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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才能者”问题及其他

已有 519 次阅读2014-5-3 20:14

 
加注:很多人强烈“反道德、反对‘任命管理者是有要求的’”-----------这挺奇怪的。恰好这里看到李嘉诚,他不久前说“我对股东们负责”云云,从这一角度他也是雷锋。可这不是很正常吗?每一个人为自己所在团队选一个头羊时,一定是讲求道德的,难道选一个自私自利不负责任的人?把“自己和其他成员的利益,团队利益”挪为己用?私用?--------------这是为什么我对那些不由分说反对“讲道德”的人们……感到奇怪。


-------------------“论县长”分割线------------------------- 
看电视。看新闻中……
1
新闻联播里,主席和总理是天天露面的,夫人现在也上镜了。然而从某个时期开始,我最敬佩的人们是“县长们”---------当然指那些优秀县长。
看焦裕禄,他是一类,属于“德”方面的。
看《新星》李向南,他是“变革”类的代表,不怕死,为真理敢往前冲。
我叔叔以前当公社书记、后来是县经委主任,他是“做事”类型的。中国的一个公社够大的,改革早期、资源是很不够用的,各地抢资源、会导致一个新生事物在“无集中”的条件下、做不起来,当时有一个简单的事情是“引新稻种,要做相关水利工程”。很小的事(这里面也有个相对论)。但也是很大的事:针对几百个生产队,大家争各自利益时,这事压根没法做。连“新稻种是不是有利”都讨论不出来。叔叔当公社书记是很勤奋的,到处去看、监督推进工作、吸收新知,一发现有这个扯皮、可能是个好东西,集中力量:从调查到决策到布署、到安排生产次序,到水利工程实施…… 第一年成果出来了,这下子,证实了的东西、大家就愿意咬咬牙转战新稻种。实质就是:利益搬迁、未见到新成果时要集中力量做第一个------谁承担?诸如此类的问题。
集中是有力量的。管理是有力量的,这类属于“长远的”“新生的未名的”事物,就特别考验管理力量。
后来他升到县里当经委主任,主抓改革工作;再后来,工作不如意,调到深圳搞公司去了。他最喜爱自己的管理经历。对于爱做事情的人,发一点财算个屁。
2
但“集中”到了新闻联播里,成为“功名的集中”,水利又反变为水害了。
人们不知道县长们。
只知道主席总理和他们夫人。
更有趣的是,我还有些亲戚,当更小的管理者---------比如农村里的乡镇干部。听说他们中有人快成地头蛇了。俗话里的恶霸土豪,公权力是用来谋求自我利益的。他们不是偶然的存在,中国这种事情很多(是啊,即使是社会主义中国,并且是经历过“激烈的大改造”和不短时间的改造----针对个体人性长度而言)。
两种不同人的存在,十分有趣。
其实我也挺“理解”土豪亲戚。盖因乡下农村里,人性表现里没什么好风景(指开放后的级差社会),你霸我也霸,你恶我也恶,不过是谁得到更多机会来恶。现在老说什么“自然”,好象讲道德就不自然;好吧,按这种“自然的争夺利益”(生存环境艰苦,没有教育和引导,级差导致的压力…三者相加的环境里争夺利益=这种自然),乡下土豪也无可厚非。他们也劳动的。
但至少反衬出“叔叔”这类县长们有可贵。
他们做这类事:自己吃得艰苦、穿得……我想他们完全想不到要穿什么,心思根本没放在上面,婶婶在县城里工作、所以家庭利益与当地一点关系没有。他们对职业有兴趣,对做这种管理真是兴致勃勃(咱们不去抬高他们的道德水平)……
他们爱管理工作,与科学家爱发明,没什么两样。飞蛾愿意为火而亡。
不过这种人:①是有能力又能置身自我利益之外、对工作这么兴致勃勃的,不多。②而且他们还会流失。
其实一个原因就是:“功名”过度集中到主席总理们身上。一个社会的结构设置不合理,包含“功名这类鼓励线”的安排是否妥当合理;不合理,他们就流失了。所以,一个党的党内结构,一支管理队伍的内部结构,是个大问题。
3
如果一个社会机体,它的是非曲直还是正常的、没有故意颠倒黑白是非或羊头狗肉,那么,象这种流通不顺畅,它的结果是:
半死不活。象叔叔这种情况就是:其实不断会有叔叔这种干部出现的,然后不断流失。尤其是官僚体系老化、到了后期时,这种半死不活会变得严重起来。
又如果一个社会机体,它的是非曲直都不正常了,不是“自己人”就不让晋升,甚至是、想方设法找空子:要不是利诱就是故意堵塞你、让你心灰意冷,然后瞅机会把你弄成“自己人”;是自己人,才有晋升之道,它的结果是:
这是一个自杀型的社会结构。
4
为什么要提后面这个问题?
