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诗歌流派网

标题: 说说二棍他们 [打印本页]

作者: 苏建斌    时间: 2019-1-28 21:57
标题: 说说二棍他们
说说二棍他们

(1)

        二棍、刘年、王单单、聂权等这些70后写家们,确实找到了现代汉语较大的表现力。从语言发展与创新的角度上看,他们的诗歌语言在当下是最有效的。这是现代汉语在新诗中的又一次飞跃,不同凡响。具有历史性意义。
        他们的作品表现力、穿透力、简捷性,某种意义上,超过了前人包括古人。新诗百年,这是一次重大的突破性事件。比新诗百年来任何一次求变都来的突然,有效。他们在语言表现力方面的努力是成功的,让人心服口服地承认,新诗的探索是有效的,有益的。

(2)

         二棍他们的诗歌让汉语新诗写作者集体性失语了。这不是对语言的怀疑而是震撼。他们让新诗从人们的无序无效的探索中挣脱出来,为新诗赢得了应有的荣耀,也让我们的母语在当代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并为现代汉语提供了巨大的可能性。
        如果说古汉语在胡适他们那里得了变革,那么二棍他们就是变革基础上的明显进步。是一大进步,突破了多年以来汉语新诗诸多瓶颈。表现力、自由度大大增强了。

(3)

        语言的存在是诗者最理想的存在。通过语言,人类的智慧与情感才能得到留存和传播,从而提升人类精神境界和生存质量,使人更接近人的本真。
         这些年来,人们在新诗的探索中走了不少弯路。尽管各种流派各种诗歌主张,不断变换花样,但其效果几近式微,仿佛绝望中微弱的呐喊,瞬间又被另外的声音淹没。实践证明,诗歌不在语言上求新求变,任何技术手段都显得那么雕虫小技小儿科,令人羞惭。
         新诗语言必须在继承中有所创新,才能推动新诗这种实验性诗体向前发展。可喜的是,二棍他们通过自身的诗歌实践,显然做到了这一点。

(4)

         近年来,我在写作实践中逐渐感觉到,汉语作为一种独特的语言形式传承至今,她的魅力仍然梦幻般美丽,百思不得其解。但我肯定地意识到这种语言在其深处,必然有一种巫一般神秘的存在,把她说成逻辑似乎也未能尽其实。
        把语言表述为一种交流交际工具,这种定义未免实用主义了。别的形式的语言或如此,但汉语绝非如此。某种意义上讲,汉语言足以呈现人品人格人性,时间中包涵的美。往大了讲,是人类的精神领域和全部的诗情画意。
        从二棍他们的诗歌里,或许我们已然体察到了他们能够与巫对话,道出了汉语部分真实的含义。

(5)

       语言几乎覆盖了我们全部的生命与记忆及未知,人的生命形式其实就是语言文字的形式。这是生命的特征,也是精神意识到达的目的地。对语言文字的关怀不啻于关怀自身及人类。因此,挖掘汉语文字的最大表现力便成为了语言文字运用者的使命,诗歌者当站在最前列。
        人类的所有精神活动都存在于语言文字中。历史典籍的弥久愈新,无不昭示着汉语言文字强大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汉语的使用者有责任和义务,探究汉语的真正奥秘及其提供的无限可能性。要有意识地扫除汉语在发展过程中被不当使用所产生的不洁和垃圾。恢复其纯正的血统,继续其源远流长的延续。在这个意义上讲,每个个体的语言文字的生命力,呈现了其生命于人类的价值。
        二棍他们的诗歌已经进入了生命力的行列。

(6)

        绝大多数汉语使用者,还不能够深入汉语语词的内部,还不能够掌握和运用汉语语词神秘组合而产生的多种可能的奇妙审美效果。不怪他们,因为汉语于他们只不过是交流沟通的工具而已。或者说汉语是他们的拐杖和路标,使他们除了本能之外还能够找到回家的路。这就是环绕我们包围我们的现实语境。广播影视报章杂志,到处充斥着功利主义的汉语言的泡沫,麻痹着人们天性中的语言能力。因此我们看到了各色人等停留在语言表面的表演,玩弄着各式各样的语言花招,把怪癖当个性,把病态当新潮,把任性当洒脱,把乖戾当撒娇……
        真正的诗写者不是如此。他们心怀敬畏,他们在浩瀚的汉语星空中寻觅那颗照亮自己的星辰。他们更知道,每个人的光芒其实来自外部世界,笔下的良辰美景不过是记录者的幸运。他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语言文字,使之具有自己的体温气息色彩节奏,从而借助母语传达出自己的心声。
        一只雉鸡,在寻常人眼里不过是餐桌上的野味;在动物学家眼里,它属于一定级别的保护动物;而在诗人眼里,它就是穿着花花绿绿官服的某个朝代的权贵。
        诗人,请爱惜你的羽毛,尊重我们的母语。不要太过随意了,更不可亵渎。

        山西·苏建斌 17·11·18

作者: 秋水岸    时间: 2019-1-29 09:02
真正的诗写者不是如此。他们心怀敬畏,他们在浩瀚的汉语星空中寻觅那颗照亮自己的星辰。他们更知道,每个人的光芒其实来自外部世界,笔下的良辰美景不过是记录者的幸运。他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语言文字,使之具有自己的体温气息色彩节奏,从而借助母语传达出自己的心声。
作者: 秋水岸    时间: 2019-1-29 09:03
同意文章的观点,这批70后确实给诗歌带来了新意,值得肯定,有实践意义的。
作者: 马蹄    时间: 2019-1-29 16:47
秋水岸 发表于 2019-1-29 09:03
同意文章的观点,这批70后确实给诗歌带来了新意,值得肯定,有实践意义的。

不仅诗意,生存背景也是一个重要环节,正所谓“苦能生情” ~
作者: 秋水岸    时间: 2019-1-29 18:37
马蹄 发表于 2019-1-29 16:47
不仅诗意,生存背景也是一个重要环节,正所谓“苦能生情” ~

同意此观点
作者: 苏建斌    时间: 2019-1-29 23:15
秋水岸 发表于 2019-1-29 09:03
同意文章的观点,这批70后确实给诗歌带来了新意,值得肯定,有实践意义的。

谢谢,问好。
作者: 马蹄    时间: 2019-1-30 02:25
秋水岸 发表于 2019-1-29 18:37
同意此观点

张二棍,余秀华等的诗足以阐明这个观点 ~




欢迎光临 中国诗歌流派网 (http://sglpw.cn/) Powered by Discuz! 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