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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和冰心是怎么结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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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6-20 10:07
标题:
林徽因和冰心是怎么结怨的?
冰心(1900生)跟林徽因(1904生)是同乡,祖籍都是福州人。冰心的丈夫吴文藻、林徽因的丈夫梁思成,都是清华学校留美预备班的杰出才子,而且住在同一个宿舍里,为同窗好友;后来又都是卓有贡献的大学问家。冰心跟林徽因两人则都是遗世独立的美人才女,年华风貌相近、学历境遇相仿,然而个性各异,为人为文的格调,更大不相同。 1925年暑期,留学时代的冰心与吴文藻在康奈尔大学补习法语,刚过20岁的林徽因和梁思成也趁假期前来访友。两对恋人在美丽的绮色佳相会,冰心与林徽因还留下一张野餐聚会的合影,“作为友情的纪录”非常珍贵。(原照片载入《冰心全集》第二卷)这是冰心与林徽因最初的友好交往,给她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直到60多年以后,1987年冰心写《入世才人灿若花》,列举五四至今的著名女作家,文中赞美林徽因,还提起这次聚会说:“1925年我在美国的绮色佳会见了林徽因,那时她是我的男朋友吴文藻的好友梁思成的未婚妻,也是我所见到的女作家中最俏美灵秀的一个。后来,我常在《新月》上看到她的诗文,真是文如其人。”也就是说,冰心垂老时欣赏林徽因文如其人——俏美灵秀。这四个字恰如其分! 但是20年代末她们两对才子佳人各自返国后,由于专业不同、兴趣各异,就很少交往的机会了。或许相互之间互有看法甚至偏见吧,但是这并不能说“二人结怨并成为仇敌”啊! 林徽因向来是“京派”文化人圈子里面一个灿烂夺目的中心。无论久仰她艳丽丰姿的崇拜者们,还是有幸登堂进入她家沙龙的宾客们,通常得到的影像,总是一群精英才子们如壁脚灯般地凝眸仰望着她,用敬佩而温情的目光烘托着她,愈发显出林徽因的顾盼生辉、光彩四射。让人欣然神往的同时,也难免会让人悄然神伤。 美国著名汉学家费正清,晚年回忆林徽因时就说,“她是具有创造才华的作家、诗人,是一位具有丰富的审美能力和广博智力活动兴趣的女子,而且她交际起来又洋溢着迷人的魅力。在这个家里,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场合,所有在场的人,总是全都围绕着她转。”(引自《费正清对华回忆录》译文) 当时居住于京城北总布胡同四合院内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周围聚集了一批中国杰出的文化精英,如诗人徐志摩、文化领袖胡适、哲学家金岳霖、政治学家张奚若、物理学家周培源、考古学家李济、作家沈从文等;自美国来华的学者费正清、费慰梅夫妇等也加入了,更具有“国际俱乐部”的特色。这些文化精英常在星期六下午,陆续来到梁家聚会,按照西欧习惯品尝“下午茶”并且聊天,形成了20世纪30年代北平最著名的“文艺沙龙”。每逢相聚,风华绝代、思维敏锐的林徽因,擅长提出和捕捉话题,具有超凡脱俗的亲和力,调动客人们的诗情画意。梁家的沙龙影响深远,曾激发许多文化人的灵感、引起当时许多知识分子特别是文学青年的心驰神往。 1933年秋,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在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连载。小说一发表,就引起平津乃至全国文化界的密切关注。冰心以温和婉转的笔调,加以幽默的调侃;然而,稍有文学常识的人都会理解:冰心毕竟写的是小说,并不是影射某个人。 