其实共和国本身还没有出现这种问题,但也很危险,它已经出现在地平线的两点:1)是官僚体系内部的派系倾轧,是存在这个问题的。2)是管理队伍之外、象我们这种民间人士,就严重感到“社会朝一个错误的‘群战,自己人’方向在滑坡”。
不要自杀,PEOPLE。
管理层内有它的质量线,质量线好,管理队伍质量高;但管理层之外的广大社会领域和各界,你就不管这一点了?它们还是一样的:质量线不好,结构安排不合理,就不出产好东西,整个领域就要衰败。假设:一个执政党,费九牛二虎之力,抓自身管理队伍的质量;但你的管理层最终是为了“整个社会,各界”有出产率而服务的,你各界是这样设置,岂不还是死翘翘?必须是同一标准的,----------------如果你能理解“为什么一个领域内要使用这一标准”,你就应该能够理解“非党”“非管理层”的那些领域和人们也是一样的。
5
中国好象有2000多个县。
“优秀县长”有多少,这在和平时期里、比主席总理重要得多。
6
话说这当中给老爸送饭。
六点起床,做这个那个,有质量要求,紧赶慢赶也不过7点多出门,正好遇到的士并不塞车,8点前就到了,病房里的人还不饿。要是再迟点、或等的士久了,就是7点半开始的上班人潮,你丫就完蛋了。转战地铁。
差不多的出门时间,花在路上的时间并不一样。
9点到达,病房里的人已经饿了。
如果老爸这时责备下来,我就拉长了脸,很不高兴。呃…偏偏许多老爸们是会责备的那种人。原因是,①他对家人/下属/自己人范畴内的人们,②他会特别放松、让自己变成小孩,即自己的意志情绪如入无人之境,③加上他本身是“特别强调自我意志”的人。
许多老爸们,会在这时责备你;同时情形倒过来、如果是你在病房等他:他还是会责备你,“你知道这事有多难吗?!”许多老爸们,总是善于考虑“自己的难”。
其实他对别人反而更能顾及“自己以外的别人情绪想法”,因为他有目标嘛,他要考虑“是否能抵达目标、目标效果”。他是为了自己目标而妥协的,是的,并不是为对方。但不论如何,结果是一样的:他妥协了;对方很满意这妥协。
他在“自己地盘里”要求不一样:他同样要求抵达目标,但他认为“不妥协”“横冲直撞”“只要下命令就能得到执行”……就可以了。他本来就不是因为“考虑到他人,对待自己一样对待他人”才妥协的,而是考虑到目标、勉为其难;对家人/自己人/下属,他们就不释放出同一空间了--------即:你可能有什么难处、体察你“为什么没做到这个那个”、用你能接受的方式来处理………
许多老爸们,倾向于“家人/下属/自己人”范畴内是横冲直撞的。
我是没这习惯。所以我一向觉得:TMD,别说县长,当个科长、带支队伍也难得要命啊。
7
要说做大事,大事业,大事情,什么是大呢?
有些人做科长做得很好,是高标准做出来的好,他还直挠头,“难啊。”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胜任,有太多的没做对、让很多人受委屈了;太多事还没做好——
有些人则一味追求|“做大事业,做事情”,不死几千万人都TM算不得大;做不了,他们认为是“人不够听话”,没有象机械一样服从。他们一直寻求“做大事”的机会。总嫌没机会。他们觉得,做大事、才体现智慧,才出成果。
但我得说,TNND,他们真的能当好一个科长吗-------------用我的标准?
