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茶舍》扯闲篇之五
很烂的诗只要朗诵,仿佛就不那么烂了。奇怪!我厌恶诗歌活动中朗诵这一项,它破坏了我对诗歌的判别!
这种现象很可笑也很滑稽。夸名人有好处,因为夸的人也仿佛名人鸟,所谓慧眼识珍珠之意。当下诗界流行两种出名或曰出风头方式:一是夸名人,一是骂名人!夸名人的好处是:大家都名人,皆大欢喜!此时代为何专家不值钱了?都专家了;为何诗人不值钱,都诗人了。流行语:你家全是诗人!当下诗界也属于娱乐时代:用文字耍无赖的有,用文字无耻的有,用文字性骚扰的有,用文字装淑女绅士的人。且都成了流派!真应了那句流行语:世界这么大,我写诗玩玩。自媒体时代,人人皆有可能成为某个方面的所谓名人。比如群里,只要把自己也说不清啥意思的记叙文说明文分行,即是诗人。再佐以红包(红包稍大点),那就是名诗人鸟。
当下诗界有一种很坏的倾向:那就是一些所谓名诗人在投机取巧式地写作。比如,大量借用古典诗词的意境情绪,用现代汉语改头换面。再比如,借用外国诗人的诗歌结构填充中国内容。严格意义上讲,这非创作而实为抄袭!
文学理论是给那些成不了诗人文学家的一点残羹冷炙!可怜见的,赏他们一点碎银子吧!诗人文学家也需要传播推广,吹捧,捧臭脚。理论家就干这个。
关于诗歌:体制体无耻,庄重体呆板,学院体自恋,传统体老旧,学生体幼稚,垃圾体雅俗共赏,怨婦體装B,自强不息体纯属跟自己过不去。
"大家现在都明白了掉书袋不能解决问题。"(微硬大师语)娱乐时代的诗歌消费,力求做到精,短,准。有趣好玩。诗歌搞成博大精深,那就曲高和寡了。没有读者,文字只能用来考古了。让分行文字搞累是很搞笑的一件事,寓教于乐是古训。不教,乐也成。为读者计,不写或少写是明智的选择。
好孩纸是夸出来的,好诗人是骂出来的,美女是整出来的,大师是吹出来的。
自家的孩纸左右都是好,这个跟自己写的诗歌一样。因此我一般都正能量满满地夸别人。对于看上眼的才批评,不想让对方S下去。偏偏有些人大有将SB进行到底的节奏。没办法只能呵呵,祝SB一路走好。
关于美女:花瓶不行,得有真本领。美需要内涵和延伸,并且女性之美是男性发现并养育的,离开男人=0。鲜花牛粪的故事还少吗?不是可以不可以这么简单,当然也可以简单化。女人,嫁了武大郎是厨娘;嫁了张青是孙二娘;嫁了西门庆是荡妇,嫁了孙中山是国母。因此,鲜花选什么粪很重要。知道男人的重要性了吧,光漂亮远远不够,只不过具备了选择权而已。
关于诗歌语言:男诗人装深沉,玩哲学,玩洒脱,玩文化,玩颓废,神鬼也开始玩了。女诗人装圣女,扮天使,充知性,装侠女,秀明星。一言以蔽之,就是装B!就是不好好地说人话。因此间我呵呵道:这话那话,必须是人话!去概念,讲人话。
坚决毫不动摇地一百年不变地支持诗人走召吹牛:接着吹,言之成理就行,别管有理无理,有理是正解,无理是反动,横竖都是理,自圆其说就行。别人或个别政权不都这样吗?吹牛有理,吹牛无罪,吹牛名垂青史!
讲不过骂不过别人,只能装纯洁装高调了。这类人其实挺好玩的,跟爱国贼一个性质。讲道理讲不过,就唱高调,扯爱国,实施道德绑架。典型的五毛逻辑。能正常思维的人。太少。一说就明白的事。有人永远不明白,非要看标准答案。一个饭比屎好吃的问题能扯几十年,不服还真不行。一个常识,都需要争。还扯诗歌,太扯淡了。不要说叫他们写诗了,我看让他们独立过马路都成问题。乌呼…哀哉…
关于五毛,我觉的对骂是很失水准的。以理服人,若对方不服,那就由他去吧。不能沟通交流,各走各的。做人,要有底线与原则;做诗人,要有风度和优雅。如果对骂,诅咒,那与五毛何异?世人皆是镜子,照别人也照自己。
苏建斌语录:夸别人自己少不了什么,贬别人自己多不了什么。如果贬不得当,反而笑话了。沉默是金,嚷得越凶越是贩夫走卒!高档专卖店播放着优雅的音乐,大街两旁小巷口总是叫卖着地摊货。好货无须嚷!
苏建斌患上了交流恐惧症:时有逻辑混乱的感觉,尤其是与中老年文青。最讨厌和别人讨论文学常识,更有甚者就是讨论汉语常识。还更甚者拿这些当发现,我还见过名之曰创造。一个度娘都不知道的词语都能创造出来,并且硬让你与之交流,有种被凤姐强暴的赶脚。最搞笑的是不会写诗却搞评论的,恶心死了。诗无模式,各具特色。诗歌是小众的东西,骨子里是贵族的,贵族毕竟是极品,稀缺的。智慧,精致,傲岸,特立独行。我打趣过,抡锤子的都是流氓无产者,跟诗歌无半毛关系。不忍用恶心这个词,缘于对创作态度的尊重。不同程度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存在于各种人群。更为不可预测的是患者本身还是SB。后果不堪设想[惊恐]我真患上了交流恐惧症。"我有点奇怪,怎么认识字的比不认识字的还傻!怎么会有评论这种装逼文体。"(微硬语)
(摘自《老苏茶舍》扯闲篇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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