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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金枝原创:春天,深入了我语言的通勤口(小说)

已有 113 次阅读2018-10-4 17:34 |个人分类:小说

   德国诗人歌德曾经有这样一句评价婚姻的幸福度,也就是说,到了一定的时日,婚姻纯粹的身心感受就趋于下滑了.他说,婚姻的幸福期就在五年,所谓的七年之痒也来自殴美吧?而在中国究竟要不要七年我很值得怀疑?前些年有一对天津适龄夫妻,上午领了结婚证,下午就办了离婚证,据说这是中国寿命最短的婚姻。时而在寂寥的心境中,不禁想到:婚姻的幸福究竟能维持何年何月?

     说来网络的确是一片博大的土地,在那里你可以自由发挥自己的情感世界,用不着束缚自己,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因为造物主在创造人类的时候,同样也创造各个不同的内心世界,他人的人生观,他人对某事的认识看法和角度,都原由自身的素质和阅历,尺子的丈量不是根本,个体的综合素质才是原因的所在。基于这些对人类普遍的认识,我颇感到欣慰,对网络也就任由自己的写作爱好发挥起来了。  

   我今年三十八岁,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居住在皖中那座省会都市,那里古往今来名人辈出:如包拯,李鸿章,杨震宁,王亚樵,吴邦国等等.庐洲,你的街心巷尾总是不时的被我依依挂牵:那繁华的长江路,芜湖路,淮河路;四牌楼,三孝口,南七里,你印记了我的悲欢离合,一草一木使我在江淮之间出落一副妩媚的娇容,苗条的身段,柔软的腰肢,不消说,春风荡漾,却扶不直我的优美的行姿,在街上的回头率格外的令人频频顾及。说来我的文学写作功底不太令人恭维,倘若不是同学邀请我进入某个文学网站,我实在不敢冒昧,因为我知道自己有这份姿色,完全可以吸引很得男人的目光,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粘来一张美女图片放在自己的首页,这样点击率高了,因为男人就象苍蝇一样的到处乱飞,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想落上面不时的嗅来嗅去--------

     去年春日,也就是冬青树叶子再度新绿的时候,我注册了S文学网站,随之我发表了一首诗歌:     

 

 

                              《我哭了》


                       或许还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老公因为下班不归家

                       应酬成为他最基本的对我的交代

                       我心存不满

                       他究竟为何

 

                

                       于是

                       老公户外彩旗飘飘占有了我的身心

                       不去想,这样的念头紧紧把握我的日夜

                       水,成为我孤单的主题

                       日夜取代了婚姻的最初幸福

 

                                

 

       我家老公是该市某电脑技术公司总经理的助理,身为这样的职位,不消说平时应酬的机会比较多,每每午夜从户外归入家里,还迫不及待的把我从睡眠中鼓捣醒,一意要与我进行房事,而他不是被酒精杀的象中国人的素质,在国际上的影响总是“硬”不起来,就是刚“硬”一点,欧美一点痛处就疲软了,即使插入“花蕊,”其速度比刘翔的步子跑的还快,使我尚未感受云雨的天旋地转,他就象拿了冠军金牌似的,不过他不象刘翔那样脸上挂满了笑容,却软软的离开了我栀子花般的胴体,使我在半空中找不到家园,不知道刘翔在我们中国第二十九届奥运的临阵脱逃,不管具体何因,中国人热爱的面子一幕定格,因为所谓的成功或胜利对中国人是多么重要。话又说回来,夫妻房事在半路上掉链子,作为女人,一次一次的达不到高潮的身心体验,你会有何想法?他在本职工作上总是这样的差劲,使我不由的生发出------他在外面肯定有一两杆彩旗在飘,回家与我做爱无非是应付差事,否则力量的源泉为什么经常不支持他?我很喜欢《健美操》那支歌: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而我,多想换个姿势,可以再来的一次两次的,可他“旧习”不改,老是每次让我下身做投降的旧日风景,做来做去的让人索然无味不说,高潮而美好的昔日,已经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夜幕悄然降临整个都市,小区的窗扇噼里啪啦的被灯火点燃。

