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 |
转贴自: 发布时间:2009-02-11 15:39:24 推荐星级:★★★ |
一本十余万字的童话集《毛毛的童话》,放在我桌上,构思十分精美,故事生动感人,小作者文静可爱…… 《毛毛的童话》的作者叫孙之贻,毛毛是她的笔名。 孙之贻今年十二岁半,扎着两根短短的小辫子,看她的人是活泼开朗中透视着文静,看她的作品却是文静中透着活泼开朗。整部书都是毛毛自己的创作:一本十分悦目的校园童话故事集呀! 我认识孙之贻,是在她六岁的时候,她妈妈领她到我家。一进了我的书房,她就如痴如迷,赖在里面不走了,一坐就是大半天。最后,她终于走了,但要求是要抱走一大堆的书。随后的日子里,不足一年的时间,她阅读完《红与黑》、《三国演义》、《红楼梦》、《百部喜剧故事》、《格林童话》、《成语故事》等一系列的名著。忽然有一天,孙之贻便开始创作自己的十九集童话《跳跳人》,发表在《生态文化》杂志上。同时,几年中她又为自己的作品画了近三百幅插图。随着孙之贻的阅历和经历的逐渐成熟,她不但如梦如痴地读书、作画、写日记,还刻苦地创作文学作品,几年的时间完成了她的处女作《毛毛的童话》。 翻开《毛毛的童话》,我不得不被孩子那无拘无束的想象所折服,如《硬币短暂的旅行》、《小老鼠西西的故事》、《小花瓶的故事》、《淘气宝宝之三国志》、《皮蛋生活》等等。如果你喜欢,你就找到这个小女孩,并亲手翻一翻她的童话集吧! 孩子们写作,而今早已不是梦想。走进书店,随时都会让你发现一个又一个正在脱颖而出的少年作家。不说远的,就在我们身边,像郑涛、陈钥、傅琬舒、王琦、王月、才熬然、宋喜悦、张超、王祥印、霍璐、梅晓涵、张为为、薛婉婷、刘笑男、赵林等,都是我们身边可圈可点的小作家。 孩子们在写作,成人们也在写作。孩子们出成绩是一时,只在一时之间就蹦出来一个“大声响”;成人们出成绩却是一世,他们要辛辛苦苦干上一辈子,才可以蹦出一点点声响来。孩子们低龄化写作高潮的到来,对我们这些成年人来说,是可悲?还是可喜呢?不久前,中国评论界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北方,他给我出了一个大题目:《诗·诗人和我们这个时代》,我思考许久,都未能真正的理解。一个作家的诞生,肯定与这个时代文化的积蓄,有着重大的关联。我们可不可以就以孙之贻这批小作家为点,划一个扇形的弧,向更远、更广的地方说一说“少年作家”如此兴旺的理由呢? 在我桌上,放着刚刚出版的诗集《不要就这么停下》,反复阅读,感觉只有四个字“后生可畏”! 诗人是个男孩,男孩是个街舞舞狂。今年二十来岁,是林城出书最年轻的作者,而诗的质量,又十分的上乘。 男孩刚刚高考离开林城,又来一个正准备明年迎接高考的女孩陈?,她的诗集叫《季》,意为人生四季。书中那一幅幅精美的插图都是女孩所为。问及年龄,比郑涛还小上两岁,问及来历,家在鄂伦春旗大杨树镇,难怪女孩成熟的像一棵大杨树,一双特大号的开光妙眼,真是灵光四射。 女孩是带着提琴与歌谱来上高中的,父母亲都希望她的未来是一个歌唱家,她却瞒着父母在写诗。女孩的《季》太深沉,二百来首诗分春暖、夏爱、秋瑟、冬尽四个季节,像一棵古老的大杨树的四个季,俨然一个哲学老人。在我的说服下,女孩将她的处女作《季》改为《花季雨季为诗狂》。 作为已有编龄三十年的老编辑,当我将郑涛这部处女作《不要就这么停下》阅读完毕,本该放下这部沉重的书稿,轻松一下子,结果,心情却愈发沉重。我奉劝这个才华四溢的女孩还是先上大学再写诗,女孩问,“那您呢?”我哑然,随后,我发觉自己在孩子面前错了。 原本是一些不足二十岁的男孩、女孩,缘何让我这个出过三十来部书的“作家”心情如此沉重呢? 细说起来,《花季雨季为诗狂》的作者陈?