8
假设毛泽东来当这个县长,当然情况又不一样。
决策能力不一样,让人们“从各种利益搬迁”“花费自我代价去做事”的力量不一样。1)听说是“毛泽东哦~”,都愿意听他指挥,说干啥就干啥吧。有点代价也豁出去了!但平时“非毛泽东”的难,难在哪里?别说出付代价,利益少得点、也争个不休;别说合理利益少得点、让别人也得一份,就是不合理利益,都争个不休。这是“非毛泽东”的难。2)对“决策与论断”的信任力和接受度。“你是毛泽东呐~我们信任你!”但“非毛泽东”们就没这个特权,必须经历各种论证,包括各种白痴天才提问----------“为什么过马路要按红绿灯?为什么罚我款?”人们从自身利益出发、为了不服从规则,能把全天下的问题拿来堵在你门口。这是“非毛泽东”的待遇。3)毛泽东来当一个县长,他的决策能力也是“他所经历的各种环境与遭遇”来给予的。和平时期里的一个管理者:如果一毕业就进入管理体系,受到诸多限制,经历本身很有限,他就没法累积起“同等的决策能力”。
所以,“许多老爸们”带来的危险还包括:
当毛泽东作为整个管理队伍的头羊,检视队伍时,他愤怒质问“非毛泽东”们:
为什么论证时间拖这么长?!为什么没有决策能力?!为什么…………
这也是“如何管一个党,如何打理一支管理队伍”的问题之一。
9
同样地,民众要负一部分责任:
民众童鞋们,在毛泽东面前你丫根本没说话权!给你、你都不敢要!现如今你在“非毛泽东”们面前有说话权论证权,你觉得不好吗?
让YV替你做个小总结吧:1)有毛泽东,很好;尤其是大危机面前,再不解决就要大难临头了。2)和平时期“非毛泽东”挺好。咱一普通人,智力没抵达“国家大事有决断力”,但个县的、我自己地盘里的事情(它的决策难度低),我是知道的,我有发言权论证权,争一争,一方面我不断进步了,县长也在这种争斗中进步了,另一方面做事情更稳妥了,有啥不好的?
难道说,假设我们有100个毛泽东、全派到你们县里去:这辈子你们就只指望着点头哈腰的份了,这生活你想要过不?
再说了,就算真有毛泽东,青年毛泽东-----还没有知名度的,来到民众面前,在威信威权上和“非毛泽东”享用同一级别的权力和被信任度,会怎么样?前不久不是有人做实验,顶级小提琴大师在地铁口摆摊,压根没人听,还有人上前当老师。
当你是一个头羊:你是否知道你下属是怎么做事的?需要什么来做成一件事?你能理解他们吗?你知道“同样的做事情,居然有这种差别”吗?
PEOPLE,带团队是这么容易带的?
当你是一个围观者、民众:你知道有这些区别吗?----------好吧你不知道,这不怪你,现在你知道了。
10
这是为什么我生存在民间,很低很低的地方:会晓得那些“普通人们中的优秀者”有多么多么多么优秀…………的缘故。我知道这个。
不论是一个好脾气、365天风雨无阻工作的医师,还是一个公社书记,他们要做好一点事情,他们是用手中的石器刀斧在工作的,而不是什么激光枪。
我想,这世间我最懂得他们的一点一滴“含金量”有多高。
如果用激光枪,你付一点点就得到同样效果;如果你是石刀石斧,你要把多少心血融化进去、先让你手中的石刀石斧变成激光枪,然后才能有同样效果。
这也解释了一个常识:为什么年资、名气和品牌这些东西这么重要?奥秘就在这里。如果没有它们的“激光枪似的作用”,你就得把数倍数百倍的心血、让手中石刀石斧变身,才能做到同样的事情。
PEOPLE,一支队伍的内部管理,还有很多奥秘。是的,即使毛泽东本人、也还有很多是有待学习的。不要懈怠了。
11
上述是关于“一个优秀县长有多优秀”的内容。
好象无关官僚体制,实质它是最基本的,象原子。原子的奥妙只是不显于形。而。已。
顺便讲几个“显形的”。
第一,双重性质与多线发展的问题。
第二,一个比较。
第三,官场的一个切片分析。
12
插播一个:有人问“象臭老九”这类错误,谁负责?如果你把“优秀县长”说得这么好?