     我上了网络,见诸诗歌帖子上了S文学网站,显示原创文学版页,我品之尤为忍俊不禁,觉得有多文学网站都是起哄瞎架秧子,就我写的还算诗歌?倘若诗歌是如此的好写,那么说,作为文学的最高语言诗歌,任何人都可以动两笔玩玩,难怪太多的人敞开嗓门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一般,说中国没有好诗,诗歌没落了,说来都是讲象我这样狗屁不是的所谓的诗歌,因为欣赏者在欣赏不是诗歌的诗歌,或者说自认为自己懂得诗歌自认为是诗歌,所以离诗歌的欣赏能力越发遥远了。

     作为我才不管什么湿(诗)和干的呢,左不上来随便浏览罢了,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因为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来到世间也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老公又时而不着家,母亲又为自己带着孩子,夜里实在寂寞无聊的很,从而使自己在网络里漫步。打开自己的帖子,见有一位名叫内米湖畔的网友给了一定价值的评语,说此诗文学语言功夫很高,诗歌的成分尤为含金。目睹这样的评语我欣慰之极,也就此回复他的评语并表示感谢。

      我笑了,可能虚荣心满足的缘故,“戴高乐”嘛!

 


                               

 

      时间让岁月不时的播弄,就象人们所说的日久生情,我也不如此。久而久之,日子荏苒的向前发展,不由的我对他产生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一天网络不上我仿佛就象丢失了什么似的,并且一进入网络就不自主的进入那家网站,只要他一天不上线我就惆怅的颇感失落,胡思乱想成为我日常的生活之一了:他怎么没上来?他是不是喜欢别的女孩子?(尽管我没有和他有任何关系)他生病了吧?否则他怎么没有上线?

     今天晚间他没有上来这家网站,我陡然的升起一股惆怅,对这家网站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抵触心理活动,象是这家网站没有把他请来一样的没有道理,其实我明明知道这与网站一无关系,可能内米湖畔有什么事情缠住没能上来。在之前我很想要他的QQ和手机号,可我却羞于启口.女人矜持的普遍心理观念也同样束缚自己的思维,使我不得他的信息。其实这样的国度民情认识并不能使女人达到幸福的指针,而往往使她们屈从于宗教和神异的观念,使她们一意认为与她们一无关联,把爱情的成否本身嫁接男士,说有无缘分在于男人.殊不之,世间的爱情也不可能以男人的追逐为动力,男人也并是青一色的让步履穷追不舍,一如女人赤橙黄绿青蓝紫一样的行色各异。

      从网络上下来,只身步出小区的大门。

      此时是入夜的九点上下的光景,车流和人际一样的繁忙。

      行走在望江东路,不时的想:内米湖畔究竟何人,长的是怎样的模样?我为自己乐起来,连人都没有见过,哪怕视频一次,也有形象值得思念啊?可我就是不经由的,无法止住这情感的源泉。

     我的身影在柏油路上,一忽被灯火送的长长长,一忽又被灯火缩的短短短。行色匆匆的人们不时的从我的身畔一径远去,往来穿梭的人际带着嘈杂的声音时而灌入我的耳洞.我的内心暗暗的念叨他的名字:内米湖畔,内米湖畔,你可挂牵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久居皖中,久居皖中与内米湖畔,内米--------

     这时我的耳洞被一首歌曲打动起来:


                           假如流水能回头

                           请你带我走

                           假如流水能接受

                           不在烦忧

                          ……

 


                                 

 

     心灵的感应和默契总是不由的飘逸在我的思念中,冥想里仿佛有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饱满我的时空,可理论和分析确实又不好解答----------

     从心地空灵而饱满的思念,就是一首爱情诗。

     大天刚刚上夜,魂不守舍的我便迫不及待的进入那家文学艺术网站,一条消息在我的瞳仁明明暗暗起来:这一定是内米湖畔的消息,我的内在不时的让我首肯这条消息的正确性,可我的理性佯装的不予以认可,尽管感性如此的认真动情。

