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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木郎的《中国梦》=《木郎的中国梦》? [打印本页]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7 21:16
标题: 木郎的《中国梦》=《木郎的中国梦》?
木郎的《中国梦》=《木郎的中国梦》?


    读完无为教授对木郎作品的各种评论概要,我忍不住有话要说——
    木郎有他做梦的自由,意淫的自由,自慰的自由,反讽的自由,解构的自由,言说的自由。
    我反对以“中国梦”这样富有特殊政治色彩的当代语汇给自己的诗歌命名,但我捍卫木郎的自由。
    我不大赞同标题党的做法,博人眼球与此前两首《穿过大半个中国...》的做法如出一辙。
    能不能来一点更新鲜的,更狠的,更勇敢的?《木郎的“中国梦”》——似乎更加切题。
    因为这首诗,表达木郎自己想要表达的。我尊重创作主体的自由,也请木郎尊重他人的自由——不要以偏概全,更不要野心勃勃想要代表所有人。意淫和自慰是个人行为,与自我媾合,无人干涉——但请不要用所谓的《中国梦》强奸他人意志——这个题目本身就是一个铁证!
    这首诗,充其量约略也只是《木郎梦》,或者《木郎们梦》,却大可不必强迫所有读者认可木郎的或者木郎们的“中国梦”。
    写与不写是木郎的自由,读与不读是读者的自由。
    可是当流派网勇敢地把它悬挂在发现栏目的当口,悬挂在诗歌评论的当口,总是有一种霸气十足的味道弥漫在其中。让绕道而行者无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为这是一种态度!
    鲁迅说过: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一种怎样的哀痛者......?!
    90后的路还很长,00后也在跟进,10后也有一些少儿诗写者开始上路,诗歌的未来在他们手中。颓荡是一种自由,颓废也是一种自由,颓败,颓丧,颓萎,颓顿......都是一种自由,但是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当代汉语诗歌史或许会有多种版本,但我相信时间会证明有一种腐败的速朽。
    请不要绑架所有人的“中国梦”,也无需站在道德的高地审判与谴责!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忏悔吧,有罪的人们!
    请把木郎的诗歌带回家中让他的朋友和家人读一读,请带回到那些欣赏他的人手中珍藏,请带回那些深深懂得木郎深意的人们的手中当传单一样散发吧——它的锋芒所指,它的利齿所啮,它的暗示所寓.......都只是木郎和木郎们欢呼雀跃的部分,不能代表所有人——当代中国人并非都只用一种眼光打量自己生存的国度,有一种自由更加可贵。
    那就是思想的自由:彼此尊重,绝不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于任何人;那就是言论的自由:接受者欣然接受,批判者愤然批判。
    木郎依然是自由的,但是我要说,请彼此尊重,郑重建议把你的这首标题党的诗歌改成《木郎的“中国梦”》或者《我的“中国梦”》——作者:木郎。
    不知意下何如?不知张教授作何感想?



                                                                                                                                                                   2015.05.07 夜
[groupid=795]现代中国诗歌[/groupid]
作者: 半山妖    时间: 2015-5-7 23:11
我都懒得与人讨论了。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7 23:21
半山妖 发表于 2015-5-7 23:11
我都懒得与人讨论了。

有境界,超脱,潇洒,比自由人还自由!
谢谢来读自由人的文字。夜深了,做梦去了。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7 23:24
白天 发表于 2015-5-7 23:17
请把木郎的诗歌带回家中让他的朋友和家人读一读,--------------张大教授肯定是那样做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木郎有木郎的自由,无为教授有表达自己想法的自由,你也有表达自己想法的自由。
问好白天!——我的黑夜比白天多啊。多少人都沉入梦里了,还有多少人在醒着?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7 23:26
白天 发表于 2015-5-7 23:17
请把木郎的诗歌带回家中让他的朋友和家人读一读,--------------张大教授肯定是那样做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谢谢白天来读!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07:59
我的“中国梦”从来不绑架任何一个个体,你认可了“我”的感受,你就是“我们”的一个分子,集体意识携裹着中国人走了这么久,个体意识长期被强奸而得不到申诉,有意识形态的宣传和灌输,同时也有你们的心甘情愿。人和众的区别就是我的《中国梦》和你们口口声声高赞的《中国梦》的区别。
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5-5-8 09:00
虽然仅标题耳,譬如你写“中国节”;“民族风”,加不加“我”均可,作者亦有自由。不过,该诗现有标题的大与正文的反讽是有机的。
是的,还是“让时间来证明一切”正确,包括对“忏悔吧,有罪的人们”同样有效。
    !
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5-5-8 09:10
白天 发表于 2015-5-7 23:17
请把木郎的诗歌带回家中让他的朋友和家人读一读,--------------张大教授肯定是那样做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不论针对谁发言,应该先认真体会出人家的全部观点。你不觉得想当然也是浑水摸鱼吗?读者“让他的朋友和家人读一读”,早已木乃伊了,包括说者。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14:45
本帖最后由 自由人 于 2015-5-8 15:59 编辑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07:59
我的“中国梦”从来不绑架任何一个个体,你认可了“我”的感受,你就是“我们”的一个分子,集体意识携裹着 ...


自由人只是尊重你的自由,从来不曾认可你的感受。此其一。
个体意识相对于集体意识既有独立性又具有选择性。此其二。
你可以在你的领地宣泄你的个人意识,但无需臆断。此其三。
集体无意识和集体意识是两个概念,官方意识形态对集体意识与集体无意识的影响,并非你所想的那么肤浅与简单。我不是民粹主义者,也不在左岸或者乌有之乡,但是你所言的“裹挟中国人”实属臆断。你对当下整个中国社会各阶层的现状及其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实际状况了解多少?你们?我们?他们都是谁?木郎有言说的自由,但不能凭借个人经验或者当下的各种信息碎片妄下断言,此其四。
写作是一件私人化的事情,但是当创作主体一旦公开自己的作品,就一定要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责任。自由不是绝对的,有节制的自由和有理性的自由,更接近人性和人伦,此其五。
木郎到底还是注意到了自由人强调的关键——“我的《中国梦》”与“你们的《中国梦》”。自由人再次特别强调或者善意提醒一下木郎,再勇敢一点,改为《木郎的“中国梦”》,此其六。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15:50
张无为 发表于 2015-5-8 09:00
虽然仅标题耳,譬如你写“中国节”;“民族风”,加不加“我”均可,作者亦有自由。不过,该诗现有标题的大 ...

或许,无为教授撰文高谈“中国梦”时,非常清楚地知道“中国梦”这三个字有着特定的现实语境,约定俗成之后
的“中国梦”有着相对固定的色彩与意义;但是一旦进入这一首诗歌文本时,就开始糊涂了——中国梦=木郎梦?木郎的中国梦=无为的中国梦?木郎=无为?原谅自由人的直率:没有界定,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严谨表达。
我想,无为教授指导学生写作毕业论文时在题目的选择上也是很注意的吧?比如研究探讨屈原《离骚》的象征体系,再如深入解读鲁迅《野草》的隐喻或者象征意义,总不能直接拿“离骚”“野草”做论文题目吧?当然,论文与诗歌有别,可是你不觉得木郎这个题目更像标题党吗?反讽效果可以采用很多种技巧达成,非得用这样的标题博人眼球吗?
众所周知,《红楼梦》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约定俗成之后的“红楼梦”有着相对固定的文本意义。如果木郎想写《青楼梦》,那是创作主体的自由;可是不能打着“红楼梦”的旗号,美其名曰《红楼梦》。那既是对读者的一种不尊重,也是对经典的侮辱和大不敬。
“中国梦”有其特定的内涵和外延,孩子们不知道,无为教授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吧?人人可以解读“中国梦”,比如自由人的“中国梦”,张教授的“中国梦”,但是不能把自己私人化的理解与感知加诸他人,似乎只有这样的“中国梦”才是属于当下全体国人的“中国梦”。所以,慎重起见,相互尊重起见,木郎要更加勇敢一点,对自己的创作负责,改成《木郎梦》或者《木郎的“中国梦”》更为妥当一些。
这样才可以在将来的某些时刻,承担起历史赋予自己的荣辱。有谚语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如果连这一点勇气都没有的话,那就太低估了诗歌阅读群体的智商,也低估了被裹挟的沉默的大多数的力量。木郎,你自己以为呢?终有一天,这些文字会再度被人翻阅的。木郎,勇敢点!
作者: 芝麻.    时间: 2015-5-8 19:35
木郎的《中国梦》标题,改成《木郎的中国梦》。我很赞成!



