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灯塔去 (散文诗)
(许多年前,读过一篇“到灯塔去”去的优美散文诗。这是一种灵魂的向望。其实,有十足的苦楚。)
早秋一个早晨,我们经过许多的海岬,绕过岩石险滩;海鸟群围,拒绝我们行进;我们侵犯了它们的领地和邻空,向我们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战斗。头上落满了羽毛和鸟屎。
结束了与海鸟二个小时的疯狂战斗之后,终于到达海岛上的灯塔。我在仅有三个足球场大小的海岛住了一夜。
站在晚上的孤岛堤岸,大海对着另一片大海。浪涛接着一波浪涛;发出壮美的回响,仿佛是海涂上的贝螺鱼蟹正在表演的音乐会。
人的一生是在人世间愤怒地寻找神仙上帝,拯救苦难的自己。
我们停泊在夜香四溢的海岸边,与灯塔为伴;便会失去与光芒为伍。在灯塔的阴影里,只有沉默和孤独,饥饿与寒冷,失望和无聊;
见不到灯塔以外的光明。
向海岸边灯塔驶去的航船跳跃着,海面比舞台危险千万倍。
在灯塔怀抱的黑暗里,唯能听见海岛周围四处的哭叫声呜咽声;甚至是海里魔妖的哀叫声嚎叫声,凄厉而令人悲哀。会回想悼念过去的岁月:引向另一个无助的世界,完全丧失自我,自信;失去尊严和战斗的意志和勇气。
鸟语凋瞅,海波向前,我当不了水手,甚至不如贝螺鱼蟹坚强,在海底爬行在海中游戈的动物,埋葬在海底也是英雄,发出了生命的光辉。
我在灯塔的阴影里哭泣,丧失了海的儿女雄心壮志。我可以铭记灯塔,我不想再回望。
在没有人群的地方,人的生命不如一只贝螺坚强;更加不如岩石上的海石花,海潮的下落和上升,它们在白昼黑夜中沉埋,而绽放着美丽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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