     半个钟点悄然的划过电脑键盘上的每一粒英语字母,被洗的平静的心灵之湖面,让我的心灵之窗注视着这一条宛如要展翅飞翔起来的消息,鼠标彻底打破了。

     果不其然,消息确实是内米湖畔发来的,言辞上他说道:久居皖中,当开初认识您网名的时候,我就时时的心潮彭湃,或许您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其实我在您所居住的城市曾经生活了十余年,对那里的一草一木应该说格外的熟识,至今感情的让我思念先前:芜湖路上的法国梧桐树,那些青绿的之叶伞布一片夏日的凉爽,行人如织,车水马龙,使我的步履殷勤的光顾安徽图书馆一畔,包河公园的水面让恬静的风儿依依的萦绕,古朴古香的包公祠以小桥的昼夜支撑,迎送游览的八面来风;古逍遥津座落城北,张辽的塑像矗立园心,昔日的疆场冲杀仿佛依旧在他的目光中展现-----------

     读罢他的消息我的心潮起起伏伏,不由的从心里生发出了亲切感。说来一如内米湖畔所言,这的确让我不曾也不敢想象,他在我所居住的都市生活了十余年,并且对这座城市是这样的熟悉,我在想,他离我就职的地方是这样的近,一两个站地我们是否曾经见过面,这个人到底是谁,我的脑海里是否保存一些旧日的印象,心灵在呐喊着,我们离的是如此之近,为什么缘分非要进行转折复制,让时空制造思念之情?

     就在这档,房门被老公打开了,我的心颇为烦躁,可因为心之欢喜,取代了对老公今晚早归的不悦。

      “今天回来的早,没有什么应酬啊?”

      “哪有那么多的应酬,”老公一边更换着鞋子,满目的笑容泻在脸上:“今日一天轻松多了,客户光顾的少些。”

      他来到我的身畔目睹着荧屏,我随之关闭网页:“我们女人的帖子,男人是不可以浏览的。”我笑着说道。

      他撇了撇嘴,抽身进入另一个房间。

      望着他的背影,陌生的感觉顿而涌入我的眼眶,对他我有些读不懂了,他是谁,是谁?

 


                                

 


      通过在QQ上我们一席入夜里的长谈,我获悉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到二十世纪初,我所居住的都市让他的才华在这里发挥了十余年,街道巷尾和城市布局每每都读取了他的步履:二里街的风雨,三里庵的人际交汇,五里墩的立交桥,七里瑭的乡村风光旖旎;安徽大剧院有他孤独的影只,江淮大戏院有他目光的凝聚,解放电影院有他伴陪朋友的笑声;青年路,金寨路,和平路--------

     市委十月底在市体育中心举办文艺汇演活动,为各个单位下达了指标,每每有这样的汇演下到基层,我都是被抽演之对象,此次在我们仪表厂我依旧不如此,心目说自己:都三十八了,还面不改先前,不过我相信我的姿色绝对不亚于昔日,修美而柔软的腰肢,步履的轻盈使臀部摇起袅娜的身材曲线,说来还是别有一道风景的。我们单位接到的演出是合唱,曲目是《走在大路上》,《同一首歌》。我把这样的消息用短信告诉内米湖畔,并告诉他服饰和道具都下来了,此外,要他不忙的时候来S文学艺术网站,三两分中之后他回复告诉我他就在上面,要我尽快的上到那里。我愉悦的心情使我的眉梢跳动不已,泪花也湿润了瞳仁,匆忙的上到那家网站,立刻目击到他发的一章名叫《水牛儿》的散文诗:


                  题记:水牛儿就是蜗牛,北京方言名叫水牛儿。

 

                           “水牛儿  水牛儿

                           先出来犄角后出来头头

                           给你爹给你妈买一碗羊骨头

                           水牛儿  水牛儿

                           ------”

 