作者: 山子影    时间: 2015-5-8 20:10
夜读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8 20:33
张无为 发表于 2015-5-8 09:10
不论针对谁发言,应该先认真体会出人家的全部观点。你不觉得想当然也是浑水摸鱼吗?读者“让他的朋友和家 ...

诗乃雅声。张大教授,就别卖弄下半身了。
淫邪之声,永远成不了主流。连这点都不明白吗,张大教授。现在的教授充其量就是个叫兽。
写诗是为人看的,那些写下半身、赞下半身的人,就不怕自己亲友读了脸红吗。
还什么全部观点,淫邪这一点,就不够格,别再提全部观点了。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0:36
本帖最后由 木郎 于 2015-5-8 20:50 编辑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14:45
自由人只是尊重你的自由,从来不曾认可你的感受。此其一。
个体意识相对于集体意识既有独立性又具有选 ...


自由人只是尊重你的自由,从来不曾认可你的感受。此其一。
——你把我回复中的“你”对号入座了,所以在你强调你的个体意识的同时,意味着你已有明确的个体觉醒意识,在个体无意识状态影响下,你已不知不觉成为我所强调的“我”了。

个体意识相对于集体意识既有独立性又具有选择性。此其二。
——对,正是具有独立性和选择性,才有这首《中国梦》的诞生,这点还要感谢你为我提供的论据。

你可以在你的领地宣泄你的个人意识,但无需臆断。此其三。
——个人意识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对某一事物表现出来的与众不同的认识,这认识包括了假设、猜想和论证,《中国梦》的写作是基于集体意识对个体意识的屡次携裹下催生的抵触,是为个体意识觉醒,并非臆断,而你所言的“臆断”,实际上是你臆断的“臆断”。


集体无意识和集体意识是两个概念,官方意识形态对集体意识与集体无意识的影响,并非你所想的那么肤浅与简单。我不是民粹主义者,也不在左岸或者乌有之乡,但是你所言的“裹挟中国人”实属臆断。你对当下整个中国社会各阶层的现状及其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实际状况了解多少?你们?我们?他们都是谁?木郎有言说的自由,但不能凭借个人经验或者当下的各种信息碎片妄下断言,此其四。
——上文我已阐述了个体意识觉醒的标志,如果你的个体意识没有觉醒,你这段论据也成为了你自己攻击自己的论据,相当于你确实拿起弓了,但箭头对准的却是自己,也就是说你处于个体意识觉醒的蒙昧阶段。从你的论据看出,你的论点仍然是集体意识影响下的集体无意识状态,由此可以判定你的观点为何前后矛盾,可见集体意识强奸的损害性已足以让人胆寒。那么,这时候《中国梦》中对个体意识的强调就更显得重要了。

写作是一件私人化的事情,但是当创作主体一旦公开自己的作品,就一定要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责任。自由不是绝对的,有节制的自由和有理性的自由,更接近人性和人伦,此其五。
——这仍然是被集体意识毒害的副作用,不值得一辩。

木郎到底还是注意到了自由人强调的关键——“我的《中国梦》”与“你们的《中国梦》”。自由人再次特别强调或者善意提醒一下木郎,再勇敢一点,改为《木郎的“中国梦”》,此其六。
——这叫自相矛盾,如果我携裹了你,那么你的要求便成了你来携裹我,不管你和我达成共识还是我和你达成共识,都必将成为集体无意识的前提,那么,你所说的勇敢便不成立,无非是用激将法来携裹我的意识而已。作为一个个体意识觉醒的“我”,当然拒绝你“集体无意识”的强奸。


建议你把”中国梦“的概念再研究一下,它的提出本身就是集体意识的一种强奸,但集体意识是由个体意识构成,当个体之间达成某种共识,便有了集体意识,值得一提的是,人生下来是无意识的,只具有动物性的一般本能,意识是通过后天培养的, 集体意识建立在个体意识的基础之上,人可以有集体意识,同时,人应该于集体意识之中保持个体意识的独立性。这就是《中国梦》强调的个体感受。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0:49
芝麻. 发表于 2015-5-8 19:35
木郎的《中国梦》标题,改成《木郎的中国梦》。我很赞成!

问好芝麻,谢谢来读。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0:49
山子影 发表于 2015-5-8 20:10
夜读

问好山子影,谢谢来读。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0:53
白天 发表于 2015-5-8 20:33
诗乃雅声。张大教授,就别卖弄下半身了。
淫邪之声,永远成不了主流。连这点都不明白吗,张大教授。现在 ...

你这是否定了自己的下半身,我们知道,人是有下半身的,这也是人之为人的基础,没有下半身也不会有人,你否定了你的下半身就是否定了你是人,再直白点,就是你不承认自己是人。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0:57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15:50
或许,无为教授撰文高谈“中国梦”时,非常清楚地知道“中国梦”这三个字有着特定的现实语境,约定俗成之 ...

全篇大论都是集体意识下的集体无意识状态,不值一辩,因为《中国梦》讽刺的就是这种被集体意识毒害的集体无意识状态。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8 21:01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0:53
你这是否定了自己的下半身,我们知道,人是有下半身的,这也是人之为人的基础,没有下半身也不会有人,你 ...

光屁股上街,你就是光明正大的人了。
作者: 山子影    时间: 2015-5-8 21:03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20:49
问好山子影,谢谢来读。

晚上好!
作者: 月夜明朗    时间: 2015-5-8 21:03
白天 发表于 2015-5-7 23:17
请把木郎的诗歌带回家中让他的朋友和家人读一读,--------------张大教授肯定是那样做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见多了不怪!他的诗歌证明了他的生活及环境。

赞同。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1:08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0:36
自由人只是尊重你的自由,从来不曾认可你的感受。此其一。
——你把我回复中的“你”对号入座了,所以 ...

木郎,看来你真的需要补课了。想给你上第一课,关于集体无意识(或集体潜意识)与集体意识。
“集体潜意识”是人格结构最底层的无意识,包括祖先在内的世世代代的活动方式和经验库存在人脑中的遗传痕迹。
荣格认为人的无意识有个体的和非个体(或超个体)的两个层面。前者只到达婴儿最早记忆的程度,是由冲动、愿望、模糊的知觉以及经验组成的无意识;后者则包括婴儿实际开始以前的全部时间,即包括祖先生命的残留,它的内容能在一切人的心中找到,带有普遍性,故称“集体无意识”。
集体无意识的内容是原始的,包括本能和原型。它只是一种可能,以一种不明确的记忆形式积淀在人的大脑组织结构之中,在一定条件下能被唤醒、激活。
集体意识是指的是成员对集体的认同态度。
如果木郎喜欢用原始冲动暗示或者反讽,以此来表达自己作为个体对集体意识的对抗,那么我想说的是你试图用“个体无意识”和“超个体无意识”为自己寻找一种意淫的可能,但是一定记得这是木郎的而非别人的。自由人尊重你的自由,可是反对你把这样原始的“个体无意识”偷换成为“集体无意识”,进而移花接木,来攻击“集体意识”。勇敢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承认这一首诗只是“木郎梦”或者“木郎的‘中国梦’”,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作者: 严家威    时间: 2015-5-8 21:19
通通地我去——读木郎《中国梦》
文/严家威

