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 发表于 2016-5-17 21:11
龚滩,一千七百年的灵与肉,在乌江边,任罡风淬炼。
拴紧渝黔酉阳、彭水、沿河三县的鸡鸣,在“蛮不处 ...
胡蝶 发表于 2016-5-17 21:13
绕抓一根纤绳,与乌江拔河。石磨的腰板,水涨船高。
拧开一壶烧酒,与命运欢歌。骨磨的号子,浪遏飞舟 ...
胡蝶 发表于 2016-5-17 21:14
勒进手指的纤绳,在血液里唱歌,在我眼睛里点燃一朵火。
拉来了商号和盐行,拉来了两公里绵长的老街, ...
康京凌 发表于 2016-5-17 21:16
无法穿越磨绿豆腐的蛮石磨,无力攀爬油光水滑的纤夫石,不敢渴饮歌乡酒寨的牛血酒。
与梦境为邻,与乌 ...
鲤鱼风 发表于 2016-5-17 21:30
不妄说,一首纤歌,顷刻能干净了灵魂。一粒沙子,或一块石头,雨过了,天晴了,才是谦逊。
无法穿越磨 ...
郑立 发表于 2016-5-17 21:40
谢谢鲤鱼编辑临读鼓励!
郑立 发表于 2016-5-17 21:39
谢谢您的点读!
鲤鱼风 发表于 2016-5-17 21:30
不妄说,一首纤歌,顷刻能干净了灵魂。一粒沙子,或一块石头,雨过了,天晴了,才是谦逊。
无法穿越磨 ...
多梦的江南 发表于 2016-5-18 12:39
勒进手指的纤绳,在血液里唱歌,在我眼睛里点燃一朵火。
拉来了商号和盐行,拉来了两公里绵长的老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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