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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诗坛上的臭狗屎之二:莫言获奖 [打印本页]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22
标题: 诗坛上的臭狗屎之二:莫言获奖
据说,莫言也是诗人。那就把他归为诗坛上的人物吧。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22
我为什么不为莫言获奖感到自豪 (2012-10-24 20:30:32)转载▼
标签: 杂谈、休闲、娱乐 杂谈        分类: 新闻、体育、娱乐、社会、花絮
历史上第一次,中国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公开和公开谈论的诺贝尔奖获得者。长久以来悬置于中国人民族自豪感的一个天问,终于得以解颐。可是当莫言获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中国知识界的气氛却显得极其诡异。
莫言的诺贝尔文学奖把中国人推到了一个难以名状的尴尬之中。所有讨论都无法聚焦于文学成就这样一个基本的事实上来,人们喋喋不休地重复着这个共产党员、中国作协副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的抄写者之一的沉默,对公共事务近乎冷漠的沉默。甚至,有时候是合作。
尴尬的地方更在于同时人们无法把这种不满与腹诽痛快淋漓地转换成批评。
我们不是曾经为2000年高行健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而欢呼吗?不是曾经为2010年刘晓波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而欢呼吗?因为有过这些欢呼与鼓舞,我们就不能像公开嘲笑与抨击茅盾文学奖那样,我们有什么资格或者能力去批评诺贝尔评奖委员会暗箱操作?甚至连讥讽瑞典是为了修好与中国政府关系而颁发这个奖的说辞,都显得脆弱而可笑。
我们不是一直提倡文学与政治分开吗?不是批评把一切都意识形态化的过度政治阐释吗?文学奖不是和平奖。如果我们因为莫言的身份与行止而贬斥了他的获奖,那么我们真正的潜在心理才是双重标准的,政治化的,意识形态化的,不是吗?
我们是过于苛刻的吧?肖斯塔科维奇不也是党员,不也担任过苏联时期的俄罗斯联邦作曲家协会第一书记?可是我们不都沉醉于他的音乐的悲悯与宏伟?1965年肖洛霍夫因为《静静的顿河》也获得了诺贝尔奖,可他也是苏共党员,甚至是4届苏共中央委员,苏联作协书记处书记。在苏联的文学史上,我们把他和异端帕斯捷尔纳克相提并论。
就这样,我们无法弹也无法赞。就像莫言的沉默一样,我们沉沦在沉默中。在素来热闹喧嚣的微博上,无奈似乎是最后的词语。
多数人,作为缺乏文学专业知识的门外汉,都不能诟病诺贝尔评选委员会认同莫言作为一个小说家的文学技巧、想象力和创造力。可是,多数人,作为文学的阅读者和享受者,却对于文学都有着天赋与天然的想象与冀望。
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民族和人群而言,文学都是作为人类的一种希望与寄托而存在。他们在日常生活的困难、平凡与折磨之中,寻求文学意象与故事的慰籍,并因此而暂离现实,找到希望与生存的勇气。
文学是人们最后与最终的寓所。无论现实多么肮脏,世界多么腐败,生活多么残酷,人们总是能在文学的圣殿中重新获得希望和勇气。也无论文学与人类历史中的任何一种行当一样,最后都演变成了名利场,人们依然执着地在文学的温暖怀抱中无法稍离。
文学乃是一种灵魂拯救的事业,尤其是高尚的文学。而对于生存在一个具体的国家、具体的民族和具体的人群中的人来说,文学尤其承载着这个民族独特语言和历史记忆所赋予的希望和勇气。它不仅需要提供虚妄与空灵的未来的空中楼阁,而且必须是对现实中的不公义与压迫的反叛和不服从。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从古典的《水浒传》或者《红楼梦》中汲取这样思想的养分。
于是,对于文学的近乎常识的判断是:它必须具有这个社会基本的道德勇气:不妥协于现实的压迫,不服从于现实的统御,不协同于现实的收买。它虽然未必认同普遍的价值观与流俗的乌托邦,但它更不屑与当局沆瀣一气。
至于诺贝尔文学奖这样殿堂级的奖项,我们本来有理由期待嘉奖给中华民族的,乃是对于这个民族良知的体认,精神的尊崇,其后,才是技艺的高超。毕竟,即便为文学而文学的写作,也是人类精神与灵魂的流淌。
我们之所以失望与无奈,恰恰在于莫言这个具体的文学从业者,这个小说家,他所缺乏的,恰恰是这个民族得以珍视与荣宠的精神与灵魂象征。尽管他的作品常常寓言式地掩藏着他与现实政治的龃龉和若有若无的反叛,但他也习惯性地沉默于国脉与民瘼,游离于灾难和压迫,失语于公义和良知。他并不是一个施害者,但是他是一个袖手者,甚或有时候是一个共谋者。
我们无从抗议诺贝尔评选委员会对于莫言的选择。也许就像他们当年选择了肖洛霍夫,这个压迫苏联文学的同谋者一样,在文学专业上他们漠视了道德勇气的基本需求。但是我们有权固执地认定,莫言和他的文学,并不代表中华这个民族的文学精神和灵魂。这只是一些并不体认中国特有的苦痛与拯救道路的人们的一次他者的名利游戏。
连清川为专栏作家、资深媒体人。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25
[6成读者不支持莫言作品进教材:因性描写太大胆]
  早在10月份莫言获奖的消息公布后,就有消息称莫言作品入选高中语文选修读本。现代教育报与新浪教育频道就此联合进行调查,结果显示:有63.8%的读者认为莫言作品“不适合”入选中小学语文教材,原因是“莫言作品充满魔幻色彩、大胆的性描写、暴力美学等,不适合未成年人阅读”。(调查数字截止日期为2012年12月13日)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27
莫言和村上春树是今年诺贝尔文学奖的两大热门,最终村上惜败于莫言。两位作家都是写性的高手。如果说,村上笔下的性意境像一个才华横溢、文质彬彬却病弱无奈、有几分娘的少年;那么莫言笔下的性意境则像一个生机勃勃、黝黑粗狂的山东大汉,也像一位面色红润、对未来充满希望、虽然土但浑身散发着生命魅惑力、丰乳肥臀的农村少妇。
单说性意境,村上的意境确实带有城市小资的调调,这种调调我们需要,需要它来调节我们干燥现实的生活,这也正是拥趸喜欢他作品的原因之一。但是小资的调调,有时无法给我们力量,哪怕是做爱的力量。高超的性文学要有仪式感和过程感,要有二者造就的性意境;而健康有益的性文学性意境,一定要有生命力的勃勃向上……

对比:莫言与村上春树性描写中的仪式感和过程感

        “余占鳌把大蓑衣脱下来,用脚踩断了数十棵高粱,在高粱的尸体上铺上了蓑衣。他把我奶奶抱到蓑衣上。”我们看这一系列动作,脱下大蓑衣,踩断高粱,在高粱的尸体上铺上蓑衣,这可完全不同于色情文学中的性前戏,余占鳌的一系列行为分明是一种按部就班的程序,分明是一种仪式。当然这是必须的,把蓑衣铺在高粱上省得扎得慌。不过就是这样必须的动作为读者提供了过程的开始感,令读者仿佛身临其境,同时开始了一种带有天人合一精神的性旅程。这是莫言先生的仪式感,再看村上君的。
        “玲子先是走到我的背后,拿起沐浴头帮我冲水,水划过肌肤,温暖而惬意,身体无尽的张开来。背后洗过后,绕着来到我的前面,‘渡边君,你那家伙还挺威风的嘛。’”不愧是日本人,出手就比较色情。不过,这种描写确实也具备了仪式的开始感。
        接下来就是正题了。这里莫言先生和村上先生有了一些区别。“奶奶神魂出舍,望着他脱裸的胸膛,仿佛看到强劲訰悍的血液在他黝黑的皮肤下川流不息。高粱梢头,薄气袅袅,四面八方响着高粱生长的声音。风平,浪静,一道道炽目的潮湿阳光,在高粱缝隙里交叉扫射。”环境描写正是莫言先生在《红高粱》中力透纸背的地方,这是中国天人合一文化精髓的完美体现。读者仿佛听到了风吹过高粱梢头沙沙的声音,仿佛闻到了薄气袅袅的凉意,最妙的是“高粱生长的声音”这几个字,看得我们也想闭上眼睛,带着一片阳光的金色躺下去……高粱生长的仪式和人类与生长繁衍有关的仪式就这样气息乡土地融合在一起。
        村上春树就比较直接了:“玲子便蹲了下面,伸出舌尖轻柔的去舔我的那大家伙。这个本来就已经按捺不住的家伙在玲子的舌尖下,更是骚动不已。玲子舔了几十下后,便整个的将我的那大家伙含了进去。”如果不看上下文,说这是日本色情文学,肯定有人信。这里确实有界限不清之嫌。
莫言与村上性描写大PK
黑暗中,我和直子静静地探索着对方,我吻她,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直子则握着我硬挺的阴茎,她阴道已经温热湿润,渴望我的进入。我将硬挺的阴茎推入她的最深处,就这么静止不动,好一段时间只是抱着她,见她平静下来以后,我才慢慢地抽动,久久才射精,最后直子紧抱着我,叫出声来,那是我所曾听过高潮时的叫声中,最悲哀的声音。——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片段

胜出:由仪式感和过程感造就的性意境

        性意境正是莫言与村上春树共同胜出的地方,也是他们的作品之所以伟大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元素,性描写这一关,他们通过性意境的树立早早就交上了优异的答卷。然而,他们二人作品的高下之分,也恰恰在这个由仪式感和过程感塑造的性意境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可以试想一下这样的场景:上身的汗珠还没有干,在月光下偶尔地一闪,斜靠在窗栏上,你手里端一杯茶慢慢啜饮,或是点燃一支烟,让刚才激烈的兴奋在黑暗中伴随着烟头忽明忽暗,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环绕过来将你搂住……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会想到什么?
        村上,会让直子在极度高潮后放生大哭,会让主人公与玲子翻云覆雨后想到绿子,会让一切性的发生都围绕着死亡,即便是令人欣慰的重逢让久久暗恋得以实现,却又在所有的刺激被舔舐干净后第二天悄悄离去……绝望,无奈。村上的性意境绝对唯美,但也绝对消极,多么令人神魂颠倒的做爱最后都归于虚空,被一层城市病态心理的保鲜膜所包裹,走向生命力的衰竭。
        莫言呢?莫言的文学对象与村上不同,不是城市里钢筋水泥中孕育出的生命,而是带有浓厚乡土气息的生命。他的性意境很接地气,在销魂蚀骨中到处弥漫着土的味道,草的味道,农村民居、蒙古包、森林小木屋的味道。在这种味道中,甚至男女双方都在打着饱嗝,我们也丝毫看不到那种乡村世代发酵的扭曲中死亡的气息。在他的性意境中,涉猎了儿媳对公公的挑逗,涉猎了路人皆知的偷情,涉猎了各种看似扭曲的农村心态,涉猎了人性的黑暗和丑恶,涉猎了无可抗拒的死亡,但你在其中永远看不到生命力的衰竭和终极绝望!
        “奶奶神魂出舍,望着他脱裸的胸膛,仿佛看到强劲訰悍的血液在他黝黑的皮肤下川流不息。”这是什么?这就是生命力!强悍的血液,不仅在黝黑的皮肤下川流不息,而且在几千年孕育了中华民族的土地上川流不息,隐藏在清风吹过沙沙作响的青纱帐中,摩擦着下垂的高粱叶急速前行、川流不息,不需要遮遮掩掩,不需要水清无鱼,把性与繁衍拧成一股绳,抛开愚昧的帽子,抖成一种性图腾,用朴实的强悍挺起最原始的人的脊梁!
莫言与村上性描写大PK
奶奶心头撞鹿,潜藏了十六年的情欲,迸然炸裂。奶奶在蓑衣上扭动着。余占鳌一截截地矮,双膝啪嗒落下,他跪在奶奶身边,奶奶浑身发抖,一团黄色的、浓香的火苗,在她面上哔哔剥剥地燃烧。余占鳌粗鲁地撕开我奶奶的胸衣。让直泻下来的光束照耀着奶奶寒冷紧张,密密麻麻起了一层小白疙瘩的双乳上。在他的刚劲动作下,尖刻锐利的痛楚和幸福磨砺着奶奶的神经,奶奶低沉暗哑地叫了一声:“天哪……”就晕了过去。——莫言《红高粱》片段

我看着她的唇、舌和伸进裙内的手的徐缓动作,同时不由想起在保龄球馆停车场那辆租用小汽车中变得僵挺而面色苍白的岛本。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在她瞳仁深处窥见的东西——那是地下冰河般硬邦邦冷冰冰黑乎乎的空间。——村上春树《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片段

唤醒:上乘性文化的生命力和魅力

        《武林外传》中秀才曾让老白给他找一本《挪威的森林》看看,老白说,这么晚,上哪儿给你找那么小资的书去。小资,是对村上小说定位的一种观点,且不论这种观点的对错,单说性意境,村上的意境确实带有城市小资的调调,这种调调我们需要,需要它来调节我们干燥现实的生活,这也正是拥趸喜欢他作品的原因之一。但是小资的调调,有时无法给我们力量,哪怕是做爱的力量。
        高超的性文学要有仪式感和过程感,要有二者造就的性意境;而健康有益的性文学性意境,一定要有生命力的勃勃向上。
        美剧《斯巴达克斯》,一度被称为很黄很暴力,但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满眼都是裸露的身体,剧中的男女经常是一丝不挂,做爱的镜头也屡见不鲜,但很快,剧中曲折的情节、复杂的人性、朋友的关爱和各种争斗,尤其是那种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在昏暗的训练场里,在血腥四溅的角斗场里,在怀旧的罗马柱旁和罗马袍下,将淫荡和暴力冲刷地一干二净。
        在洗净的斯巴达克斯的意境里,每一个受众都会有一种流泪的冲动,都会有一种走出去的冲动,都会有一种寻求心灵自由的冲动,这就是上乘性文化的生命力和魅力。
莫言与村上性描写大PK
他的手,一直在野骡子姑姑身上摸着,摸了屁股摸奶子。父亲的手是黑的,野骡子姑姑的屁股和奶子是白的,所以我感到父亲的手很野蛮,很强盗,它们仿佛要把野骡子姑姑的屁股和奶子里的水分挤出来似的。野骡子姑姑呻吟着,她的眼睛和嘴巴在放光,父亲的眼睛和嘴巴也在放光。——莫言《四十一炮》片段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30
莫言获奖是中国文学界的耻辱

  莫言的作品翻过,但看不下去。要说魔幻与现实的交融,残雪胜过他十倍,要说厚重,陈忠实胜过他十倍,要说开创新形式,北岛胜过他十倍,要说乡土,贾平凹胜过他十倍。
  看面相就反感,以上都是第一直觉。也许会耐着性子看看他的东西,验证一下直觉的根据,也许还是看不下去
  鲁迅,老舍,北岛,高行健,都可以是当之无愧的,高行健是失去中国籍后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
  莫言获奖是中国文学界的耻辱
  莫言的作品翻过,但看不下去。要说魔幻与现实的交融,残雪胜过他十倍,要说厚重,陈忠实胜过他十倍,要说开创新形式,北岛胜过他十倍,要说乡土,贾平凹胜过他十倍。
  看面相就反感,以上都是第一直觉。也许会耐着性子看看他的东西,验证一下直觉的根据,也许还是看不下去
  鲁迅,老舍,北岛,高行健,都可以是当之无愧的,高行健是失去中国籍后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
  莫言获奖是中国文学界的耻辱
  莫言的作品翻过,但看不下去。要说魔幻与现实的交融,残雪胜过他十倍,要说厚重,陈忠实胜过他十倍,要说开创新形式,北岛胜过他十倍,要说乡土,贾平凹胜过他十倍。
  看面相就反感,以上都是第一直觉。也许会耐着性子看看他的东西,验证一下直觉的根据,也许还是看不下去
  鲁迅,老舍,北岛,高行健,都可以是当之无愧的,高行健是失去中国籍后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31
莫言在接受中国之声记者采访时,却始终不愿谈起自己可能获奖这个话题。莫言说,诺贝尔奖毫无疑问是影响最大的国际文学奖,但在它的历史上,也确实有很多作家缺席,像托尔斯泰、卡夫卡都并没有获得这个奖项。而获奖作家里面,有的人的作品也并不是我们都很钦佩。“为什么我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因为一谈马上就会有人来攻击,很多人在批评中国作家有诺贝尔奖焦虑症,对我,这种批评就更多了”。

  与莫言和村上春树都打过交道的,是199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他曾经预言:“如果继我之后还有亚洲作家获得文学奖,我看好莫言。”而莫言却未料到,他酝酿十多年、笔耕四载、三易其稿、潜心创作的这第11部长篇小说《蛙》,在先后获得茅盾文学奖和诺奖青睐之余,却被人指责,说小说中的日本人暗指大江健三郎,这是在讨好诺贝尔奖。

  莫言对此回应说:很多人说我是向洋人献媚,好像中国作家一个个都是被诺贝尔奖搞得坐立不安,今天去献媚,明天去示好,这怎么可能呢?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再者,难道文学有配方吗?我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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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莫言这句话,我的回答是:文学没有配方,但是诺贝尔文学奖一定有配方,莫言如果不知道,公子镔知道。

  诺贝尔文学奖是一项政治奖,是一项政治颠覆手段。

  因为文学奖是非常主观的东西,任何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必然是通过母语进行表达,并对本民族的文化和精神有深刻理解的。但是,任何一国的文学作品,在另一种语言和民族看来,都是不可理解的,存在永远的鸿沟,耶稣永远不能跟佛陀交流。

  而文学想超越这个现实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政治目的。用文学手段改造另一国国民思想,使该国的知识精英对本民族传统和文化产生厌恶,恶意混淆一个政权跟一个文明和传统的概念,看看中东国家政权被推翻的情况就知道。扶植和培养亲西方的文学家,是非常有效的一个手段。文学家混淆政权的恶和文化的恶,让民众对政权的不满转移到对本民族文化传统的不满。

  比如在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土耳其作家奥罕·帕慕克的作品中,在帕慕克看来,东方的固执,终将让步于西方的强悍。这是不可逆转的历史宿命。

  很多作家在为人处世,尤其在政治方面的经验是十分幼稚的。

  1935 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罗曼罗兰受斯大林邀请访苏,访问之后罗曼罗兰赞叹:苏联是人类的希望。

  莫言的问鼎作品是:蛙。

  这部小说的主要内容是:以新中国近60年波澜起伏的农村生育史为背景,通过讲述从事妇产科工作50多年的乡村女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在形象描述国家为了控制人口剧烈增长、实施计划生育国策所走过的艰巨而复杂的历史过程的同时,成功塑造了一个生动鲜明、感人至深的农村妇科医生形象;并结合计划生育过程中的复杂现象,剖析了以叙述人蝌蚪为代表的知识分子卑微、尴尬、纠结、矛盾的精神世界。

  整个故事叙述的缘起是日本作家杉谷义人到我(蝌蚪)的故乡与当地文学爱好者畅谈文学。在结识了我的姑姑之后,杉谷义人鼓励当地文学爱好者以姑姑为素材写出感人的作品。受杉谷义人启发,我决定向法国作家萨特看齐,以姑姑的一生为素材创作一部话剧。我遵照杉谷义人的嘱咐,先以书信的方式把姑姑的故事写给杉谷义人。

  这里就可以看出诺贝尔文学奖彻头彻尾的政治交易。

  莫言这部作品,是以日本人为导师的一个视角(杉谷义人鼓励当地文学爱好者以姑姑为素材写出感人的作品),从而想扭转自古以来日本来中国偷师学艺的传统,突然变成中国人以日本为师,软化日本侵华史;

  并且按照非中国人的视角来对 49 年历史进行描述,扭曲国人对本民族传统的认识,离间民族凝聚力。

  从张艺谋到莫言的作品,背后都有日本政治集团的资金赞助。

  2006 年 10 月 12 日奥尔罕·帕慕克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意味着穆斯林东方向西方的臣服,地中海变成穆斯林海之后的五百年,西方人终于重夺地中海。

  如今基督十字军的最后征服堡垒是中华文明,在西方文明源头中,特洛伊木马成为西方人的标准思维,所以,西方人的侵略,往往不是直接攻击,而是在被征服国内部普遍设立特洛伊木马。

  当然,现代侵略战争不再轻率使用军事手段,文化侵略成为一种极其有效的手段。

  现在中国国力恢复,直接征服难度加大,西方不得不联盟日本,现在日本成为西方征服中国的桥头堡,制造莫言问鼎诺贝尔的热点,意图就是文化侵略,从张艺谋到莫言作品,都是最好的特洛伊木马。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32
 一、
  诺贝尔文学奖,与诺贝尔物理学奖、化学奖、医学奖、和平奖,共同由瑞典著名科学家、发明家诺贝尔在其遗嘱中所设立。其遗嘱的部分内容如下:所有我留下的不动产,应以下列方式处理:其资金的形式,每年赠予那些在安全证劵上,建立一项基金,其利息以奖金的形式,每年赠予那些最近数年来造福于人类贡献最大的人。……一部分赠予在文学上创作出具有理想主义倾向的最佳的作品的人。
  而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机构,即此项遗嘱内容的执行机构为瑞典文学院。在此奖项被设立伊始,诺贝尔遗嘱的内容即被修改。瑞典文学院将获奖作品的范围在时间上由“最近一年来”改为“近年来创作”,内容由“文学作品”改为“具有文学价值的作品”。应该说,这次修改有利于更多的优秀文学、甚至人文历史哲学作品入选此奖项。但是,在从1900年到2012年的一百多年时间里,诺贝尔文学奖的每次评奖结果,几乎都是毁誉参半。按照诺贝尔的遗嘱,评奖标准最重要的一点是“具有理想主义”倾向,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欧洲文化语境来看,符合此项标准的作品,似乎应该是古典主义或浪漫主义文学作品。但从当时的文学发展来看,古典主义文学早已衰落已久,浪漫主义业已成为明日黄花,而如日中天的是自然主义和唯美主义文学。
  从诺贝尔奖设立的初衷来看,诺贝尔的本义是要奖励那些对真善美热情讴歌,对人类未来作美好展望,对社会发展具有进步意义,给处于悲观绝望的人们带来希望的作品。如果我们回顾诺贝尔所生活的年代,不难发现,那正是尼采提出“上帝死了”,虚无主义阴影笼罩19世纪末西方社会的时代。诺贝尔对人类的前途既充满忧虑,又心怀希望。但在那个年代,似乎非常缺少具有理想主义倾向且能慰藉其心灵的文学作品。感叹之余,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将来。
  1901年,万众瞩目的诺贝尔文学奖,在颁发给法国诗人普吕多姆之后,立刻引起了一片非议之声。瑞典文学院给普吕多姆的评语是:“表彰他的诗作,它们是高尚的理想,完美的艺术和卓越的心灵和智慧结晶的实证。”这次颁奖可以说是瑞典文学院忠实的执行了诺贝尔本人的遗嘱,而批评和质疑的声音却也不可忽视。很明显的原因是托尔斯泰、易卜生、左拉、法朗士这些当时的文学大师竟然落选。批评者们或许有各种理由支持他们自己的观点,但瑞典文学院的颁奖显然是无可厚非的。虽然托尔斯泰等文学大师是“最佳的”,但其作品明显不符合具有理想主义倾向的要求。尤其是左拉,据说诺贝尔生前就对左拉的作品相当反感,由此称其为“肮脏的作家”。这也多少说明了,诺贝尔本人在艺术欣赏趣味上,确实是排斥自然主义,倾心浪漫主义的。
  但是诺贝尔并不知道,在他逝后的20世纪里,现代主义成为西方文学的主流,现实主义,包括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成为唯一与之抗衡的文学潮流。要想从这些对社会现实具有强烈批判倾向,对未来充满极度悲观看法的文学作品中寻找“理想主义”,可真是难为了瑞典文学院。因此,现代主义文学大师乔伊斯、卡夫卡、普鲁斯特,后现代主义文学巨匠纳博科夫、博尔赫斯、卡尔维诺,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巨擘鲁迅、高尔基、德莱塞都无缘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当后来瑞典文学院将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一些同样不具备、甚至远离“理想主义倾向”的作家时,才导致了越来越多的批评和质疑。尤其是有些作家的作品并不是特别优秀时,就更让人怀疑诺贝尔文学奖的价值和意义了。因此,一百多年来,诺贝尔文学奖被质疑的声音不断,真正的原因并不在于很多优秀的作家没有获奖,一些平庸的作家反而获奖(诺贝尔文学奖虽然是在一个多世纪里成为影响最大的文学奖,但却并不是水平最高的文学奖)。而是因为瑞典文学院的评奖标准,越来越偏离诺贝尔的遗嘱——理想主义倾向。

