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 发表于 2014-7-13 19:45 嘿嘿。 最近比较忙。 谢谢老师关心、 |
近日忙啊,注意身体![]() |
戴永成 发表于 2014-7-10 06:13 精彩。问好老师 |
谢谢朱荣兴主持人首读、点评与指导。刚刚创作完,改了一下,就贴上了。早晨好! |
戴永成 发表于 2014-7-10 06:13 厉害 |
本帖最后由 戴永成 于 2014-7-10 06:17 编辑 【散文诗界QQ群组第二十八期同图同题】《煤•人》(组章) 文/戴永成 笑靥 煤•人,黑色的微笑来自向下五百米的地层。 笑靥,是被厚厚的煤层与头顶那盏矿灯点燃的。 一张远离阳光的脸,被黑色的乌金一寸一寸浸入肌肤。黑眼睛、黑头发、黑色的脸,惟有体内汩汩流淌的血,是红的。微笑,是燃烧的火焰,也是红色的。 黑色的脸庞与燃烧的灵魂。 站在水龙头下的煤•人,倾听哗哗流水声从头顶一直冲刷于脚底。 一滴水,冲走挥汗如雨的疲倦,洗净手上攥着的煤灰。面对洁白的瓷砖与窗外的阳光,一种返朴归真的微笑,是光明的微笑?还是黑暗的微笑?是瞬间的微笑?还是永恒的微笑? 或许,微笑是一种瞬间的存在,因为煤•人要面对塌方、冒顶与瓦斯爆炸的危险。 或许,微笑是一种黑色的诱惑,因为煤•人献身于火,选择了只信仰乌金的燃烧。 或许,微笑是一种爱巢的许诺,因为煤•人一生守望情人:一个是妻,一个是煤。 或许,微笑是一种甜蜜的回忆,因为煤•人知道无边无际的黑色抹不黑的是忆痕。 烟头 煤•人的手。捡煤矸石者的手。 手背的纹络,像一层层煤层,手背上的煤渣,像一滴滴黑色的血,深入手骨。 指尖夹着一支烟头,火焰燃烧,烟灰滴落于手上,袅袅香烟,飘逸着一种清瘦人生。 煤•人的手,被黑色的煤覆盖。矿山重量,就是手的重量。煤层厚度,就是手的厚度。 站在指尖上的烟头,是火炬?是路标?还是煤•人的血?反正不是泪。 一支香烟,点燃煤•人的梦。 煤•人知道:从烟头燃烧到烟根,是一支烟的一生。从地上到地下,从光明到黑暗,是自己的一生。 在阴霾如晦的隧道里,或者在升升降降的日子里。 煤•人在休憩的瞬间,擦亮一根火柴,点燃一根香烟,咀嚼深入地下的日子。 没有阳光,只有黑暗的黑色。一根烟,煤•人犹如思想者的姿势,思索焚烧香烟、也焚烧自己的灼伤、痛苦与坚韧。与煤贴近,无怨无悔,煤•人早就把自己当成一块煤了。 头像 一张脸的摄影头像,黑是煤的底色,伴以岁月雕刀刻上的青铜色。 凸起的颧骨是煤山,凹下的沟壑是煤河,露出的双眼是矿灯,一排牙齿是钻头。 一张世上生命最沉重的摄影头像。 一张尘世灵魂最美丽的摄影头像。 黑眼珠,黑得就像一块煤球,一团待燃的火。 黑眼睛,射出的目光,力量如此强大——洞穿五百米、八百米、一千米的地下,洞穿黑色的信仰,洞穿岁月、历史与现实。 黄皮肤,涂着黑色的煤。喉咙,藏着火山般的呐喊。锁骨,凹着矿山里的命运。 煤•人,站着是煤,躺下是火。 黑夜的黑,撰写黑夜。白天的白,依然撰写黑夜。煤•人,一生在黑夜里行走。脚印,是煤印。双手,是煤钎。惟有头上那盏矿灯,是煤•人的太阳,照亮煤•人内心的信仰。 煤•人,靠信仰燃烧的煤活着。 眼神 煤•人的眼神,就是一团火,一团燃烧的火。 蓝色的火焰,一种升腾的目光与内心草色的血同燃。一滴草色的血,从村庄流浪到煤矿。一粒失落的火种,播种于煤层里,以焚烧的方式宣泄积郁。目光,丈量着生存的亮度。 煤•人灵魂深处的痛苦,只有煤与煤•人知道。浑身的煤,只为别人生命的温暖而亮。 雄性的眼神,像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煤•人克制着来自生存的折磨与痛楚。 