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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诗歌融入生活 ——专访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秘书长李小雨 记者 何鹏 报道 “要想让诗歌具有生命力,就必须让诗歌融入生活,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千万不能自娱自乐。”作为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秘书长,沉浸在诗歌中几十年的李小雨对于诗歌有着深刻的认识。 说起诗歌,她认为,一切生活都可以化为诗言,都可以用诗歌的艺术来表达,而近些年来,诗歌艺术在生活面前显得比较茫然,不是生活疏离了诗,而是诗疏离了生活。 “在这个‘泛诗意’的时代,有些人进行诗歌创作往往缺少凝练、推敲,商业味重,有时候也只是局限于本身情感的宣泄,诗意‘浅’,太琐碎、太直白,对社会的价值不高。” 因此她强调,诗歌的境界就是一种生活的境界。好的诗歌要根植于生活,是能够让人回味,让别人有同感,先打动自己再去打动别人,不是有一点感觉就去写,而是要经过沉淀,反复思考这样的过程,把身边常有而别人又没有写出来的提炼成诗歌语言。 在谈到对现在诗歌发展的看法时,她肯定了诗歌在不断探索中取得的成就,但也指出现在诗歌的语言、意境都不再有诗的感觉。诗歌甚至成了散文句的简单排列,没有节奏感和一种语言的张力。她认为还是应该保持诗歌本身尺度,比如它的意境、优美,语言的诗意化、跳跃性与节奏感,起码不是很晦涩、阴暗。 第二次来到马鞍山,李小雨对马鞍山有着很 好的印象,“城市小巧玲珑,环境优美,有幸游历过采石矶,那里相当不错。” 两次皆因诗歌节来到马鞍山,李小雨对马鞍山举办诗歌节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诗歌节对我们相互交流,同仁之间相互了解、取长补短有着积极的作用,中国李白诗歌节为我国诗歌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对于马鞍山中国李白诗歌节,李小雨也寄予厚望,“马鞍山中国李白诗歌节能坚持这么多年非常不容易,它对促进诗歌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当谈到如何让诗歌节更具生命力的时候,李小雨告诉记者,诗歌节千万不能搞成小圈子的自娱自乐,这样就失去了诗歌的本意,一定要让更多的人民大众参与进来,要让马鞍山市民感到诗歌节是一个自己的节日,让每个人都愿意积极参与。 李小雨还给诗歌节提出了几个建议:要不断地从新方向努力,加强群众性推广,让大家都关心、都喜欢,觉得和我们息息相关,可以扩大一些评奖、获奖面,这样市民就会很高兴参与进来。 此外,大力在市民和学生中普及吟唱,可以搞比赛,从各个学校,一层一层选拔,最后用选拔出来的选手办一场晚会,效果可能会很好,这样大家的参与程度、喜欢程度肯定会大大提高,只有根植于群众的节日才会有生命力。 |
年轻人应有济苍生安社稷的志向 ——专访中国李白研究会会长薛天纬 记者 刘明培 报道 “此次诗歌节活动盛大、场面壮阔。诗歌节开幕式还将李白文化与当地的乡土文化结合在了一起,亮点纷呈,参与群众众多。这是一座魅力之城。”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特聘教授、中国李白研究会会长薛天纬对于此次诗歌节开幕式给予了高度评价。 今年70岁的薛天纬教授本科及研究生均毕业于西北大学,2005年被推举为中国李白研究会会长。薛天纬告诉记者,他在读研究生期间就开始了李白研究。1982年,他与导师安旗合著的《李白年谱》是他的第一部著作。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李白研究的薛天纬,研究途径涉及诗人生平事迹考订、作品系年、语词训解、诗意阐释、创作规律求索、诗人主体精神探求等,单独或合作撰写了多部李白研究著作,是一位身兼多职、才华横溢的知名学者。 10月23日,在参加完“李白逝世1250周年祭奠”活动后,薛天纬应邀举办了一场讲座,题目是《人性——李白精神与李白文化的核心》。