      一首被水洗了又洗,宁静的涂抹了,涂抹了很遥远很遥远的童谣,以古朴,幽深,幽深的潜入

      一个半大的孩童,望着雨后班驳的墙壁,水牛儿似乎在攀缘的摸索什么,声调低缓的深沉,使我嗅到了裹尸布,让凉意的晚秋弥散的流。

      一些沧桑,巷道里绕,墙壁,勾勒的没有意义,却让一种声音贯彻了,一个久而久之的无限的悠远,和今天无法解释的神秘。

     目睹之我不无困惑,深感茫然,众所周知的事,作为小女人,指望我们对艺术有多深的了解,那价值是难为我们,我们是借以阳光来认识这个世界的,我们是被光照的另一个人类,在网上就是写一些直接的,具体的,现实的,因为只有现实,并且我们也就是生活在现实。基于这一点,我无非就是这边给男人捅一张美女图片,那边来一副贺词什么的,好让他们欣赏我们的“佳作,”只消他们肯定了,满足感就明媚我的面颊。至于恋爱或者红杏出墙什么的,暂时弄些“红颜”或“蓝颜”什么的凑凑热闹,倘若有心仪的光临我的视野,因为我们颇为近视,只有频频的近距离交往,才能达到零依偎,方能克钢,至于距离太远的我们实在无暇顾及......

 

                               

 

      往而复返的我欣赏了好一段时间,从心而至,我的确弄不明白个所以然,可因为情感的与日灌溉彼此,使我一意想弄明白,否则就不能称道为与他心灵的纯粹衔接。而我又确实弄不明白,只能向内米湖畔求用消息教之。他告诉我:诗歌之所以难以普遍性的让人共同欣赏,其原因就在于诗歌的真纯和心灵,诗歌的不易写和不易懂都缘由自身的原始底蕴,欣赏者对诗歌有些微的理解,就是对诗人最尊重的报答。诗人以空灵布局,让欣赏者从而赋予其意义,得到了相互的心灵体验,诗人默默的提供,欣赏者以思想介入之境......

     现在呢,与其说上网是浏览作品和提高文学知识,毋宁说已经被情感的与日饱满占有时空。和内米湖畔日日的短信交流与网站消息的频繁互送,使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近,就象人们所说的:一日不见,如过三秋。说来这都是时间的拨弄啊,我们不时被情感的碳火日熏月烤,时而连自控的能力都在与日消减,有一股相见的渴盼在日夜孕育。

      “于你来讲,也应该说事实的本身,你就是合肥人,”在网站消息,我们用互送消息来倾诉心肠:“因为你的户口依旧在合肥,离开这里六七年了,你不想回来看看,合肥的变化太大了,西市区,中市区,东市区又演化许多区域,现在你的户口应该叫包河区,也适逢第二代身份证再度办理,需要当事人亲自前来拍照,要不你抽空来吧?”

      “嗯!”他在消息中回复说道:“有这样的想法,我看时间是否容许,合肥不是在十月底进行汇演吗?你也参与了,如果那个时间我能争取下来,亲自目睹你的演出,岂不更好?”

      听罢他的回复,一种热望充满了我的心头,周身的血液在滚淌,在沸腾,简直在燃烧了一般。

       “你看吧,拣你的时间,等你方便的时候。”尽管我是如此的希盼,可言辞中我又不流露于字里行间。

       “好的,久居皖中,我也挺想合肥的,因为必定我在那里生活了十余年,有许多的亲朋至友我们至今联系......。”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不想又近午夜,小区里的灯火,安静的入眠了。

 


                                            

   


      时值晚秋,红叶把北方的峰峦沟壑尽染的时候,我被内米湖畔发来的一条短信深深的打动,消息中告诉我晚间:1026日乘T632241分自北京站开往合肥的火车,车厢是:03029号。读罢此消息,我激动的内心不时的“砰砰”直跳,阿拉伯数字在我的瞳仁象五线谱上的音符:我是多么的渴盼,又多么的不希望,矛盾的心理活动时时左右我的心灵。他告诉我,他的朋友已经为他安排住所了,就等待他的光临而把家中的钥匙交付与他,因为他们是二十余年的老朋友,始终碧水长流,又是习文的知己......

