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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的诗人和良心
——读李飞骏的《遗腹子——致索尔仁尼琴》
王法
新批判现实主义代表诗人李飞骏有一个诗坛上人人皆知的【名号】——“老李飞刀”。这名号异常响亮，如雷贯耳。一打眼，就会立刻深深的震慑并牢牢的抓住你，使你摆脱不得。每每读他的诗，总是口不由心的把李飞骏这个名字读成“李飞刀”。打从那年读了他的第一首诗，我就当即把他认成了一伙的，连人带心一道投奔了他的“梁山”。不投不行，我的诗人的那点良知和主宰我肉体的灵魂，第一时间就齐刷刷的认准了他的诗和他这个人。
“文学的欣赏是出于主观想法的”——马悦然。我很欣赏著名汉学家、翻译家马老先生的这个观点。“老李飞刀”——李飞骏的代表作在我的眼里当不下几十首。一致公认的也在十首以上。这其中就包括这首：《遗腹子——致索尔仁尼琴》。
飞骏笔下的这位俄罗斯的“遗腹子”——索尔仁尼琴，笔者并不陌生。早在归降“老李飞刀”之前，我就曾经无数次不舍昼夜的神游于“古拉阁群岛”，神游于那片波诡云橘，波涛汹涌，苦难深重的天空、陆地和海洋。俄罗斯——那是一块令我早在童年就神往已久的神秘的土地。我的诗人的良心和灵魂，也早已在游走“古拉格群岛”之时，与“索氏”八拜为交。说是“结拜”，实则乃单方面的高攀。在心里我是把“索氏”奉为十字架上的圣人的。在这位“老李飞刀”的笔下，“索氏”的身后挺立着浸透了“血与火与泪”的古拉格群岛，挺立着千千万个坚硬着公牛般脊梁的不屈的灵魂。索氏的胸腔里沸腾着一颗诗人和民族的良心，他的骨子里呐喊着一股铿锵作响的钢铁般坚强的意志。他以百折不挠的顽强斗志，十数年如一日，不畏恫吓，不惧逮捕，不怕杀头，以其尖利如椽的“牛角”，终于顶倒了那棵连缀着“沙皇”的血脉和异教徒幽灵，盘根错节，巨阴如盖的“俄罗斯的橡树”。
这位“俄罗斯公牛”——索尔仁尼琴的胆魄和威名让全面承继了寡情冷酷，残暴无仁的独裁者斯大林衣钵的铁腕统治者
“肥硕的勃列日涅夫/
倒吸一口冷气”
“让叶利钦、普京两位俄罗斯硬汉
为之折腰”
让“整个俄罗斯的橡树为之折腰”
由此，“老李飞刀”的刀刃上，也闪烁出一个诗人和民族的良心乃至高尚的灵魂之光。这实在是中国诗人之幸、家国之幸、民族之幸。但是，
中国没有索尔仁尼琴
我们有巴金老人
战战兢兢地写下《随想录》
有几分真话，不得而知
巴老熬过满清、民国的旧社会
成了共和国免检的文坛良心
由此，我们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文坛的良心期期小矣，人民的良心、民族的良心却包容天地。著名诗人杜涯认为，诗人应当“以人类悲苦为自己悲苦，以天地呼吸为自己呼吸。。。”诗人的良心就在于时刻关注人民的悲苦，当人民遭受苦难之时诗人绝不能袖手旁观，漠然视之，无动于衷。一个没有人心的人，不能叫做人，一个没有良心的诗人，还配称为诗人吗？
李飞骏的几段告白和宣言，一直让我刻骨铭心：
自我写照：
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
彻头彻尾的批判主义者
我行我素的自由主义者
诗歌观：
用闪电擦亮汉字
把批判进行到底
用诗歌见证时代
用文字逼近真相，作为目击证人为时代写下证词。
通过上述文字让我们看到了一位直入云表，顶天立地，豪气冲天的当代史官的形象。
高企的思想境界，决定了一个诗人文本的高度和思想的厚度。肩上历史感和责任感的重量，决定了一个诗人脊梁的钢度。“俄罗斯公牛”——索尔仁尼琴和“老李飞刀”——李飞骏都以其如椽之笔，以其昭彰日月之人民的良心，为我们树立了光辉的榜样。诗人的心灵是相通的。无论你是中国的诗人，俄罗斯的诗人，亦或是其它国家的诗人，诗人的良心没有国界，没有种族，没有黄、白、黑之分。那么也可以说，诗人这一神圣的称号也是不分国界和种族的。一个诗人不但要为人民代言，为历史留证，而且，还要彻彻底底的成为人民的一员，你的声音就是人民的声音。“俄罗斯公牛”——索尔仁尼琴和“老李飞刀”——李飞骏，用他们诗人和民族的良心同时告诉我们，诗人应当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人民诗人。
2012-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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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5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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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5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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