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词牌名散文诗组章之一:一江风
文/阿鹏
一朵梦的原色,从来只是为情消瘦。一朵心的执着,打开心门,夜猫子一样盘踞于水岸,只想做一个赶江者,一生与水醉月。
红尘纷纷扰扰,俗事纷纷扰扰。从出世开始,信念连接着筋和骨头,一样连接着心脉,多少年了,碎的只是没有抓在手里的时光。多情的尘世,多舛的江湖,一滴泪可以醒世,一场风一样可以让心与形原形毕露,当然可以绿肥,可以草瘦,只是谁可以在潮头唱一世风歌?
门口的阳光是真实的,记录着前世今生,谁又可以欺骗自己?
风告诉过自己:不该在梦里植入太多桃花,花期一迟再迟,花汛一迟再迟,梦长了梦,谁会出示黄牌,在耳畔唤醒自己?冷雨夜里的挣扎,眉锁不住情愁。说爱的时候,只有风与风对望,雨与雨对盟,江水流长,不会随着一季花的身影老去。
天空那么冰冷,什么时候可以开出一束焰火?问落了一天云水,而火成为了奢侈品。
风,转过361度,剩下来还是一个自己,五花八门,乱了心神。说服自己的理由翻江倒海,云蛟没有出世,多想搜出来云开丽日,在某年某月某日渡过江岸,可是夜鸟乘风破浪的翅膀早已经钝化,神话只是前世说书人在歪脖子树下种下的谎言,冰渣封住了口实和盲道,而风骨赤裸裸。
碎玉书,写了又写,白豆蔻开出五色花的故事,这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谎言。身前身后,秋天不回来,如何说起下一个春天的故事?回头时分,呱呱落地时生长出来的影子填补在想象中的花事里,记录下风随着水流的方向穿行的岁月。
一些人老了,一些人还没有出生,因为他们在前世的岁末出生过。
夜,一长再长,梦就会多了起来。夜鸟“呱咕、呱咕”地喊叫着,变调与变声,声带时长时短,声嘶力竭,仿佛成为了觉世者对寡苦者的预言,
种桃者说:掌火者,手心无火,怎么能喊醒一树桃花?
有缘人,花开,缘自开——这却是月老说!
风再次惊起,一滩黑水出现了漩涡
眼对眼的清愁,深不可测
只是第三只眼睛才能看见剩下来的时光
而孟婆的第三只碗捧在手中,再次被流风击碎
作壁上观,一世情份难表细分
卿卿性命,一半花红
花落谁家,难解恩怨
风塚中,梦中人,只是一朵浮云
藏不住心事,疼痛发端在心
频眉,静如处子
半只水莲,顺水风飘
一江风,还有月,水瘦,渔火瘦
萍飘,风飘,留不住一个身影
江半,水半
前前后后,情半,心半
花好月圆,搁浅在一堆鹅卵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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