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断指 于 2015-10-18 12:12 编辑
写作毫无疑问是痛苦的。
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或许是写作本身。
它自虚无中来,消失在暗了的光亮里。
即使满溢着对语词的渴求,和对情绪的饥饿感。
百年孤独,依然遥远对立。
它从荒原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己。
天花板上,甲壳虫对着墙壁。
集体——又一场运动和逻辑的载体。
这是封春秋来信。说:悬棺已向过去告别。
我看到树影重合着,
平凡的世界里,轮椅崭新的生命。
她常坐在那儿,在镜中
望着南山,询问斧头
——落下的瞬间。
列车疾驰而过,带走了麦子
和火,那华氏103摄氏度的。
这时,智者向山林而行,
诗歌走向火中。
如此刺客,存在于花的心间。
在甬长的雨巷,我与你
相遇在旋转的门把手上。
在老去的炉火旁,
如果草莓还在燃烧。
而你漫长的一生却是在等待
——长亭外,芳草萋萋
白鼬的眼睛中,未知的花园
里住着的一只猫和松鼠。
也许,这就是你的声音
如肖斯塔科维奇,
——命运送我去安睡,
我还活在所有人的心中。
但我又一次错过了
那美丽消逝的星星,
在早晨的风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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