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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诗，首先应该是美的：余秀华，请你不要那么痛苦 [打印本页]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9 17:20
标题: 诗，首先应该是美的：余秀华，请你不要那么痛苦

题记：本文于2018年1月22日发布于《简书》，之后陆续收到文友留言。特将原文和部分留言都贴在这里。

近几日，余秀华再一次成为诗歌界的焦点。

诗人食指批判余秀华的理想就是喝喝咖啡、看看书、聊聊天；对人类的命运、对祖国的未来考虑都不考虑，想都不想；从农村出来的诗人，把农民生活的痛苦，以及对小康生活的向往，提都不提，统统忘得一干二净，这不可怕吗？

别林斯基说：任何伟大的诗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的痛苦和幸福深深根植于社会和历史的土壤里，他从而成为社会、时代以及人类的代表和喉舌。

这让我看到，诗人和诗都被赋予了责任和担当。刚刚写诗一年，我不想被人认为大放厥词，却也想谈谈自己的想法。

首先，我觉得诗人食指对余秀华的指责是不合适的。因为，虽然余秀华的诗我读的不多，但是，我已经从她的诗里既看到了农村生活，也看到了痛苦。

【手（致我的父亲）】
作者：余秀华

我要挡在你的前面，迎接死亡
我要报复你
——乡村的艺术家，玩泥巴的高手
捏我时
捏了个跛足的人儿
哪怕后来你剃下肋骨做我的腿
我也无法正常行走

请你咬紧牙关，拔光我的头发
戴在你头上
让我的苦恨永久在你头上飘
让你直到七老八十也享受不到白头发的荣耀
然后用你树根一样的手
培我的坟
然后，请你远远地走开
不要祭奠我
不要拔我坟头新长的草

来生，不会再做你的女儿
哪怕做一条
余氏看家狗

【石磨】
作者：余秀华

横店的石磨上，谁栓住了我前世今生
谁蒙住了我的眼睛
磨眼里喂进三月，桃花，一页风流
磨眼里喂稗草，苍耳，水花生
——假如风能养活我，谁就不小心犯了错
我转动的上磨大于横店，横店是静止的下磨
大于横店的部分有我的情，我的罪，我的梦和绝望
磨眼里喂世人的冷，一个人的硬
磨眼里喂进散，大雾，雪
——风不仅仅养活了我，谁一错再错
谁扯下我的眼罩，我还是驮着石磨转动
白天和夜里的速度一样
没有人喂的磨眼掉进石头，压着桃花
掉进世俗，压住悲哀
——这样的转动仅仅是转动

我想问问食指诗人，在这里，你没有看到水井、庄稼吗？没有看到沉重和痛苦吗？

2014年，在《诗刊》9月号中，编辑刘年这样介绍农村诗人余秀华“她的诗，放在中国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都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

《希尼诗文集》中说：“真实的诗人必须诚实。”余秀华是诚实的，这可以从她的诗歌中看出来。我想说她太诚实了。她的诗就是一种倾诉。她的诗燃烧的是她的血。列夫托尔斯泰说：真正的诗人不由自主地痛楚地燃烧起来，并且引燃别人的心灵。

从余秀华新发布的诗歌中，我们看到，成名并没有减轻她的痛苦，而是越来越痛苦了。我思考过其中的原因，未必正确。我个人认为，就是她太诚实了，她把自己的痛苦赤裸裸地展示出来了。我想，人们或者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多多少少带着一种窥视隐私的好奇心或者高高在上的怜悯去读她的诗？她真的不应该这么真实，不应该用自己的伤口去满足他人的胃口。余秀华，你不是某种生活、某种存在状态的标本，让人去玩味。如果你不去写诗，如果你不是诗人，你的痛苦会少许多！你自己不也说：我不愿用痛苦交换诗歌，宁愿好好活着！

诗，首先应该是美的：余秀华，请你不要那么痛苦。这是我今天推文的标题。我之所以想写这段文字，真的是我受到了触动，受到了余秀华读诗的一个视频的触动。一个诗人，她在读诗，很卖力气，可是，声音破碎，断续，嘶哑！

