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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遥远的过去》
麦西
我曾多次返回于过去的故乡
星辰黯淡无光,山峦已被光芒削短
先者并不会比后者活的长久
永不会发现的一切都在安静改变
我于凌晨十分闯入生锈的马厩
一只硕大的躯体均匀而又空虚
我们被黑色拘束留住烟熏的煤灯
空间从东向西经过桥梁、路基、屋顶
它们凸出轮廓,又被伊始的生命一个个压瘪
但是,我不在寻她了,养我自己的人
那扇依旧被太阳遮住的木门和牌号
因为变了更的时刻已在那日晷上失灵
那些并非聚集的目光如同猛兽袭来
弯曲线的沿岸拉拢晦涩的河流
这几乎是一场悲壮的歌剧
就连阿谀也是奉承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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