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枣林放牛 于 2015-3-9 22:40 编辑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格桑花.jpg (2.03 KB, 下载次数: 2)
搜狗截图14年05月19日1003_2.jpg (115.18 KB, 下载次数: 3)
新诗歌55.JPG (38.58 KB, 下载次数: 2)
燕赵诗刊.jpg (5.38 KB, 下载次数: 1)
鹰国际华语作家诗歌网网刊.jpg (134 KB, 下载次数: 2)
![]() ![]() ![]() ![]() |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这是想念一枝梅花的日子 群山倦缩起单纯的褶皱,悬崖蹙眉 战栗的藤萝把苦涩下垂 直至焦急而战栗手指 瘙痒着溪流重新开始起伏跳跃的淘气 灰喜鹊们嫉妒死了,跃向天空 蔚蓝色的画纸里扣击小巧的喙 蔚蓝色的闲言碎语飘下来 在田埂,在小树林,溅起尘灰 梅花被惊醒 群山依然在缄默,古寺恍然一枚糖栗 一双双小眼望着少雪的冬季 有一种弹唱来自山涧 是兄长的马车回转家园 佳节不远,喜庆就不远 这是想念一枝梅花的时节 车上的行李会自动说话 纸夹里的诗歌仿佛在鞭打骏马 把日子赶出群山又赶回群山的脚步 依然那么轻盈,那么灵动 却还是惊醒了梅花 二〇〇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
栖息 云层仿佛慈安的面纱 一种存在 迫降于我心的孤高 黄昏顿现.一只凝神之手伸过来 插入城市与我之间的空虚 想到远方。我累了 像白昼在不经意之中 坍缩成意中之夜 铺平这张纯粹的底色吧 夜,黑而脆亮的水中 沉下心,沉下时针的摆动 忘记冬日干燥的祈望 也无需将一幅残光再度掰开 虽然没有月亮 却有星星的哑悟 有一片城市的灯火 映衬.你与我 一只静默的手中 我是你酿碎的一握憔悴 二〇〇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打工诗刊》2008年4期发表 |
诗歌界即景 冬天仿佛被风洗净 繁华转眼一空 只有古老的声音 那看不见的叶轮咀嚼冰冻 休眠的心绪,关闭的记忆 她停泊在心 一种到达我总读不懂 梦中默念着那些名字 仿佛醒来看着落叶渐渐远去 懊悔的手打开这个远大 这透彻表里的和声呵 时世不是这样一杯乱糟糟的酒 我才与你义无返顾向前走 在那遥远的国度 那些不屑一顾的文集想已收悉 我遥望你如凝华粲然 一缕慈念如风倾倒 一束凝望如高翔的鸣禽 二〇〇七年十二月三日 |
永恒之声 有人问我 死,是不是永恒 我说,死是永恒的一半 另一半是生,活着 有人又问我 死人为什么不能生还 我说,死人所占据的那一半 哪一个活人能求证 也许这正是活人的痛苦所在 活人之所以这样问 恰恰是在对痛苦进行质疑 并最终以死亡做回答 因此,关于死亡的回答就在那里 谁又敢于去洞悉呢 死亡,占据着人类永恒的一半 哪里到底有多少 目前人类还不能分享的内容 无边无际啊 每当凝望死亡,总叫我的生命 激越着更加饱满而丰富的羽翼 此刻,我能听到声音如果不是永恒之声 哪又能是什么 二〇〇七年十一月十五日 |
希望 我沿着被夜覆盖的那个声音 她曾经在黄昏的夹缝闪烁 由于黑暗的彻底阻隔 世界转到了我的身后 我仰望天空,空气足够清新 我看到星星互相以狡黠的目光 向我撒下难以解悟的暗示 那是什么?我知道 在夜的背后有一个我熟识的世界 此刻我与她保持适度距离 使我能清楚地判断出 什么在流失,什么在到来 哦,希望,如果真是我需要 那是一种直觉的暗示 一种微妙的移动在靠近,或退缩 但绝对不是黑夜悄然退缩 黎明在大踏步到来 我突然扭头看我的身后 没有,没有我所看到的,想到的 哦,希望,如果真是我的需要 那是诱使我扭头的一点悸动 就在我眨眼的工夫 你那张陌生的面容并没有呈现 二〇〇七年十一月十四日 |
与母亲说话 母亲病了,很少说话 亲友探望与安慰 她都以勉强的微笑应付 我能看到她眼角倾斜的厌倦 我从不问她想吃什么 也不问她有什么不舒服 甚至几乎不跟她进行任何交谈 这一切她不是不需要 是变得毫无意义了 我会长久地凝望她 像她凝望了我一生的那个样子 我的目光从她花白发稍 渗入她渐渐平静的记忆 有时的目光会爬过她萎缩的肌皮 在她的心坎认真地咬那口热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尝尝 一个生命最后一丝热的滋味 母亲,她突然从昏睡中醒来 她听到了我对她说的话 抬起头,她冲我笑了 二〇〇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
拾麦穗 我经常梦见麦田的脚印 一个旧布书包与我的童年为伴 穿过太行山五月的麦田 七十年代初的麦地 被镰刀割出金闪闪的槎子 象被固定了的波浪不再敢出气 我碰见一枝胖胖的蒲公英 她用灰绿的丝巾捂住金黄笑容 我碰见一只野兔 象是受到惊吓的痛苦飞驰离去 碰到一座坟墓,一张照片一闪 祖母脸上的慈祥给我短促一吻 我突然惊醒,一穗麦子 一穗麦子在唤我的名字 那闪光的芒扎在我的手心 一股麦香毫不客气进入我的心底 哦,从1979年起 我的家乡已不再种麦子 我也离家上学再没回去 麦子真的死去,还是去了哪里 看我的手依然闪着麦色的光泽 还好,也许只有我知道 麦子是睡在我的童年脚底 我却再也找不到一种恰当的语言 将她叫起 二〇〇七年十一月十四日 |
Powered by zgsglp.com
© 2011 中国诗歌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