和《不要就这么停下》的作者郑涛,他们的作品都在四年前就已成型,当时他俩家的父母是极力反对的,甚至有些老师也觉得他们是在“不务正业”,多少亲朋好友都提示:先好好学习,考上了大学,再写也不迟。我的妻子更是让我尽量别接触孩子们,意思是说如果孩子因写作而误了学习,家长会恨你一辈子,孩子也会埋怨你一辈子。在这种情况下,我对这些孩子的成果真感觉是“鸡肋”,弃之实在可惜。正当我左右为难之机,这事就在我身旁不知不觉中滑过了。 四年以后,当我的桌上再一次放着一部二十岁的男孩子郑涛的处女作时,我的内心里悄悄产生出一句既告械孩子,也告械我,同时也是告械家长和老师的一句话:不要就这么停下!随之,在这不大一点的林城,又跳出来一个比郑涛更“狂”的女孩。女孩除了作诗,吹拉弹唱,谱曲作词无所不能。还没走向社会,就让我们这些“老一代”脸红了,我不知怎样为孩子们写序,但又不得不提起笔来。 在写序之前,我问陈?:“你这么多诗我一时也看不完,能不能你给我列出几首,你认为的代表作?”这女孩一口气给我列出50首,这让我显得愈发困难了,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孩子,她们还显得枝叶十分的嫩绿,但他们却是在老杨树上抽出的新枝,你就没法就大人一样的观念去评判她们,诸如《野狗》:又不想回家了/想和那条吓我的野狗一起/流浪//把他驯得服服帖帖/然后/就在朋友那里/夸张自己的本领//这个傻瓜/简直太过天真了/太容易上当/要怎么才看管得好/还想/抢别的狗儿的食物//真的气愤,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然后与你一起流浪…… 诗人这种老成的诗,我阅读的是把大人当成孩子?还是把孩子当成大人?为此,我真的无法例举过多的例子,既不能肯定又没法否定,但又不能不还孩子一个公平,让诗人的家长还是高抬贵手吧! 孩子学武学文,原本就是为成名成家,一旦孩子提前接近甚至到达了这个终极目的,家长又害怕的要命,难道就非要这样叶公好龙吗? 再有就是,随着时代的不断飞速发展,“少年作家”已成为一种现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事实终归是事实,我隐隐约约中有了一种预感: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在进行着前所未有的颠覆。 当我有了这样一个想法之后,猛然间自己把自己着实吓了一大跳:难道我儿时动笔至今底稿已达两人多高,就这样被后浪推到沙滩上了吗? 从现实来讲,有许多人的思想意识仅停留在农耕时代,认为土地仍然是生存之本;有许多企业仍旧停留在工业时代,还是计划经济的陈规旧律,有更多的人经过长时间的“羽化”,现在已跨进信息时代的门槛,甚至还没跨进,这就是这个时代所特有的、甚至是特立独行的死胡同——信息时代。 其实,我们可不可以再“超前意识”一下,因为原本的时代并不是信息时代,而是更加先进的一个时代,这个时代早已来临了,那就是概念时代。 在美国,这个概念时代换了一种叫法,即文化产业时代。而在日本,叫创意时代。原本的信息时代是因为整个地球上的资源极为丰富、信息闭塞的原因,不能使资源共享,为此而让“信息”更为敏捷。而今,就拿中国来说,大同的煤挖完了我们还挖什么?大庆的油抽完了我们再抽什么?大兴安岭的树木伐光了,我们还伐什么?目前的玉门就是一个例子。由于过分的掠夺,最后的结果是整个移民的费用大用掠夺,为此而逼着全世界的雄才大略之人讲着满嘴的“可持续发展”。那么,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呢?我自己的理解,不要再在资源上打主意了,由资源世界转而开发头脑的世界。为此而说:创意时代已经来临了!对孩子的看法而今已经行不通,因为孩子延长了我们,所以,孩子不再是孩子了。 