答,这是政策方向的问题。是决策错误。而不是“管理队伍的素质问题”。
所以我觉得文学“塑造典型”、以后又多一个喽:
人们可以是“很好的人”,然后却犯了极严重的错误。他自我牺牲极大,却犯下错误,同时他的自我牺牲都被投入到“错误方向”中,从而使这错误更为巨大。这种人,是悲剧者。其实文革里就有这种人:并不知道“方向是错的”,满怀热情去投入。
俺想提醒的是:
①管理者不要害怕说出这一点。怕什么,做都已经做出来了。
②对这种人,一定要分开评价、才是公平的:素质没问题甚至于“很好”VS方向错误而导致他的错误。
③有人这分层后,怕不怕人钻空子?不怕。第一,很多时候还是能分清这两层的,第二,至于说、若有很厉害的律师,受当事人委托,面对“明明是素质有问题”、却去钻“素质没问题”的空子……… 这种钻空子空间一向就是人类社会的必然存在。一方面它也是其他性质的生长地,另一方面人类同时还在“自我意识,自觉性,心灵法庭”这一方向成长的。成长呗。
④这种悲剧者,可以从两种途径造成:一是被骗,二是“没有被骗”的情况下,自己选择了错误方向。悲剧者类型,有单一型,有主体型,有混合型。政治的这类悲剧者经常是混合型,即两个原因都有。但象中国文革,是主体型,主要是第二类型,狂热通常打造这种类型,被诟病为“血腥屠杀的巴黎大革命”也是这种。个人生活则主要是“第二种的单一型:无知或知情权局限性或偏好造成的选择错误”。
⑤按客观情况,应该有一种“政治法庭”,专门审理“决策错误”,以区分出悲剧者身上的决策责任。一方面还原“事与理”的真相,另一方面还悲剧者予公平。
13
双重性质是指:具体做事能力VS抽象决策能力。
多线发展是指“结构设置中的鼓励设置:应该是多线发展,最终是球模式”。
1)一个前言。首先管理者和人们,应当拥有一个意识了:只要你方向是对路的(是非黑白价值观没有故意扭曲),在底层和各种角落里可能拥有许多优秀者。并非是、不见于“功名浮现线之上的”就不优秀。
什么是“方向对路”呢?第1,只要你是非曲直黑白没有颠倒,价值观道德线这些没问题,就能基本做到。第2,如果一个专业领域的“质量线”有问题,会导致:这一领域内的真正人材不能得到功名、不能浮现到功名界当中,最终生产率很低;新人也得不到“高质量的榜样”、得到的都是“浮于功名的低质量”,则代际传输有问题----------即下一个现场会发生问题。因为人们同时受到两股力量的影响:一方面是书本的美德里的是非黑白曲直,另一方面是生存现场的现实利益。所以一个专业领域的现场“是非黑白价值观没问题,质量线有问题”,会产生复杂情况----------各种情况搅在一起。第3,如果一个专业领域内“是非颠倒”“质量线又有问题”,麻烦大了。时间一到,祸害必然显现。打群战、做“自己人”体系,特别需要警惕犯这一错误。
尤其是你的质量线标准很狭窄,会更导致这些人的“不显形”。
2)双重性质。
从村长乡长镇长说起。村长们的情况,是中国常见的资料。大村几百户,小村几户,村长也就是乡村家庭里的一员,通传一下农务,调解各家庭的一些矛盾包括婆媳夫妻打架。他们做的事情十分具体,为什么我们不觉得他们“象管理者,象司令员一样对军队发号施令”?他们的决策能力是不显形的,其实他们做各种调解、也是需要做出决定的,为什么这些决定不让我们感到是“决策”?
答案是,他们用来做决定的“那些标准,能力”------已经存在于他们的身心当中,也存在于村民们的身心当中;无须“先把这些标准/能力”打造出来、然后才有得用。他们直接呈现的是“使用这些标准、能力的使用过程”。即,我们感受到他们在“具体做事情”。
事实上这世间所有的“具体做事情”,都是使用标准来做的。
只不过有些标准成型已经很久了,比如人体吃熟食。但也曾经吃生肉。
而决策能力,却是针对:在几百件或几百万件事情中,得到一个归纳性总结性的认知,根据这认知来设立轨道,使几百件或几百万件事情在“吵闹纷扰的利益冲突中”还能有序生长、前进,同时还把这些利益冲突转化为“可以使用的动力”等等。
从村长乡长镇长到县长,这两种力量的表现是:①双方都增长,同时增长。从村长到乡长,具体处理的事情多了,决策能力也要求高了;到了镇长,还是这种状况。县长… ②一消一长。这是指“总量中的所占比例”:虽然都增长,但是决策能力越来越重要、占比在总量(2者合起来)中越来越大。
到了县长时,“双增长”局面到了顶峰、不能再维系了:哪有这么多时候处理具体?这时剩下“决策”一根苗继续冲天成长;溢出县长范畴后,一方面是“剩下单增长”,另一方面是决策能力进入“主体力量”阶段。
什么样是决策能力呢?
