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必须为自己做点事,必须为世界做点事。谈自己,必须看世界,因为世界是你立足之地,生存之所。谈世界,是为自己,你必须把自己融入世界,才可获得另一个全新的你。 因此,我走进“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除了思考、联想以外,就是祝福。既是祝福功成名就的诗人、理论家、活动家,你们一定要是我渴望的大家与大师那样,以艺术与生命纯粹,屹立于诗歌。屹立于诗歌,必将屹立于世界与青史。因为,你们的生命,已经在升华自己的过程中,自觉不自觉成为世界最精华的、使人类生存的质量获得质的拉升的一部分。 我祝福自己,但愿走进一个我渴望的平台。不要紧,乱一点,杂一点,都好。没有喧嚣,如何鉴定你的功力与精气神,已经达到一门艺术成为精神风范的高度呢! 我祝福,这个平台一直屹立下去。存在的过程,就是完善的过程,完善就是抵达佳境的台阶。保持你现在宽和与辽阔,保持你的吸纳与发现,就是保持你与诗歌艺术本原的契合。 祝福诗歌,这门艺术给予许多人,脱胎换骨,超越今生抵达来世的享受。来世,就是今生的艺术创作。诗歌,必将给予那些获得温饱的人,依然还在温饱之中苦苦熬煎,苦苦挣扎,依然活不出一个光明磊落与大气磅礴,以醍醐灌顶。 诗人,你站在你的个人的国度,看到什么?你必有一种无限慈和的岿然,才得以将万象予以诗意的再造,而不是被万象所肢解。或者,你必定在肢解之中,获得再造的幸运,但那时你已经跃升于诗歌艺术的本原层面。 祝福诗人,当你挖一枚野菜,已有审视天地造化的恩赐的愉悦,你何止处于现代社会的荒漠,你何止处于未来的荒漠,你已经立于万物相关的生生之地,你个体生命的本原,与艺术的本原,与事物的本原已经契合。 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说,我们是幸运的。 二〇一三年六月十六日 |
四 三大旺盛的资源支撑我,对诗歌充满清晰而愉悦的分享。一是,我们已经抵达远非上世纪那种混沌的经济社会态势,理智与澄明的局面在渐渐呈现。这得益于混沌的经济社会产生的负荷,已经达到迫使思想、艺术与理论不得不回归理智的极点。而依然混沌的是诗人自己。我们要走出自己的混沌,依靠诗歌。二是,诗歌本身的成熟与兴旺;三是个人生命内在的要求,在这个知命之年更加明然。 我经常在诗人们面前,仰慕他们。真不是仰慕他们的诗名,而是仰慕他们诗歌里的那份澄澈、轻盈、辽阔与坦诚,等等。也仰慕他们对于苦难、艰涩、纠结、等等的处置与神妙的应用。 我从未渴望想见到他们,我却渴望见到他们的诗作。一个诗人,你的诗歌里已经应有尽有了,我还要祈求你什么呢?!除非你是个虚伪的艺术家,你的诗艺是在掩饰,或者是在哗众取宠。 而诗歌的范畴,在当前的社会背景里如此单薄与狭窄。这是于自身的使命不匹配的。我一直在思考,从《诗经》开创诗歌的时代开始,到汉赋,唐诗宋词元曲,直至现代诗歌在欧美崛起,我们的诗歌疆域是怎么丧失的? 像马拉美那样,依靠个人的艺术纯真,在狭小诗人艺术家的活动范畴,对艺术技巧的虔诚与使用,获得诗歌之神的尊敬的时代,已经很难出现。诗人们不要冒这种危险。 我进入“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看到许多新面孔,感到无比欣慰。我得以有更多的大神们可以敬仰了。 诗人,你必有一种精神的慈祥之地承载你,你必有一片精神的安谧的天空,犹如天空本身那样庇佑你。我一般就是读诗人的精神。我读诗,是读诗人;读诗人,是读神。没有一种艺术,能如诗歌这样,把一个人树立如一尊神的妙用吗?! 透过经济发达的真实,可以看到艺术,尤其是诗歌引领精神风貌的真实。 