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然闯进艺术殿堂 啊,我闯进了莫奈,梵高的殿堂,不可思议啊......
我以为我这双手只配在小时候帮妈妈割猪草,踮着凳子做饭,帮妹妹梳理很难梳直的头发,把弟弟尿尿......急于燃烧青春时,拿起了麦克风,把最美好的年华缝进了美妙的音乐里,还顺便养活了自己。当然,这为日后做他的皇后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再后来有了不可思议的转身,大胆地在黑夜里对着网银呼风唤雨,看似独角戏,实则是惊涛骇浪的对手戏,还以为当上了华尔街金融大师。开始欢笑最后悲哀,葬送了自己美好的中年,看好了,我说的是中年,像收获的麦粒一样热情饱满的中年哦。日日夜夜设计怎么自杀好看点,最终愿望落空,被一位未素未见面的朋友耐心劝导,还不行就直接丢来炸弹:你没人品,愿赌不服输......
对呀,死可以呀,要死的堂堂正正,不能畏罪自杀呀,并非是谁拿着枪逼着我干的呀,是不是?这样一想吧,我就又赖活了下来,嘿,这一活不得了了,虽然说每天没有少女般灿烂的笑容,也没有少妇般渴求的情欲,只有更年期突发的脸红,夜间的不眠,几根可恨的手指居然还是敲打着键盘,没敲出美金,英镑,欧元,而是敲出了竖着的文字,玩起了诗,激情荡漾,超越当年偷吃禁果时的心跳,还超越时常被自己压抑的种种淫念.....
我的身体里一直有不安分的基因,哪位祖先遗传给我的就不去追究了,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祖先,没办法转基因。今天我又大胆地拿起了画笔,处女作被大家表扬了一番,最让我骄傲的是:爱美的人做什么都做的好!
啊,爱美吗?那是过去式了,做的好吗?把自己逼出了涩谷,新宿,银座,六本木的红尘区域外。从此,这些地方不见了我美丽的倩影,它们一定无时无刻不在为失去我这道靓丽风景而叹息......哎......又吃自恋药丸儿了。不过,本来我不属于那群高举着名牌做标签的贵妇们,我本是从乐山苏溪镇出来的小丫头片子,霓虹灯可以把我晃的眼花缭乱,但晃不晕我痴呆的脑袋!
2016.6.14
纪念绘画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