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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大漠风沙王峰 于 2016-1-2 12:49 编辑
诗歌活在当下
当下,每一个人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站在自己的角度,都会有一个认识。这种认识,是朴素的,浅显的,深刻的,逻辑的,官方的,政治的,都有。那么;我们可以把当下纷繁复杂的思想的多元性归结为以下三种:即民间的;自主的(对知识界,这样称呼吧);官方的。思想认识的多元性,带来的结果可想而知,那就是价值观的分散化。在经济统领全球的当下,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无一例外的活动在物质中,其行动的获取,无疑都是对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对物质的追求、占有和享受。
人在两种情况下,会主动接受精神这只手的抚摸、安慰、乃至引导。一种是,虽然物质上缺少保障,但思想的苦闷、迷茫、错轨;新诗“崛起的一代”就是处在此种环境中,积淀、酝酿、突破的大爆发。另一种是,物质生活丰富,吃穿不愁,食利者阶层不断出现,除了吃就是吃,像猪一样活着的时候,人会反思,这种生活对吗?人会提出自问,这样的生活行吗?为什么我还是不快乐,为什么伺候好肚皮,空虚了脑子?人在这个时候,就会寻找物质生活之外的东西。低级的消遣娱乐:杂耍把戏;或者高级的精神产品:诗书画笔。
当下,我们的诗歌提供了什么呢?大多数的诗歌与消遣娱乐苟合,浮在生活的表面,家常理短,像一个怨女诉说;像两个女人聊天;像三个女人一台戏,演唱肥皂剧。进入现实的浅层,鞭挞假恶丑,像一个侠客在街头专职抱打不平,除了抱打不平,义愤填膺,还是抱打不平,义愤填膺;除了困苦还是困苦,像是亿苦追思会,拔刀自残,博取眼球;以血醒残酷,吸引读者,撞击读者猎奇的神经。
当下的诗歌,场所不同,层次不同,结果不同。诗歌说,我痛,我好痛。把这些带给读者,只能起到刺激神经的作用,但很多时候会痛上加痛,痛了之后还是痛,除了痛还是痛,因为,缺少洗礼,缺少抚慰,缺少彼此之间相拥的温暖。
当下的诗歌,只管自顾自说。诗者与读者之间没有形成良性互动,导致诗者和读者“两张皮”。不论什么时候请相信读者,相信读者的高明。从这点说,诗者还是应该向读者学习。
我钦佩那些从困苦之中提取诗意的诗歌,这些诗歌给飘浮的诗坛注入了分量,注入了厚重,注入了关注。但它没有真正解决把自己的感受上升为大众的感受,它在生活的表层巡游,它只是就事论事的罗列;没有高度的概括,没有体现出更高层次的艺术性、思想性的追求,从这个角度说,也是一种迎合,一种披着诗歌外衣的迎合。它只是从诗的角度,写经过,写情节,写故事,好像是诗,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我时常犯这个毛病。因为我是俗人,我污染了诗歌的眼睛。我反思,我自省,我相信我的判断,站在时代之巅的引领之作正在有责任、有担当的诗人的沉淀、发酵之中。老生常谈,旧话重提,变小我为大我。好吗?
当下的诗歌不是聊天,不是小说,不是胡说。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当下的诗歌应该是世俗之上的阳光,是痛彻之后疗伤的火,是仗剑驱邪,是纷繁之间清脆的炮响,是阳光在人群之间的穿梭------但它首先应该是诗歌,然后才是思想什么的主题。留给愿意解析者去解析。
当下诗歌再次崛起的条件已经具备,因为诗者、评者、爱诗者,三者合一。虽然没有那个团体,那个部门,组织一场这种形式的诗歌大讨论,但是,“三者合一”无不本着对诗歌的热爱,形成了默契,我们热爱诗歌,我们需要诗歌,我们的生活不能没有诗歌。我们需要的是予人玫瑰,手有余香的诗歌,我们需要的是飞翔,翅膀有了方向的诗歌,我们需要的是关照现实,得到灵魂烛照的诗歌。有能力、有气魄、有胆识,那么;就去写以诗干预活生生现实的诗歌
诗人,现实肥胖、臃肿、扭曲、变形甚至腐臭;诗人就应该引导现实去健身,增强现实的体魄,涤荡酸腐之气,要有诗歌的渗透,要有诗歌的绽放。诗人,当下不能缺场,更不能怯场。
当心灵需要慰藉,为什么我还会去读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诗人,我的灵魂、我的忧伤、我的彷徨能够在你哪首诗内安放?请你回答我的提问,诗人!
2015-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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