一个想法,可能就是一座金矿;文化产业在中国仍然是一种幻想,而意识到的人就看得远一些,为此我敢于立定这个题目: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 包括来临的这个时代颠覆了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呢?就这个问题我想从《萌芽》杂志八年前所发起的“新概念作文”大赛说起。当初,对于我们大人所做过的一切,今天都成为了过去。 《萌芽》杂志原本是一本发行量高达60万份的刊物,跌得只剩下60万分之一,杂志的首脑认为中学生对于文学的需求比大学生强烈,而且购买力也强。为此,首先把目光锁定中学生上。那么,从何处下手呢?目前中学生怕的就是语文,最不愿做功课就是作文。于是,一个大胆的设想产生了:搞一次作文大赛,让中学生自己来写,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条条框框,写自己所想写的,说自己想说的,为高校提供一条发现优秀文科的人才途径。于是,全国新概念 作文大赛为此开始。何谓新概念?即新思维、真体验。 看过中学生的新概念作文,王蒙酸酸地说:“我们可以搁笔了。” 写到这儿,我再重复一下自己这篇文章的题目: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王蒙看过新概念作文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这样一句话,而我看过郑涛的诗,有了与老作家同样的感想。我为此坚守这样一个题目,并且把这样一种心里话,借推荐郑涛的同时,把它写出来,作为我们当代文坛的一个重要问题,求得与中国专家们的商榷。 就目前而言,我还不敢说毛毛、陈?、郑涛他们这些诗人是否有一定的市场,但是,我想肯定的是,这一定是新概念时代的流行趋向,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碰见比毛毛陈?、郑涛更加吃惊的现象,那就是文化界的超常规发展。 当时的新概念作文一夜之间成为“一本难求”的畅销书,中学生们高呼不已,“作文原来可以这样写”、“写作文原来也是一种愉快的事、有意思的事”。也就是在这种现象中浮现出了“韩寒现象”。当时的韩寒与陈?、郑涛相仿,他成为首届大赛的得主,半年后却因各科课程不及格而被留级,迫使韩寒因此而退学,他的小说《三重门》却刮遍大江南北,成为“韩寒旋风”,为中学生欢呼呐喊。小说的畅销并不在于文学本身,而在于其中对当下教育制度的反叛,对学业过重的不满,对世俗的反思,一时间的韩寒成为千千万万中学生心中的“偶像”。随后,一个崭新的文学创作群体,正向我们走来。在这一阵容中,可以排出一长串作者的名字:韩寒、郭敬明、朱歪歪、蒋锋、小饭、张悦然、周佳宁、王艺、唐一斌、阳阳、刘嘉坤、李傻傻、张佳玮、胡坚、刘一寒、朱珍等等。这些都是远的,说近一点的,例如林城牙克石的“毛毛现象”、“郑涛现象”、“陈?现象”,在文坛不没有什么结论,但事实已经为当代的文坛敲响了“掘墓人已经出现”的警钟。为此,自2008年开始,我们的“校园文学”与内蒙古自治区小作家协会共同开展“寻星启示”,并隆重推出《小作家》杂志“大兴安岭十大封面人物”,他们是:傅琬舒、王月、张志华、才熬然、宋喜悦、张超、孙之贻、王祥印、薛婉婷、刘笑男。 阅读《毛毛的童话》、《花季雨季为诗狂》、《不要就这么停下》等这些低龄化写作者的作品,发现有许多共同之处:大多在中学时期就开始写作,文学简短,文风怪异。除此,他们大多是家中的独生子女,纯属当今风行的叫法:小皇上。他们多数还个生鲜明,甚至有点“歪“,比如陈?迷恋谱曲绘画,比如郑涛为街舞而分心学习,比如韩寒,中学时就休了学;比发朱歪歪,主动放弃大学学业;比如将锋,不入单位之门,宁愿成为自由撰稿人等等。 