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袁会
起初夜的风是妩媚的,微翘着,略带丁点花似的微笑,暖意犹在,南风包裹着沦陷的寒冷雾似的涌向天阙,拂摸、拂摸,若秋风拂摸着花梨。你看,薄云像两片荷叶似的中间零落着成串的米粒。月弓上弦,晕字当肩,其若熟透玉米的汤圆露着一弯儿似的白嘟嘟的肉脂。
夜深深的,核桃林隐约立与墙角室外,空气中弥散着大地复苏黄土的气息,清爽爽着一阵儿泥土似的芳香,春风又鼓噪着画绿了胡杨的眉毛,说不清到底是那一重感情。
城市的夜火我想一定是灯的世界,你看远方,红彤彤的雾似的一片,闪烁在茫茫夜的世界尽头,扑闪闪的,若七女的神梭纺一段锦绣,一段琉璃,一段尚未完结的故事。
徘徊夜下,让风轻赋了一曲霓裳羽衣舞,天空渐渐退去了那段箫音。世界若一张白纸,卷中写满了宁静。该怎样描述这个故事?或许,冲破肉体的禁锢让心灵走进stormhold的禁地,收集些幸运花草,网络些雷电,和星星淡一场恋爱。
初春的风似暖还寒,透着那么丁点颤粟。曼天的星光俞发明亮,北斗星光像一个巨大的疑问半悬与房屋后 ,层林之间,蓝山之后,苍穹之上,千百次问我:该如何忘你。
冲破梦的包围,音乐是一部神圣的殿堂。没有了梁山泊,没有了祝英台,就没有了蝴蝶与花的故事。世界若一只天鹅的羽衣掉落,不时逗落下几只花瓣。 |