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时代曾经欣赏过一则短文,因为时间距此已经相当遥远,记忆相对来讲,肯定有一定的出入,有知道或品读这则短文的朋友,还望敬请指导或给予斧正,以便增减,完善该则短文与整体文章的衔接和关联。这事说的是欧美一个年轻人在街市上行走,忽然有人喊抓贼,他象一般人惯性的回头看说的谁,可离他三十米开外的一位妇女大喊就是他,他一听觉得可能要了不得了,撒丫子抽脚就跑。我们中国有句成语叫“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我认为被打的身心体验,欧美和中国人都应该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吧!于是,这个人就跑。其实呢,“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我相信真正打小偷或抓贼的必定是少数,如果按法律条文上来讲,把人打坏还必须承担法律责任。而小偷或贼可不那样的想,也容不下他想的太多,他只是跑,只是跑,跑了很远很远之后,觉得后面的喊声和脚步离他越来越远,他在一段废墟的墙壁想靠靠喘一口气,没想到墙塌了,把他砸死了。
已故诗人骆一禾曾经有过这样一句话,他说:在杰出的艺术的队伍中,艺术家并没有好运,这并不奇怪。我不知道我是否具备了杰出,因为杰出和艺术作品都应该具备了公众影响力,而我都不占据,至少在十三或十四亿人口的国家,把我露出来是令人气愤填胸的事情,也就是说,武大郎开店,比自己高的人都不要,中国人基本就这样,谁都不用发愁。
该篇中的主人公应该说是一位文学青年,用现在网络语言来认识,应该说叫文艺青年。其实呀,甭管是文学也好,文艺也好,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和我呢,尿,算是尿到一个坑儿了,虽然我并不懂什么湿(诗)了干了的,但共同的喜爱和思想交流,让我与他产生了共鸣。
中国有一种传统习俗,对自己的本命年特别顾忌,先前我也有这样的认识,有意识无意识的残存在记忆中。我该篇文章的主人公林晓声,家中兄弟那姐妹五人,而他排行在小,而2011本命年,有一事情肯定发生却没有让他躲过这一灾难,而且连续性的2012年龙年都没有放过他。
离婚,让现代的人的思想已经形成一种格局,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离婚这一比较充分的时代命令,实在不让我们为之惊讶了。林晓声,也同样参与了离婚这一行为,之后再度上另外一匹马,然后让家庭兄弟姊妹验证和归户,因为父母已经从人间悄悄的走了,活人基本都不麻烦他们了,现在需要麻烦的都是活着的人。这不,这是2011年的大年初一,他和新媳妇拜访长兄嫂,因为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基于这样的传统风俗,也就颇为正常了。
不到半个时辰,林晓声的二哥、姐姐、四哥也相续而到,林晓声一一给这些亲人们介绍,可发现这些亲人面含清冷的连瞥一眼都没有瞥,就各自找寻自己的座位而落坐,这让林晓声颇为尴尬,他不明白他们这些亲人为什么如此这样的态度,这让他忐忑不安,而他也发现二哥与四哥饱经人生沧桑的的面孔,不知道该如何以对。
三个嫂子围坐在他的周遭,她一言,你一语的和林晓声闲谈着。
其中二嫂问林晓声,他的侄儿今年十月结婚,问他去吗?
他笑了,回答道:我侄儿结婚,当然要去,一定去!尽管林晓声刚才感受了亲情之间的寒冷,但这只是个体的体验和认识而已,不能作为不去参与的理由。
我们提防自己,提防外界,可实在我们无法提防命运,它会以命令般的时间安排、安排一个特殊角色,让你愤怒、让你无奈、让你痛苦,而又逐渐的为之委曲求全,以至达成和谐的种族精神,就象人类一样的,尽管明晰人类的悲惨结局,而又不能不体验。
二
一切都是有秩序存在的,并不以我们个体的思想和意识形态为转移,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步骤的,只不过在当时,我们尚未发现此中的脉络。
我们不应该把时间作为大脚,小脚如果紧倒腾的话,依然是很快!
二大妈,会看病,摸摸JB硬不硬。这是儿时传下来的童谣,如果中国要摸自己的话,二大妈可能会说有,在官方教育下的子民们也许会说有或很硬,但究竟有没有,硬不硬,网络上颇为盛传对五个常任理事国的评定:
美国想打谁就打谁,美国打谁英国就打谁,法国谁打她她就打谁,俄国谁骂她她就打谁,中国谁打她她就骂谁。
其实男性生殖器特别重要,比如我们的邻国小兄弟朝鲜金小三,虽然该国没有力度,可还是有硬度的,至少能让自己从世界之林拿出来,大有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这不能不令人为之惊叹。
可硬与不硬,有些是在暗在进行的,符合国情的含蓄发展。
家哥们兄弟姐妹五个手指伸出来不是一边齐的,比如林晓声的四哥,打小就是狗JB操油瓶,又尖又滑(奸猾)的主儿,明面就是这样的人,但愿别象现代京剧《红灯记》中李铁梅唱的:《做人要做这样的人》,可做什么人最好,本人认为:体制与时势,这从我们现存的时日中也不难观察和体验到的:
东方红
太阳落
中国出了个DENG伯伯
他为自己谋幸福
他让大家各顾个
一盘棋看似步骤严谨,其实已经支离破碎,孤独的个体,径回原始形态的本身。
林晓声和我言笑儿时与四哥相处的情境,因为都挨肩,小哥两时不时在一起玩耍。两个半大的孩子,在父亲下班回来,把带回来的香蕉给他们每人一根,而四哥在竟然把分给自己的一根一口气吃完,完罢,要把舍不得吃的弟弟的香蕉要过来自己独享。
黄昏已经把夜色降在京畿那一片村落,桔黄的灯火让乡村的窗纸和窗玻璃显得尤为静谧、安详、温馨。
小哥两坐临门前的小小的榆树下,四哥童声童趣的对着林晓声要着说:“你如果不想吃,就把香蕉给我吃吧!”
