用语

  那个男孩不知道

  当我使用它我关掉了它的属性

  就像我喷出眼泪

  却关掉它的液囊

  世界上有这不为我知的词

  它却在我的身体里发出尖叫

  我知道这尖叫有多高知道

  它快于风的速度

  却不知道它重于空气的发作

  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

  我使用它就像机器使用它的性能

  太多的男孩呵,教给我这个词

  而我教给他们这个词的变化

                                                   翟永明

(翟永明,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作品曾被翻译成为英、德、日、荷兰等国文字。出版的诗集有《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翟永明诗集》、《黑夜里的素歌》、《称之为一切》、《终于使我周转不灵》;散文随笔集《纸上建筑》、《坚韧的破碎之花》、《纽约,纽约以西》。现居成都写作兼经营“白夜”酒吧。)转中国诗歌博客圈



北京——尹丽川



《爱情故事》



    尹丽川



你说今晚,让我呆在里面

多么舒服。它就该呆在你里面

它就是你的…

你叹口气说完,打起了呼噜

我整夜失眠。它在我体内

它不是我的。我多了个东西

我感到我多了个东西

我想到我多了个东西

只有这个东西…

我在清晨

叹了口气。你抽出你的东西

你拿走我多余的东西…

你不再回来。我的完整

被多余破坏。少了一件东西…

我的肉体,空出一块荒

尽管这不是我的东西

它也不再是你的东西

尽管你继续使用着它…

带着我的气味和温度…                          

孤零零地垂着,你又有什么办法…     

你煞费苦心地安置

比如一个名叫妻子的洞

比如若干名叫小姐的洞

还有你的手指,以及未来情妇的嘴唇…

那也没什么用了…对你

它终归成了一件多余的物事…

失眠的夜,我已偷走它的体积

却没能留住它的重量。此后,

我空空荡荡,直到老去



(尹丽川,199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1998年毕业于法国ESEC电影学校纪录片编导专业;出版有诗文集《再舒服一些》,长篇小说《贱人》、随笔集《37度8》、诗集《因果》;另于台湾出版短篇集《十三不靠》及随笔集;于法国出版小说集《是谁教给我生活的道理》等。)

南京——代薇



《比快乐更快》



   代薇



还有什么

比快乐更快



没有一把劈刀

可以追上落日

没有一种速度

能够让子弹慢下来



那跑得最快的  最虚无

最美也最绝望

毁灭一般

仿佛被什么射中之后

突然碎裂的叫喊



(代薇,跳过芭蕾舞,现居南京。著有个人诗集《代薇诗季》、《随手写下》;另有散文、随笔若干。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南京市作家协会理事、南京市青联委员。)

济南——宇向

《一阵风》



   宇向



你拍打我的房门

像一个要与我偷情的男人

亲爱的,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我的男人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任何一种东西

你可以是一把钥匙

进入我的锁孔,打开我的房门



你可以打碎我的酒瓶,抽我的烟

像一条贪婪的狗趴在地板上

舔酒喝。亲爱的,你就是一条贪婪的狗

你翻开这一本书

又翻开那一本书

到我的打字机前窥探我并不光明的写作

                                                  宇向

你急于进入我的身体,亲爱的,

你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从我的缝隙进入

我的毛孔,蜂窝一样张开

你可以进入一个男人无法进入的地方



你使我感到我的身体原来这样空

这样需要填充。你可以充满我

你连接导线,让电流进来

此时我的叫声一定不是惨叫



(宇向,未上过大学,2000年后开始写诗,同时以独特而成熟的风格被海内外诗歌界所关注。2002年获第十一届“柔刚诗歌奖”。2004年受邀参加美国西蒙斯大学汉语诗歌研讨会。2006年应邀参加澳门首届葡语国家与中国诗人对话诗会,同年获首届“宇龙诗歌奖”。2006年出品个人诗集《哈气》。现居济南。)

福建——巫昂










《需要性》



   巫昂



需要性来让我软弱

需要坚定的交往

你的生殖器无人可以替代

需要你覆盖我

如国旗和棺木





(巫昂,1996年毕业于上海复旦中文系,1997年以后在北京,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现当代文学硕士。有个人诗集《九十九只飞鸟和鱼》,《最后一朵》,《正面角色》,散文集《死后的消失》。为同仁刊物《朋友们》,《命与门》成员,作品散见各处。)

转<中国诗歌博客圈>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5-21 17:16
本帖最后由 枣林放牛 于 2015-5-21 17:17 编辑

浅析一组女诗人的身体诗或性爱诗



子衣按:因为时间关系,没有征得各位女诗人同意,在一些网站和博客找到了以下几位女诗人关于身体或性爱的诗作,在这里作简要浅析,对你们大胆抒写身体,认识性爱,用诗歌的方式呈现生活的每一种经验,每一个生命过程的勇气,表示赞叹和佩服。这个写作方向,永不是我们写作的全部,但它同样是我们可以抒写的题材,而不是谈性色变的禁区。在这里向各位女诗人致敬,也顺便致歉一下,如有不同意在这里展示的,我可以删去你的诗作。







阴道之诗

文/玉上烟





昨晚,我的朋友在电话里,给我读一首诗:
“每阵风
都来到
每根枝条
可是我没有……”读到这里,她哭了。因为
她想起了她没有的东西
没有什么?哦
我知道她说的是:阴——道
是的,就是阴道


就是峡谷,沟壑
就是贝壳、果肉、花蕊
就是香水或者,毒素
就是大海的入口
就是引力、饥渴
就是奴役
就是黑暗的、美丽的,地窖
就是抵达
就是月经
就是伤口
就是撕裂
就是婚姻
就是生育
就是高潮
就是性
就是命运
就是你,当然,也是我
而她没有


我们总是,总是
试图打开锁孔:
想象、偷窥、战栗、满溢欢乐
总是试图进入,在爱或不爱之后
总是饥饿
总是想躺在这完美的乐土里,做梦
而她没有


这上帝建造的迷宫
这必要的生命形式
这征服与被征服
这游戏者永恒的游戏
这一桩桩阴谋的工具
这隐秘的言辞:一朵夜晚的玫瑰被存入云雾
而她没有


如同松弛的生活
我们也懂得时间于此的悲伤
峡谷里的每朵花
都会在某天燃烧,某天凋谢
被爱
被采摘
也会被穿孔,被刀割,被侵略,被践踏
而她没有


“每阵风
都来到
每根枝条
可是我没有……”
那首诗停在那里,她挂断了电话。仿佛她的生命
也停了下来


是的……
一阵恍惚的,欢愉的,悲伤的,风……
她没有
这美的,奇妙的,幸福的,悲伤的,愤怒的,时光隧道
而她,没有



注:无阴道的女人,就是我们说的“石女”。



子衣评:玉上烟这首关于身体的诗作,思维展得宽,想得深,以悲悯之心去描述一个石女失去阴道的痛苦。充分展示了阴道在我们生命中所具有的作用。这种书写是极有意义的。也许它颠覆了我们对性器官隐秘遮掩的习惯,但能如此坦然而深刻地抒写,这是一种大胆的探索和尝试。在平静久已的诗坛掀起浪花,这就是一种先锋,一种勇气。一些人厌恶以性器官作为诗歌题目,可它仍然是我们身体的一部份,为什么不可以用它为题?就因为平时遮掩着不说,提及它就是一种低俗吗?玉上烟这首诗,却真正写出阴道对于女人的重要。不以此命题,还能用什么称呼代替它?









《阴茎记》

文/青蓝格格




事实上是这样的:
一个男人的身体还没有离开
一个女人的身体,
他的阴茎就已经先于他离开了。
这个离开的阴茎像一条鲸鱼,
他的身体仿佛一盏灯……
他们在不同的世界完成了
奇遇的经历。
哦,这个被叫成阴茎的家伙,
它从不为它的罪孽或者功德流泪。
它……
有时候是爱器,
有时候是武器,
有时候是凶器。
它能够任意冲撞的地方,也并非
仅限于一片狭长的地带……
他还经常出现在她的双乳之间。
呵,她献出了起伏,它回应了坚硬。
倾泻也是属于它的。
它倾泻的状态,仿佛灵魂在
脱衣……
不是一个灵魂,而是一群灵魂——
不是在淼淼烟波,而是在莽莽原野。
哦,这冲破道德的隐喻,
它的底线
能否使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化敌为友?
如果能,谁还会为灵魂
脱衣?
如果不能,谁还会为灵魂
脱衣?
——还是蒙上面吧!只是这个
蒙面的动作,发生在一群人身上与
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有没有分别?
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
“先于离开身体的阴茎已经先于身体
消失了……”
而一直存在的,也已经
疲惫无力。
像刚刚睡醒,又像与另一个身体开始了崭新的
轮回。


    2013、6、2



子衣评:青蓝格格敢写,这样的书写,如果也以跟风来否定的话,就太过片面了。一个女人能勇敢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用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去认识它,抒写它,这同样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我最欣赏的这句:“有时候是爱器/有时候是武器,有时候是凶器。”很精到的见解。青蓝格格是一个创作很勤奋很极积的女诗人,她写过大量各种题材的诗作,在思想深度上的挖掘,都是值得子衣学习的。











          《梦话》

             文/ 夜鱼



      你小声小声地说梦话
      说着说着,枕边长出了——
      蘑菇、木耳、小白菜
      再说,又长出了葡萄和蜜瓜
      我听着听着就想吃了
      听着听着胸口的河水渐渐漫溢
      .......
       冲垮矜持的堤坝
      泥土散了,夜晚一片狼藉



子衣:夜鱼的这首性爱诗写得美妙、含蓄、朦胧、可爱。是一首极有情趣的枕上诗。写出枕边情话诱发的情感浪花和性爱意境。给我们回味想象的空间很大。







《羞愧》

文/莫小闲




我是农村的女孩
我不敢看自己的裸体
甚至洗澡的时候
都不敢洗那个敏感部位
那里脏,女人脏
那里是儒家文化最脏的地方



记得头次进入游泳池
我羞涩地低着头
用手小心翼翼护住那里
那里深埋着地雷
一碰,我的人生就会粉碎



读大学后

直到梦里有人唤醒我
我才敢面对镜子欣赏自己的身体
我的山水曲线起伏,玲珑有致
为什么我却羞愧了二十年



子衣评:莫小闲是位年轻的女诗人。能以这样坦然的心态描述自己对身体的了解过程,其实也是一个少女的成长过程。这样的我们,也曾经历过,这样的诗作,呈现的是千千万万的少女从羞涩谈性,羞于认识自己的身体,到突破这种害涩心理,逐渐成长,勇敢面对自己身体的过程,这样的关于身体的诗作,同样是有意义的。它记录着我们成长的共同经验。









在春天受孕爱,黄菊花开了

文/紫影





人的一生可以遇见多少人
你的遗梦可以悄留多少情。在春天
风与油菜花做爱一次,黄菊花就开了

你看此时,春天又伫在田埂上放纵
一片金黄的媚,有匆匆提裙裾走过的女子
她那样妖娆,成为你眼帘过目不忘,流连忘返的风景

最终她会成为你的忆,多年后的女孩幻化
成为你的女人。她受精、怀孕、用丰满的乳房喂养两个男人
(一个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是另一个女人的男人)
唯存年轻时的纯真,还有她过往的爱情



爱情老了,就是亲情。听说洛阳的牡丹已经善结花苞
“带你看花,与你同行。”中国结。
在春天受孕爱,黄菊花开了。大理花的春魅也逼进家门





子衣评:紫影的这首性爱诗既有美好、浪漫描写:“风与油菜花做爱一次,黄菊花就开了“也有大胆直露的表白:“最终她会成为你的忆,多年后的女孩幻化/成为你的女人。她受精、怀孕、用丰满的乳房喂养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是另一个女人的男人)。不管朦胧还是坦率抒写性爱,女诗人们都把握着向上、向美、向善的方向,这就是值得提倡的书写方向。







陷入

文/梅依然


有什么在瞳孔中流转
长长的光线穿过树的廊柱
构筑了一个世界
绿头蚂蚱驻扎在草场
过着它富足的日子
整日唱着它的欢歌
整个夏日
我保持着应有的品性
用一贯的善良装饰着我的面孔
别说我太天真!
那思想,犹如一个孤独的洞
等着男人的进入



子衣评:梅依然的诗作,大多也与性爱和身体有关。她更倾向于通过身体认识自我,认识男人,她的诗写得深刻而富有个性。把女人的身体连同思想完整地结合,让我们看到一条女人丰富的身体河流和思想河流。










孕育生命的骨盆

骨盆,这盛放欢娱,孕育生命的骨盆
有海的辽阔,也有平原的广袤与富足
给心爱的人放上香风、美果
给并不欢娱的人生,放上浪花、潮水

爱情的花盛开在这里
舒展的阳光,甜蜜的喘息
潺缓在这里。这片山峦与沟壑,平原与天空
互为一体的静美天地
有轻盈的风,多彩的蝶
在美丽生命的情与欲

一枚精子与卵子在此相遇
一个生命的种子,在这里落地生根
它代表阳光,生机,代表即将腐烂的肉体
仍有篷勃强劲的根,延续在
四处坟茔的时间里!

受难的母亲,撕开泣血的缝隙
我也是从这生命的出口,望见了父亲母亲
望见了悲欢离合的人世
骨盆,生命子宫里最为广阔的天地
如今铺展开来,成为我们经年的岁月
成为我们,短暂一生的
天与地





子衣自评:我的诗作写得坦率、真诚,也是想用性爱写作或身体写作,突出生命的极积意义。至于好不好,任由你们评价吧。我的个性如此,要想朦胧地写,遮掩隐蔽地写,是很难做到的。但我自认为自己的写作是如此真诚如此坦率。也是极力在审视身体的每一部份时,挖掘出生命更为深刻的意义。只是这种深度,却是我的笔力无法达到的。





我们相爱吧

文/清荷铃子


继续相爱吧,摇椅上的孩子们,
继续接吻吧,湖水里的影子们,
继续做爱吧,仙鹤来上的情人,

我看见了你们,就宽恕了昨天的冷漠和欺骗,
我比你们更早地脱掉了衣服,在土地的怀中,无比眷恋这满园春色。


是那棵风信子招引我,并对我施用了迷香。

有人抱吻我,亲我的嘴及身体,那迷人的气息令我兴奋,
狂怒的我,欢跳的我,诱人的我,突然在那个人的胸脯上,倾泻出我抑郁多年的呐喊。
哦,可怕的叫喊,将那个人吓得逃跑了。



在那个最深沉的夜晚,我留在自己的梦乡,哀求万物与我做爱,哀求它们凌辱我。
从花朵到花朵,从树枝到树枝,从海到海,在这个翠绿的国度,我战胜了所有的圣人,王,和疯子。
我懂得今年的雨水让有理想的植物们开出怎样的渴望,
我懂得大海涨潮上千次,不如完美地破碎一次。


我碎了,我懂得碎过以后,那安甜的器皿里开始孕育巨大的幸福。
我们相爱吧,不要只在梦里,镜子里。



子衣评:清荷铃子的性爱诗,写得热烈迷人。但同样不乏思考。再怎么美丽地相爱,最终面临着的是破碎、消失。我知道她这首诗是在受别人嘲弄之后,在极度悲愤的心境下写的。她愿承受更重的凌辱,而愿与万物做爱。这其实让她的这首诗歌的意义更厚重,更宽泛,上升到的却是与万物相爱、热爱世界、热爱生活本身的高度。





空想
——题自诗人阅夜吉普《爱上空想》
文/若荷影子



我的骨头以金属包扎而成
坚硬可靠不易摧毁,同时
在恰当的时候有导热功能
将温暖的情调像一枚暖色调的小灯
悬于心房
趁适时气候晾于行为举止间
你遇见的时候,是可以旋转的小叶裙
和高跟鞋足步间浅浅的笑

我的肉体来源于大海、云朵、花丛
我的血液混合于时间张牙舞爪的气息
一路之上从鼻孔里遗漏了的悲伤和欢愉
像莽撞的风边吹边打磨着外衣潜伏的尖刺
我的思想时刻制造一个个荒诞的寓言
在一匹狂妄的野马奔腾下,形成一股强劲的风暴
将来来去去的整条大道刮得干净
和我一样一尘不染



子衣评:影子的这首诗作,既有温馨和柔软的一面,却又写出肉体与思想之上,一种强劲狂烈的力量。让我们感觉一个人内心不同的风景。整首诗简单好懂,节奏也适度。但同样写得有质感,有力量,也有轻柔动人的微笑,这种兼具中性风格的诗歌品质,为我们呈现出的,是影子在某个时刻,审视自己肉体和思想的一个侧影。






这组女诗人性爱写作或身体写作的作品,相信不同的人能解读出不同的意味。每位女诗人生活经历不同,情感经历和对身体、对性爱的理解不一样,每个人写出的诗作,呈现出的都是一道风景,都能在不同程度上体现这些女诗人的思想、情感。而不是一些人所谓抵毁的低俗、下流,只是感官上的满足与享受。她们的写作,同样也在努力往深处挖掘,想在审视身体器官,回望性爱生活的过程中,能够认识身体、认识性爱生活在我们生命中的积极意义。我赞赏这样的书写。也坚信这个方向不会如一些人所说,低俗到一无是处的境地。



身体写作和性爱写作,其实早就不是诗坛的新鲜事了。一些老诗人都作过这样的尝试。当下的女诗人们,能坦然地去审视身体,回顾性爱生活,提取它们的积极意义,这本是很自然的一种创作行为,但某些男诗人如此否定和抵毁,实是不可思议。不过,在这两天的争议中,我倒看到不少男诗人同样赞同这样的书写方向。写这方面的题材是肯定没有问题的,怎么去写,怎样才能更高地抵达这类诗歌创作的更高诗境,这才是我们要探讨的问题。



