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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周刊》293期散文诗界荐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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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9 22: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可风|一支笔(外三章)

多么孤单,一支笔,又多么焦渴。
记忆被记录,也在无情的丢失。
面对风,也背对风,沉默的日子,风就是季节的密码。风下的万物,靠一支笔就可完整的叙述,勾勒蓝天,白云,也可以勾勒暗礁和黑暗。
一支笔,吐出字,足以危言耸听。插入大地,就会开花。插入水里,就会让世界变乱,在无序中陷入挣扎。
如果插入我的大脑,我将获得新生。


飞鸟

飞吧,飞吧。振翅有声,梦幻无形。
在众人的热盼中,划乱平静的天空。不是符号,不是戏,云朵有着别样的花纹。
起起落落,像波浪,成为照片中的旧物。
或者是一场交响乐。
无人指挥,无人指引,也就没能派生新鲜的语言。
存在或逝去,黑或白。
飞鸟飞过去,万物在仰望,或倾听。


小寒

没有雪,小寒也不冷。
这个季节奇了怪,该下雪了不下,该冷了不冷。不该来的雾霾,却接三岔五的来。
想象一次相聚,想象一次盛开,想象北上的列车带走成批的孤独,冷漠,甚至腐朽和固执。
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也没有什么微不足道的,围坐茶炉的时代已经久远,简单的握握手,就能感知对方的热度和激情。
动动嘴,不如动动手,小寒节气,有根肋骨必将获得生命的支撑。


和时光赛跑

只有一小段,属于我。
我不能贪得无厌,大肆占有,据为己有。时光细密,从小到大,依次排列。我只能按部就班,从感知,或看得见开始。
田野平静,柔柔的风,让视野变得开阔。
或者河流。水的声音细碎,像绸缎的柔和光滑。
一群飞鸟把天空划开了口子。
有蓝落下来,成为洁净的语言。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8-1-14 08:06,荐稿编辑:成文觅剑)
http://www.zgsglp.com/thread-733892-1-2.html



崔晓钟|当我老了

坐,把弯腰一生的疲倦交出。晚年,我要向自己的结果问好。
它似乎已满足,青春对它的憧憬和想象。
没有乱象丛生,静,一种阅读,我说过沉默是沉默的舍身取义。

我认识的人,在远处,窃窃私语;
风,聆听者,脚不沾地的走远了。越往前走,离熟悉越远,离陌生越近。
你以为,我会和陌生勾肩搭背吗?以前有不少熟悉认识我,
现在我要让我的陌生距离你。我不会和一种沟通相见恨晚!

我在桌子上铺开信笺,有一群小鸟在信笺上啄食,
一只猫咪坐享其成,童话童年转瞬即逝。

把人生努力成孤独,看来是一生的意思。
你看我,歌词已忘,诸事已忘,好在我是手指的琴弦,你弹吧。

如同在自然中穿行,难忘的一闪而过,
组成了我的旅途,我热爱广袤的原野,
正如我无法抗拒邮票的距离,但我无法把原野当作追求。
生与死,不过是相互托付。

不要说也不会说概莫能助,那个把我看大的人走了,
而我看着长大的人对我说:你不能走,事情还没有做完啊!

爱与情,一棵树和我并肩而立,
我们喜欢以现实中不存在的联系或不再联系,
讲述与现实有关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一根拐杖,也许是也只能是最后的幸福。

人老了,不!万物老了,是为了消失。
渺小,没有人谈论伟大;低调,没有人大声喧哗。
一想到周围,那些被我空旷了的消失,和被我消失了的空旷,
我就真的空虚起来。错!我不会坐看风起云涌,
遗嘱的理想永远是,平静,安宁,没有打扰和争取。

一个人不能左右的是命运;
所有人不能左右的是趋势。聚会频频举杯,
我一般会说,都老了,但老不可怕,怕的是一个个老奸巨猾。
童年尘封已久,但愿你还保留着,
原来的天真和模样。

这时野草疯长,我说你去割割野草吧,
孩子竟然对我说,等你老了,我嗫嚅着,
等我老了?哦,当我老了,我会拒绝:

别在我面前手舞足蹈,我已经背弃,排练的公式,
我喜欢独自欣赏,一个人踽踽独行;

别在我面前声嘶力竭,我已经远离,
众声喧哗的谎言,我喜欢默默地捡拾,被践踏的真理;

别在我面前,炫耀智能的光芒,我已经习惯,
过程的意义,搀扶的情深,陪伴的重要;