有啥想法
无所谓,无所谓,谁会爱上谁
无所谓,无所谓,谁会梦见谁

有过的幸福 是短暂的美
有过的苦难 是短暂的罪

有人喜欢施虐,在施虐中获得美
有人喜欢受虐,在受虐中获得美

都是一条命,凭啥谁命令谁
破碎就破碎,你能挡住谁
完美就完美,你能挡住谁
错与对,是与非,无所谓

通通地我去!通通地我草!
通通地无所谓
无所谓!直面世间对于不对
唯有我的壳
包我柔软肺

附:木郎诗
中国梦

梦是一座通灵桥
可穿越时空,可连接生死
唯一不能指引我
抵达彼岸。灯芯拧亮
一份说明书,也不能给我安慰
夜越描越黑,我们
被迫服下催情药
或致幻剂。在黑夜里
在沼泽地,人们抱着各自的影子
亲吻,抚摸和抽插
按既定的出场顺序,我们
都有一个扮演的角色
有人射精,有人呻吟

(2013-11-21发表于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原创诗歌栏目)
作者: 严家威    时间: 2015-5-8 21:19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1:20
白天 发表于 2015-5-8 21:01
光屁股上街,你就是光明正大的人了。

请注意:文学的底线和世俗的底线并不是同一个底线。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伟大的文学作品在出现的时候总是在触犯世俗的底线,比如纳博科夫的《洛丽塔》、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甚至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等,文学之所有赶触犯世俗底线,是因为探索世俗底线的维度,是为文学之为文学的必然。艺术是真善美,你不能去真存伪,更不能为美而弃真。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1:25
严家威 发表于 2015-5-8 21:19
通通地我去——读木郎《中国梦》
文/严家威

我为什么写作?起先的目的很“纯正”,很“崇高”。我受中国古代传统文艺观的影响。曹丕的《典论·论文》上的一段话, 我至今不忘:“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此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写作干嘛?为了“经国”,就是治理国家,而对作家本身来说,就是为了声名传之于后,永垂不朽。所以中国古人,要立功、立德,立言,我当然也要立言,就是这个道理。
后来,尤其在“文化革命”中,我完全接受了毛泽东的文艺思想,为政治服务,为革命写作。因此写了个歌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话剧《边疆新苗》,还参加写作歌颂毛泽东领导的秋收起义的话剧《农奴戟》。一九七五年下半年吧,我甚至还参加写过攻击邓小平的右倾翻案风的戏,虽然我极不愿意,是分配的任务,但我毕竟参与了。我在“文革”中的所谓作品,都是垃圾,都是帮闲甚至是帮凶之作。
现在真是“悔其少作”,其实那时我已经不“少”了,二十多岁了,快步入中年了。
虽然“悔其少作”,但是还没有“悔之已晚”,还没有“悔之莫及”;还不为“晚”,还可“及”,这是因为正当我悔之当初,就欣逢三中全会,让我脱胎换骨。那时国外各种文艺思潮、各种文艺流派,纷至沓来,相继涌入洞开的国门,像什么超现实主义,后现代主义,英国的荒诞剧,法国的新小说,加缪、卡夫卡、乔伊斯、马尔克斯、博尔赫斯、川端康成、村上春树……五光十色,令人惊艳!中国也相继出现了朦胧诗、裸体画、小剧场、恶搞片,还有“超级女声”歌唱,“芙蓉姐姐”跳舞,以及“下半身”写作。前年还诞生了“梨花体”诗,去年又出现了“山寨春晚”。争奇斗艳,炫目刺眼。今年更轰动,爆出了《草泥马之歌》:

在那荒茫美丽的马勒戈壁,
有一群草泥马。
他们活泼又聪明,
他们调皮又灵敏,
他们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草泥马戈壁,
他们顽强,克服艰苦环境。

噢,卧槽的草泥马!
噢,狂槽的草泥马!
他们为了卧草不被吃掉,
打败了河蟹,河蟹从此消失,
草泥马戈壁。
用的都是谐音,全是粗口,有辱尊耳,幸勿见怪!这不是我写的,我无此大才。
但我对这一切都很理解,并不排斥,甚至还支持,为什么?因为所有这一切的主义、流派、思潮、表现,这些诗歌、戏剧、舞蹈、视频和“草泥马”,都是对权力的蔑视,对权力的嘲弄,对权力的挑战,都是对权力的解构;使得权力者不安,使得权力者无奈,使得权力者惶恐,使得权力者愤怒。所以“山寨春晚”的出现,才使得“央视春晚”以及一些权力机构、权力官员,甚至人民代表、政协委员等准权力者都如临大敌,加以阻止。

——以上文字文字援引自《沙叶新:不为权力写作——在中国戏剧文学学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演讲》
      原文详见自由人http://www.zgsglp.com/blog-85065-20251.html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8 21:27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1:20
请注意:文学的底线和世俗的底线并不是同一个底线。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伟大的文学作品在出现的时候总是在触 ...

《金瓶梅》作者不敢著名,看来也有羞耻之心啊。
如果人连羞耻都没有了,谈啥都是多余。
给你回帖,是对自己的侮辱。就此永别。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1:29
严家威 发表于 2015-5-8 21:19



各位前辈、各位同行、各位朋友们好!感谢大家给我这样的荣誉、这样的机会,站在这样的讲台上,来和大家见面、聊天。谢谢,真诚地谢谢!
苏州有个德源文化研究所,是个民间机构,上月四月十一号举行学术年会,请了这个文化研究所的五位导师前来演讲,其中有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章诒和先生,她在讲台上,甫一站定,便环视台下,问道:“下面有卧底的吗?”哗,此言即出,全场哑然。先声夺人,平地春雷!
我今天站在这里,相信台下没有卧底的。我多次说过,我天下无敌,普天之下我无敌人,来者都是客,交往都是友。我不怕卧底,也不怕告密。
章诒和问过有没有“卧底的”之后,就举起手中的讲稿说:“我所有的演讲都有讲稿,白纸黑字,如果要现场查我,我就以讲稿为据,但我出门就不认账!”
我不像章诒和,没有讲稿,只有腹稿,全在肚子里。如果查我呢?我只好剖腹产。其实我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没腹稿,没文章。有的倒是一颗不改的痴心,一腔滚烫的热血,一根心口如一的直肠子,外加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以上文字文字援引自《沙叶新:不为权力写作——在中国戏剧文学学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演讲》
      原文详见自由人http://www.zgsglp.com/blog-85065-20251.html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1:31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21:08
木郎,看来你真的需要补课了。想给你上第一课,关于集体无意识(或集体潜意识)与集体意识。
“集体潜意 ...

首先明确,中国梦的提出是一个集体概念,而集体是有个体构成,集体意识之所以厉害就厉害在对个体的潜移默化的携裹,这正是个体独特性所表现出来的抵抗,也是之所以要用“中国梦”这个集体概念来表达反讽的目的所在。如果用“我的梦”,“我的中国梦”,这就没有反讽的力度了。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1:36
白天 发表于 2015-5-8 21:27
《金瓶梅》作者不敢著名,看来也有羞耻之心啊。
如果人连羞耻都没有了,谈啥都是多余。
给你回帖,是对 ...

羞耻心是世俗道德的衡量范畴,文学中的羞耻心不在这个范畴。
你也没弄懂这两个区别,不值一辩。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8 21:41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1:36
羞耻心是世俗道德的衡量范畴,文学中的羞耻心不在这个范畴。
你也没弄懂这两个区别,不值一辩。

文学是人搞的吗?
如你所说,文学更适合不知羞耻的畜生去搞。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1:45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1:31
首先明确,中国梦的提出是一个集体概念,而集体是有个体构成,集体意识之所以厉害就厉害在对个体的潜移默 ...