女诗人作为女人,在生活中同样担当着母亲、妻子、女儿的重任。她们月月忍受着痛经的痛苦,在身体成熟、爱情甜美之时,享受着两性欢爱的幸福,在红颜渐退、身体渐次衰老之时,同样会对身体的变化,生命从成熟走向衰败进行审视和思考。她们不由自主地抒写到身体,抒写到性爱,这是自发的、油然而升的一种写作行为。她们在展开对身体写作的同时,心灵是纯洁的、神圣的、庄重的、坦然的。她们甚至是疼痛着、感伤着、悲悯着当然也是幸福着、温暖着抒写身体器官给我们的生活带来的快乐和痛苦。这种书写是在写人,在写生命,在写爱,写情感,写生活,写美与痛,爱与伤。这怎么会是低俗下流的呢?这怎么会是肮脏污浊的呢。我决不容忍少数人对女诗人身体写作或性爱写作的行为进行任何的嘲弄,我更愿以欣赏与赞同的眼光,鼓励她们的写作。而我自己,也同样会继续进行这方面的探索。



有人提及反对女诗人赤裸裸地用性器官为题来写诗。可这些诗作就是在描写这些性器官在我们生活和生命中的作用。我们平时也很少提及它们。可它们确实就这样称呼,还能用什么名称来代替?正因为平时遮掩着,很少说也很少用。女诗人们在抒写之时,同样也要鼓足勇气,先战胜自己,才能把它们写进诗里,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挑战勇气的写作。就如我这两天在评议这些身体诗歌和性爱诗歌时,我其实平时也很少提及这些身体器官的名称,同样也要用巨大的勇气鼓励自己坦然面对它们的存在。



当然,我们的女诗人应该有更宽远的目光,去关注民生、关注当下社会各种生存状态,去写抒大性情大爱的诗作。但对身体的审视,在爱情生活、性爱生活的回顾,同样是可以抒写的题材。一切抒写来源与生活本身,女诗人们这类诗歌题材的书写,不要动不动就扣上帽子,说是要把诗坛变为性坛,如此不负责的言论,女诗人们担当不起。我们也不会因为少数人的抵毁嘲弄,就停止这样的书写。



这,便是我们创作诗歌的勇气所在

转自重庆紫衣的博客。怪不得这个女人害怕“荡妇体”这三个字呢!!
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5-27 23:59
李凯凯论:余秀华—从天才到流氓,从李白到荡妇
昨天的音乐 2015-04-19 12:39:27 人物 阅读(230) 评论() ..  人生总是有两种现象。第一种叫做先贬后褒,这里面有个人性的弱点问题。

  当一件特别完美的东西拿给你的时候,你的第一感觉并不是欣赏,而是想办法贬低,要么就挑错,这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能力,也为了放大自己。这方面代表很多,八七年拍摄的电视剧《红楼梦》开始被人贬低着一文不值,可是后无来者,现在没有一个人敢贬低了!还有很多伟大人物都是这样。

  第二种就是先褒后贬。这方面包含两种现象:

  第一种现象:喧闹的总是大部分,沉默的总是小部分。

  就好像《水浒传》中鲁智深给那伙泼皮无奈耍武功,他们都称颂,其实真正懂武功的林冲在一边看着,沉默的小部分才是智者!当喧闹过后,那些沉默者便要出来说话了。

  第二种现象:扇风点火。

  写的明明不好,但是几个大人物给过高的评价,任何人都不单纯,他都有自己的私人目的,大人物一旦开口,小人物立马跟风,这就是扇风点火。可是热情过后还是要回归本质,最后挖不出东西的时候,必然所有的褒扬都会变成贬责!很多流行作品,流行歌曲就是这样,当下的余秀华也是这样,余秀华先是天才,之后却变成了流氓,先是李白杜莆都无法比的诗歌,最后却变成了荡妇体。而期间仅仅过了百余天!

  人生冷暖谁人知,世间沧桑少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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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夏花    时间: 2015-5-28 00:03
诗坛观察:余秀华现象2015年4月24日 08:39 阅读 9 新浪博客                            诗坛观察:余秀华现象
                                            文/风之子


     爱美是人的天性,女人爱美,女人爱男人或男人爱女人,都是人的天性释放,而对美的追求和渴望,才有着满足他们对生活之美好向往的宿求。健康的审美意趣,来自健全的人格,当一个诗人情绪失控时发出的有违社会基本准则的普世道德观念,刻薄的骂街或利用语言的歧义或语义双关来戏谑、挪喻、挖苦讽刺别人的身体缺陷或个人行文方式,那她一定是有着性格缺陷的。对事物的认知高度与审美的高度,智商与情商同等重要,有时情商更高于智商,健康的大脑和健全的心里,是需要靠诗人自己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个人欲望的飞腾并不可怕,好奇心可是人类了解大自然、征服大自然的原始驱动力和源泉。
     如果我们挥舞起道德的大棒,强制性地扼杀那些具有异质特征的个性诗人,可能会形成这样的后果,每一个诗人写出的诗歌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如韩国的美女,都一个模样,很是养眼但不能近看《暗杀》一首诗出自余秀华《罪》二首诗中的一首,这首《暗杀》到底写了些什么呢?作者表达出一个人厌烦一切的情绪化的瞬呈现,梦境中的情节,来自潜意识深层自觉感受,如果把这首余诗放到垃圾派论坛里去,也算是一首佳作。这首诗令人关注的是这样几个有着垃圾味的关键词语:“蛆、你妈的、做爱、狗鸡巴、生殖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余秀华用词的大胆一点也不比垃圾派“屎、尿、插”等有选择性使用词的有限性差,视觉冲击力也更强。先锋性如何体现,先锋与超越都是在事后人们才发现,那么,余诗先锋吗,余绣花现象最终是否成为一个“艺术的乌托邦”,还有待时间的检索和验证。
     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是余秀华以一个“睡”字挟持了大众,还是争相报道的报刊媒体挟持了余秀华和大众。真是令人深思的一件事情,正如“睡你”和“被你睡”是一样的极为随性之语,真是这样的吗?
心理学家利伯在研究关于人类的认知结构时提出“情绪等于动机”的情绪——动机分化理论,认为判断属于“推测性的情绪理论”,当一个人所期望的意愿成为失望之时,那么这个人主观上带有情感的情绪性认识就不可避免,而不安和生活之痛的感觉就更深了。那种极度个人化的怨恨、不满的嫉妒心理,极有可能造成当事人的人格分裂。所以余写出那些让人难以理解的骂人话语,也许是她真的怨恨哪个人,而是怨恨造成她得上残疾的这个世道。怨恨她所处的生活环境。因为她无力改变这些,所以文字及网络就成了她满足自尊心的发泄工具,情绪积郁到一定程度,便致使情绪失控而走向社会道德的反面,个人意志成为情绪的主导动机。
    对余秀华的四种声音:
1、极度赞美,有人称她为中国的艾米丽.迪金森;
2、极尽贬低,认为她是一个“荡妇体”式诗歌的创建者;
3、中立性的,不认为好,也不认为坏,一般般的,喜欢读而已。
4、偏赞赏性的,辩证地看待余秀华诗歌的火爆现象。
批评家沈天鸿认为余秀华的诗歌创作还在进步之中:余诗还处在“发展”和“正在发展阶段”。
中国诗歌流派网总编、海南大学教授徐敬亚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说道:“诗只能有一个标准,它怎么可能有两个。在内心最高诗歌准则不变的前提下,更宽泛地面对自媒体时代的大众写作,这是我的愿望。在全球化的强大压迫下,诗本身具有的自我救赎与自我安抚功能更加凸显,还拿着那把精密的标尺去挑剔去发酸,只能更加败坏那些什么目的也没有的活命写作者”。

一、余秀华诗歌创作的心理动机

     支撑余秀华写作的精神动机是什么,对解读余诗一夜爆红的火热场面非常重要,近期笔者深入余秀华博客,读了她大量的诗歌或随笔,发现她沉迷于诗歌写作,她认为诗歌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也可以这样认为,按照尼采极力推崇文学创作的状态“心血写作”作为个体精神追求的目标。是希望,余秀华希望自己的生活一天天会好起来,儿子长大成人,正在上大学,丈夫在外闯荡多挣钱养家。虽然为家庭生计男人关心她得时间少之又少,但生活就是这样,一方要有所舍弃,另一方才有所得,你可以认为上帝为什么如此不公,一小部分人所拥有的金钱几辈子都花不完,而多数人一生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憧憬美好的感情生活品质,对余秀华来说,唯一能表达思想情感的倾述媒介,当属文字了。而支撑余秀华写作诗歌的动机,正是这种以文字符码为依托,在自己极度昂奋的情绪推动下,给予余秀华精神上可获得自由心的丰富食粮,憧憬的与美好的生活品质的实现。
     余秀华的精神品质里,有一种如吉登斯术语说的那样“脱域”现象,吉登斯的原意是人离开当事人个人情感与生命息息相关的关系和环境中解脱出来。笔者感觉,无论她身在何处,都是一个“他者”的一种漂泊和无根感,她向往外面的世界,但由于身体残疾,仅有的一次打工经历也草草收场。余秀华诗歌里“脱域”特征,表现在她得诗歌创作中,直接显示的便是她得极度自信,对自己分行文字结构建筑的自信心是超强的,如《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真情流露,逼真地将一个敢爱、敢恨的女性形象塑造成了雕塑般的形象,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同为脑瘫诗人的殷龙龙、立原依依、李凯凯,他们都有梦想,梦想成为一个优秀的诗人,和余秀华一样,他们都忠实于自己的内心,以极度喷张的热血,来服从内心的召唤,在写作中完善自己的人生考量,而这一切无不是信仰的力量,他们都深知在和常人比强健的体魄是不明智之举,而争做一个精神的贵族,毅然地拿起手中之笔,抒写希望,表达自我的寻求自由的表达思想情感的途径,成为支撑他们选择诗歌来抵近自我实现的唯一宿求。他们通过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写出许多令人感动的优秀诗作。
     余诗的新鲜感,来自她对自身天才般的挖掘,她表露出来的生活之事的感悟,均来自真心,真实的生活体验,就前面所说的“连续”思维,当读者在读过余诗后均由不同程度的触动,高度契合的共鸣感显示她得诗歌极具亲和力。因为余诗所描写内容,表达真切情感,就是读者潜藏于潜意识之中的沉睡已久的思维之塔。
     近期我阅读了很多余秀华放在新浪博客里的诗歌,部分内容涉及到作为一个女性对性幻想的独特感受,像一个臆想症偏执狂,也许她生活中独守空房处于性饥渴状态,渴求的意愿非常强烈,她善于采用白描、写实(点到为止)的精神体验式感官性描写,少有的在作家的小说里可感知得到性的描绘,余秀华掌握得相当娴熟,而且能够巧妙地利用语义双关的特性,将她先喜欢,而后由于没有满足她获奖愿望,就对不喜欢的人极尽贬损,如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王法;对她喜欢的人,如东海乌石子(余为他专门写了一组六首情诗,读后让人动容不已)。
     为了给少有了解余秀华诗歌写作特点的人来说,笔者下面就那余诗中颇具代表的诗歌,以个人对诗歌原理的理解,以文本细读为原则,解剖余诗写作的心理动机。

二、解读余秀华的成名作及其他几首作品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笔者是流派网评论版编辑之一,对余秀华的关注是从她那首《狗日的王法》开始,如果诗中描绘的中心词“王法”是政治术语,那她这首诗是相当先锋的。但遗憾的是,王法是一个人,流派网里她的老师和扶持人之一。
《穿过》这首诗,初读时给我的震撼是强烈的,即刻联想到了玉上烟那一系列叙事性描写女性的性心理的诗歌,虽然玉诗在叙事结构的完整性上强于余诗,但余诗的大胆与对文字刹那间的诗性张力的感受力,一点也不弱,特别是在诗中出现“睡你”这一意象,绝对是原创。我们先不谈余诗的思想境界有没有,不过立意的切入方式,却是全新的:“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抓人眼球,“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我不得不在内心里为之一惊,一句平淡如白开水的话语,哪里来的情感迸发与视觉冲击力呢?
     北京文艺网有一篇文章《也谈“大半个中国是如何被穿过”的》,其大意是余诗第一不符合“赋比兴”的传统诗写原则;其二是作者是标题党,以标题取胜,曾设想如果将诗题改成《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爱”你》,非常睿智的思考,一字之改后,还是不是属于余诗风格的呢。在这篇文章第一个回复的是论坛评审委员诗人杨炼,他说:“我很欣赏那一字之改,《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爱”你》,确实,整个中国的风起云涌都会平息啦。所以,一个“睡”字,挑动了十几亿神经”。可见,一个“睡”字,搅动着中国诗坛这汪本来就不平静的湖水,荡起的涟漪在诗歌刊物、媒体、报社等众多媒介推波助澜下,形成了滔天巨浪,当余秀华被当地市级作协聘为作协副主席时更是达到高潮。
     这首诗许多评家对每一节都有很好的解读,介于文章篇幅,不在一一累述。我要重点说一下,这首诗是一首基本上远离了传统诗歌传统“赋、比、兴”,在我们的意识里,凡是不符合传统艺术表现原则的作品,就是错误的,就认为是“非诗”。显然,这样的观点受传统的古代文论浸染多年,形成了固定的思维模式,殊不知诗歌是发展的,创新的思维模式,才是促使诗歌史走出传统,将新诗写作推向思想性的、艺术构建性的诗人新思维的探索性表达。在一首诗歌的标题中能不能概括整首诗的诗意,有人提出质疑,说标题内容明了,诗意将大打折扣,这也是太教条的认识,殊不知标题它仅仅是为诗歌整体建构的诗意空间服务的,有不少诗歌的标题都是一首诗的其中一句,或一个关键词作为诗歌标题的。
     这首诗还有这样一个特点:“去对象化”,睡你和被你睡中的那个“你”,毋庸置疑人多言,显然是泛指,从无非…无非、以及一些、一路;一个、一些来回循环参事而交叉染色中,深入并递增着语言的修辞强度,诗性张力伸缩自由,而尾句“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又有着基于传统诗歌美学的“豹尾”特征,以照应全篇天马行空的诸如“火山在喷,河流在枯,麋鹿,丹顶鹤”,以及睡你的体验的翩翩臆想得到前后逻辑完整性的支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不管怎么说,虽然在思想性的高境界上来考察,这首诗还没有这样的高度,但这首诗的整体诗意的可读性、通俗性迎合着大众的审美趣味,虽然在一些自认为技高一筹的诗人不屑一顾,靠一个“睡”字夺人眼球,但可别忘了,我们为什么没有在诗歌写作中第一个使用“睡你”这个意象词呢?如果说这首完美无缺是那一厢情愿的,这首诗虽然没有硬伤,但拿一首好诗的标准来衡量,思想性是弱了些,原因是作者的生活圈子过于狭窄,所有她所表达的思维奔突的路径还是拘于横店村周边的天地。虽然诗中涉及到“火山,河流,麋鹿,丹顶鹤,政治犯,流民”这些现实社会中的敏感词,将一些完全不相干的意象巧妙地联系在一切,诗整体诗意任然处于和谐而稳定之中,没有生涩的感觉,相反还带动着读者的思绪展开联想,想象与对比这几个关键词的象征含义指涉些什么。解读到这,我仿佛陷入文本释义循环,除了拿思想上来衡量这首诗的价值外,别的真找不出贬低这首诗的理由了。
     我在余秀华的诗歌创作中,在逐首浏览她的众多诗作后,个人认为,《穿过》那首诗的诗性表达,不如《我的狗,小巫》及《五月的水系—悼屈原》。

《五月的水系》
           -------以悼屈原

其实,你一直深居我魂魄,比月光更沉默
所以不用提起,你,一直在那里
------在我的故乡,你的祖国
在以“楚”覆盖的每一个山岗,每一条河
每一朵兰花,每一棵艾草
每一个露珠闪亮的清晨,每一个夕辉渲染的黄昏

我选择在五月与你汇合;五月的每一条水系
方向都朝着汨罗
我身形单薄:带给你的不过一种相思,一份信念
一段泪腔难掩的歌

汨罗河的风吹走云,吹走沙,吹走一个又一个时代
而你,还在
汨罗河的水流去悲,流去乐,流去王朝和草民
而你,还在
你在,家的门楣就在:行书的“楚”
你在,国的碑碣就在:正楷的“楚”

楚是一段时光,是越来越宽广的地域
是越来越香醇的怀念,是越来越明亮的信仰啊
《九歌》唱罢,《离骚》唱罢
我要和你一起躺在阳光明媚的祖国
看大河东流,龙舟竞发

如今,你的楚国有960万平方公里
有多少条河?每一条河都是你的
每一个波浪也是你的,我的爱在五月
也属于你
属于960万平方公里上的每一个呼吸

多么好啊,我从什么地方都能够抵达你
每一条河,每一座山
每一缕阳光。每一个微笑,每一滴泪
每一个文字,每一个符号
--------每一个喊出你名字的“我”

     这首诗,对那些质疑余秀华只能写性诗,睡你和被你睡的多人眼球之诗,不能写内涵思想丰富的诗歌,应是封住了他们挑剔的眼神。《悼屈原》这首诗立意精到,沉静的倾述般的语言极富质地,“其实/你一直深居我魂魄/比月光更沉默/所以不用提起/你/一直在那里”,和那首《穿过》起笔大致相同,深入而浅出的诗意展开,如汨罗江缓缓流动的江水,连续的意识流动,余秀华是怎么如此娴熟地挖掘出这种诗歌写作高级技巧的,这种现象我曾在朵渔、三色堇、张洁的诗歌中有所发见,主观的无意识表达,语言退居其次,而由个体情感的齿轮不断转动,“我选择在五月与你汇合/五月的每一条水系/方向都朝着汨罗”思绪的连绵,尤如五月汇集成水系中每一条河流,片段画面一帧帧连续闪现,前意识流动的动态特征强化着屈原精神的化身—汨罗江。一缕、一个、一条,不断由一生二,以至生三的以小愈大的升级过程,显示出余秀华对语言梦幻性处理的独特方式,有着天才的扑捉诗意的能力,“在我的故乡/你的祖国/在以“楚”覆盖的每一个山岗/每一条河”,一个“楚”字,便轻松地就将华夏民族文化史与现代联系起来了,正能量的聚集,来自五月的每一条水系都在向汨罗江靠拢:

汨罗河的水流去悲,流去乐,流去王朝和草民
而你,还在
你在,家的门楣就在:行书的“楚”
你在,国的碑碣就在:正楷的“楚”