他们中有的还被学校和家长认为是“上帝的坏孩子”,由于他们在学校的失败,可不可以思考“中国教育正面临着一片正在塌陷的阶段?由于他们在社会上的成功,可不可以继续思考中国的教育正错在哪里?”我们教育孩子的终极目标到底是什么?孩子的成功难道不是我们的教育目标吗?火车目前都在提速,并且一提再提,教育就不能提速吗?孩子从小学、初中、高中、读到大学,毕业后研究生、硕士生、博士,教授后,就退休回家。上了一辈子的学,究竟是为了什么?往往在家中,家长教给他们的是怎样的花钱,并不去教他们怎么去挣钱。到了学校,老师教给他们的仍然是怎样花钱,却不教他们怎样去挣钱。到了社会,他们只会花钱,却不知怎样去挣钱,没有一点的生存能力。全国各大城市,“富于才华的穷光蛋”到处都是,他们空有一身文化,结果却在给一些没有文化、却有钱的老板打工。这种现象还能让你继续对着中国的教育继续恭维吗?如果孩子一生的教育不能使他走向成功,这种教育就是浪费。如果企业浪费了,失落的是财富;如果教育浪费了,失落的却是国家。正是由于这种“低龄化成功”的现象,引发人们去思考:我们的规范动作还能继续吗?中国的童话大王郑渊洁没有让他家的儿子入校门,不也成为当代的亿万富翁了吗?比尔·盖茨虽然上了大学 ,如果中途不退学,他又会怎样呢?这里所倡导的不是让孩子们去罢课,而是在思考这样一种现象:人才都是从校门里走出来的吗?与此同时,还有无数个蠢才呢?他们才是“中国教育塌陷的路段”的真正成果呢! 这样的话题,会愈说愈多,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但有一点,最起码来说,陈?、郑涛这两部处女作就不是学校有意培育出来的,但也不能不排斥,学校是作为他处女作成功的沃土,花朵怎么能排斥它根下的粪肥呢?我十分喜爱陈?在她的处女作《花季雨季为诗狂》中那一幅幅自得其乐的插图:“只有左手保护右手”、“越迷恋、伤得就深”、“寂寞让我更快乐”、“不敢张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也让你会记得我”、“我随意,你快乐……”、“雪下的那么深,下的那么认真”等等。 当下的低龄化写作,使得原本就滞后的文学评论,更是毫无准备。评论的目光是大人对于孩子的内心世界,那就无法充当这些少年作家的“文学保姆”了。在上海作协举办的一次针对孩子们作品的研讨会,大人们就听到了孩子们从心中吐出的“不快”。 “为什么要以年龄来划分我们?80年后的说法是牵强的,是长辈们强加给我们的,不是我们要的。写作为什么会有年龄之分?阅历与写作不是成正比的。”、“人们关注的不应该是我们的年龄,而应该关注我们到底在写什么?”、“坐在这里应该没有年龄之分,没有人自称是少年天才。”、“把我们说成是少年作家,难道要成立一个少年作家协会?” “我们这些所谓80年后,究竟在做什么、想什么,有多少人了解,多少人理解?”、“评论界根本不重视我们,他们中至今还没有人完整地看过我们,他们中至今还没有人完整地看过我们的作品。”“批评往往关注的不是你的作品,而是你的个人经历。” “真的奇怪,有人标签美女作家,有人自称男性写作等等,其实应该重视的是小说的内容、语言、情节,而不是写作人长像怎样,多大年龄。”、“将文学性与畅销对立起来是不对的。”、“我们常常被出版社和编辑操纵着、牵制着。”、“我们不想充当商业写手。”、 “不快”是他们心里真实的呐喊,“不快”的背后,有一种渴望,就是:“我们的目标与前辈作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在文学上达到了比较高的地步。” 不过,我还要提醒:其实,像陈?、郑涛这些孩子的起步还远远不够。不要以为自己还年轻,20岁出头,正是出大作品的最好时光。