但当时尚是中学生的文洁若在《林徽因印象》一文中说:“我上初中后,有一次大姐拿一本北新书局出版的冰心短篇小说集《冬儿姑娘》给我看,说书里那篇《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女主人公和诗人是以林徽因和徐志摩为原型写的。徐志摩因飞机失事而不幸遇难(注意:徐志摩死于1931年)后,家里更是经常谈起他,也提到他和陆小曼之间的风流韵事。” 更有一篇挑拨离间的“评论”竟然写道:“文中无论是‘我们的太太’,还是‘客厅’中的诗人、哲学家、画家、科学家、外国的风流寡妇,都有一种明显的虚伪、虚荣与虚幻的鲜明色彩,这‘三虚’人物的出现,对社会、对爱情、对己、对人都是一股颓废情调和萎缩的浊流。冰心对此做了深刻的讽刺与抨击。”还有人籍此斥责“30年代的中国少奶奶们似乎有一种‘不知亡国恨’的毛病”。影射诽谤林徽因“明显的虚伪、虚荣与虚幻”、“是一股颓废情调和萎缩的浊流”、“不知亡国恨”,这样的无端辱骂算是什么呢?太不象话了吧?! 我反复仔细地研读了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收入《冰心全集》第三卷第21—39页)以后,做了文本分析,我认为,必须实事求是,不要哗众取宠地歪曲事实。小说只是幽默地调侃,而根本没有什么“抨击”的成分。诗人徐志摩早已在1931年不幸遇难,冰心怎么可能到1933年还要把他作为现存的人物加以“抨击”和丑化呢?再说,冰心跟林徽因两位,以她们的教养、以她们“同乡兼同伴”的关系,只能“惺惺相惜”怎么可能相互“抨击”呢?要说“相互有点意见不合”是恰如其分的,但若夸大为“二人结怨并成为仇敌”则太过分、且有侮蔑之嫌了! 李健吾回忆:“我记起她(林徽因)亲口讲起一个得意的趣事。冰心写了一篇小说《太太的客厅》讽刺她,因为每星期六下午,便有若干朋友以她为中心谈论种种现象和问题。她恰好由山西调查庙宇回到北平,带了一坛又陈又香的山西醋,立即叫人送给冰心吃用。”意思说,林徽因当时就“反击”冰心“吃醋”嫉妒。实际上这里有开玩笑的成分,林徽因和冰心都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小女子!李健吾的一面之词,是孤证,可存而备考,但不可偏信。即使如此,也并不是成为仇敌呀! 冰心果真“吃醋”、“嫉妒”林徽因吗?我认为,无论从冰心的人品、文品,还是从客观的实际看来,都没有这样的情况。犯不着! 1992年,文洁若和萧乾同去看望冰心,也问及徐志摩跟林徽因的所谓“恋情”,冰心断然回答:“林徽因认识徐志摩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徐志摩比她大十来岁,而且是个有妇之夫;像林徽因这样一位大家闺秀,是绝不会让他为自己的缘故打离婚的。”(见1992年第1期《随笔》杂志)这观点是公正的。 又,冰心晚年(92岁)接受采访时,正好发生一件“小说影射侵犯名誉权”的文坛大案子,冰心借此机会表白:“《太太的客厅》那篇,萧乾认为写的是林徽因,其实(原型)是陆小曼,”冰心特别举出一个证据:小说描写“客厅里挂的全是她(陆小曼)的照片。”此话是1992年冰心对两位来访者说的,存有记录稿。可见《太太的客厅》乃是以当时北平交际场为题材的小说,并不是“影射”或纪实文学;小说可以有“原型”,而冰心实际上解释这主要“原型”取材于陆小曼!当然也可能有取材于林徽因家的成分(陆小曼家客厅里挂的全是陆小曼的交际花照片,而林徽因家并非如此,可见冰心没有影射林徽因)但并不是“纪实或报告文学”那样完全记录真人真事。我们应该从文学评论的公正角度分析这篇小说的艺术形象,而不应该庸俗地、意气用事地侮辱已故的林徽因徐志摩,甚至企图在林徽因、冰心两家后人之间挑起事端。人心不至于如此险恶吧?! 林徽因和冰心两位,乃是中国现代文化史上辉煌灿烂的两朵奇葩,是后代淑女佳人的楷模啊!他们都早已成为故人,“死后是非谁管得”呢?近年来“二人结怨并成为仇敌”的夸大流言风行,且波及后辈,这可能是冰心与林徽因当时都始料不及的。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6-20 10:09