     你在,我就在,家就在,国就在,多么质朴的情感,清浅的文字在这里透着光,照耀着祖国的山川与大地。《诗刊》如果去年推荐刊登秀华这首诗,也许就不会有一个轰动整个诗坛的爆炸点。

《我养的狗,叫小巫》

我跛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
我们走过菜园,走过田埂,向北,去外婆家
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
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净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
比我好看。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
他喜欢跳舞的女人
喜欢看她们的屁股摇来摇去
他说,她们会叫床,声音好听。不像我一声不吭
还总是蒙着脸

我一声不吭地吃饭
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块丢给它
它摇着尾巴,快乐地叫着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
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
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我们走到了外婆屋后
才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

     描写小狗的这首诗清晰明了,也和那首《穿过》中采用的诗意起“兴”的“豹尾”诗写技法,感人之处正在于此,与小狗相依为命,“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以小说叙述的口吻揭示事情的真相,即控诉家暴的无情,又凸显着弱者的命运。当作者和小狗走到外婆屋后,才想起外婆已经去世多年了。这种技巧类似电影蒙太奇处理剧中情节的手法,将观者的心高高提起,一种绝世的,孤独感异常强烈的塑形效果,震撼着读到这首诗的每一个人。
为了还原一个真实的于秀华,有必要在此将那首受人诟病的任性之作《狗日的王法》:

土狗日的王法,没屁眼的王法
断子绝孙的王法,和他妈乱伦的王法
嫖妓女的王法,搞基的王法
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
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
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王法

装腔作势的王法,虚情假意的王法
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
仗势欺人
狗说,王法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某报刊记着敬笃采访王法的文章《余秀华事件,王法有话要说》是这样描述整个事件的原委的:余秀华因个人问题,以及作品没有上《好诗榜》,就像泼妇一样大骂自己的恩师并殃及其他的编辑。王法居然被电话和短信骚扰和谩骂长达一个月。余还把骂人的话写成所谓的诗,比如《狗日的王法》,人们还误以为是余秀华在骂这个世道不公。然而遗憾的是,诗中的王法是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著名诗人王法,曾经推荐是余秀华的诗歌刊登于《诗歌周刊》,应是她的恩师。
     骂人的话语也算是达到极致了,无法想象的是,几乎所有贬低一个男人的不雅之词,她都给抠出来了“鸡奸的、鸭压的、狗捣的”的等等不堪入目之词,这首所谓的诗歌,无疑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一个真实的余秀华性格的另一面,让人不得不考虑一个脑瘫患者与一个脑残者之间的区别,分裂的人格意识的表现之一,便是一个人在心灵上存在多重性格的原因。

我以诗人的身份向你致敬,以农民的身份和你握手
他年,我流离失所,我就抵挡一辈子的清白沽酒一壶
邀你对酌
为只为,一只狗在你心头吠过秋风
为只为,牧羊的时候,你的孤独,对峙,和解和贪图
为只为,一条河弯弯曲曲,只有你清楚他的去向
为只为,一个老诗人离去,你在异乡的佛像前长跪,泣不成声
           ——《至雷平阳》第一节

4.
一个人违背水的天性,偏做一杯土
还是偏离了预留的结局
那么多亲爱的人啊,我只能让她们在我身上
结成些许圆满的秋天

5.
我说,你要爱她。
这些我深爱过的男人们,我把他们还给我热爱的女人
仿佛把一条河还给了
桃红柳绿的两岸
       ——《春水流》第4、5两节

裸体写诗和裸体画画都隔一张纸的距离
我把我的乳房一直往下按
说,哪怕虚假的下垂也是一种安慰

一直以来,我不明白
欲望和释放欲望的途径是形而上
还是诗歌和写诗歌的安详是形而上
        ——《单身女人的周期》第3、4节

     从以上截取的余秀华部分诗歌片段,呈现出一个具有独特气质的女诗人形象,敢骂、敢爱、也敢恨。性格的倔强与偏执于一体,有着极强的女权倾向:“欲望和释放欲望的途径是形而上/还是诗歌和写诗歌的安详是形而上”,显然余秀华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敏锐地扑捉到了人的欲望被压抑后,一旦爆发就不可按住得特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当读到这几句:“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似神来之笔,撩拨遮掩在语言眼睑的薄纱,轻柔而多情,读者无不感受到作者对语感的敏锐感觉,才思敏捷,并善于扑捉瞬间即逝的诗意存在的能力。而当读到这几句:“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时,你不崩溃那你一定也是个脑残患者。从社会上反响来看,余秀华几乎完全在露出锋刃,撕裂开艺术底线,并屡屡触碰人们心中固守的道德底线。
     解读余秀华诗歌是难的,难就难在正对向她这样一个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的人,具备有多重身份的人:她首先是独居女人(老公常年在外打工)、脑瘫患者、诗人。毫无疑问的是,读余秀华的诗歌心情是轻松地,有时还感到一种愉快,一种会心的微笑。但当读她的部分较为直白的辱骂别人的文字时,真想扇她两巴掌,这种情感和理解上的两难状态,我不得不在经典著作中寻找解锁的钥匙。在胡塞尔、舍勒和海德格尔哲学中的有关共通性的论述中,可行的途径是正对事物本质直观的深入分析,因为本质直观一般被公认为现象学方法的第一共通和内涵。现象学不是直接的思维行为,而是一种逆向的反思活动。
     近日一个网名叫金川诗歌的诗人、独立创作人,写了一篇文《女诗人•妓女•睡•荡妇体》,作者从古代妓女文学史出发,直到检索出余秀华这类胆大抒写个人情感的令人热喷张之作。作者在读过余诗《我要跟王某生个儿子》、《千里送阴毛》、《狗日的王某》、《东某,就想和你睡觉》(东海乌石子,原题为无题)、《一院子的玉米棒子多么性感》之后,给余诗命名为“荡妇体”,并被不少新闻报道、写评者引用。不仅如此,给余诗命名的还有:脑残体,臆想体、性饥渴体等。

三、余秀华诗歌写作特点分析

     余秀华诗歌特点之一:思维的跳跃与转折。切入的直接,起句便直接进入“兴”的阶段,而避开赋与比的传统形式要求。读了她诗歌的上句,你无从体察她下句方向会朝向那里;她思绪介于似断非断的连续节奏之中,这种现象我以为来自写作者敏锐地扑捉诗性张力产生的想象力,即是说,“连续”与“断续”的区别,连续是传统性的(容易滑向散文诗或散文的危险),而即“连续”与“断续”的抒写则是当代性的。这点上看,余诗有着“元诗”写作的些许特点:客观、直接、真实、记录、细节,这五点可认为是作家、诗人周瑟瑟首先提出“元诗”写作原则的精髓,余诗似乎都具备了这些特点。地域性、个人化、记录、真实、本真。这也是余秀华博客点击率奇高的原因之一,客观与直接、真实与记录,贯穿其中的唯有这情景再现的“细节”,话语生动与真实可信,日常性随行式自由表达,语言平易,语感轻灵,诗意情节适合众多阅读者产生有效共鸣。正是广大的读者群乐于接受而喜爱的,无论有的人或是媒体怀着猎奇之心,专挑她的与性有关的诗作大饱眼福,还是唯独对她得骂人话语感兴趣。有不少人将余诗时常出现的不易出现在诗歌写作中有伤风雅的词语,将她得诗升格到诗品与人品的道德观念的审判的程度,笔者先前也有这样的想法,直到近期深入了解余秀华,阅读了她得大量诗歌创作之后,再结合徐敬亚教授评价余诗的较为理性总结性定论,逐渐修正着对余秀华的个人偏见,人那有不犯错误的呢?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余秀华诗歌特点之二:“去对象化”,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大的统一体,如果要真正地感受到物自体的存在,就要将和主体相联系的物自体上脱离开来,得以实现主体自身存在的在场性。因此可以这样认为,当且仅当作为主体的人在对待任何相关照事物是“去对象化”的过程,当这个逐渐消除对象化影响的时刻,此时作为主体的本我才是完整的存在,从而以确立本我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漂移的灵魂得以回归,完成本体自身存在的确认。由此,结合余秀华诗歌的文本细读,几乎她得每一首诗的中心主体都有“我”的身影,然而这个“我”可以是指具体的作者本人,也是去对象化了的本我,泛指的意义由此产生,即我的灵魂的存在。《栀子花开》这首诗里,故意将主体“我”省略:“白成一场浩劫/芬芳成一种灾难/那些隐匿的声音一层层推出来/一层层堆积/再散开/是的/无话可说了/白/不是一种色彩/而是一种姿态”,将“我”隐藏了起来,然而,整首诗的构建都是建立在“本我”凌驾其上的感觉,仿佛这个世界就作者自己存在,其他都是烟云。
     余秀华诗歌特点之三:我行我素,不为所动。她的诗内在质感,在看似轻描淡写中呈现出一种陌生感,这是很难得的,显然源于她自身独特的一种生命体验,这种经验是个人化的。诗人韩东说余秀华的诗歌良莠不齐,确实是这样的,她的诗受情绪化影响而易波动,有及时性表达情感的直白性描述,文笔粗粝与性情率真并存,固执己见的倔强性格在身体残疾与家庭生活的不尽人意,长期下来将她得性格扭曲了而她不自知(余写出《狗日的王法》一诗)。所以,她得那些骂人话语,极尽恶毒和低俗,笔者完全能够理解向她这类生活在想象世界里的臆想者,一颗偏执的灵魂,以周身的心血裹挟着语词,向往着心之所想抵达的诗性世界。徐敬亚教授说:“余秀华的诗不管有多么草率与粗糙,她的句子里跃动着一个挣扎不羁的灵魂,这就是中国人当下的精神影像,是她的最可贵之处”。

四、余秀华现象给中国新诗带来了什么
   
1、如何给余秀华诗歌写作定位

     当代诗歌连一种建构成型的有效的理论模式,来较为准确地评判一首诗歌的标准还没有,那么余诗有没有价值呢?这得借助大量阅读余诗文本,通过文本细读,以体察余诗水平所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海南大学教授徐敬亚给出答案,他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这样来总结余秀华诗歌影响的:“一个叫余秀华的人,公众终于有了正面的热烈参与,我身边好多不怎么看诗的朋友也跟着夸。这时候我有什么必要非得拿出我全部的苛刻甚至恶毒、严格甚至精密之极的标尺呢?对于一般大众来说,现代汉语目前的某些最高准则,比如生命的体验,比如语言的操练,比如诗意的独创,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交流。诗首先是非常个人化的,常年沉浸在内心搜索,沉浸在语言操练上,诗人们也会形成一些极端个人化特质与习惯,对于大众来说,这些都可能就是“毛病””。

     余秀华诗歌热现象的好处,徐敬亚教授这样评价:“有人说,余秀华诗歌的出现,可能一扫中国现代诗平庸、颓弱的局面。我略有悲观地说,现状并不美好,但这位诗人的突然被发现,对诗是一个提醒,中国一流批评家们应该直面余秀华的作品,至少提升我们的兴奋”。
     诗歌之于当代,是一个网络的时代,诗歌创作与一个诗人的精神偏好有关,陶渊明遁入世外桃源偶的佳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谢灵运贴近生活写出“池塘生春草”这样有如神助的妙语,严羽在《沧浪诗话》中评价说谢灵运的诗不及陶渊明的诗,是从思想境界高低方面来考量的,谢诗精工,而陶诗质源于自然,陶诗往上看,大气的多,而谢诗向下看,视野就狭窄了许多。看一个诗人对诗意生成把握技巧如何,就要看他得诗是否有“入神”的味道,严羽评判说,世间诗歌作者之中,唯有李白、杜甫二人,其他人不能为。
     当然,我们不能拿诗仙、诗圣的诗和余诗相比,但在诗歌中蕴涵丰富的思想内容,并巧妙地利用语言符号予以自由编码,分行断句,然后将自身的生活经验与情感体验,以诗话的语言充分,进而在词语之间与整体结构之间形成诗性张力。有人这样认为余诗只重形式表达,而思想性不足,这种说法是不妥的,要求是否过高,一个诗人作品体现出来的思想性与形式达到完美统一的诗人,放眼当今诗坛又有几人。在《诗刊》2014年后期推出余秀华之前,中国流派网已经对余秀华的诗歌创作有过扶持和表彰,从这点上看,余秀华的诗歌系统化的基础构建是在流派网。她得那首《我养的狗,叫小巫》还曾被推荐在评论版《新作时评》,接受全体会员品评这首诗的成功和不足。

2、中国众诗人如何评价余秀华

     凤凰网文化[洞见]于2015年01月22日发表一篇有着众多诗人及批评家对余秀华现象的看法,文章标题是:《喧哗与骚动:中国众诗人如何评价余秀华》,其中讨论的一项重要内容是《关于“好诗”是否存在统一标准》的问题,内容如下:

杨黎:当然有,而且必须是单一的,否则咋叫标准?

巫昂:好诗没有一个单一标准,但有几个关键词,诸如:直接,质朴,深刻,丰富,迷人,值得一读再读,等等。好的诗歌确实不太肯活在主流文学杂志了,网络是任何水平的诗歌的发表平台,但读到和发现好诗歌,还是得靠自己去甄别,靠得住的、有文学判断力的朋友推荐是往往是最可靠的,一个喜欢读诗、会读诗的人怎么可能没个把这种朋友?

韩东:无论是诗歌还是好诗都无法定义,它是靠对专业的专注才能把握的东西。网络提供了自由天地,也有它的弊端,这些和诗歌的品质都无决定性的关系。

赵野:每一个还在坚持写作的人,都有他自己的对诗的理解,对每一个创作者来说是一定有标准的。但是很难说有一个特别公众的标准,因为这个还牵涉到趣味和对诗歌的语言的不同理解和不同追求。但是,我想只要写作其实都有一些共同的感觉上的东西,还是能够达到一种共识,知道什么东西是好的,什么东西是不好的,什么东西还可以,只是你说很难把它罗列出一些标准出来。具体到余秀华的诗歌,因为我读过一点,但是没有读得太过仔细认真,所以我只能说我的一种粗浅的感觉,那就是说,她的诗是不错的,很好的。

     以上四位诗人对一首诗歌的评判存在着显著的差异。诗人杨黎认为:好诗有评判的标准,而且是单一的;诗人巫昂则认为:好诗没有一个单一标准,但有几个关键词,诸如:直接,质朴,深刻,丰富,迷人,值得一读再读,等等。诗人韩东则完全否定诗歌有标准这一说法:无论是诗歌还是好诗都无法定义,它是靠对专业的专注才能把握的东西。诗人赵野认为:诗歌写作的个人化决定了诗的标准就是作者自己,没有一个适合的普遍具有共性力的评判标准。
     我们不妨拭目以待,余秀华现象影响的热度不会很快消失,延续的力道也许会持续很长时间,至少在媒体兴趣转移之后,诗坛内部讨论余秀华现象,以及从心理学、现象学、人本哲学、人格哲学方面来深入分析,为什么余诗会如此火爆,连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都予以报道,火热的场面盛况空前。在质疑与肯定的不同声音中,我想,余秀华现象不是唯一,也许不久会出现余秀华第二,也许他(她)就来自民间,来自90后、00后诗歌爱好者之间。

                                                                                                                   2015、03、01  草稿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7-5 19:26
《中国性爱诗选》阅读笔记