  二、
  2012年,中国文坛在新世纪80后青春文学稍纵即逝之后,早已成为死水一潭。而正是在这样一个文学似乎被人遗忘的年份,诺贝尔文学奖竟然首次颁发给中国作家。莫言获此殊荣之后,既有祝贺、赞赏,也有批评、攻讦。但无论如何,对于中国文学的发展来说,这都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说明中国作家及其作品,比起以往更被国际关注了。但从这次颁奖来看,瑞典文学院对诺贝尔遗嘱的背叛,似乎是更加彻底了。其实从20世纪中叶开始,瑞典文学院的评奖标准,就多少不太在乎理想主义倾向了,而且颇有标新立异之嫌。一个明显的表现,就是对魔幻现实主义作品特别感兴趣。当然,这不仅局限于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从其北美的先驱福克纳、南美的代表马尔克斯、到日本的中坚大江健三郎,中国的继承者的莫言。可以说,这些魔幻现实主义作品中的理想主义倾向,呈一种逐渐减少的趋势。
  如果单从这些作家及其作品的艺术水平来说,他们获诺贝尔文学奖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却很难从他们的作品中看到理想主义倾向。我们可以设想,如果当初诺贝尔看过左拉的作品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肮脏”的话,那么他相当幸运,没有看到这些大师的作品,不然他很可能会觉得愤怒、惊骇、甚至要呕吐。
  如果说文学批判现实,必然要描写人类社会中的一些阴暗和丑恶的方面,但是否因此就可以放弃高雅的“审美”,而一味追求低俗的“赏丑”呢?我们不否认以左拉为代表的自然主义文学,在艺术上的创新,但在阅读之后却很难能给人以理想和希望,甚至让人对人类的前途感到悲观失望。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作品遭到了诺贝尔的反感。同时也让诺贝尔觉得,那些能给予人以理想和希望的文学作品是何等的宝贵。可惜,诺贝尔的遗嘱执行人,却背叛了他的意愿,将奖金颁发给那些可能他不喜欢,甚至是反感的作家。

  三、
  中国当代文学,确实非常缺乏理想的倾向和思想的深度,而从身体写作到下半身写作,则充满了媚俗的姿态和肉欲的诱惑。尽管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之一的汉学家马悦然先生曾批评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而诺贝尔文学奖还是在整整20世纪,越过了鲁迅、巴金、老舍、茅盾、曹禺、钱钟书、沈从文、张承志、王小波等优秀作家,在21世纪颁发给了莫言。在中国当代作家中,莫言确实是有资格获奖的。他的创作体现了中国传统乡土文化与西方艺术表现形式的结合。与先锋派在上世纪80年代的失败相比,莫言是相当成功的,因此他在中国当代作家中显得很特别。作为“老百姓自己写作”的代表作家,莫言代表的是一种民间的反启蒙立场。他的作品与其说是一种描述,不如说是一种呈现。
  这种呈现,在他的笔下,是对欲望的一种赤裸裸的感官化展示。不管我们的评论家如何借用西方的话语,如酒神艺术和狂欢诗学来解读和阐释及作品的意义,最终都无法遮盖其“食色性也”的原始低俗底色。莫言的作品从客观上触目惊心的向我们展现了一幅中国人,更准确的说,是20世纪中国人的生存图景。但是,他那将历史寓言化和现实魔幻化的表现方式,却不能不让人怀疑,老百姓自己讲述的故事,不过是茶余饭后闲谈中的假语村言。
  瑞典文学院在2012年授奖给写前现代中国的莫言,而不是写后现代日本的村上春树,很值得我们思考。瑞典文学院肯定了以莫言为代表的中国当代文学,而恰恰是在中国当代文学走向最低谷的时候。这是因为莫言的作品以及中国当代文学,为他们提供了一幅幅前现代中国人的生存图景。在这些图景中,中国社会是落后的,中国人民是愚昧的。西方后殖民主义者,将通过这一面面“中国之镜”,来重构他们想象中的东方古国,即与他们的“文明国家”相对照的“蒙昧国度”。
  中国自近代西学东渐以来,在几次大规模思想启蒙运动的有力推动下,于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已经成功的走出了一条适合本民族发展的现代化道路。在不断学习西方先进文明并且继承古代优秀文化传统的基础上,在21世纪初的今天,无论是文学还是文化,都已今非昔比。而西方后殖民主义者,却视中华民族文化复兴的伟大成果而不见,对于现代化进程中涌现出来的优秀文艺作品采取无视的态度。但同时,却将目光放在一些中国当代作家脱离时代、回避现实、虚构历史、歪曲人性的作品上,试图从中寻找前现代中国愚昧落后的因素。
  而以莫言、余华、陈忠实、贾平凹为代表的一批当代作家,思想肤浅、文化匮乏、专以描写低俗变态、肮脏龌龊的民间故事为能事,以貌似历史寓言、魔幻现实的先锋手法,肆意渲染和丑化中国人民的美好形象。为西方后殖民主义看客,提供蔑视、嘲弄中国人的材料。以损害中国人民的美好形象,换取后殖民主义看客的赞赏与嘉奖,与鲁迅先生当年拒绝不当的荣誉,形成鲜明的对照。

  四、
  早在1927年,瑞典考古探险家斯文·赫定来中国考察研究时,就和刘半农商量,想要提名鲁迅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在通过鲁迅的好友台静农写信征询先生的意见时,鲁迅做了如下答复:
  “九月十七日来信收到了。请你转致半农先生,为我,为中国。但我很抱歉,我不愿意如此。诺贝尔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何限,他们得不到。你看我译的那本《小约翰》,我那里做得出来,然而这作者就没有得到。或者我所便宜的,是我是中国人,靠着这‘中国’两个字罢,那么,与陈焕章在美国做《孔门理财学》而得博士无异了,自己也觉得好笑。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赏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
  鲁迅先生婉拒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表面上看来是因为谦虚,甚至有些妄自菲薄。但从上文这段话中,我们是否注意到他特别强调的“中国”以及“黄色脸皮”和“优待从宽”这些字眼?当时中国的新文学刚刚起步不久,尚未成熟,确如鲁迅先生所说:“要拿这钱,还欠努力”。即便鲁迅或其他作家得奖,也不过是西方人因为可怜和照顾“黄色脸皮”而施舍的嗟来之食。鲁迅先生当然不会接受这种施舍来的奖项,同时也奉劝同时代的作家不要贪图名利,接受这种有损民族自信和尊严的荣誉。
  时至今日,虽然我中华民族早已再次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但一些西方后殖民主义者不满甚至畏惧中国之崛起,不承认在现代化进程中不断走向进步的中国早已今非昔比,千方百计寻找东方落后于西方的理由和证据。因此,瑞典文学院在中国当代文学走向最低谷的时刻,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作品脱离时代、回避现实、虚构历史、扭曲人性的中国作家。带有明显的后殖民主义看客意图,更是对诺贝尔遗嘱的又一次严重背叛。作为21世纪的中国作家,对此不得不慎重对待,不要因为中国有人得奖,就以为中国当代文学取得了多么辉煌的成就。中国文学的发展,正处于最低谷的时刻,需要更多真正热爱文学的作家,以自己的努力创作真正赢得世界的肯定,而不是将目光放在已经远离设立初衷的诺贝尔文学奖上。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33
本文为10月15日南方都市报社论
  
  原文标题:走出消费庸常,回归文学本真

  距离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一周不到,细心的民众一定可以发现,一场“莫言热”正在我们周围悄然弥漫。昨天,我们阅读莫言,莫言是我们的朋友、导师、偶像;今天,我们消费莫言,莫言是我们的商品、英雄、图腾。诺贝尔文学奖重新丈量了你我与莫言的距离,近是因为我们对文学的热爱仍在,文学的信仰与责任从未抛弃;远是因为奖杯吸引了无数陌生人,他们一同站在了莫言面前,阻隔了你我与莫言、与文学的距离。莫言获奖后,实有必要提出以下诸多问题:他将走向何方?我们对他的期待是什么?该如何看待中国文学?

  就在这些天,诺贝尔文学奖从未像今天这样鼓舞人心。沉寂的中国文坛自不必说,莫言获奖,无异于久旱逢甘霖,中国作家享受重逢,时间回到了上世纪80年代,回到了高密东北乡的土地与乡情,他们重温莫言的文学世界,回顾莫言的另一种人生;中国作家还享受鼓励,他们想象下一个莫言,庆幸莫言让世界了解了中国文学,期待莫言成为后来者走向世界的“护照”。

  诺贝尔文学奖也从未像今天这样触目伤怀。过去我们所亟亟批评的话语方式正被部分人重拾,对莫言和中国文学的嘉奖试图超越文学本身,莫言被赋予其个人甚至文学都不可承受的时代嘱托。

  而更进一步,附加在莫言身上的恶俗消费亦让人汗颜。童年的莫言“掉过粪坑,相貌奇丑,喜欢尿床”;“高密火烧”和烤鸡被标注“莫言故乡”,与莫言无关的产品也牵强附会,“送老师”、“送领导”的广告被抛弃,代之以“送莫言”。莫言个人的身价亦在暴涨:手稿一夜飙升百万,升级成“中国最贵作家”;传言《百家讲坛》力邀莫言加盟,开价750万元的天价;以莫言旧居为基础,红高粱文化品牌开发已在推进中;某白酒网站也不甘落后,在其软文中称,“莫言作品多有对中国白酒的描写,可以说,白酒是他文学作品里的一种文化象征。”

  一切看似都在变化,一切却又毫无变化。这是一场荣耀的狂欢,却也是一次失落的见证。荣耀刚过,我们难免要回归庸常,走向俗套,踏入陷阱。难怪有网友大胆预测“莫言必登央视蛇年春晚”。文学家莫言正被搬上舞台,痛心的是,我们消费的不是文学。一个被期待赋予永恒价值的文学家,正被强行拉进偶像的流水线,他正在被加工,被装扮,被想入非非。我们从未像今天这样离文学这么近,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离文学那么远。

  无意贬损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相反,清醒的恰恰是莫言本人。对于自己获奖的原因,莫言说,“最重要的是我作品的文学的素质”;对于获奖的价值,莫言说,“得奖不代表我就是最好的作家”;对于中国文学,莫言说,“中国有很多优秀的作家”;对于文学创作,莫言说,“站在人的角度上立足于写人”;对于作家的责任,莫言说,“一个作家应该立足写作,应该包含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作家,作家的价值离不开作品。作家莫言在他的文学巅峰,不忘清醒认识自我,仍然皈依文学价值,这种回归,就像麦子对土地的眷恋,果实对种子的忠贞,飞鸟对天空的守望。它是作家应有的风范,亦是作家基本的觉悟。

  莫言在坚守,却也是在拷问。文学何以变异,作家为何浮躁,而我们的土地为何也在排斥文学的本真。莫言获奖,时间进入下一个轮回,忘却那些不该有的自负或伤痛吧,人生短暂,而文学之树必将常青。成群结队的文学巨人,明星闪耀的中华文明,让我们以惯常的仰视姿态,回眸历史的闪耀瞬间,丈量我们的土地以及我们的心灵与文学本真的距离。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36
莫言获奖:专说中国文学的粗俗淫荡
虽然中国高校致力于没完没了的扩招,但现今的中国人还是没能全都戴上了眼镜。虽然,清末民初的生猛民情时代已经过去了上百年,但迄今充斥网间的骂骂咧咧仍然此起彼伏,中国人照例还是生存在就该破口粗俗的境界里,以及与粪水和愤怒同仇敌忾的粪勇前进的境况中。没办法,这都是时代宿命使然,谁也改变不了,更何况一个莫言。
莫言在争辩自己的文学作品不仅属于乡土文学的范畴时,大而化之地说道:“其实我写的是一个在乡土基础上成长出来的城市,也就是说我的乡土文学已经跟30年代的乡土文学有了很大的变化,它已经是变化的乡土,已经是城乡化、城镇化的乡土。这样的成长化乡土和大城市的生活当然有区别,但是已经区别不大了。所以如果你一直(当)我是一个乡土作家,那么严格的说,我是不太服气的”。其实《天堂蒜薹之歌》或是“愤怒的蒜薹”里不都全是一大堆乡土里的土疙瘩吗?尤其是清末民初的乡土气息更为突出。如此,不论莫言宣讲或举例的到底是那个年代,反正中国文人就是躲在土疙瘩下面往上观察,你说他们能看到些什么呢?为此,干嘛一定要否认自己的意识年代属性呢?
中国现代文学不仅诞生与清末明初,而且还在民国混乱年间中深深地打上了自己的鼻脓口涎的基本属性,更何况在整个改革以前的历史时期中受到了长期的压抑,并在最近三十余年里又受到了种种迷惑、失忆、离乱与变态,就此,回归一下清末民初的本源属性有什么可羞涩的呢?我看还是应当大义凛然,继续厚着脸皮邋里邋遢,继续粪土直抒当年的襟怀,这有何不可?
法新社评价称,莫言的作品巧妙避开了时下的各种问题,通过一个个匪夷所思的黑色幽默故事,让人们去反思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一些问题。法新社援引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主席彼得·英格伦的评价称,通过讽刺手法的运用,莫言让读者从书中阅读出社会的阴暗面,因为这个原因,他的作品也被认为是粗俗而淫荡的。“莫言书中所写的故事是我听到的最恐怖的故事。”英格伦在接受采访时如是表示。
法新社报道称,莫言的作品涵盖了各个时代背景,比如1911年清王朝覆灭等。莫言的作品通常都是避开时代问题,转而以故事的形式反思20世纪的中国,在故事中莫言还融入了政治因素以及匪夷所思的黑色幽默感。法新社还认为,《蛙》是莫言最为勇敢的作品,受到好评。
显然,法新社的报道本意是先把莫言的《蛙》定性成淫荡之作,再将其作为反映了莫言所称的时代背景,并将其作为黑色幽默来予以最终赞颂的。它是一种无意中的,颇具讽刺性的表彰,是对整个中国近现代文学的乡土本性的一种西方式诠释。这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因为,不管中国人现在有多少不服气的情结,其所走过来的历史积垢是抹杀不了的,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的祖祖辈辈全都戴着瓜皮帽,拢着长衫,续着丑陋的长辫子就硬要打肿脸充胖子,说自己自打祖宗八辈以上全都登着铮亮的马靴,身穿街头巷尾的,陋室下面的,蹩脚的中式裁缝所赶制出来的皱皱巴巴的中式西装嘛。我们就是应当摆脱中国人历来就好面子的恶俗,难道不是吗?
中国文学本就是一堆不堪历史的积垢,这没什么可令人感到羞愧的,它是一段丰富历史演绎的结论,并不是自我丑化的败笔,历史演绎如此,你让文人们上哪去找到自己民族的其他题材?看看中国近代史上那些极度丑陋的自画像,听听近代史上的炮声隆隆与血肉横飞的大动静,查查历史的大地上无数的血肉模糊与民族艰辛中充满的无尽失败与失落,就能明白无误地直观反映出我们历史的沉重与文化自我挣扎的壮烈。如此,悲情与黑色幽默能不成为中国文学的主题吗?不要以为我们比自己的祖宗八辈真的高明,其实,我们比他们更加矫情,更加缺乏承受力,更加肆虐无度,更加应该拉出去好好的鞭挞一番才对。
中国文人大都有一种令大众看不过眼去的德行,不知这到底是因为文人们身上的臭毛病实在太臭,还是因为我们的大众一打生下来就全都变异成了毫无心理承受力的小心眼所致?
你看莫言一获奖就口无遮拦,居然纵论古今,遑论寰宇。一说到国人瞩目的钓鱼岛,莫言又遭来一通臭骂的言论如是说:“搁置争端,先谈友谊。你把他放在一个地方也影响不了两国人的睡眠和吃饭,甚至这个地方可以让鱼类生活的更好一点。我去过韩国和朝鲜的三八线,这个三八线是无人区,两国谁也不能过去,这个地方就成为动物的天堂,全是鸟,全是野猪,树木非常的繁茂。所以搁置争端有时候这个功能是很好的,海洋上的争端暂时搁置一下有时候也是鱼类的福音。现在人类捕鱼捕的这么疯狂,有一个争端的地方谁都别进,让鱼过去,鱼类会感谢人们,感谢你们”。其实,这种言论无论对于中国人的民族好胜心而言有多麽的不堪,反正符合现代生态学的观念,至于它与现代政治学有多少冲突那就另当别论,况且自近代以来的中国文人心中的激愤与转而胡搞发泄的幽默感历来就是这样表达的。就此,莫言实在没有说出什么新鲜玩意。
莫言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梦寐以求的普世价值也是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他居然在这一个令中国人肃然起敬的玩意面前表现出一副完全不削于理会的轻慢态度:“这个普世价值现在也说的很烂了,大家都把普世价值挂在嘴边,实际上我理解的普世价值也没那么复杂,就是真善美的东西就是普世价值,我们中国人认为自己好,你自己对待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亲人那种感觉去对待外国的朋友,他们也会感觉到很好的,这就是一种普世的东西。我想在文学作品里边,就是说你写出了不仅仅能够打动你的同胞的作品,而且你的作品被翻译出去以后也能打动外国的读者,这样的作品就必然具有普世价值”。
莫言的意思就是,普世价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相当于文人躲在书斋的犄角旮旯里写小说或画画,被勾勒出来了令人激动的效果而已。相当于现在的官员们的政绩突出或是平头们又弄到了一笔意外之财,反正就是中国人现在的心想事成,抑或饥民吃饱以后打出了一个通透的仰天大饱嗝。莫言的本意大概是:不要动辄神化在不经意间打西方飘过来的一枚舶来品而已。没办法,中国文人就是令中国人愤概不已,这也是历史的宿命,不管它是好命一根,还是烂命一条。

老夏
2012.10.13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44
莫言之所以得诺贝尔文学奖,是以否定中华文明,牺牲中华民族精神为代价的。以《红高粮》为例,他笔下的中国人为了求得生存,在日本人的威胁下,用刀活拔了另一位中国人,然后就疯了。张义谋将其拍成电影,就获得了西方金奖。所以说,我认为他并没有获得中国人心中的任何一个奖,如果有一个,就是卖民族奖。在他的《丰乳肥臀》作品中,抗日别总队队长沙月亮所带领的抗日游击队员,全是一群好坏不分的暴徒,在民族危难之际,还要轮奸自己的同胞(一个在他作品之中所树立的母亲)。在他的作品中,一位中国母亲,连生了七个女儿,全家都盼生一个男孩,最后生一个男孩,却是黄毛,原来是西方教父的种。你说,好事都给了西方人,能不得西人的奖吗?《娃》是什么呢?实质一部对计划生育国策的控诉史,希望我们的国人也读一读莫言的作品,什么文化造诣有目共睹,大多是丑化中华民族精神的东西,丑化中国文明的东西。在他的作品之中,中国人不是疯子就是愚蠢,要么就是象原始人一样的无知,以此迎合西方人的胃口.
  不少文坛巨人骂他是流氓文学,也是有道理的,不少文坛巨人骂他是流氓文学,也是有道理的,
  得奖作品《娃》的主线是写一个乡村医生(姑姑)的一生,她先前是好人,为乡村的孕妇接生,被全村人尊重为送子观音。后落实计划生育政策,变成了魔鬼,专们残害未出生的婴儿,由于这些婴儿形状象娃,所以作品取名为<娃>.后来是姑姑忏悔,作品的核心内容就是对我国计划生育国策的控诉,从西方人权观的角度批判我国政府无视人最基本的人权.作品隐瞒了我国的当时的国情和现实情况,作品的结尾是悲剧,姑姑的痛苦。在现实生活中,我国长期从事计划生育的同志为我国现阶段人口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感到骄傲,他们受到了人民的理解和国家的认可,现在正安享晚年,是喜剧。这个作品,之所以如此受西方的吹捧,与当前西方反华势力年年对我国人权进行指手划脚是密不可分的.
  这样的作品好不好我不说,但有人说要将其编入学生教材,我是坚决反对的。我不提倡再搞红色教育,但爱国爱民族教育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也丢不得。
  有人不明白我为什么说莫言得奖是中国人的悲据,原因很简单,莫言的作品,是以丑化中国人为基础的,如今他得诺奖,全世界人都会争买他的作品看,看完后就会对中国人有一个初步印象,中国人是劣质的民族,中国人是下等人,中国人是愚不可及的,中国人是可欺的,以后我们的子孙不管到哪儿都会受到歧视和冷漠,所以说,是中国人的悲剧。这也许也是他本人得奖后高兴不起来的原因,他知道他写了些什么,接下来他会面临一些什么,一个出买民族灵魂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45
从对莫言的诺贝尔颁奖词中(见附件),人们不仅看不到“六亿神州尽舜尧”的新中国影子,甚至也看不到拥有5000年文明的文明民族的影子,人们所看到的是一个尚未开化的连印第安人都不如的食人生番的野蛮民族,从描写中国人剥人皮而拿大奖的电影《红高粱》,到描写中国人专吃烤人肉串的小说而拿诺贝尔文学奖,可以说莫言是古今中外妖魔化中国人的第一人。

  如果这种妖魔化仅仅是为表现西方人对中国人的极端轻蔑,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恶果,关键是这种把中华民族妖魔化为吃人的野蛮民族,是为灭绝中华民族制造舆论准备,如同把印第安人称为野蛮人,是为灭绝印第安人制造舆论准备一样。占当时世界人口十分之一的八千万印第安人被灭绝的时期,恰恰是西方国家“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等人权口号喊得最响亮的十八十九世纪,为什么在人权最鼎盛时期灭绝一个民族却没有任何人反对?包括那些至今人们仍然尊重的所谓人权思想家,都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字反对灭绝印第安人,这是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当时整个西方国家认为印第安人是野蛮人,灭绝野蛮人不在人权范畴之内。就凭借这样一个简单道理,西方白种人便堂而皇之地灭绝了八千万印第安人。

  现在,这个野蛮人的帽子又扣在了中华民族头上,完全是在为把中华民族变成第二个印第安人进行舆论准备。作为中国人,千万不能只看到中华民族复兴和崛起的一面,而看不到中华民族面临亡国灭种的一面。一个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还在吃烤人肉串儿的民族,绝不可能成为复兴和崛起的民族,世界也绝不可能接受这样一个野蛮民族的复兴和崛起。

  二十一世纪人类文明的发展,东西方文明主导地位的交替,需要中华民族崛起;而国际垄断资本寡头为核心的共济会团体,却需要中华民族灭绝。这就是多年来我们一直呼吁中华民族面临着崛起或毁灭选择的根本原因。虽然莫言本人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成为了西方国家灭绝中华民族的舆论工具,但是以莫言为代表的自我妖魔化的汉奸文化和汉奸文学,却在客观上充当了灭绝中华民族的舆论工具。

  对此,中国人民必须保持高度警惕,特别是作为执政党更应该保持高度警惕,要旗帜鲜明地反对汉奸文化和汉奸文学,绝不能畏首畏尾、首鼠两端,更不能姑息养奸,引颈就戮。然而眼下的事实却不容乐观,昨天中央召开的文艺座谈会,莫言就赫然在座。接受莫言,也就是接受了诺贝尔颁奖词对中国人的妖魔化,也就是接受了汉奸文化和汉奸文学,在这种情况下,莫说是什么弘扬爱国主义、社会主义和理想主义精神,就连中华民族的生存和延续,都会失去道义合法性。

  所以,一个莫言诺贝尔颁奖词放在中央文艺座谈会上,无论习总多么振奋人心的讲话,也势必会被化解得烟消云散,抵消得干干净净。如果当初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坐在那里的是汪精卫、周作人、张资平、胡兰成等汉奸,毛主席的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还会有后来如此伟大的力量吗?让莫言出席座谈会,本身就反映了执政党缺乏文化底气,缺乏政治勇气,不敢面对西方那个狗屁诺贝尔奖。面对如此妖魔化中国人的颁奖词,中央都不敢有所表示,又怎么能够让老百姓在西方文化面前挺起腰来?要让老百姓有民族自信,执政党首先要有民族自信,要有敢于拒绝诺贝尔获奖者进入会场的勇气。否则,整个民族就不可能形成文化自信。

  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2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46
 附:《莫言诺贝尔奖颁奖词》

  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文学委员会主席帕·瓦斯特伯格介绍了莫言的作品,阐述了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瓦斯特伯格的颁奖辞全文如下:

  莫言是个诗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传海报,让个人在芸芸众生中凸显而出。莫言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

  高密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这些故事和历史进入一个这样的国度,那里驴子和猪的叫嚣淹没了人的声音,爱与邪恶呈现了超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个人类。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他知道饥饿的所有含意。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从来没有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以及坚强、不屈不挠的母亲们那样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这一苦痛的证据就是中国历史上经常出现的吃人肉的风俗。在莫言的笔下,吃人肉象征着毫无节制的消费、铺张、垃圾、肉欲和无法描述的欲望。只有他能够跨越种种禁忌界限试图加以阐释。

  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无人问津反而得以生存。这一讥讽的对象正是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因为这一政策女婴被流产,规模之众多达天文数字:女孩子不够好,都没人愿意吃她们。莫言就此话题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

  莫言的故事都伪装成神话和寓言,将所有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莫言描写的人物都充满了活力,不惜用非常规的步骤和方法来实现他们的人生理想,打破被命运和政治所规划的牢笼。

  莫言所描述的过去,不是共产主义宣传画中的快乐历史,而是他用夸张、模仿以及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变体重现五十年的宣传,令人信服、深入细致。