“我来过马鞍山不少次了,能和马鞍山结缘,就是因为诗仙李白。”薛天纬告诉记者,当年为了编辑《李白全集编年注释》,他和另外两位同事,沿着诗仙的足迹,进行考察。从四川顺江而下,来到了马鞍山。“第一次是在1985年,龙山、小黄山、青山……去的地方很多,直到今天记忆还很深刻。” 薛天纬说,为了体验李白的《望天门山》,当年他们坐着船,沿着马鞍山长江上游往下游考察天门山,体会李白写这首诗时的心情。“东流而去的长江将天门山与风景奇妙的采石矶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其独有的山形水势和丰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深深吸引了我。” 李白多次驻足马鞍山的山山水水,最后又选择马鞍山为终老之地,长眠于青山。在这里,李白看山吟山,看水吟水,留下了多首关于马鞍山的诗篇。“当年李白选择这里,也是对这个地方特别有好感,特别喜欢这个地方。”薛天纬说,马鞍山这座城市很好,非常漂亮,自然条件优越,有山有水,交通便利,物产丰富,是个让人留恋的城市。 “李白的魅力不仅仅是众多脍炙人口的传世名篇,还有他洒脱不羁的气质,傲视独立的人格。”薛天纬认为,李白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对于追求理想有着独特的热情,“当代年轻人应有济苍生安社稷的志向”。 |
诗歌,照亮生命的明灯 ——专访广州歌舞团著名诗人黄礼孩 记者 黄莹 报道 一个具有理想主义气质的现代诗人,一个在诗歌学界默默耕作的诗歌出版人,初见黄礼孩老师,就被他身上浓浓的文艺气息所感染。而初到马鞍山的他,也同样对马鞍山生机勃勃、整洁明亮的城市形象赞赏有加。 作为被誉为“中国第一诗歌民刊”《诗歌与人》的主编,从1999年创办至今,黄礼孩一直在坚持。创办民刊,一条多么艰难的道路,可凭着对诗歌的无限热爱,黄礼孩用理想、激情和不断的想象力,披荆斩棘,一路走来,如同一个“拓荒者”,打开了诗歌学界一扇又一扇美丽的风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令人称道的奇迹。因此,有人称他为“诗歌义工”、“诗歌雷锋”丝毫不为过,这正是印证了他为诗歌呕心沥血、将诗歌视如珍宝的精神和勇气。 “诗歌是人类文明之光,是她让我变得开阔,而她也永远是照耀着我内心的一盏明灯。”虽然是戏剧创作专业毕业,但黄礼孩对诗歌却始终情有独钟。高中时代的他就已经在各类期刊上发表诗歌,在他看来,诗歌是伟大的艺术,在诗歌中存在着一条有别于现实当中的另外一条道路,踏上这条道路,人的心境就可以变得更加开阔,实现自我与世界的对话,在暗淡的日子里照亮世俗的混沌,滋养心灵,润泽人生。在他这里,诗歌还是一门特殊的艺术,她与舞蹈、摄影、美术等其他艺术门类是相通的,理解了诗歌自然也就能理解其他门类的艺术,因为,诗歌强大的精神力量永远是无可比拟的。 20多年的积累,对于马鞍山中国李白诗歌节,黄礼孩在充分肯定了这种诗歌实体盛会的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和希望。“李白是一个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的诗歌大家,作为他的终老之地,马鞍山的诗歌节可以办得更加出彩,走向国际化。”黄礼孩认为,诗歌节搭建了一个很好的平台,不仅仅是国内的诗人和学者,国际上的一些李白研究大家、外国汉学家也完全可以邀请,让他们谈一谈李白,看他们如何翻译和解读李白,完全可以站在更高的角度,将马鞍山作为世界文化名城来推介。另外,对本土诗人也应进行更好的扶持,因为,通过他们,通过本土诗人身上所沾染的李白气质、李白精神,可以感染和传递给更多的马鞍山市民,即便不是人人写诗,却也人人皆具诗仙情怀。 “读诗的时候是一个人,读完以后可以成为另外一个人。”沉入到诗歌的意境里,让心灵与诗意产生互动,让思想在阅读中得到升华,黄礼孩认为,良好的诗歌素养绝非一朝一夕形成,但无论是阅读古典诗或现代诗,良好的心境很重要,要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真正让诗歌成为心灵的道场。 |