巴金23岁时写出《灭亡》,接着是《家》、《春》、《秋》等巨作。曹禺写作《雷雨》时,是清华大学的一名学生。王蒙写作《青春万岁》时也就20岁出头。丁玲、沈从文、冰心、张爱玲等也 都是这个年龄段,写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说起国外,歌德写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时,那仍然是一个小青年…… 定下《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这个题目,说来说去,只想说一句话:中国没有大作家。 中国文坛的“官化”及贫瘠,压得中国一批作家喘不过气来,连不写作的中国人都感到颜面无光。然而“8090年后”,其中的佼佼者,却大多数都是孩子。而那些原有的创作群体已届“知天命”,急需青年一代的加盟,增添新鲜的血液和文学的原创力。 面对着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我想引用孩子们的书名作为结束语:花季雨季的你们正为诗而狂,你们千万不能就这样停下! 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是一种悲壮的说法;本序中还有一种乐观的想法,那就是:儿女是我们的延长线,特别是在文学的道路上,愈年轻的才是愈老的,虽然作家是一棵古树,而新一茬都是古枝上的新叶,或者说是古树上的新枝,作为一个大文化的整体,我们没有理由排斥我们自己,只有当好园丁,大加扶持,看秋后的秋成。 作为文序中的毛毛女孩,我想说的是,你也来不得半点孤芳自赏,更不要缺乏自信。你得以生长,更有幸的是你摊上了前所未有的大气候,你的底蕴是当代大文化的积蓄才使你所致,不要就这么停下!!!当人们遍觅了你的“四季”之后,才能了解你的重要价值。而你,只需去低头耕耘,今后,将有更多的人去欣赏你,因为现代文人们拥有的是现在,而你们拥有的是未来……我想,在不远的将来,还会涌现大批的小作家,这篇文章就作为他们的总序吧! 以上是我作为一个“老者”向孩子们絮烦的唠叨,不知道孩子们能够听进去多少?对了,也就在我苦酿这篇文章之时,去大学读书的诗人郑涛悄悄将文学界评我的几乎是所有的资料拿走。一年后,他出版了《诗者·思者——尹树义作品的鉴赏与研究》。这是一部巨作!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为我的创作划上一个像样的句号,而这个大学生却做到了。令我目瞪口呆的佩服呀!这生,有几个朋友是在这篇文章中不得不提的人物,一个是《诗者·思者——尹树义作品的鉴赏与研究》的作者,一个是中国爱国主义教育网的总编辑朱连强,一个就是我最最尊敬的兄长、北方矿业的总裁北方、林岩……。他们是我作品的射线,甚至是更远的的延长线。因为有了他们,才使我突破了自己的瓶颈;因为有了他们,才使我进一步认识我的作品的价值。现在,当又一粒种子被投放在沃土里,我不知道这个12岁的孙之贻会是怎样的“参天大树”。但是,最起码来说,作为一个孩子,她能具有这样的天赋和想象,都是我们这一代人料所未及的。作为我们,总是惯于说:“孩子们是我们的掘墓人”这句老生常谈。然而,我们就不能变一个新的说法,就说:“我们是你们的梯子与桥……我甘愿做你的梯子与桥!”这样的话呢? 现在,正值校园小作家孙之贻的《毛毛的童话》出版之际,借这作序的机会,我郑重其事的向孩子们说:我心甘情愿地做好你们的梯子和桥!祝愿孙之贻取得更大的收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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