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长杆,一线钓钩,任我唤使,却怎么也去不了数尺以外。
有人说,这是命的劫数。
我不信,便被伤的遍体鳞伤,不自来去,也只能落下这匆匆诀别的文字。
原来,我只是个过客。
或在春天里的,或在冬天里的,总之无处可查。
每当暮云初上,我也会落下深情款款的诗行,为我,抑或为她。
然而,我却并非是个多愁善感的男子。
我喜欢的依旧是那一剑走江湖的豪气与刀枪嗜血的刺激。
不过遗憾的是命使我错过了与岁月摩擦的瞬间。
我永远也不能握一杆长枪,在黄沙漫飞的古战场溅下一滴血,演绎生与死的传奇。
其实,活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仍不明白我从小对梦的执着如何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我阅看了无数书籍,询问了太多人,终究没有答案。
倒头来却发现,生命原来只不过是个简单到不可说的过程。
于是我问自己是离去,还是离去!
而月色皎洁,除了两三声狗吠,剩下的只是寂寞。
我心如死灰,一无所有。
我曾站在高山之巅,过往的风撩起了我的发丝,却怎么也解不开我内心惆怅的心结。
我也曾立在田野之中,受风雨击打,任烈阳炙烤,却怎么也想不出一首极度委婉哀绝的诗词。
最后,我的笔下血淋淋的跳出四个惊魂的字:“前世今生”。
我突然间感觉到怕了,在斜阳欲去的一刻,没有留下任何遗言,纵然一跳,死在时光的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