林徽因是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情人,一个如沐春风的朋友,更是一个可以患难与共的妻子。
婚前,梁思成问林徽因:“有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问,为什么是我?”林徽因答:“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讲了吗?”这就是爱情。
她不仅有美丽的外貌,更有机智幽默的谈吐,优雅迷人的气质;她是一个才情横溢的诗人,一个入木三分的评论家,更是一个卓越成就的建筑学家;从北总布胡同的“太太客厅”,到西南联大她与丈夫梁思成一起脱坯和泥筑建的屋宅,再到她患病时煎熬五年困苦闭封却依旧未曾懈怠建筑研究片刻的李庄生涯。一个是真正丈夫,值得人生死相许。一个是完美女人,值得人守护一生。
时间的飞鸟掠过水面,唤醒一个美丽芬芳的梦。一行行沾着露水的诗句,带着清晨的气息,排成了队。池中的莲花,悄然绽放。《情暖三生—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爱情往事》让我们深深体会,原来可以在岁月中静思安好,身虽陨却因爱不朽!
一天,.梁思成从外地回来,林微因很沮丧地告诉他:“我苦恼极了,因为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梁思成听了以后非常震惊,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笼罩了他,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虽然自己痛苦,但想到另一个男人的长处,他毅然告诉林徽因:“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了金岳霖,我祝你们永远幸福。”而林微因,不仅没有离开他,反而感动万分地对梁思成说了一句能让世上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话语:你给了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将用我一生来偿还!
作为艺术领域的大师,和爱情童话的典范,他们的名字依旧鲜活。在那个时代里,他们谱写荣耀,也经历苦难,每一道岁月的伤痕,都增加了他们生命的深度。作为回馈,历史将他们的名字始终排列在一起,成就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相守。
所谓“万古人间四月天”,不是一个人的独舞,而是两个人的传奇。午后的阳光下,漫长的旅途中,抑或是夜晚临睡前,让我们细细体味他们的爱情故事,品味他们的人生传奇。
在这些美丽清新的文字里,他们的欢声笑语、情意暖暖扑面而来。时光从未远逝他们的身影,反而如一直不灭的烛光。给人温暖的慰藉,悄然绽放。
爱与人生都是一种修行,可是千百年来,能过修成正果的又有几人?只希望这段修行的路上,有一份尘埃落定的信仰,哪怕曲折坎坷,终会走向菩提。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相爱容易想守难,如果有一天爱已不是从前的滋味,我们可以温柔的放手,因为拥有过、珍惜过、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6-20 10:12
「林徽因是新女性,留过洋,写新诗,搞建筑,她的父亲,她的丈夫,她的朋友,她周围的一切一切,都是那样崭新,明亮,向上,充满了朝气。唯独她的母亲何雪媛,是委屈的,守旧的,固执的,急躁的,像林徽因的背影,永远躲在阴暗之处,探着两眼,看世间的一切。何雪媛可怜,她是旧时代的女人,没有机会读书,接受教育,生儿育女这件大事上,又没能“建功立业”。在林家,她终究有些气弱。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是一个寄居者。丈夫在的时候靠丈夫,丈夫不在的时候靠儿女。仔细想想,何雪媛何尝不像是林徽因的身后路,布满脚印,深一脚,浅一脚,彷徨的,无告的。又爱又怨的过去。