    文/董辑

一、性与诗歌密不可分

    从古至今,从人类开始进行文学创作之始,性就是文学的重要内容,性与文学的关系,从来都是密不可分的,性天然的属于文学(注:可参见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风雅颂”中,“风”中多关涉男女情爱的诗歌。)。甚至在“前文学”中,如古希腊神话里,性就随处可见,离了性,就没有“希腊神话”(注:“希腊神话”中,与性有关系的故事很多,著名的如宙斯化身天鹅与丽达交欢;宙斯化身大牛驮走欧罗巴;特洛伊王子帕里斯拐走美女海伦音质特洛伊战争等等。性甚至是希腊神话的潜在线索之一,具有一定的结构作用。)。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人类天然具有性别,拥有性欲,人类是由男性和女性组成的,人类的生活中,充满了性欲和由性欲而引发的各类生活现象、生存现象乃至于社会现象,没有一个人——男人或者女人——的生活,和性欲无关。
    文学是语言艺术,语言艺术和纯音乐(不包括歌曲和歌剧)不一样,在文学、美术、音乐、戏剧、舞蹈等几大艺术门类中,语言艺术是艺术中最为世俗的,最依赖人的生活和社会现实的,那么,文学既然是人类生活的创造性表现和表达,性又是人类生活的最重要的内容之一,文学又怎么可能离开性呢?
    艺术是人类的天赋,是人类创造性之伟大体现;而性是人类的天性,性又和人类的生命力密不可分,性几乎是人类最为原始的一种能力,人类的诸多能力,皆与性本能密不可分(注:可参见弗洛伊德的有关学说。),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性弥漫在文学中,乃是人类天性和生命力以及创造力的天然体现。
    对文学来说,性只是一个抽象的冷冰冰的概念,是一个外延过于广泛的概念,文学中的性要丰富得多、有热量和有色彩得多。一般来说,涉性文学中的性包括如下内容:性爱、情欲、情色、色情、爱情等,传统或曰正统看法,以这些因素的强弱,决定“涉性文学”的等级与高下。比如,单纯表现性爱、色情的涉性文学,一般难登大雅之堂,俗称禁书的,多是由这些涉性文学作品构成(注:“文革时期”著名手抄本小说《少女之心》“另名《曼娜回忆录》”即是这类书籍。);涉性文学中出现情欲内容,如果不过分,基本上不会影响其的文学级别和流通;以情色为主题和内容的涉性文学作品,如果不过分,也不会被清除出文学的大家庭,如果具备独特的文学性,还完全有可能成为文学名著(注:比如著名的长篇小说《金瓶梅》《查泰来夫人的情人》《o的故事》等等。);而爱情从古至今,都是文学的主要内容,以爱情为主题和内容的文学作品,汗牛充栋,不可胜数,其中,不乏世界级别的文学名著。
   在文学的四大体裁中,一般多认为小说是与性关系最为密切的文体,小说可以通过人物、情节、故事、场景、细节等综合、全面、时间的表现人类与性有关的一切内容,事实上也是这样,古往今来,与性有关的禁书、奇书、惊世骇俗之书,小说占了绝大部分。如《金瓶梅》、《肉蒲团》、《O的故事》《痴婆子传》等等;戏剧、散文因为文体的限制和文学机制上的原因,一般不对或者很难对性进行全方位的表现和表达。
    诗歌呢?在一般人看来,诗歌是文学四大体裁中最为纯粹的文体,堪称是文学中的纯艺术,在一般人看来,诗歌只与美好有关——美好的风景、美好的感情、美好的生活、美好的憧憬……诗歌只与哲理有关、只与想象有关、只与语言的炼金术有关、只与修辞的巴洛克有关……诗歌是与性、性爱、情色、色情等距离最远的文学体裁,事实上是这样吗?
    事实上不是。诗歌其实是具有强烈性元素和性成分、性内容的文学作品。甚至,性本能和性张力、性压抑、性倒错以及其他性问题,可能还是人类写诗和创造诗歌这种语言艺术品的催生剂之一。(注:可参考如下书籍《文学中的色情动机》“美国/阿尔伯特·莫德尔著,刘文荣译,在本书中,作者莫德尔论述了性在王尔德、济慈、雪莱、爱伦·坡、惠特曼等大诗人的创作中所占据的不可或缺的地位,以及性在他们的诗歌作品中或隐或现的强力体现;文汇出版社2006年2月”《欧美情色文学史》“刘文荣著,文汇出版社2009年2月”。在本书中,作者刘文荣论述了弥漫和充斥于“史诗”“抒情诗”“莎士比亚”“法国象征派诗歌”“英国浪漫主义诗歌”“英国维多利亚时期诗人”“惠特曼和《草叶集》”中的“性”及其文学化体现)
    理由和证据如下。
    宽泛点说,人类的爱情,也属于一种性现象。因此,应该把与爱情有关的文学作品看成是“性文学”至少也应该是“泛性文学”,或者是精神化、文明化、道德化了的“性文学”。诗歌之中,爱情诗比比皆是,说爱情诗占人类目前所写出的诗歌的一半,有点夸张,但说占十分之一,则大致差不多;如果算上泛爱情诗和与爱情、两性等有关的诗歌,则人类所写的全部诗歌中,至少有三分之一与爱情有关。爱情是性欲的升华和人性化、社会化、精神化、心灵化,因此,诗歌与性关系巨大。小说、戏剧、散文等与性有关系的作品,与诗歌相比,则要大大低于“三分之一”这个数字。
    人类目前所写出的诗歌之中,除了爱情诗之外,单纯以性爱、情欲、色情、情色等为内容的诗歌也为数众多,涉及性爱、情欲、情色、色情的诗歌为数更多,诗人们要么直接予以表达,要么运用诗歌的方法,以隐喻、象征、寓言等手法予以表达,充分发挥意象、比喻、隐喻、联想、想象等诗歌的特长,对性爱、情欲、情色、色情等进行有意识和无意识的表达与表现(注:可参见上注中所提及二书。)。这类诗歌,在诗歌中所占比例也很多,弗洛伊德学说横空出世以后,很多学者、评论家以精神分析学为方法,分析和解析诗歌,发现很多看上去与性毫无关系的诗歌,其渊薮竟然也是性(注:见《文学中的色情动机》美·阿尔伯特·莫德尔著,刘文荣译第218页,作者以精神分析学分析解读雪莱的两首颂诗名作《西风颂》《云雀颂》,认为“以及那两首著名的颂诗,都是雪莱个人情欲的表现”。华兹华斯的名诗《致云雀》也被认为是“由于反复吟唱自己的飞翔欲望而隐含着性欲望”,刘文荣著《欧美情色文学史》第170页。)。
    诗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艺术家,诗人相比于小说家、戏剧家、散文随笔作家等,似乎更为“性致勃勃”,诗人们在性爱上的表现和表达更为出格和过分,诗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似乎也与性关系更大,诗人更为无视世俗的看法而特立独行,诗人们的特立独行以及反社会,很大一部分集中于性和与性有关系的社会生活上。(注:美国著名诗人金斯堡是同性恋;天才诗人兰波和魏尔伦的不伦同性恋在文学史上影响巨大,是著名的文学事件;浪漫主义巨擘拜伦和雪莱在性爱方面都不是省油灯,前者可能有过乱伦,后者因为行为不检点被国家驱逐;徐志摩冒天下之大不韪迎娶交际花陆小曼……诗人在性方面的过分和反社会、反道德“事迹”举不胜举,似也无“举例”之必要。)对作家来说,有什么样的生活经历和体验,往往就会有什么样的文学作品,诗人的诗歌会成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空中楼阁、水中花月吗?肯定不会,因此,“性致勃勃”的诗人们理所应当会写出“性致勃勃”的诗歌来。
    综上所述,诗歌的这三个特点或者写作原因,使诗歌成为文学四大体裁中最为“性致勃勃”、最为“性致盎然”的一种文体,也成为四大体裁中与性关系最为密切和最受性影响的文体。
    历史的看,性在诗歌中的体现和表现、表达,有一个变化曲线,总的来说,承上升态势,近代以后,性在诗歌中的比重和含量越来越大,性元素和性张力几乎是现代派诗歌的一个显性标志,越到后来,诗歌对性的表达越多样、越密集,越明显、越直接、越无所顾忌、越具有创造性。纯粹的现代诗歌和现代诗人,没有与性无关的;等到后现代,性更是诗歌的主要内容、题材、文化背景以及诗人的武器和动力。因此,可以把性作为一个尺度,以此来丈量诗歌,能够接受“性尺度”丈量的诗歌,就是现代诗歌,就是后现代诗歌。性是现代诗歌、后现代诗歌的一个主要指标。

二、中国已经有“性爱诗歌”

     中国的情况也许要复杂一些,漫长的中国古代,基本上属于男权社会,女人作为从属品和消费品而存在,诗人们缺乏必要的性压抑和性苦闷,外加上儒家文化的统治性影响,因此,性在诗歌中的体现和表现要少,但是不是没有,从《诗经》开始,历经《楚辞》、乐府诗歌、唐诗宋词元曲,爱情诗随处可见,性一直与诗歌同行,虽然这些性不是现在意义上的性爱,甚至连色情都算不上。在中国古代,对情色诗歌,专有一个“艳诗”的名词,予以收罗和呈现。“艳诗”或曰“泛艳诗”,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其实数目也不小。(注:艳诗,也称艳体诗,在漫长的中国古代诗歌发展史中,其源头可上溯至《诗经》中“卫风”“郑风”中的有关诗歌,历代皆有,主要用来描写和表现男女爱情、女性、男女情色生活等,其中不乏一定量的色情诗歌。)
     近代以来,随着西方文明的大量涌入、现代化进程在中国社会的开始、以及白话诗运动的出现和发展,明确的性因素、带有现代色彩的性爱元素,也开始出现在中国诗歌之中,这其中,爱情诗不但被赋予了反封建、宣扬新式生活观念和思想倾向的职责和功能,更肩负着走向现代化、人性解放的意义。
     不过,中国新诗和中国古诗一样,很少涉及和表现狭义的性,确定意义上的性爱诗,更是微乎其微,性要么以爱情的方式,要么以原动力和氛围的方式,出现在诗歌中。
     伴随着现代诗写作,狭义的性开始出现在中国诗歌之中,前朦胧诗时期,黄翔等的诗歌已经开始具有性张力和性因素,他曾写下过这样的诗句:“我满意自己,我并不羞愧,因为我不耻于遮掩爱欲”“不要把爱情躲在阴影里,/让日光照耀它是卫生的。”“还我裸体的男人,还我裸体的女人,还我裸体的宇宙”“啊本能,啊欲望,啊欢乐,你世间生命的主宰,”,诗人大声张扬“爱欲”,肯定“爱情”,呼唤“裸体”,强调“本能、欲望”,这些诗句无疑是充盈着明确的性意识的。他创作于1980年的长诗《魇——活着的墓碑》,其第32到34节写“我”遇见一个女人,被女人的肉体征服,进而与其发生性关系,但后来发现自己是在和一具死尸做爱。这几段诗歌,虽然还不能称为是“性爱诗”,但是具有明确的性爱元素,其中更有——“我看见她领口里雪白的胸脯,后颈窝里的茸毛”“我用发热的眼光层层剥开她的衣服,/我彷佛看见她全裸的雪白丰腴的肌体;/我突然弯过身去搂住她的腰,她的脖子,/我的手在她的胳膊和汗涔涔的胸脯上乱摸。/没有反对,没有抗拒,两个灼热的肉体滚成一团,/压抑已久的整个生命在一刹那间全部展开。”“手臂紧紧地相连着手臂,嘴唇紧紧地胶合着嘴唇。”——这样明确张扬性欲甚至是描写性爱过程的诗句,而“激情的做爱转为奸尸”,这一构思虽不乏古代文言小说等的互文性铺垫,但是在1980年,以诗歌的方式将之活灵活现的写出,也足够惊世骇俗、晃花俗眼。读这几段诗歌时,笔者眼前不时浮现出美国大导演库布里克著名电影《闪灵》中的恐怖场景:男主角杰克在他所看护的旅馆的一间神秘房间里,遭遇并拥抱裸体美女,而美女在他的怀中突然幻化为老丑的腐烂僵尸……黄翔作为大诗人的超越性可见一斑。(注:《魇——活着的墓碑》,见贵州诗歌评论家、学者张嘉谚新浪博客“安顺老象”“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e556150101m9bi.html”)
    今天派诗人北岛、芒克、多多、严力包括后来的杨炼等,都在其诗歌写作中涉及到明确的性,如北岛的“揉进花的芳香和我滚烫的呼吸”“你说不,口气如此坚决/可微笑却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注:见北岛诗歌《雨夜》);多多的早期名诗《蜜周》(注:见花城出版社《多多诗选》第4页,2005年1月第1版)……他们要么写出有别于一般爱情诗歌的爱情诗,要么在诗歌中有意无意的涉及到性,如芒克不被注意的早期诗歌《街》(注:见中国文联出版公司《芒克诗选》第32页,1989年2月第1版。)。朦胧诗时期,吉林的吕贵品、王小妮等皆写过具有明确性指向的诗歌,吕贵品更是写出了一批堪称性爱诗的朦胧诗。第三代时期,性作为因素已经大面积的铺开在中国诗歌之中。万夏的那句“你们裤裆里都是些什么东西”(注:见同济大学出版社出版,徐敬亚著《崛起的诗群》第166页,1989年4月第1版)很有代表性,第三代时期,几乎所有一流的诗人,都写过性因素浓郁的诗歌(注:可参考万夏、潇潇编《后朦胧诗全集》,四川教育出版社,1993年8月第1版。)。
    相比于诗人们的“性致勃勃”“色胆包天”,中国诗歌理论界则相对沉寂,很少理论家、批评家、评论家等专文对诗歌中的“性爱”因素、“情色”内容等置辞、做评,这方面,以笔者所见,似只有朦胧诗人、著名诗歌批评家、诗歌活动家徐敬亚写的《禁地的沉沦与超越——现代诗中的性意识》《男人吕贵品——与吕贵品单向对话录》这两篇专门探讨现代诗中的“性意识”“男人女人诗”的评论。这两篇评论,是成名的中国诗歌批评家、理论家中较早关注诗歌中“性爱”元素的文章,具有文献意义。徐敬亚这两篇文章,分别写于1986年11月和1986年10月,这其后,中国诗歌评论、理论界中,专门关注“性爱”“情色”诗歌的评论,包括研究等,则很少见到。(注,见徐敬亚著《崛起的诗群》第313页,第295页,同济大学出版社1989年4月第1版)迟至2002年,才有贵州诗歌批评家、学者张嘉谚的《炼狱之门——从吴海歌<火蝴蝶>的情欲动感与情色想象说起》一文出现,而这个时候,诗歌原有的荣光已被时间和经济去魅,网络的大门已经敞开,网络诗歌风暴已经铺天盖地地刮了起来,“下本身”等也已经跻身于中国诗歌现场。性,已经不再是中国诗歌的“禁地”了。
      狭义的性和具有明确指向意义的性爱诗歌,虽然在第三代时期和其后的九十年代诗歌中已经出现,但是大行其是和肆无忌惮,还是在2000年以后,随着网络无遮蔽平台的出现而开始。像“下半身”这样的流派性写作,更是直指“下半身”,2000年后,举凡废话写作、垃圾派、口水诗歌、后口语诗歌等带有一定先锋色彩的诗歌写作,都离不开性,都对性爱做了足够深入的表现和表达。这一点,在稚夫主编的这本心血之作,《中国性爱诗选》中,体现得非常明显。
      稚夫编《中国性爱诗歌》(叫《中国当代性爱诗歌选》更合适)共收入55人118首诗歌(组诗算一首),从前朦胧诗的昌耀、黄翔开始,历经朦胧诗、第三代、九十年代诗歌、2000年以后至今的中国诗歌,横跨的年代不可谓不长,涉及到的诗人不可谓不多,其中,网络时代出现的诗人占一半还多,其中更有一些是纯粹依赖、背靠网络的先锋诗人。这是一本标准的性爱诗歌选集,泛性爱的诗歌,或者有性因素的大量诗歌,都被编者有意识的拿掉,以此来呈现纯粹的“性爱诗歌”。
      考虑到性爱与先锋诗歌、与现代人类社会、与现代性、与现代人类文明、与流行文化、与时代色彩、与中国的社会转型和社会变迁所具有的的不可分割的共生、促进、镜像关系,性爱缺席于诗歌是难以想象的,因此,稚夫此编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具有开拓意义,它不但填补了中国诗歌史的一个空白,更是中国现代、后现代诗歌写作实绩一个侧面的集中体现。没有这些性爱诗歌,中国现代诗歌的写作就是残缺的,就是不完整的,而这本书的社会学意义,也许更大过它的诗学意义。
      稚夫此遍,有几个特点,一是时间长、下的功夫足,稚夫浸淫于此至少是10年以上,算上他自己有意识的写作,那就是20年以上;二是纯粹,这是一本纯粹的性爱诗歌,性爱即是诗歌的题材、主题也是诗歌的主体和本体,是诗歌的所在和所涉,一般的具有性因素的诗歌和泛性的诗歌,则都被稚夫有意识的“漏选”,这方面,即什么是性爱诗歌,什么是泛性爱诗歌,稚夫的红线划得又细又准,毫不含糊,这是一本直接、现场、当下、先锋、毫无帷幕的诗集;三是此编很全面,收人全面、收诗全面,当然,这个全面是尽可能的,它会经由其后的第二编、第三编变得更为全面;第四,这是一本具有建设性和开拓性的诗选,虽然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在中国的出版体制内获得正式出版,但是历史会将其出版、发行、上架,我断定这会是一本穿越时代和时间的“畅销诗集”。

三、勉为其难的阅读笔记

      本文副题为“阅读笔记”,其实是一种偷懒的做法,因为笔者本人似乎尚无才力和学力在学术平台上探讨中国性爱诗歌这一大问题,因此,决定以微观探讨的方式,以阅读笔记的形式,进入这本诗选,同时尽可能的帮助后读者走近和乐于走近这本诗集。
      如果单纯的将这本诗集中的诗歌看成是有关于性爱的文学作品,以读禁书的心态看这本书,或者来此寻觅有关感官的感受和有关心理的释放,那就错了,这是一本性爱诗选,性爱只是其诗歌表现的题材和内容,这些分行的文字,不管其中有多少操、屄、性交、阴道、口、脚……等性词汇和涉性词汇,不管其中有多少性交、嫖娼、手淫、网爱、通奸、窥阴、同性恋等性行为,这都是一本诗集,它们都是诗歌,因此,性只是这些诗歌的表面形象,内里的诗歌性和文化性才是这些诗歌的价值所在。一句话,它们为什么是诗歌而不是色情段子,才是笔者关注和研读的重点。
      全诗选121首诗歌、57个诗人,给我总的印象是:他们都是诗人,虽然其中一定有高下之分;它们都是合格的现代诗歌,虽然其中一定有好坏之分。先锋性是这些诗人的标签和这些诗歌的属性,先锋诗歌,使这些诗歌远离了诸如“艳诗”等原有的中式情色诗歌的范畴。此外,这些诗歌具有极强的当代性和当下性,具有一定的社会学价值和性学研究价值,因此它还具有一定的文献特征。性爱诗歌与先锋诗歌、性爱诗歌与爱情、性爱诗歌与女权、性爱诗歌与男性权力和男权社会、性爱诗歌与时代、历史和现实、性爱诗歌与中国文化和“中国性”、性爱诗歌与同性恋、性爱诗歌与性变态、性爱诗歌与中国诗歌现场和中国诗歌史……以及其中所彰显出来的一些关键词如:妓女、嫖娼、手淫、口语、网络等,更是读者应该关注和解析的主要内容。至于其中的性爱,既不会比有史以来人类的性爱内容更多,也不会比人类有史以来的性爱内容更少(似乎只有网爱是新生事物),从古至今,人类都活在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性爱生活中,不会因为诗人写了性爱,就多了什么;也不会因为诗人不写,就少了什么。道德和社会也是一样,没有一个时代和一个社会的道德是因为性文学而变坏儿而走下坡路的。
      下面,笔者尝试着对本诗选的诗人和诗歌进行一番个人的扫描,目的只有一个:透过性爱看见诗歌,强调诗歌。