  在他最杰出的小说《丰乳肥臀》中,女性角度一直占据主导位置。莫言描述了大跃进和1960年代的大饥荒。他嘲笑试图用兔子精液让母羊受孕的伪科学革命派,他们把所有对此表示怀疑的人斥为右派分子。这部小说的结局是90年代的新资本主义,所有的骗子因为兜售美容产品而致富,仍在试图通过异体受精孵化出凤凰。

  在莫言的作品中,一个被人遗忘的农民世界在我们的眼前崛起、生机勃勃,即便是最刺鼻的气体也让人心旷神怡,虽然是令人目瞪口呆的冷酷无情却充满了快乐的无私。他的笔下从来没有一刻枯燥乏味。这个作家知道所有的一切,并能描述所有的一切,各种手工艺、铁匠活、建筑、开沟、畜牧和土匪的花招诡计。他的笔尖附着了所有的人类生活。

  他是继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之后,也是继我们这个时代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比很多人都更为滑稽和震撼人心的作家。他的辛辣是胡椒式的。在他描写中国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挂毯的故事中,既没有跳舞的独角兽,也没有跳绳的少女。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

  莫言的家乡是一个无数美德与最卑鄙冷酷交战的地方。那些敢于去的人,等待你们的将是一次踉跄的文学冒险。中国以及世界何曾被如此史诗般的春潮所吞噬?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学发出的巨吼淹没了很多同代人的声音。

  瑞典文学院祝贺你。请你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47
莫言获奖:只说高兴不容易 (2012-10-13 22:36:00)转载▼
标签: 杂谈       
    2012年10月11日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一两天来我一直在苦苦地给很多朋友介绍着莫言:“莫言是谁?”,“他写过些什么东西?”。莫言成了这几天中国最热的话题,作协说“莫言的获奖说明中国现代文学已经具有了世界意义”,主管宣传的李长春也电贺作协说了很多跟文化复兴相关的话,莫言的老家高密县要为其建“大纪念馆”,甚至人教社语文社考虑要将莫言的作品编入教材(真希望他们都读过莫言的作品)。就莫言的获奖我只是想做些属于自己的思考,只是粗浅之见。应该说关注底层的中国作家问鼎诺奖,这是好事,但我总觉得在一片叫好声中我们也该学会冷静的思考些更现实的问题。

我看莫言
    莫言够土。鲁迅说: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莫言的写作多以山东省高密县东北乡作为背景,文章中无处不渗透着民间民俗的气息。他的成功与其说是华语文学的成功不如说是乡土写作的成功。以民风民俗为载体来道出人类生存中不可逃避的苦难。   “人”的生存困境的确可以在那些狰狞的文字下被敏感的读者发现。每一个作家都逃避不了自己脚下的这块土地,甚至可以说每一个作家都只能透过自己脚下的这块土地来发现最本真的“人”,道出最可礼赞的“人性”,或鞭挞最不可见光的“人皮兽心”。鲁迅的鲁镇、张爱玲的上海、马丽华的西藏、贾平凹的古都、陈忠实的黄土高原、张承志的三块精神大陆,都是他们的灵魂系之地,也都是他们智慧的起点。中国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文化却有着相同的魅力。事实上只要跟“人”相关,抒写人心人性,所有的文字都是诱人的。
    莫言具有极强的故事变形能力,可以将故事讲得生动,讲得逼人。这一点在他的新作《蛙》中表现得最为突出。我不想用诱人之类的词,因为莫言的小说在花哨的外表下总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我对莫言文字的两点正面的看法,相较来说,我更想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审视“成功了的莫言”,而不是整日人云亦云的仰视“莫言的成功”。
在我看来莫言小说的几个卖点并不雅观,值得我们去辩证的看:
    对性爱及血腥场面的自然主义式的描写。对性爱进行最大限度的描写(当然他们会在审查制度和销售量之间小心的权衡),这是中国当代小说的常态,几乎所有的小说都有几对光着膀子的狗男女,要么写男人和女人光着膀子是多么的无奈,要么就写他们光着膀子是多么的无耻。总之性爱成了中国当代文学最不愿去承认,但又最不愿割舍的一个载体。在性爱描写上莫言不是先行者,他只是性爱神教的一个忠实信徒,只是一个随其波、扬其流的角色。提起莫言对血腥场面的描写,在当代文坛是绝无仅有的:《红高粱》中血糊里拉的剥人皮场面;《檀香刑》中刽子手细心传授着怎样才能用皮条弄得人脑浆迸裂喷涌,怎样才能在凌迟(千刀万剐)的刑罚中拿捏住分寸,怎样才能将檀香木棒插入被捕的义和团首领的下身。为什么要这么写呢,难道只是为了表现一种生存的困境、人的苦难吗?我想更应该是在这个空虚的年代里用一种失了灵魂的肉身和被群体性的运动塑造出来的属于人的“嗜血的本性”来吸引眼球,赚取关注度。
    换句话说,莫言的写作是商业化的写作,在这个商业社会中金钱成了写作的准则,普遍缺乏着一种知识分子必须具有的对现有体制(我这里指的不仅是政治体制)说“不”的责任感,知识分子必须在揭出弊病的同时,告诉大众理想之所在,做一个火炬手,让迷了路的人找到归家的路。人活于世,最不能丢掉的就是家——精神上的家;但人活于世,不得不面对世事纷杂,最容易丢掉的东西就是家——灵魂所系的家。文学家就应该告诉我们回家的路在哪。我只在想一个世道如果连领路人都把路弄丢了,那么庸众俗夫又该如何呢?“向钱看”,这是商业社会的流毒,但也正是这样一个社会最需要人们永远记下回家的路,否则人不为人,灵魂沾满铜臭,又何谈真善美呢

莫言获奖:更像一出悲剧

   “五千年来古国古”,文明古国?那什么是文明呢?我们的根在哪:是儒、释、道、耶?还是德国的那个客死他乡的大胡子?还是毛泽东、邓小平。。。。。。
    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们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运动中把自己的根弄丢了。眼下我们的国家民族缺少着起码的认同感。一个这么大的国家没有认同感是危险的,如果有什么大的变故,我们甚至连国家的统一都无法保证。蔑视文化,日益浮躁的民族心理让我们的国家越来越缺少着人味。有人跳出来搞国学,也不过是拿孔子老庄来赚点柴米油盐之资,用这些已经作古,无法为自己辩解开脱的古人来捞些身份价码,准确的说他们在打着民族复兴的招牌加速着民族文化的堕落。我们在追求物质的路上已经走得太远了,乍一谈起文化文明,我们经常会被世人的眼睛以异端的罪名来进行轮番的审判。在这里媚钱、媚权、媚俗成了主流,在这里道德似乎再也没有被扶起的希望,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去奢谈什么理想,在这里被尘封的不仅是书本,还有思想。少了智慧,没了思想的民族,会变得越来越无耻。
    有鉴于此,我感觉莫言的获奖对于中国来说是一出悲剧。他的获奖会让我们的作家(我们当中可以先知先觉的人或者是已经先知先觉的人)在商业化写作的路上越走越远吗?甚至我在想我们的这一取向还能走得更远吗?在莫言的写作中带有的过度的商业气息必须让我们警惕。相比之下,我倒觉得另外两个山东籍作家——张炜、张承志——给了我们一种人性与理想的选择。
    张炜的《古船》、《柏慧》给我们呈现了一种古典的人性,而在《家族》中加入的大段的抒情性文字,对人性、自然、生命及抽象的美的礼赞更让人感叹不已。他给我们呈现了理想应该重新照耀当下的中国这一基本理念。
    我最初接触张承志是因为他的回民身份,但这一身份属性没支撑我多久,因为他是不仅是中国文明的异端,更是回民中的异端。我在突然感受到所有的引路人都是站在体制的边缘对着大众喊话时,我才真正喜欢上了他的文字。在他写作中甚至有些泛滥的理想主义特质让我们窥见了生存有另外一种可能的形式:《黑骏马》中那如水的真情、《北方的河》里那男性化的河山、《金牧场》中对生命的无以复加的膜拜、《心灵史》中那种彻骨的震撼(我必须说明在我的信仰经验里我不可能接受《心灵史》中的信仰模式,但我感动于他那种偏执的对心灵圣地的守候)。三十多年来他一直游走于西海固、新疆、乌珠穆沁大草原这三块精神的圣地,为城市生活寻找着另一个精神的方向。他“以笔为旗”,不去附庸体制,坚毅的守护着他心中的“清洁的精神”,在对抗世俗潮流的同时为我们守住了一方心灵的净土。如此文字在当下才是最为难得的,最值得去珍视的。
    事实上,韩少功、史铁生、周国平、余华等作家都在用自己的创作守护着心灵的灯盏,但我们无法回避的是他们正在被日益边缘化,或者是精英化而不接地气。真不知道他们是否都能够坚守住本该属于灵魂的那一块领地。

    相较来说我更信服于云南诗人于坚的观点:他认为莫言获得诺奖应该是一件好事,因为他让中国人知道诺贝尔文学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文学奖。
     希望莫言的获奖能让更多的人去关注底层,在对底层的叙述中守护住精神的领地,为所有的庸众俗夫指明回家的路。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54
干露露红了,是因为把自己的身体脱得彻底。
  莫言获奖了,是因为用文字把乱性裸的彻底。
  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不加任何主观因素,二者相比较一下,孰优孰劣呢?
  莫言之所以会获奖,一是胆大,二是无知。无知则无畏嘛。他因为无知的原因而拿宗教和善良开涮。而干露露毕竟是拿自己示众,充其量不过是作了一番人体写真展示,虽然谈不上有多高的艺术含量,倒也不失为是来自于大自然的一件杰作。
  什么是“魔幻”?
  按某些人给出的评价是“魔幻现实主义”,这是一种怎样的定性呢?只有鬼知道,盖因这是一篇超出于神与仙、圣与贤之外的鬼东东。也就是说,是借宗教的牌匾,行杂交之实。披着人的外衣,描述禽兽行为的“活人现世”版。
  
  鉴定作品的优劣,不能以得什么奖项为标准,而是由人文底蕴的深厚所决定的。
  撷取这部“神曲”的一个经典片段,看看它是怎样以“乱性”作鸟兽欢的场景,且看它的神妙之处所构建出的荒诞不经的大杂烩是怎样放大男女那点事并极尽扭曲之能事的吧。为尊重莫言及原著的神思妙想,现原文摘录《丰乳肥臀》:
  第二天夜里,司马粮一下子请来了七个美貌女郎,用美金剥掉她们的衣服,他说:“小舅,嘴馋的人,都是因为没有吃够。你不是天天叫唤要摸**吗?我让你摸个够,胖的,瘦的,大的,小的,白的,黑的,黄的,红的,裂嘴的石榴歪嘴的桃,我让你过足奶头瘾,让你阅尽人间春色。”
  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从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像一群活泼的猴子。她们故做羞涩地用胳膊遮掩着胸脯。司马粮怒道:“娘们儿,装什么样子?我这位舅舅是**专家、是乳罩公司的大老板。你们都给我坦然点,让我舅舅看,让我舅舅摸。”
  她们排着队,鱼贯而行至我面前。世界上找不到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世界上也找不到两只完全相同的**。七对**,七种形态,七种性格,七种颜色,七种味道。我想,既然我的外甥花了钱,我就该好好消费,要不就等于辜负了他一番美意。我根本不去看她们的脸,女人的脸是麻烦多事的地方。看到她们的**,我就等于看到了她们的脸;嘬住了她们的**,就等于抓住了她们的灵魂。上官金童像一个妇产科的**专家,为女人们做着**的常规检查。先大致地观看外形,然后用双手抚摸,撩拨,检查对刺激的敏锐程度,摸摸里边有无包块。最后,把鼻子插在**里闻香,用嘴吻一遍,轮流嘬一下。只要一嘬,大多数都呻吟起来,弯下腰。只有极个别的,竟然无动于衷。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司马粮每天要雇佣三拨二十一个女人来这里,亮出胸脯,让我检查。大栏市毕竟地方太小,从事这项工作的女人数量比较少。所以到了后几天,前几天已经来过的女人,又改头换面、乔装打扮而来,她们也许能骗过司马粮,但骗不过上官金童。上官金童已经为她们建立了**档案。但他不愿揭穿她们,大家都不容易,都过得很艰难。何况,圣人曰:温故而知新。重复是记忆之母。每天喝一种茶叶是享受,重复喝一种茶叶更容易上瘾。摸到最后一天,我的手脖子已经软弱无力,手指头上磨起了血泡。各种各样的**,在我脑子里像中药橱一样,分门别类储存着。我把女人的**归成七大类。每大类又分成九小类,另外还建立了一些特档。如独乳老金的。如那天摸过那个里边填充了化学原料的。硬得像石膏,毫无生命感,可怕极了,令我想起龙青萍的铁乳,甚至比不上龙青萍的铁乳。那毕竟还是皮肉,不过长铁了。而这个,算什么,单从外表看雄赳赳气昂昂的,但手指一摸就吓你一跳。梆梆硬,一敲当当响。玻璃器皿,小心轻放,怕风怕雨,易燃易爆。她尴尬得快要哭了。我没有揭穿她。我强忍着对这假**的厌恶,照样地摸她的,吻她的,维护了她在同行中的信誉。我知道她非常感激我。不必客气,人不能忘记给他人方便,自己委屈点没什么。行善不得善报,头上老天知道。
  司马粮笑眯眯地问:“小舅,怎么样啦?奶头瘾过得差不多了吧?大栏市的好货色,也就这些了,要不,你跟我去趟巴黎,我把那些个‘波霸’们请来让你摸?”
  “够了,够了,”我说,“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竟然成了现实。我的双手已经起了泡。嘴巴也疲乏了。”
  司马粮笑道:“我说过,你这病不是病,你是熬的,正常的生理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所致。我想,小舅见了女人,不会那么猴急了吧?女人的那两砣肉,说复杂够复杂,说简单再简单不过,无非是蜂窝的组织,造奶水的机器。这东西,完全袒露了,其实就不美了。对不对小舅,您是专家,我是班门弄斧。”
  “你也是专家。”我说。
  “我的长项不在摸乳上,”他坦率地说,“我的长项是侍奉女人,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一辈子忘不了我。所以,如果真有天堂,我死后肯定是天堂里最尊贵的客人。你想想吗,我让女人在我这儿得到最纯粹、最高程度的生理享受,我还付给她们最高价码的钱,你想想,我是不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善人呢?”
  说话间有两个身材修长的姑娘轻车熟路地进入他的卧室,他眨眨眼,说:“小舅,等一会儿,我做完善事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
  几分钟后,那两个女青年就毫无顾忌地喊叫起来。(《丰乳肥臀》第五十一章)
  人们表现着什么样的生活,他们自己也就怎么样。这种说法,适用于莫言之流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他说:
  你可以不看我所有的作品,但你如果要了解我,应该看我的《丰乳肥臀》。——莫言
  在莫言看来,玩弄女人是“最大的善人”。他“像一个妇产科的**专家,为女人们做着**的常规检查。先大致地观看外形,然后用双手抚摸,撩拨,检查对刺激的敏锐程度,摸摸里边有无包块。最后,把鼻子插在**里闻香,用嘴吻一遍,轮流嘬一下。”
  如果说一个作家仅凭想象力而创作出获得世界奖项作品,那是对作家神圣职责的亵渎。为了尊重莫言的“对人尊重”的权力,母宁说是他对生活深刻体验的结晶。
  他在“为女人们做着**的常规检查。先大致地观看外形,然后用双手抚摸,撩拨,检查对刺激的敏锐程度,摸摸里边有无包块。最后,把鼻子插在**里闻香,用嘴吻一遍,轮流嘬一下。”的同时,得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结论:玩弄女人是“最大的善人”。
  这个举世无双的巨大发明,“在尿布里掩映着,那么庄严,那么神圣。”
  当(莫言)发表获奖感言之时,当记者问到幸福不幸福之日,虽然他有些答非所问,倒也不失为“小家子”风范。
  您可不要说(《丰乳肥臀》)这篇“鸿篇巨制”是对《金瓶梅》的“高仿”,也不要说是受到了黄片的启示哦。那样,会使诺贝尔文学奖蒙羞的,你只要说是你用那无与伦比的大智慧,以《厚黑学》的宏大志愿,把乱性进行到底,开启了乱性新纪元,就足以傲视天下“四大掌门”(西门庆、东门庆、南门庆、北门庆)及鸡门鸭派了,乱性巅峰,谁敢争锋?
  李宗吾先生应该含笑九泉了,他的《厚黑学》无非是对世人无耻进行了抨击。而莫言用《丰乳肥臀》把无耻发挥的淋漓尽致:黄片只是演示了乱性,《丰乳肥臀》则用乱种把乱性提高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所谓厚颜无耻四字,就是这样炼成的。
  不人不鬼,介于人鬼之间,集乱性之大成者,就是“魔幻”。
  《金瓶梅》不过是西门庆和几个女人乱性的故事,就能流芳千古了。《丰乳肥臀》则用“乱种”蛊惑人心。从乱性到“乱种”,并由此延伸到杂交。《丰乳肥臀》完成了对《金瓶梅》的突破。原来“尊重人”是这个样子,他并因而寻找到了幸福之源。既然莫言向世人宣告了“如果要了解我,应该看我的《丰乳肥臀》。”又为什么不去从《丰乳肥臀》里了解他的“幸福不幸福”呢?
  “书中的母亲和瑞典人马洛亚牧师生下了上官金童,和其他人生下了其他姐妹,她生养的众多女儿构成的庞大家族与20世纪中国的各种社会政治势力和民间组织以及癫狂岁月下的官方权力话语发生了枝枝蔓蔓、藕断丝连的联系,并不可抗拒的被裹挟卷入20世纪中国的政治历史舞台,而这些形态各异的力量之间的角逐、争夺和厮杀是在自己的家庭展开的,造成了母亲独自承受和消解苦难的现实:兵匪、战乱、流离颠簸、亲人死亡以及对单传的废人式儿子的担心、焦虑,而她在癫狂年代用胃袋偷磨坊食物的行为更是鸟儿吐哺的深情……母亲是一种意象符号,是对他作品中‘我奶奶’式女人的集合,”①(百度)怎么看,都有《百年孤独》的影子模式,是中国版的《百年孤独》?还是对《百年孤独》的翻版?都不是?你可不要说是对《百年孤独》的盗版哦。国度不同,人物名字也不同哦。还有许许多多的不同哦。
  用劈腿为劈腿正名,用卖春为卖春正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摸摸“丰乳”,就是“积德”。
  玩玩“丰臀”,即是“行善”。
  按照这种逻辑,只要乱性,就天下大同了。既然乱性就是社会生活本身,哪还有什么“卖淫”“嫖娼”?
  按照这种逻辑,是否也要评选“嫖娼”奖项?
  诚然,虚伪成为文明时代的一个典型特征。然而,文明再虚伪,也不会因原生态而倒退。用原生态反动文明是极其荒谬的思维,盖因虚伪并非是文明的专利,它是与人类的本能共存的属性,人性中的虚伪成分只有在不断的自我完善的过程中克服,而绝非是在原始本能的无限膨胀中消除。这就是《丰乳肥臀》的谬误之处。
  本能的需求,虽然是最基本的需求,却是人性中的最低需求,当用最基本的需求抑制人性的最高需求时,其荒谬之处是不言自明的,也是不可理喻的。这恰恰证明了莫言的无知。
  在虚情假意泛滥的时代,人们本能的会产生出一种条件反射,那就是对虚伪的深恶痛绝,在这种讨伐虚伪的大潮里,难免会对文明有所殃及,这也无可厚非。值得注意的是,在这场讨伐虚伪的大势下,衍生出了一种借反虚伪来反文明的趋势,动辄以反虚伪斗士的面目哗众取宠,进而达到要挟文明的目的。孰知,反虚伪并不等同于反文明。相反,大肆宣扬本能的作用,绝非是文明的具体体现。用本能迎合反文明的作法,不仅是极其拙劣的手段,更反映着一种弱智。
  越是龌龊,越是真实。越是无耻,越是深刻的理念,是畸形意识形态里孕育出的怪胎。
  与其谴责干露露,不如去写黄片。演黄片是粗俗,写黄片是艺术。
  这个世界真奇妙。
  用黄片穿上原生态的外衣,去狙击文明。挂羊头卖狗肉,是这个世界的一大发明。
  卖弄风骚又岂能附庸风雅?
  人们常常想用发现别人的缺点,来表现自己,但他们用这种方式表明的,只是他们的无能。一个人越聪明、越善良,他看到别人身上的美德越多;而人越愚蠢、越恶毒,他看到别人身上的缺点也越多。——俄国作家托尔斯泰
  附录(网络评语):
  韩德强:莫言作品是三十年文学流氓化、汉奸化的典型代表
  在诺贝尔文学奖公布结果的当天晚上,著名学者韩德强就在其微博中表示:“对莫言从来没有好感。用欲望否定意志,用下半身否定上半身,用兽性否定人性,用意识流否定结构,用胡思乱想否定现实,用个人否定社会,用地主仔子的哀怨否定共产党和新中国。所以,才会被西方看中。三十年文学流氓化、汉奸化的典型代表!”
  韩老师的评论引来网友们的热议:
  @安雅量:中国30年文学是本能和私欲的赤裸化,莫言更下流无耻的其中一个,西方只会把这种奖赏赐给东方的叛徒和西方的走狗,从而出现更多的走狗,中国也更加无尽的堕落。
  @敶佳:莫言,张艺谋和林毅夫是一个德行!“用欲望否定意志,用下半身否定上半身,用兽性否定人性,用意识流否定结构,用胡思乱想否定现实。”他们都是伴随“中国崛起”的一批没有骨气流氓文痞附庸。
  @中华新风:莫言是中国的索尔仁尼琴,是西方瓦解中国和社会主义的武器。中情局《十条戒令》写到:“用物质来引诱和败坏他们的青年,鼓励他们鄙视、反对他们原来所受的教育,特别是共产主义教条。制造对色情奔放的兴趣,进而鼓励他们进行性滥交。让他们不以肤浅、虚荣为羞耻。一定要毁掉他们的刻苦耐劳精神。”
  @yjtxlhy:给中国粗俗流氓文学颁奖,实在是亵渎中国真正的文学巨匠,更亵渎了文学的本真。以狭隘丑陋的灵魂看社会主义社会,把社会主义社会中的污点放大到极致以掩盖一切,这就是莫言小说的主要特点;也是他获奖的根本原因。而社会主义社会的阴暗面正是封建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的残余与糟粕,是社会主义社会要破除和批判的,而莫言式文学却大肆描写与宣传,引导不正确的人生观,从而把这些糟粕发扬光大成现实的泛滥,也是莫言式文字对特色社会的巨大贡献吧!也就是莫言,一个《春夜雨霏霏》的季节在《红高粱》地里,用《透明的红萝卜》干了《丰乳肥臀》《四十一炮》,犹如《檀香刑》,累得《生死疲劳》《蛙》!于是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莫言得奖是文化侵略与颠覆的结果,有什么值得高兴呢?
  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开始我也跟着傻乐了好一阵。对于莫言的印象,我只停留在电影《红高粱》和在大学时囫囵看过的那本偷情小说《丰乳肥臀》上。借着上下班的间隙时间,我读完了《酒国》和《拇指铐》以及《四十一炮》,我发现其实莫言的小说充满粗俗和下流的言语,行文拖沓和重复,言语不简验,还多次反复从前的情景,描述情景骇人和让人毛骨悚然,在他眼中全是丑恶和污浊的世界,不能给人振奋和希望,满眼是失望和失落的世界。当读到《酒国》里用肉孩做菜,让我整晚毛骨悚然。用孩童洗刷干净后红烧了端上餐桌,而且是整个的,坐在盆子中端上桌子,面带微笑,全身带着油炸过的黄酥香味。这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出来的,这是疯子的想法。
  丰乳肥臀的沟沟坎坎里写满了扼杀孩子四字
  原来,干露露虽脱得彻底,却比莫言笔下的女人干净。那么,“立二拆四”、线永京辈既然推出了干露露,并捧红了她,是不是还需要考虑一下给干露露颁发一个人体写真奖项呢?
  如果说干露露出名是为了金钱,那么,莫言则是为了金钱而出名,也许莫言只为了“尊重人”而没有作它想。而当莫言名利双收时,干露露还在原地转悠。到底是形体输于字体啊。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55
虽只有一只右乳,但在莫言笔下却“胜却人间‘众乳’”。关于金童与独乳老金的关系,这是小说的情色线索的主干,也是小说审美(或“审丑”)情趣最病态、最变态的地方。

  女人“独乳”,已属病态,但莫言却偏要极力渲染这“病态”独乳的“独”特魅力,这种“审美”趋向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变态”了。用独乳老金的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老金这辈子”,“就靠着这只独奶子打天下,你那些混帐姐夫,什么司马库沙月亮,都叼着我的奶子睡过觉,但我对他们,没动过一点真情,这辈子让我魂牵梦想的,就是你这个狗杂种!”