我真的希望她的诗能换一种风格、换一种主题。即使是写沉重命题，也要写的美！因为，我认为诗首先应该是美的，美的语言、美的回味，即使是血，也要是血花，而不是血污。

我记得，一位同事，给我发了一组脱北诗人的诗。写了朝鲜人民的困苦生活。语言平实，没有技巧，却触动人心。一个人，想成为成名的诗人，语言只是一方面，TA的思想、人生阅历、生存状态、生命体验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我只是闭门造车，或者说是象牙塔中的练笔，或者连知识分子写作也谈不上。我希望我在享受一个过程，我希望它是美好的。黑格尔在他的美学理论中说：存在即合理。那么，无论我写什么，尤其是孤寂、沉重、悲伤的命题，我希望它语言美，并最终有一个看起来美的形态。

以下为留言节选：

1

倒影美丽的杨树
8楼 · 2018.01.22 16:09
诗是一种最集中地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样式，它饱含着丰富的想象和感情，常常以直接抒情的方式来表现，而且在精炼与和谐的程度上，特别是在节奏的鲜明上，它的语言有别于散文的语言。余秀华之所以被某些所谓的文明人批评，说白了就是自己身上也有余秀华的特质，所以与其说瞧不起余秀华不如说瞧不起自己。一个农村出来的诗人如此励志，偏要把她抄作成人渣，我不知道这社会是怎么了。先不说你的文章写得如何，但是你的悲悯之心就让我心里为你称赞了。

9人赞  回复
@欧阳卉林 🍎🍎🍎🌺🌺🌺

2018.01.22 18:30  回复
@欧阳卉林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明明自己出身学历地位高人一等，还不满足。土根出生草根也罢。若是才华能力在这种人之上。恨不得视为眼中钉。打着文字诗歌的“号角”去讨伐。
如何狭隘之人，也配评论别人。
诗，应该是情感的升发。
每个人的环境生活不一样。
余秀华之所以悲怒，源自于没有自尊的底层压迫。没人给她精神上的给予与帮助。
说她卖自己或卖诗，试想一下，一个从未得到心灵温暖的人，要她如何假惺惺写出这世界的颂歌？

2018.01.23 08:34  回复
@海希shy 你好！

2018.01.23 08:53  回复
@静铃音您好，我的评论有些过激。😅

2018.01.23 09:07  回复
@海希shy 我这里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也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就是和大家交流。

2018.01.23 09:10  回复
@静铃音嗯，文字应该是海纳百川的。倒是我显得微小不足。汗颜。

2018.01.23 09:14  回复
@海希shy ☕

2018.01.23 09:27  回复
@海希shy 你所表达的正是我想说的。谢谢你

2018.01.23 11:31  回复
@欧阳卉林 😜

2018.01.23 11:40  回复举报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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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万里千年
4楼 · 2018.01.22 15:23
诗言志，诗惮音，诗哲思，言有尽而意无穷。艺术的美，即诗美，哲学的包罗万象，美学的艺术，独其穷极而无穷极，独其见仁见智。真的猛士，将奋然前行，敢于正视凝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诗其各有明朗美，壮阔美，凄楚美，郁抑美，清新秀丽，玲珑朦胧美……等等等等，辉照千年，流光万里。

6人赞  回复举报删除
@万里千年学习了！您说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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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王子魚
3楼 · 2018.01.22 15:06
这篇文写得好，明确了一个观点：诗应该是美的。语言的美、意蕴的美、节奏的美、思想的美、韵律的美、结构的美。仅仅有形式的美，而无实质的美，或反之，都不是好诗。这也就决定了诗的局限性，即，不是任何题材都可以入诗，都可以用诗的形式反映。比如发牢骚。同时，提高审美情趣与思想境界很重要。如果有能力，也可以成为波德莱尔，但前提依然是：美！

7人赞  回复
@王子魚是，诗不应该是负面情绪的宣泄，也不应该是不讲究语言艺术的任何大白话。

2018.01.22 15:31  回复
@王子魚为什么不能用诗来发牢骚？诗歌不是用来表现社会现状或意识形态的？

2018.01.22 23:14  回复
@阅简上书诗是情趣与意境的结合，是以美感为核心的。简单地发牢骚、反映社会问题等，很难给读者带来美的感受与体验。也不是绝对不可以反映，但要有高超的技巧和能力。波德莱尔写了恶之花，以诗的形式反映了巴黎的丑恶一面，但艺术形式是美的。据一个不恰当的例子，比如乞讨，有的袒露化脓的伤口，有的则是弹奏一段乐曲，哪个给人带来美的感觉，当然是后者😀