四、性爱诗歌与先锋诗歌

      “写什么”和“怎么写”永远都是文学的两个基本问题和基本特征,它们标志着文学的走向和类别、性质,诗歌也一样,那么,性爱诗歌因为写了性爱而就是先锋诗歌了吗?不是,《废都》写了很多性爱,但《废都》不是先锋文学。这本诗选中的性爱诗歌之所以是先锋诗歌,主要还是体现在其语言质地和怎么写上,我很愉快地发现,本诗集的诗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是口语诗歌,这再次验证了笔者“口语诗歌是先锋诗歌的显性标志”这一判断;其次,这本诗集中的诗歌,综合的动用了几乎所有现代、后现代以来的诗歌武器,诸如:象征、隐喻、暗示、超现实想像、结构、解构,反讽,戏仿、歧义,含混、平面化、强力变形等几乎全部的现代、后现代诗歌主要技巧或曰技术,都出现在了这本诗集的有关诗歌中,而诗人们对性的态度,更是现代的、先锋的。
     作为卓有影响的大诗人,昌耀先生出现在本诗集的首选,也许会让人小吃一惊,其实大可不必,昌耀先生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他的这首《掏空》,名字带有一定的隐喻色彩,有人将之解读为“手淫,”其实,对具有传统思想的中国男人来说,“性交”又何尝不是一种“掏空”呢?昌耀和他那个时代的男人一样,对性交其实是带有一丝恐惧心理的,全诗对性行为进行形而上的思辨,表达的是一个男人对性爱的恐惧,表达上带有一定的表现主义特点,昌耀式的用词和造句特征明显。
     黄翔无疑具有极强的大诗人气象,他的天赋和多产都是中国诗歌的一个话题,他最大的问题也许不是写得好不好、有效不有效的问题,而是现代不现代、和怎么现代的问题,黄翔诗歌具有强烈的浪漫主义特点,惠特曼、艾青、泰戈尔甚至郭沫若等都在他的诗歌写作中发挥着作用,本诗集所收的这首《裸女》,其底色也是浪漫主义的,但是带有一定的表现主义特征,诗人热衷于创造形象,全诗激情澎湃,主要通过比喻式意象的营造而创造诗意,其意象的特殊性值得重视。该诗既是一首男性诗人对女性的礼赞,同时也是一首具有明确性元素的爱情诗,我们从中可以读到性所带来的激情和生命力。
      作为当代中国最重要的诗人之一,杨炼具有国际性的影响,杨炼似乎是朦胧诗一代诗人中最为大张旗鼓写性爱诗的一个,本诗集所收的两首,皆是扎实的现代诗,具有杨炼诗歌的基本特征,语言功力深厚,充满想象力,诗人非常重视隐喻和意象的营造,变形多样,并具有独特的杨炼式的超现实想像,如“一次插到底 二十年就成了漩涡”“总是那片海  听懂小小右耳的温柔”;杨炼诗歌语言的强度、密度、力度,在这两首性爱诗歌中都有体现。(注:杨炼2009年在台湾出版有诗集《艳诗:杨炼色情诗集》)
      稚夫是中国国内比较早进行性爱诗歌写作的先锋诗人,他很早就以关键词——妓女、卖淫、手淫 ——的方式抓住了性爱诗歌的几个重要主题或曰领域,并以其写作将有关社会性内容整合在他的诗歌中。稚夫的诗歌语言具有某种尚未提纯的含混性,滞涩而铺张,他的诗歌不乏想象力,语言中高亢、欢乐、沧桑、俚俗等元素皆有,稚拙与苍劲相结合,有时候追求戏剧性和悲剧性的结合,其意象、隐喻充满力量,意象的变形强度和密集程度也很过关,总体风格上是象征主义和表现主义的结合。他的性爱诗歌,力求经由想像的强度,变下流淫猥为诗意的瞬间。这几首性爱诗,《手淫》充满一种悲剧感,烘托很有力度;《卖淫女的情歌》是一首另类的赞美诗,诗人运用各种带有充分诗意和美感的意象,以对撞缓冲卖淫女的社会学含义;《妓女口述》以口语为诗歌语言,全诗采用戏剧独白的方式进行平面化叙述,而妓女才17岁这一戏剧性认定,造成了某种触目惊心的效果。这首诗歌时代色彩比较浓郁,具有一定的历史和社会学价值,社会批判性很强。但是这种路数不宜多用,多用,口语则经由复制和自我复制变成了口水,如果没有强力的生活体验和选材意识,这种路数,则容易写成口水诗歌。
       近二十几年来,随着中国社会现代化程度的持续加强、深化,以及经济、文化的发展,生活方式的变化等,性学研究开始方兴未艾,并逐渐溢出和超越了纯学术的藩篱,在大众层面滥觞。性学家们也开始一步步的走出书斋,在社会上抛头露面、发出声音,成为社会热点人物,其中的一些重要人物,其影响力日益加强。其实,性学,性学家等皆不是什么新生事物,新文化运动以来,潘光旦、张竞生等性学家都曾在学术层面和社会层面做过大量的工作并卓有成效(注:潘光旦,男,生于1899年8月13日,卒于1967年6月10日,字仲昂,江苏宝山人,现代性心理学家、优生学家、教育思想家等,性学研究以翻译英国心理学家霭理士的《性心理学》最为知名;张竞生,男,生于1888年,卒于1970年,广东饶平人,现代著名美学家、性学家,代表作主要由《美的人生观》、《美的社会组织法》》《性史》等)。
     当下热门的性学家中,笔者比较关注并多有阅读的是以下这四位:李银河、刘达临、马晓年和方刚。这四个人中,李是已逝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妻子,在性学方面,她主要是个理论家,偏重于国外性学理论等的研究,更侧重于思想、哲学方面的研究,李同时具备文学创作和翻译才能,其有关于两性的言论等卓有影响;刘达临更偏重于性历史的收集、整理、研究等,是个性学、性史、性文物、性文化方面的专家、学者;马晓年主要是个医生,他的性学研究和实践多从医学出发,也多回归于医学;方刚则主要是个性学方面的社会学家,重点从事两性方面的发生学、实录史、口述史、现实案例、各种社会现象等的研究和写作,因此更具备当下性和现场感,写作性也更强一些。本诗选中,收有方刚先生的性诗三首,这无疑是本书的一大亮点,也是编者稚夫君编辑能力具体而微的体现。方刚的三首诗,皆根植于具体的“现象”(台湾女性行为艺术家阮仁珠以男女性器官为主要材料所创作的行为艺术),第一首《精子的遗书》,以“精子独白”的方式,歌唱和圣化、神化、美化阴道,是一种性学家式的有意为之的阴道崇拜。第二首诗《阴道里拉出来的纸》仍以独白为诗歌方法,在阴道崇拜、阴道歌颂之外,还多了一些女权的东西,相比第一首诗,语言更为自由而流畅;第三首《吃掉你》还是独白,从诗歌语言的角度来说,略显啰嗦和过于自然了一些,本诗是对男性性幻觉和性权力的无情解构,拟女性的抒情主人公分别将男性的“阴茎”称为“暂时充血的软肉”“傻瓜”“一小块肉”,强调“阴茎”“不是剑”。性学家方刚的三首“性诗”,无疑丰富了本诗集,也以某种方式,丰满了性学家。
    本诗集中很有几首诗歌,体量庞大,如海上、楚子、农夫、杨黎、何路的诗歌,其中,海上的《果核内部的炼金术(综合诗体)》是一首典型的海上式的长诗,大诗。全诗苍茫神秘,混杂恣肆,知识、想象力、语言资源、泛文体的使用皆是海上式的。诗人极尽狂欢,游戏,戏谑,解构和文化批判之能事。海上的诗歌有时候具有一种原生态的魅力,本诗既是,语词的混用使他的诗歌语言与众不同,俗语、口语、方言、古语交响使用,在这首长诗中,性作为人类生命力和种族的动力而存在,这是一首有关于性的狂想诗,惊天动地的想象中的交媾,性崇拜的意味明显,密宗理论的使用,则无疑为这首诗歌增添了一丝必要的神秘。
    楚子的长诗也源出于性崇拜,作者将性力化为根性之力,狂想滔滔,同时大量使用性词汇,全诗雄辩、高亢、恣肆、粗蛮,炫耀语词又消费语词的特点很强,和海上比,他的这首诗社会性更丰富一些,社会、现实批判的意味更明显。楚子的诗歌,不乏想象力,状态好的时候,可以造成一种无遮蔽的想像事实,有时候还能写出充满幻觉和具有点亮意义的诗歌金句,如“城市暧昧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吮”“午夜是一条粘满病毒的肮脏内裤”“在子宫的回音壁上撞出音乐的鸣唱”,但过于泥沙俱下,如果能适当的缩水减肥一下,可能更好。
    21世纪以后的杨黎,相比于1980年代的先锋诗人杨黎,影响更大,尤其在网络上,其所主导的橡皮、废话写作等更是拥趸众多,杨黎着实地把自己的负能量发挥到了极致。杨黎所谓的废话诗歌,是从“前非非”的“超语义”“前文化”来的,也就是说,杨黎写作的思想资源和理由,其实还一直扎在前非非的泥土里。“超语义”“前文化”,听起来比较刺激、玄妙,具有一定的蛊惑性,但是基本上没有办法在诗歌中得到完整的实现。80年代的杨黎,以深受新小说影响的口语,写出了几首很有影响的作品,这些作品,除了第一个吃螃蟹的方法论价值外,的确还有那么点超语义的神秘。新世纪以来,杨黎的作品基本上局限在其语感天赋内了,说白了,杨黎一直在写一种看似巧妙、意在言外、随手拈来、反意象反隐喻、直接具体、举重若轻的诗歌,其实基本上都属于玩弄语感、依赖过度阐释的伪诗歌,其代表作《打炮》,是超语义吗?肯定不是,是废话吗?废话倒是废话,但是是有具体所指的废话。这首《打炮》,语言的控制、语感、细节的提炼,确实有过人之处(但光有这些,就能是一首诗歌吗?)。这是一首典型的杨黎式诗歌,他追求在平面叙述中若有若无的神秘和暗示,有细节,通篇是一个男性诗人的性自白和性表白,具有一定的社会学价值和阅读快感。
    何路的《十八次高潮》和杨黎的《打炮》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两首诗歌可以拟一副对联:何路高潮,杨黎打炮;横批是:两个老色鬼的性胡话。这么说,并无道德批判和诗学轻视之意,只是因为它们确实有异曲同工的地方。比如,口语;比如,男性诗人的性意淫;比如,某种刻意的反社会、反道德以及由此而带来的惊世骇俗和先锋性;比如,对口语作为诗语的控制力和老辣。何路此诗非常出名,主要是因为其题材和内容所衍生出来的社会批判色彩,何路以男性诗人的身份,以女性抒情主人公的口吻写女性的性表白,他是在代替女性写性解放宣言,名目张胆的礼拜性高潮,其实其内涵还是男权的。本诗在流畅的口语中不乏“我的下体开进了一辆救火车”等神来之笔,代表着何路诗写的某种高度。
    杨小滨以一首《致女苹果》入选稚夫编《中国性爱诗选》,这首诗充满游戏性,作者以带有游戏、解构色彩的想象力,充满快感的写诗,并陶醉在重新命名的快感之中,这是一种发明语言的快感,杨小滨借此展示他的机智和隐喻。南京先锋诗人梁雪波的《bi》,通过事件叙述和细节呈现,诗意地再现了“bi”在诗人成长史中的特殊性,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机智,看似平面但是含义深刻、余味悠长。
    《甲乙》是韩东的名诗,诗人采用新小说的手法,以结尾的亮度和技巧取胜,这首诗歌里面的性,也是冷静甚至冷酷的,并因此而获得了某种程度的强调和神秘,韩东式的控制力体现得非常充分,具有独特的解构性和文本性。
    1990年代出道并成名的伊沙,其负能量也在21世纪后大量释放,伊沙的口语诗以段子式的思维、构思、巧思为主,表面上看是精于选材和剪裁,实际上是一种匠气和小聪明,而一味依赖解构、拆解所产生的弱力式反讽,也使他诗歌的创造力等级不够,而几十年如一日毫无变化的写作,似乎也在告诉我们,作为诗人,伊沙的手艺和才气都很有限。当伊沙与独特的体验和题材相遇时,他的诗歌还能看;如果没有深入的体验和题材,他的诗歌顿时成为匠气熏人的自我重复。伊沙这路口语诗歌,虽然创造力等级很低,但是容易上手,有阅读快感,便于复制、克隆,对初入门的诗歌读者尤其具有魅力,因此被大批急于跨过诗歌门槛但是眼里连诗歌的一根毛都看不到的习作者们大量“学习”“创作”,进而演化为21世纪以来口水诗歌的主要范式。稚夫选伊沙的这几首性爱诗歌,絮叨,造作,小家子气,小聪明,解构无力,是典型的伊沙式小聪明诗歌。
   阿坚是我喜欢的口语诗人,虽然有时候他的诗歌完全屏蔽了惯常意义上的诗意和抒情,让人不适,但是基本上都还能有个人的体验和思考支撑。他的语言老辣,独特、风格化,应该是国内具有原生特点和源头意义的最好的口语诗人之一。阿坚及其若干友人,堪称是中国式的垮掉者,我觉得构成了一个文化现象,可惜研究者并不关注。阿坚这几首诗歌,语言上超越意象和隐喻,是独特的阿坚风格的“词本义”写作,其中不乏“说口”般的阿坚式的独特技巧。
    本诗选中贵州诗人农夫的诗写得也很大,但是结构性上不如海上和楚子,也不是杨黎和何路那种思路清晰的线性的诗歌,他这一组诗歌充满了狂欢和解构的意味,全诗肆意拆解、破坏、反讽,炫耀语言的同时也浪费语言,其中一些词的用法,具有明显的再造诗性语言的企图,贵州草莽先锋诗人特有的狠劲、野劲、恶劲,在这首诗中有比较明显的昭示。我比较感兴趣他这首诗歌中类似于美术作品“现成品艺术”那种技巧,通过对有关现成语言的使用,造成解构、反讽效果,造成一种诗意的病句效果。意象使用方面,也不乏明亮的句子,如“身体的手电筒”等。
    狂虻的两首散文诗,语言直白而情绪投入,有一种简单而狂暴的激情。一首是对鸡巴的赞歌,通过秽语的使用强调力度和感染力,有某种真实性,如“当我第一次把鸡巴插进恋人阴道的时候  我兴奋异常  激动万分  觉得鸡巴就是神  它带我进入了天堂  进入了极乐世界  我就是上帝  我就是老天爷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天上天下  唯我独尊……    我的鸡巴让我找到了自信!   它也同时将我的情人带进了天堂  使她快乐得无法控制  舒服得发出尖叫  它使我的情人对我更加一往情深  更加死心塌地……”
   很典型的阳物崇拜,生殖器崇拜心理,好在作者写出了一种性心理的变化过程,由惶惑到崇拜,很真实。这是两首性的赞歌,其中也不乏中国传统文化比如阴阳等的文化内容,作者把性上升到宇宙的本体,带有泛性论色彩。