坐办公室、拿着一枝笔,笔就是调动千军万马的令箭;这支笔,几岁的小孩也握得动,下个命令、谁不会?但也可以是千斤重,如果它的要求是“需要你胸中有千山万壑千军万马,你知道怎么调动它们、让它们配合”,那么,能握住这支笔的人就很少。现代体制里,把这桩难事儿做了一些分层、使它更有操作性:握笔的人+他的思想顾问智囊团。当然握笔者也需要具备一定判断力辩识能力的,不然,给了你论证分析与意见,你还是不晓得“什么是对错,如何抉择”。
这些具体设置和拆解,并不妨碍“什么是决策能力”的问题。
 
待…………


-------------------------2段插播,分割线------------------------------
微播:沙县到拼刺刀,到“历史中的法国”
 

话说一个平时吃开的、装修好的沙县,快变成广东“烧鹅斩”了。沙县的炖盅、蒸饺和花生酱都不当主角了。这好吗?要善于批评和修订,又善于保留,才好。当然:保留“只冲着利益,保留不合理的”,不叫作善于保留。所有“善于”都是指,将舍弃的、有能力取出合理性;将保留的、有能力舍弃不合理部分……不然岂不要成为掰玉米的熊瞎子?最终还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然还加上“善于吸收新东西,新的好东西”,并把它们放置在合理位置上。这三点大原则下的具体扯皮虽然繁复,但有原则就不会“空放枪”“闭着眼睛放枪”,就不会“一心只想打倒对方,不择手段地”----结果这就是演变为权斗了。这样上位的新权力,往往合理性差得要命,那还不是熊瞎子掰玉米?
很多人就是“搞其他事,都蔫了”,搞不了管理、搞不了思考、搞不了专业上的创造,一搞权斗就来劲。刺激嘛,美人+革命,什么浪漫想像都来了;任性妄为的事情随便做,一堆打砸抢的破事和伤人---给加一顶“对方是敌人”的帽子、就没事了,还成英雄了。………所有这一套,还没搞怕是不是?每一代代人都一堆这样的热血青年愤青。我可说明白了:咱们普通公民,就区区一小命,不是拿来这样搞法的。反正我自身是肯定不同意。
打个补丁(咱们别把“历史上的”“别国的”道路给堵死了):想打仗,道理都很清楚了,还不管道理,一心拼刺刀的,那就没办法了。这种打法,好歹知道为什么打。为什么打这个补丁呢?历史上很多这种案例:要求上层权力或国王做出“合理改革”,议会开了无数次,最后打起来了。法国历史不就有吗?
最可憎恨是命如草芥,死都不知“为何而死”。但TMD现在一堆人就想干这种事。活得不耐烦呢?还是嫌“活得没出头”?要靠勇力、杀人来出人头地?取得一份乐子?有刺激?战争大片看得太多了吧,太多不切实际的浪漫想像了;其实现实中都不敢拼,拼专业不行、拼勇气创业不行、拼思考不行,真正推你上前线,也就是“子弹一打到就吓尿裤子”了。你以为你真这么“爱打仗”?
历史上那些“头颅遍野,血流成河”的拼杀时刻,都来自于:生都可恋,民已经不畏死了,活着比死着还惨,加上反正还没进入核武时代---这意味着“打仗时间长度给了出来”,有这基础(预先就活不如死),才打出那种格局。你问自己是不是?