煤•人的眼睛,是一个深邃的煤海。 一块煤,一个眼神。一块煤,一滴草色的血。一块煤,一种生命的燃烧。一块煤,一种灵魂的信仰。面对煤的信仰与煤•人的哲学,铁也会在炉膛里为煤流泪。 有时,煤•人的眼神也会彷徨。尘世的世俗,像一把刀,刺得煤•人的胸膛流血。 世俗的风漫过煤•人的思维,黑暗是苦的。这来自世俗的苦,是割得灵魂伤口最痛的苦味。这苦,只有煤•人自己的灵魂知道。 透过眼神,控诉世俗,煤•人的形象不容任意弯曲。 休憩 一个捡煤矸石的当地村民,躺在煤矸石堆上睡着了。 梦的呓语,是黑色的涟漪。梦的鼾声,是煤的燃烧声。梦的流水,是故乡的小河。 煤矸石上的煤•人,来自村庄。在矿山与村庄夹缝中生存的村民,选择当一个煤•人感到无限荣耀,收入比进城站大岗实惠。 五百米深处有瓦斯,村庄田埂之上有龟裂。 生命,总是在抗争危险与天灾中生存。劳作的疲倦、汗水的艰辛与月光中的迁徙,能算得了什么?生命,在拼搏中活,在脆弱中死。 休憩一会,让梦陪煤•人多做一会,醒时,血会照样沸腾、炽热与图腾。 在煤•人眼里:打个盹儿就是幸福,做个梦就是安详。 在煤•人心里:生活就这么简单,睡着了心中有梦,醒着了手中有活。 煤矸石堆啊,静点,再静点,别让风吹醒煤•人的梦。煤•人倦了的姿势多么安详。 在诗人的眼睛里:煤•人睡姿是美的,灵魂是美的,梦是美的。而煤•人一点都不知晓。 洗澡 煤矿的澡堂,澡水清澈透底。只要煤•人赤裸裸走进澡堂,水便立即变得混沌起来。 那些浮在水面上的煤灰,是煤的倩影?还是煤•人的黑汗与血? 从这池水到那池水,是清澈的水域。从那池水到这池水,是浑浊的水域。 谁清谁浊? 煤•人的肉体,沾满煤灰与煤味。煤•人的灵魂,储满燃烧的能量。 那些涂着青铜色光泽与煤色的雄性酮体,是一种另类的美。那种煤黑子的美,以一滴滴草色的血深入骨髓,深入肺叶。 嵌进煤堆里的脚与老茧粗糙的手,能被水洗去记忆中的沧桑吗? 黑色的粉尘,一滴一滴被吸入煤•人的肺中。黑肺,能被肥皂擦掉吗? 有谁知道:矽肺,是煤•人的杀手?如果有一天煤•人患上矽肺,那就意味着生命的死亡。其实煤•人内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水,只能洗去肌肤的煤灰,却洗不掉肺的伤痕。 宁愿患矽肺而死,不愿为流泪而生。煤•人赤裸裸来,赤裸裸走,留下煤与火的一生。 |
戴永成 发表于 2014-7-9 06:58 感谢老师支持。问好 |
【散文诗界QQ群组第二十八期同题】《青藏,有一朵花蕊向阳》 文/戴永成 青藏高原,有一朵雪莲花蕊向阳。 雪神生雪莲,日神养雪莲,佛语净雪莲。高原人,靠一种纯白的信仰活着。 在通往高原的天路上,膜拜者双手合十,以一朵雪莲花的姿势,叩拜佛祖,额头上的一滴血,虔诚着一颗心。心有雪莲,则佛光向阳而开。高原,雪莲的故乡。雪莲,醒着的佛经。 青藏高原,有一朵金莲花蕊向阳。 花姿,开成一支金灿灿的喇叭,深情地拥抱天空。色彩,或黄,或橙,或红,深入高原。 叫旱地荷也好,叫金梅草也好,金莲花的别名,与佛教有缘。 一种莲花冠的暗喻,流行于大唐,沿袭于宋朝,至今一直金灿着修行者内心的信仰。 青藏高原,有一朵格桑花蕊向阳。 在藏族人眼里:格桑花是一朵信物花,由格桑活佛变成的。在高原人心里:格桑花是一朵吉祥花,绽放成阳光、幸福与爱情的高原吉祥三宝。 格桑花,格桑梅朵,高原女人,被高原红叫醒的一团火。 |
龙玉薛 发表于 2014-7-8 21:22 谢谢龙哥。 别忘了支持下。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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