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祖鹏
我曾经是一名军人,
所以我的眼睛瞄得很准,
看到工地那边走动的姑娘,
我像猎人的眼睛两眼冒光。
虽然我看不清她的模样,
却能分辩她的裙裾鲜亮,
这时我总会放下手中铁锹,
让亢奋的心情飞向远方。
有时对那边姑娘吼一声,
让枯燥的工地掀起波浪,
于是大山里有了咯咯咯的回响。
我整天奔波在大山深处,
根本嗅不到女人芳香,
憋足的爱只好在心里躲藏。
许多情感没有地方释放,
就像关在笼中的鸟,
空有一双飞翔的翅膀。
明知吼声里夹杂着无奈,
但我还是愿意让爱和美,
有过一次善意的释放。
但愿她能爱上年轻铁兵,
我们将定格在姑娘心上。
但是大山理解我的想法,
它从四面八方给我回音,
那姑娘就像挂在半山腰的酸梅,
瞬间满足了心中的某种渴望。
姑娘巳经走远了,
但她的影子为我留下了,
一份快乐,一种希望,
伴随着叫声我又投入了紧张施工,
不知为什么,
干劲十足的我呵,
心里好像点燃了一把火,
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