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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我们
文/戴永成
我们是一滴滴草色的血,是被那株野草魂点燃的火焰。
血在燃烧,与呐喊在一起,冶炼着铁性的信仰与野性的诗歌。
我们用心攥住根,以一点微绿,青翠岁月,葳蕤诗歌。
我们选择野草,只因诗歌就是野性的血与血性的火。
我们是一颗颗雨的精魂,是被那片干净的雪覆盖的骨头。
骨头,敲打诗歌的韵脚,被雪一片片注释出生命的真谛。
我们站立成水,冰的透明便是诗歌的透明。
我们空灵为雪,雪的飘逸便是诗歌的飘逸。
我们是一只只飞翔的鸟,是被那头孺子牛托起的翅膀。
我们在牛背上放歌沧桑的岁月与沉重的命运。
春光正好,我们借着牛的骨气、脾气与灵气起飞,即使飞得不高,也无悔。
孺子牛还是孺子牛。小鸟还是小鸟。
我们是一支支纸上的笔,是被那支最锋利之笔叫醒的心。
诗歌,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我们用野草宣泄骨气,我们用雪花照亮黑夜。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我们活在他的灵魂里,他活在我们的诗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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