还有那些大小团队头目:清算一下自己手中有多少“什么样的人”?你确信“你手中牌”支撑得起打长点的仗、艰苦点的?………………先别来真的,如公输班,咱们先演算一下这个。头目们,要知道:真打起来,你手中牌不足以让你赢,输了就是全输了。你也先预备着点。
至于“为了争取各种特权,也嚷嚷去打仗”的,道德咱就不谈了,就“实际利益”我就不太明白:您是打算把自己打死了、争取到特权空间,然后让别人享受去?(特权社会嘛,必然就有奴隶阶层,您孩子可能是要当奴隶的)这种雷锋,倒也是雷锋之一种,虽然特殊些。
有人说,“不权斗?权力不归我?那我改什么革?”1)改革本身不是为了权斗,是为了国家建设有更好的格局与结构。2)你不改,有什么打紧?别人的步伐是不会停下来的。不就这么简单吗?清晰透彻的真理会不断争取人心,团结队伍,形成更具体的举措,欢呼的高歌猛进的人群从滴水汇聚成海、势如破竹向前争取更美好未来?有你屁事?想有一份子,主动加入争取呗。

 

插播一段微信:
1
极端化就象个流行感冒病毒,无处不在。也蔓延到“反对派”这种问题上。
再不合理的想法,人家就在自家马桶上说话,关你屁事?
换言之,反对派存在于它的合理范畴内,你就不能剥夺。这是个大原则。它首先关系到“这一空间的合理存在”。呆在这一空间里的,不仅仅是“已证明是不合理的”,也包括新生的未名的事物,还包括正确的种种修订与改正。你若取消这一空间,它们就一起没有了生存地。是谓“斩脚趾避沙虫”(粤语)
至于“错误死灰复燃”的危险……什么是没有危险的?吃饭也会梗死人,只不过我们谈“多大几率”的问题。难道“有标签的危险”还胜于“无标签的、新生的、甚至打着先进名号”的危险?避开这些危险,本来是社会管理层知识层教育界……要应对与处理的工作,是职责,此其一。其二,处理时要开动脑筋、智慧、品德与耐心,就在重重荆棘与挑战中前进了。现在不也是一天到晚叫嚣着“动力”问题?这也是动力之一种,而且它既不是故意使绊子、搞测试,这里就解除掉信任问题了;同时问题太艰难、量太大,还可以分99轮或999轮处理。滴水成海。这种利用“自然生存里就衍生的、合理存在的问题”为前进动力,通过不断解决它、来推进人类社会(个体的成长,整个社会的成长),不断堆积着,就有成果。人类社会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2
有人说,“打了败仗、并明显没有合理性而退缩到它的合理角落……这部分好理解;但新生的未名的,甚至是正确的修订与反思,它是如何从角落里出来,进入到了权力舞台?从而使人类避免一场灾祸?”
BINGO!很好的提问。
其实一个结构在上述已崭露头角,即,“在台上的当权力量+反对派栖居的合理角落(同时也是新生的未名的,甚至是待验证的正确修订反思所在空间)+连结二者的1条擂台通道”……这一结构已呈现。
早上在微博谈“历史中的法国”就谈到这个。其实英法都有的。
好东西检视并根据自身具体情况修缮后,能拿来用。
3
设想一下这种社会结构:
每隔一段时间,各种力量纷纷从自身栖居的合理空间,登上擂台(也许有个登记什么的),验证讨论它们的合理性;社会机体隔一段时间就能梳理一次,免得积小难成大祸。
如果把这一套机制做熟练、做成有效系统,一个社会机体的“不断进步和有效修订+稳定+生动活泼热闹”就有了。当然它的成熟,必然意味着:参与个体的素质准备与心态与经验的成熟,社会相关的设施设置的顺滑可用有效,组织与管理的经验不断成熟与改善,能执行的队伍,合理性总结与提取能力等等……统归为思想战。
4
由于人类环境是不断推进的,当前尤其快速地推进中,加上制度有一定的凝固性、管理队伍受到纪律性制约…………因此,在台上一段时间就会产生一定脱节。
所以想保障“先进性”始终在台上,同时保障“实际操作所需要的纪律性与稳固性”,就需要采用这种“三段式”。
5
至于“历史中的法国”成败问题……
第1,有成功的开头就意味着有成功的过程与结局吗?未必。人类史太多“有成功开头,没有成功过程,也没有好结局”的事例了。
第2,比如“不同事物-------错误的/新生的未名的/待验证的正确修订与改正…… 它们栖居在同一空间里”,就不是当时人们知晓的。又比如,“权斗”与“思想战”并不是同一回事,当时人们也蒙查查,……这些当时没有的知识-------它们的空缺是会导致失败与种种缺陷的。
时隔多年,人类又进步多了。同一件事或许会有不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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