      今天我不用上网了,因为网于我并不发生什么条件。

      老公知道我每每晚间要上营养师班,索性我把孩子送到母亲家,告诉老公这两天我太忙,一要节目排练,二要上课等等的原因,要他方便的时侯去接。老公觉得我今天特别奇怪,因为素日里我没有那么多的喜悦流露面孔,仔细的盯着我的眼睛:“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什么事啊,让你这么的高兴?”他压压脖子,不解的问道。

      “哈哈......,”我扫着他的目光:“我们马上要汇演了,就在月底,在体育中心。”

      “唉!”他站起身来:“不就唱个破歌么,也不至于让你乐的屁颠屁颠的呀?”他腕我一眼,抽身就走了。

      “我有病了还不行嘛?”望着他的背影,我笑着,补着跟了一句。

      和老公经常吵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带孩子睡觉我已经习以为常,我们已经有太长的时间没有共寝,夫妻那点事情也长久的不在行使职责,主要的是他在上坡的时候,尚未抵达目的地,就突然的爬不上来,每每的总是令我沮丧,不知道天仙女怎么喜欢上了董永,可能天上的爱情和地上的故事讲法不同,到了人间就讲的更不太一样了。

     我静静的躺在床榻,辗转反侧的回忆内米湖畔的面容,可我却怎么也想不出,尽管我是如此的努力......这时,我们就要汇演的歌曲《同一首歌》回想在我的心田,宛如金黄的稻浪在原野推去送来: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甜蜜的梦啊谁都不会错过

                         终于迎来今天这欢聚时刻

                         水千条山万座我们曾走过

                         每一次相逢和笑脸都彼此铭记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里

                         我们手拉手啊想说的话太多

 

 

                                  

 

     这一宿我没有睡的安稳,尽管我是如此的被困意时时的来袭,可总是处于失眠状态,说来已经这样了,索性就依照我现在的心境继续发展开来。

     我胡思乱想起来。记得在很久以前,应该说也不是什么久的了不得,有一位老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发展就是“硬”道理,可我和同事和朋友们时而聊天,老公“硬”不起来的也比比皆是,仔细想来,这究竟是为什么?经济可能是发展了,可家庭正在与日的解体,发展到使男人“硬”不起来了,这究竟为何?

     据说北京有百分之五十五------哦,-应该说是在三十至四十岁的以上的男人,不是“硬”不起来,就是生育上存在着问题,所以造成了现在的许多电视连续剧,此中的情节发展不是医院,就是法院,这样的份额占有了大面积,尽管有其他的事件与日参与-------物质生活水平提高了,应该说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人却无家可归了,而所谓的家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形状?发展中的变化,变化中还在发展着相同的课题----------

      就在这档儿,我被户外孩童的追逐声,从深沉的思绪中唤醒了。睁眼侧视,阳光在窗口正在渐渐的涂抹着青色。抹一把艰涩的面庞,着衣等洗漱一阵子忙碌之后,匆忙的奔出户外,朝单位的方向快步的行走。

     试验室里,上班的同事基本都上岗了。

     主任陈姐瞥了我一眼:“晚啦?”

     听了主任那口气,“晚啦,”倘若上班晚点来得扣一张大“伍,”我心里“扑腾”一下:完啦!

     我心目说爱咋地就咋地呗,左不人就是这样:有所失就有所得,我心灵激一动:“陈姐,我家有事我请一天假。”

     “晚了,突然想起来的吧?”

     “可不是呢,陈姐,”我笑着回答:“就是因为有事,没有料理好,才来晚了。”

     “啊---行,去忙你的去吧!”

     步出单位的大门,我心好是一阵乐,愉快的心情泻在红润的面颊。来到南七大一路终点站,随一一上车的人们步将上来,而此时六神无主的我还没有弄明白我究竟要干什么去。到三孝口或四排楼,坐在车坐上,我想了好半天,现在货物是这样的流通,我要用什么接待内米湖畔?