别在我面前,速度你的缺氧,我宁愿缓慢的,目送朝霞和夕阳。

“被人忽略是一个人不可多得的优待”。
这句对彩色摄影师索尔·雷特概括的话,
同样适用于一个人活得年轻老的精彩。
当我老了,钟声的追随,将格外悠扬......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8-1-15 13:06,荐稿编辑:成文觅剑)
http://www.zgsglp.com/thread-734214-1-1.html


江玉中|木渎(四章)


馆娃宫

宫址还在!
宫殿,却早已经被化作了尘埃!当年,那个苎萝的娇娃,故事也大都成了传说。
美人也好。媚妇也罢。
如果,非要把一个亡国的罪名,强加在一个弱女子身上,我敢说:这是历史的不公……


御码头

码头是普通的码头。加个御字,就不再普通。
据说当年,乾隆皇帝曾经六下江南,每次都曾在此驻足、登岸,那场面,想想都壮观——
如今,除了有三三两两游人经过、拍照留念,就只剩下这座孤零零的御碑,静观着这眼前的流水,
以及,繁华落尽后的200多年的烟雨风云……


虹饮山房

无愧于名人故居:水榭亭台、曲径通幽,占尽了江南的烟雨风情。
那些历经岁月洗礼的一道道馆藏圣旨,似乎,在向着人们传递着一个重要信息。
这里有过曾经的辉煌,如今正是三十年河西。
而此刻,我所关心的,不是这眼前一道道精美的皇家圣旨,而是,那些曾经生活在这里的堂前的燕子,是否,
真正的飞入了寻常百姓家?……


木渎

来木渎几个月了。大街小巷,一个人,不知走了有多少个来回。初来时的那点好奇,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被渐渐地消磨殆尽。
据说,这是一座有着2500多年历史的江南古镇。与苏州古城同龄。
自古人文荟萃,人杰地灵——
吴越时的金戈铁马。康乾时的歌舞升平。无不让这座烟雨中的江南古镇,充满着一种神秘的色彩。
如今,当我夜宿古镇的时候,透过窗外那条古老的运河,能够听见的,却只有岁月哗哗流走的声音……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8-1-16 09:06,荐稿编辑:成文觅剑)
http://www.zgsglp.com/thread-734423-1-1.html


殷朋超|把故乡写进一首诗中(组章)


空巢

偌大的村子,早已被一辆辆南来北往的客车掏空,年富力强的庄稼人被输送到工地、流水线、餐厅等各行各业。
一声声狗吠让村子多了些许生机。墙头草多让人鄙视,就连乌鸦也不愿与其共处。一棵枣树结满了心事,红心向上。
穿梭在羊肠小道上,和一群山羊赛跑,追赶流云和晚霞。为故乡的每一座山、每一棵树、每一片落叶起一个温暖的乳名。消瘦的故乡靠着一群颤颤巍巍的老人支撑着,真怕一阵风的突如袭来,刺疼异乡游子的心房。
浑厚的秦腔在关中平原上回荡,吼出内心的空虚和寂寞。围坐在磨盘上厮杀,都不愿舍弃一兵一卒,隔岸观望的旁观者,多喜欢指点江山。
母亲手握砸辣椒的石锤,在相互碰撞间,石锤的棱角被打磨平整,多像许许多多刚入社会的年轻人一样。
年迈的雀鸟,呆立在枝头望眼欲穿。尝试着一次又一次的振翅,却早已失去了高飞的本能,在岁月的流河里,空巢现象已成为社会的真实写照。


在故乡

在故乡,羞于谈说外面的花花世界,水土情缘在内心深处潜藏。
扛一把锄头赶着朝阳下地,在碧空蓝天之下,拥抱万里长天,那些嘈杂杂乱无章的汽笛声抵不过鸡鸣狗吠的亲切、自然。
在贫瘠的土地上播种希望,学着去亲吻飞鸟、歪脖子树、晚霞、草木,以及儿时遗留在奶嘴上的初吻。
在秦岭以北,与山对话,谈说春秋。姿态各异的树木多像形形色色的人一般,为自己定位,找准方向,就算活的像无名花一样又能怎样?
雀鸟在枝头说着一口浓浓的方言,至于四季的花心和多变,羞于启齿。唤醒沉睡的故乡,是一朵流云、一场春雨、一声鸟鸣的分内之事。
安放灵魂,与草木一起成长。在一页残破的稿纸上写下一段乡愁。