还有许多课,有时间再上吧。中国梦的现实语境,我相信你是非常明白的。美国人也曾经有过美国梦,那也是有其特定内涵的。木郎,你的个体意识与个体无意识,集体意识与集体无意识——两者的概念及其之间的关系界定和表述需要更加严谨深入一些,改成《木郎的中国梦》真的需要勇气,作为一个个体来修饰限定一个宏大主题,这种反讽的力量不是很大吗?
作者: 李显    时间: 2015-5-8 21:51
本帖最后由 李显 于 2015-5-8 21:52 编辑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1:31
首先明确,中国梦的提出是一个集体概念,而集体是有个体构成,集体意识之所以厉害就厉害在对个体的潜移默 ...


哈哈,你示弱了。绕晕了吧
作者: 李显    时间: 2015-5-8 21:51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21:45
还有许多课,有时间再上吧。中国梦的现实语境,我相信你是非常明白的。美国人也曾经有过美国梦,那也是有 ...

同意。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1:52
白天 发表于 2015-5-8 21:41
文学是人搞的吗?
如你所说,文学更适合不知羞耻的畜生去搞。

你这叫以偏概全,羞耻心不代表整个人,文学中的羞耻心也不代表整个文学。
道德卫士多的是,如果用道德来绑架文学,文学还有拓展的可能么?你的观点和我的思想不在同一频道,我不必浪费时间为你上课了。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2:05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21:45
还有许多课,有时间再上吧。中国梦的现实语境,我相信你是非常明白的。美国人也曾经有过美国梦,那也是有 ...

不要急于表现你的优越感,百度几个概念出来能唬住多少人呢?
按你的改法,那不叫反讽,叫论证。请不要盲目诱导,论证是没有解构的效果的。这就是诗和论文的区别。
如果用一个操字能表达的,为什么我要和你说那么多呢?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2:25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2:05
不要急于表现你的优越感,百度几个概念出来能唬住多少人呢?
按你的改法,那不叫反讽,叫论证。请不要盲 ...

荣格、佛罗姆、佛洛依德、福柯、索绪尔、维根斯坦......都是自由人多年前读剩下的东西,无需百度概念。我尊重你的自由,那不是口头的允诺,而是植根于理性的态度。捧杀和棒杀,对于一个年轻人,都是十分危险的和可怕的事情。善意的提醒与忠告,并非是一种优越感,而是一种良知、责任与使命。请你仔细读一读最初的回复,各自都有表达自己的自由,一个简单的“操”字,那不是自我施虐就是自我受虐,中国人大二年级学生王尧自杀了,我很痛惜,他说:“每天不停的接受观念的暴力和语言的暴力,社会从来不是温和的。”“我不再相信那些所谓人类的救赎。”无为教授的发现,对于木郎而言,是一种开始而非一种结束。诗歌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我对那些勇敢为尊严而战的“叶文福”和叶文福们,是充满敬意的。你的路还很长,从“梅花操”到“梨花体”,从口水到下半身,一路看过来,一地鸡毛而已。木郎的《中国梦》=《木郎的中国梦》?这始终是一个问题,勇敢面对与担当,还是退缩到某个角落继续意淫?这是一个选择。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8 22:30
李显 发表于 2015-5-8 21:51
同意。

问好诗友,谢谢来读。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3:11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22:25
荣格、佛罗姆、佛洛依德、福柯、索绪尔、维根斯坦......都是自由人多年前读剩下的东西,无需百度概念。我 ...

哲学和诗的区别是思辨和情感的区别。
哲学需要严谨性,而思却需要特定的语境。
我们的分歧主要在此。
观点已经很明了啦,不必再辩。
当然,你也可以从这个觉度继续深入批评。
我当然非常欢迎。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8 23:13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8 22:25
荣格、佛罗姆、佛洛依德、福柯、索绪尔、维根斯坦......都是自由人多年前读剩下的东西,无需百度概念。我 ...

这不是担当和使命问题,是语境问题,举重若轻,方能釜底抽薪,这里陈述的一种现象,而不是你说的意淫。
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5-5-9 00:03
白天 发表于 2015-5-8 20:33
诗乃雅声。张大教授,就别卖弄下半身了。
淫邪之声,永远成不了主流。连这点都不明白吗,张大教授。现在 ...

可笑,对你还很陌生。你自以为是的所谓嫉恶如,不知谁信,我肯定不信。你已经是废人了!先走好吧。不要再咬人,远远地玩去吧。也可以写写自己残缺的上半身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9 12:43
张无为 发表于 2015-5-9 00:03
可笑,对你还很陌生。你自以为是的所谓嫉恶如,不知谁信,我肯定不信。你已经是废人了!先走好吧。不要再 ...

你回家问问你的家人;都什么时代了,还穿衣服?
我虽然微不足道的,但我也要捍卫人们穿衣服的权利。
将你的观点问及全国,肯定有十二亿以上的人不赞同你,这就是公信力。政府能培养你这样的人为叫兽,公信力何在?真正的诗歌是不朽的,下半身都是诗歌?历史尚未有此记载。如果下半身是诗歌的话,那你们就遗臭万年了。
世界是所有人的世界,而不是你一个人的世界,所有人都能容忍的就是公德。一个迷信自我,无视公德的人,没有可能为大多数人接受的。什么是诗歌、什么是哲学、诗人何为,这些问题不是一个连道德都没有的人就可以谈的。先学会做人,在谈诗歌吧。
诗乃心声,文如其人,自己是什么东西,自己的笔下就明明白白的反应出来了。
在这个牲口当权的时代,你有权利封杀我,但这不能说明谁对谁错。
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5-5-9 12:53
白天 发表于 2015-5-9 12:43
你回家问问你的家人;都什么时代了,还穿衣服?
我虽然微不足道的,但我也要捍卫人们穿衣服的权利。
将 ...

不伦不类,漏洞百出,不值得一驳,还自以为是,这就是伪善、愚钝,只会看图识字者的悲哀。
你自己尽情显示丑陋吧,不要再混踢乱咬。
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5-5-9 12:55
白天 发表于 2015-5-9 12:43
你回家问问你的家人;都什么时代了,还穿衣服?
我虽然微不足道的,但我也要捍卫人们穿衣服的权利。
将 ...

什么都不懂,还是去,先虚心学诗吧。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9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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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5-5-9 13:42
白天 发表于 2015-5-9 13:15
如果你的家人不穿衣服了,我就承认你是正确的。

穿衣服是人根本吗?不过是人对外表现之一。知道衣冠禽兽吗?是禽兽穿多少层衣服也没用的。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9 17:14
张无为 发表于 2015-5-9 13:42
穿衣服是人根本吗?不过是人对外表现之一。知道衣冠禽兽吗?是禽兽穿多少层衣服也没用的。

诗乃雅声,古今中外概莫例外。
古今中外的诗歌名著都没有下半身。你能对抗历史?
你不是炫耀下半身吗,光屁股更光明正大吗。
封我的贴了?哈哈,干脆封我号就是了,用权力来维护你的观点-----!
作者: 张无为    时间: 2015-5-9 18:12
白天 发表于 2015-5-9 17:14
诗乃雅声,古今中外概莫例外。
古今中外的诗歌名著都没有下半身。你能对抗历史?
你不是炫耀下半身吗, ...

什么是“雅声”?“古今中外的诗歌名著都没有下半身。你能对抗历史?”、我“炫耀下半身”?——你懂吗?没一句是有道理的,你得从头学起,首先,知道鼠目寸光是什么意思吗?
就这样的素质,值得封贴吗?生活中人们碾死臭虫会觉得弄脏手,不过,警告你不许再有人身攻击,无论对谁。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9 18:35
张无为 发表于 2015-5-9 18:12
什么是“雅声”?“古今中外的诗歌名著都没有下半身。你能对抗历史?”、我“炫耀下半身”?——你懂吗? ...