五、性爱诗歌与流派写作

      稚夫编《中国性爱诗选》中,至少囊括了“下半身”“垃圾派”“垃圾运动”“低诗歌”“废话写作”等几个21世纪后涌现出来的中国先锋诗歌写作派别,如果把“网络诗歌”也算成是一派的话,那就是六个大致的诗歌派别。这些诗歌派别,不管其中的诗歌好与坏、小团体持续时间长和短、给中国诗坛带来的影响好还是差,其流派写作的特点都很明显,虽然有一些可能还构不成真正的“流派”。
      在这些流派和准流派中,以诗人沈浩波为主的“下半身”写作“臭名昭著”,但是也可能是21世纪以来中国先锋诗歌中影响最大、运作最为成功的一个诗歌流派或曰诗歌活动,沈浩波的能力和活力还有掌控力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下半身阶段的沈浩波,其诗歌主要受伊沙的影响,以口语为诗语,采用平面化叙述的方式,进行解构和反讽。相比于伊沙,沈浩波融进诗歌的个人经验要更多一些,体现出的生命力更旺盛一些,因此也就更有活力一些。他的一些诗歌,比如《一把好乳》,明显是有目的而为,肆无忌惮的反人类、反道德、反诗歌,其实已经与性爱无关了,只是要通过性来达成写作目的。下半身写作的贡献主要体现在:他们把诗歌的枪口明确对准下半身,在用诗行扫射性的同时,倒下的却是道德、文化和社会中的某物,这当然具有一定的拓荒意义、方法论意义,但是因为性的特殊性和口语天生的反诗色彩,下半身写作也大量传导负能量,尤其在以网络为主要阵地的诗歌写作中。
      朵渔是“下半身”一词的命名者,也是比较早从下半身写作中突围出来的诗人,现在已经是重要的汉语诗人了。朵渔是当下较有代表性的后口语诗人或者说新口语诗人,其下半身阶段的诗歌,虽然已经具有他后来诗歌的特点,但是其中并无多少他的代表作或曰重要诗歌。本诗集中这两首,语言上具有朵渔一贯的控制力和智力,写爱与被爱、情与欲的分离,写这种间离效果,看似简单,实际上力道准而重。
      在下半身团体中,南人的诗歌写的很机巧,但多失之于小家子气;李红旗较有天赋,气质也很独特,能够在漫不经心中写出一种抒情性来,不乏深刻,虽然现在看不到他的诗歌,但他的诗在新口语诗歌中应该占有一席之地。符马活不是下半身的一员,但是因其和沈浩波曾经的商业合作关系,他有一段时间的写作下半身意味很浓郁,比如这首《不要脸的鸡婆》,通过反讽和重复造成诗意,达成拆解的效果。
      尹丽川和巫昂是下半身写作的女一号和女二号,两人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有充分的城市生活经验,本身属于白领和小资阶层,尹丽川还不乏天生丽质和风骚,二人都是那种智力和个性兼具的新女新,写作上位很快。尹丽川的《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是下半身写作的代表作,写的很聪明,但是属于小聪明诗歌,影响大,和男性诗人、评论家群体的集体性意淫有很大关系,拟“谜语”的诗歌本身意思不大;《爱情故事》则不够精炼,也不够色情和性欲,虽有一定的女性的感喟,但是距离真正的女权还有一段距离。
       巫昂智商很高,她的性感似乎很多源于她的智商,她的诗歌有一种独特的语感,氤氲着一种懒洋洋的性感,《青年寡妇之歌》通过看似漫不经心的暗示,达成了一种很有力的色情效果;《润滑油》目的是对传统的夫妻、情侣关系和性行为进行去魅,同时进行嘲弄,基本达成了写作目的。
       垃圾派还有垃圾运动、低诗歌等都是依托网络论坛发展起来的泛流派性诗歌写作,其中,垃圾派将口水诗歌、废话写作、网络灌水写作、下半身涉性写作等加以结合和强调、发挥,加上中国特有的屁民、贱民、盲流思想和流氓无产者心态,是21世纪第一个十年中,以网络为主要阵地,影响较大的诗歌现象,垃圾派的诗歌写作,也是本世纪第一个十年中国诗歌低质化的主要组成部分和原因。广州诗人典裘沽酒是垃圾派的代表诗人,本诗选中他这组诗歌以平面化的叙述为手段,整体上比较完整,诗人提炼细节的能力和对语言的控制都值得称道,他写他的性成长史,带有一定的民俗性,民间色彩为这组诗歌增添了活力和可读性。他写要去梅艳芳葬礼上奸尸的那首,则目的过于明确,用力也太猛,虽然与性有关系,但谈不上是性爱诗歌,只是一首典型的有意为之的垃圾诗歌,只能看一遍,这种写法,也只能用一次。
       凡斯主导过“垃圾运动”写作,其实是垃圾派的一个分支,并无特殊之处。他这首《无耻者无累》,题目拟王朔的“无知者无畏”,内容上故意突出某种人为的无耻,已达成亵渎的效果。管党生的这首《她还是个孩子》是他自认为的代表作,其实意思不大,不过是写了一种一般人少有的经验而已,加上点并不是出自天赋的语言控制力和结尾的所谓的“余味”。管的诗歌写作,主要得自于杨黎的废话诗,是一种网络化的废话诗歌,杨黎有语感天赋,管则基本没有,所以他学习杨黎写出的所谓的诗歌只能是等而下之的东西,最后,他只能用他掌握的分行技巧啰嗦他每天的狗屁生活和狗屁想法,他码出的那些个小学三年级范畴内的汉字,是诗吗?
       管上也属于垃圾派诗人,他的诗歌语言有他自己的语感,内容上有他自己的体验,这首写手淫的诗歌,虽然也是平面化叙述那一套,但是结尾巧妙,出人意料,有画龙点睛之效。
       野狼是西安的口语诗人,据我所知,他写的比较早,早在他还名为曹光辉的1990年代,就已经很有特点了,他的诗歌比较质实,直接,其中暗含一种发自生命的幽默,他应该是一个带有自发色彩的口语诗人。
       女诗人小蝶曾经在一段时间内——网络论坛盛行的那段——很活跃,她的诗有一种不慌不忙胸有成足的语感,对口语的控制很好,很多诗都能写出一种出人意料的东西,她追求那种不动声色的在口语中点石成金、画龙点睛的效果,虽然有些诗不乏成功,但是因为她的口语基本上去除了意象、隐喻甚至形象、比喻这些使诗歌出现的必要而基本的手段,所以一旦不能妙手偶得之或者巧遇某种经验的话,诗歌也就停止了,写,也只能是某种意义不大的重复。
       网络诗歌盛行的那段,巫女琴丝很出名,很多论坛和网刊什么的,都有她的东西,她的笔名也很网络化,神神秘秘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她应该是21世纪第一个十年中,网络诗坛上较有影响的女诗人。本诗集中她这几首性爱诗充满了一种小女子的为所欲为,一种带有戏谑性的女权意识以及女性的自觉。网络诗歌,基本以口语为诗歌语言,巫女琴丝也一样,她也采用口语,也用平面化叙述,但是能写出某种生存的残酷。《四张毕业照》写的荒诞、恶毒、放肆、狂想,对教育制度和成长进行解构;《淫妇》在不动声色的叙述中暗含某种余味,作者力求呈现某种生活本身的诗意或者反诗意;《一次干尽》写女性的纵欲,可以解读为女性对自身的解放;《我在小时候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解构国人的处女情结,恶毒而有力度。
       浅予是网络诗歌的后起之秀,她出现的这个阶段,所谓的网络诗歌风暴已经过去了,只有风暴过后留下的枯枝败叶、遍地垃圾和残桓断壁。在这样的灾后的环境中,如浅予这样的“80后后”诗人,又能写出什么来呢?她的这几首诗歌,有对女性肉体的自觉和自矜,以平静的语调微微说来,别有一番风味,但是阅读快感之后,诗歌在哪呢?而她诗歌中性致勃勃的意淫以及咄咄逼人的淫荡,除了标志一种新新人类的生活态度之外,又与诗歌何干?
      溜溜的诗歌名字很吓人,《操我》,我记得法国有一部边缘电影也叫这个名字,一个女性,以诗歌的名义使用这两个字,怎么解读这两个字?女权?女人对性权利的吁告?还是故作惊人之语?还是淫荡?可以把这首诗歌看作是女性对自己性权力的自觉和坚决,也可以把它看成是女性性意识的觉醒,把性看成是光(此处作者应该套用圣经中“上帝说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之语),照亮她的生存。
      严冬的两首诗,第一首用比喻转义,写性行为,其实是对性行为的施魅;第二首诗荒诞而反讽,以一个嫖客的失败,消解嫖娼这种行为的“魅”力。
      心地荒凉的诗歌使用并置技巧,达成解构和反讽,他的诗歌具有时代性,比如网上做爱、视频观淫等;《健康麦地》里的“麦地”、“蛇”,让我们想到了《圣经》和海子。他写野合、口淫,对性过程的描写,有明显的意淫色彩,其中不乏对性高潮的某种崇拜,有神化性高潮之嫌。他的诗歌具体有余空灵不足,只能予人以一次性的阅读刺激。
    南昌杨瑾的《姐姐》是有性无爱的荒原般的社会的微缩,其中不乏亮眼的比喻,如“把她笑得像半桶水一样晃荡”;《钢管秀》结尾的荒诞和超现实很有力度,时代和社会的荒谬,在此尽显。
    砖妹er的诗歌我第一次读到,她的诗歌比较另类,她的女权也比较另类,比如《我是性冷谈》;《洪荒时代》写得很有力,首先作为题目的这个隐喻好,其次是有力的拆解了男人、爱情、自我、工作、国家这些事物的严肃性和神圣性,最后以性犬儒主义的态度结束全诗。
    不幸自杀的80后诗人小招是北京的垮掉主义者阿坚的徒弟,小招是个有天赋的青年,但是沿着自己的性格和损友的影响,误入歧途,在这个商业的势力的社会,小招只能浪费自己的才华和生命,最后神经分裂自杀身亡。小招的自杀,以阿坚等为首的京城垮掉分子是有责任的,但是你又不能说他们什么,对小招的不幸自杀,我觉得阿坚是痛苦和追悔的,他在小招去世后写的纪念诗文可以为证。小招很聪明,人有灵性,他的诗歌受阿坚影响但能保留自己的语感,虽不如阿坚老辣,但是很有几分超越年龄的举重若轻,只是他还不知道什么是诗歌,至少不知道什么是好诗歌,所以只能和垃圾派们混在一起,把生活和写诗搞在一起,以另类的生活取胜或者说哗众取宠。他写鲜娅这首诗歌,兼有一般口语诗歌和垃圾派以及废话诗歌的神韵,写的恰到好处,饶有趣味。其对性的态度极端的新新人类,极端的牲口霸道,但是这种诗歌,也是只能看一遍的诗歌,如果推而广之,就成流毒。
    能在这本《中国性爱诗选》中,看见台湾诗人的性诗,这让我很是佩服编者稚夫君的视野和能力,他是发自内心的希望这本诗选能够更全面一些,更中国一些的。台湾诗人陈克华是台湾所谓的中生代代表诗人之一(也是一个同性恋者?),他的这几首性诗写的大胆而狂野,秽语和性感如火焰和刀剑,肆意烧灼和切割读者,毫无避讳和闪躲,其中既有对同性恋的歌颂,又有对性行为的诗化描述,更以“戏剧独白”的方式对诸如“肛交”等非正常性方式予以表现……相应的,其诗歌语言也绕开了意象化、象征隐喻暗示含混化的现代诗“法定”语言方式和温柔敦厚、空白省略等“标准”诗歌美学,更依赖于独白、倾诉、言说、戏剧独白等语言方式和诗歌方法以及这些方法所造成的语感、语境、暴力、快感等效果。总之,陈这几首性诗具有某种泥沙俱下的力量,这与惯常意义上的台湾现代汉诗大不相同。(注:陈克华,男,1961年出生,台湾著名诗人、作家,主要作品有诗集《骑鲸少年》《星球记事》等)
    相比于陈克华的狂野恣肆与倾泻燃烧,台湾著名女诗人颜艾琳的这三首性诗则控制有加,才华和技术相得益彰,“纯诗”含量很高。第一首以“兽”这一具有一定抽象色彩但是表现力很强的意象象征男性带给女性的性力,构思精巧、造像(意象)合理,耐人寻味并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其中不乏“我的神经与它的神经接通了”“而被一只以爱情饲养的宠物/所吞噬。”这样耐人寻味的诗句。第二首《黑暗温泉》和第一首有异曲同工之妙,妙在“黑暗温泉”这一创造性意象以及隐喻呈现得非常合理和有效,女性对性的强调、重视、依赖、信任和享受表现得很巧妙。第三首《阳具属阴》即是女权的,又有超越女权的思辨,值得品味。颜的诗歌语言自然而举重若轻,就语言及其阅读效果来说,和老一代台湾现代诗人以及台湾中生代诗人都有所区别,作为台湾新生代的女诗人,颜是少有几位能在中国大陆产生影响的诗人之一,这三首诗间接证明:颜艾琳知名于大陆诗歌界,的确有其合理之处。

六、“性爱诗歌”与爱情、男权、女权、同性恋和性变态

       爱情源出于性爱,是性爱的社会化体现和精神性表达,爱情是人类从古至今就加以肯定和弘扬的品质,是人性的重要组成部分,从某一个角度来说,爱情还是性爱的防波堤和收缩器,人只有真的爱了,才能从性乱和纵欲中走出来,只有真正的爱情,才能使男人和女人缩小其性对象的半径,走向其心灵的伴侣。纯粹的柏拉图之爱可能有,但是很少,真正的爱情皆是包含有强烈性因素的灵与肉的激情之爱,因此性爱诗歌至少有一部分应该是爱情诗。
       稚夫此编,一些性爱诗歌属于性元素强烈的爱情诗,如黄翔的《裸女》、杨炼的《艳诗3》《我们做爱的小屋》、扶桑的《垂死》、李轻松的《颓爱》《缚者的的微笑》、郭力家的《开撸:我让我射得更远》、董辑的《带着屄锁出门》,其他则基本与爱情无关,全编50多个作者,只有6个人的所谓的性爱诗歌和爱情有关,这是不是少了一点?难道性只有与爱分离后才能成为性吗?难道爱中有性就不再是爱了?还是这是有性无爱时代的自然体现?
       这些涉爱情的性爱诗歌中,女诗人扶桑的诗歌强调了性对女性的重要,女性在性中的沉醉和投降其实也是一种女权,做性福到“垂死”的女人,难道不是女权吗?有几个女人不愿意做这样的女人?董辑的《带着屄锁出门》,表面上是男权的,性致勃勃的,其实是一首爱情诗,最后打开“屄锁”的“钥匙”和他的“心”置换、等同,已经说明这是一首爱情诗了。郭力家是气质诗人,他能把自己的气质带入自己的诗歌语言,并独一无二,《开撸:我让我射得更远》,秉承其1980年代的“特种兵”精神,再次开枪,只是这次他手里的枪变成了“性”,郭力家以他特有的宣告式语言表达他的诗人气质和绝望以及牛逼哄哄,不乏“女人一丰满我就馋/女人一牛屄我就烦”“巴黎反复提速还是追不上我高贵的额头”“越是好日子越要活成一头纯种丧家之犬”这样具有典型郭力家特点的诗句,他借助性话语天然的力度和侵略性呈现一个先锋诗人的内心,表达他对生活、社会和世界的看法,至于那个被他射的是实有其人还是虚有其物,到无所谓了。
       男性在性爱中有权力吗?处于绝对的主宰地位吗?应该能够统治女人吗?应该不是,科学证明,女性的性能力综合上说要强于男性,男性的性权力基本上是社会和文化的原因造成的。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就是在人类的性行为中,男性多处于主体地位,男性的生理结构和性心理使男性多处于主动施加、激发的位置,而女性因为生理结构和性心理的原因,多处于被动接受、受激发的位置,所以,男性在性爱中的表现,还是会给女性乃至于自己带来某种权力感的。不过归根结底,男女两性的性行为是一种合作关系,重在配合和互相激发、唤醒,是一种互惠互享行为,而不是谁征服谁、谁压服谁、谁以之为权力命令或者管理谁的问题。多年来的男权社会,造成了男性的性权力幻觉并根深蒂固,近代以后,尤其经由上世纪五十、六十年代的性解放运动和女权运动,这个幻觉已经消散,但是仍然存在并强大,这在性爱诗歌中应该有所反映。本诗选中,海上的诗是对男性性能力的狂想,其潜意识离不开男权意识;何路的诗歌以男诗人拟女性抒情,强调性高潮带给女人的极端享受、改变和震撼,其实也是男权的,是对男性性权力的一种逆向狂想。野狼以俚俗的方式,强调男性的性能力和性力度,其潜在的思维也是男性主义的,即:在性行为中,男性是施与者,是快乐的赐予者,如他的诗歌《看病》,女人性压抑的“病”,要由他来“看”,最后经由他的“活好”治好,虽然结尾两句又反转过来,强调女人也一样能给男人“看病”,但是通篇弥漫着的是一种男性的性自得感;他的短诗《在女人面前,我像是苞谷棒》,以对性器大小的强调,抒发男性的性自得和性自信,这也正是一般男性性权力心理的体现,阳物壮大,则可以命令和统治女性,“吧叽吧叽的,那一付满意的样子/让我感到做为苞谷棒的伟大 ”,注意作者在这里用了“伟大”一词,这绝不是作者的夸张,而是无意识的体现,古代的嫪毐、薛敖曹等不就是因为生有“伟大”之物而被后世奉为“男神”而神化和礼拜的吗?其实这不过是一种性迷信而已。
        总的来说,本性爱诗选中,大张旗鼓的“性男权”不多,或明或暗的的“性女权”,则为数不少。伊蕾的《我的肉体》,以比喻性的诗化语言赞美女性的肉体,流露出的是一种女性对自己身体的确认和强调,这里面当然有权力感,因此作者才喊出这样的诗句“大海的激情是有边沿的/而我没有边沿。”。小蝶的《我要翻身做主人》《保卫爱情》以强烈的反讽和机智,放肆而恶毒的弘扬女权。玉上烟的《乳房之诗》以对“乳房”的故事性叙说,强调乳房对女性的重要性以及乳房带给女性的某种“尴尬”,而诗人抓住自己美好的乳房,哭了起来,表明某种对女性主体的担忧和无奈,她的女权是压抑和迂回的。巫女琴丝收在此诗选的七首诗歌,至少有三首是女权的,她赞美女性的肉体、弘扬女性的性本能,《这么多年》的“掏”,无疑是女性对纯粹女性自身的某种寻找和确认,女性“清理”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回到本体的女性。浅予也通过对女性肉体和性权力的确认和弘扬,释放女权;大腿、溜溜、砖妹er的性爱诗,内里都有程度不一的女权意识,虽然她们各自的体现不一样,有的“你的肉撞在我的肉上 /发出 /啪啪啪 /的声音 /是多么动听”;有的“乳房和生殖器/它们都必须最大限度地敞开/作为通道通向/每一座山每一道水每一条街每一个/可能存在的国度;”;有的“男人一动一动蠕动的样子/就像是低等的虫子/非常搞笑”“用太阳/涂抹我的红唇/在我的睫毛上/缀满星星”;内涵其中的女性、女权意识都很明显。
    本诗选中,澳大利亚著名华语诗人欧阳昱的组诗《高跟鞋系列》是明确的性变态诗歌,他用数首诗歌写“恋物癖”,内容具体,表述机智,具有一定的标本意义和研究价值,填补了中国性爱诗歌的一个空白。欧阳昱写有大量性爱诗歌,总量应在数千行之上,他还翻译和编著了《西方性爱诗选》一书,其在性爱诗歌写作和研究方面的开拓意义与持续的创作激情,也许在以后会成为中国诗歌研究的一个课题。男性诗人、作家墓草是中国诗坛上少有的同性恋者,他的诗歌具有别的诗人难有的第一手体验和直接性,有力度但是缺乏必要的诗歌式的提炼;迪拜的同性恋诗歌则很深情,语言朴拙,手法陈旧,但以真情款款动人,其中写到了同性恋人之间的恋足癖和口交;如果将墓草的同性恋诗歌和迪拜的同性恋诗歌加以对比:后者深情前者滥情,后者抒情前者故事,迪拜的纯情有别于墓草的污秽、下流,不过墓草的诗歌更具有现场感、时代性和见证性,他也在尽可能的使用解构和反讽,但是因为语言质地的原因,看上去有些过于简单。
    郭杰的《老K》是一首人物诗,有情节有故事,作者基本使用叙述、陈述性的口语,极尽夸张、荒谬、荒诞和超现实,堪称是一首性变态的狂想录,其中写到了“恋兽癖”、“虐待狂”、“异食癖”等性变态内容。这种诗歌,也许只能出现在所谓的“性爱诗歌选集”之中。著名已逝先锋诗人杨春光的《一个漂亮女兵和电灯炮爆炸事件(组诗)》很出名,但写的不好,解构、反讽非常笨拙,作者虽然有意识的使用了词语的“错用”技巧,想通过对规定语词的有意识错用,谐音,来产生诗意效果,但是效果适得其反,读起来既无快感又无发现感,过于直露和缺乏诗意,而过于明显的政治拆解诉求,也太明晃晃了,缺乏诗歌必要的蕴藉。这组诗歌唯一可取之处,可能就是在题材上引入了作者熟悉的军队生活,但因为用力过猛,语言又失之芜杂散漫,所以很失败。同样写军队题材,邵春光的《军婚》则显得智商很高,控制也到位,效果很好。