我一直在思考,既然经济如此发达,生命的质量本不该如此低劣啊!这是为什么?一个惊人的事实是,今天的诗歌从来没有如此被经济的声音掩埋的如此之可怕。 诗歌,本身就是精神领袖。从诗经,到汉唐,宋元,无不如此。 但是,诗歌必须达到内在的巍峨。 在古代,一个王朝、官场就是诗歌的平台,君主就是诗歌的经纪人。现在可能吗?但这不是现在的过错,依然是诗歌自身的问题。 我一直在勾画一个模式,诗歌创作,诗歌经纪人,诗歌理论,必须获得三足鼎立的平衡,才可能重回、或者尽快回到时代精神领袖的地位。 而诗歌发展如此交织而纠结,这三者分离何时出现,何时形成彼此独立而互相依存的最高结合体? 因此,诗歌奖应该考虑三种:诗歌活动奖(翻译家、活动家)、诗歌理论奖,创作奖。 |
三 我一直在担心一个问题,如果网络上无法发表诗歌怎么办?一是诗歌平台消失,由于经费问题,人力资源问题;一是诗歌陷入枯萎期与难以突围期。 众多好诗人出现,不是对其他诗人的威胁。只有陷入庸俗诗歌观,才会出现小人心态。而君子不为。君子,小人,姑且使用一下孔子先生的词汇吧。 我在网络遇见许多诗歌小人。这是诗歌处于自然放任的发展状态、处于民间旺盛期的正常。但是许多网站论坛,就是陷入小人之争,而荒废的。这是心痛的事情。 人,尤其是诗人,必定经历由小而大的过程。这是诗歌艺术的独特恩赐。诗人,不可能一直成为小人。 而小与大的转化,关乎着诗人最高艺术佳境的抵达。 像某诗人离开曾经供职的著名杂志,如果不是出于新生命的再造,那有如此巨大的勇气?对于一个进入盛年的文化人,离开既成的生存圈子,丢掉功名利禄,就等于把自己置于具有生死考验的危机与危难的存在之地。这是惊心动魄的。 杨炼不是吗?离开祖国这片大根据地,在重新建造根据地,何其易也?! 不过理论家的根据地似乎比较好建立。一如某诗人,作为诗人,他一直没有自己比较强大而辽阔的根据地,这是他的一种选择性失误,还是不专注?我还没有来得及研究。 但是,我经常在走进他们的时候,被艺术的真诚之光照耀。这时候,你觉得作为一个人纯美的那一部分得到辉映,是人生之幸。 而这种创作根据地的失却,必然把他们推向诗歌活动,而陷入诗歌活动狭隘圈子的奔忙,这客观上就出现建造诗歌平台的可能。 我参加过“上苑艺术国家创作计划”进入初选就退出了。我还是害怕因为我个人急功近利而牺牲掉自己已经获得的独立。 我不但避开诗歌活动,我在现实中已经避开一切交往、世俗的活动。 我渴望一个纯粹的诗歌平台,一切以作品交流为抵达。诗人之间互相没有迎来送往、客气应酬等等。 但是,又担心找不到这样的平台。 诗歌,就是一种纯粹与纯净的存在,诗人你不能拿这种结晶换取诗名与纸币,否则你就会感到被羞辱,被蔑视,被屈从。这是灾难。而许多诗歌平台就是陷入这个灾难中。 诗人必须把解决温饱,与创作分离开;解决温饱是一回事,创作是一回事;之后解决温饱会成为创作的资源库。 有幸的是,许多著名诗人已经冲出这个怪圈。只要志存高远,这个平台必将诞生。 这是因为,我看到网络上一批又一批诗歌新人滚滚而来。诗歌的存在远没有有的人说的那么悲观。但是引导他们,尽快让他们走出个人人生狭隘、艺术实践拘谨与诗歌理论的低微期与下困期,不但是他们的渴望,也是使诗歌尽快崛起的必然。 |
二 我还在思考的一个诗歌问题,就是诗歌创作与诗歌平台的分离。一个诗人,既写作,又得为自己诗歌与诗名创办平台,这是两败俱伤的事情。我一直观察,一如“某国际华文诗歌网”的评委们,一直无法把自己从诗歌活动中分离出来。事实上,诗歌活动与诗人活动,在创作上是不同的。一个独立诗人的诗歌交流,只有文字交流。 我一直认为上述诸位是诗歌的迷途者。他们的困苦在于,把自己困在诗歌活动中,而没有把自己置于诗人生活中。这里说的诗人生活,就是远离诗歌活动的社会实践。正如理论家把自己混在理论家中间,你怎么可以看到理论的内在结构。