古诗终结的地方,也应该是新诗出发的地方 ——专访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杨四平 记者 汪佳佳 报道 诗人、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世界诗人大会中国办事处副主任、芜湖市诗人协会会长……他有着多重身份,学术的,行政的。“可我最喜欢的角色,还是诗人。”他说。 “作为一个诗人时,我感到很自由。”杨四平说,无论是作为教师,还是担任其他的行政职务,总是难以避免种种的禁锢和限制,这让他时感压抑。而诗人的身份,让他可以畅所欲言。无论是自己作诗,还是进行诗歌评论,他都可以做自己的国王,在思想的草原上尽情驰骋,心灵飞上云端。 父亲是小学校长的杨四平,得益于家庭氛围的熏陶,从小就在各类文学刊物的沐浴之下成长。在那时的乡间,看电影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还在读小学的杨四平也很想一睹电影的芳容。然而因为囊中羞涩,他只能趴在放映室的窗户外面努力地朝里面张望着。那时的他暗暗在心里下决心:我也要创作电影! 就这样,他开始了电影剧本的创作。到了小学五年级,他真的写出了两个电影剧本。他把这两个剧本分别寄往北京电影制片厂和长春电影制片厂。很快,长春电影制片厂给他寄来一封信。信里说:杨四平同志,你的作品生活基础有些单薄,但文笔很好,建议你写散文或是诗歌。于是,在这封信的启发下,这个还在读小学五年级的他便走上了诗歌之路,从此开始了他“与诗同行”的一生。 读初中时,杨四平读到李瑛的《一月的哀思》。那反反复复吟唱着的“车队像一条河,缓缓流动在深冬的风里”,以旋律与情感的极致糅合,深深打动了年少的杨四平。“这就是新诗的一大魅力所在——音乐美。”几十年来,杨四平深陷在诗歌的魅力国度中,流连忘返。 很多人认为中国新诗难以和古诗相提并论,杨四平忍不住为新诗平反。“不可否认,拥有几千年历史的中国古诗确实存在难以撼动的历史地位和文学价值,而新诗只有100年历史。但正因如此,新诗正在冉冉升起的发展阶段,存在无限的可能与前景,这就值得我们坚持和守望。”他说。 对于诗歌节,杨四平并不陌生。早在2005年,马鞍山举办首届中国诗歌节的时候,杨四平就已经受邀参加。见证了诗歌节一路走来,杨四平觉得,诗歌节搭建了一个很好的平台,以文化搭台,让经济唱戏,经济将来又会反哺文化发展,这体现了一座城市管理者的前瞻性和战略眼光。杨四平还建议,诗歌节在国内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应该进一步扩大诗歌节的国际影响力,推动诗歌节的发展迈上新的台阶。 如今在芜湖定居的杨四平,对邻市马鞍山很是熟悉。他坦言对马鞍山印象很好,因为这里有诗歌在,有诗人在,有文化传统和氛围在。“唐诗代表了古诗的巅峰,马鞍山又是李白的终老之乡,因此这个古诗终结的地方,也应该是新诗出发的地方。” 你幸福吗?这是时下一个很流行的问题。听到记者问出这个问题,杨四平用满脸的笑容给出了答案。“我心中的幸福,就是干自己爱干的事和干自己能干的事。诗歌是我毕生的兴趣所在,如今我将爱好与事业结合到一起,这就是幸福。” 我们相信,一个如此质朴的爱诗之人,必将在诗歌的国度里,绽放自己最耀眼的光芒。 |
诗歌不能割断传统 ——专访原上海作协副主席,《上海诗人》执行主编季振邦 记者 魏志俊 报道 “战斗虽然悲壮/但令人窒息/于是,午夜,失眠的时候/我便去捕捉自己/看一看灵魂/竟是个什么东西。”季振邦的字里行间总展示出不群一面。初次见面,已入花甲之年的季振邦便给人一种上海老派男人的气息,身上那份儒雅的诗人风范感染着记者。生于斯长于斯,海派诗歌便是绕不过的话题。 “上海的诗歌还不能称为海派诗歌。”季振邦首先提出自己的观点,现在上海诗坛有个共识,那就是“海纳百川、兼收并蓄”,而海派诗歌不是一个地域性的作品,应该具有现代意识,开时代风气之先才是海派应有的态势,“海派并不是写上海,而是面向大海。” “现代人是忙碌的,我们还有人读诗吗?还能写出好诗吗?” “现在确实是这样,社会有浮躁的一面,各种诱惑也太多。”面对记者的提问,季振邦说,诗人要给自己留一个精神的后花园,就像走进一个精神道场,“诗歌写得好的人,都是能静得下来的人。” 谈及古诗与新诗的渊源,季振邦言辞恳切,坦言新诗与古诗的诗意相通,“诗歌是不能割断传统的,古人认为有诗意的东西,现代人依然在坚持。虽然我们现在进行了拓展,但情感是不变的,喜怒哀乐是不变的。” 季振邦认为,当今的诗坛是“诸子百家”的年代,对于什么是好诗大家都有自己的标准。“诗是什么,诗就是寺庙之言。”季振邦提出,首先,对于诗歌要存有敬仰之情,要把诗歌作为一种信仰来对待,怀着真挚的感情挖掘诗意,不能“玩诗”。其次,诗歌要别人看得懂,但又越看越不懂。唐代的李商隐,他的许多诗是看不懂的,但这并不妨碍它的美感,诗中有庞大的想象空间,这其实是诗歌的一个很高的境界。 “这就是我一直在追求的诗歌。”季振邦表示,如果只有情感,没有思考,诗歌就是一摊泥,立不起来。但是如果只有思考,没有情感,诗歌也仅是一根白骨,丰满不起来。 |
