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如此野蛮。她一定
不忍失去全部艺术,也不深谙。每当此刻
我梦到还有另外的什么在疼,任何
比较软的东西。譬如阴影、我的自行车
这仅仅其中一角。是时候该把唯一重要的陌生
放在眼前
还有些模糊的渐渐黑暗,全然透明
你无法想象任何固定的小结构,穿过这种美
方向松开,滑进它们自己的边沿。世界
如果你敢称之为迷茫,过去只有航海家能办到
而今,三三两两的虚空,挽着一串恋爱的名字
迈向海边
是不是真的有人爱我?我死后
以什么填充无限宽敞的悲哀?尽管它
天堂一样。我们的生命充满未来的回响
你再也不能以延误的起飞讯息
逃避假日。那里过去就是秘密背叛的场所
当然它们并非所有
——现在都不能活着
我总想最后一次洗牌。扑克游戏也都不见了
天空并没有说什么,并没有说起足够的阴影
——而我们,在哪儿?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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