  这番话的结尾,又揭示了金童与老金的“恋情”本身的另一种病态,即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一种带有乱伦性质的畸形的“情色恋”:

  首先、二人的“相恋”最早发生在金童作为“雪公子”时,那时金童还是孩子,老金早是成人。

  其二、三十年以后(1980年),金童(42岁) 作为一个“奸尸犯”服刑回来时,老金已经50多岁了,二人却依旧“一往情深”,经过了几十年沧桑变化的金童竟然还要依赖她的乳房和性的诱惑才能活下去,而老金对他的情感竟然会是一种母亲与儿子情感的混和,在二人“相爱”过程的狂言浪语中,开口闭口都称金童为“儿子”“干儿”。

  其三、其过程细节中也是处处病态兼变态。如母亲竟然就是二人“病态”交往的最大推力。母亲公然鼓励金童去和老金睡觉,并亲自找老金说合,认为这是救他的唯一方法,“当娘的给儿子拉皮条”,这是见过众多“色情”世面的老金都觉得稀罕的,虽然这件事对老金来说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但金童最感兴趣的只是她的乳房乳汁,本质上又是性无能,于是老金百般挑逗,花样翻新,淫荡无比,终于刺激得性无能的金童“激动的下体像充了气的皮球一样嘭嘭地撞击着肚皮。她刚刚想摆一个发情母兽的姿势,但没等她把臀部翘起来,上官金童就像老虎捕食一样把她按在炕前的地毯上……”

  类似的无聊低级的细节实在太多,这些东西实在属于莫言的最爱,描述起来神采飞扬,踌躇满志。如后面还有金童外甥已成韩国巨商的司马粮为满足舅舅金童的病态情欲所作的一系列荒唐无比的事。司马粮先是请来七个美女,来侍候他,“让你过足乳头瘾”,“阅尽人间春色”;接着又每天雇用三拨二十一个女人,让金童尽情地“研究”、“欣赏”、抚摸、吻、闻、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竟然成了现实”,以至于“双手都起了泡”“嘴巴也疲乏了”;后来“志趣相投”的两人,竟然大谈摸乳经、嫖娼经,称作爱是“做善事”,这种想象中的“意淫”实在是荒谬到了不堪卒读的程度。今人喜欢以“魔幻”来标榜莫言的文学特色,我不知道《丰乳肥臀》中的关于情色的异想天开的疯狂想象是不是可以归入“魔幻”一类?在我看来,这类想象既不现实也不浪漫,也看不到丝毫对于女性的起码尊重和人性温情,只有一种入“魔”似“幻”的疯狂邪恶意味!也不知道莫言在这里究竟是想借“魔幻”来发泄性欲,还是以“情色”来升华“魔幻”?

  这一类低级趣味的情色描写实在引不胜引,只好到此打住,读者可以自己去看。我们说,文学作品不是不可以描写性爱情色,我们决非虚伪的道学家;但是,真正值得提倡、描写甚至歌颂的性爱应该是健康的,美的,而不应该只是色情、淫荡、病态、低级趣味的。在金童和老金的关系以及作品中其他众多情色描写中,我们只看到了粗俗、淫荡、无耻、低级下流……毫无任何美感。这不禁让我们想起了著名英国作家劳伦斯的性爱小说,两人的旨趣和追求迥然不同。劳伦斯虽然也对性爱情色感兴趣,他的小说甚至曾因此一度遭禁,曾被指责为丧风败俗;但是,在把莫言的情色观与劳伦斯的情色观两相对照之后,可说高下立判。在劳伦斯的情色描写中,认真的读者能从中读出他的严肃的婚姻观、爱情观甚至道德观,并感受到一种人性之美和性爱之美;可是,在莫言的情色性爱描写中,我们丝毫感受不到这些,除了丑恶、淫荡、粗俗一类低级趣味的东东外,实在乏善可陈。二者的境界和旨趣,大相径庭,不可相提并论。

  当然,这类畸形的色情描写,应该也算是莫言的独创,或许也可以从他的文学“撒尿”理论中找到支持,即通过莫言的文学“尿液”的淋漓倾洒,即便是“上帝金杯”里本该神圣美丽的爱情也应该变得污秽不堪,畸形变态,让人恶心。

  

  五

  

  谈《丰乳肥臀》不能不谈司马库这个国民党土匪型人物。老辈革命作家彭荆风在指责作品的反动政治倾向时,就是以司马库作为重要例证的。平心而论,《丰乳肥臀》中的主要人物形象中,优点最多的确实非他莫属。在抗日活动中,真正实事干得多的人还得数他(虽然小说中用在这方面的笔墨已少得可怜,莫言之意本不在此);而在国共相争的拉锯冲突中,司马库的人性之善也远胜过共产党一方的鲁立人辈;在为人处事的坦率豪爽方面,这人也很有一些光明磊落的大丈夫性情,远比作品中的其他政治性人物更可爱……所以,撇开政治色彩不谈,这个人物应该是莫言所欣赏的一类人物,并且莫言借作品中的母亲之口,毫不隐讳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我要一个真正站着撒尿的男人!”——这个男人说的就是司马库。

  “他是混蛋,也是条好汉。这样的人,从前的岁月里,隔上十年八年就会出一个,今后,怕是要绝种了。”这是母亲在司马库被共产党枪决前对他的孩子们的告诫,其中赞美与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在莫言的字典里,“混蛋”根本就是一个与“好汉”殊途同归的褒义词,所以,这番话在小说中称得上是绝无仅有的最高最强的赞美。从这个意义来看,司马库才是小说中最亮眼最正面的人物,是莫言最欣赏的有血性的且今后“怕是要绝种”的“真正”的男人。

  莫言对于司马库的赞美虽然可说以至极致,但是,读者千万不要就此认为,这个人物才是莫言想倾心塑造的“正面”人物,不,绝不!莫言其实并不想树立任何正面的东西,或者说,他绝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任何令人尊敬的东西值得他去敬畏礼拜。要知道,连上帝金杯中的最神圣的母爱,莫言都敢尽情“撒尿”,而所谓的“真男人”又岂能有例外?所以,对于这个明明是他最“欣赏”的“真男人”,莫言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也必欲妖魔化而后快。

  作为一个政治性人物,莫言笔下司马库人性恶的一面可说是暴露无遗。无论小说中写了他多少人性善的细节,但他作为一个大奸大恶之人的定义却又是一个铁板钉钉的事实。小说中有一大段他作为土匪还乡团对共产党的疯狂报复行为的描述,叙述他如何极其残忍地杀害、活埋那些支持共产党的人,杀害的人数是1388人,这些惨绝人寰的罪恶,使作品中的许多关于他人性善的细节黯然失色,绝非赦免或挽救了几条性命的所谓善行可以弥补。而司马库作为一个土匪的烧杀抢掠的本质可以从一个不经意的细节中窥见一斑:抗战胜利后,他的夫人上官招弟的“亮相”可说是“惊世骇俗”,“她的双手腕上各戴一个碧绿的玉镯子,除了拇指之外的手指上套着八个金戒指。她的双耳垂上悬挂着两颗绿油油的葡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翡翠”,这种暴发户似的“炫富”举动在张狂、可笑中还透着一种血腥、霸道和残忍。

  然而,万变不离其宗,莫言下笔最力、态度立场最明确的司马库的“男人”特征还是他的“性”魅力。他与夫人上官招弟,还有几位姨太太,还有许许多多的女人的恋情、偷情、奸情,这才是他最亮眼的特质。女人都愿意缠他或被他缠,且死心蹋地。大姐上官来弟与他有过一夜情后念念不忘,甚至想为他殉节;而他即便在遭受共产党通缉惶惶然于荒漠野岭躲避的时段,依然“性”致盎然,与寡妇崔凤仙情深意浓;这个人的“性”趣实在匪夷所思,即便在临刑前,还要对女公安出言轻薄,色性不改,“大妹子,你的奶子不小啊!”临行前最后的留言竟然是“大叫”,“女人是好东西啊——”

  关于莫言在作品中对“情色”表现出的无限旨趣,莫言的吹捧者们有一种很冠冕堂皇同时也很荒谬绝伦的解释:“人永远是宇宙中最宝贵的,生命具有无可争辩的意义,是第一本位的,“种”的繁衍生殖(即上官金童的重要与受宠)自然就具有无与伦比的重要意义。生命的承传、沿袭是人类赖以永恒存在的源泉……”(引自“百度百科”“丰乳肥臀”词条中的“作品评鉴”)。即把作品中的种种低级的情色污秽描写升华为哲学高度的生命“种”的繁衍生殖本能的体现和象征,也就是说,小说中金童的病态变态的情色观和司马库与众多女人不合时宜的恋、偷、奸情,还有母亲在“借种生子”名义下发生的许多风流韵事,自然还可以包括作品中因为“情”而发生的所有疯狂无度、粗俗野蛮、残忍杀戮的行为,都可以视为生命本能张扬的象征,因为“生命的承传、沿袭是人类赖以永恒存在的源泉”,因而,情欲的放纵无度的宣泄以及由此发生的一系列丑恶事件自然也成为了生命“承传”和“沿袭”的必然,依然具有一种值得赞美的生命的“无与伦比的重要意义”。明明是低级庸俗病态的审美误区,却偏要生拉硬拽无限拔高到生命哲学的神圣高度,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肉麻更无知的吹捧了。

  司马库这个人物形象的另一个重要意义还在于如何去界定他的人性善恶性质,这是一个很微妙的问题。它不仅让我想起契诃夫当年曾经说过的一句名言,“批评家是研究聪明人的傻瓜”。当聪明人莫言在设计这个人物形象的时候,他一定已经预计到了某些评论家们的过激反应,如老辈革命作家彭荆风们从政治立场上的对他发起的“恶意”攻击,但他对此的反应完全可以以一种契诃夫式的优越感(虽然莫言不配与契诃夫相提并论)在心底说一声“傻瓜”,再报以一个轻蔑的微笑,然后高傲地转身,不屑一顾。因为按照他的文学“撒尿”理论,司马库不过是他上帝“金杯”中又一位亵渎对象而已。尽管他认为司马库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他还是不惜一切地也让他显出了丑陋的一面,把它作为土匪的凶残贪婪的一面也充分的展示了出来,正如他不惜让他最崇敬的母亲形象也沾染上种种暴戾淫邪的色彩,让《蛙》中他认为应该树碑立传的圣母级人物姑姑也同样如魔鬼般心狠手辣、残害无辜一样。这就是莫言的美学追求,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奉若神明,即便上帝的“金杯”里,也找不到任何美好的东西,只要他的文学“尿液”一到,一切就应该变得灰头土脸,再美丽再神圣的事物也不例外。所以,彭荆风们没必要为莫言把共产党写得青面獠牙不满,因为他同时也把土匪司马库写得恶贯满盈了。千万不要以为莫言想在这里表达他的某种政治理念,莫言确实对政治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是他的文学理念;当然他又深知单纯的文学理念表露会使他的作品显得平庸,缺少受众,缺乏社会影响力,所以,他又需要一些政治符号来为他的文学理念作为载体。所以他的小说常常涉及现实政治,但其实大都是挂羊头,卖狗肉;打政治牌,行“撒尿”实;巧借名目,哗众取宠;政治文学两不误,雅俗兼顾,左右逢源。正如伊索寓言中的蝙蝠,在鸟中它是兽,而在兽中它又是鸟了:可谓八面玲珑、占尽风流了。

  

  六

  

  瑞典文学院诺奖委员会主席瓦斯特伯格在授奖词中特别提到“《丰乳肥臀》是莫言最著名的小说,以女性视角描述了1960年的大跃进和大饥荒。他讥讽了革命伪科学……”云云,这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强烈印象:《丰乳肥臀》对那个可怕的历史年代发生过的恐怖事件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但是,事实究竟如何呢?

  不错,在莫言的许多重要作品中,都涉及到当代一些重要的历史事件,诸如大跃进、大饥荒、文革、计生政策、改革开放后的腐败现实等;但是,说实话,当我们读过这些文字后,我们的感觉大都只是一种莫名的荒诞感,却很少有一种真切的历史真实感。而对于不明真相的年轻人来说,这些所谓的历史事件的叙述也仅仅只是莫言虚构的荒诞故事,给人的感觉不过荒谬、怪异、好玩而已,可见,真正的历史沉重感已经在莫言的变形叙事中被无形地消解了。由此可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莫言的历史叙事不是在再现历史,而是在幻化历史,淡化历史,甚至是戏说历史。他小说中的所谓“历史”其实只是一种符号,一种背景式点缀,而充当叙事主体的依然是他的主观虚幻想象,于是在这种奇妙搭配下的“沉重”历史就变得像蹩脚的传奇故事那样轻浮、飘渺,虚幻,且荒诞到毫无意义。历史真正成了莫言笔下任其打扮的“小姑娘”了,想要多天真可爱就有多天真可爱;然而,这种拙劣的声东击西的“历史”障眼术,却竟然成就了他的“伟大”的“史诗性”叙事的名声,而他的离奇荒诞的主观臆想竟然使他获得了可以与《百年孤独》作者马尔克斯媲美的“魔幻现实主义”的美名,此中的阴差阳错直堪称历史笑谈,真称得上是典型的“国际玩笑”。

  莫言的这种“历史”障眼术在小说中可说举不胜举,他的对于“历史”的虚妄想象、过度夸张已完全使历史的“本质”虚化或异化,(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7:56
 而疏离共产党,所以,不太情愿抚养鲁立人和上官盼弟的孩子),也就是说,至少这些当时当地的“精英人士”的强大背景以及提供的巨大经济帮助,使得母亲获益不小,其生存条件远远优越于其他普通的民众。某种意义上说,在大多数情况下,母亲并非贫困挣扎中的善良母亲的代表,而是具有特权背景的上层家庭生活主妇的象征。如此一来,母亲的吃苦耐劳形象的“伟大”意义就不免要大大落空了。

  作为一个中国传统意义上的“伟大”的母亲,她的育人原则应该是有些可圈可点之处的,但作品中这方面的表现实在乏善可陈。首先她的一个个女儿们的滥情纵欲的表现就绝不能作为她“伟大”母性教育的“优秀”例证;其次、这些女儿不分善恶是非的疯狂追逐各类“精英人物”,包括汉奸、土匪头子、共产党干部等,也不能为她的“伟大”的母亲形象添彩;其三、母亲最钟爱的宝贝儿子金童,其实是一个最病态、变态也最无能的人物,一个“伟大”的母亲倾其一生之爱,结果不过就是产生了这么一个顶级“废品”?这是不是有些太离谱!此外,在哺育金童的过程中,乳液也从来只向金童输送,而孪生姐姐玉女却不曾享受过一滴母乳,这种典型的重男轻女的偏颇狭隘观念与母爱的朴实、善良、无私也是距离遥远的。

  作为一个中国人传统意义上的“伟大”的母亲,她至少在生活习惯和生活作风上应该有些贤妻良母意味的。但是,莫言出于文学“撒尿”的意趣,不惜在这方面有意识地对于母亲形象也进行了颠覆性“丑化”或妖魔化的处理。首先,上官鲁氏的家庭就完全缺乏传统中国家庭的那种朴实敦厚和睦的氛围,而是一种典型的暴力、残忍、病态的“地狱”式环境。这个家庭的男人既无能又邪恶(犹如吾乡方言中的“又蠢又恶”),而当家的上官吕氏也是能干中充满一种暴戾邪恶的魔鬼气息,对儿子、丈夫完全缺乏一种母性或女性的情感,而是像魔鬼一般的控制丈夫和儿子。而在这种氛围中成长的“伟大”的母亲上官鲁氏,自然也少不了一种暴力邪恶的基因。

  为了给这个“伟大”的母亲上官鲁氏的形象“撒尿”,莫言可说是煞费苦心,除了我们前面讲述的一些理由外,莫言还让她生生杀死了她的疯癫的婆婆。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一般的介绍性文字说到这一点时喜欢用“失手”一词,实在是有些曲解了莫言的本意。作品中交代得很清楚,婆婆当时或许是出于喜爱亲吻的目的紧咬住幼童上官玉女的耳朵不放(因为婆婆已经疯了),孩子当时吓得直哭,生命安全受到直接的威胁,母亲是出于解救玉女的目的而杀死婆婆的。但是,莫言在描述这场面时,在描述母亲杀人的心理活动时,却强调得很清楚,整个过程中母亲是充满了一种报复仇恨的心理:“老混蛋,老畜生,你也有今天?自从我嫁到你们家,吃了你多少苦头!”“你让我吃剩饭,你让我穿破衣,你不拿我当人,你用这擀面杖打破过我的头,你用滚烫的火钳烫烂了我的腿,你唆使儿子作践我”, “母亲的棍棒和压抑了几十年的仇恨冰雹般落到上官吕氏的头上,她的身体渐渐瘫软,瘫软成一摊臭气逼人的腐肉”,这一事实本身已经深刻地说明了上官鲁氏具有一种报复杀人的潜在动机及其暴戾凶狠的一面了。但对于这种程度的“颠覆”,莫言明显觉得不过瘾,所以,特别在小说的主线叙事结束之后,在结尾特意辟上几个“专章”来为母亲的形象进行一番“情色”的涂染,以所谓被迫“借种生子”的名义,让母亲的形象沾染上许多潘金莲式的淫荡妖冶气息,以满足他的性幻想的张扬恣肆,而这正是莫言的强项。于是,一个本该朴实隐忍勤劳刻苦的农村母亲形象就完全变异成了一个莫言式的现代情色怪物,让人不禁想起一些科幻作品中的在现代核污染条件下产生的一些四不像的畸形变异生物。

  在母亲生养八女一子的过程中,如果说起初母亲“借种”于姑父还有些被骗、被迫、无奈,自身还有些羞耻感的话,(然而,这种几近“乱伦”式的“借种”渲染还是让人不免感到恶心,)那么到了向赊鸭子人“借种”时就已经有一种习惯性的适应快感了。发展到向江湖郎中“借种”,发展到所谓“怀着对上官家的满腔仇恨,把自己的肉体交给沙口子村打狗卖肉为生的光棍汉高大膘子糟蹋了三天”时,就已经带有一种你情我愿、放纵淫乐的苟合意味了。母亲在让高大膘子“糟蹋”之前说,“你在黑影里摸过我,还记得不?” “今日,我送上门来了!”可说主动“色诱”味十足,哪里有丝毫被“糟蹋”的痛苦感?而与六姐念弟的亲生父亲——天齐庙里俊俏的和尚的关系完全就是一种迷恋式的偷情了。真正“被迫”的只有第七个女儿求弟的出生,是被四个败兵轮奸所致。“借种”发展到最后与瑞典籍传教士马洛亚的无穷缱绻温存美好,可以算是到了母亲一生丰富多彩的“借种”偷情经历的最高“境界”,可以用“功德圆满”来进行总结了。既满足了情欲又如愿生下“金童玉女”,可以说两全其美,典型的“双赢”。在莫言的笔下,这对情侣们的情欲发泄充满柔情蜜意,而双方对此都可以说是此中熟手高手,驾轻就熟,水到渠成。因为这位传教士除了传教之外的另一大乐趣就是与当地的许多女人发生性关系。所以,他与母亲的交合也算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是二人人性本色的一种真实体现。

  这就是莫言在小说的最后几章中特意在母亲形象上“撒”下的淋漓的“情色”“尿”液,我以为这些文学“尿液”实在把已经灰头土脸的母亲形象给彻底摧毁了。

  很难想象,这是莫言在他母亲去世后,怀着“悲痛”的心情写出来献给他的最尊敬的母亲的一部书,我不知道他的已去世的母亲是否真能接受这个充满淫邪怪异意味的现代怪物!我不知道普天下的中国的母亲有几人能接受得了莫言的这番痛快淋漓的文学“尿液”污染下的“母亲”形象!稍有一些理性的中国读者就不难明白,这样的“撒尿”行为,绝非对中国母亲的赞颂,而只是对中国母亲的亵渎!当然,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就是瑞典文学院的外国评委们一定很欣赏这个中国“母亲”的形象,或许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迥异于所有外国母亲形象的“中国母亲”的独特形象:中国的家庭和中国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既愚昧又粗野,既疯狂又淫荡,这就是他们心目中所认为理应如此的愚昧中国的愚昧而“伟大”的母亲的真实象征!这些可怜又可笑的诺奖评委,他们实在太不理解中国和中国文化了!面对莫言狂思臆想虚构出来的一个如此污秽粗俗淫邪的母亲形象,竟然顶礼膜拜,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试比较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中的母亲形象,无论如何魔幻变形,家庭的顶梁柱,母亲形象的代表人物乌尔苏拉也未曾有过这种荒谬暴戾、违背人情伦理的举动,她的善良、理性、勤勉、忍屈受辱、任何时候都能掌控家庭全局的贤良女性的优秀素质总是鲜明的体现了出来,让人感动赞叹,而莫言的“母亲”何曾给过人们这种印象?难道中国的母亲就应该如此怪异暴戾?

  作为莫言塑造的母亲(或女性)形象的补充,我们还可以顺便提一提作品中的另一个突出的女性形象典型——大姐来弟。大姐来弟的疯狂纵欲可说是空前绝后,超越于古今一切文学形象之上。从文艺复兴时期提倡“幸福在人间”,反对禁欲主义、赞美青年男女情爱自由的卜伽丘的《十日谈》到中国明代有“淫书”之称的《金瓶梅》,在所有这些以“情色”为亮点的文学作品中,其主要人物表现出的情欲疯狂,在大姐来弟的面前,都不免逊色三分。大姐来弟在“情色”上的放纵完全到了无羞无耻的地步。她几乎对小说中所有男主角都产生过疯狂的恋情(具体的情节实在不堪列举,有兴趣的读者自己可以去翻阅原著)——沙月亮、孙不言、鸟儿韩、司马库、巴比特……很难想象莫言的情色想象能力可以发展到这般没有底线的程度。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为了救司马库的两个无辜的女儿,来弟当众脱去上衣裸身与执行枪杀命令的枪手哑巴孙不言当众交合,一方面是惨绝人寰的杀戮,一方面是惊天动地的情欲张扬,其间居然还夹杂着某种正义行善的因子……实在是五色迷离的现代感官刺激大片的最佳综合汇聚。曾经拍过“情色爱国主义”大片的张艺谋真的可以再好好地与莫言形成最佳搭档,弄出一部既有“丰乳肥臀”,又有偷情纵欲,还有诺贝尔文学奖光环照耀下的母爱正义的“情色母爱”大片,保证票房空前绝后。

  然而,对于真正的文学,对于真正应该歌颂的神圣的母爱精神和女性之美,这是一种怎样荒谬绝伦的黑色幽默和亵渎?