“爸爸已经也给你了,你吃的快,干嘛和我要?”
“要不你给我,我把皮扒掉,咱两每人一半行吗?”
“不行,”林晓声回答:“你甭央求我,除非你叫我哥,好吗?我把整个都给你?”
林晓声笑着说,我们俩象个小大人,我说如果他叫我哥,我就给他,而他就是不肯开口,老说不干不干。可他嘴馋,香蕉甜美的味道还在占据他的口舌。
他拗不过我!
我说,在这棵小榆树下你追我三圈,叫我三声哥,我就给你!
他答应了。
这样,他在我后边围着小榆树追了我三圈,叫了我三声哥。
我把香蕉递送了他,便嬉笑着拍着小手,一种胜利般的欣慰,使我乐开了泪花。
三
有些人总念想着亲情,有些人因私利放弃了亲情,而有些亲情是老死不相往来。
先前那种一辈亲、二辈表、三辈就拉倒的亲情秩序,已经随着改革而面目全非了。
入夜时分,在一家中等餐馆,服务员和往来出进的人影相互穿梭,酒香和烟雾,随着烹调出来的菜香不绝如缕,嘈杂与划拳此起彼伏。
把着酒杯,林晓声兴许有些醉意朦胧,总不时的与我推杯碰盏,按耐不住的心潮起伏着,用颇为感伤的心和我说:“可能我太需要亲情了,因为父母过世的早……你知道吗,我13岁就没有了父亲,也就是唐山大地震那一年,我爸因病头脚走,后脚大地震就发生了,也就是说,半个月后,也就是1976年7月28号。后来,在1984年,我再度失去了母亲。有关于我母亲,我会加更重的一笔,因为她的故去,使我成为了孤儿。所以说呀,需要兄弟姐妹的亲情,那是我认为可能能够把握的光辉海岸,可我的帆影却不能够抵达。有人把哥嫂对兄弟的顾及多寡和亲近,老婆从中决定一切,这我不能信服,因为我坚信,作为哥哥从中占有了重要的份额。可我有些哥嫂比较寡情,尤其是四哥四嫂!”他概叹一声:“当时我的大哥、二哥均在远方上班,即使有个姐姐,也出嫁了。
林晓声告诉我,他的家居住北京昌平一个乡村,一个介于昌平火车站和太行山脉的一个名叫葛家庄的村落,是一个居住两三千余人的农庄。后来家中的四哥已经到了婚娶的年龄,再往后搁置就会走入大龄的行列。经人介绍,娶了一个名叫七峰村的一个与之婚嫁相近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一脸狠巴巴的样子,嘴唇包不严两排起伏不定的牙齿,却导演了一场令人难以卒读的哀歌。
40年代,50年代,60年代,尤其是毛统治时代,嘴皮子练的特别溜,老是认为人定胜天,多子多福啊。再说,那时中国特别饥饿,穷的中国,广阔天地,一点作为都没有,连煤油灯都懒得点,漫说中国多少照明电,天一黑,两口子就上床做爱了,所以那时产生的兄弟姐妹相互差三两岁,也就是所谓的挨肩。而我的长兄是40年代人,整整大我22岁,同辈,可不是一代人。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也就是说,家中居大的长兄的孩子,基本都在弟弟妹妹中间长大的,而作为长兄的,都因为工作性质等诸多的原因,孩子不合适在父母的身边成长。长兄的老大随父母走了,老二却在爷奶和弟弟妹妹身边,和爷奶、叔叔和姑姑产生了深厚的感情.而就在我父亲1976年7月10号过世之后,他们把仅有4岁的老二带往安徽了,一个具备流动性质的铁路工程单位。
林晓声有些笑意:“金枝,唐山地震之后,余震时不时就来。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坐在我家的炕沿子上正在看书,当时是看的是中篇小说,名叫《喜鹊村的孩子》,喏喏-----喜鹊村的孩子,足见呀,那时,我还真是孩子.”
“你以为呢?”我莞尔一笑,随后说道:“你的记忆真不赖,在那时,那么小的岁数就看中篇小说了,而且对当时的境况相当熟悉,说真格的,挺佩服你!”
我想,林晓声说道:“这可能与我的父亲病故有关,因为父亲不能再来,也永远不能再得,所以造就了永远而清晰的记忆。”
时光荏苒,转眼已经进入80年代了,逐渐的,便与四哥的婚娶就发生了关系。
我们家有五间房,北屋三间,东屋两间。
四哥要婚娶,肯定需要婚房,他在外打短工,而我和妈妈就用瓦模子做瓦和脱土坯(在那时的乡村部落,因为省钱,都普遍的自己制造),年年、月月、日日为将来盖新房做准备,而那时我18岁上下了。
这时,林晓声把脸向我这边探过来,赋有神秘气息且不乏笑意:“我这人与很多人不太一样!”
“有怎个不一样?”
“日子再酸苦,精神上再郁闷,情绪上再不良,小弟弟照硬,忒能干实事,比党强多喽!”
哈哈哈,这林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