2018.01.23 06:05  回复
@王子魚说实话，我更偏向于现实主义而不是美感，只要能触动灵魂，就算肮脏又如何

2018.01.23 12:35  回复
@阅简上书很少有文艺作品脱离美而一味现实。我想，或许新闻还可以吧。而如果是文艺的产品，则必定无法逃脱美的咒语。自然主义如何，也不可能赤裸裸地现实。那不是文学艺术讨论的范畴。

2018.01.23 13:29  回复
@阅简上书现场杀人直播也可以触动灵魂，但那不是文学艺术

2018.01.23 13:31  回复
@王子魚并不触动灵魂，而是恶心

2018.01.23 15:48  回复
@王子魚说得非常精彩，🌹🌺🌺🌺🌹

2018.01.24 04:44  回复
@蓝蓝的子夜爱在阳光谢谢😀

2018.01.24 06:05  回复
@王子魚子魚分析得十分透彻🙏🙏

2018.09.25 12:48  回复举报删除
@王子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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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云淡风轻之蓝
33楼 · 2018.01.24 16:05
写几句心里话吧
这个百花齐放，无限繁荣的时代，诞生了太多“诗人”。写了太多所谓的诗歌，很多人都说自己写的好，或者以说别人的不好来反衬自己的好！
我觉得说鸡蛋好不好吃而自己不会下蛋的人是你的权利和自由。但是，我想说那只下蛋的鸡不会因为某种评论而改变自己的蛋。
余的诗是好还是不好都是这个宽容世界的存在!
我们没有处在她的悲惨境地，也不希望自己是脑瘫，当然，不要要求她歌颂太阳，因为，她没有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就写出诗歌的条件和经历。
诗是谁给下了一个定义要怎么写了？有个标准的模板吗？那就让机器人自动生成完了。诗之所以要由人来写，不就是表达情感和心绪吗？余用她自己的文字来表达她对世界的情绪有错吗？凭什么要求她如何如何？她拿了你的工资吗？
每一个人都在这个框架里自由的飞翔，谁都不是谁的风筝，要时不时的来拉一下，她又没有飞到天外去，也没有阻挡你的路径，你飞的不高也不是谁的错。
所以，享受或欣赏都是对的。
这世界本该是错落和缤纷的，找到自己就好，做好自己更好。

5人赞  回复举报删除
@云淡风轻之蓝谢谢😊谢谢你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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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春夏z
40楼 · 2018.01.28 19:30
我相信总有美好的事物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4人赞  回复
@春夏z 喜欢你的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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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歧灵
32楼 · 2018.01.24 15:24
上一代诗人受士子之风的熏染，怀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担当，认为士子文人，必要肩负起一定的道义，是以食指观余秀华，难免带着前辈观后辈的期望与苛责，就如我们之父辈观我们，观来是一代不如一代，但事实证明历史还是在这一代代的传承中向前进的。现在是一个小我而自我的世代，余辈且秀且华诚然无错，中华万古士子之风诚然也是无错的，把诗作好才是第一要义！而一首好诗是什么样的？《相信未来》振聋发聩，《我爱你》同样直抵内心！拜读楼主高论，感而言之！

3人赞  回复
@歧灵斯言入吾心，(吾)体投地耳!

2018.09.26 08:48  回复
@风中听秋吟的Man 谢谢😊您过谦了！

2018.09.26 08:49  回复
@歧灵良有以耳!

2018.09.26 08:49  回复
@静铃音多日未‘见’，一向可好?!🙂

2018.09.26 08:59  回复
@风中听秋吟的Man 谢谢😊别来无恙！

2018.09.26 09:03  回复
@静铃音一切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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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蓝蓝的子夜爱在阳光
28楼 · 2018.01.24 04:58
任何文学艺术所展现的都是为了美，残缺也罢，自然也罢，现实主义也罢，理想主义也罢，都是艺术为文学极力营造的一种美，脱离了艺术的文学那是直裸裸的生活写照，不是文艺，是1十1=2，没有美的延伸和扩展，更谈不上意韵珊珊

