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胆敢直面灵魂大砍刀的男人,思考从来就不是一种智慧,
而是力量,这种力量生猛而果敢,如一条凶狠的狗,叼住天空不放,
而且通常,天空是不是真的存在,其实存疑已久,
因为堆得太高太霸道太无法无天的云,
总是塌陷在一个看不见的,
远方。
万古的江河在流,所以我们总泡在浪里,
泡在浪里的除了我们球一样的脑袋,还有球一样的太阳,
沾满了泥泞的蝴蝶,沾满了泥泞的茅草和烟头,漫天漫地飞舞,
而我的沾满了天空的脸蛋,飘向美人的方向。
大漠飞雪而又雄兵百万,
而又我一个人在外面闯荡的时候,
我的小鸟和大鸟,和我的爱人所都听见的,
只是我做为一个男人的匹马单枪,狼暤之声,呛进了我鼻腔。
嘴角如喘的风花雪月滚滚而下,其间还有一颗掉下的大牙,
这时已经没有理论,不可能再有理论,只有美人,
只有被我拥抱入怀而又绝世娇媚的那位美人,
只有一张摆放在我面前而又睡满了我的苦难,和我傻样的大床,
而我的人生就是要在这张大床上,
睡死过去的。
我妖妖的美人,
我娇娇的太阳,
跟在我们身后的那条蔚蓝的小公狗,
也该找条母狗恋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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