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时。
一只猎狗来路不明
卡在了十字街口。
我一边看球,一边写诗
在这样的氛围里
写诗,实在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球迷的喝彩声不断。
必须承认的是,有的是在喝倒彩
我睁开眼帘,谁的国脚隐秘
把球踢出了边角
此时,我的思绪迷离
在第三空间游弋
仿若上帝之手。诡秘,现出疲惫的容颜
再也无法拯救一场频临灭绝的
死亡。球场窒息。
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一个绝妙的进球,被边裁的哨声装进了口袋
这是形而上的,完美。冠以越位之名。
理论僭越了行为,行为蹂躏了理论
他们说,我是主观主义者
我承认,在那个刹那
我在一个皮球之外啃噬
一首诗金子般的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