3人赞  回复
@蓝蓝的子夜爱在阳光早上好！☕☕☕🍎🍎🍎

2018.01.24 06:43  回复
@蓝蓝的子夜爱在阳光吾心有戚戚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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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金钗银环
50楼 · 2018.10.06 00:00
我觉得直击人心的，都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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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hufan书凡
49楼 · 2018.10.02 22:18
我并没有读过，食指的任何一首诗
，他很出名吗？如果很出名，此人意欲为何要贬低一个从底层努力活着的女人，居心叵测，以此来赚取知名度，比如因你这篇文章，我知道了这世界上有一个诗人叫食指，他在对余秀华的诗格指手画脚。俗话说，满瓶子不响，半瓶子叮咚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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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fan书凡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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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空中散落白色的雨
48楼 · 2018.10.01 12:11
还是很喜欢她的诗，她的表达就好似是冷眼观世界，把一腔温热的情感无声的表达出来，看见的也会为之流泪，看不见的，连云烟般的存在都得不到。这是我对她的个人感想，也有一些自己的情感在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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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散落白色的雨是啊！我也喜欢的。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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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当当
47楼 · 2018.04.28 08:32
都没有错。余秀华基本做到了"知行合一"。我笔写我心。食指先生也没错，余秀华出名了，她的言行会影响许多人，她得到了名誉和金钱，相应的也应担负起更多的社会责任。一句话，她该提高了。使自己的知与行进入一个更高的境界，否则她终会被淹没在滚滚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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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当当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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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_08d5
45楼 · 2018.04.28 01:51
诗歌是自由的，想怎么写是作者的自由。任何人没有权利去说诗歌应该怎么写，就像说宇宙应该怎样一样，你也不知道宇宙是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没有谁来判定谁是真善美，谁是假恶丑，唯有一点存心处，所以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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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_08d5 早安！

2018.04.28 04:47  回复
@看见_08d5 @看见_08d5 屁话，有些写法把诗写成辣鸡，那也能叫自由，也可以不干预？总的来说，一大波不读诗的业余爱好者拉低了当代诗人的总体水准。

2018.09.26 11:06  回复
@冯安阳你有什么权利干预？谁是垃圾？想当年梵高抑郁而终，海子不被看好，不都是有一些人在干预吗？给诗歌一些自由吧！人家写什么了，就需要你干预？那其他人有没有权利干预你？

2018.09.27 07:37  回复
@看见_08d5 那么请问这些人是哪些人？您读过您所谓“一些人”的诗歌吗？海子再不被看好，也被称为北大三剑客，难道这还是个贬义词？何况您所谓不被看好是当时人对他的长诗写作前景不看好，您读过他的长诗吗？再说梵高，人家画画之前是名成功的画商，人家死后短时间内艺术价值就为世人所公认，只能说死亡时间阴差阳错。还有，我为海子写诗评那年您恐怕初中都没毕业，至于梵高，我承认我看不懂他的话。问候您的语文老师。

2018.09.27 21:01  回复举报删除
@冯安阳有时间多读读书，我不想与你争论。注意你的言辞，诗歌大师，请你向我道歉，如果你还是一个写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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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上岸的人
43楼 · 2018.03.04 22:25
我爱她甚至爱她的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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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银装施粉黛
42楼 · 2018.02.03 22:55
痛也是一种释放。每个人人生境遇不一样，那么她的诗的表达方式就不一样。百花齐放，才是最美的，何况美的标准和定义不一样。喜欢余秀华，她的诗让人看到了人世间的痛苦和无奈，也看到了内心的渴望和挣扎。这就是她诗歌的魅力。句句流血，字字诛心。让人感慨万千，也让人得到些许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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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之恋_e18a 您说的很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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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z
40楼 · 2018.01.28 19:30
我相信总有美好的事物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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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79
39楼 · 2018.01.28 17:56
我看过她的诗，也很喜欢，一个经历磨难用伤口写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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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79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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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腾烟
38楼 · 2018.01.27 22:34
当今天下只有一个余秀华，请不要去改变她，中国现代诗人是诚实而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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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腾烟不想她那么痛苦！

