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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我来了
文/戴永成
野草,唐诗中的那棵野草么?
在野火中被焚烧,在春风中又重生。
荣荣枯枯的野草。野性十足的野草。不屈不灭的野草。诗词歌赋的野草。
野草,我来了。我爬在你的草尖上,吮吸你千年诗魂的血,为我苍白的诗歌输血。
野草,鲁迅爱的那棵野草么?
在《秋夜》里凝望的野草,在《雪》中站立的野草,在《死火》中燃烧的野草,在《淡淡的血痕中》的野草,在《影的告别》中的野草。
野草,我来了。我以一颗心,走进你的野草魂里,用草色的血,染红我的诗歌。
野草,草原上的那棵野草么?
草原,我的故乡,我的天堂,我的家园。狗尾巴草摇曳着我的童年,蒲公英放飞着我的青春,萱草珍藏着我喝黄花菜汤的岁月。
野草,我来了。我从草中来,又回到草中去。我选择草,只因为我是草根长大的孩子。
野草,诗坛上的那棵野草么?
诗坛,需要野草的野性,需要野草的血性,需要野草的土性,需要野草的人性。
草色的血,在澎湃诗。草色的风,在呼啸诗。
野草,我来了。为野而歌,为草而诗。草尖,是我语言的锋芒。草根,是我攥着的诗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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