七、结语:透过关键词看中国当代性爱诗歌

       对世界各国的诗歌来说,性爱诗歌都不是新生事物,但是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出现,是从现代诗写作的方兴未艾开始,在后现代阶段蔚为大观和获得诗学的合理性的,中国则要更晚一些,明确出现是从网络诗歌大行其是开始,如果没有网络这个平台,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本诗选,因此,网络堪称是本诗选暗含的第一个关键词,这点似乎已经不必由笔者废话了。
       本诗选中,大量诗人写到了“妓女”、“卖淫”、“嫖娼”及其相关内容和生活,这三个词也是本诗选的三个关键词。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觉得,一、和具体的时代与社会现实有关,现在的社会生活中就充斥着这些东西;二、体现了诗人们的反道德、反社会诉求;三、是中国男人性现实的正常写照,当下中国男人们的中国式放纵和堕落,离得开卖淫、妓女、嫖娼吗?这些诗歌,客观上是有其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的,具有独特的见证性和介入性。其中,秋茄的人物诗《想念妓女阿兰》,以平面化叙述的方式,塑造人物、讲述故事,以妓女作为人物,以“想念”作为抒情的出发点,表达了一个“草根诗人”对一个江湖妓女的温情、理解和想念,语言控制得不错,同时不乏几分社会学价值。董辑公然喊出了《谢谢你:赠一个妓女》并以之做为诗歌的题目,以“谢谢你”表达对一个敬业、淫荡、善良的妓女的感激和敬佩,而结尾的抒情段落,暗蕴一个嫖客也可以对妓女有正常的的情感。邵春光的《警棍》,则通过嫖娼的过程,通过自己和妓女的“较量”过程,适当联想,有意反讽,进行文化、社会和政治解构,举重若轻而又恶狠狠的;稚夫的《卖淫女情歌》,以诗意的语言和宏大的烘托,为卖淫女画了一幅神圣的油画像;管党生的《她还是一个孩子》,写到了雏妓(或者诗准雏妓)现象,但是过于平面和故作含蕴深厚,口水和废话的意味很浓,并不成功;梁雪波的《小妓女》写的也是雏妓(或者准雏妓)现象,但是诗人通过必要的比喻、细节和烘托以及意象找到和强化了这种题材的诗意,是一首既具有社会批判意识又具有人性的悲悯的成功之作。
        稚夫编的这本“性爱诗选”,比较独特的一点是,编者选编了大量以“手淫”作为题材、内容的性爱诗歌,这又是为什么呢?我觉得,第一,当然和诗人稚夫本人对手淫的情有独钟有关,他1990年代中期就写有堪称是手淫者圣像的《手淫》一诗,他本人无疑是喜欢这个题材的;第二,手淫作为一种性现实,广泛存在,是人类性方式的重要组成部分,性爱诗歌,理应包含手淫;第三,对一般人来说,手淫具有私密、隐私性,人多将之作为丑事和绝对的隐私而留存在自己内心的黑暗中。笔者至今尚记得,高中时,一天我突发神经,将一男同学褥子上的阴毛收集在一起,用纸包上,给这个男同学看,他拆开看后,瞬间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怒,脸气得通红,要不是笔者当时在校内属于混混阶层,他一定会与笔者大干一架。他为什么会这样呢?无疑他褥子上散落的他的阴毛暴露或者暗示了他日常的手淫行为,这种行为被同学窥破,使他觉得无地自容进而产生怒气。将隐私行为写入诗歌,无疑是后现代诗歌强调自白性的一种表现,也是诗歌先锋性的一种体现;第四,诗人写手淫,与其说是在写性压抑,不如说是在写自恋,写某种那喀索斯情结,本诗选中,江海雕龙的那首诗歌比较具有代表性,本诗通过写手淫而转写自恋,最后经由自恋而写恋一切之物,语言明快,表述清晰。一空干脆为手淫写了一组诗《手淫时代》,除了写到手淫现象外,诗中还暗含着一丝屁民的悲愤和无奈以及必要的社会批判;姜绍华则用意象和比喻写手淫,语言密度很大。金慕雪的《手淫》则写到了性与爱的分离,诗人通过自淫而纯洁内心的爱,这无疑也是一种性变态。底层诗人曾德旷曾经是一个卓有天分的诗人,可惜的是,他没能泅渡自己性格的泥淖,不是战胜生活进而获得超越性的诗性人格,反而向生活打起白旗,将原有的诗人本色降格,人成了“低人”,诗歌也成了“低诗歌”,他的所谓的“负诗歌”,其实就是当下以垃圾派诗人为主的口水化、低质化、反社会、反道德、反文化甚至反人类的口语诗歌的一支,但是因为自传性的加入和他天赋的诗人本色而多少有所闪光,有一些具有一定的标本价值,但是过分的冗杂、拖沓、不加控制和面向生活不加选择的敞开,使曾的“负诗歌”多近乎非诗,成为一次性阅读的分行日记。曾收入本诗集中的《留在水潭里的纪念物》是一首以手淫为题材的性诗,一般来说,曾德旷诗文中的手淫,无形而上意义,只是性压抑的体现,只是底层人士性苦闷的体现,但在这首诗歌中,曾力求赋予其水中“手淫”以某种“意义”,什么意义呢?年华流逝的伤怀?底层诗人的充满无奈感的生存?曾性格中的自虐、自毁倾向,他甘于和被迫甘于的低俗、低贱、低下的生活,都在此诗中有所体现。他还试图通过反讽(玩政治擦边球)和背景性的烘托(父亲的经历)衬托出其“手淫”中的“形而上意义”。本诗中,曾对手淫排出的秽物的变形和转义以及诗歌中的自传性呈现,体现了其诗人禀赋,虽然就全诗来说,本诗失之冗长,缺乏剪裁。
    最后,我选择“口语”,作为这本也许不合时宜的诗选的关键词。口语与现代诗的关系,似乎已经没有必要强调了;口语与后现代诗的关系,也似乎没有必要强调了。本诗选中,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诗歌可以划入广义的口语诗之中,这再次证明,先锋诗歌与口语水乳交融的关系。这本诗选中的口语诗歌,当然有很多可供借鉴和研究的地方,比如平面化叙述作为一种技巧的普及和娴熟,陈述性语言的熟练使用,整体上的控制力,语言中的机智成分,跳出式的解构和反讽技巧,画龙点睛般的结尾技巧,发现式的题材选择、确定……等等,这都是所谓的“口语诗歌”的长处;但是,我们同样看到,芜杂,失之剪裁,语言过于原生态,诗意淡泊,普遍缺乏意象、隐喻、暗示、象征甚至比喻这些诗歌语言的基本项、语言的含混力度严重不够,词汇单一、简单、俚俗,想像力匮乏,口水化,内容和语言具有一种单面人般的贫瘠和油滑,过度依赖语感以及过度阐释,过度的快感消费等等弊病,也随处可见。笔者心目中的“新口语诗歌”,也就是某种具有“伪口语特征”的口语诗歌——不排斥意象、暗示、隐喻、象征,充满想象力,能够打通感觉和联想的高度含混的语言,语汇语词丰富,口语而不唯口语,口语而不油滑,内容植根于作者独特的生存体验的——口语诗歌,似乎还没有完全来到中国诗坛。
    一本名为《中国性爱诗选》的诗集,也许书名本身就已经足够将其列入另册了,遑论内容,某些难以逾越的障碍——道德、学术、诗学、社会障碍,某种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结局,可能正等着这本诗集及其编者和妄评者本人,不过,我要说的是,这的确是一本诗集,的确有很多性,但绝不是只有性。编选者的出发点还有编选行为本身,不但是严肃的,而且具有某种破冰色彩,这本诗集,自有其诗学价值和社会学价值,而其历史价值,可能更大。
    在此意义上,我要高呼一声:力比多万岁。不单单因为性爱,也不单单因为性爱诗歌,而是因为人类天赋的生命力和人类作为生物体的神秘,我高呼:力比多万岁,最能彰显和呈现力比多的人类性爱诗歌万岁。
    人生而有性,幸莫大焉;中国诗歌有性爱诗歌,幸莫大焉。
  (2013年8月21日星期三早7点18分最后写完,2013年10月31日中午11点多第N次修订完成,将结稿时,长春地动两次。)

参考书目:

《崛起的诗群》,徐敬亚著,同济大学出版社1989年4月第1版
《芒克诗选》,芒克著,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9年2月第1版
《多多诗选》,多多著,花城出版社2005年1月第1版
《诗歌踪迹:电子邮件辑录》,稚夫编,澳大利亚原乡出版社2012年9月第1版
《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1986——1988》,徐敬亚、孟浪、曹长青、吕贵品编,同济大学出版社1988年9月第1版
《中国情色文化史》,刘达临著,人民日报出版社2004年1月第1版
《欧美情色文学史》,刘文荣著,文汇出版社2009年2月第1版
《中国古代小说中的性描写》,茅盾等著、张国星主编,百花文艺出版社1993年3月第1版
《文学中的色情动机》(美)阿尔伯特·莫德尔著,刘文荣译,文汇出版社2006年2月第1版
《后朦胧诗全集》,万夏、潇潇编,四川教育出版社1993年8月第1版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7-5 19:37
巫昂

《需要性》

需要性来让我软弱

需要坚定的交往

你的生殖器无人可以替代

需要你覆盖我

如国旗和棺木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7-5 19:44
我要上春晚
  作者:@砖妹er

  我要上春晚
  在大红色的背景里
  朗诵我不合时宜的诗篇
  我穿着黑色高跟鞋
  黑色网袜
  黑色比基尼
  挤出深深的乳沟
  把露在外面的两个半球向上高高托起
  像托起两个白色的太阳
  我的诗歌里
  有呻吟也有叫喊
  有乳房也有大便
  有玫瑰也有炮弹
  台下的观众流着口水
  嘘声一片
  口哨一片
  尖叫连连
  在有尿意的时候尿尿
  在有诗意的时候吟诗
  诗念完了
  我要去尿尿
  你们就在这唏嘘一会吧

  2015-2-18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7-5 19:49
新款的衣裳(又题为“洪荒时代”)
  
  我想爱这个男人
  但只在他
  在我下面,舔我的时候
  我才会暂时忘记
  广寒宫里嫦娥的寂寞
  
  我想爱这份工作
  但朝九晚五的这点薪水
  一个月只够买一件新款的衣裳
  杯水车薪
  我还是打扮的漂亮点,去勾引男人吧
  
  我想爱这个国家
  但它只是给了我一张身份证
  和我还真不熟
  身份证的最大用处
  就是到宾馆酒店开房间
  
  我想爱我自己
  芬芳美丽,又香又白
  我花儿一样娇美
  却浮萍一样,不知今夕何夕这是哪里
  
  宇宙洪荒,大地苍茫
  我只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我说我爱你
  但是我
  既不知道你是谁
  也不知道我是谁
  
  2010-12-10 砖妹er.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7-5 19:50
用你伟大的JB操我吧
  
  我爱我的国家
  我的国家⑤不搞
  ①不搞多党轮流执政
  ②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
  ③不搞三权鼎立和两院制
  ④不搞联邦制
  ⑤不搞私有化(?)
  我的国家也爱我
  我的国家⑤搞
  我的国家穿着皮衣皮裤皮靴
  拿着皮鞭
  ①捆绑我
  ②抽打我
  ③在我娇嫩敏感的肌肤上滴蜡
  ④尽情滴玩弄我
  ⑤压榨我
  我的每一次疼痛
  都初夜般的尖锐
  新鲜
  刺激
  我的国家幸福了
  我也就幸福了
  听话的奴隶才是好奴隶
  将SM进行到底
  用你伟大的JB操我吧
  
  2011-3-10 砖妹er.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7-5 21:15
“荡妇体”诗歌――十位女性写作者诗选
文/山西 金川诗歌

编者的话:
1,其实作为一位爱诗读诗写诗评诗者,对于什么下半身写作、性爱诗、女权主义写作,等等的诗作,本人几乎视若无睹,认为她们不会成大气候。但是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把恶俗的势力睡过瘾了,于是二逼杂志媒体《诗刊》、《人民日报(海外版)》央视某栏目、凤凰卫视某栏目……以及一部分二逼学者诗人们,把一个脑瘫患者、爆粗口的农妇捧红了。轻贱文化终于染指诗歌这片圣地,于是,不由不反击。所谓的反击,不是诛灭这些诗歌,是给这些诗歌划定一个范畴,并贴上标记,蹲进牢狱。我把这类粗鄙下作淫荡的诗歌定位“荡妇体”诗歌。
2,荡妇体诗歌有三大特征:第一,语言粗鄙下流,少儿不宜;第二,诗意淫荡,大都是打着诗歌的旗号满足自我生理快感,缺少大气的诗意美景;格调轻贱,就是自轻自贱,不自爱;不在乎是否伤害自己的亲人,污浊自己的后代,自私自利满足自己一时的生理需求。第三,女性作者。
3,荡妇体之荡妇指的是作品,不是指作者。但有的作者,现实中做人做事,与荡妇无异,真实文如其人。
4,编这个诗选,并以荡妇体为命名,就是要划红线,把这些诗歌圈进荡妇体这个栅栏,让读者有清楚醒目的阅读意识。


一,重庆子衣

1:我所热爱的阳具

当你以爱情的姿势,深入我的幽谷
山峰耸立起来,我的身体
为你铺展成大地的柔软

爱情的力量,诞生于这张婚床之间:
柔软的阴茎,伟岸成一座山峰
一条闭合的深谷
打开生命的蓝天

这个世界,男人愿为女人勇敢
女人愿为心爱的男人,送上绚丽的云彩
我所热爱的阳具,你用全部的美
引领我走向春天。也让我在欢娱中
拨开草丛,发现一个
深藏的世界

......亲爱的,当你以坚挺的爱物
直入我体内来,爱情诞生的美,如此宽远:
这是天空与大地的交合,是
山峰与峡谷的爱恋,是
蜜蜂与花蕊的轻轻惊叹
是海潮与船只
在浪峰间的缠绵......

哦,一具小小爱物,原来竟可以
让一个女人的思想和情感
在潮涨潮落的生命里
不断成熟
不断完满......

2013-6-11

2.阴道:一条爱情的花荫小径

阴道,一条爱情花荫小径
当你步入它时,请带着英雄的荣光而来
带着疼惜的河流而来

爱你的女人,为你打开的溪谷小径
有缠绵的花藤,柔细的清风
有爱情的甜美和浪漫……

这条生命的产道,这座爱情的花园
它是幸福,欢乐
是痛苦,鲜血
也是一个女人
全部的光明和黑暗

它的美,诞生过生命的天空
也会有死亡的黑暗
关闭整个世界

你来,轻轻地抚摸,热烈地深入
当你打开这条花荫小径
你打开的,其实是我
全部的世界……

2013-6-11

3.做爱的夜晚

做爱的夜晚,有微风、月光
有香百合的露水,微微震颤
交合的身体,两个熟悉爱情蜜汁的灵魂
在夜色里
发光成一团火焰

你坚挺,我柔软。你高涨
我浪涌到你的心海。追逐爱情的肉体
甜蜜交欢的闪电,以强大的快感电流
弥漫痛苦
驱除黑暗

世界便在爱情的缠绵里,闪亮起来
生活便在爱的呢喃里,滚烫起来
这样的时候,爱情不是做出来的晚餐
两具密不可分的胴体,在月光下
交汇成一个完美世界
抚摸与亲吻,插入与退出
一次冲刺,成就着一个男人的勇敢
一次呻吟,妩媚着一个女人的柔软
哦,做爱的夜晚
阴和阳在这里
撞击成爱情的史册
爱和情,成为一张床上
芳香四溢的花园

那么多浪花涌动起来,那么多
彼此需要的火焰,燃烧起来
在这一刻,时间在停止,黑暗在倒退
两具因为爱情而发亮的身体
成为史诗,成为雕塑
成为两个爱神:
一个是地
一个是天

2013-6-11

二,青蓝格格两首

《做爱记》

每次与他做完爱,
房间里的白天就变成了夜晚,
房间里的夜晚就变成了白天。
我不是想说晨昏颠倒。
我是想说,
我们做爱的过程总有一轮月亮,
或者一枚太阳……
它们在看着我们爱。
它们在看着我们做。
它们在看着我们把骨头里的
尘埃变成
灵魂里的花朵。做爱多美呀!
甚至比爱还要美。有时候我们可以爱,
可有时候,我们却做不到……
爱。他轻轻地
叮咛我:“我们要慢慢地
做,我们要慢慢地爱……”
我们
要为一个转瞬即逝的入口,
创造一个永恒的
理由。我们要爱,我们要做到
爱。这仿佛面对一颗新生的
果实,
我们同时摘下来……
呵,在那个无比迷狂而决绝的时刻,
他喜欢叫我草莓我就做
草莓吧……
哦,我怎么能不爱这柔软而又
命悬一线的
生活。

    2013、6、3

《阴茎记》
,
事实上是这样的:
一个男人的身体还没有离开
一个女人的身体,
他的阴茎就已经先于他离开了。
这个离开的阴茎像一条鲸鱼,
他的身体仿佛一盏灯……
他们在不同的世界完成了
奇遇的经历。
哦,这个被叫成阴茎的家伙,
它从不为它的罪孽或者功德流泪。
它……
有时候是爱器,
有时候是武器,
有时候是凶器。
它能够任意冲撞的地方,也并非
仅限于一片狭长的地带……
他还经常出现在她的双乳之间。
呵,她献出了起伏,它回应了坚硬。
倾泻也是属于它的。
它倾泻的状态,仿佛灵魂在
脱衣……
不是一个灵魂,而是一群灵魂——
不是在淼淼烟波,而是在莽莽原野。
哦,这冲破道德的隐喻,
它的底线
能否使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化敌为友?
如果能,谁还会为灵魂
脱衣?
如果不能,谁还会为灵魂
脱衣?
——还是蒙上面吧!只是这个
蒙面的动作,发生在一群人身上与
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有没有分别?
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
“先于离开身体的阴茎已经先于身体
消失了……”
而一直存在的,也已经
疲惫无力。
像刚刚睡醒,又像与另一个身体开始了崭新的
轮回。

      2013、6、2

三,上海诗人 “大腿”的诗歌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

刑场上
我要求法警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
因为那是我的大脑

《相信大腿》

相信电视机。相信洗衣机。相信肯德鸡。相信110。相信电脑。相信超级女声。相信饶颖。相信爱情。相信香烟。相信A片。相信小广告。相信处女。相信避孕套。相信谎言。相信朋友。相信痔疮膏。相信咖啡。相信牛仔裤。相信青春痘。相信骗子。相信警察。相信艾滋病。相信监狱。相信性高潮。相信鸡巴。相信妓女。相信网恋。相信120。相信QQ。相信失业。相信手淫。相信五四运动。相信一夜情。相信阴茎增长术。相信抢银行。相信牛逼。相信好男儿。相信一炮成名。相信手枪。相信婚外情。相信方便面。相信8分钟约会。相信伟哥。相信强奸犯。想信赵丽华。相信丁字裤。相信人造美女。相信二锅头。相信龟头。相信去皱。相信海洛因。相信毓婷。相信成人用品商店。相信这一切都是骗人的。相信大腿。