呵呵。哎
作者: 白天    时间: 2015-5-9 18:44
什么是诗歌?
大家看看 浮士德 吧。歌德笔墨纵横几千里、古今几千年、上达天堂、下抵地府,从各个层面塑造了浮士德从普通人成长为高大全的过程,诠释了生命的最终意义。尽管浮士德一书当时并没有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可百年以后最终成为举世公认的大作。
而我们 现在的这些所谓的诗人,却不离生活、下半身,如此鼠目寸光,怎能成大器啊。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9 20:38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3:11
哲学和诗的区别是思辨和情感的区别。
哲学需要严谨性,而思却需要特定的语境。
我们的分歧主要在此。

平心而论,《木郎的“中国梦”》是青春期的“个人无意识”对“集体意识”的意淫式的对抗,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只是一种无力的近乎绝望的对抗,是一次情绪化的宣泄,这种意淫式的对抗根本无法与自由人所谈及的”为尊严而战“相提并论。
”通灵桥“也只是将自己”个人无意识“中原始的冲动欲望,移花接木,摇身一变为”集体无意识“,仿佛催眠术一样,与那些内心荡漾着意淫趣味的阅读者形成一种暗合与默契,这种下半身惯用的伎俩也只能对趣味相投者产生暗示和影响而已。
那些大谈《木郎的”中国梦“》里各种意义的评论,只是被这种障眼法暂时遮蔽,失去了自身的审美与审丑判断力。其实这种被掩饰的创作主体内心最真实的原始冲动,经由缺乏美感的赤裸裸的性事描述,唤醒了某些阅读者潜伏的”集体无意识“,甚至被一些不明就里的阅读者美化与放大,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接受暗示是阅读中产生的,拒绝和批判也是阅读中产生的,而过度诠释一首”淫诗“是创作主体期待的最好结果。木郎也不要自鸣得意,文字背后所呈现的意义无需作者本人跳上前台,作所谓“颓荡主义”(“主义‘一词尚需要进一步商榷)的解说。文本客观存在于阅读者的视域之中,作者与读者各有其言说的自由。
从创作动机及其创作过程里留下的蛛丝马迹,不难发现,木郎使用”中国梦“的真实意图:哗众取宠和夺人眼球。《木郎的”中国梦“》是一种勇敢的宣泄与绝望的对抗,而木郎的《中国梦》充其量是一个噱头而已,那些误入圈套却拍手叫好的人除了令某些人暗自得意以外,多少让诗歌遭受了一次尊严上的羞辱。
在这个斯文可以用来扫地,也可以用来揩屁股的评论语境中,缪斯的琴弦一不小心就沾上一些腥臊的体液,这是纯洁的艺术女神遭受的奇耻大辱。无为教授,再次弹拨的时候,一定小心自己的双手。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9 21:16
本帖最后由 自由人 于 2015-5-12 08:58 编辑
木郎 发表于 2015-5-8 23:13
这不是担当和使命问题,是语境问题,举重若轻,方能釜底抽薪,这里陈述的一种现象,而不是你说的意淫。


你所谓的举重若轻,或许就是用个人的性意识冲动表达对”集体意识“的意淫式对抗之后产生的暂时性的精神胜利吧?自慰的高潮进入诗歌,是对诗歌艺术的亵渎,也是一次严重的本末倒置,有违诗歌创作艺术的基本原则。
诗歌是需要升华的语言艺术,这种升华是借助创作主体的良知和使命完成的,而非依靠”致幻剂“”催情药“产生,即便是要表达对意识形态强势宣传的讽喻,也同样需要体现出批判者清醒的意识,从而完成真正意义上的反动或者对抗,而不是像阿Q一样用”精神胜利法“在意淫式的对抗里完成一次自以为痛快淋漓的宣泄。
你所谓的釜底抽薪,也只是一厢情愿的主观臆断而已。当然,自由人并非期待你振臂一呼,做一个充满反抗精神和激情四溢的革命家;木郎淫得一手好湿,那是木郎的自由。诗人毕竟不是革命家,无需付诸行动,像格瓦拉那样,到处战斗。但是要釜底抽薪,仅仅靠解构是不够的,”中国梦“在这个时代的大背景下所具有的特定内涵岂能是一首小诗所能消解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木郎的”中国梦“》这个标题才真正适合这一首小诗。
把一首小诗的暗讽意义无限放大,就像是给一只刚洗完澡的猴子,戴上一顶诗人的帽子,打呼小叫,多少显得有些好笑,不是吗?
你一直反复强调,诗歌陈述的是一种现象,一种什么现象呢?自由人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你的诗中所说的现象:木郎认为麻木愚昧的国人们被官方意识形态对”中国梦“的强势宣传搞得晕头转向甚至陶醉其中自慰淫乐。自由人反复提醒一点:木郎有表达自己的自由,可是不要忘记了尊重阅读者的自由。过分高估自己的对抗能力,自恋自己表达对抗的方式,忽视了读者的智商与审美判断力,忽视了现实社会中人们对”中国梦“的多元化解读,那是要吃苦头的。话到这里打住,你有继续写”淫诗“的自由,自由人有不予理会的自由。彼此尊重,在各自的世界里安好,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青春期转眼间就会过去,这个世界需要改变的还有很多,但绝不是这样的诗歌所能完成的。多一点勇敢的实践,釜底抽薪,是需要更大的力量和智慧的。
作者: 大明定南朱曦    时间: 2015-5-14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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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明定南朱曦    时间: 2015-5-14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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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明定南朱曦    时间: 2015-5-14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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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熊重阳    时间: 2015-5-14 18:35
恕我直说,这篇文字读来有些虚伪(不一定是作者虚伪,文字给人的读感而已),想了想为何,觉得是一边口口声声尊重自由,一边却口气蛮横要人把诗带回给家人读,要人珍藏,要人散发,要木郎改题。回到《中国梦》,就文本而言,我并不欣赏,但结合诗人的其他文字,我觉得有幸读到一个鲜明的个体,一份自由的灵性,虽然不高不大不道貌,但却血肉淋漓。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4 20:10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4 18:35
恕我直说,这篇文字读来有些虚伪(不一定是作者虚伪,文字给人的读感而已),想了想为何,觉得是一边口口声 ...

谢谢你的坦率!对于木郎本人,是不是你所说的“一个鲜明的个体,一份自由的灵性,虽然不高不大不道貌,但却血肉淋漓”,我并不感兴趣。你喜欢,那是你的自由。我口口声声所说的自由,只是基于写作和欣赏本身,谁也不能强迫别人接受自己反对的东西。对一首这样的小诗,对创作主体在诗中所表达的内容包括标题,发表自己的看法,正好充分体现对诗歌本身的尊重。也希望你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看清楚了双方争论的焦点,然后再发表自己的高见。可以吗?
作者: 熊重阳    时间: 2015-5-14 20:46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14 20:10
谢谢你的坦率!对于木郎本人,是不是你所说的“一个鲜明的个体,一份自由的灵性,虽然不高不大不道貌,但 ...

我只是对楼主的首贴而言,以后跟贴间的争论我实无意关注,但既然楼主提醒,我还是浏览了一下,觉得到后来一边试图拔高自己一边试图贬低对方再加旁人七嘴八舌已离题甚远,并无什么有意义的焦点。我倒建议楼主先看看木郎的那篇心历谈再说,我早已贴过自己的读感,但不知何故给沉了底,你可以在我的论坛版页上读到。
作者: 熊重阳    时间: 2015-5-14 20:59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4 20:46
我只是对楼主的首贴而言,以后跟贴间的争论我实无意关注,但既然楼主提醒,我还是浏览了一下,觉得到后来 ...

