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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下美女诗人胡蝶的美图
情歌的形态
阿春是我诗歌中的孩子,多年不见,
她的睡姿仍是我情歌的形态
——题记
枝间的阳雀,一只、两只,一群、两群……
在它们眼里,我是只老朽的俑者;它们在我眼里,却是一个时代轻浮的风骨。
那时我在花瓣仰视春天的胴体上,写下一些颂歌,先让她们倾听,再让她们深入美的腹部,并托一只虚构的鸿鹄,问候远山未化的积雪。
在一群青草娃娃面前,我成了她们的祖先。
天空发蓝的瞳孔,映现着激情的江水,意境的帆船一泄千里……
公元20世纪80年代,亿万吃着粗粮的人,神一般地打坐在云端。
有些风雨是值得怀念的。
即使有着致命的短暂,那片无尘的记忆像日月一般鲜嫩。
此刻,我步履蹒跚,又回到了那座不老的花园。
阿春是我诗歌中的孩子,多年不见,她正春困;
在这慵懒的春光中,她的睡姿仍是我情歌的形态。
2015.1.18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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