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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的剪影
□ 丹麓听翁
天马,头朝东南西北,任由风向拨转;提蹄,扬鬃,摆尾,一律朝向奔腾。
抬头碰到天空,跺脚踩踏云彩,天马在云彩出没中引颈晨曦、横卧夕阳。
牙齿咬嚼春天,把第一声雷鸣扑腾在草原上。
天马撕开了草原的记忆,浓缩了沧桑。
在温度撵跌的地域里,在草丛密集的草原上,天马横空出世,拨动起草原无琴弦的旋律。
草音传递出沸腾。一个天空滚过来,另一个天空滚过去。
天马,驮着战争的元素奔腾而来;天马,夹着历史的符号摆尾而去。
汗血马、伊犁马、蒙古马,这些马的符号,在秩序中选择奔腾。
马蹄下的风暴,染绿十万火急。天马把草原赶进云烟,奔腾把天马赶到水草丰美的草原。
天马格斗、离别、牵挂,把愿望埋伏在草皮上。
一声声长嘶穿透草原,一步步奔腾醉美草原。
天马,大美的剪影,把一生的奔腾交付草原。一朵朵奔腾在云端的花朵,踢着蓝天呼啸而来,扬长而去。
疆域,在天马的蹄印中塑封,在天马的剪影中吟唱。
低飞的苍鹰在换算着草原的半径,走在旅途中的草,等待王者的一场盛宴。
草原盛宴,唯有天马可以运载;草原颤动,唯有天马可以匹配。天马的命运,在奔腾中包裹起归宿,在历史中旋转起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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