山村行吟

行走在秦岭山村的深处,我多像一位落魄的书生,手捧经文,低声吟诵,对于古长安的历史只字不提,十三朝帝王定都于此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在一棵皂角树下沉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硕果累累,针芒相对。谁会想起植树的祖先?故乡的山山水水算不上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一种情节顺着万物生长。
在一方贫瘠的热土上繁衍生息,踏着先辈的足迹。寻根、问道?人的一生,多像起伏的秦岭山脉,用心聆听山间溪水的秘密。
锄头、磨刀石、洋槐树、柿子树。这些祖祖辈辈遗留的传家宝,在这山间乡野沉睡。洋槐树和柿子树用丰收阐释一生的轮回。一块搁置在角落的磨刀石,渴望……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8-1-16 10:16,荐稿编辑:成文觅剑)
http://www.zgsglp.com/thread-734442-1-1.html


安康古月|乡村:诗的翅膀




年过古稀的爷爷,一部即将问世的史诗。
铁骨铮铮的爷爷,九十高龄。扎根泥土,像一棵枝叶繁茂的老树,身体早已成为乡间的一部分。
活在乡村,把生命热全部献给大地,如同一本厚厚的百科全书,一个句子或一个物像合成了乡亲们的精神庄园里。
在四季里,一次次试着用锄头挖掘农耕语言,学着磨快弯刀,割掉疼痛的尾巴。
然而,乡村生活的艰难,就像像打铁一样,必需卯足劲。一切浮躁,都会随铁器冷却下来,随四溅的火花消融进清晨泥土的清冽。




月照乡村,春水解冻,红枫依旧。
冬去春来,有待完成的建设,寥落四散的忧伤。
红尘滚滚,多少伤心事还在?多少枝叶零落成泥?
工厂污水排进河里,鱼儿的尸体还在。
正在的建高楼,机器的响声还在。
内心的伤痕,清风无法抚平的,只好放在四季的更替中过滤。
就像垂钓一段往事,与一条河成为知己。
写诗,再多浑水无法藏住鱼儿的哭泣。
蓦然回首,乡情在,诗在,感觉就在。




宁静的乡野,一首诗的留白。
约俩仨好友,放牧山野夕阳;或带着妻子,以诗行疗伤。
关掉手机,坐在林间的草地上,闭上眼睛;或爬上山顶,近距离和蓝天对话,与清风漫谈;或忘却在鸟儿呼朋引伴的叫声里,一首诗裁去时光之重。一个人,一首诗的标点,站立成一棵树,静卧成一座山。
成佛,任清风徐徐从耳畔拂过。
融入诗篇,长风吹不动,词句写不完。




必需回归泥土,寻找疼痛或记印。
老屋,铺满青苔的小路上,仿佛留有爷爷离去的遗憾。
时不我待,亲人离世,心中的悲悯如何收藏?
爸爸的叹息,在一首诗中发酵,多少次含泪低吟。
子欲养而亲未待,把遗憾藏于心。
就像山路弯弯,向上,找不到山重水复的入口。
活着的人都明白,一个有信仰的民族,都会祭奠亲人。
烧纸,磕头,放鞭炮……
难道活着时,不能端一碗热茶暖心?




翻开乡村生活长卷,记忆可圈可点。
麦田,蝴蝶还在,季节的欢愉还在那双翅膀上舞动。山坡,黄牛还在,牧鞭的余韵,还在童年的回忆里悠扬。只是,当年暗藏力量的镰刀,早已挂在墙上。
当年的放牛娃,已经去远方。
剩下的,刀锋已锈迹斑斑。哪怕再次磨亮,却也无法窥见劳作时的苦涩。
黄牛保持悠然,那是乡村们为它准备了的春天。




一根扁担,挑不起乡村诗篇。必须回到油灯下写诗的那些夜晚,让一切重归暮色,并放一缕月光出来。月光下的油菜地,花开遍地。当年的唇香,将风华正茂隐身于一抹金黄。
星光点点,再也看不到那年油菜花熟悉的身姿。
惟有油菜地中间的那棵老槐树,依然枝繁叶茂。
月光依然会穿过枝丫,却不见伊人的影子。
伊人不在,隐于乡村的月光里。哪怕月影婆娑,却再找不到曾经的温度。
那就随我的诗,飞向远方。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8-1-17 17:52,荐稿编辑:成文觅剑)
http://www.zgsglp.com/thread-734909-1-1.html


胡有琪|冰棱花

阳光并不是所有花儿信仰的神。
说到阳光,你眼框里却溢出了抑制不住的泪花,甚至情绪蹦溃。
有些伤,不说也罢。你的眼睛里此时有雾,此时有霜,此时有疼痛无法瘦身。
风便有了说词,呜呜的悲鸣。让鸟儿惊慌,惊慌失措的一哄而散,不见踪影,不再讨论忠诚。