真的,自由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连看清她接纳她都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或那样的反自由帮凶。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5 22:28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4 20:46
我只是对楼主的首贴而言,以后跟贴间的争论我实无意关注,但既然楼主提醒,我还是浏览了一下,觉得到后来 ...

谢谢你的回复与解释。其实我与木郎的整个讨论过程有相对的完整性,其他人的讨论我也不便参与。所以你给的理由不是很充分,解释也并未触及作品深处。如果没有去阅读对方的作品,了解对方的主要观点及言论,就妄加猜测或者妄下断论,那是有失公允的。所以深入而广泛地了解彼此的观点主张,既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尊重,也是一种最起码的对诗歌尊严的维护。您说呢?谢谢你善意的提醒。
作者: 熊重阳    时间: 2015-5-15 23:12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15 22:28
谢谢你的回复与解释。其实我与木郎的整个讨论过程有相对的完整性,其他人的讨论我也不便参与。所以你给的 ...

说到尊重,就木狼这个事儿来说,我还不得不有点自负地说,哪个评者比我更真真意欲尊重呢?尊重什么?不是文本,不是远在天边的网名。是那个文本背后的灵魂。在我们对《中国梦》自以为是自说其话时,有几个真真在意去读一下当时就在同一版面的木郎心历谈 -《我只是一个练习飞翔的鸟人(创作谈)》?

如果我现在把这篇读感(是读感 - 拷贝在下面, 不是评论)再写一遍的话,我或许会抛弃其中对文本的贬语,代之以喝彩,不是为那些“淫”词本身,而是为那些”淫“词用得恰如其分。

×××××
(拷贝我被沉底的读感如下)

说到诗歌评论,人们往往会刻意(情愿或不情愿地)亮出一个前提条件 – 就诗论诗,或论诗不论人。对木郎这首《中国梦》,硬按这个套路,就造成现在这个状况,严重误读误判,效果适得其反,客观上已偏离就诗论诗的前提,不是已有评论开始对作品进行道德和政治定位,对作者上纲上线也初见端倪了吗?

一定要就诗论诗的话,这首诗歌真没啥好论的, 平庸,几乎乏善可陈。语言粗制,意象肤浅,气蕴急躁,题大容狭。木郎在自己的诗歌经历漫谈(见下文)中并无提及这首诗,很可能是把它归为“几十首”探索性的“淫诗”(木郎语)中了。提这样的诗作上评坛,不知是管理层看走了眼还是别有深意?

促动我写这篇文字的不是这首诗歌本身,而是木郎的诗歌经历漫谈《我只是一个练习飞翔的鸟人(创作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篇作于2014年11月的漫谈也被人提到了评坛首页。而《中国梦》的创作时间是2013年的11月,也就是“创作谈”的一年前,正处于“创作谈”的最佳涵盖期。另外,得提醒评者一下,在2013年,“中国梦”的提法还远不如今天这般是被贴上最高首脑的标签的政治愿景。

我们不妨抛开作品,从“创作谈”看一下诗人本身。木郎,苗族,80后,出生并成长于贵州乌蒙山的一个苗村,他的先人如何迁徒到此,已无任何史料可考。要解读他后来的诗歌创作背景,尤其是这首《中国梦》,离不开他身世对他的烙印,有两个方面,一是他对祖先历史的耿耿于怀 –“历史早就静默成白山黑水,是非对错,荣辱功过,皆成过眼烟云,只有掌心里那一滴沸腾的热泪,翻过来仍然可以看见那些流血的鞋印”;二是他对故土和民风乡音的梦牵魂绕 – “我从小就在苗家民风民俗侵染下成长,即使走遍天涯海角,每当听到苗家那断肠的音乐,总忍不住潸然泪下”。在一个多元民族的社会,即使不谈政治,就在文化层面,主流民族也往往选择漠视少数民族这种对祖先和故土的根深蒂固的怀念和留恋之情,中外皆同。

再不妨看看木郎自己描画的成人史,“上了大学之后,我已难得有机会回到那个土生土长的村庄,而城市的喧嚣也把我打磨得像块石头那样冷漠而又圆滑。对于灯红酒绿的惊奇、对繁华生活的向往,与每一个从农村进入城市的同学一样。然而这种向往却是极为短暂,城市的繁华让我感到无所适从,我开始排斥和抵抗。这种压力,最终转化成对故土的思念”。“2010年大学毕业,…… 创作风格开始有所突围,……,开始涉足……人类生存的状态,比如个体生命的探索”。“2011年回到贵州,与写诗的一群鸟人邂逅。在互相批评和砥砺中共同探索,……也不排除对“下半身”题材的处理和玩世不恭的表达”。“回头细看这些雕刻的时光,我早已从一个懵懂的乡村少年突变为现在这副臃肿的鸟样,而当初认真严肃的生活也早已化为如今的这份玩世不恭”。这是一个有思想的青年在经济大潮和地缘社会政治异变的冲击下的灵魂失落和挣扎(短)史,这样的灵魂与现实的抵突,对于一个少数民族青年,要远比一个汉族青年来得尤甚。而《中国梦》就诞生在这一灵魂挣扎期。

大家知道“中国梦”最初起源于“美国梦”的提法,中国崛起,在各方面要赶超美国,自然也包括“梦想”和愿景。那什么是“美国梦”呢?美国是个移民国家,她的强盛离不开源源不断地从世界各地输入人类的精华,精华不等同于精英,精华的源泉存在于每一个人的个体,不论出身贵贱,教育高低。“美国梦”就是让人们在一个自由平等民主的制度下,靠自己的努力把潜在的精华发掘出来,充分实现自己的价值。“美国梦”包括无数圆梦的实例(美国持续的强盛就是最好的集合明证),也包括新移民的强列期盼,当然也不会没有传媒和政治的宣扬。但不管如何,“美国梦”是基于个体和个人价值上的,它不是军队的船坚炮利,不是国家或民族的颜面和雪耻,与美国政客要当世界警察无关,与华尔街向全球资本扩张无关,与任何意识形态(政治,道德和宗教)的理念输出无关。

梦,顾名思义就应该是个体的,一个人昨晚和今晚的梦都会不一样,何况两个不同的人,更何况两个不同民族文化背景下的人。要把“梦”统一到某些个主题,大可不必叫“梦”,有很多更恰切的词汇好用。不想扯远了,回到木郎,一个骨头和血液里充满白山黑水的人,他的梦,怎会和一个从出生起就被水泥墙面合围,被大小政治威权钳制,被市场叫嚣震聋,其文化渊源先被暴力切割后又被商业包装的人的梦一样呢?说穿了,梦是很浪漫的,但汉民族实在不是一个浪漫的民族,浪漫有个频谱,中间是浪漫,两边都是不浪漫,汉民族老是在两极颠倒生死,要么孔孟之道,要么肉欲横流,就是无法体会浪漫两字;不知道在铜钱眼之外,在物欲和威权之上,有那么一个如梦如幻的白山黑水的世界,精神在飞扬,灵魂在歌唱。

最后寥寥提一下木郎的《中国梦》,这只是一个苗族青年尚存的自由魂魄对主流社会陷于物质和威权深渊的生活模式和精神愿景间发生自然而然的抵突时的呻吟,呻吟罢了,呐喊都算不上。诗艺上这决不是一首上乘之作,题材上也绝不是一首政治批判诗。至于“淫”词,那实在和xxx名诗人的登堂入室的下半身不能同日而语,木郎的“淫”是无奈的下限,而名诗人的淫是上限(他显然没有比下半身更高一点的东西了)。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00:07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5 23:12
说到尊重,就木狼这个事儿来说,我还不得不有点自负地说,哪个评者比我更真真意欲尊重呢?尊重什么?不是 ...