  

  四

  

  我们在上面用了这么多篇幅谈《丰乳肥臀》的母亲形象,其实有些喧宾夺主,因为《丰乳肥臀》的主角并非母亲,主题也并非母爱,只是因为莫言的拥趸们应要往这上面靠,我才不得不煞有介事的把母亲的形象很当一回事的絮叨了半天。

  平心而论,《丰乳肥臀》真正的主角毫无疑问应是金童,而非“母亲”;而真正的主题正如标题所揭示的应是“情色”,即女人的“丰乳”,而决非什么“母爱”。可以说,《丰乳肥臀》是迄今为止,人类关于女人乳房病态迷恋的集大成之作。莫言曾经说过,他只有在创作中才会变得色胆包天,此非虚言,《丰乳肥臀》即是铁证。每次面对作品中这些关于女人“丰乳”的不厌其烦的情色描写和议论,我总是惊诧莫名,一个作家的想象力怎能放纵到如此无聊、如此低级趣味的境地?“色胆包天”的莫言,尽管是想象中的“色胆包天”,但依然让人惊叹!如果说莫言是一个文学“天才”的话,那也只是一个“病态”的“天才”,正如他在小说中描写的“情色”天才金童一样。

  金童的“情色”天才从他一出生就有了。从他婴儿时期开始,莫言便迫不及待的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让还是婴儿的金童就表达了一种极其轻薄的对乳房的迷恋:“我把头往右一歪,便叼住了她左边的乳头;我把头往左边一歪,便叼住了她右边的乳头。这是真正的左右逢源;但这棉口袋也有不足:它束缚了我的双手,使我无法像我习惯的那样,嘴叼着一个奶头时,用手卫护着另一个奶头。”让一个婴儿就具有这么缜密轻佻的情色思维和流畅的叙事能力,这应该也是莫言的创造。

  还是孩童时的金童对六姐念弟的乳房的迷恋就已经是典型的成人色情感觉了:“上官念弟高高的乳房,樱桃样的乳头,被白绸旗袍夸张地突出了。我的嘴巴里蓄满了酸溜溜的口水。就从那一时刻开始,只要看见了俊美的乳房,我的嘴巴里就蓄满口水,我渴望着捧住它们,吮吸它们,我渴望着跪在全世界的美丽乳房面前,做它们最忠实的儿子……”这种迷恋在年弟的婚礼上发展到了一种“悲愤难忍”的程度,因为一想到这美丽乳房今晚就要被美国人巴比特任意抓摸揉搓,“我”就痛苦到无以自持,刺激得“心神狂荡”,以致在婚礼上就直接用手去抓姐姐的乳房了。

  当然,这些描写与后面的描写相比,不过小巫见大巫而已。

  小说的第二十八章,描写了高密东北乡的一种“乡俗”,所谓的“雪集”——雪上的集市、雪中的交易、雪的祭祀和庆典。时间在冬至节这天,这天还要选出一位孩子当“雪公子””。“雪公子”在“雪集”上要履行一项神圣职责,即在一间静室里摸女人的乳房,以满足那些祈求来年生字的女人的愿望。而金童就担任了这一角色,这让他喜不自禁。

  就在这种“乡俗”描写的名义下,莫言让他的“丰乳”情色主题又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

  “那天我抚摸了大概有一百二十对乳房,若干的关于乳房的感觉和印象层层叠叠,像一本书,可以一页页翻阅。但这些清晰的印象最后都被一只独角兽给搅乱了。这家伙像一只犀牛,乱拱乱戳,在我的记忆库里搞了一次地震,也像一头野牛,冲进了菜园子。”

  这里的“独角兽”,可以视为《丰乳肥臀》乳房崇拜的的情色焦点,这个形象是小说病态审美的一种象征。莫言的笔触,一旦落到了“乳房”和“情欲”,就不免柔情似水,顾盼生辉;而到了“独角兽”,自然更是春色无边,钟情无限。我们不妨欣赏一下他的“情深意长”的缠绵想象:

  “我双手捧着她的格外发达的独乳,感受着它沉甸甸的分量。她指挥着我的手摸遍了她乳房的每一寸皮肤。它是一座孤独的山峰,横生在她右胸上。上半部是舒缓的山坡,下半部是略微下垂的半球体。它是我摸过的乳房里温度最高的,像生痘的公鸡一样灼热,嗤嗤地冒火星。它是那么滑溜,如果不是灼热它会更滑溜。在下垂的半球体的顶端,先是有一块倒扣酒盅状的突出,突出部的突出就是那微微上翘的乳头了。它时而硬时而软,像一颗橡皮子弹,几滴凉凉的汁液粘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像海绵,汲取着她独乳上的温暖,而她仿佛也在我的抚摸下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像小猪一样哼哼着,猛地把我的头揽到她的怀里,她的燃烧的乳房烫着我的脸。我听到她低声喃喃着:‘亲儿……我的亲儿啊……’”

  本该是一种质朴而美好的原生态乡俗展示,结果竟然异化成了一种变态的色情“勾当”。

  所谓“独角兽”,即作品中的风流女寡妇——独乳老金的“独门秘器”,(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8:00
澎湃新闻:难怪有不少评论说你不像西班牙小说家,因为西语小说被拉美小说给定型了,总得讲点魔幻的乡下故事好像才对味。中国也有类型的现象,很多有名的中国作家都爱写带点超现实的乡土背景的故事,比如莫言。

  马里亚斯:就是拿诺奖的那位吗?我还没看过他的小说。他拿奖的时候我看过不少关于他的报道,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些报道的内容里,我一点儿也没打起去读他的兴趣。而且我有很多文学品位值得信赖的朋友,如果当中有任何一个人跟我说,你得读读莫言,那我马上会去读。可惜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这么说过,他们都说不读也不可惜。所以我还在等我信任的朋友推荐一位中国当代小说家的作品给我读。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8:04
莫言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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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批判》:李斌、程桂婷编,2013年4月由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出版。
出版时间         2013年4月
装帧         平装
作者         李斌、程桂婷
定价         39.80
品牌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语种         简体中文       
书名        莫言批判
ISBN        978-7-5640-7272-8
出版社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页数        416页
开本        16


1图书信息
2内容简介
3作者简介
4编辑推荐
5媒体评论
6《莫言批判》似群殴
7目录
8文摘
9媒体推荐
10序言
1 图书信息
书名:《莫言批判》

书号:978-7-5640-7272-8

作者:李斌、程桂婷编

定价:39.80元

出版社: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4[1]

2 内容简介
不可否认,莫言在文学创作上有不小的失误,曾给读者带来假的误导、恶的困惑与丑的恶心。在文学圭臬的衡量下,编者列举了莫言醉心性描写、热衷写酷刑血腥、沉迷于丑恶事物、放逐道德评判、漠视女性尊严、语言欠缺修炼、叙事不知分寸、写作限于重复等九大“罪状”。在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所赢得的掌声余音未了之际,编辑这样一部《莫言批判》之书实在有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然而正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关注莫言和阅读他的作品,对他怀有太多的期待,才会对他提出这些善意的提醒和批判。善意的批判只会促使莫言有更多的文学思考,从而能不断突破自我,创作出更多的优秀作品。[2]

3 作者简介
李斌(1979—),男,博士学位,副教授。2010年6月毕业于苏州大学,获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学位证书,现为东华理工大学副教授,职称为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方面的研究。在《学术交流》、《鲁迅研究月刊》、《江海学刊》、《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等刊物发表论文20余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欧阳予倩佚文辑录、研究与年谱长编》(12CZW060),主持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欧阳予倩佚文研究与年谱补遗》(12YJC751032)。

程桂婷,女,博士学位,副教授。2010年6月毕业于南京大学,获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学位证书,现为东华理工大学副教授,职称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方面的研究。在《当代作家评论》、《作品与争鸣》、《当代文坛》、《鲁迅研究月刊》等刊物发表论文20余篇,主持江西省高校人文社科项目:疾病对中国现代作家创作的影响(ZGW1101)、主持江西省社科规划项目:疾病对中国当代作家创作的影响(11WX17)。编著:《苏州作家研究系列·苏童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版。[3]

4 编辑推荐
莫言,中国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这是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所赢得的掌声余音未了之际,中国文艺评论界对莫言作品及诺贝尔文学奖理性反思与评论的集子。如果文学界不允许批判,就让批判从我开始;如果文学界鼓励批判,就让批判从莫言开始。批判的目的不在于批判本身,而在于最终的无可批判。[4]

5 媒体评论
在《丰乳肥臀》里,我看到的是一个创造力衰竭、艺术性平庸“文字匠”莫言,更让我感到遗憾的是一部如此平庸的小说竟然获得大奖,而且被读者和传媒“炒得”沸反盈天。[5]

我们的文坛怎么了?

——楼观云《令人遗憾的平庸之作》

《檀香刑》是一部缺乏分寸感与真实性的小说。它的叙述是夸张的,描写是失度的,人物是虚假的。……作家不负责任的随意和失去分寸的夸张毁了一切。莫言用自己的文字碎片拼凑起来的是一些似人而非人的怪物。

——李建军《是大象还是甲虫?》

莫言却在反文化的旗帜下干着文化的勾当。莫言的亵渎理性、崇高、优雅这些神圣化的审美文化规范时,却不自觉地把龌龊、丑陋、邪恶另一类负文化神圣化了,也就是把另一类未经传统文化认可的事物“文化化”了。

——王干《反文化的失败》

莫言似乎过分欣赏自己的感性知觉而走过了头,对理性矫枉过正的挣脱,却导致“怪圈”的产生:他非但没有因此在感性描写上充分自由,反而陷入另一种造作的“理性”圈套,……莫言创作的这种致命缺陷,不仅仅是内容的虚假、做作,也招致形式的苍白、浮肿。

——杨联芬《莫言小说的价值与缺陷》

早在1990年,就有人指出莫言已经“疲惫”了;1990年时我说,莫言已彻底倒了,倒在了因极度宣泄而吐血的路上,有重复的人物、重复的情节、重复的感觉、重复的情境为证……

——王金城《文本重复:莫言小说的内伤与内因》

“诺奖”评委会看中莫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作品中的所谓“魔幻现实主义”。然而,莫言对“魔幻现实主义”的理解是不正确的,运用是不成功的。他不是弘扬“魔幻现实主义”的精华,而是拾取“魔幻现实主义”的糟粕……

——陈辽《理性对待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6]

6 《莫言批判》似群殴
“如果文学界不允许批判,就让批判从我开始;如果文学界鼓励批判,就让批判从莫言开始。”近日,由两位文学博士编辑的一本叫《莫言批判》的学术书引起一片哗然。据悉,该书约请了国内学术界40余位著名学者和评论家撰稿,对莫言及诺贝尔文学奖进行了激烈而有学理性的批判。[7]

对于莫言这样一位文坛的重量级人物,莫言的创作经历和莫言的作品,我们当然是需要研究的。但这种研究不能是单纯的赞美,也不能是单独的批判。正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国人有两种很诡异的举动,一是捧杀,一是棒杀。如果《莫言批判》真的是两位文学博士的呕心沥血之作,我觉得应该向他们致敬。可遗憾的是,这只是一部文化人的群殴之作,只不过他们用的不是拳头,而是文字。

7 目录
第一章 《红高粱家族》批判

江 春 历史的意象与意象的历史................. 002

——莫言长篇小说《红高粱家族》得失谈

汪树东 从价值层面重读《红高粱家族》........... 013

潘新宁 《红高粱》的失误及其原因............... 022

甘藻芝 倒错的“丰碑”........................ 026

——评《红高粱家族》

第二章 《檀香刑》批判

徐兆武 极刑背后的空白........................ 036

——论《檀香刑》的主体和主题缺失

马航飞 道德感的缺席与身体美学的泛化........... 043

——以《檀香刑》《兄弟》为例

李建军 是大象,还是甲虫?.................... 051

——评《檀香刑》

第三章 《丰乳肥臀》批判

蔡梅娟 对真善美的叛逆........................ 070

——评《丰乳肥臀》

刘蓓蓓 李以洪 母神崇拜与“肥臀情结”......... 078

——读莫言的《〈丰乳肥臀〉解》

楼观云 令人遗憾的平庸之作.................... 090

——也谈莫言的《丰乳肥臀》

阎浩岗 “反着写”的偏颇...................... 092

——《丰乳肥臀》对“革命历史小说”的彻底颠

覆及其意味

唐 韧 百年屈辱,百年荒唐.................... 102

──《丰乳肥臀》的文学史价值质疑

第四章 《蛙》批判

李建军 《蛙》写的什么?写得如何............... 110

殷罗毕 封闭在历史洞穴中的想象................. 121

——《蛙》与莫言暴力史观的限度

朱 威 进退维谷的民间反省.................... 132

——评莫言长篇小说《蛙》

李 一 思想匮乏的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 138

——从莫言的《蛙》谈起

第五章 《生死疲劳》批判

师力斌 才华的消费............................ 148

——读长篇小说《生死疲劳》

李云雷 华丽而苍白............................ 151

——评《生死疲劳》

毛琴霞 做大作家岂能舍弃道德追求............... 154

第六章 《红蝗》《四十一炮》等批判

贺绍俊 潘凯雄 毫无节制的《红蝗》............. 160

李 钧 叙事狂欢与价值迷失.................... 165

——评莫言的《四十一炮》

宋 昕 无力的炮声............................ 175

——观莫言《四十一炮》中创作的滑落

常智奇 理论准备不足将使莫言没言............... 182

——读《断手》有感

第七章性·欲望·媚俗批判

邓晓芒 莫言:乳恋的痴狂...................... 186

孙玉双 媚俗:莫言近期小说创作的价值取向....... 197

章长城 论莫言小说中的性别盲区................. 200

薛月兵 欲望·狂欢·迷失...................... 206

——试论莫言小说中的欲望化书写

吴 刚 从颠覆历史到取媚世俗................... 213

——论莫言新历史小说的审美趋势

周景雷 莫言小说的困境与“堕落”............... 218

第八章 文化·审丑批判

王 干 反文化的失败.......................... 224

——莫言近期小说批判

罗慧林 当代小说的“细节肥大症”反思........... 231

——以莫言的小说创作为例

刘广远 颠覆和消解:莫言小说中人的“异化”与审丑...... 244

第九章 心态·感觉及其他批判

朱向前 莫言:“极地”上的颠覆与徘徊........... 254

陈清义 论莫言小说的得失...................... 262

梅琼林 对立与虚无............................ 271

——莫言现象的哲学基点和艺术视角论纲

杨联芬 莫言小说的价值与缺陷................... 281

蒋 泥 莫言的文学世界略评.................... 293

第十章 王金城的投枪

王金城 从审美到审丑:莫言小说的美学走向....... 322

王金城 从常态到变态:莫言小说的性爱诉求....... 334

王金城 从崇拜到亵渎:莫言小说的母性言说....... 343

王金城 消解崇高:莫言军事小说的文化解码....... 351

王金城 文本重复:莫言小说的内伤与内因......... 356

王金城 理性处方:莫言小说的文化心理诊脉....... 363

第十一章 诺贝尔文学奖的蛊惑

李建军 直议莫言与诺奖........................ 372

张 闳 莫言,或文学应该如何还债............... 386

蔡梅娟 要注意文学评价的民族立场............... 391

——从莫言获得诺奖说起

张涛甫 莫言热背后的冷思考.................... 393

陈 辽 理智对待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 395[8]

8 文摘
直议莫言与诺奖
(李建军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
……
然而,诺贝尔文学奖却是将“世界性”和“全球性”当做自己的追求目标的。也许是为了补偿它在将近一百年的时间里对中国文学的轻忽和怠慢,竟然在12年的时间里,两次将该奖颁给身份不同的中国人。
最早的那一次,就不去说它了,现在单说最近的这一次。
那么,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们为什么会最终选择莫言呢?
根据“诺奖”评委会10月11日公布的“实际内容仅两行文字”的说法,是因为:“莫言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他创作中的世界令人联想起福克纳和马尔克斯作品的融合,同时又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找到一个出发点。”
在我看来,莫言的写作,就其文体风格和精神本质来看,并没有多少“中国传统文学”的因子,而且在处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结合问题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多少真正的现实主义作家的激情和勇气。如果说,中国传统文学尤其是中国小说的突出特点,是“其言直,其事核”的写实性——即清代学者蒋彤所说的“文洁而事信”和“无虚假无疏漏”的“坚实”,是对“白描”技巧的倚重,是紧紧贴着人物的心理和性格来刻画人物,是追踪蹑迹地追求细节描写的准确性和真实感,是强调文学的伦理效果和道德诗意,那么,莫言的小说不仅并不具备这样的特点,而且几乎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
莫言写作最大的问题,就是“文芜而事假”,——芜杂、虚假、夸张、悖理,这些就是莫言写作上的突出问题。莫言的作品中,没有中国文学的含蓄、精微、优雅的品质,缺乏那种客观、冷静、内敛的特征,缺乏那种以人物为中心、从人物出发的叙事自觉。相反,莫言的写作,是极为任性恣纵的;他放纵自己的想象,习惯于根据自己的主观感觉来写人物,常常把自己的感觉强加给人物,让人物说作者的话,而不是人物自己的话;让人物做作者一意孤行要他们做的事,而不是他们根据自己的处境、性格和心理定势可能做或愿意的事。 2000年3月,在题为《福克纳大叔,你好吗》的演讲中,他说,“每当我拿起笔,写我的高密东北乡故事时,就饱尝了大权在握的幸福,在这片国土上,我可以移山填海,呼风唤雨,我让谁死谁就死,让谁活谁就活”——从这种莫言多次使用的“骄倨傲暴”的话语里,我们看到的是一意孤行的独断和不可一世的骄横,是写作领域的“无法无天”的“专制主义”,而不是真正伟大的作家应该具有的谦虚态度、平等精神和文化教养。从人物的角度来看,莫言所选择的,是一种异化的、外在化的叙事方式,是作者的形象遮蔽人物形象的叙事方式,是作者的话语压倒人物话语的叙事方式,——人物完全被淹没在作者自己的话语狂欢的洪流里。2005年,莫言在香港的题为《我怎么成了小说家》的演讲中说:“也有人说,莫言是一个没有思想只有感觉的作家。在某种意义上,他们的批评我觉得是赞美。一部小说就是应该从感觉出发。一个作家在写作的时候,要把他所有的感觉都调动起来。描写一个事物,我要动用我的视觉、触觉、味觉、嗅觉、听觉,我要让小说充满了声音、气味、画面、温度。”就算小说写作的确“应该从感觉出发”,一个小说家也不能毫无边界地描写感觉,不能将人物写成完全“感觉主义”的动物。然而,莫言小说的致命问题,就是感觉的泛滥,就是让作者的感觉成为一种主宰性的、侵犯性的感觉,从而像法国的“新小说”那样,让人物变成作者自己“感觉”的承载体。《天堂蒜薹之歌》第六章这样写金菊的心理和行为:“想起夜里的事,她心里怦怦地跳,血往脸上涌。她情不自禁地再次扑到他身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脖子,并且贪婪地吞咽着被他脖子的灰垢污染成咸汗味的口水。她咬住他脖子一侧那根粗大的动脉时,感到它强有力地搏动着。这澎湃的搏动令她心醉神迷,难以自持。她咬着它,舔着它,用两片嘴唇夹着它。她感到内部的器官像鲜花般开放了。这时她说:高马哥……高马哥……就是死了,也不冤枉了……”这里所写的人物的几乎每一个动作和心理活动,都是夸张的、怪异的、不真实的,完全出于作者自己的不切实际的想象,是作者把自己的想象强加给了人物。我们无法想像,“内部的器官像鲜花般开放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只知道这样的想象,实在太诡异、太不同寻常了。
有必要指出的是,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这种卡通画式的简单,是莫言小说中几乎所有人物的特点。例如,在《红高粱》里,余司令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干儿子”(实际是亲儿子):“他拿过一只酒盅,放到我父亲头上,让我父亲退到门口站定。他抄起勃朗宁手枪,走向墙角”;“余司令走到墙角后,立定,猛一个急转身,父亲看到他的胳膊平举,眼睛黑得出红光。勃朗宁枪口吐出一缕白烟。父亲头上一声巨响,酒盅炸成碎片。一块小瓷片掉在父亲的脖子上,父亲一耸头,那块瓷片就滑到了裤腰里。父亲什么也没说。奶奶的脸色更加苍白。”这样的叙事,显然是对席勒的《威廉•退尔》的简单化模仿。在席勒的作品里,瑞士的民族英雄退尔拒绝向奥国总督盖斯勒用来侮辱瑞士人的那顶“帽子”敬礼。盖斯勒的手下认出退尔就是放走牧人鲁特赫德的人,罪不可赦。盖斯勒在退尔的儿子头顶上放了一个苹果,只要退尔用箭射中苹果,就可以免罪。神箭手退尔一箭射中。最后,盖斯勒死在退尔的箭下,瑞士民族获得了解放。在这个故事里,退尔是被逼无奈才向儿子头上的苹果射箭的,然而,在《红高粱》里,没有任何人把酒盅放到余司令儿子的头上,并强逼他拿枪射击,——他之所以有如此疯狂的举动,完全出于一种完全不可理喻的冲动,即证明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种”。 这种幼稚而疯狂的行为,在任何心智健全的中国人看来,都是不合情理、不可思议的。虽然它与中国人的“民族性格”格格不入,也与中国的“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毫无关系,但在西方读者的“误读”中,却有可能被错会为《三国演义》中的传奇英雄的壮举,有可能被误解为神秘莫测的“中国性”和倜傥不羁的“中国气质”。
在《檀香刑》的第六章,孙眉娘这样在月光下抒发自己对钱丁的爱情:“鸟,鸟儿,神鸟,把我的比烈火还要热烈、比秋雨还要缠绵、比野草还要繁茂的相思用你白玉雕琢成的嘴巴叼起来,送到我的心上人那里去。只要让他知道了我的心我情愿滚刀山跳火海,告诉他我情愿变成他的门槛让他的脚踢来踢去,告诉他我情愿变成他胯下的一匹马任他鞭打任他骑。告诉他我吃过他的屎……老爷啊我的亲亲的老爷我的哥我的心我的命……鸟啊鸟儿,你赶紧着飞去吧,你已经载不动我的相思我的情,我的相思我的情好似那一树繁花浸透了我的血泪,散发着我的馨香,一朵花就是我的一句情话,一树繁花就是我的千言万语,我的亲人……孙眉娘泪流满面地跪在了梧桐树下,仰望着高枝上的鸟儿。她的嘴唇哆嗦着,从红嘴白牙间吐露出呢呢喃喃的低语。她的真诚感天动地,那只鸟儿哇哇地大叫着,一展翅消逝在月光里,顷刻便不见了踪影,仿佛冰块融化在水中,仿佛光线加入到火焰里……”在这里,我们看见了与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经典场景极为相似的画面,但是,让人费解的是,这样的夸张而煽情的告白,既不“真实”,也不“感人”;既无“中国性”,也不“莎士比亚化”;它是对“魔幻”技巧的过度利用,是一种纯粹主观化的虚假描写,并无多少美感和诗性可言。

9 媒体推荐
在《丰乳肥臀》里,我看到的是一个创造力衰竭、艺术性平庸“文字匠”莫言,更让我感到遗憾的是一部如此平庸的小说竟然获得大奖,而且被读者和传媒“炒得”沸反盈天。
我们的文坛怎么了?
——楼观云《令人遗憾的平庸之作》
《檀香刑》是一部缺乏分寸感与真实性的小说。它的叙述是夸张的,描写是失度的,人物是虚假的。……作家不负责任的随意和失去分寸的夸张毁了一切。莫言用自己的文字碎片拼凑起来的是一些似人而非人的怪物。
—— 李建军《是大象还是甲虫?》
莫言却在反文化的旗帜下干着文化的勾当。莫言的亵渎理性、崇高、优雅这些神圣化的审美文化规范时,却不自觉地把龌龊、丑陋、邪恶另一类负文化神圣化了,也就是把另一类未经传统文化认可的事物“文化化”了。
——王干《反文化的失败》
莫言似乎过分欣赏自己的感性知觉而走过了头,对理性矫枉过正的挣脱,却导致“怪圈”的产生:他非但没有因此在感性描写上充分自由,反而陷入另一种造作的“理性”圈套,……莫言创作的这种致命缺陷,不仅仅是内容的虚假、做作,也招致形式的苍白、浮肿。
——杨联芬《莫言小说的价值与缺陷》
早在1990年,就有人指出莫言已经“疲惫”了;现在我说,莫言已彻底倒了,倒在了因极度宣泄而吐血的路上,有重复的人物、重复的情节、重复的感觉、重复的情境为证……
——王金城《文本重复:莫言小说的内伤与内因》
“诺奖”评委会看中莫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作品中的所谓“魔幻现实主义”。然而,莫言对“魔幻现实主义”的理解是不正确的,运用是不成功的。他不是弘扬“魔幻现实主义”的精华,而是拾取“魔幻现实主义”的糟粕……
——陈辽《理性对待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