有话想说,话没说好 ——专访著名诗人梁小斌 马鞍山记者 王燕 报道 作为新时期最有影响力的诗人之一,梁小斌以其鲜明的个性的深刻的思想在中国当代诗坛独树一帜,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芒。他的《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雪白的墙》等诗作已经载入中国文学史,更是无数人出口成诵的经典篇章,因有多篇作品入选语文课本而注定将对几代人产生持续影响。 10月22日,梁小斌受邀来到马鞍山,参与23日下午举办的2012首届中国诗歌论坛。当晚,他接受了本报记者专访,他坦承了自己热衷写作的原因,也说出了他关于好诗的自定义。 谈到对李白诗歌节活动的了解,梁小斌说,马鞍山我来过许多回,因为有诗歌界的朋友在这里,李白诗歌节活动是首次参加。但他认为,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活动,通过这样的一种形式来祭奠李白,弘扬李白,在中国的确是一个非常奇特的诗歌现象。而能够持之以恒举办24届是非常不容易的。 李白诗歌精神是怎样的?梁小斌说,李白的诗歌中有一种人性的张扬,他的诗歌精神在现在是一把双刃剑,他的剑客、侠客之风的确鼓舞了很多代的诗人,但在当代来说,他不是一个真正具有国民化意义的诗人。比如说他诗中的“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是现在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做到的。 而他的一些诗句也非常深刻,需要我们去不停地反思。比如说他的“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大多数人都是赞成这句话的。但我们也应该对其进行思考,蜀道难,那我们是知难而行,还是知难而止?自己有一个最基本的感觉,如果是意识到了即使是蜀道难但也要迎难而上,那就要去行动,不能停留在口头上,要实践在行动中。 现在的70、80、90一代甚至更多是读着梁小斌的诗长大或者成长的,这30年来,是什么让梁小斌一直坚持写作?梁小斌说,这是有话要说,但老觉得自己话没有说好,希望能说得更好。一首好诗的标准是什么?梁小斌说,好诗的定义,是别人看了之后感到诗人说出了我想说、但还没有来得及说的话。每一个都有自己想要表达的、倾诉的,但不是不说,是想说但没有时间来说。而这话正好被诗人在诗中说出来了,而自己也认可了,这就是好诗。 作为一位当代诗人,梁小斌认为自己与别人最不同的地方在于自己是一个有羞耻感的诗人,他说,在他看来,抒情这个东西是一个非常害羞甚至是难堪的事情。在李白那个时代,诗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张扬自己,但在现在,于他而言,却不想因为自己写的东西被人发现而引起别人的注意,或许这种想法很难获得别人的共鸣。 写诗,尤其是抒情诗,是要把自己内在灵魂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别人看,这对自己来说是非常残忍的,因为我们展示的是血淋淋的灵魂,是很害羞的,自己渴望得到别人的理解,但如果遇到别人不理解的时候,那是非常非常难堪的。作为一位深刻的诗人,肯定都会顾虑到这些东西。同时梁小斌认为,懂得羞耻是非常重要的一步。中国人没有这一步不能走向世界,中国诗歌没有这一步也没办法深入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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