何雪媛是个来自浙江嘉兴的小镇西施。父亲是个小作坊主,家庭还算殷实,她在家里排行最小,免不了有种老幺的任性,女红学得不甚到位,处理人际关系上也欠缺技巧。何雪媛是林长民的续弦。大太太叶氏,与林长民,系指腹为婚,感情不深,她病逝过早,没留下子嗣。可想而知,何雪媛嫁入林家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传宗接代。何雪媛生过一男两女,只有一个林徽因活了下来。」
读过《红楼梦》的人,或许能从林徽因身上看到一点探春的影子。不过,探春自幼很少得到父亲贾政的亲近,贾政也没有林长民那么脱俗不羁的才华。就父女感情深笃而言,林徽因倒是有点像林黛玉。so,林徽因身上似乎融合了探春和黛玉的两种气质,她有探春和黛玉的美貌与才华,有和父亲相知甚深的缘分,但却也和探春一样,有难与人说的母亲。
她生在民国,有机会随父亲留洋,命运比探春和黛玉要好很多。虽也如黛玉般弱柳扶风,但毕竟受的是新式教育,沐浴了欧风美雨,有黛玉的纤细敏感,但却有黛玉难存的洒脱。虽说梁林两家联姻,是典型的政治婚姻,但梁思成待林徽因有目共睹,林徽因可比探春幸福太多了。
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是个爱秀的个性,这样的父亲很难帮天生丽质而又天性奔放的女儿养成锦衣夜行的内敛气质。也得感谢这位父亲的爱秀,我们才能在今天看到林徽因那么多美好的照片。
在那个时代,爱秀必然为人侧目。而母亲在大家族中的卑微地位,也会令做女儿的有压抑心态,为了摆脱这压抑,越发要爱秀——越要做给众人看,换来内心的某种平衡。久而久之,自恋便成为林徽因个性中很突出的一个特点。更不要说在那个时代,如她这样既有美貌和才华,又有可撑腰的家世,还受到过那么好的教育的女子,是如何地凤毛麟角,因此得到众多才子的爱慕,在众星捧月中使得自恋的个性被不断强化。
但终究是出身于大家庭,到底受过那么好的教育,再奔放再爱秀,也还是会受到后天教育的制约,自恋也就仅止于爱秀,仅止于和才子们在精神层面周旋,行为上,林徽因依然选择了忠实于家庭,忠实于丈夫,养儿育女,做贤妻良母,同时她还有着自己丰富的精神世界:她能随同丈夫在荒郊野外勘测古建筑,能诗能文能画......这样一个情感丰富,头脑不让男性,可行为上又符合传统妇德的美女子,自然也就成为才子们一生得不到却又无法不心向往之的好对象——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对林徽因感情最深挚的异性,除了她的丈夫梁思成,或属金岳霖。林徽因去世后,金岳霖送上的挽联是: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金岳霖爱的是近距离看到的林徽因,而徐志摩对林徽因的感情,林徽因似乎也能看得清楚,她说:志摩爱的是一个想象中的女子,这个女子既不是陆小曼,也不是林徽因。
若想多了解林徽因的侧面,推荐费正清的夫人费慰梅写的书:
费慰梅:回忆林徽因 原文与点评
天涯在线书库----->梁思成和林徽因(费慰梅)
另外,梁思成的后妻林洙笔下的林徽因,已经因重病失去了如花美貌,却依然深深打动了林洙:
林洙眼中凝固的音乐(怀念林徽因)_檀香紫
作者:
金川诗歌
时间:
2015-6-20 10:17
抗战结束后回到北平的林徽因与儿子梁从诫。
的确,徐志摩满脑子想的其实是他理想中的英国才女,那是他对理想爱情的一种投射——而林徽因毕竟不是曼殊斐儿或布朗宁夫人。那种镜花水月的爱情,固然是一种可贵的浪漫情怀,但少了理智的自制及对他人的体恤,亦使他本人深受其害。
时光暗换,当徐志摩与林徽因再见时,林徽因已与父亲的好朋友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订了婚。金岳霖曾题“梁上君子、林下美人”的对联赠与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倒也贴切天成。徐志摩是梁启超的学生,在老师面前,除了克制自己外,还能做什么呢?