10 序言
莫言可以批判——在文学圭臬的衡量下
在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所赢得的掌声余音未了之际,编辑这样一部《莫言批判》之书,似乎是对“大师”的不敬,有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然而我们并非昏了头,以对抗性的游戏为娱乐,也并非有破坏“神话”“偶像”的怪癖,或夸张地做着“我独清”“我独醒”的大梦,而仅仅是出于对文学的热爱,我们思考着,行动着,做些别人不愿意做的事,却自信有这样做的必要。
或许在那些貌似热血者看来,莫言是中国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批判莫言是不识时务,无理取闹,哗众取宠。然而,文学的问题应该交给文学来解决。任何奖项都不是作家的护身符,不是铁血丹书——这当然包括诺贝尔文学奖在内。这样的观点会被智者所认可:莫言可以批判,与其获奖无关,仅与我们对文学的热爱和思考有关。
早在获诺奖之前,莫言便已声名显赫,集“怪才”“奇才”“天才”“鬼才”(当然也是“人才”)于一身,这么“多才”团结在一起,足以证明莫言之才——诺奖不也是证明吗?然而,一切文学的评论应该依据作品本身,而不是靠这些璀璨夺目的桂冠——固然,它们颇具迷惑之力。
对于“文人相重”时期的文学评论,我们有些不以为然。若文学评论成为基于面子与利益的友情演出,评论被置换为表扬,批判退位,那将是文学的不幸——无论是对于作者还是对于读者而言。如果文学批评只是见风使舵,批判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作家,而仅仅是把掌声送给那些显赫的大家,那这样的文学批评还有什么价值可言?我们以为,若莫言获诺奖就仰之弥高,有意回避其创作中的严重问题而不敢批判,与其从事这样无意义的文学研究,还不如归园田居,乐得逍遥与心安。
如果站在理性的高峰而不是极端偏激的立场上,无可否认,莫言在文学创作上有不小的成就,曾给读者带来真的启迪、善的熏陶与美的愉悦;也无可否认,莫言在文学创作上有不小的失误,也曾给读者带来假的误导、恶的困惑与丑的恶心。
我不会故意地说些偏激之语来放大莫言创作的问题,以便为批判莫言寻找合理的依据,事实上,莫言的创作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确实存在不少问题——不少论者也曾经指出。其问题是如此严重,如此“大”,还用得着多此一举来“放”吗?
莫言高举艺术叛逆大旗,蔑视文学艺术规律,这几乎是他创作问题的根源。红萝卜与红高梁呈现出的艳丽红色,给读者的黑眼珠以刺激的亮色,读者惊呼起来。这惊呼给了莫言莫大的驱动力,他开始在文学的大漠上驰骋,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风烟滚滚,势不可挡,左冲右突,上天入地,率性而为。连莫言自己都被莫言的成功所陶醉,他甚至有些眩晕,他宣称,“庄严朴素的创作者不接受任何艺术原则的指导”,“我看,艺术方法无所谓中外新旧,写自己的就是了,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只要顺心顺手就好。……无论在创作思想上和艺术风格上,不妨有点随意性和邪劲。”这种言论若不是自以为是的极端狂妄,便是因见识浅薄的极端自卑而生的极端反弹。莫言生在红旗下,其童年至青年却没有能够长在春风里,“文化大革命”的混乱与经济的窘困使得莫言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没有享受过艺术阳光的充足照耀与艺术雨露的充分滋润,因此他也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然而其不幸的遭遇完全不能成为其蔑视艺术法则的充足理由。
我们当然不必劳神地猜想,莫言是否长着艺术的反骨,但故意叛逆的艺术观念长期盘踞于其脑海中,发芽、生根、长叶、开花、结果——但结出了有毒的苦果。
那么,莫言的创作到底有哪些严重问题,要我们甘冒大不韪来编批判书呢?
第一,醉心写脐下三寸。消费主义穿着黄金打造的“三点式”,在文艺的舞台上搔首弄姿,跳着艳舞,以性感的身姿与妩媚的眼神,引无数作家竞折腰,莫言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于是,各种关于性的描写,常态的,变态的,人与人的,人与兽的,通奸的,强奸的,乱伦的,真实的,意淫的,丑陋的,恶心的,压抑的,宣泄的……不论有无必要,都慷慨地不吝笔墨,蛊惑着读者的生理而不是引领着读者的灵魂。
语言的修辞方面也显出莫言作品性语言的泛滥。
水瓢在地上弹跳着,咯咯响着,像一只求偶期的雄蛙。(《丰乳肥臀》)
她的神情安详得宛如一只怀孕的母兔。(《丰乳肥臀》)
(士兵)右手四个指头握着光滑的像女人小腿一样的枪托脖子。(《丰乳肥臀》)
(上官盼弟)在爆炸大队里养尊处优,身体肥胖,好像一匹怀孕的母马。(《丰乳肥臀》)
(来弟)双乳在上下一笼筒的黑袍中剧烈摇摆着,大多开着瑰丽的毛羽,好像两只刚刚交配完的雌鸟。(《丰乳肥臀》)
我感到他十分青春,好像一只刚刚能够跳到母鸡背上制造受精卵的小公鸡(《丰乳肥臀》)
月亮吐出清辉,宛如美丽的贫血寡妇。
爹,你这一次可是做大了,好比是安禄山日了贵妃娘娘,好比是程咬金劫了隋朝皇纲,凶多吉少,性命难保……
皎洁的满月高高地悬在中天,宛如一位一丝不挂的美人。(《檀香刑》)
他的心就如遭受了突然打击的牛睾丸一样,痛苦地收缩了起来。(《檀香刑》)
鸟枪手和弓箭手也满脸的尴尬,走在书院外的大街上,如同裸体游街的奸夫。(《檀香刑》)
鲁迅在《中秋二愿》中,有一愿即是希望文学创作者“从此眼光离开脐下三寸”,不想,“下半身写作”在今日却成为时尚,莫言作为杰出的弄潮者陶醉其中。余辈虽非封建余孽,但并不能对此持与时俱进的观念,终究看不惯莫言作品中的“满纸性爱言”。
第二,热衷写酷刑血腥。高举叛逆大旗、刻意求新的莫言,疲惫地寻找着可以搬移到纸上的新题材,而眼前却是虚空,于是便闭目养神。一个冒充艺术女神缪斯的女魔头缓步进入了他的梦中,写血腥吧,写酷刑吧,写怎样杀人吧,说完便倏忽不见。莫言以为缪斯光顾,恍惚神灵附体,顿觉精神百倍,想象之思维如脱缰野马,下笔有如神助,便开始了写血腥,写酷刑,写怎样杀人。血腥的场面见于其众多作品,比之于《红高梁》这一小巫,《檀香刑》才是集大成者。请君试看:
……起码是在这一刻,我不是我,我是皇上皇太后的代表,我是大清朝的法律之手!
他将手腕一抖,小刀子银光闪烁,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嗖地飞起,飞到很高处,然后下落,如一粒沉重的鸟屎,啪唧一声,落在了一个黑脸士兵的头上,那士兵怪叫一声,脑袋上仿佛落上了一块砖头,身体摇晃不止。
按照行里的说法,这第一片肉是谢天。
一线鲜红的血,从钱胸脯上挖出的凹处,串珠般地跳出来。部分血珠溅落在地,部分血珠沿着刀口的边缘下流,濡红了肌肉发达的钱胸。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一下子旋掉了右边的乳粒。现在钱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一掌,把钱的心脏打得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减缓了……
赵甲把从钱身上旋下来的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按照行里的说法,这是谢地。
当赵甲用刀尖扎着钱肉转圈示众时,他感到自己是绝对的中心,而他的刀尖和刀尖上的肉是中心里的中心。上至气焰熏天的袁大人,下至操场上的大兵,目光都随着他的刀尖转,更准确地说是随着刀尖上的钱肉转。钱肉上天,众人的眼光上天;钱肉落地,众人的眼光落地……
莫言写血腥场面,多从杀人者的视角写,但见赏玩的烈焰熊熊燃烧,而丝毫不见作者怜悯的微光,只有骇人的尸骨令人毛骨悚然,毫无审美的愉悦。
第三,沉迷于丑恶事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众所周知的千古名言,而莫言灌输的则是“爱丑之心”的病态心理,这当然是徒劳的。当莫言愉快而勤奋地把各种丑恶事物堆砌在纸上,企图建造辉煌的大厦时,“大厦”却在众人叹息的风声中轰然倒塌——看看那些建筑材料便可知其因:蛆虫,鼻涕,脓疮,污垢,屎尿屁……
莫言在《红蝗》中这样言说:“我像思念石板道上的马蹄声声一样思念粗大滑肠的肛门,像思念无臭的大便一样思念我可爱的故乡。”“我多少年没闻到您的大便挥发出来的象薄荷油一样清凉的味道了。”“我们的大便像商标的香蕉一样美丽为什么不能歌颂,我们大便时往往联想到爱情的最高形式、甚至升华成一种宗教仪式为什么不能歌颂?”“像”“往往联想到”“甚至升华成”怕是莫言的虚假想象,即便是莫言的真实感觉,但也不会是正常的读者的感觉。
王金城认真地审视莫言的“审丑”后,指出:
面对莫言小说大面积存在的丑,由于观察视点不同可有多种杂芜形态。有具象写实的丑,有抽象象征的丑;有恐怖的丑,有滑稽的丑;有特写的丑,有散点的丑;有以丑为美的丑,有化美为丑的丑……但是,由于理性的消隐,不管是赋予美的事物以丑的意象,还是赋予丑的事物以美的意象,都使莫言小说缺乏审美意义的丑,而更多的是非审美意义的丑。所谓非审美意义的丑,是指以积极的恶的形式对生活美粗暴地予以否定,表现道义上的恶和违反生活常态的畸形。
莫言不是为美而审丑,写丑既是手段也是目的,完全有悖于美学的基本原则,有悖于常人的基本心态。鲁迅在《半夏小集》中曾说,“世间实在还有写不进小说里去的人。倘写进去,而又逼真,这小说便被毁坏。……譬如画家,他画蛇,画鳄鱼,画龟,画果子壳,画字纸篓,画垃圾堆,但没有谁画毛毛虫,画癞头疮,画鼻涕,画大便,就是一样的道理”。莫言似乎不懂这个道理,或者懂得这个道理而故意背叛。
第四,迷失于民间立场。民间写作是莫言的座右铭,莫言将其看作是产生伟大作品的法宝。在《文学创作的民间资源》一文中,莫言认为民间写作,“最终还是一个作家的创作心态问题”,他极为看重“为老百姓写作”与“作为老百姓的写作”之分。其宏论洋洋洒洒:
“为老百姓写作”、听起来是一个很谦虚很卑微的口号,听起来有为人民做马牛的意思,但深究起来,这其实还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其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作家是“人类灵魂工程师”“人民代言人”“时代良心”这种狂妄自大的、自以为是的玩意儿在作怪。
所谓的“为老百姓的写作”其实不能算作“民间写作”,还是一种准庙堂的写作。当作家站起来要用自己的作品为老百姓说话时,其实已经把自己放在了比老百姓高明的位置上。我认为真正的民间写作就是“作为老百姓的写作”。
当然,任何作品走向读者之后,不管是“作为老百姓的创作”还是“为老百姓的创作”,客观上都会产生一些这样那样的作用,都会或微或著地影响到读者的情感,但“作为老百姓的写作”者,在写作的时候,不会也不必去考虑这些问题。他在写作的时候,没有想到要用小说来揭露什么,来鞭挞什么,来提倡什么,来教化什么,因此他在写作的时候,就可以用一种平等的心态来对待小说中的人物。他不但不认为自己比读者高明,他也不认为自己比自己作品中的人物高明。
“作为老百姓的写作”者,无论他是小说家、诗人还是剧作家,他的工作,与社会上的民间工匠没有本质的区别。一个编织筐篮的高手,一个手段高明的泥瓦匠,一个技艺精湛的雕花木匠,他们的职业一点也不比作家们的工作低贱。
在讲理论、举例子之后,莫言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真正伟大的作品必定是‘作为老百姓的创作’,是可遇不可求的,是凤凰羽毛麒麟角。”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结论着实惊人,令人怀疑他是否要“语不惊死人不休”。按照这一结论来打量文学史,远且不论,鲁迅等致力于启蒙的知识分子的创作,都在可“商榷”范围内了。莫言的言论显然贬抑了那些在创作时有“考虑”的作家,那些“考虑”——也就是莫言说的揭露、鞭挞、提倡、教化,是责任的担当——这在任何时候任何社会都不可推卸,无论以怎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莫言既然把民间立场提升到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高度,难免无视民间的固有局限,精华与糟粕不辨,写出了《神嫖》等“民间之作”。
第五,放逐道德评判。尽管道德在许多年前就被问多少钱一斤,于今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个“贵族”,而在文学之中,道德评论常被看作迂腐陈旧而受到指摘。然而,我还是“顽固”地在此重提道德的话题,以固守心中自以为是的“明镜台”。如果文学摒除了道德的因素,善恶不辨,不重视价值判断,不再注重给人以善的引导,不使人向上而是向下,那么,这样的文学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莫言明确说,作家“最好不要担当道德的评判者”,他也曾发表玄而又玄似乎高深的言论:“庄严朴素的创作者不接受任何‘艺术原则’的指导,不被任何清规戒律束缚,他们是最不讲‘道德’的最道德者”。然而道德的缺席使得莫言的作品缺少积极的意义,缺少激励人向上的力量。读者在阅读莫言作品中所感受到的是与善相对的“恶”。如《檀香刑》,呈现的是酷刑的赏玩与刽子手的愉悦。在《丰乳肥臀》中,脱离了道德“羁绊”的行为则与动物无异,回到了“原生态”。在《欢乐》《丰乳肥臀》中,我看到的不是对母亲的真诚讴歌,而是亵渎。
解构主义有时是“摇头丸”,莫言服下之后便对道德判断、价值标尺也不屑一顾地摇头了。
第六,漠视女性尊严。在男权社会中,有责任感的作家不应该放弃道德和价值评判,而应该有所“考虑”地为女性言说,即便不能也不应该贬抑女性,无视女性的尊严。莫言的作品显示出男权思想的虎踞龙盘,站在男权中心的立场上津津乐道。性是莫言小说的精彩看点,性当然不是雷区,不能给作家设置毫无意义的羁绊,但是,我更关注的是“怎么写”,有无必要,尤其是在“下半身写作”的乔木枝繁叶茂的今天。莫言作品中的女性是为男性服务的,只要有需要就可以达成肉体的狂欢,红红火火的《红高粱》是如此,讴歌母亲的《丰乳肥臀》竟也是如此,而《神嫖》则更显男性的神通。《神嫖》中的乡绅季范先生在大年初一突发奇想,要把高密城中所有的“婊子”招到家中来嫖。季范先生邀请了全城的名流来观看他“神”嫖“二十八宿下凡尘”:
“二十八个婊子忸怩作态,淫词浪语,把盏行令搞得满厅的男人们都七颠八倒……婊子们酒都上了脸,一个个面若桃花,目迷神荡,巴巴地望着风流倜傥的季范先生,有性急的就腻上身来……”
季范先生吩咐众婊子:“姑娘们,脱光了衣服,到毯子上躺着”。……
二十八个婊子脱光衣服并排躺在毯子上,那些绅士名流都傻了,怔怔地看着季范先生,我们的老爷爷说季范先生脱掉鞋袜,赤着脚踩着二十八个婊子的肚皮走了一个来回,然后季范先生说:
“汉三,给她们每人一百块大洋,叫车子,送她们回去”。
就如章长城所言,“‘嫖’而能‘神’,可见决非一般的性交易”,“《神嫖》中的‘婊子’则全是性欲的符号,男人作贱、泄欲的工具,流露出浓厚的厌女主义倾向”。莫言不深究妓女存在的社会悲剧因素,却口口声声“婊子”,这些“婊子”完全为男性、金钱而存在,难道“婊子”便没有尊严吗?对照阅读鲁迅的《颓败线的颤动》,便知两位作者思想境界的高下。
第七,语言欠缺修炼。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这是一条众所周知的常识,故而一个真正的作家应该孜孜不倦地在语言方面努力提高,以便给读者提供“艺术”的感觉。莫言在语言方面还应该更努力,其名作《檀香刑》中就呈现出大量的语病,就如李建军所评价,“粗糙和生涩”“不伦不类”的文白夹杂,“是生涩的,失败的,有的甚至文理不通,让人别扭”。“钱苍狼,你枪法如神,学识过人,本督赠金枪,委尔重任,将尔视为心腹,尔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想加害本官,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本督虽然险遭你的毒手,但可惜你的才华,实在不忍诛之。但国法无情,军法如山,本督无法救你了。”从这段引文看,莫言连文言文的人称代词尚且拿捏不准,也难怪读者“别扭”。莫言对鲁迅有微词,姑且不论莫言的观点确切与否,但就语言艺术来看,莫言远远不能望其项背,尤其是在文言文的修为方面。
第八,叙事不知分寸。下笔有如神助、洋洋洒洒、不假思索、立马可待……是一些美好的词汇,作者果真能够文思泉涌地写出好文章当然令人钦佩。莫言的想象力似乎夸张得惊人,来了灵感便收不住笔,尤其是对于血腥的、丑恶的场面,近距离地逼视,进行自然主义地“秉笔直录”,不知节制与取合提炼。
除了上文提到的《檀香刑》的惊人写作外,还可以举出非常多的例证:小说《红蝗》则大肆描写九老爷九老妈的淤泥之战,对于九老妈身上淤泥的描写也浓墨重彩:
从头到尾九老妈被不同层次的彩色淤泥涂满。白色淤泥涂在她的小髻和她的脖子上,这种白色淤泥主要成分大概是鸭屎,黑色淤泥涂在她的肩膀到臀部这一段,黑色淤泥的主要成分是不是十年前的水草呢?绿色淤泥涂在她的臂部到膝盖,绿色淤泥的主要成分是不是三十年前的花瓣呢?从膝弯到尖足,这是卧在草地上的九老妈最辉煌的一段,象干痴的血一样的暗红色的淤泥,厚厚地沾在九老妈的腿上,那种世上罕闻的臭气就是从这一段上发出的。 在小说《欢乐》中,莫言描写一些跳蚤在母亲身体——包括肚皮、肚脐眼、乳房、阴毛、阴道爬,并借作品中的人物之口为自己开脱责任——“不是我亵渎了母亲”。王金城反问得好:“那么会是谁呢?如果不是亵渎,那就是赞美了?”如果莫言把握分寸,就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叙事。
第九,写作限于重复。一个作家如果不能以灵动多变来满足读者的阅读需求,即便不是严重的问题,然而一味地重复却也不能说是高明。莫言创作的重复是很明显的,王金城曾概括为人物形象的重复、情节的重复、感觉的重复、情境的重复。如人物形象的重复,莫言小说的主角“剽悍粗犷的男人和生命旺盛的女人”,小说《丰乳肥臀》中上官家的女儿们几乎是一个人的“分身术”,如王金城所言:“个个春情烈火,野性娇艳,在情欲上过分张扬,怎么想就怎么说,怎么说就怎么做,激情勃起便直奔性的主体,性格上的共同特征是炽烈、轻浮、放纵、早熟、坦率,你很难分清来弟与领弟、招弟与念弟谁是谁。”
莫言创作的问题不少,仅以上所列若能引起莫言、其他作家与读者的思考,便也感到不枉费笔墨了。我不想列出十条,除了因鲁迅说过国人有“十景病”外,也是要与那些常列“十大罪状”的声讨檄文区分开来。
我们由衷地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高兴,我们也由衷地本着对文学的热爱对莫言进行批判。批判莫言也是我们对莫言、对文学的热爱方式。这种批判,是文学的批评——指出问题,奉上善意与期待;不是恶毒的攻击——罔顾事实,进行诋毁与咒骂。这种批判无损于莫言对中国文学的意义——但,更有益于文学。
莫言曾说作家不是为党派而写作,对此我们持赞同的态度,伟大的作家的确应该把仁慈的目光投射到全人类。莫言有自己的文学思考,有自己的艺术感觉与创作实践,我们认为,莫言若果真能爱惜自己的才华,必会在思考后有更大的成就,创作出真正的不朽之作——那也正是我们所非常乐于看到的。
本书所选文章的观点我们未必完全赞同,而选用是因为这些文章并没有恶毒的攻击,有的只是对于文学的思考、不满、质疑、批判与期待。这些文章或是语气谦和,平实质朴,或是锋芒毕露,言辞激烈;或就某一作品进行议论,或就普遍存在的明显缺点展开评判,好处说好,坏处说坏,然而都真挚诚恳,都足以引起人们的思索。因篇幅所限,尚有不少精彩的文章未能收录。
行文至此似乎应该结束,然而我们还觉得意犹未尽,也许是因为我们一直阅读莫言的作品,并对莫言充满了太多的期待。但是不得不就此打住,并以这样发自内心深处的话作为结语:
批判的目的不在于批判本身,而在于最终的无可批判。
李斌
2012年12月于赣江之畔

参考资料:
1.
再见莫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f57efc0102e7va.html
2.
再见莫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f57efc0102e7va.html
3.
莫言批判  
http://lz.book.sohu.com/serialize-id-27728.html
4.
再见莫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f57efc0102e7va.html
5.
再见莫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f57efc0102e7va.html
6.
再见莫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f57efc0102e7va.html
7.
《莫言批判》似群殴  
http://www.chinadaily.com.cn/hqg ... ontent_8676164.html
8.
再见莫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f57efc0102e7v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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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8:11
九问莫言 (2015-01-07 11:07:53)转载▼
标签: 育儿 教育       
九问莫言
看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八问莫言”。这里我再加一问,故曰“九问莫言”。问的中心意思是:小说家莫言竟然不会环境衬托。你看他那一段关于“饿死人”的环境描写-----
“村上天天在饿死人。上高中的哥哥在院子里的树底下看书,听见茅厕里‘咕咚’一声,跑过去一把把我从茅坑里拉上来,扛在肩上,到河里满身洗了个遍。一群群鱼儿争相游过来,赶了又来。”
看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
我就是莫言的哥哥,我就是那时正在上高中的农村高中学生。所以莫言小说里的哥哥就是我。
那时的高中学校是在县城里的,初高中生都住校,每月定量31斤(干部26斤)。所以有时学校有好吃的,我就会跑几十里带到家里去给妈妈吃。第二天早起赶到学校上课。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带回去的肉菜和馒头,妈妈又分出一点给光棍小叔一勺。小叔是给生产队放猪的,一群猪从红薯地里拱出红薯来,小叔总是从猪嘴里抢过来,也时常送给我们。我的爸爸在生产队副业组编筐,有在吃食堂。我的哥哥已经参加工作。那时不可想象的是,生产队有猪,有牛,有种子粮。种子粮在仓库,仓库在村外,孤零零三间土坯房,一把生锈的小锁,看仓库的老头从不在仓库住宿。没人抢,没有人偷。没有人宰杀。没有任何丢失。
这样联想起来,莫言的哥哥是学校放秋假回家的。再联想到“在河里满身洗了个遍”。此时是夏天或秋天。
夏天或秋天,是不会饿死人的。地上有,树上有,河里有,大自然里有吃的。自古迄今,没有听说过秋天和夏天饿死人的。春荒,春荒,闹春荒,春天青黄不接,才闹荒年才饿死人的。
莫言的环境描写与莫言要说的“饿死人”毫不相干。莫言说:“我们村天天都有饿死人”。且不要说“天天”,那怕你莫言写出一天,也算你说了一句人话。
如此诺贝尔获奖者!如此诺贝尔奖!如此,这个时代!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8:12
八问莫言之八:莫言能这样丑化毛泽东吗

中国无论划分任何政治派别,政治理念、理论争鸣,文学流派,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都是试金石、分水岭、照妖镜。毛泽东作为中共决议中充分肯定的伟大人物,莫言在作品中竟对其大肆污蔑,这尤为令人愤慨。作为一个党员作家,就不需要服从党的决议,遵守党的纪律吗?
莫言作品中的毛主席。莫言在作品和发言中,表达的那种阴暗的、扭曲的、自我膨胀的政治理念,并非发自一时,也并非是失言。他在《主席老的那天》中所写:“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莫言怎能这样无所顾忌?毛泽东是改开以来中共历任总书记都高度评价的伟人,在毛泽东诞辰110周年和党的十八大上,中共中央都已对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给于崇高的评价,尤其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习近平更高度评价:毛泽东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是近代以来中国伟大的爱国者和民族英雄,是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是领导中国人民彻底改变自己命运和国家面貌的一代伟人。
毛泽东的功绩与日月同辉,作为中华民族第一伟人,更当之无愧!尊重毛泽东这位中华民族第一伟人,这应该是整个中华民族的自尊。毛泽东的丰功伟绩,那是任何小丑的诋毁都不能改变的。莫言作为“大作家”,在对毛泽东的评价上,至少要谨慎,而他怎么这样浅薄?怎么这样恶毒?怎么这样无所顾忌?怎么这样大放厥词?而凡是诋毁毛泽东的丑类,最终只能遭到真理的批判,只能遭到历史的唾弃!
莫言总囿于自我看事物。台湾著名学者李敖认为:“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上,第一位巨人毫无疑问是毛泽东,因为他起到了其他人无法代替的作用。”可从莫言《主席老的那天》的这段叙述,其对毛泽东的诋毁就太浅薄、太随意、太荒谬。
莫言以冷漠不屑的口吻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可莫言只看到了他家那条牛,为什么看不到毛泽东时代“勒紧裤带”艰苦创业如何建设的新中国?为什么看不到毛泽东时代,在这27年间取得的成就,已远远超过历史上2700年中国取得的物质成果之总和?为什么看不到毛泽东时代,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独立自主的建起了世界第六工业强国,拥有了“两弹一星”?为什么看不到饥饿的年代林县人勒着裤袋修建了红旗渠!红旗渠工程于1960年2月动工,如把在悬崖绝壁上挖出的土石垒筑成高2米,宽3米的墙,可把广州与哈尔滨连接起来!
莫言庆幸地说:“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可莫言为什么没有看到,人民公社解散了30年,中国的农业现代化100年都遥遥无期!中国的农村出现了,只在战争年代才发生的情景,许多农村十室九空,基本见不到50岁以下男女。田里劳作的是清一色老人,田埂地头还放着一两个幼子。别说修塘,有些村庄谁家死人,都很难找人抬出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扶贫顾问萨克斯教授,在宁夏报告的“惊人发现”)。
莫言悻悻的说:“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是哪样子的文学?《红岩》、《青春之歌》、《创业史》、《红旗谱》、《回延安》、《雷锋之歌》、《龙须沟》、《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等,这些拥有亿万读者的大作,鼓舞亿万人民奋勇前行的大作,莫言能写出来吗?
哲学重在追求本源、本质,重在把握整体、全局。莫言仅仅囿于自我的局限去观察事物,这能得出深刻、独特、正确的判断吗?
总之,文如其人,这是文学创作的铁律。一个作家的文学理念,总摆脱不了其政治理念、道德判断和价值取向。下流的政治理念和政治品德,绝不会有高雅、高尚的作品立于天地。可以肯定的说:莫言绝不会成为下一代作家的普遍榜样,因他作品宣扬的那些东西,绝不是中国文学的伟大出路!
(近段时期,莫言在关于毛泽东的几次发言中,谈论的观点还比较公道,应以肯定。)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8:13
八问莫言之一: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

题记:莫言绝不仅仅是一般公众人物,他是中组部任命的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那是(比照)副部级的高官,更是中国文坛的领导。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就文学创作发表了一些十分荒谬的观点。如果任其流荼,对文坛及子孙,都将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既然莫言的演讲具“公共性”,那理应允许对他质疑,笔者就有“八问”。