知人论世,曾经是我们评论诗歌的一种方式,但不是唯一。从文本出发,那是诗歌评论的核心原则。当诗歌开始走向世界的时候,地域、民族、个人成长历程在某种程度上不是被强化,而是被弱化。当然,具体到一首小诗,评论还是应该参照多种要素进行深度解读的。这是我想说的关于诗歌评论的基本原则与方法之主张。

对于木郎本人,我并无一丝一毫的成见或者来自民族、地域的偏见。在此之前,不仅读过他的作品,也读过他的创作谈,包括他的颓荡主义诗歌理论与主张。2013年乃至很久以前,对于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个语汇,想必你一定不会陌生吧?实现伟大复兴不只是汉民族,而是中华民族(多民族概念称谓)。一直到2012年夏天出现“中国梦”这一提法,我想借此说明的是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中国梦”不是“汉人梦”也不是“美国梦”的山寨版,它有其特定的内涵。木郎写作此诗时,“中国梦”已经成为官方意识形态领域内被赋予了特定政治内涵和集体意志的。

木郎的写作是自由的,但是他的自由也是有底线的,那就是他有表达“木郎的中国梦”的自由,但是绝不能把自己的个人解读冠之以“中国梦”,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底线与原则:即尊重其他对“中国梦”有着特殊情感愿景的国民的真实意志。从这个意义上说,木郎的《中国梦》=《木郎的中国梦》吗?总不能以一己之心来替代其他所有人发言吧?真正尊重读者,那就是要敢于为自己的言论负责。熊重阳的“中国梦”未必就与木郎的“中国梦”完全一致吧?熊重阳的“中国梦”也未必与自由人的“中国梦”完全一致吧?所以我很反感这样“以己度人且强加于人”的做法,如果是《木郎的“中国梦”》,那么所有读者都会理解为这只是木郎对“中国梦”的一种个人化解读;但是木郎给自己的作品冠以《中国梦》这样的标题,有违于对读者的起码尊重,也缺少了一种个体意识对官方意识形态反抗甚至反动的担当。这就是我们真正产生分歧的地方。

至于你谈“美国梦”与“中国梦”的区别与联系,我个人持保留意见。你对孔孟之道的理解,对于汉民族文化历史发展及其性格本身的某些表述,我是不能苟同的。尊重是一种理性的态度,必然要建立在深度理解的基础之上,如果对许多重大问题过于草率地下结论,那是肤浅而可笑的。同样,对于这样一首小诗及其作者,我所有的言辞都是从文本出发(题目也是文本不可忽略的组成部分),交流探讨的价值和意义不在于谁改变了谁,而在于了解彼此的真正诉求。尊重对方,就是更好地了解对方的观点与立场。
作者: 土元    时间: 2015-5-16 02:24
勇敢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承认这一首诗只是“木郎梦”或者“木郎的‘中国梦’”,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点赞!
作者: 熊重阳    时间: 2015-5-16 05:23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16 00:07
知人论世,曾经是我们评论诗歌的一种方式,但不是唯一。从文本出发,那是诗歌评论的核心原则。当诗歌开始 ...

如果你发的是诗评,就应忠实于你所说的不离文本的原则,诗题是诗歌文本的一部分,岂有诗评蛮横干预,要人更改题目的?

如果你发的是自己的读感,如我那篇一样,你自可随便说什么,但你得清楚,那都超不过一个个人感受的份量。你没有权力代表任何其他个人。

如果你想做某种政治的代言人,那也是你的自由,但诗坛恐怕不是你施展政治抱负最好的地方。

最后,我觉得网名也是一个网友的创作,按你的态度,我也可以要求你在“自由人”前面加上某些定语。

我与人切磋一般不过三巡,不再回了,君自度。谢谢交流。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08:10
土元 发表于 2015-5-16 02:24
勇敢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承认这一首诗只是“木郎梦”或者“木郎的‘中国梦’”,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点赞 ...

问好土元,谢谢支持!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08:10
土元 发表于 2015-5-16 02:24
勇敢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承认这一首诗只是“木郎梦”或者“木郎的‘中国梦’”,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点赞 ...

问好土元,谢谢支持!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08:17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6 05:23
如果你发的是诗评,就应忠实于你所说的不离文本的原则,诗题是诗歌文本的一部分,岂有诗评蛮横干预,要人 ...

诗歌创作与诗歌评论,从某种角度来讲都是一种干预:诗歌采用各种途径与方式干预生活,而诗歌评论发出自己的声音干预诗歌。如果都只是自言自语,那还有什么必要浪费口舌?

木郎一直反复强调,诗歌陈述的是一种现象,一种什么现象呢?自由人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你的诗中所说的现象:木郎认为麻木愚昧的国人们被官方意识形态对”中国梦“的强势宣传搞得晕头转向甚至陶醉其中自慰淫乐。自由人反复提醒一点:木郎有表达自己的自由,可是不要忘记了尊重阅读者的自由。过分高估自己的对抗能力,自恋自己表达对抗的方式,忽视了读者的智商与审美判断力,忽视了现实社会中人们对”中国梦“的多元化解读,那是要吃苦头的。话到这里打住,你有继续写”淫诗“的自由,自由人有不予理会的自由。彼此尊重,在各自的世界里安好,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青春期转眼间就会过去,这个世界需要改变的还有很多,但绝不是这样的诗歌所能完成的。多一点勇敢的实践,釜底抽薪,是需要更大的力量和智慧的。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08:22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6 05:23
如果你发的是诗评,就应忠实于你所说的不离文本的原则,诗题是诗歌文本的一部分,岂有诗评蛮横干预,要人 ...

请你仔仔细细看清楚,弄明白之后再发言,好吗?
我的诗评是在彼此的讨论中深入展开的。对于这首小诗所呈现的内容,想必没有任何必要反复去寻章摘句吧?

平心而论,《木郎的“中国梦”》是青春期的“个人无意识”对“集体意识”的意淫式的对抗,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只是一种无力的近乎绝望的对抗,是一次情绪化的宣泄,这种意淫式的对抗根本无法与自由人所谈及的”为尊严而战“相提并论。
”通灵桥“也只是将自己”个人无意识“中原始的冲动欲望,移花接木,摇身一变为”集体无意识“,仿佛催眠术一样,与那些内心荡漾着意淫趣味的阅读者形成一种暗合与默契,这种下半身惯用的伎俩也只能对趣味相投者产生暗示和影响而已。
那些大谈《木郎的”中国梦“》里各种意义的评论,只是被这种障眼法暂时遮蔽,失去了自身的审美与审丑判断力。其实这种被掩饰的创作主体内心最真实的原始冲动,经由缺乏美感的赤裸裸的性事描述,唤醒了某些阅读者潜伏的”集体无意识“,甚至被一些不明就里的阅读者美化与放大,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接受暗示是阅读中产生的,拒绝和批判也是阅读中产生的,而过度诠释一首”淫诗“是创作主体期待的最好结果。木郎也不要自鸣得意,文字背后所呈现的意义无需作者本人跳上前台,作所谓“颓荡主义”(“主义‘一词尚需要进一步商榷)的解说。文本客观存在于阅读者的视域之中,作者与读者各有其言说的自由。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08:27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6 05:23
如果你发的是诗评,就应忠实于你所说的不离文本的原则,诗题是诗歌文本的一部分,岂有诗评蛮横干预,要人 ...

对于你自以为是的所谓评断,真心觉得你只有写写读后感了。因为真正意义上的诗歌讨论,需要的是彼此理性面对同样一部作品,在认知与鉴赏之中存在的分歧。

如果木郎喜欢用原始冲动暗示或者反讽,以此来表达自己作为个体对集体意识的对抗,那么我想说的是你试图用“个体无意识”和“超个体无意识”为自己寻找一种意淫的可能,但是一定记得这是木郎的而非别人的。自由人尊重你的自由,可是反对你把这样原始的“个体无意识”偷换成为“集体无意识”,进而移花接木,来攻击“集体意识”。勇敢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承认这一首诗只是“木郎梦”或者“木郎的‘中国梦’”,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08:34
熊重阳 发表于 2015-5-16 05:23
如果你发的是诗评,就应忠实于你所说的不离文本的原则,诗题是诗歌文本的一部分,岂有诗评蛮横干预,要人 ...