《手机已经放逼里了》

我把手机调成振动
我给你发去消息说
我把手机放逼里了
你疯狂地打我手机一次次的振动
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操我吧,如果你有钱》

操我吧
如果你有钱

没钱
毛泽东也不行

《避孕北京》

来到北京天安门
看见人民英雄纪念碑耸立在那
我总觉得那是鸡巴
北京的鸡巴
国家的鸡巴
很高很粗很雄伟
耸立在那

我摸着口袋里的避孕套
我总想把它套在纪念碑上
那样国家就安全了


四,尹丽川


《爱情故事》

你说今晚,让我呆在里面

多么舒服。它就该呆在你里面

它就是你的…

你叹口气说完,打起了呼噜

我整夜失眠。它在我体内

它不是我的。我多了个东西

我感到我多了个东西

我想到我多了个东西

只有这个东西…

我在清晨

叹了口气。你抽出你的东西

你拿走我多余的东西…

你不再回来。我的完整

被多余破坏。少了一件东西…

我的肉体,空出一块荒

尽管这不是我的东西

它也不再是你的东西

尽管你继续使用着它…

带着我的气味和温度…                          

孤零零地垂着,你又有什么办法…     

你煞费苦心地安置

比如一个名叫妻子的洞

比如若干名叫小姐的洞

还有你的手指,以及未来情妇的嘴唇…

那也没什么用了…对你

它终归成了一件多余的物事…

失眠的夜,我已偷走它的体积

却没能留住它的重量。此后,

我空空荡荡,直到老去


五,宇向

《一阵风》

,
你拍打我的房门

像一个要与我偷情的男人

亲爱的,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我的男人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任何一种东西

你可以是一把钥匙

进入我的锁孔,打开我的房门



你可以打碎我的酒瓶,抽我的烟

像一条贪婪的狗趴在地板上

舔酒喝。亲爱的,你就是一条贪婪的狗

你翻开这一本书

又翻开那一本书

到我的打字机前窥探



我并不光明的写作

                                             
你急于进入我的身体,亲爱的,

你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从我的缝隙进入

我的毛孔,蜂窝一样张开

你可以进入一个男人无法进入的地方



你使我感到我的身体原来这样空

这样需要填充。你可以充满我

你连接导线,让电流进来

此时我的叫声一定不是惨叫


六, 蝌蚪


《我不说强奸》

夜幕低垂
看不到一丁点黎明的曙光
一个破厂
是我误入的窑子
一张破床
是我的岗位
我在这里
被自己囚禁
外国人睡过我
国企管理者也睡过我
相比之下
欧美人的阳具长且粗
国人的阴器里水浑浊
现在,我麻木了
不管谁来和我睡
我都默默的
不反抗
假装高潮
在他们完事后
默默用刻刀
记下仇恨

七,玉上烟

阴道之诗


昨晚,我的朋友在电话里,给我读一首诗:
“每阵风
都来到
每根枝条
可是我没有……”读到这里,她哭了。因为
她想起了她没有的东西
没有什么?哦
我知道她说的是:阴——道
是的,就是阴道


就是峡谷,沟壑
就是贝壳、果肉、花蕊
就是香水或者,毒素
就是大海的入口
就是引力、饥渴
就是奴役
就是黑暗的、美丽的,地窖
就是抵达
就是月经
就是伤口
就是撕裂
就是婚姻
就是生育
就是高潮
就是性
就是命运
就是你,当然,也是我
而她没有


我们总是,总是
试图打开锁孔:
想象、偷窥、战栗、满溢欢乐
总是试图进入,在爱或不爱之后
总是饥饿
总是想躺在这完美的乐土里,做梦
而她没有


这上帝建造的迷宫
这必要的生命形式
这征服与被征服
这游戏者永恒的游戏
这一桩桩阴谋的工具
这隐秘的言辞:一朵夜晚的玫瑰被存入云雾
而她没有


如同松弛的生活
我们也懂得时间于此的悲伤
峡谷里的每朵花
都会在某天燃烧,某天凋谢
被爱
被采摘
也会被穿孔,被刀割,被侵略,被践踏
而她没有


“每阵风
都来到
每根枝条
可是我没有……”
那首诗停在那里,她挂断了电话。仿佛她的生命
也停了下来


是的……
一阵恍惚的,欢愉的,悲伤的,风……
她没有
这美的,奇妙的,幸福的,悲伤的,愤怒的,时光隧道
而她,没有



注:无阴道的女人,就是我们说的“石女”。

八,巫女琴丝

《秘密》

你用了三个小时
搞整我的头发
比我的男朋友
细心多了
你用电吹风
把你要说的话
暖暖的吹进我的身体
最后你准确的
敲打我头部的穴
仿佛啊
敲打在
我潮湿的阴蒂头上
我躲在宽松的白床单下
不停的战斗
不停的反抗
阴部也流出泪水
她们对我说
一定要守口如瓶
一旦漏了嘴
我就会变成最坏的女人
2001,5,

《给我洗内裤的父亲》

你不关心我母亲
你不关心我学习
你只关心
我的内裤

在我穿之前
你已经吻了
千百遍

我的内裤
决不是穿烂的
条条都是你
搓烂的揉烂的

你要作奴隶
我成全你
我要你
想着我的玉体

老家伙
我要你在半夜
把岩浆一样的精液
打在冰冷的墙上

我要你在半夜
把牙咬得脆响
我要你在墙上
照出你的鬼脸
2001,6,6,

《四张毕业照》

35个女生
站在前两排
23个男生
站在后面两排
还有8个老师
坐在最前面
大家一丝不挂
完成了小学毕业照
学生面带微笑
只有8个老师
坐立不安
双手捂住阳具或乳房

42个女生42个男生
再加12个老师
大家一丝不挂
完成了初中毕业照
学生多多少少有一点不好意思
只有一个女生
乳房特别大
像个奶孩子的妈妈
12个男老师
都架起高射炮
好像要把女摄影师炸成肉酱

高中要毕业了
大家又急不可待
要一丝不挂合影留念
12个女生瘦骨伶仃
蹲在前排如童工
36个男生高举着阳具
像一排端枪的华西斯士兵
3个女教师神彩飞扬
个个捧出硕大无朋的乳房
15个男教师躲在最后
用手去挖男生的屁眼儿

转眼间
大学四年又要结束了
大家按惯例一丝不挂
8个女生在前20个男生在后
个个女生美如天仙
个个肥大的乳房
布满了树叶儿似的黑手印
男生缩头缩脑
屁股上烙满了唇和鞋底印
22个教授坐在中央
个个睁着毕加索一样的火眼
2001,6,16,

《拉不开拉链怎么办》

两年后你终于
从国外回来了
你送的牛仔裤
我整整穿了两年
白天和黑夜
我都穿着它
现在你回来了
来得那么突然
来得那么绝望
你一进门
就把我紧紧抱住
像个陌生的坏蛋
咬住我的舌头
我看不见
你的脸和眼睛
我只听见
惊天动地的雷响
该死的拉链
两年没动过了
早已锈迹斑斑
用刀剪开吧
用雷劈开吧
情急之中
我张开大嘴
迎接你
一路狂奔的阳具
2001,7,26
 
《有些事还是不问为好》

你爱我吗
你把我搂得紧紧的
你爱我吗
你把我弄痛了
你爱我吗
你把我放下自个儿出气
你爱我吗
你把嘴巴打开了
我没摸到声音
却摸到了
粘糊糊的精液
2002,7,14,

九,砖妹er

我要上春晚
  

  我要上春晚
  在大红色的背景里
  朗诵我不合时宜的诗篇
  我穿着黑色高跟鞋
  黑色网袜
  黑色比基尼
  挤出深深的乳沟
  把露在外面的两个半球向上高高托起
  像托起两个白色的太阳
  我的诗歌里
  有呻吟也有叫喊
  有乳房也有大便
  有玫瑰也有炮弹
  台下的观众流着口水
  嘘声一片
  口哨一片
  尖叫连连
  在有尿意的时候尿尿
  在有诗意的时候吟诗
  诗念完了
  我要去尿尿
  你们就在这唏嘘一会吧

  2015-2-18

新款的衣裳(又题为“洪荒时代”)
  
  我想爱这个男人
  但只在他
  在我下面,舔我的时候
  我才会暂时忘记
  广寒宫里嫦娥的寂寞
  
  我想爱这份工作
  但朝九晚五的这点薪水
  一个月只够买一件新款的衣裳
  杯水车薪
  我还是打扮的漂亮点,去勾引男人吧
  
  我想爱这个国家
  但它只是给了我一张身份证
  和我还真不熟
  身份证的最大用处
  就是到宾馆酒店开房间
  
  我想爱我自己
  芬芳美丽,又香又白
  我花儿一样娇美
  却浮萍一样,不知今夕何夕这是哪里
  
  宇宙洪荒,大地苍茫
  我只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我说我爱你
  但是我
  既不知道你是谁
  也不知道我是谁
  
  2010-12-10 砖妹er.

用你伟大的JB操我吧
  
  我爱我的国家
  我的国家⑤不搞
  ①不搞多党轮流执政
  ②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
  ③不搞三权鼎立和两院制
  ④不搞联邦制
  ⑤不搞私有化(?)
  我的国家也爱我
  我的国家⑤搞
  我的国家穿着皮衣皮裤皮靴
  拿着皮鞭
  ①捆绑我
  ②抽打我
  ③在我娇嫩敏感的肌肤上滴蜡
  ④尽情滴玩弄我
  ⑤压榨我
  我的每一次疼痛
  都初夜般的尖锐
  新鲜
  刺激
  我的国家幸福了
  我也就幸福了
  听话的奴隶才是好奴隶
  将SM进行到底
  用你伟大的JB操我吧
  
  2011-3-10 砖妹er.

十,余××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狗日的王法

   土狗日的王法,没屁眼的王法
   断子绝孙的王法,和他妈乱伦的王法
   嫖妓女的王法,搞基的王法
   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
   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
   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王法

   装腔作势的王法,虚情假意的王法
   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
   仗势欺人
   狗说,王法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二〇一五年七月五日编于山西阳泉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6-1-3 21:47
“余秀华”不是正能量

【原文地址:“余秀华”不是正能量;作者草根年华】
-
       余秀华一夜走红。当余秀华声名鹊起的时候,我还相当淡定地读了她的诗《穿过大半个中囯去睡你》和《我爱你》,那时还当场发作了职业病,满诗歌里找亮点,我找到了“摁”的妙处。我隆重地向同仁做了推荐,同仁对余秀华的褒贬丝毫没有影响我对余秀华的看法。后来陆续见有人把余秀华捧上了天,接着陆陆续续看到有人将她摁翻在地,恨不能将她一棍子打死。终于有人将余诗鉴定为“荡妇体”,和“乌青体”并列成为人们谈笑的话题,似乎一场闹剧应该渐近尾声,我希望这场闹剧很快落下帷幕。
        我始终觉得,自己一个肢体与头脑以及心灵还算健全的人,应该有几分涵养,不应该随波逐流地去对一个身心都有点缺陷的人说短论长,但毕竟自己的修养还不到火候,还不能自觉恪守“隐恶扬善”的圣人法则,面对余秀华及其诗歌还有媒体,做不到装聋卖哑。我还有一些朋友和学生需要提醒,免得面对余秀华乱了方寸。我觉得自己有责任站出来说几句话:余秀华不是正能量,余秀华是一种现象,余秀华是一种非正常非理性非完美的错乱现象。
        诗歌领域文学界频频出过一些引发人们精神地震的作品。譬如当年舒婷的《致橡树》,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还有贾平凹的《废都》,还有必要提一提莫言的《十三步》。这些作品都曾因颠覆了人们的传统思想,打开了人性的大门而引发巨大争议。但是赤裸裸地“穿过大半个中国”去办那点事的人,余秀华可谓“亘古第一人”,错乱的认知才有错乱的表达。我想对余秀华说,虽说“睡谁”是自己的心意,但有道德和法理横在那里,公然背弃社会公德大声呼吁自己的需求,三个字:不合适。
        奉劝余秀华还是从诗歌里分一点温情给自己的丈夫,毕竟一个身体健全的人忽略妻子的身体缺陷,放低尊严穿过世俗入赘是需要勇气的。虽说这种勇气是生活刺激了人的本能,但牵手定是想缘定终生,余秀华还是给他三分尊重吧。
         从某种意义上讲,诗歌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海子写诗,写到卧轨自杀;顾城写诗,写到砍人上吊!中国宋代的苏轼写诗写出了“乌台诗案”进了牢狱;外国的诗人普希金写诗写到挥剑与人生死决斗!更有那竹林七贤之一的阮咸写诗写到和猪对酌,另有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写诗写到醉酒裸奔,还有那唐代大诗人李白写诗写到酗酒戏皇娘差点脑袋搬家,清朝的翰林官徐骏写诗写到人头落地,竟然全是因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破诗“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写诗的人貌似绝大多数喜欢放浪形骸,搜心挖胆挤出几句人家看不懂的句子就觉得怀才不遇!其实,一个诗人的诗情不理智地泛滥绝非好事,如果因为写几句别人没想到或者想到了不敢说或者不好意思说的,于是就沾沾自喜起来,大有傲视天下人的架势:“姑奶奶就写自己的诗”,然后又不顾清高了,左一本《摇摇晃晃的人间》,又一本《月光照在左手上》,招徕不长脑子的人前来哄抢或围观,谁去推波助澜谁就和余诗人是一样的!
        话题再回到余秀华睡谁上。睡谁那是她的权力和自由,只要不是随随便便,不惹出事就行。潘金莲睡了大户,又睡了武大郎,再睡了西门庆,终于睡出了“血溅鸳鸯楼”。余秀华如果知道这一点,就知道自己的愿望“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很美好”,但是“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会很糟糕!一大群体格健全的男男女女,放下手里的正事不干,围观余秀华,围观余秀华写着诗”去睡谁“。就有点不正常。大批丧德的各级官员,到”天上人间“睡小姐”,包什么养什么的,败坏了党纪国法,逮一个办一个,中央有纪律。那么,无所事事或者放下正事热衷于余秀华睡谁的人,是不是也应该“约谈”或者采取一些必要手段以示警喻?
        我看到有段文字提到余秀华在中国人民大学礼堂当众颂诗,还有余秀华自己披露的:“记者来了,兔子死了”,终于知道了中国诗歌的苍白和媒体的无聊和记者的水准。吃完兔子肉抹抹嘴然后来点带着兔子味道的评论,这样的推举可信吗?居然有人就信了,就跟风了。现在“ 巴巴地活着”的,还有许多时间把自己放进阳光里“像放一块陈皮”,也算幸福;倒是那些没有电脑,没有兔子,没有诗歌,没有任何文化气息,甚至还没有起码的温饱的角落,才应该是记者关注的焦点和众人目光云集的所在。
          我记得有个小故事说的是秀才、官员、商人、农人一人一句咏雪。第一个触景生情说“大雪纷纷坠地”,第二个开始溜须拍马说“本是皇家的瑞气”,第三个有恃无恐说“下它三年何妨”,第四个火冒三丈说“放你妈的狗屁‘!诗歌如果堕落到”放狗屁“的地步,诗歌应该死了,这样的诗人也应该活埋了,否则流毒于世,成为盲从者的精神的”海洛因“,轻则荒芜心灵,重则麻痹灵魂,所以诗歌是讲究品位的。诗歌无品就无味。
        小草无名,一样绿了春天;大雪无痕。一样遮蔽污垢;正如我一贯默默无闻,一样有自己高贵的精神家园!余秀华也一样,她写诗,她出书,她出名,她受尊重都是一件正常的事。但是如果把她生生炒作成另类的“凤姐”,让“乌青体”与“荡妇体”旋转着中国人的心智,那就会“贼俗”、“贼恶”、“贼差”,起码暴露出国人的弱智,媒体的无良,诗歌的堕落,道德的滑坡。
         在这个卖诗不如卖身来钱快的时代,诗歌的处境本是已经相当尴尬,若是诗歌再以“媚俗”的姿态出现是相当可怜的,诗歌的未来也是很危险的,折射的世风也是骇人听闻的,国人的精神世界也是堪忧的。文艺的方向,历来是以鞭挞丑恶,呼唤正义,讴歌美好为主旋律,诗歌的使命不应局限在张扬个性,更应该定位在引领精神的深度完善和荡涤心灵的澄澈度的层面上。“诗刊”隆重推介余秀华,将其从民间引入官方,有点蚊子咬大炮,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就是为了嗅一阵烟味。中国的诗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吗?到了靠几个草根撑乎门面的地步!我有时就不以君子之腹做出如此猜度:是不是借一些噱头招引众人对诗歌的热衷,借余秀华的悲欢谋自己的经济卖点?正如大街上有人殴斗众人也要围观一样,凑热闹看闲点是本能。余秀华的微信被刷屏以及博客粉丝剧增,与上述现象同出一撤。每一个事件都会有始作俑者,为了达到某种效果,拿一个草根诗人“开涮”,对余秀华来说本身就不公平。
       对余秀华的诗,某些人千万不要再一味片面强调“大众的”“流行的”“就是好的”之类。须知,感冒也是流行的,曾经的非典、禽流感还是世界的,那令全世界至今谈之色变的“登革热”|
“埃博拉”不让它流行它也拼命要流行!所以面对流行的东西也要有起码的辨别意识和智慧。
       文艺不是同情人的阵地,文艺也不是解救贫困的工具,恻隐之心与挖掘美感历来是两码事。余秀华写诗自娱本是一件高雅的事,用诗赚取生活来源也无可厚非,但是不辨是非盲目吹捧就很可笑,良莠不分盲目追随就很无聊,要是照抄照搬极力效仿就很危险。毕竟“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要“一路在枪口”!


本主题由 执手天涯网 于 2015-8-24 23:01 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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