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沙漠的杨 于 2014-9-4 19:51 编辑
雨,九月
文/沙漠的杨
我格外小心,卷起裤管
躲在屋檐下发愣
看风急促的脚步
有些愰忽
有些凄凉
雨蜷缩着躯体,刻骨铭心状
用手抚摸风心绞痛的地方
用头贴着地舔舐
泥土芬芳。如狗嗅到骨头疯狂
牙齿间剔出的釉色
那是风卷起瓦片或者石头,压住时光
咳嗽出的唾液
抑制忧郁的解药
曾经如饥如渴吞咽地后遗症
雨在黑夜拷贝闪电,让风扯着尘埃放荡
直致小草僵硬到枯竭的黄
伸着脖子跪地求饶
如法炮制地把魔幛灌入小草喉咙
眼睛,血管,甚至思想
才怏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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