     车窗外,阳光已经亮了一大片,冬青树在路的两畔摇着风。

 

                              


     T63T63次,我的心田不时的被列车的车次在春天绿色,幸福的T63让我紧紧的为之欣喜而不安,那些纷纭的思绪不时的贯穿我的心头,难以言喻的心态布满我的时空----------

      在三孝口我下了大一路,不知道怎么就下来了,莫名其妙的令自己费解。独立街头,茫然的送着流水一样的车身和不绝的人迹,突然的我的内心越发的显得格外的孤独,如何的被袭,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想着,等待也是一种尚未被涂抹的纸张,得需要润色吧?

      阳光,让风扯舞着我柔滑的发丝,半面的视野,掠动着街心的风景。

      手机突然的从我的坤包中呼唤出来,不经意的手随之拉开包锁,点开接收键贴紧耳洞:

      “哎!在哪呢?”

      “我在三孝口。”尽管我是如此的为之感动,瞳人都泛起湿润,可我按奈着,不形于色的问道:“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三里庵,就是进了北大门东南方向的竹荫里。方便吗,如果方便我在三里庵的北大门接你?”

      “哈哈---------你好咱(合肥地方话,赞美语,指物件,事情,言行举动,意味有意思,漂亮等等),怎么跑哪去了?”

      “我朋友的另一个家就在这里,到这里来是必然的啦,你说可对呀?”

      “就是喽!”

     手机里我告诉他,半小时上下的光景我就到了。言罢,我招手一辆轿车停在我的身边,侧身落坐上去,告之司机停靠三里庵北门。

     会不会我读不出他的面容,上了车之后,我思量起来:视频与现实中的人物必定有一定的距离?不会吧?也有可能?还不至于吧?

     内米湖畔曾在合肥,我久居的故乡,内米湖畔我是认识的,在我的心地很悠久了,可我却想不起他的容颜,我努力的浮现他,他却是不再显现,不再显现---------

     我不爱他,还是爱的不够全身心?

     内米湖畔,走出我的心头,让我热爱的读取你

     我明白了,因为没有忘却,亲近的昼夜温暖,零距离的我被他占有。

     我被他活起来了。

 


                                  

 

     出租车停靠在路畔的北侧,我的脚步切断了柏油路,让三里庵的北大门映入我的眼帘,立刻发现右侧食品店前面远望我的内米湖畔,我心么说:这张脸我并不陌生啊,是如此的让我熟悉?

     他大老远的向我伸出了手心,脸上堆着的笑,显得挺可爱,又显得有些傻乎乎的,眸子似乎有些湿润。我打分的想:实在弄不明白,如果不经过文字交流,语言上的相互沟通,我们很难真正认识一个人,尤其在茫茫人海中,被忽视或流走的情意司空见惯,因为机会,过程都很难得,而网络平台给予人们太大的空间,完全可以运用共有的方式展开心灵的彼此漫步。

     他高大的胸怀迎我而近,我的玉晰而白嫩的纤指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包裹一下,之后勾着我的无名指南行,我感觉有一股力量在燃烧。

     步出了三里庵入内的街心,沿着鹅卵石铺就的路面牵手东南远去,三五分钟的光景我们来到了竹荫里某栋房楼单元的入口,随内米湖畔步入他友人的家里,尽管房间装饰的并不华丽,可整洁的环境也令人满足啊?

      内米湖畔告诉我说,他的朋友几年前因为夫妻不和谐,在一个冬日的一天,把结婚证变成了“绿色通道。”

      “哈哈......什么叫“绿色通道”啊?”在客厅,我把脸贴紧他的肩胛,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哎!这你还不懂?”他侧过面庞抱着我的两肩:“红本子是国家特殊保护对象,尽管并不太可靠,可必定有围墙,而绿本就是自由的象征,可以任由的行使自己的职权,这难道不是生命的“绿色通道?”

      “你真会说......

