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叶如钢 于 2015-5-8 15:55 编辑
1。 本来我想把标题写成“木郎的自辩让我哑然失笑”。 但既然笑, 自然是心情愉快,表情也愉快, 估计自己必和美女一样嫣然吧。 木郎这篇文字如此之萌, 如此之无厘头,让人哑然失笑,还有必要反驳吗? 我只想对这萌文中一段评论一句。 这段文字引述如下:
“不是我没文化,词汇量低,当喜悦、兴奋、伤悲、怜悯、落寞、愤怒、绝望、低沉、 平静、无助、失望、满足、激动、疼痛、舒适、欣慰、温暖、寒冷、恐惧、沮丧、苦逼、忧愁、尴尬、困惑、疲劳、热情、冷漠、消极、厌世、思念、支持、抵触……这些情绪都可以用一个‘操’字来表达的时候我干嘛要和你说那么多?”
我的一句评论是: 既然如此, 你就写一个“操”字得了。 写这篇自辩作甚?写那诗又作甚? 不过,木郎无意中也道出了一个真理: 满世界泛滥的所有那些无聊“诗歌”皆可以用一个“操”字替代。 这真理本来就十分显然。 只是仍然有一些人迷在“操”中,视“操”而不见。或者, 他们就是喜欢这个“操”。 子非鱼, 安知鱼之乐?
若干年前, 我看过一个电视短影片,印象很深。 影片说的是英国某村镇,居民们过着平和安宁满足的生活。 一天, 一位居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被告知一个天大的秘密。(影片没有交代究竟是什么秘密。) 他惊恐万分, 并把这个秘密转告别人。 居民们迅速地相互转告这个秘密。 所有的人在得知这个秘密后都惊恐万状。他们都失去了常人的理智, 而进入一种精神病状态。
关于当今中国诗坛, 也有个已经不是秘密的天大秘密。 这个秘密, 或者说真理,如上所述由木郎在他的自辩文中不打自招地说出来了。 当然, 中国诗坛的一些诗人们和推手们, 并不是那个英国村镇的居民。接到木郎的电话之后他们很可能不会陷入惊恐万状。 英国人在伟大的牛顿的教诲下, 对于客观事实有一份虔诚的尊敬。而中国诗坛是个异数。但是,所有的渣滓都将被淘汰。这是已经被几千年的文明文化史所一再证明了的。 指望靠自己的雕虫小技制造历史的意外, 那纯粹是痴人做梦。
2。 我并不觉得木郎的这首诗色情, 也不认为是淫。
我也并不反对色情诗。 我自己写的某些诗里就有一定的色情成分。
什么射精啊, 拉屎啊, 等等, 折射出一些作者的特殊口味。 我们不妨称之为重口味。
重口味的诗歌, 就留给自娱自乐的一个小圈子。 我们远远地看那一亩三分地,
也有一种看客的乐趣。阅人, 阅人之各种表演, 难道不是人生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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