谢谢重阳的抬举,我目前一直是保持独立姿态的自由人。人身攻击这样的手法太过低劣,况且认识一个人是需要足够的时间的。标签不是自封的,网络名也只是一个符号而已,拿这些来说事,也只能证明自己的无能。您说呢?诗歌内容触及的深层问题,我跟木郎交流过。也请你明白:谁也代表不了谁。

集体无意识和集体意识是两个概念,官方意识形态对集体意识与集体无意识的影响,并非你所想的那么肤浅与简单。我不是民粹主义者,也不在左岸或者乌有之乡,但是你所言的“裹挟中国人”实属臆断。你对当下整个中国社会各阶层的现状及其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实际状况了解多少?你们?我们?他们都是谁?木郎有言说的自由,但不能凭借个人经验或者当下的各种信息碎片妄下断言。
作者: 熊重阳    时间: 2015-5-16 10:37
上来说声谢谢,楼主写了这许多,很多我是认同的,其他的我要说的已经说了,再唠叨下去也没意思,第一这不是一个自由言说的地界,我以前那么平平淡淡一帖就给沉了底,在人屋檐下,投鼠也要忌器,第二,我把这个论坛翻来覆去几遍,忽然觉得和你争论是最不合逻辑的,因为上面第三句话。

说到网名,我向来认为那是一种意识反映,反映了作者的某种生命或灵性体验,一定前提下把它看成很多作品的总标题也不为过,我的网名“一元”就是这样,若有人要结合我的文字来加以评说,我是不会介意的。我想自己还不至于无聊到那人名来开刷,只是“自由”两字深植吾心,若楼主觉得那是冒犯,我就道歉一声,若认为那是低能,我就承认低能好了。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16 11:07
自由人 发表于 2015-5-16 08:22
请你仔仔细细看清楚,弄明白之后再发言,好吗?
我的诗评是在彼此的讨论中深入展开的。对于这首小诗所呈 ...

接受暗示是阅读中产生的,拒绝和批判也是阅读中产生的,而过度诠释一首”淫诗“是创作主体期待的最好结果。木郎也不要自鸣得意,文字背后所呈现的意义无需作者本人跳上前台,作所谓“颓荡主义”(“主义‘一词尚需要进一步商榷)的解说。文本客观存在于阅读者的视域之中,作者与读者各有其言说的自由。
——最近忙得没空来回,这里需要解释一下:“颓荡主义”的提出是从“颓加荡”来的,当然,主义二字我当然知道其重量,当我在提出这个概念的时候我也是忐忑的,一点不需要隐藏。另外,“自辩”一文是在韩总的建议下我才开始起草的,仓促自是在所难免,但对于一首诗的背景说明已经足够了,我想。

另外需要陈述的一个概念,就是自由人一直在纠缠的“中国梦”这个题目,它到底适不适合?如果自由人仔细研究的话,中国梦的提出有多种阐释,其中一个就是“中国梦是由千千万万中国人的梦构成的”,更进一步来说,它既有中华民族的集体概念,也包含了中华儿女的个体概念。那么,这些个体的“中国梦”是否真的正如意识形态所宣扬的那种一样呢?答案是不尽然,张无为老师也阐述了这点,只要有那么一部分是负面的或者不尽然的,这个《中国梦》的题目就是合理的的。

另外从文学手法来说,我已经强调过:《中国梦》无非就是举重若轻,想要的就是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至于是否能达到?那是文学的技法了。

最后再阐述一点:我是不愿意去阐释我的创作的,这就像让一只母鸡去分析鸡蛋的元素。

非常感谢诸位如此深入的探讨,观点是越辩越明,但切记不要因为辩论而上升为人身攻击,谁也不见得比谁更有优越赶,无非是视角不一样而已。不要因为讨论而伤肝动气,那就真的不值得了。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16 11:29
贴一篇徐敬亚老师的文章:谈中国梦


作者: 木郎    时间: 2015-5-16 11:30
徐敬亚:谈中国梦
作者:徐敬亚     来源  影响力中国


       从内心秩序来说,现在是中国人几千年来最紊乱的年代。谈不上作梦。

      首先,整个社会准则、价值观念紊乱:当今世界上很少有像中国这样言行不一的国家。会议上说的,电视讲的,人们并不真正相信。人们并不惊奇于自己说一套做一套,而书上则写着另一套。生活中人们公开奉行多重价值标准,潜规则在全社会通行到了公开的程度;其次是社会角色的紊乱:多少年来,为官者不想老老实实为官,为师者不想老老实实为师,学不学,法不法,匠不匠,艺不艺,人人都想"挣大钱"。从古至今,中国人奉行的是都老守田园,即使在最无序的春秋、魏晋、南北朝、民国的战灾离乱期间,官民百工也各守其职,社会角色并沒有乱;第三是社会纠错机制的紊乱:任何一个国家,错不可怕,怕的是失去纠错机制。四九年后,中国的舆论沦为工具与喉舌。近年甚至有纸媒公开主张"媒体应是国家利益的'看门狗'"。舆论失去监督功能,司法无法独立,民众申诉无门,呼天地不应,政府自己监督自己。在21世纪信息爆炸的今天,想追寻某件事实的真相,在中国竟常常比登天还难。于是每当灾祸死恶事件发生,当局总是文过饰非,经年累月,积重难返;第四是社会制衡机制的紊乱:中国目前已经形成人类文明史上最庞大的利益集团。这些自上而下的利益版块拥有党政商军各类特权,沆瀣一气,使社会制约机制失衡。官员贪污腐败成风,寻租贿赂买官卖官比比皆是;第五是终极信仰的紊乱:几千年来,宗教在中国发育不足,宗教信徒在全民人口中从来都是少数。百年以来,中国人一贯秉持的内省修身已步步礼崩乐坏。半个多世纪以来,城乡绅士阶层溃散,部族宗法礼教早已失去了对民众的道德约束。文革后,"献身"与"克已"遭到全民性纠正--于是,当上述精神章法全部松弛后,纵欲主义泛滥,动物性的功利与生存成为事实上的信仰。

  一个内心秩序紊乱的时代怎么可能成为盛世,作梦也是乱梦。

  
真正好的国家,一定是制度框架的优良,一定是人心民力的向善,一定是法制体系的建立--这一切,也一定必须由全民族的清纯、良好的内心秩序完成。人心乱了,内在乱了,一切就从根本上紊乱。
  近30年来,中国引进了西方市场经济的理念与模式。但市场经济并不是一种简单的手艺或专利发明。它是饱含人类普世精神内涵的一整套游戏规则。事情越来越清楚:如果一个国家的意识形态与国民的精神取向与市场经济的核心普世价值观、民主自由的精神支柱相离或相悖,将步步顶逆,最终导致所有的难题与困境。
  普世价值观和民主自由精神不是空洞的,它体现在一系列的基础性制度建设。包括企业制度、法律制度、政治制度,以及与之配套的财产私有制、诚信体系、工会体系、媒体信息原则等。
  一个言论自由、政体多元、司法独立、人心干净的民主自由中国--对这梦,我是悲观的。考虑到个人寿命,我绝望。
  
       2013年2月22日深圳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12:18
木郎 发表于 2015-5-16 11:07
接受暗示是阅读中产生的,拒绝和批判也是阅读中产生的,而过度诠释一首”淫诗“是创作主体期待的最好结果 ...

深度探讨,那是一种言论与思想的互动,而非是一种人身的对抗与冲击。
作者: 自由人    时间: 2015-5-16 12:18
木郎 发表于 2015-5-16 11:29
贴一篇徐敬亚老师的文章:谈中国梦

呵呵。早已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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