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的价值,可能在更后面的时间里,有限的价值将呈现无限,当国家未被消亡以前;100年的时间不算久远,由奴隶到农奴(私有制开篇的部落联盟时代公元前770~1848),到佃农、贫农(1848~1949),再到平民、人民(1949~2012);上下2800余年方由奴隶进化到人民,这不仅仅是汉语文言的修辞与变迁。 |
这首诗应该是近年来难得的经典之作。 |
否定这首诗的原因就在于罗列过多。 认可的原因就在于结尾之妙。 所以争议也是很正常的。 |
我也很喜欢,因为我也是人民! |
读过,再次读来,还是感慨万千 |
以前写的一个关于《人民》的点评: 诗的第一节九行,援引了社会对人的八种角色命名;第二节十行又例举了十九种社会角色。正是这些角色共同构成了一个抽象名词“人民”。反过来说,角色化的认知即是对“人民”的反抽象或非词化,诗歌试图让“词”分解、还原为“物”。此“物”数量过于庞大,只能采取分类处理即“角色”还原的方法,但推出了一个彻底还原的代表(李爱叶),并试图用“身体”一词重新命名,物化之。“公共汽车”既实亦虚,可视作隐喻,即“人民”一词的空间性,它容纳的本该是身体。如果是真正的“身体”,当然会得到应有的尊重,也无人敢于不予尊重。但身体性远不是“人民”存在的真相,身体性只是诗人的发现或曰诗意的命名,在“人民”的原始命名者看来,这些“身体”另有喻体——“肮脏的零钱”,经由更高层的修辞,身体再次被悄然转移,余下的仍然是符号。既是符号,就可以随意地“递给”或抹杀。诗性的还原何以不能抵抗修辞的循环?话语“权”是也。 |
人民很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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