你不讳言,你喜欢冬天。喜欢冬天的冷,喜欢冬天的寒,喜欢冬天没有温度的一身素装,不装腔作势,装模作样。
人们也没有赤身裸体的疯狂。
零度。零下一度,二度,直至零下几十度。
多少火热的语言凝结成冰,多少夸张的花叶横卧成霜。
多少道路都成了远方。

寒冷。
有人的牙齿不由自主的磕打,磕碰,磕绊。
你却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拱了出来,钻了出来,开成一朵朵花,自由自在地微笑。
在树枝上悬挂,在屋檐下研墨作画,在一扇扇窗框上绣花。
你的朗诵,打翻一地的媚词,还世界一个本来。本来如此。

有人怯怯地,又压抑不住惊喜的呢喃:好一朵冰凌花。
你大声武气地纠错:有一个别字。
我不是冰凌花,我是冰棱花。有棱有角的花,冰花。
你们的春天,肯定不是我的春天。你们的夏天也不是我的道场。
我只在寒冷中现身,只在绝望中绽放。
你的诗里,有我的地盘吗?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8-1-18 12:04,荐稿编辑:成文觅剑)
http://www.zgsglp.com/thread-735188-1-1.html


黄锡锋|散文诗三章


一棵树长高的秘密

我很少留意过一棵树。
可是,去年办公室里看到的那棵树,如今,居然爬上我三楼办公室的窗口。
这么一棵文静的树,没想到,一直默默地躲在绿叶里长高、长大。
当然,一棵树长高、长大,这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我没想到,会那么神速。
当然,这也不能说这棵树有啥野心,或图谋不轨。
可这是城市,不是乡下,四周都是街道。
一棵树恣意的疯长,无疑会招来断臂剪枝的危险。
可凌乱的、见风就抓的枝桠,在浓密的绿叶里,还是泄露了攀爬的秘密。
那一天,我在阳台上抽烟,第一次贴近、并仔细端详这棵、我至今还叫不出名字的树。
它的绿叶,的确浓密。
可密封得阳光都难以挤进去的树枝上,我还是发现了一只鸟窝,夹在两根树枝上。
的确,这棵树,平时有过鸟鸣,却常常被我的粗心忽略,一直误以为是别处飞来的。
莫非一棵树一直把一窝子的鸟鸣,当成自己的亲人,并秘密地爱着、护着。
哦,一棵树为何这么死心塌地地长高、长大,甚至冒着被修枝断臂的危险,
无非就是想把自己疼爱的亲人,抬到最安全的地方。
一只鸟窝最安全的地方,无疑就是最高处。


为长高而长粗的树

大多的树木,都是为长粗而长高的。
可为长高而长粗的树,我还是头一次见。
它那么粗,一个人显然抱不过来。
可在城市,长粗、长高都是危险的事情。
可它又长了一圈,显然顾不了断臂剪枝的危险。
伸张的枝桠,依旧摆出一个“飞”字。
那天,我在树下纳闷、抽烟。
顺着烟圈,居然发现了一个鸟窝。
那鸟窝,被两根树枝抬着。
形象点,那架势分明像抬着一个待嫁女。
幸好,被浓密的绿叶遮得严严实实。
可夜里,一盏盏车灯晃过来,又晃过去。
这棵树,显然恐慌得从不敢放下过一个“心”字。
周围是高楼、秩序井然的街道。
可这棵树除了挤破头皮,长高、长大,显然别无选择。


庙会

只有此时,寺庙才是热闹的。
也只有此时,神桌上的诸神才彰显威力,
把远方的亲友一一召唤回来。
他们在神佛面前下跪、叩拜,可并不是内疚、忏悔。
这些年来,他们及其子孙,一直都是做着逃离故乡的事情。
是啊,这些年来,故乡一直做着减法。
可村庄神佛,即使蒙着尘埃,依旧对村庄的加法,乐此不疲,或执迷不悟。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8-1-18 18:40,荐稿编辑:成文觅剑)
http://www.zgsglp.com/thread-735286-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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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8-1-20 10:34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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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8-1-20 14:32 | 只看该作者
辛苦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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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8-1-20 16:47 | 只看该作者

略尽绵力而已。能为论坛诗友们服务荐稿,荣幸,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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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8-1-20 16:57 | 只看该作者

不管是苦还是甜,很高兴能与诸位老师同道共享~
为散文诗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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