     我娇语呢喃的扑入他的臂弯,被他的胳膊抱的更紧,不由的舌尖深入语言的通勤口。我的内心呼唤着:给你吧,亲爱的,把我的透着玉兰色的胴体由你负责吧,抱的再紧一些,让你的智慧之木在我的身上阳光起来,雄心你的力量。

      我软软的被放在沙发里......

      我感觉世界从我的心头出差了,新颖的天地现在上岗,就业了。

 


                             十一

 

      晚间我打个的返回家中,老公还没有回来,有些疲惫的我,让我的身体静躺床榻,之后勾来叠的非常整齐的被子,遮掩面庞之下的全部。

     眼睛,把房间各在其位的家什关在外面,整个周身处于麻木。我打开手机,给内米湖畔投去一条消息,说现在躺在床上,浑身都嘛着呢?

     他笑着告诉我:可能这样的事情少的缘故,再加上我们彼此相爱,激情使我们共同的投入,就象海面上掀起的了波涛,只有风平浪静之后,我们才能发现大海的本质,诗歌也不如此,就空灵这一本质。他说,有许多所谓的诗人们,他们始终把握不了诗歌的命脉,就在于他们拙略的艺术眼光,总是把格局式的现实作为写作条件,殊不之,这离他们所要抵达的光辉市镇越发遥远-----------

     户外的铁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知道,老公回来了,我瞥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表:2340分。

     他步入电脑房间,望着躺在床榻上的我,不无讽刺的笑着问道:“今天下线早啊?这么老早就上床啦?”

     “你老不回来,就没有这个兴趣了。”我嗔语说道,心里不住的乐,心么说:我今天何曾上网,我的世界早就由内米湖畔满足了:“今天你回来的挺早啊?”

     “早不早的就那么回事,你心里还有我什么,你只顾及你那破网,这可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哼!”

      “瞧你-------老公,你怎么这么说啊?”我下来床榻,抱着他的脖颈,浴后的体香也随之扑上他的鼻翼:“我好冷!”

     “好啦好啦?”他冷背我一眼:“今天怎么了?”

    我高兴的说道:想你!

    我们上得床榻,告诉他明天我们要汇演,要他去观看我们的演出。他讲,他没时间。

    我心么说:爱有没有,没有拉倒。

    顿了顿,我想起了内米湖畔,他一定的,一定的会观看我的领唱,观看我的演出的。

    午夜近了,我们双双无言。

 


                                十二

 

      合肥,是安徽省省会所在地,古称庐州,介于长江和淮河之间、巢湖之滨,素有“江南之首,中原之喉”之称。而合肥体育中心位于合肥市政务文化新区南部,北临习友路,南临环区南路,西临怀宁路,东临潜山路。由一座能容纳60000人的主体育场、一座容纳8000人的综合体育馆、一座容纳3000人的游泳跳水馆及部分配套设施等构成。而我们所在演出的是主体育场。

     场内各色着装不一的群体,布置在拱形之下的座位,各种花簇起伏连绵,掌声萦绕不绝如缕,不消说阵容十分强大。

     依照节目的次序安排,我们单位入场了,晚礼服似的着装列队,以梯形的安置罗列新月形,胸前各自配戴一朵大红花,不消说格外的耀眼惹人注目,一缕缕目光由高处低低的送来。

     内米湖畔站在我的对面,目光深情的凝视着我。

     作为领唱的我,于物我两忘的情境中,机械般的行使两片嘴唇,把目光感激的向他投去:

                                            

                       ......

                       水千条山万座我们曾走过

                       每一次相逢和笑脸都彼此铭刻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里

                       我们手拉手啊想说的太多

 

                       星光洒满了所有的童年

                       风雨走遍了世界的角落

                       ......


      我觉得我的语调都有相应的变化,尽管不太使人能够感应这微妙的声音,可我盈满眼眶的泪光,我觉得要从镜片飞向内米湖畔,也仿佛我感到他的眼睛湿润了。

 

                        ......

                        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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