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刘君喜 于 2017-7-5 21:56 编辑
回眸
文/刘君喜
这个冬,冷。没有雪,如我的大脑,空白。
冻结我的喉咙,封存我的思想,北风一直在吹。
暂时地停顿,不是终结,瘦雨肆意欺凌。
给我戴上脚镣手铐,铁太轻浮,让人感到阴森的恐怖。
在高墙内,区区城墙,挡不住我血肉之躯,可我不想越狱。
檐下的空巢,探出几根孤寂的稻草,心神不定摇着脑袋。
等待,是一种折磨。春没有醒,猫叫的天真。
我在寒风中颤栗,牙没有咬破嘴唇,血却凝固。
冬眠我的思想,我的喉咙,我的脸冷若冰霜,一针未必见血。
为何连我好奇的眼睛也不放过,蒙上黑纱,仅留下耳朵没有堵上。
我的围墙内,没有水,没有火,徒有四壁和刺骨的冷。
眼睛已被强制冬眠,真实的白天和黑夜已没有区别。
耳朵成了拐杖,触摸着喧闹和强健的肌肤。
想洗一把脸,让僵硬再僵硬,一碰就碎的快感。
不想再被禁锢,不愿梦幻灭,我伺机越狱。
跨出门槛,麻木的脚刚走几步,嗅到久违的梅香,多么熟悉的味道,心怦然一动 。
我与梅花树撞个满怀,冬眠的穴道被解开。
树上几块破碎的冰激凌调皮地飞进双目,我眼睛一亮。
迷途知返,华丽的转身。一回眸,燕窝已有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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