2018.01.28 05:25  回复
@静铃音痛苦是一帖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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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公子非
36楼 · 2018.01.25 10:36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不批判，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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珒若放
19楼 · 2018.01.22 21:58
最近看到多篇同一作者批判余秀华的人格，言辞极具有毁灭性，他使我读了余的多篇诗作，苦难也能开出的花儿来，她的诗句让我深深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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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珒若放我也是，感到生活不易，她经历的痛苦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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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未鞘
18楼 · 2018.01.22 21:26
诗是高雅的艺术，是国粹。不能亵渎!简友人人添柴火，让它燃烧更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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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未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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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梦村老杨
17楼 · 2018.01.22 19:22
食指的指责有点过分了，同意作者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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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村老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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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L_87ca柴胡
16楼 · 2018.01.22 19:08
诗由内心所感而发，应该不分美丑，有人写阳春白雪可称为诗，为什么除了阳春白雪外的内容就不能称为诗呢?作者认为诗以美为贵，我认同并支持!但我认为除阳春白雪外的内容也可以称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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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_87ca 收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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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阅简上书
21楼 · 2018.01.22 23:11
古来有田园诗人，也有爱国诗人，每个人所处的环境，所遭遇的经历注定他一生被其所缚，我们不应该说诗人应该怎样怎样，而先燃烧自己从而引燃别人的心灵

1人赞  回复
@阅简上书是啊！我是觉得总是写痛苦，诗人是不是也会痛苦！

2018.01.23 06:28  回复
@阅简上书写痛苦是因为感受了苦痛或正经历苦痛

2018.01.23 12:33  回复
@静铃音各人的心路不同，所有的风格不同，这是创作过程自然流露出来的，并不是你想写痛苦就能写的，想写幸福就能写的，若没有深刻感受，只会娇柔造作，无病呻吟。文学是生活，心灵真实，真实，最真实的艺术化

2018.01.24 05:08  回复举报删除
@蓝蓝的子夜爱在阳光 👍

作者: 秋水岸 时间: 2018-10-10 09:28
富于爱心的评文，丰富的评论，欣赏

作者: 秋水岸 时间: 2018-10-10 09:34
余秀华现象热点的原因，可能在于：1.她反映了生命的原生态，哪怕残疾，心中也有爱，敢于说出心中的爱；2.富于生命本能的力量，不会因为自己残疾而压抑自己，敢于道出内心的苦闷；3.她的个性表达对正常人是启示，正常人可能受到更多的是工作压力，对等于余秀华的残疾压力。合适地宣泄自己，尽可能达到真实抒情，反对不合理造作的抒情，是余秀华给大家的启迪。

作者: 昌山 时间: 2018-10-10 09:36
品并学习！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0 10:54

秋水岸发表于 2018-10-10 09:28
富于爱心的评文，丰富的评论，欣赏

谢谢！周三快乐！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0 10:55

秋水岸发表于 2018-10-10 09:34
余秀华现象热点的原因，可能在于：1.她反映了生命的原生态，哪怕残疾，心中也有爱，敢于说出心中的爱；2.富 ...

学习了！您说的真好！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0 10:55

昌山发表于 2018-10-10 09:36
品并学习！

谢谢，周三快乐！

作者: 孙犁 时间: 2018-10-11 14:50
余秀华新发布的诗歌，写的深沉低调，欣赏。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2 06:43

孙犁发表于 2018-10-11 14:50
余秀华新发布的诗歌，写的深沉低调，欣赏。

问好诗友！

作者: 沈继荣 时间: 2018-10-12 06:56
这个评写得真好！支持你的观点。大赞！

作者: 子崖 时间: 2018-10-12 07:21
老牌人物也想蹭热度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2 08:09

沈继荣发表于 2018-10-12 06:56
这个评写得真好！支持你的观点。大赞！

谢谢沈老师！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2 08:09

子崖发表于 2018-10-12 07:21
老牌人物也想蹭热度

作者: 荒原猛士 时间: 2018-10-12 09:11
对人类的命运、对祖国的未来考虑都不考虑，想都不想；

不是不想，而是还没到那份见识和境界。所以“”理想就是喝喝咖啡、看看书、聊聊天也是较适合她的现实状况。

作者: 占东海 时间: 2018-10-13 10:02
学习问好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3 19:19

荒原猛士发表于 2018-10-12 09:11
对人类的命运、对祖国的未来考虑都不考虑，想都不想；

谢谢！老师周末快乐！

作者: 静铃音 时间: 2018-10-13 19:19

占东海发表于 2018-10-13 10:02
学习问好

谢谢，周末快乐！

作者: 占东海 时间: 2018-10-13 21:24

静铃音发表于 2018-10-13 19:19
谢谢，周末快乐！

周末快乐

作者: 荒原猛士 时间: 2018-10-15 17:37

静铃音发表于 2018-10-13 19:19
谢谢！老师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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