虽然如此,他们一起组织新月社活动,一起演戏,愉快地合作,常有书信来往。林徽因在北京西山养病期间,徐志摩经常去西山看望她,并帮助她发表了一些诗作。
1924年4月,六十四岁的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徐志摩和林徽因两人共同担任翻译,并精心安排这位贵客的行程。在北京欢迎泰戈尔的集会上,徐志摩、林徽因陪同左右,侧立两旁,当天北京的各大报纸都开辟醒目版面,渲染这次集会的盛况,其中李欧梵在《浪漫一代》中说:“林小姐人艳如花,和老诗人挟臂而行,加上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徐志摩,有如松竹梅的一幅岁寒三友图。”长者衣袂飘飘,一对青年男女宛若璧人,民国初年这如诗如画的一幕,至今仍传为美谈,引人无限遐思。
费慰梅在《梁思成与林徽因》一书中也写到了这一幕,并且还说了一段鲜为人知的话:5月20日,是泰戈尔离开中国的日子,老人对于和林徽因离别却感到遗憾,年轻可爱的她一直不离左右,使他在中国的逗留大为增色。对徐志摩和林徽因来说,这一次离别又有一种特别的辛酸味。徐志摩私下对泰戈尔说他仍然爱着林徽因。老诗人本人曾代为求情,但却没有使林徽因动心。泰戈尔只好爱莫能助地作了一首诗:
天空的蔚蓝,爱上了大地的碧绿,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哎!”
徐志摩的爱情轶事,就在这一声叹息里划下了句点。接着,徐志摩陪同泰戈尔去了日本,林徽因和梁思成到了宾夕法尼亚大学,三年的时间里,“岁寒三友”离去如风,当徐志摩与林徽因再次见面的时候,已是四年之后。这期间,林徽因名花有主,她与梁思成用心磨合,营造了一份经得起反复推敲和多方考验的感情。而徐志摩怀着无限怅惘之心,最终也“使君有妇”。
按照邓云乡的说法,林徽因和梁思成的结合在当时可以说是新旧相兼,郎才女貌,门第相当。他们在婚前既笃于西方式的爱情生活,又遵从父母之命所结的秦晋之好。又因林长民是段祺瑞内阁中的司法总长,梁启超作过熊希龄内阁的司法总长、段祺瑞内阁的财政总长,所以说是门当户对。总之,是几乎可以媲美李清照、赵明诚的最令人艳羡的美满婚姻。《林徽因传》里则有一个非常贴切的比喻:“如果用梁思成和林徽因终生痴迷的古建筑来比喻他俩的组合,那么,梁思成就是坚实的基础和梁柱,是宏大的结构和支撑;而林徽因则是那灵动的飞檐,精致的雕刻,镂空的门窗和美丽的阑额。他们是一个厚重坚实,一个轻盈灵动。他们的组合无可替代。”
除了梁思成的爱情,朋友们的友谊,林徽因还拥有来自“老金”(金岳霖)的真诚情意。当梁林夫妇住在北京总布胡同的时候,金岳霖就住在后院,但另有旁门出入,平时走动得很勤快,就像一家人。1931年梁思成从外地回来,林徽因很沮丧地告诉他:“我苦恼极了,因为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梁思成非常震惊,然而经过一夜无眠翻来覆去的思想斗争后,第二天他告诉林徽因:“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了老金,我祝愿你们永远幸福。”后来林将这些话转述给金岳霖,金岳霖回答:“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从此他们再不提起这件事,三个人仍旧是好朋友,不但在学问上互相讨论,有时梁思成和林徽因吵架,也是金岳霖做仲裁,把他们糊涂不清楚的问题弄明白。金岳霖再不动心,终生未娶,待林梁的儿女如己出。
这个故事很能说明三人之间情感的上乘品质。世间无数的情爱纠葛,若当事人都能这样设身处地为他人谋想,会省去多少麻烦和悲剧?事后三人心中全无芥蒂,金岳霖仍是“太太的客厅”中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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