理论是社会实践的产物,不是理论家圈子里活动的产物。诗歌也是这样。 在诗歌艺术的进程中,诗人之间构成的活动,只能是一个短暂与精致的消化器,而不是创作资源库,也不是加工厂。诗人永远只能以自己为加工厂,以世界宇宙社会人生的具体的诗歌以外的实践为资源库。 但是,让他们分离是致命的,似乎只是理论的探讨。但是,这恰恰是诗歌平台的最佳人选的产生。以他们诗歌的威望与已经获得艺术基业做支撑,建造一个大平台是可能的。 我不是平白无故做这个猜想。 我一直在理论上构思这个平台。我是在为许多民间的联盟、诗歌会的运作模式做思考的时候,形成这样的构想的。因为许多民间联盟与学会,组织者本身缺乏包罗诗歌领军人物与诗歌精英的理论气度与诗歌功业做支撑。 比如,我个人从来没有渴望建造一个独立的诗歌平台,来为自己诗歌诗名服务。我尽管写诗万首,一直认为,写诗的不能做出诗的事情。 诗人一旦进入诗歌创作本质的轨道,就会洞悉这门艺术的内在结构,就会把自己轻松地独立起来。我相信,一如“某国际华文诗歌网”的诗歌大鳄,会有这样的清晰度。他们毕竟不是在混诗名,而是为自己生命寻找属于自己的新生命。 而混诗名,是诗歌实践的初级阶段,不是贬损诗人。 |
一 无意撞入“某国际华文诗歌网”。不是误入陷阱,而是看到一片新视野,新天地。说是误入,也是必然进入。因为我一直在寻找。 我是在寻找新的诗歌论坛,为自己的诗歌寻找新的交流之地,进入“某国际华文诗歌”的诗歌板块。寻找一块理想的诗歌作品交流地,非常苦恼。 我专心写诗整十年,跑过200以上的诗歌网站。但是,诗歌网站雨后春笋,也容易雨后夭折,一直没有一块视野开阔、接近诗歌最高本原的根据地。 至于著名的官办诗刊,由于自身利益与模式的原因,依然处于新旧模式交织的挣扎中。作为一个在经济理论、实业经营、文化领域等诸多领域,体验过思考过的独立诗歌人,我能洞悉到他们的无奈与局限。但是官办诗刊的出路在渐渐明朗。肯定会与民间的网络的诗歌回合。这是迟早的事情。 我一直在思考这样的诗歌问题。独立的诗歌经纪人不出现,诗歌就不可能产生空前的飞跃,而这门独特而高妙的艺术,必将在更漫长的时间跋涉,其在中国文化、文学与艺术中的历史使命就会滞后。就像没有一代精英,就没有新中国。而诗歌,必将是另一个艺术新中国诞生的承担者。 我一直认为,当前最不被看好的诗歌,必将是艺术与精神新中国崛起的先声与基石,这是诗歌本质决定的。这是我作为个人,游离于一切组织制度默默探索诗歌艺术,在一个全新模式里,发现一个新模式内在结构一部分。 诗歌,与任何一门自然学科一样具有完整的严密的科学结构。必须承认这一点,否则诗歌实践就会成为个人假象与茫无目标的漂移。 而谁来担当这个历史使命?不是我。也不是那些70后,80后,90后的独立诗人。请你们清醒,相信一个知命之年诗歌人的话。担当者必定是功成名就的诗人们。中国不缺乏这样的诗人,无论那个年代的,佼佼者层出不穷。 我进入过各种联盟,各种会,各种诗歌奖。但是,他们的宗旨非常高,思考的高度也高,问题是怎么操作与运作。运作,往往局限于公正不够,视野不够。而无论公正也好,视野也好,不是一句话,而是看组织者的诗歌理论的深度与广度,看诗歌人生实践的深度与高度。在任何宏达的事业构建中,任何一个细节都是对高度与深度的磨砺与反刍。因此许多这样的联盟,那样的会,依然是一些诗人个人诗歌实践的进一步磨砺与挣扎的初级阶段。 而一个诗歌大平台的出现,必定需要已经在诗歌实践与诗歌修养(理论与人生)具有俯瞰诗歌艺术内在结构,洞悉诗歌艺术运作全貌的精英担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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