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妞子 于 2015-4-4 20:40 编辑
旧盘子画盘了。
巜慌花花灿烂的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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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在海水中不断下沉,不得不说美丽浮云刺痛双目,你留下慌言如花。
那些奔放的颜料释放的气息笼罩感官里的隅角,让我感到无比的羞愧。
我无力抵达一粒分子内的底蕴,你告诫我,可以径直走。
一滴鸟鸣衔起的杜鹃花是多么柔软,那么完全臣服于其中乃至下沉或堕落,心甘。
我的掌纹有时清晰有时混乱,海底腥咸而冷酷,摊开两手,为自已祈祷现实背后的虚伪。
我们的手可以托起誓言绝不可以展示乞求。
你漂亮的文字沾满霜花似的白糖,有一群觅情的流萤欢呼。
梦里,我的眼睛已经感觉不安跟窒息,水面风起浪大,小朵浪花太白太轻。
你锦秀衣襟太豪华,涛声一声高过一声。
终将蓝的瞳仁淹没,这起伏的诗歌荡漾白天与黑夜。
掉了岔的汤碗盛满人间最后的慌言。
那慌言像花开得夺目而短暂且遭人爱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