莫言放言:作家的写作不是为了哪一个党派服务的,也不是为了哪一个团体服务的,他写的小说是大于政治的。可经典文学作品真能脱离政治吗?作家真要以“不关心政治”的立场为傲吗?
政治就那么让人羞于出口吗?莫言千方百计的规避政治,羞于谈政治,这让人十分费解,政治就一概丑陋不堪吗?政治难道就等同屠杀吗?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站起来、富起来,这不是政治吗?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强盛起来,这不是政治吗?这中间有多少仁人志士献身,这中间经历多少艰难困苦,这中间遭到多少挫折失败,这样的政治不值得讴歌吗?中国共产党不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吗?
而且,就连西方价值观都认同的,用对话、斡旋、谈判和在竞争中共赢的民主政治,不也正是一种政治的追求,也是文学的一个关注?对此,莫言是不懂?还是忘记了?
中国古代经典作品那部没有大政治?也许有人会说,文学有它特殊的运行规律?可翻开中国的丹青史书,则不难发现:官僚历来是传承中国文化的主体,中国古代知名文人基本都是官僚,这是恒久的规律,而官僚传承的文化理念和作品怎么能脱离政治?屈原是楚国的三闾大夫,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以诗歌独立文坛的诗人,他也是中国第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再看中国四大名著及《西厢记》、《桃花扇》、《聊斋志异》等知名作品,那一部不包含重大、深刻、尖锐的政治主题?
欧洲批判现实主义作品那部不关联政治。再纵观世界文坛,《巴黎圣母院》、《红与黑》、《安娜卡列尼娜》等世界名著那一本不讲政治?《十日谈》更引领了欧洲的文艺复兴!欧洲批判现实主义作品不关联政治,缘何是世界文坛最精彩的天空?划分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时代的分界,不就是欧洲“文艺复兴”引领的资产阶级革命!
举凡中外的大文学艺术作品,以大主题负载大信息,是成为经典作品的前提。只有深刻表现了大政治的文学艺术,才能成为大作品!
莫言的作品不表现政治吗?莫言建议大家多关心一点教人恋爱的文学,少关心一点让人打架的政治,这是一种荒谬的误导,它否定了公民议政的基本权利,否定了中国民众关心国家大事,参与政治的公共美德。反观莫言的作品,他教人恋爱了吗?正是莫言的作品(如《檀香刑》)才书写了大量渲染高强度的暴力。只不过莫言的作品中,宣传的低俗、下流、正符合西方的政治标准。莫言言称自己的作品超越政治,莫言对政治的一概漠视,这是莫言的淳朴、天真,还是偏执、无知?
强调普世价值不是强调政治吗?所谓的普世价值,就是西方帝国主义列强欺骗世人的政治招牌。西方最激烈的文学批评者,在评价中国文学作品时,都十分苛责其政治倾向和政治选择,而中国的文学评论家有这样严厉批评西方作家的政治倾向了吗?在美国无人机的袭击中受害的索马里人、也门人,或巴基斯坦人,他们谴责过美国作家,说他们试图给奥巴马的杀人机器装上人性面具;他们谴责过曾经在唐宁街10号与布莱尔一起喝茶的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在英美关系面前是懦夫吗?没有,都没有!那么西方激烈的文学批评者,如此强调中国的文学作品必须要远离政治,这不荒唐可笑吗?
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本身就是政治。诺文学奖极力宣称,并强加于人的普世价值,那只不过是一种黑色幽默。诺贝尔文学奖,也是“反共”奖。法国作家萨特评价诺文学奖:“一种保留给西方作家和东方叛徒的荣誉。”自其颁发以来,绝大多数都颁给了西方反动文人、反革命学者,更成为冷战以来收买走狗和奴才的经费。
莫言获奖本身,就不能超越政治。在当今世界,影响力太大的事,本身就隐含了政治。基于诺贝尔奖的基本宗旨,它要求受奖作品能深刻地表达普世价值的信念。不然,为何“每年诺贝尔奖颁布以后,瑞典都会有大量关于作家政治立场的讨论”?
当瑞典文学院宣布,请莫言“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这仅仅是接过一笔奖金吗?莫言接受诺奖,应当“开始一种关于美德的战斗”,应该成为一个文学斗士,这不是诺贝尔文学奖对他的政治期待?莫言也打破对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11年监禁,正在监狱服刑的刘晓波的沉默,开始呼吁刘晓波尽早获得自由了,这不是政治?万望莫言别成西方反华势力干涉中国的传声筒。
莫言不是中国作协的副主席吗?中国作协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各民族作家自愿结合的专业性人民团体,是党和政府联系广大作家、文学工作者的桥梁和纽带,是繁荣文学事业、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社会力量。或者说,中国作协本身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一个部级群团组织,接受中共领导,为繁荣文学事业、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服务,这不是作协应负的最大政治使命吗?
莫言是中国作协副主席,作协副主席不讲政治,怎么领导作协?莫言不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吗?为什么连这点都羞于出口?为什么查遍词条都不见其载?作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不需要遵守党章吗?莫言要远离政治,为什么不辞去中国作协副主席?为什么不退出中国共产党?!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8:14
八问莫言(上篇)
题记:莫言绝不仅仅是一般公众人物,他是中组部任命的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那是(比照)副部级的高官,更是中国文坛的领导。如果任其一些十分荒谬的言论流荼,对文坛及子孙,都将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就文学创作发表了一些观点。既然莫言的演讲具“公共性”,那理应允许对他质疑,笔者就有“八问”。
一问: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
莫言放言:作家的写作不是为了哪一个党派服务的,也不是为了哪一个团体服务的,他写的小说是大于政治的。可经典文学作品真能脱离政治吗?作家真要以“不关心政治”的立场为傲吗?
政治就那么让人羞于出口吗?莫言千方百计的规避政治,羞于谈政治,这让人十分费解,政治就一概丑陋不堪吗?政治难道就等同屠杀吗?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站起来、富起来,这不是政治吗?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强盛起来,这不是政治吗?这中间有多少仁人志士献身,这中间经历多少艰难困苦,这中间遭到多少挫折失败,这样的政治不值得讴歌吗?中国共产党不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吗?
而且,就连西方价值观都认同的,用对话、斡旋、谈判和在竞争中共赢的民主政治,不也正是一种政治的追求,也是文学的一个关注?对此,莫言是不懂?还是忘记了?
中国古代经典作品那部没有大政治?也许有人会说,文学有它特殊的运行规律?可翻开中国的丹青史书,则不难发现:官僚历来是传承中国文化的主体,中国古代知名文人基本都是官僚,这是恒久的规律,而官僚传承的文化理念和作品怎么能脱离政治?屈原是楚国的三闾大夫,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以诗歌独立文坛的诗人,他也是中国第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再看中国四大名著及《西厢记》、《桃花扇》、《聊斋志异》等知名作品,那一部不包含重大、深刻、尖锐的政治主题?
欧洲批判现实主义作品那部不关联政治。再纵观世界文坛,《巴黎圣母院》、《红与黑》、《安娜卡列尼娜》等世界名著那一本不讲政治?《十日谈》更引领了欧洲的文艺复兴!欧洲批判现实主义作品不关联政治,缘何是世界文坛最精彩的天空?划分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时代的分界,不就是欧洲“文艺复兴”引领的资产阶级革命!
举凡中外的大文学艺术作品,以大主题负载大信息,是成为经典作品的前提。只有深刻表现了大政治的文学艺术,才能成为大作品!
莫言的作品不表现政治吗?莫言建议大家多关心一点教人恋爱的文学,少关心一点让人打架的政治,这是一种荒谬的误导,它否定了公民议政的基本权利,否定了中国民众关心国家大事,参与政治的公共美德。只有封建专制才“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只有国民党才严令百姓“莫谈国事”。而反观莫言的作品,他教人恋爱了吗?正是莫言的作品(如《檀香刑》)才书写了大量渲染高强度的暴力。只不过莫言的作品中,宣传的低俗、下流、正符合西方的政治标准。莫言言称自己的作品超越政治,莫言对政治的一概漠视,这是莫言的淳朴、天真,还是偏执、无知?
强调普世价值不是强调政治吗?所谓的普世价值,就是西方帝国主义列强欺骗世人的政治招牌。西方最激烈的文学批评者,在评价中国文学作品时,都十分苛责其政治倾向和政治选择,而中国的文学评论家有这样严厉批评西方作家的政治倾向了吗?在美国无人机的袭击中受害的索马里人、也门人,或巴基斯坦人,他们谴责过美国作家,说他们试图给奥巴马的杀人机器装上人性面具;他们谴责过曾经在唐宁街10号与布莱尔一起喝茶的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在英美关系面前是懦夫吗?没有,都没有!那么西方激烈的文学批评者,如此强调中国的文学作品必须要远离政治,这不荒唐可笑吗?
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本身就是政治。诺文学奖极力宣称,并强加于人的普世价值,那只不过是一种黑色幽默。诺贝尔文学奖,也是“反共”奖。法国作家萨特评价诺文学奖:“一种保留给西方作家和东方叛徒的荣誉。”自其颁发以来,绝大多数都颁给了西方反动文人、反革命学者,更成为冷战以来收买走狗和奴才的经费。
莫言获奖本身,就不能超越政治。在当今世界,影响力太大的事,本身就隐含了政治。基于诺贝尔奖的基本宗旨,它要求受奖作品能深刻地表达普世价值的信念。不然,为何“每年诺贝尔奖颁布以后,瑞典都会有大量关于作家政治立场的讨论”?
当瑞典文学院宣布,请莫言“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这仅仅是接过一笔奖金吗?莫言接受诺奖,应当“开始一种关于美德的战斗”,应该成为一个文学斗士,这不是诺贝尔文学奖对他的政治期待?莫言也打破对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11年监禁,正在监狱服刑的刘晓波的沉默,开始呼吁刘晓波尽早获得自由了,这不是政治?万望莫言别成西方反华势力干涉中国的传声筒。
莫言不是中国作协的副主席吗?中国作协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各民族作家自愿结合的专业性人民团体,是党和政府联系广大作家、文学工作者的桥梁和纽带,是繁荣文学事业、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社会力量。或者说,中国作协本身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一个部级群团组织,接受中共领导,为繁荣文学事业、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服务,这不是作协应负的最大政治使命吗?
莫言是中国作协副主席,作协副主席不讲政治,怎么领导作协?莫言不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吗?为什么连这点都羞于出口?为什么查遍词条都不见其载?作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不需要遵守党章吗?莫言要远离政治,为什么不辞去中国作协副主席?为什么不退出中国共产党?!
二问:作家仅仅凭良心写作吗?
莫言讲:作家写作是在他良心的指引下,面对着人的命运,人的情感,然后做出判断。可就如世界上没有抽象的人一样,世界上也绝无抽象的良心。仅仅凭抽象的良心去判断,事物的客观标准何在?仅仅凭抽象的良心去判断,作家的创作能选择与时代同行,与历史同行的大主题吗?仅仅凭抽象的良心去判断,作家能担当文学的使命,能引领文学创作吗?
一个不是很渺小的灵魂,他的生命总相连几本书;一个不是很卑微的人生,他的旅途总相伴几个书中的形象!甚至一些经典文学著作所塑造的形象,能直接影响一个民族的性格形成。莫言就是小学三年级时读了《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作品,受到的文学启蒙。试问:现在有多少作家“凭良心”写出的书,让人读后能改变人生,能与青年同行,能与时代同行?试问:莫言的哪部作品,能影响民族的性格形成?
全世界社会主义国家实施国企改革,几乎都是共产党垮台!可中国的国有企业改革取得了巨大成功,这是中国共产党率领中华民族在突出重围,这是共和国被迫做出的壮士断臂!那是几千万下岗工人在承担着巨大的牺牲,我们的工人阶级演绎了多少催人泪下的悲壮,我们的人民不值得可歌可泣?
辽宁作为国企改革的“先导区”,是最需先要闯过的“雷区”。仅对中国第一个特大型国企--有5.5万工人的“本煤公司”实施破产,就是石破天惊;阜新市妇孺在内、城乡在内,四人必有一个特困人口,在社会承受力如此脆弱的地区,同时实施三个特大型国企破产,这需百姓多么坚忍的承受;对辽宁有色金属实施全行业破产,是共和国首次在行政省实施最大规模的破产。
整个辽宁610万全民职工,下岗(失业)就曾达179万;加上大集体职工几乎全部下岗,整个辽宁失业人员一度超过50%;其中,鞍钢50多万工人,就分离出40多万。这是任何一个社会和民族都绝难承受之沉重!有的一家祖孙三代同时下岗,那艰难的岁月,他们现在回想起来都泪流满面。
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关乎民族振兴!当年,中国作协出钱,让作家去写。可10多年过去了,谁看见作家写出一篇东西?!莫言讲创作需“良心的指引”,可让人费解的是中国作协国字号的作家近七八千人,省级作家5万多人,享津贴的专业作家数千人。他们对国有企业改革这样的大事,为什么视而不见?为什么都那么冷血无情?为什么只关注自己青少年那点畸形的苦难经历?为什么没给这波澜壮阔的历史留下只言片语?这些作家的良心都哪去了?吃着“皇粮”却吃里扒外,这怎么能让人不耻?而莫言作为中国作协的副主席,不应该负有一点社会责任吗?可他在良心的指引下,为什么都没跳出自我,总沉迷于自己那点畸形的苦难经历?
三问:莫言有大品德大担当吗?
作家要有大品德,作品才有大光亮,这是文坛之大道。莫言无论在作品中,还是在演讲中,总是喋喋不休的讲述自己经历的苦难,并不断宣泄个人的愤懑。可大作家必须要跳出自我,莫言跳出了囿于自我的封闭吗?
大作家谁没苦难积淀?凡古今中外的文学大家,那位没有丰富厚重,甚至苦难深重的人生积淀,那位没有经生活反复淬炼出的灵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塑造的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就是作者参加血与火斗争经历的再现。仅为攻克一座城市,人家一天就发起过17次的冲锋。安徒生睡在棺材上长大,曹雪芹、鲁迅家道破落等等,不一而足。
可他们有一条共同可贵之处,就是无论受了多少磨难,一条都不能将其作为堕落的滕蔓;他们无论经受了多少苦难,都会跳出自我去观察民族和未来;他们无论经受了多少苦难,都没有淹没他们追求光明的信念。我们中国的当代作家也有很多人,都将自己经历的苦难,看做是与共和国成长共经的磨难!
苦难注定造就两种人。巴尔扎克讲:“世界上的事情永远不是绝对的,结果完全因人而异。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万丈深渊。”英国小说家毛姆讲:说苦难能使人格得到升华,这是不确切的;幸福有时倒能做到这一点,而苦难常会使人心胸狭窄,产生复仇的心理。
苦难可以造就天才,苦难也可以扭曲人性。苦难可以将人的品德洗练得更为晶莹,苦难也可阴暗的遮蔽人性。如果战胜了苦难,经历就成了财富;如果被苦难战胜,苦难就成了耻辱的经历。莫言纠结在自己的那点苦难经历,喋喋不休的,几近像祥林嫂般的讲述自己的苦难,他是被苦难造就的天才?还是被苦难扭曲的弱者?他的作品是想引导人们战胜苦难,还是狭隘的怀恨?莫言的品德被苦难洗练晶莹,还是遮蔽成阴暗?
看刘少奇的儿子怎么看待苦难。莫言经历的苦难,能和刘少奇相比吗?
谈到王光美将毛主席的后人接到一起团聚时,刘少奇的儿子刘源讲:对文化大革命,“每个人的亲身经历和感受也不同,但这场悲剧是共有的,是刻骨铭心的,常常成为我们共有的话题。但是,作为后来人,包括我的母亲,都不愿意总是生活在历史的噩梦中,去记恨历史、记恨已逝的人,更不会将仇恨传到后辈人身上,而是应该用科学历史观实事求是地去重新审视那段历史,真正了解和理解发生那场悲剧的历史背景、历史条件和历史原因,多多理解伟人们的真实心迹,多多宽容伟人们的历史局限和过失,多想想老一辈们亲密团结、同心同德、共同创建我们党和国家胜利辉煌的美好一面,多吸取那些有益于向前看朝前走的历史经验。”
看看王光美、刘源怎么对待苦难,莫言对自己的品性不觉汗颜吗?对照一下中国古代的贤者圣人如何对待苦难,莫言不感自愧形秽吗?
将自己封闭于阴暗那不是堕落?现在中国文坛上的一个奇怪现象,就是作家不深入生活,严重脱离改革开放的火热实践,既不甘心投入艰苦的熬炼,更难经天降大任的折磨!而且,还老虎屁股摸不得。生活中遇到个屁大点的困难,就怨天尤人;人生中遇到个屁大点挫折,就痛不欲生。每天钻进自己的象牙塔,或躲进自己的小圈圈,封闭在自己那段狭窄、阴暗的生活经历,去写自己那点琐碎、无聊、畸形,甚至下流的破事,这样缺乏与时代同行的肝胆和品性,这样缺乏忧而乐的品德,怎么能有大作品立世?读者怎么能买作家的帐?不管现在将莫言如何捧上诺贝尔文学奖的领奖台,可搞搞问卷调查,中国有多少人看过莫言的作品,有几人通读过《丰乳肥臀》?有几人知道莫言的代表作?

王婆卖瓜(八十三)
快过年了,本想发篇拜年嗑,可很多博友发纸条催促我,尽快将“八问莫言”发表出来,我就改变了初衷。
写作本篇博文,有三点体会和博友交流。
其一、以党性对待苦难。谁没有委屈,有多少人没经过磨难?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包容苦难,要善于学习苦难。我的博园开篇之作,就是《学会给自己“开光”》,那就是我对待委屈与磨难的态度。要以坚强的党性对待苦难,就是不要以个人得失论天下,就要抛开个人的恩怨,就要与时代同行。
其二、为了心理健康。很多人以为我很政治,而我更多的是在自我拯救。因为,太沉溺于自我的委屈和苦难,那会痛不欲生,那会心灵扭曲,那会走向极端,那会自我毁灭。身体健康,第一位的是心理要健康!
其三、为子孙后代负责。莫言所讲的这些谬论,很有市场,也很有迷惑性。若年轻人,或年轻的文学爱好者,一旦被其迷惑误导,那会毁了他们的文学前程,甚至毁了他们的人生。我深知:此篇博文发表,定会招来骂声一片,但至少它让年轻人和年轻的文学爱好者,能听到有不同的声音,让他们在不同的声音中思考,或许更有利于他们的判断。

           1、本篇博文之一被人民网强国论坛发表
八问莫言之一: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5日 08:25 )12556字(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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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八问莫言之一: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5日 08:28 )12556字(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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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八问莫言之一: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5日 08:28 )12256字(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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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问莫言之二:作家仅凭良心写作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6日 08:53 )4789字(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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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二:作家仅凭良心写作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6日 08:56 )4817字(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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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八问莫言之二:作家仅凭良心写作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6日 08:57 )5795字(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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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二:作家仅凭良心写作吗?-舆情观察 -
互动中国 和平论坛 新闻论坛 舆情观察 八问莫言之二:作家仅凭良心写作...莫言讲:作家写作是在他良心的指引下,面对着人的命运,人的情感,然后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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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三:莫言有大品德大担当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2014年02月07日 08:58 )5426字(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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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莫言之三:莫言有大品德大担当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02月07日 09:00 )5426字(5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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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问莫言之三:莫言有大品德大担当吗?(原创首发) ( 辽宁王忠新 02月07日 09:05 )5426字(25/0)
11、本篇博文被华声在线转载
文人相轻?莫言和贾平凹交恶的内幕 - 精英博客 - 华声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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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8日 - 八问莫言(上篇). 题记:莫言绝不仅仅是一般公众人物,他是中组部任命的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那是(比照)副部级的高官,更是中国文坛的领导。
12、本篇博文被网易博客转载
网易博客欢迎您-fyb398
fyb398.wap.blog.163.com/w2/blogDetail.do;jsessionid...fks...‎
2013年1月15日 - 【转载】 王忠新:八问莫言(下篇) ... 莫言无疑是很重要的人物,他作为中国作协副主席,职责负有领导文坛建设 ... 上篇:【转载】 林治波:毛泽东的智慧.
13、本篇博文被互动中国网转载
八问莫言之一:文学真能脱离政治吗?-舆情观察-
1个回复 - 发贴时间:2014年2月6日
就文学创作发表了一些十分荒谬的观点。如果任其流荼,对文坛及子孙,都将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既然莫言的演讲具"公共性",那理应允许对他质疑,笔者就有"八问"。 莫言放言:...
互动中国 - forum.china.com.cn/t... 2014-02-06 - 快照  -
朱向前评莫言:莫言军艺同班同学,文学评论家、中国作协军事文学委员会副主任朱向前曾说:莫言第二阶段的创作90年代中期大约十年间,莫言有点剑走偏锋,在追随西方化的道路上过犹不及。主要作品特点刻意追求形式的西化,加之感觉的泛滥和语言的膨胀,以及想象的重复,造成了作品阅读中一定的紊乱感和晦涩感,作品开始疏离读者,也遭到了批评界包括我在内的批评。
    但也许在莫言看来,这些作品虽然在国内没有市场、没有读者,甚至大学生也不看、批评家不待见,但是在国外却颇受欢迎。言外之意是求仁得仁,达到了他的价值取向预设。
------星光闪闪摘引

                                      丰乳肥臀--放屁


女人睡眼惺忪地抱怨男人:“不要命了!鸡都叫了还上网?啥东西让你这么上心?”

    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睡你的!我看莫言的丰乳肥臀哩。”

    女人不高兴了:“恶心死了!你是和尚托生的?没见过女人?难道莫言的屁股上绣着花哩?”

    男人笑了:“你误会了,莫言是个男人。”

    女人生气了:“男人:“男人?男人的屁股也值得你看半夜?变态了?”

    男人也生气了:“胡说啥哩!丰乳肥臀是莫言写的书!书的名字叫丰乳肥臀!”

    女人明白了,却又嘟囔道:“书的名字?书的名字也能这样起?胡写八写!”

    男人得意地说:“你不懂,人家还得奖哩!”

    女人不说啥了,翻翻身,放了一个分贝相当高的臭屁

                    
            被钉在耻辱桩上的《丰乳肥臀》

作为中共中央机关刊《求是》杂志社主办的《红旗文稿》是中共的宣传思想理论战线的重要阵地,代表着党的声音。1996年第12期《红旗文稿》发表的批判莫言小说《丰乳肥臀》的文章说:“在《丰乳肥臀》一书中,共产党一无是处”,“过去国民党反动派诬蔑共产党是共产共妻,灭绝人伦,也只是流于空洞的叫嚣,难以有文学作品具体地描述,想不到几十年后,却有莫言的《丰乳肥臀》横空出世,填补了这一空白”。“在莫言的笔下,共产党给母亲的苦难真是太多了”。“ 有评论家说过,叛逆与审丑,是莫言作品中的两大特色。莫言也以历史观、艺术观的叛逆者自居。这种叛逆性在《丰乳肥臀》中,可以说是表现得相当明显!只是他的叛逆不同于鲁迅先生那样把投枪、匕首投向黑暗的反动统治,他是在沮兄嘲讽近百年来千千万万仁人志士曾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民革命事业”。“ 莫言在小说中的政治倾向已很鲜明,他的投枪、匕首既然已掷出,我们怎能沉默?而且他的描述已对一些不了解革命历史的年轻人产生了极坏的影响!”“莫言在革命部队中也生活了近20年,却会对革命历史一无所知,写母亲的苦难,却不知苦难从何而来,这样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也是视觉的瘫痪吧!”
      ---引自苏中杰


莫言填补了“共产共妻”的文学空白
大铁象
莫言称自己的作品超越政治,似乎莫言对政治一概漠视,可莫言却在小说《丰乳肥臀》一书中,把共产说的一无是处,过去国民党反动派诬蔑共产党是共产共妻,灭绝人伦,也只是流于空洞的叫嚣,难以有文学作品具体地描述,想不到几十年后,却有莫言的《丰乳肥臀》横空出世,填补了这一空白。
“在莫言的笔下,共产党给母亲的苦难真是太多了”。叛逆与审丑,是莫言作品中的两大特色。莫言以历史观、艺术观的叛逆者自居。这种叛逆性在《丰乳肥臀》中,表现得相当明显!他的叛逆不同于鲁迅那样把投枪、匕首投向黑暗的反动统治,而是在沮兄嘲讽近百年来千千万万仁人志士曾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民革命事业。
莫言小说中的政治倾向已很鲜明,他的描述已对一些不了解革命历史的年轻人产生了极坏的影响!年轻的文学爱好者,一旦被其迷惑误导,那会毁了他们的文学前程,甚至毁了他们的人生。
莫言作品追随西方化的道路过犹不及。主要作品特点刻意追求形式的西化,其感觉的泛滥、语言的膨胀、想象的重复,造成了作品紊乱感和晦涩感。背离了党的“要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文艺方针。

      让我们看看莫言的厚乳丰臀到底是什么货色?
      --莫言绝对是一个特色文学野史上的流氓泰斗!
作者:东方风雨
      
       张麻子终于把馒头扔在地上。乔其莎扑上去把馒头抓住,往嘴里塞着时,她的腰都没顾得直起来。张麻子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肮脏的粉红色裤衩一褪便到了脚脖子,并非常熟练地把她的一条腿从裤衩里拿出来。他劈开了她的腿,然后,掀起她的无形的尾巴,便把他的从裤缝里挺出来的没被一九六0年的饥饿变成废物的器官插进去了。
她像偷食的狗一样,即便屁股上受到沉重的打击也要强忍着痛苦把食物吞下去,并尽量地多吞几口。何况,也许,那痛苦与吞食馒头的娱悦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所以任凭着张麻子发疯一样地冲撞着她的臀部,她的前身也不由地随着抖动,但她吞咽馒头的行为一直在最紧张地进行着。她的眼睛里盈着泪水,是被馒头噎出的生理性泪水,不带任何的情感色彩。
她吃完馒头后也许感觉到来自身后的痛苦了,她直起腰,并歪回头。馒头噎得她咽喉胀痛,她像填过的鸭一样抻着脖子。张麻子为了不脱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裤兜掏出一个挤扁了的馒头,扔到她的面前。她前行,弯腰,他的后边挺着腰随着。她抓起馒头时,他一手揽着她的胯骨,一手按下她的肩,这时她的嘴吞食,她的身体其它部分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摆布来换取嘴巴吞咽时的无干扰。
上官金童拼命咀嚼着柳叶子和柳枝,感到这是被遗憾地遗忘了的美食。他感到它们是甜的,但后来他尝到柳叶和柳枝是苦涩的、无法下咽的,人们不吃它们是有道理。他拼命咀嚼着甘甜的柳枝和柳叶,眼睛里满含着泪水。他朦胧着泪眼看到前边的事情已经结束,张麻子已经溜走,乔其莎呆呆地四处张望着,后来,脑袋碰撞着悬垂在夕阳里的柳枝,她也走了。
上官金童双手搂住柳树,把发昏的脑袋,顶在粗糙的树皮上。漫长的春季即将结束,农场的春小麦即将成熟,好像已经到达了饥饿岁月的最后关头。为了恢复体力,迎接繁忙的麦收,上级分配下来一批豆饼,每人分得四两。就像多吃了毒蘑死去的霍丽娜一样,乔其莎也因为多吃了豆饼而死。
上官金童看到死去的乔其莎的肚皮像个大水罐。分配豆饼时,人们排成长队。张麻子和另一个炊事员掌秤。乔其莎端着一个饭盒排在上官金童前边。他看到乔其莎领得一份豆饼,还看到张麻子对她挤眼。豆饼的香气使他无暇多顾。人们都像狼一样,为了秤杆的高低和炊事员打架。上官金童模糊地感觉到,乔其莎将受到张麻子的惠顾。他心中感到痛苦。场里明令,四两豆饼是两天的吃食,但人们在被窝里就把它吃光了,连一点渣子也不剩。这一夜,人们都跑到井边喝凉水。干豆饼在胃中胀开,上官金童感到了遗忘许久的胀饱感。不断地嗝气,不断地放屁,上下两头排出的气体都是同样的豆腥气。第二天早晨,人们排队上厕所,干豆饼把饥饿的人们撑坏了。
人们不知道乔其莎吃了多少豆饼,张麻子知道,但他永远不会说。上官金童也不愿往不幸死去的七姐身上泼污水,他想,用不了多久,大家都要被撑死或被饿死,既然如此,一切都不必去想了。由于死因明确,连案也没报。天气炎热,尸体不能久存,场里下令,迅速掩埋。没有棺材,更没有仪仗。女右派们把她的几件比较漂亮的衣服找出来,想给她换上,但面对着她的大肚子和从嘴里溢出来的恶臭的泡沫,都望之却步。男右派们找了一块机耕队用过的破篷布,把她卷起来,两头用铁丝捆住,抬到一辆平板车上,拖到枪炮场西边的茅草地里,挖了一个坑,埋了她,堆起一个坟头,与霍丽娜的坟头紧挨着。在她俩的坟头后,是埋葬着龙青萍尸骨的坟头。她的留着弹洞的头骨,被法医带走了。

     对莫言的质疑事关文坛的大是大非
      老吴

对于莫言获奖以及他的作品的质疑与发问,看似是对个人的,实际上是对文联、作协、文艺理论与评论界提出的一系列重大问题。这些问题牵涉到文学艺术创作的方向、道路、思想、价值、效果等的取向与途径,直接关系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提升;中华民族文化的繁荣;全民基本素质、道德水准的提高;促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建成等等国家大事。
    展开这些方面的深入探讨,广泛听取各方意见,特别是不同的意见,对于摆正文学艺术的发展方向,及时纠正一些偏离特色社会主义方向的差错,是十分有益的,作为领导应有这样的气度与雅量,人民群众也应有这样的勇气与期望。学术与理论问题的讨论与批评,应充分发扬民主,坚持“摆事实,讲道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精神,不要“扣帽子、抓辫子、打板子”,更不应进行人身攻击,要达到“团结--批评与自我批评--团结”的要求。
    我们的文学艺术是为了团结、教育人民,促进社会向前发展,同心同德地去振兴中华,为世界与人类做出贡献的。这就需要对文学艺术的发展逐渐形成一个共识,千万不要还没做出实绩,自己先乱了套。在特色社会主义文学艺术的旗帜下,应该允许不同学派的观点存在,同时尊重文学艺术的特殊性,这有利于各种学派之间相互交流、相互促进、取长补短、求同存异、相辅相成、博采众长,实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在强调发扬民族文化的同时,不应拒绝与外来文化的沟通与交流,并吸取其中的精华与有益内容,做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只要我们大家坚持不懈地努力,一个蓬勃向上发展的民族化、大众化、中西交融化的特色社会主义文学艺术体系一定能实现。


陈丹青:西方颁诺贝尔奖给莫言是“给中国脸”
                2013年5月15日
   
凤凰网文化:2008年您接受我们节目采访的时候,您说我们中国会出诺贝尔奖得主,但是不会出大师了,那么您能不能谈谈莫言获奖?就是现在这个价值标准,好像已经消失了,大家都迷失在各种解读当中,比如这个派说是这样的,那个派说是那样的,但是奖项在那里,当然它也可以不重要。
陈丹青:莫言这个事情,我没有出来说话,因为第一我知道会很多人出来说话,各自说出了一部分有意思的话,第二凡是这种事情,我感兴趣的不是莫言这个作者,而且我也没有看过他的作品,我感兴趣的不是一个中国人得奖,我感兴趣的诺贝尔这样一个委员会,办了将近一百年还是一百的年我不知道。
就是过去八、九十年给这个,给那个,不给中国,但今天他们终于,我不知道是妥协也好,策略也好,他们会觉得这是一件事,就是我们得给中国一个脸,现在他们真的这样做了,这是我对这件事情真实的看法。因为我没有读过莫言的东西,我不能评价他的作品。而从礼貌来说,一个人如果得到这样的奖,反正我不会去,我的性格倒不会去再说什么话,我只回答过一句就是祝贺他得奖,就是完全是一个礼貌行为。
凤凰网文化:可是这件事最好玩的地方可能还不在于他得奖本身,在于各种不同观点的人的反应。
陈丹青:这个事情在十多年前已经发生了,就是中国是一个太大的存在,因为改革开放这个已经存在,你不能装作没看见了,所以这个世界不断地在调整对中国的态度,军事、政治、外交、经济,然后终于轮到文艺方面。所以他们给一个高行健,是一个折中的选择,他是中国人,但他人住在法国,用法语写作。那我想可能还会有一次,就是给本土的中国作家。那么十多年后这个时刻到来了,就是这十多年,中国变得已经非常庞大了,你绕不过它了,所以在各个领域,西方也要有所表示。我觉得这是西方无论从负面的,还是正面的去评价它,这是西方所谓识时务者,这个时务你认同不认同是一回事情,但是这是时务,你得识,就是这样,我发现瑞典根本就是打算识这个时务。
凤凰网文化:其实这个时务未必完全是莫言本人,是背后的因素?
陈丹青:他们当然会永远强调,我们出于文学的考虑,也好,我知道他们现在选择这种话语,他们没有以前会说话了

(陈丹青:当代最具影响力艺术家,作家,文艺评论家,学者。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1970年-1978年辗转赣南、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其间自习绘画,是当时颇有名气的“知青画家”。1980年以《西藏组画》轰动艺术界,成为颠覆教化模式,并向欧洲溯源的发轫,被公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之作。绘画之余,出版文学著作十余部。陈丹青无论画风与文风,都具有一种优雅而朴素;睿智而率真的气质,洋溢着独特的人格魅力。)
作者: 枣林放牛    时间: 2015-3-14 18:14
文学评论家咋对莫言放言集体失语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所发表的一些很有迷惑性的文学创作观点,让人愤怒的是,莫言这样身份的人,完全忘记社会责任和义务,怎能如此误导文坛;让人愤怒的是,莫言这类至少说是灰暗的作品,竟然长期霸占文坛;让人愤怒的是,作为引导文学创作的文学评论家,尤其国字号的评论大家,为何对莫言的谬论,不是集体失语,就是推波助澜?可莫言的一些言论,能经受住百姓和历史的拷问吗?
  五问: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妖魔了什么?
  诺贝尔文学奖给莫言的颁奖词:“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可啥是魔幻现实主义?就是“把神奇怪诞的人物和情节,以及各种超自然的现象,插入到反映现实的叙事和描写中,使现实的政治社会,既有离奇幻想的意境,又有现实主义的情节和场面,人鬼难分,幻觉和现实相混”。
  1、看看《百年孤独》是咋魔幻现实主义的?说起魔幻现实主义,就应该谈谈《百年孤独》,就是这部作品让魔幻现实主义创作手法得到极成功的表现。
  《百年孤独》则从一家七代人充满神奇色彩的坎坷经历和马贡多这个小镇,一百多年来从兴建、发展、鼎盛及至消亡的历史,折射出了哥伦比亚一段百年历史,乃至整个拉美大陆一个世纪以来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被誉为“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作为文学表现手法,作家在作品中融入了神话传说、民间故事、宗教典故等神秘因素,巧妙地糅合了现实与虚幻,展现出一个瑰丽的想象世界,使其成为20世纪最重要的经典文学巨著之一。
  《百年孤独》用魔幻现实主义创作手法,更大的负载了信息,更深刻显现了历史,更生动表现了人物的鲜活,更无情揭露了殖民主义的凶残,更巧妙地折射出拉美的政治生态,这种担当给文学树立了极好的榜样。
  2、看看莫言的笔下又魔幻了什么现实主义?莫言的作品是怎么魔幻的呢?简单地说,就是如蝇逐臭的津津乐道于一些丑陋、阴暗、远离大时代发展,正在被淘汰,或已被淘汰的一些中国社会现象。诺委会的致辞恰恰对莫言这一点,表达了十足的欣赏: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在毛泽东时代出现的标准化城乡、市民,莫言的主人公可以把整个(时代)的角色和性格非常好地体现出来,也实现了他们当年生存的展现,即使有一些共产主义的宣传,莫言还是把这种故事通过自己夸张的方式讲述出来,这里面有一些讲述,还有来自于自己对民谣的记载,甚至有一点点衍生,这些东西一直是过去50多年他的生存环境。
  可莫言笔下的毛泽东时代是什么景象呢?在莫言的小说《酒国》,最精致的佳肴是烧烤三岁儿童。男童沦为食物;女童因被忽视而得以幸存。这是对中国计划生育政策的嘲讽,因为计划生育大量女胎被堕胎:女孩连被吃的资格都没有,莫言为此写了一本小说《蛙》。
  《丰乳肥臀》是莫言最著名的小说,“莫言在《丰乳肥臀》里塑造的母亲,竟先后被九个大兵轮奸,由于丈夫性无能借种生了八男一女,除七女被轮奸所生,其他几个分别属于姑父,卖小鸭的,漂泊的郎中,卖狗肉的光棍,会医病的和尚,来中国传教的牧师,与这么多男人苟合,让今天的“野鸡”去做,都望尘莫及,何况是三十年代有着贞节观念的农村少妇。相比老舍、鲁迅、高尔基笔下的母亲个个圣洁,莫言笔下的母亲则十分龌龊,凡有女性出场,莫言必写其乳房,母亲的乳房,姐姐的乳房,老师的乳房,而这些乳房又都是通过上官金童这个心理变态的恋乳癖口述而出”
  在《丰乳肥臀》中具体对性的描写更用功,“张麻子终于把馒头扔在地上。乔其莎扑上去把馒头抓住,往嘴里塞着时,她的腰都没顾得直起来。张麻子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肮脏的粉红色裤衩一褪便到了脚脖子,并非常熟练地把她的一条腿从裤衩里拿出来。他劈开了她的腿,然后,掀起她的无形的尾巴,便把他的从裤缝里挺出来的没被一九六0年的饥饿变成废物的器官插进去了……”等,诸如此类畸形的、龌龊的、不堪的、变态的、无耻的、禽兽的性行为描写,那是莫言作品津津乐道的一种愉悦,也是其作品的一大特色。
  3、莫言同《百年孤独》魔幻的根本性不同?两人都是采用魔幻现实主义创作手法,但两者的魔幻内容和效果却有极大不同。《百年孤独》魔幻着“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魔幻出更丰富的历史表现;莫言的魔幻,则是地地道道的“妖魔化”,也是宣泄恶意的丑化!试问:能从莫言的魔幻中,看出史诗的壮丽?
  靠丑化中国获国际大奖已成规律,想出名,想拿奖,只能丑化中国人,只能反映中国人愚昧、无知、麻木,莫言就掐准了这点。他在《丰乳肥臀》中把共产说的一无是处,过去国民党反动派诬蔑共产党共产共妻,灭绝人伦,也只流于空洞的叫嚣,如今莫言的《丰乳肥臀》横空出世,填补了这一文学空白。莫言笔下的毛泽东时代,就是这样一个妖魔化的中国,就是“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或者同情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人鲁莽、无助且可笑。”可莫言这种妖魔化的表现毛泽东时代,山东人能认同?中国人能认同?
  4、大魔幻现实主义必须有哲学思辨的灵光闪动。大文学家的大智慧、大眼光,同大作品、大品格,必然相伴而行。一个大文学家,不一定是大政治家,也不一定是大圣人,但他却一定是大智者、大哲人,他的作品一定有哲学思辨的灵光闪动。《百年孤独》的作品和作者之所以受到哥伦比亚人民的热爱,就在于作者用作品和人生,点燃着哲学思辨,照亮历史和未来。
  或者说,若没有哲学的思辨,作家怎么能将作品犁耕的深刻?作品若没有跳动的禅意灵慧,怎么去照亮读者的人生和历史的前行?可无论莫言的作品,还是从他获奖后语无伦次,几近信口开河的讲话,他的那种魔幻,真真显现了他的浅薄、低俗、粗鄙、懦弱、狡猾、下流,也显现了他囿于生活经历的狭窄封闭、孤陋寡闻,对民族、社会,以及历史发展潮流的无知和敌视。
  六问:莫言的作品代表中国主流文化吗?
  一些丑陋、阴暗的社会现象,也并非不要表现,但百花齐放应有主调,百鸟争鸣应有主旋。主流文化应能负载时代信息,能积极反映大时代的洪流澎湃,能预测和引领历史的未来,能代表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
  1、莫言的那一篇获奖作品能进入文化主流?从1981年开始,莫言创作的《红高粱家族》、《红树林》、《丰乳肥臀》、《蛙》等一大批冗长、粗糙、低级、下流的系列作品,虽多次获得国内和国际文学奖,但他写过一篇带有亮色的作品吗?写过一篇能代表中国主流文化,能代表中国的文学发展方向的作品!?莫言的作品能和巴金、老舍、鲁迅相比吗?莫言有他们的担当吗?
  博友大铁象:莫言的叛逆不同于鲁迅那样把投枪、匕首投向黑暗的反动统治,而是在沮兄嘲讽近百年来千千万万仁人志士,曾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民革命事业。当今以莫言为代表的中国文坛,对大时代表现的冷漠、冷血、冷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莫言之类远离时代的作品获奖越多,恰恰表明中国文坛堕落之深!德国著名汉学家、翻译家、作家顾彬则直截了当的说:“当代中国文学多是‘垃圾’”。
  2、扭曲的心态怎么能写出主流作品?人不可貌相。中国古代的丑女丑男,有很多品格闪亮的大文学家。可怕的是因相貌丑陋,长期遭到歧视,而将心理扭曲成了变态。人的长相基本是天生的,对此无可非议。《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卡西莫多,虽长相丑陋又聋又哑,但他心灵不丑,照样给人们留下惊叹。如果仅仅是个人的心理丑陋,对社会还造不成太大伤害,而最为可怕的是,莫言将扭曲变态的心理和畸形的、灰暗的、,甚至带有仇视的价值标准带入作品,以误人子弟,这才是最为丑陋不堪!
  黑夜,不会明白白天;心里有屎,绝见不到真佛!莫言自己设计的三个故事,其实就是三个语焉不详的谜语,他不说出谜底,你只能瞎猜。套用一下他的斯德哥尔摩句式--“我说的能算吗?我说了不算”。这就是莫言的阴暗,这就是莫言的狡猾,这就是莫言的无赖。
  可不管莫言多么的狡猾,都绝难改变一个规律:任何一个渺小的灵魂,只要跃上了时代的潮头,都会飘向很远很远;任何一部文字作品,只要在时代的潮头弄浪,他都会成为一个时代的记录,并成为历史的经典。莫言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作品,无论多少人给吹喇叭,无论获了多少大奖(获奖腐败也是尽人皆知),无论罩上多大的光环,终究都改变不了其作品下流的本性,其作品也最终将被还原于本来面目。真理是时间的女儿,岁月会做出最客观的判断。
  3、主流文学必须有神圣的使命和担当。“要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文艺方针。”这不应该是有品德,有责任,有担当的作家应该的坚守?文学的天敌是浅薄,举凡中外的大文学艺术作品,以大主题负载大信息,是成为经典作品的前提。只有深刻表现了大政治的文学艺术,才能成为大作品!莫言以阴暗扭曲心理写下的冗长、低俗的东西,就是被一些人捧上天,也绝难成为经典!
  一个作品要有更多受众,就要有启发性,有共鸣区,有相关性,莫言的作品到底有多少人看过?《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不能说句句是真理,但至少他将千百年来文学艺术创作的规律总结出来了,那就是人民需要艺术,而艺术更需要人民。
  而莫言的作品走红,恰恰相伴的是对《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的颠覆,是对《讲话》肆意污蔑。习近平强调,“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社会主义文艺,从本质上讲,就是人民的文艺。文艺要反映好人民心声,就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根本方向。这是党对文艺战线提出的一项基本要求,也是决定我国文艺事业前途命运的关键。”
  七问:莫言自诩作品的普世价值是啥?
  世界上的事情,有的可以容忍,有的则不能容忍。莫言的作品冗长、粗糙,又远离时代和读者的关注点,因而,其作品缺少可读性,这是读者的普遍反映。但这可以容忍,读者愿看不看是你自由的选择。而他喋喋不休 “高谈阔论”的普世价值,却能误人子弟,误导文坛,就可忍孰不可忍。
  1、人的本质属性是社会属性。莫言说:我在中国工作,我在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写作,但是,我的作品是不能用党派来限制的,我的写作从80年代开始,就非常明确的是站在人格角度上。写人的情感、人的命运,早已突破了这种阶级和政治的界限。
  可人绝无抽象的人,人有自然和社会这样的双重属性,可社会属性才是人的本质属性。莫言作为自然属性是动物,可他作为社会属性那是人物,无疑是很重要的人物。莫言在中国作协担任副主席,这是比照中共副部级的高官、中国文坛领导、著名作家,在这样三重身份下,他明显不同于一般的作者,他也不能和不应该混同于一个普通的作者。作为中国作协副主席,职责负有领导文坛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重任,既在其位,就应说其话,干其事,就理应有更大的社会责任和更大的历史使命,就不能信口开河!
  可莫言获奖后,却心虚的反复强调自己的作品是人性的、良知的、超政治的。莫言千方百计的撇清自己的作品和政治的关系,撇清自己的作品和中共的关系,撇清自己的作品和党派的关系,莫言到底怕什么?怕诺委会吗?怕诺委会什么?而所有的撇清,莫言自己能相信吗?
  而莫言反复鼓吹作品是突出和表现超越一切社会属性的人,可哪是个什么东西?那只能是人的动物本性,人的兽性,可莫言笔下写的人仅仅是动物吗?
  2、莫言获奖主因是鼓吹普世价值。让我们看看诺委会颁奖词对莫言的褒奖:“他用嘲笑和讽刺的笔触,攻击历史和谬误以及贫乏和政治虚伪。他有技巧的揭露了人类最阴暗的一面,在不经意间给象征赋予了形象。”“莫言有着无与伦比的想象力。他很好的描绘了自然;他基本知晓所有与饥饿相关的事情;中国20世纪的疾苦从来都没有被如此直白的描写:英雄、情侣、虐待者、匪徒--特别是坚强的、不屈不挠的母亲们。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或者同情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人鲁莽、无助且可笑。”
  文学评论家、中国作协军事文学委员会副主任朱向前:莫言的作品虽然在国内没有市场、没有读者,甚至大学生也不看、批评家不待见,但是在国外却颇受欢迎。从这个颁奖词中的褒奖看,莫言的作品正好符合西方鼓吹的普世价值,这才是莫言获奖的真正原因。甭说马克思主义对人的双重属性的论述了,就是中国古代对人的定义:有历史典籍,能把历史典籍当作镜子以自省的动物。莫言对人的认识,莫言作品对人的描写,如何这样混乱?
  3、普世价值是彻头彻尾的欺骗。美国是忽悠普世价值的大师,可他灭绝了数千万印第安人;持续300年贩运黑奴;随意残害国内民众的麦卡锡主义;以打击贩毒为名,跨国绑架主权国家总统;以及持续一个世纪直到今天仍然在全世界的血腥杀戮,包括肢解南斯拉夫,无所顾忌的推翻阿富汗政权。耗资8000亿美元入侵伊拉克,却将一个世界一流富国,楞推到最贫困国家行列(全国23%极端贫困人口)……。这个世界上的坏事,一多半不是美国人干的,就是美国政府干的,美国佬犯下的所有罪行,远远超过纳粹德国和日本军国主义罪行的总和。美国是世界头号无赖,却把自己打扮成自由民主的人权天使,在全世界高唱普世价值,这简直是荒唐,更是纯粹的欺骗。诺委会鼓吹的普世价值,那更是个橡皮筋,谁能说清是个什么东西?
  4、民族精神永远引领文坛的前行。在中国古代传统文学中,民族精神、爱国主义、气节品格,永远大于文学,这是中国文学创作的铁律。现今中国文坛拿不出一部反映现实主义的力作,拿不出一部反映改革开放的史诗之作,反而让莫言这类毫无品格的作品当道,这深刻的表明中国的文坛正走向堕落!
  有人可能说,你说的那是中国文学,同西方的文明不一样。可中国的文明存在了5000多年,当什么玛雅文明、埃及文明、两河流域文明、古印度文明等相继消亡后,中国的文明正青春焕发。而这种独有的文明,能抵抗和消化汲取各种文化的侵消;而依托这种文明才是中国真正能崛起的强大优势和依托。
  苏联以社会主义的文明,曾凝聚了世界一个阵营,甚至凝聚了半个地球,可当丧失了社会主义文明后,俄罗斯还有凝聚世界的文明吗?没有凝聚世界的文明,如何能崛起世界一流大国?
  八问:莫言获奖没非文学因素吗?
  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是因文学造诣获奖吗?是因其文学造诣达到中国和世界文坛高峰了吗?绝非也!经典作品可以列入课本当教材,莫言的那篇作品能列入课本?
  一位中央领导在给中国作协的贺信中,就莫言获奖原因是这样表述的:“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既是中国文学繁荣进步的体现,也是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的体现。”也就是说,贺信中表述的两条获奖原因,根本未谈及莫言的艺术表现和文学成就。
  对此,莫言不认账,他在获奖感言中讲:诺贝尔文学奖是颁给个人的,不是颁给国家的。而《新报》2012年8月30日张一一一篇有关莫言获奖原因的分析,着重讲了三点,既,送现金、拉关系、国家影响,这个分析很有道理。
  送现金。张一一说莫言支付给马悦然“翻译献金”60万人民币,马悦然交给他的学生陈安娜翻译,马幕后操盘收四成佣金。对此,张一一“基本保证莫言没任何资格,也不会、不敢告我”。至2012年10月11日莫言获得诺贝文学奖时为止,莫言也没告张一一。而陈安娜《红高粱家族》《天堂蒜薹之歌》和《生死疲劳》翻译得再烂,好坏诺贝文学奖评委“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其它17个诺文学奖评委也只能认。
  拉关系。马悦然与二婚小43岁的中国妻子合写过一本微型小说《我的金鱼会唱莫扎特》,作为中国作协高官的莫言,亲为作序,主动结交,且交情不一般。关系到了,钱又收了,事就不能不办了。所以说,莫言获奖,就是市场上廉价的鸡血。
  国家影响。诺贝尔组织因2010年和平奖与中国关系极其紧张,而现在中国经济发展到已有实力对诺贝尔组织及相关国家施加压力,诺贝尔组织也饱受区域无诺贝尔文学奖的批评压力,多方平衡后,诺贝尔评委一改常态,竟放低标准来眷顾中国文学,人们宁愿相信这是诺委会改变一种敌视中国的姿态,向中国政府政府伸出的橄榄枝。
  从《新报》的分析来看,莫言获奖也算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而国家因素是任谁都不能排除的重要原因,莫言矢口否认,也改变不了“是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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